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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婚动人,一不小心爱上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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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琳,你要不要换杯饮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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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景渊,陆阿姨,蒋叔叔,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就当那晚开车的人是我,就当是我撞了蒋叔叔,我现在跟你们道歉,求你们原谅菁菁一次,别起诉。”
她说到这时,眼泪滚落,转头恨恨地看着靳时,严厉地指责:
“菁菁那晚去买醉,全是因为你,靳时,你要是真喜欢菁菁,为什么不和她结婚,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不碰她,你天天在外风流快活,和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的女儿在一起,还让其怀上你的孩子,你知道菁菁心里有多痛,有多苦吗?”
“你根本不知道菁菁的痛苦。你被那个女人勾走了魂,你不记得父母的仇,不记得这些年,是谁在你身边不离不弃,那个女人出国多久,你就找她多久。你忘恩负义,菁菁才会伤心买醉。”
“那天晚上,我不忍看她难过,她得不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但她喜欢的衣服,我把衣服给她,有什么错,她抢了方向盘开车,我没劝住,让她失手撞了蒋叔叔,可是,第二天醒来,看见她欢喜的样子。说你一定会喜欢那衣服,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勇气告诉她。”
“菁菁,你醒醒吧,这个男人根本不爱你,她恨不得分分钟地甩掉你,他说什么证明你的清白,不过是为自己找借口。”
她恨恨地瞪了眼靳时,转而看向蒋擎成和陆芝兰,说:
“蒋叔叔,陆阿姨,你们就当我之前的话没说过,就当那晚开车的人是我。对不起!”
说到这里,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满是泪痕。
陆芝兰原本又恼又恨,气她知道真相却不说,刚才,甚至在靳时那番话后怀疑她的话真假,可这一刻,看着谢蔓雪那绝决的表情和自责内疚。
她心里,竟然恼不起来,也恨不起来,反而觉得谢蔓雪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她在被人怀疑的情况下,还把全部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气氛,变得诡异。
程景渊面上神色一直平静淡然,仿佛在看一场戏,戏演完,他冷眼旁观身旁观众的反应。
陆芝兰被谢蔓雪的‘善良’感动了。
谢蔓雪刚才那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对靳时的控诉更是让人义愤填鹰,特别是那番被仇人的女儿迷。惑的话,让陆蔓雪对靳时也生出几分不满的情绪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程景渊,对病chaung上的蒋擎成说:
“老蒋,要不算了吧,那晚吴小姐也是喝醉了酒,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蔓雪虽然一直没说,但她心里一直内疚着的,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过错而责怪她不是,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也没什么事了。”
“蒋太太,撞人逃逸可是重罪,怎么能说算就算了呢,蒋先生伤得也不轻,既然今天真相都揭开了,那不如,把事情查清楚。”
靳时冷冷地开口,英俊的五官笼在冰霜下,他若是不把事情查清楚,就对不起谢蔓雪刚才那番为吴菁菁不平的控诉。
“靳总,吴小姐好歹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
不是陆芝兰分不清是非,实在是谢蔓雪演得太好,程景渊若是一早知道事情真相,他也会信了谢蔓雪那番情真意切的表演。
靳时冷冷一笑,吐出薄唇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
“正因为菁菁是我未婚妻,我才必须还她一个清白。若是不查清楚这件事,岂不是坐实了谢小姐给我扣的一系列罪名。”
“阿时?”
吴菁菁终究是没有谢蔓雪的心机,亦没有靳时的锐利,她现在心里一团乱,不知该相信谢蔓雪说的话,还是该相信靳时对她,是有情的。
“蔓雪,既然靳总要查清事情真相,那你也别急着把责任揽到你自己身上,反正过不了两天,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程景渊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谢蔓雪,再不紧不慢地开口,表面上看,他是站在谢蔓雪这边的。
陆芝兰皱了皱眉,对靳时极度不满地同时,听到程景渊这句话,心不由得更加偏向了谢蔓雪,冷硬地说:
“好,查清楚就查清楚,景渊,你现在就给吴律师打电话。让他来一趟医院。”
谢蔓雪张了张嘴,想阻止,可是,却发出一个音符来。
她看看程景渊,又看看靳时,最后看向吴菁菁,见后者一脸的茫然无措,她狠狠一咬牙,反正那晚的事,除了她,没人知道。只要她一口咬定是吴菁菁,法官也不能奈何她。
如此一想,心里的怕意顿时如潮水般退去,含泪的眼里浮起几分坚定,看着程景渊打电话。
………………
墨宅
墨宅,休闲居,
一片欢声笑语,气氛好不热闹。
玉兰飘香的院子里,铺着一张大大的凉席,凉席上又垫了一层花样图案的泡沫地垫,上面放着玩的,吃的,喝的。旁边的大理石圆桌前,白鸽,楚欢和苏琳嗑着瓜子,喝着茶聊天。
席子上,安安懒洋洋地看着鸾儿和苒苒一人抱着一条漂亮的红鱼,玩得开心时咯咯地笑得欢畅。
他眸光在苒苒和鸾儿身上扫过,身子往前趴去,抓起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色泽金黄的香蕉,动作熟练地将其剥了皮,又抓起一袋小馒头,走到三米外的鸾儿和苒苒面前,把香蕉递给鸾儿,用稚嫩的声音说:
“鸾儿,吃!”
话落,他刚说完,另一边,苒苒已经笑容灿烂地拿走了他手里的小馒头,一仰头,把袋子口对着小嘴,将小馒头直接往嘴里倒。
苒苒正盯着在转圈的鱼儿,听见安安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对他手里的香蕉毫无兴趣。
“安安居然懂得照顾苒苒和鸾儿了?”
旁边,苏琳看到这一幕,脸上满满的笑容和激动。
相对她的惊讶和激动,白鸽和楚欢面上笑意温和,显然对这样的戏码,已经熟悉得很。
安安见鸾儿不接他手里的香蕉,他好看的眉头皱了皱,眸光冷冷地扫过正一边唱歌,一边转着圈,根本停不下来的鱼儿,突然很讨厌那条鱼。
“鸾儿!”
他又喊了一声,弯了腰,把香蕉递到鸾儿面前,离她小嘴,不过几公分之距,像是诱/惑她,鸾儿撇撇嘴,还记着他上次欺负她的事,伸出手,去捉跑过来的鱼儿。
安安两次被拒绝,脸色变得难看,见她宁愿要一只鱼儿,也不要他剥的香蕉,他不悦地哼了一声,在鱼儿跑过来时,突然蹲下身,先鸾儿一秒捉住了鱼儿。
手里的香蕉没扔,就那样抹了鱼儿一身。
“鱼,我的!”
鸾儿见自己的鱼儿被抢,小脸顿时晴转阴,在安安站起身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双手抓住他的裤腿就往下一扯。
安安穿的被子是松紧的,鸾儿太过生气,那一用力,安安又正站起身,裤子就直接被鸾儿扒到了膝盖处,他没料到鸾儿这次反应这么快,身子失了平衡,顺着她的力道朝她扑来。
“安安,鸾儿!”
旁边,白鸽和楚欢,苏琳三人惊愕地睁大眼,眼睁睁看着安安把鸾儿扑倒,小小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脸,唇,压着她的唇瓣。
“咯咯,好看!”
旁边,热烈的鼓掌,真好看。
“痛!”
白鸽上前去扶安安时,听见安安低呼一声,她连忙将他从鸾儿身上抱起来,再一看,他嘴角,印着一个牙齿印。
显然,是刚才鸾儿给他咬的。
而鸾儿,正抿着小嘴,恼恨地瞪着安安。
“哈哈,安安和鸾儿真好玩,他们长大了,肯定是一对欢喜冤家。”
苏琳笑嘻嘻地说,安安已经提好了自己的裤子,楚欢捡起鸾儿的鱼,将上面沾的香蕉给擦干净,还给鸾儿,见安安的嘴角虽然牙齿印,但没出血,没有大碍,她才笑着说:
“安安,对女孩子一定要温柔知道吗,对鸾儿,要像对苒苒一样,鸾儿比你小,也是妹妹。”
“不是。”
安安生气地说,俊美的小脸冷若冰霜,他抬手摸着自己被咬的嘴角,他的妹妹只有苒苒一个,鸾儿才不是妹妹。
“安安,鸾儿不是妹妹,那是什么?”
苏琳好奇地问,在安安面前蹲了下来,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安安转头看了眼鸾儿,很酷地吐出两个字“老婆!”
“噗!”
苏琳笑得前俯后仰,看看鸾儿,又看看安安,两个小宝贝脸色都难看死了,显然,鸾儿不喜欢他这个称呼,老婆,听着是不好听。
白鸽和楚欢嘴角直抽,他们真的没想到,安安居然说出老婆这个词来,之前,她们有当着他们的面,说鸾儿长大了,是他的老婆。
可是,他那么小,怎么懂得,老婆的意思。
“既然鸾儿是老婆,那安安更不能欺负她了,要疼她爱她,知道吗?”
安安这一次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心里想着,老婆不是用来欺负的吗?爸爸就天天欺负妈妈的……
……
那边,白鸽已经哄好了鸾儿,她又抱着她的鱼儿玩去了,安安也不再理会苏琳,转身,回到那堆玩具前,无聊的,将那些玩具,一个个地,给拆掉。
“安安拆玩具的本事真厉害。”
苏琳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安安,他那动作太熟练,太帅了。
“我估计一会儿,鸾儿看见那堆被拆了的玩具,又该发飙了。”
楚欢很有经验的说,清弘水眸看向一旁的鸾儿,她正和苒苒两个人追着鱼儿跑,跌倒了,也不哭,立即爬起来,继续追。
“阿琳,这礼物既然是你和程大哥一起买的,为什么不让他一起来啊?”
楚欢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桌上的礼物盒,这是苏琳给三个上宝贝买的礼物。
苏琳轻轻一笑,说:
“他忙,我就没叫他。对了,你们看看这串链子,我走到半路的时候,他们店员又给我打电话,说链子有些瑕疵,让我拿回去,重新打磨一下。但我觉得,前后没有任何区别。真是奇怪,难道我眼神儿不好?”
白鸽轻挑秀眉,接过链子,仔细一番端详,突然蹙起眉心,又把手中的链子对着阳光照射,小脸上,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她看了眼楚欢和苏琳,笑着说:“没问题。”
说完,脸上的笑立即敛了去,对她们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把链子重新放回盒子里,示意楚欢把其拿到别处去。
“阿琳,她们知道你这链子是送谁的吗?”
“怎么,有问题?”
苏琳脸上浮起担心,眸光定定地看着白鸽,楚欢拿着盒子走到远处,将其放在一棵玉兰树下又返回来。
白鸽打开其他两个盒子,拿出其他两条链子仔细一番检查,确定没有问题,才说:
“嗯,那条链子有问题,那里面,被人装了超微型监听器。”
“超微型监听器?”
楚欢惊愕地睁大眼,白鸽拿着手中的链子,指着其中一颗玉石解释:
“刚才那串链子里,有一颗玉石,和其他的,颜色不同,特别是在阳光照射下,很明显。那玉石里面,装着监听器,这种监听器,是d国最新研发的超微型监听器,目前,只用于军。事……”
“天啊,怎么会这样,他们在这链子里装这种东西,目的是什么……我想起来,我在离开玉石坊的时候,碰到靳时,会不会是他?”
“靳时?”
楚欢眉心紧蹙着,如果是靳时,那他的目的,应该是诗雨。这还好说一点,倘若不是他,那事情,就严重了。
白鸽沉思了片刻,把手中的链子放回盒子里:
“楚楚,阿琳,把那串链子借我用两天,我拿回去给老大看看。”
目前,江博正查的一件案子,牵扯到这种监听器,她今天,若非她这种专业人员,其他人,根本不能发现。
就算楚楚和墨晋修再精明,也是不可能发现的。
楚欢爽快地答应:
“好,你拿回去,让江博看看。阿琳,你刚才说,你有碰到靳时,是吗?”
苏琳点头,又把刚才她碰到靳时,以及靳时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楚欢思索了下,平静地说:
“不排除是他,具体是不是他,我找机会见他一面就知道了。”
“楚楚,要不,你试一下。”
白鸽狡黠一笑,起身,朝楚欢放盒子的方向走去,楚欢眸光闪了闪,漂亮的脸蛋上绽出灿烂的笑,不错,试一下,就知道是不是靳时。
“……挖土……机……”
那边,鸾儿和安安玩得累了,蹲下身来休息时,一回头看见被安安拆得七零八散的一堆玩具里,摆放着她喜欢的挖土机,安安发出一声惊呼,小小的身子往前一扑,快速地爬到安安面前,伸手去抢她的挖土机。
“不拆,不拆……”
“呵呵……”
安安把拆了的挖土机零部件扔给鸾儿,嘴角扯起一抹得意地笑,谁让她刚才咬他的,他就是要拆她喜欢的玩具,
他眸光瞟到她身后的鱼儿,趁着鸾儿笨拙地安装挖土机部件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原地,绕到她身后,拿走了她的鱼儿。
眼里闪过邪恶的笑,又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苒苒不要说话,苒苒眨眨眼,抓起旁的牛奶喝,才懒得管哥哥和鸾儿之间的战争呢。
结果,鸾儿累得满头大汗装好了挖土机的时候,一回头,看见的,是她漂亮的鱼儿被可恶的安安给分了‘尸’。
“安安,可恶!”
她吐字不清地骂了一句,扬起手里的挖土机就朝安安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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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苏琳不知道靳时的目的,因为他提到她父亲,她心绪起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又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摇头,淡淡地说:
“我没有觉得靳先生说谎。不过,我和靳先生不熟,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提着袋子,绕过他身旁,出了玻璃门。
靳时狭长的眸扫过她手里的袋子,眸底划过一丝暗芒。
出租车上,苏琳正犹豫着,是自己一个人先把礼物送去给那三个小宝贝,还是等着明天,和程景渊一起。
因为想得太出神,手机铃声响起时,她被惊了一下,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时,她眸子闪过一丝疑惑,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开口:
“喂!”
“苏小姐,我们这里是玉石坊,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你拿走的其中一串手链有一点小瑕疵……您现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取。”
苏琳疑惑地问:
“有吗,我刚才看见,都挺好的啊。”
对方听她这样一说,又连忙解释,不过,说的都是专业术语,总之,就是精益求精,要做到百分百的完美,又一再的道歉,苏琳最后反而不好意思拒绝。
……………………………………………………
医院里
吴菁菁,是由靳时陪着来的。
不过,并非上午,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谢蔓雪红肿的脸用冰敷过,消了些肿,但还有指痕印。
靳时这些年在a市的发展得很好,和程景渊,蒋擎成这些人,都是相识的。
之前谢蔓雪在电话里并没有说明,吴菁菁只以为,她是让自己来看望程景渊的姨父,然后,帮她说几句话。
但她真的不喜欢来静安医院,经过上次的事后,她现在最不愿意的,就是见到楚欢,真的想有多远,离她多远。
她给靳时打电话,靳时倒是爽快的答应陪她来,为此,她又觉得走这一趟是值得的。
只不过,病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吴菁菁虽然不像谢蔓雪那么有心机,但她还没有蠢到无药可救,这一点直觉,还是有的。
“吴小姐,我们今天喊你来,是有件事问你。”
陆芝兰直直地看着吴菁菁,她刚才已经听谢蔓雪说过了,吴菁菁的父亲,是h市房地产巨头,她未婚夫,又是近几年掘起的玉石珠宝商靳时。
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对她,倒也不好一开口就对她怎样。
吴菁菁笑着看了眼谢蔓雪,爽快地说:
“陆阿姨,你有什么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芝兰点头,直奔主题:
“我听蔓雪说,几天前的晚上,你喝醉了,有这么一回事吗?”
吴菁菁一怔,疑惑地看向谢蔓雪,后者又补充了一句,她才点头:
“是的,我那晚喝多了。”
“那你醉酒后,可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陆芝兰一听她说是喝醉了酒,脸色顿时就变了,声音,也蓦地染了一丝冷意。
吴菁菁更加的疑惑了,她喝醉酒后,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的,谢母见她一脸无措,脸色一沉,教训的语气说:
“菁菁,你那晚喝醉酒,犯下了大错,你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姨,我犯什么错了?”
“蔓雪,你把事情说一遍。”
陆芝兰是个急性子,没有了等下去的耐心,直接对谢蔓雪说。
一旁,程景渊神色淡冷,一直不曾发言,在陆芝兰这句话出口后,他突然转眸看向谢蔓雪。
谢蔓雪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为难地说:
“菁菁,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你那晚喝醉酒后,开车撞了人,被你撞的,正是蒋叔叔。”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喝醉酒后,不是你送我回家的吗?”
吴菁菁一听这话,脸色大变。
众人齐齐看向谢蔓雪。
程景渊眸底划过一抹冷意,这个谢蔓雪,还真是够狠的。
“本来,是我开车送你回家的,但中途你又吵闹又呕吐的,我担心你,就下车,去后座看你,哪知你却突然扑到了驾驶座,抢了方向盘……”
谢蔓雪把之前对陆芝兰他们说过的经过,又说了一遍,还补充了一点,吴菁菁一上车,就硬是和她换了衣服。
“菁菁,你还记得第二天早上醒来,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吗?当时见你高兴,我没有告诉你。我不是故意揭发你的,只是这几天,我一直心里内疚不安。”
“吴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谢蔓雪把整个过程说得很清楚,陆芝兰早就铁青了脸。听完她的述说,立即质问。
“蒋太太,您先别动气,听我说几句可好?”
接收到吴菁菁求助的眼神时,靳时平静地开口,狭长的眸扫过一旁满脸内疚自责的谢蔓雪,疑惑地问:
“我不明白,谢小姐一直心存内疚,为什么等到今天才说出实情呢?这些天我人在外地,因此,对蒋总车祸一事知之甚少,不过,我想问一句,目前,警方有查出线索?”
靳时和吴菁菁并非在一起一天两天,但和谢蔓雪,却是不太熟,或者说,是不太喜欢,因此,一直很客气地称呼她谢小姐。
程景渊眸子微眯了下,好心地替靳时解惑:
“警方还没查到太多线索,我姨父出事的路段,没有监控,又临近高速路段,来往车辆杂乱,但我有委托朋友帮忙调查,我刚才得到最新的信息,那晚撞了我姨父的车,已经查到了。”
谢蔓雪闻言身子一颤,一脸惊愕地看向程景渊,这么快吗?
靳时哦了一声,不紧不慢地问:
“既然查到了,那可是像刚才谢小姐说的,是菁菁?”
“景渊,是吗?”
陆芝兰也惊愕地看着程景渊,刚才,他怎么没有提起。
程景渊眸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视线停落在谢蔓雪身上,眸光深不见底的黑:
“蔓雪,那晚,吴菁菁可是驾驶的你的车?”
谢蔓雪怔了半秒,而后重重地点头:
“是的,那晚,菁菁就是开的我的车。”
程景渊嘴角勾了勾,笑容未形成,又隐了去,目光自谢蔓雪身上移开,看向靳时,说:
“那辆车目前还在修车厂里,和谢蔓雪说的,很稳合,靳总若是没有证据,证明吴小姐的清白,那她就是酒后撞人逃逸,我们会起诉她。”
“景渊,那个,菁菁自己也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谢蔓雪脸色一白,慌乱地扑过去抓着程景渊,替吴菁菁求情:
“这一切都怪我,是我没有告诉她,景渊,你别起诉,陆阿姨,蒋叔叔,你们原谅菁菁这次好不好,她要是因此坐牢的话,她的人生就毁了。你们要怪,就怪我好了。”
吴菁菁也是一脸惨白,她自己喝醉酒的时候,确实做了什么,醒来后全都不记得,那天晚上,她喝醉了,只知道谢蔓雪来接的她。
她有没有发酒疯,有没有抢方向盘,有没有撞人,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穿着谢蔓雪的衣裙。
原本,谢蔓雪揭穿她,她心里是恼恨的,可看见她替她求情,还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她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茫然无助地看向靳时。
靳时眉宇间神色清冷,眸光深锐犀利,和程景渊的眼神对视后,他沉声道:
“蒋总,蒋太太,程总,就算那天晚上撞了蒋总的车,是谢小姐的车,但当时开车的人是谁,除了谢小姐之外,无人知晓。”
“你什么意思?”
靳时这话一出,谢母立即转头朝他看来,眼神恼怒而凌厉,虽然吴菁菁是她外甥女,但谢蔓雪,却是她亲生女儿。
她自然是无条件向着自己女儿的。
谢蔓雪也是表情一僵,似乎没想到靳时会怀疑她。
靳时眯了眯眼,声音清冷地解释:
“我只是说出自己的观点,刚才谢小姐也说,那天晚上,菁菁喝醉了,她做了什么,全无印象。而蒋总出事那段路,又无监控。过后,谢小姐把车开去了修理厂。”
“不错。”
陆芝兰应了声,她心里,也因为靳时的话而生出一丝怀疑,就像靳时所说的,那天晚上真相如何,全凭谢蔓雪一人之词。
吴菁菁感动的望着靳时,她之前因为他的冷落而难过买醉,可现在,听见他为自己辩解,又觉得,他是关心自己,喜欢自己的。
靳时没有看她,面上神色波澜不惊,一字一句说得平静淡然,只是站在一个帝观者的角度分析,提出建议:
“刚才,程总说,如果我找不出证据,证明那晚不是菁菁开车,就起诉,我现在同意,把这件事交给警方去处理,法官来判决,我证明不了菁菁的无辜,那就让谢小姐证明自己的无辜好了。”
“靳时,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就算你不喜欢菁菁,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做牢吧,你知不知道酒驾撞人,逃逸,这么多条加在一起,是多重的罪。你是不是想着菁菁坐了牢,你就可以和初恋情人重新在一起了?”
谢蔓雪眸光凌厉地看向靳时,指责的话尖锐而刻薄,在旁人听来,她字字句句都充满了对靳时的愤怒,为吴菁菁抱着不平。
吴菁菁眼里的感动,在她的话语里散去,被浓浓的心痛和质疑替代,她含泪望着靳时,心痛地问:
“阿时,你真那样想的吗?”
靳时眸光沉了沉,五官线条覆上一层薄霜,眸光犀利地看着吴菁菁:
“这是证明你清白的唯一方法,难不成,你真相信自己酒后开车撞人?”
“我不相信,我肯定不会酒后开车撞人的。”
吴菁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摇头,她不会的,她若是撞了人,谢蔓雪该早就告诉她的啊,她怎么这么久才告诉她。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应该相信警察,相信法官会还你清白。”
靳时神色稍缓了一分,转而看向谢蔓雪时,眸光又转为锐利:
“谢小姐若是真对菁菁那么好,就不会在事情败露之时,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身上,我证明不了菁菁的清白,希望谢小姐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的意思很明白,谢蔓雪若是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她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好,那就按靳总的提议,我现在就请律师来一趟医院。”
程景渊当着众人的面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谢蔓雪眼神闪了闪,又一把抓住他手腕,
“景渊,不要打电话给律师,这样会毁了菁菁的。”
她一口咬定,那晚的人,是吴菁菁。
“蔓雪,你就让景渊打这个电话,证明你自己的清白。别因为这事,让你和景渊生了误会。”
谢母被靳时气得,这会儿一心只想证明自己女儿是清白的,至于吴菁菁,她显然已经不关心了。
谢蔓雪紧紧地抓着程景渊,拼命摇头,她红着眼眶,自责地说:
 ;。。。 ; ; 程景渊的话,不是多么刻意的甜言蜜语,却带给苏琳从未有过的欣喜和感动。
她静望着他,看着他动作轻柔地替自己戴上项链,胸前肌肤划过一丝微凉,他手松开,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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