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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最完整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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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渺想了想,问:“哦可,是什么意思?"
    我得意道:“来,绿意,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O。"
    绿音嘴角扬起微微得意的弧度,杏眼霍霍明亮:“O,就是问你可不可以?若是可以,你就说YES。不可以,就说O。绝色教的,点头YES,摇头O,见面问好说HELLO。"
    “哎……真聪明!"我赞。
    绿意被夸,高兴的抱着我腰,将杏眸笑弯成幸福的语言。
    若熏手一伸,从背后抱住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
    众人茫然,若熏忙眨动天使般的大眼自豪道:“吟吟教的。"
    我脸一红,回头献吻,有些,关起门,放下罗帐的事,不好当众说啊。
    绿意问:“绝色,怎么没有教绿意?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呢?"
    陪笑:“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
    绿意想了想,说:“可绿意还想绝色教啊,不然,别人会,绿意不懂,要难过的。"
    花蜘蛛一扭腰,红着眼,在我身边晃着。自从他上次打算夜晚偷袭我,被爹爹发现后,只见银光一闪,花蜘蛛精心留起的指甲就被咔嚓掉了一块,让他心疼得差点去找爹爹拼命,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最近这几天,却天天顶着黑眼圈,在爹爹身边转悠着,献媚得绝对够一说,期望早日得到领导的谅解。
    花蜘蛛戴着黑眼圈的媚眼,对我一飞,有点报复性的笑道:“绿意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也不能算是主人偏心,顶多算个多喜爱若熏几分。记得,有一天,我从若熏的窗户底下走过,听见若熏不停的喊着YES。"
    红依好奇的问:“喊YES?"
    花蜘蛛忙演示道:“哦……YES嗯唔YES"
    我斜着阴森恐怖的眼,死瞪向因我没为他说话,就打击报复的花蜘蛛。阴森道:“花蜘蛛,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块地风水不错?想来个长期居住啊?"
    花蜘蛛忙闪到爹爹旁边。看吧,在受到威胁时,他也不忘捧爹爹,用行动证明,爹爹比我好使!事实证明,爹爹确实比我好使,但我收拾你丫地,还是不费力地!
    刚要发难,绿意小嘴一哼,转过身,生起了嫉妒的小气。我忙屁颠颠地抱住绿意的腰:“过两天,教你些更有意思的,小绿意聪明,一教一准会儿。"
    若熏也抱着我:“若熏也学。"
    绿意噌的转过身:“不教若熏,只教绿意。"
    若熏大眼一眨:“你说不教就不教?吟吟只教我YES也有舒服的意思,可没有教你!"
    绿意怪叫一声:“小偷,还我万花筒!"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若熏向绿意下了手,而绿意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用手摸摸吊在腰间的万花筒,结果,可想而知,两个人殴上了。
    我愤恨的一路杀到花蜘蛛面前,狠扑上去,在我的拳脚间,我仿佛看见花蜘蛛胜利的笑容,忙知道自己中计,他是故意气我,好让我动他!好,你狠,我改变路线,直接痒他肋骨,花蜘蛛上气不接下气的笑,痛若地回荡在山谷间。
    身后的绿意和若熏,一个喊着:“还我万花筒,小偷!"一个喊着:“就不还!矮瓜!"打得花草乱飞。
    转眼看见红依正仰头欣赏着风景,冲过去,一把将他扯过来:“你,给我去拉架!"
    红依鄙视的看我一眼,哧道:“没法拉,若熏会认为我在拉偏架。"
    我瞪:“你往中间一站不就好了!"
    “那打的不都是我?"红依声线提高。
    “靠!红依,你少用那种我智商有问题的表情看我!"
    “你就是脑袋有问题,还不许人家看?"
    “好,好,来来来,你看懂我现在是什么眼神了吗?"
    “哼!你眼中除了淫乱的东西,还能有什么?"
    “丫地!老娘**你!"
    “你滚!少来惹事!"
    “你再说一遍?"
    “好!我滚的远远,你和花蜘蛛一起去禁欲吧!"
    “你!你!谁希罕你了?你最好永远别碰老子!"
    “好,好!我再碰你,我就TMD……"
    “不许你说!"
    “那你认错!"
    “不认!"
    “你认不认?"
    “不认!"
    “嗷……"
    “啊……"
    我和红依滚在地上,红依的衣服在我嘴里,当然,连肉也都在我嘴里。红依想打我,却又下不去手,只能闷哼,高吼,拼命地推我,上演一出人咬人的生动戏码。
    雪白看了半天,不忍心,忙过来拉我:“好了,吟儿,别咬……啊……"
    打得正热闹的我们,哪里会顾忌一个突然而至的人?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用脚踹了出去!而且,还是两个人一同出的脚!
    看着雪白以绝对危险的姿势后飞,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却在惊吓之余,看到一个身影迅速接住雪白倒下的身子,将其扶起。
    雪白喘着气,对桑渺感谢的说:“谢谢。"
    桑渺笑了笑:“不客气,我答应她,一定会保护好你。"
    我看看红依,红依看看我,我忙扑到雪白身上,大呼:“雪雪啊,疼不疼?脚脖子一定浮肿了吧?"
    雪白被我压得脸色不好,我忙低头拉起他的裤腿,果然,已经肿起,忙叫来花蜘蛛,让他给雪白上药。
    花蜘蛛一扭腰,哼了一声,嘟囔道:“我都好几天,没睡好了,哪里有心情管这些?"
    我温柔的笑着,手轻轻放到他腰侧,软语道:“那好啊,你今天过来,我抱你睡。"
    花蜘蛛眼角挂了丝奸计得逞的诡异笑容,随后,用眼神示意我,让我跟爹爹说声,别又把他哪里给削掉了。
    那边被咬的红依突然爬了起来,凶巴巴地冲了过来,一把扯住花蜘蛛的胸襟,吼道:“今天是我值勤,你想做什么?"
    花蜘蛛也不服气道:“昨天全都让若熏占了,我也没找谁说理去啊!你不刚刚说不待见主人吗?我待见!我还相当喜欢呢!你不要拉倒,我要!"说话间,就要往我身上靠,却动作定格在半空,回头去看爹爹,不知道用了怎样生动的表情,得到爹爹转身后的首肯。
    花蜘蛛忙感激的冲了过去,又是送灵药,又是送仙丹,我摇头苦笑,爹爹,你也被小人收买了,哈哈……真是有“礼"走遍天下。
    花蜘蛛旋风似的又冲了回来,四脚并用,将我紧紧缠上,淌着口水噌啊噌啊,嗲音道:“主人,晚上……啊……"
    红衣飞起一拳,直接袭击向花蜘蛛,花蜘蛛吓得怪叫一声,拔腿就跑,红依提步就追。
    幸好在我家,斗殴类的打架不许用内力,用武功,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一边,红依对花蜘蛛;一边,绿意对若熏;中间,我揉着雪白的腿,柔声哄着,道歉着。雪白抚着额头,苦笑道:“每次拉你们,我都受伤,再也不管了。"
    我忙屁颠颠的跑开,采来漂亮的野花,编制个花环,戴到雪白头上,夸奖导:“好美。"
    雪白脸一红,也不苦笑,也不喊腿疼了,乖乖坐在地上,任我揉着腿。
    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脖子一缩,也没敢回头,心中诧异,爹爹也会嫉妒?当下心中大喜,安抚了雪白两句,让他坐着休息,等会儿给他上药。雪白摸着自己头上的花环,笑得份外甜蜜,也不多言,就这么坐着等着。
    我叫了朝,一同随我屁颠颠的跑到了一棵隐蔽的大树下,一同望着树上红艳艳的果实,然后一同爬树,看谁快!我用腿踹朝,用屁股拱朝,用嘴亲了朝,对朝喊:“朝,你的裤裆开线,露大鸟儿了!"
    咣……
    朝从树上摔了下来,我这个不良青年笑得前仰后合。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采集来的红色果实,用细长的发带绑好,一串串的,别提多漂亮。我偷偷放到身后,接近爹爹,看着爹爹仍旧在看雪白的花环,眼中有一丝不明显的期许。
    往爹爹身上一倚,夸奖道:“雪雪戴花很美,是不是?"
    爹爹没有揽我的腰,更没有回我的话。
    我贼笑着,将手中红艳艳的果实项链显现在爹爹的眼前,看见他轻轻勾起的嘴角,我勾上去,轻吻了一口,将那串美丽卦在爹爹的脖子上。低头,用嘴咬下一粒甜美,踮起脚尖,拉下爹爹的头,口对口的喂到爹爹嘴中,和他各吃了半个红果。
    接着,两人脸色一变,相互看着彼此,然后一起将口中的果肉吐掉,舌头已经麻了大半。
    眼波闪烁的看着爹爹,爹爹的笑也在无声中演绎着绝色风姿,伸手点了点我的下唇,我笑得直流口水,这小红果实,后作力还真大!应该可以入药,等会儿让花蜘蛛看看。
    若熏和绿意打累了,躺在地上大休,若熏把万花筒还给了绿意,两个人对望着彼此的眼睛,嘿嘿的笑开了。
    红依将一只眯眼,半红着脸的花蜘蛛扔到雪白腿旁,吼道:“上药!"
    花蜘蛛忙掏出瓶子,开始小媳妇似的任劳任怨。
    我看看红依,疑惑的问:“你干嘛用袖子挡脸?"
    红依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顿时兴趣大增,一把拉下红依的衣袖,只见左边脸上赫然有着四条挠过的痕迹!脖子上,胸口上,更是斑斓无数。
    我当即拍了拍花蜘蛛:“佩服啊,兄弟!红依的脸和身子让你开了个头彩?佩服!"
    红依马上吼道:“这厮,竟然是个左撇子!害我防不胜防!"
    我看看花蜘蛛,又看看红依,干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红依,咱们一起吃了两个半月的饭,你竟然还不知道他是左撇子?活该啊你!"
    红依脸气得通红,恶声道:“谁有空看他!"
    我眨眼靠近:“那么说……红依宝贝的满眼,满心,都是我喽,呀,少说了一样,还有满身!"
    红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硬是挤了两个字:“淫荡!"
    我拍拍他肩膀:“淫荡?不错,就当我小名吧。"
    转身勾来桑渺:“大哥,我现在要给你重新定义一下O的意思,它应该是我O你,你我,最后,平手!"
    桑渺发出低低的笑声,嗓子已经好了很多,多亏了花蜘蛛的药。
    我捅捅桑渺,继续道:“要笑,就要以自己最快乐的方式笑,明白吗?现在,把你的郁闷都喊出来,就算骂我,我也忍了,谁让刚开始,是我不对呢。"
    桑渺深深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后,吸了口气,将手也放到了唇的两边,卯足了劲头大喊:“了了……"
    了了……了了……了了……
    一声声的了了回荡在山谷里,久久不去……
    了了,真的可能成为我的另一个特殊名字吗?
    在声声了了间,我带领各位亲亲宝贝移向那曾经吞食掉哥哥的河水,想要窥视出哥哥给予的方向。
    当渡入那仍旧冰凉彻骨的河水中,我的灵魂在瞬间迷失了自我,就连身体,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乾坤大挪移!
    二百零八  谁敢买老娘?
    头痛已经不是几片镇痛药就能解决得了的,身体的酸楚也不是轻易就能消除的,但我还是可以制止这两个上下其手,要脱掉我衣服的男人。强张开眼,哑声道:"想**我?"
    两个男人明显吓一跳,突然就蹦开了,然后红着脸,喏喏道:"不……不是,是……是……帮你……换湿衣服。"
    我低头看看自己,确实一身湿,强支撑着站起身,对两个男子说:"衣服拿来,我自己换。"
    两人一愣,忙问:"你……你不问问……问问这是哪里?"
    我笑:"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现在,我很不舒服,麻烦把干净衣服给我,你们出去。"
    两人脸一红,将衣服交到我手中,转身守在门口,像是怕我跑了。
    我手脚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当即知道被人下了药。无力地换上简约的普通男装,照照镜子,看见眉间的金色凤尾,一双墨绿色的美眸,嫣红而上挑的唇,银发沾着湿润的水汽,更加耀眼。再次肯定,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打量了一下这个极其普通的房间,独特之处在于没有窗,真有点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感觉,揉揉脑袋,思绪回拉……
    阳光明媚的洒落在那条曾经吞噬了哥哥的端流河上,碎成了无数的波光粼粼,晃着人的肌肤,刺着人的眼,我将鞋子扔掉,赤着脚一步步往河中走去。
    胳膊上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乱成一团的攥着我,回头笑笑:"我还没有自杀的习惯。"扯开众人的手,白衣缥缈间,一步步走向湍流的河,从脚尖探入水里,到小腿的淹没,到大腿的浸入,到腰的消失,到胸脯的没入,到最后发的漂浮,头颅的消失……
    哥哥,你在吗?
    记得我们说过的誓言吗?你说:如果你要走,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哥哥,如果你要消失,可以,但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让我一直等,一直等……
    在岸上人的躁动不安中,我微笑着从水中探出头,脚下突然一滑,身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尖叫直接倒入河水中,被强大的推力,直接冲了出去……
    我迅速调整着身姿平衡,终于可以调控到自由泳的状态。
    回过头,对纷纷下水的众宝贝笑笑:"放心,我水性好得很,干嘛都下来?想陪我裸浴吗?哈哈……啊……"
    在我分外得意时,突然觉得脚被什么东西拉住,直接再次坠入水中,一惊,想起那么多的死人,顿时腿脚发软,连反抗都忘了,就被人敲昏了。
    苦笑,爹爹啊,宝贝们啊,我是说自己水性好,可没有说被人袭击了反击能力仍旧好!
    再次醒来,人就已经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看见两个小男孩正打算给我换半乾的衣物。低头,看看身上的普通男装,扫了眼屋子里照亮用的两根蜡烛,缓缓勾起嘴角。我说的嘛,在路上,怎么总觉得有人盯我用劲,原来,是打算抢劫女色啊,呵呵……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请'我来,做客?
    转身,拖着软软的腿,一头扎到床上,补觉。
    等我再次转醒,就看见自己已经换了睡觉地点,人上了马车,还和五个女扮男装的美色女子紧在了一起。
    我眼一扫,见她们各个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有惊恐,有羡慕,有倾慕,嘿嘿,就说我现在男女通吃嘛,魅力这种东西,不好说啊,哈哈哈哈……
    勾起一抹笑,头一歪,继续倚靠在颠簸的马车板上,这些女子的眼瞟来瞟去,最后,还是有人红着脸,颤声道:"你……你的眼睛……"
    再细看看那些女子红着脸的样子,顿时明白,原来脸红也不单是害羞啊,还有害怕的成分呢。
    知道老妈给的药掉到河里,现在的眼睛应该变成了祖母绿色,都把我当妖精吧,不在意的笑笑:"没事,以前练功走了火,但还好,没有入魔,眼睛就变了颜色,没有什么好惊慌的。"
    那些女子紧凑到一起,满是戒备的望着我,我身体系统渐渐恢复了,只觉得额头很痛,忙用手摸了摸,只觉得火辣辣一片,皱眉:"怎么这么疼?"
    眼一扫,那刚才搭话的女子忙说:"他们……他们……他们看见你额头的凤尾没有洗掉,怕惹事,就使劲擦,却发现擦不掉,只好作罢。"
    "MD!我说呢,怎么火辣辣地疼!"不满的骂了句,小女子们忙又往一块儿挤。
    用手敲了敲车板,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凶巴巴的女子狠掀开帘子,吼道:"谁敲板子?"
    我淡淡说:"饿了,给我弄点好吃的。"
    那女子倒吸了一口气,僵硬了数秒后,红着脸,低声粗吼道:"等会儿到地方一起吃!"
    我扫她一眼,笑道:"我想吃的时候,你最好给我,我不想吃的时候,就不会吃,你如果想饿死我,那也很好。"
    那女子又是一愣,放下帘子,过了一会儿,帘子再次掀起,递给我,水,干粮,还有一块卤肉。
    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我美美地吃完自己的食物,然后倚靠在门板上,继续打盹。
    在这样的颠簸中,大家知道我不吃人,也就渐渐熟悉了。
    那最先和我说话的女子,曾神秘兮兮地问我,是不是武林盟主了了?是不是特意混在这里,想救她们出去?
    我很温柔的告诉她,如果能自救,就救她们。
    那女子很失望,又快速点燃希望,她告诉我说,她是`凤国'的人,听说今年选的武林盟主,不但武功出神入化,更是仙音鹤舞,倾国倾城,天姿绝色。一看到我,就知道是我,但又不敢冒失的问,怕打乱我原本的营救计划。
    我心理暗笑,营救计划?我现在的腿软脚软,怕是需要被营救计划。
    她向我保证,绝对不会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也告诉我另一些女子都不是`凤国'的人,来自各个地方,但都是周边国家。
    扫眼这些女子,看出了个绝对相似的共同点,一字概括:美!
    红颜祸水,真不知道哪位金主,打算买我们去,也好,就让我把这当作是免费旅游吧。看看哪位超级有眼光的人,想将我买下?也看看,到底是谁在贩卖我?竟然在众位亲亲宝贝的眼皮底下,在哥哥曾经消失的河里,将我掳走!!!MD!胆子不小,早晚炖掉!
    沿途的风光,我们都看不到,每天都在马车上颠簸,到了晚上,会被蒙上眼睛,带到统一的房间里,睡觉。
    将蒙眼布解掉,扫眼屋子,完全是个密封的盒子,连个窗户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干这种勾当,干了多久,真是准备充分啊。
    他们用化功迷香都用得十分巧妙,鸟会把迷药下到我们的饭菜中,因为那样,我们可以偷偷倒掉,或者少吃,但他们若在这个密封的屋子里点燃化功迷香,还能有谁不喘气,憋一夜?只能天天被迫的吸收软骨化功的毒药。
    就这样,转眼间五六日过去了。
    这一晚,他们又蒙上我们的眼,带到一处密封的屋子,却打来了六大桶热水,拿来了漂亮的女装,质地柔软,色泽艳丽,就是感觉有点透。并告诉我们,等会儿会来人为我们打扮,让我们态度合作些,今晚要见贵人,若选不中,就要把我们直接送妓院,被千人压,万人骑!
    于是,心思各异的女子,就开始洗澡,然后去挑自己喜欢的衣服,在无希望的基础上,期许被一人选中,也不愿意当妓女。
    看着他们选衣服,我才跳进水里开始沐浴,嘴角上扬,看来,是出了`凤国',但具体位置,具体国情,还都不知道,不急,今晚我就能看见是谁打算卖我,也会给他上生动的一课!让他知道,对于一个没有内功的人,那点化功迷香只能当薰衣服的香料!
    穿好干净的底衣,打算出去拿女装,却发现,竟然只有六套,我笑,难道打算让我裸装上台?来个重点推出?火爆抢购?独家售出?
    直到为我们装扮的人陆续而入,我才知道,原来,我还真是个重推对象,就连衣服都是特制的琉璃彩衣。
    发丝轻挽,朱春点红,黛眉细描,粉腮微扫。望着镜中人,我不得不感叹:真不知道谁这么有眼福啊?
    眼睛仍旧被蒙着,我有点心疼,怕弄花自己的眼妆。试想,哪位女魔头,一露脸,就顶着一双花花眼?当我是业余演员呢?靠!
    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悠扬小调,阵阵酥麻调笑声,女子婉转承欢的琐碎愉悦低吟;听见被带去的女子有的被留下,有的被甩出去当成了垃圾;听见有人献媚的说,要送给主子一个人间绝色!然后,我就被人带了出来。
    挺挺胸脯,我暗想,我是要在第一时间来声大喝,摆出个武林盟主的经典造型?还是噌地一声,蹿到桌子上去?来个飘飘渺渺的仙人冷视?还是……
    没有给我太长的假想时间,眼罩被人去掉,眨眨眼,适应了一下夜的黑暗与眼前璀璨亭子所形成的鲜明对比。
    亭子浮纱渺渺,层叠间隐约模糊出一片旖旎的春光,六七个半裸女子围绕着一个衣衫大开的男子,那男子将眼光投到我身上,紧紧逼视,人已经从一女子赤裸裸的大腿上,支撑起身子……
    二百零九  谁的哥哥?
    心,没由来的一紧,通过那层叠的纱,深深望入那男子模糊的面容。
    那男子手一挥,他身边的女子,忙酥胸半露的起身,将帘子层层挑开,每掀起一片,就清楚一分,我的呼吸就随之紧凑一寸,直到那男子面前的薄纱被全部挑开,视觉冲击呈现直白化,那瞬间的窒息,突然变成惊涛巨浪!猛烈也袭击到心上,打翻了我宁静的小舟……
    心,身体,神经,细胞,无一不在颤抖。
    波光粼粼的眼,紧紧也吸在那男子的脸上,凝视那微微上挑的邪魅凤眼,投到那泛着蜜色诱惑的半敞身上,无法拉开,无法动弹,无法思考,无法不爱。
    时间仿佛因为我们停了下来,在他复杂的凝视中,我穿越了风声琴音嘈杂的一切,纠结着自己的心,一步步向他走去,每走一步,就像我从岸上渡到河水中,那样无措,那样心痛。
    人站到亭子前,凝视着他狭长的凤眼,连呼吸都忘了,提着自己的心,迈出了艰难的一脚……
    "啪……"
    脸上一痛,着实挨了火辣辣一巴掌。
    那打我的女子一副气焰高涨的模样,眼中嫉火熊熊燃烧,尖声道:"好个没有规矩的下贱胚子,竟敢……"
    "啪……"
    "啊……"
    我响亮的巴掌声和她疼痛的惊呼声,在这样飘着旖旎小调的夜晚,特别刺耳。看着她颤抖的大咪咪,我怒火中烧,噌的转身,看向那半眯着眼,不知道想什么的男人,一步蹿到他面前,狠揪过他大开的衣襟,拉起,靠近自己,大吼道:"丫地,我天天盼,夜夜盼,你TMD竟然在这跟我玩人肉大战?你TD,不想活了是不是?是不是!"无数复杂的情感,在顷刻间爆发,我狠扑上去,疯了似的挥着电炮,踹着飞脚,又是厮打又是啃咬,直到自己泪如雨下,才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身上抹,那种每等一天,就多增一份的恐惧,你个王八蛋!不懂!不懂!
    等我哭过了,抬眼看看已经傻掉的某人,狠狠揪了把他的脸,恶声道:"赶快给老娘把这些莺莺燕燕的清理掉,别找皮子紧,不自在!啊……"
    有女人来抓我的头发,有女人来抓我的脸,还有女人直接扯我的衣服,掐我的肉!
    我疼得一声哀嚎,大吼道:"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但没有人听我,却挨了众裸女更加激烈的抓挠,我一下子就被人扑倒在地上,啪啪的甩了两个大嘴巴子,当时眼冒繁星。
    眼见魔爪再次落下,那该死的家伙终于冷喝一声:"住手!"
    我觉得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一个高从地上蹿起,怒目瞪着那些衣衫半裸的女子,那些人被我瞪得打了个冷颤。我噌地转过身,直接掐向寇筱然的脖子,大吼道:"让你不管我,不管我,你变心了!我要休了你!"
    那狭长的凤眼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手指缓缓抚上我的手背,瞬间,将我拉入自己怀里。我顿时没了脾气,抱着他又是一阵嚎,等我哭得直抽搐后,才抬起头,赌气似的看向他:"别说你不知道我是谁?"
    哥哥邪媚的一笑:"你说你是谁?"
    我瞪眼:"我说我是你亲妈,你信吗?靠!"
    众人倒吸气,我再瞪。
    哥哥挑起一缕我的银发,在手中把玩,问:"头发怎么是银色的?"
    我再瞪:"MD!还不是哭你哭地!我日日夜夜地想你,你倒好,跑这里鬼混?没有把你鸟儿阉了,算我现在脾气小了。"
    哥哥凤眼一挑,嘴角勾起邪美的笑,缓缓贴近我的唇,魅语道:"表现一下你的思念。"
    我贼笑:"干嘛?想让我**你?"
    他一愣,神色有些复杂,问:"眼怎么是绿色的?"
    我得意道:"怎么样?漂亮吧?你不在的日子,你都不知道我发生了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你弟弟我的名号,那是向彻了整个武林,嘿嘿……
    对了,他们都回到我身边了,就差你个没有良心地!就不知道回去找我,还跑到这么个什么破地方玩女人!哼!要不是……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还给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我就放手把她们都烧了!听见没有!
    "弟弟?"凤眼往我胸部瞄。
    "傻了?"我伸手点他脑袋,点啊点啊,就发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忙从他怀里蹿了出来,抚着他的肩膀,急问:"哥哥,你不是玩失忆吧?"
    正在此时,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九弟,好艳福,如此绝世佳人都收入自己帐下了。"
    扭头,顺声望去,一双深邃美眸,挺拔小鼻,微微上扬的柔唇,温婉若玉,气质若竹的理智型美女正凝视着我。第一印象非常不错,我对她咧嘴笑笑,她微微失神,也对我笑笑,这一笑,简直若清风过竹,沁心一片。
    哥哥胳膊一伸,将我重新抱入自己怀里:"四姐的珍藏哪里会比我少?那边是我刚买的美人,四姐若有相中的,就带回府吧。"
    清竹型气质美女对我淡淡一笑,说:"九弟倒是大方,最好的被自己选去了,才叫四姐选。"
    哥哥抬起我的下巴,邪媚的凤眼一扫,勾起充满诱惑的唇角,笑道:"着实不错。"
    我气,我怒,把我当买来的丫头了?不动声色的与哥哥对视着,伸出手指,暗中掐向他的大腿根。
    哥哥一声闷哼,手臂一收,将我胳膊扣紧,邪笑道:"还是个野生的。"
    我瞪他一眼,心中疑虑渐生,哥哥什么时候多出了姐姐?还排行小九?是我认错人了?还是他失忆了?不对啊,失忆失出了姐姐?迷糊……
    清竹型气质美女笑着坐到亭子里的长椅上:"野生的不好养,九弟可要小心啊。"
    哥哥凤眼一挑,笑道:"越难养的,才越珍贵。"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道:"请两位不要将我当个动物来谈论好吗?首先,我自己能养活越自己,不用别人养!再者,我不知道是谁将我卖到这里,银子我是一两也没有分到,这事不能算!最后,我只有一个要求,请抱着我的这位,和旁边看笑话的那位,介绍一下自己。"
    哥哥笑得胸膛起起伏伏,抖落了半片衣衫,将大好的蜜色肌肤露在外面,我忙伸手拉好,自家的产业,不能轻易让外人见到一寸春光。
    哥哥说:"好,我介绍一下,我叫筱枫依然,她叫筱枫晚晴,是我四姐。"
    我仰着脸,看着他,确定他没有骗我。筱枫依然?寇筱然?怎么回事?心里有些许期待,却也凉了一截,又问:"这是哪里?"
    哥哥眼波一闪,笑问:"问题不少,你若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为了公平,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看吧,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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