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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梦若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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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一片片晶莹却带着无尽的裂痕…
那开放在三涂河畔的彼岸花,一大片、一大片连绵不断,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荼,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三千日斗转星移 ,看着你的容颜老去,终生未娶,看着你风雨漂泊、刀光剑影…
只是那身影的右侧再不会出现一个白玉堂…
猫儿,你不知,我欠了你二十年,也等了你二十年。你不知,灵魂没有心却也会碎,你不知,我空余残缺的魂魄,孤单的守在三涂河畔,只为等着你经过,只为等着你…
原谅我,轮回之后竟忘了你…
浮沉江湖宿愿
弹指间
数千年
谁忘却了誓言
却只是当年
月光染白了思念
“展昭,我不准你有事,不准。”白玉堂歇斯底里的叫喊,泪水肆无忌惮,“你不准有事,不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我失言了,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别离开我,别丢下我,昭,求你,你看看我,昭…”
只是怀中人,似耗尽了全身力气,除了若有若无
19、第十九章 命悬一线 。。。
的呼吸,再没有张开双眼。
“来人啊,救命,救命啊,猫儿受伤了,猫儿受伤了。”
“救命啊,我爱他,我不能失去他,我爱他,我爱他。”
“来人,救命,猫儿,猫儿…”
我们,有几个一生,可以错过……
船上不知何时火光冲天,刺鼻的浓烟、翻滚的烈火,熏烤的人几乎睁不开眼,丁兆兰叫着两人的名字,几名刑警冒着火势冲入房间一间间搜索。
用力撞开小间的门,发现两人早已昏迷不醒,如两个被遗弃的孩子紧抱着依偎在桌角。
“丁队,活着,昏过去了。”
“担架,抬上快艇,送到最近的医院,其它人跟我继续追,他们的小船跑不快…”
黑漆漆的水面泛出支离破碎的光晕,残月挂在天际,清冷的月辉,一如当年…
20
20、番外:前世怅(此岸·彼岸) 。。。
作者有话要说:前世篇番外本来打算在文最后发的,考虑加在这故事会连贯一些。
前世BE,不喜欢BE的朋友可以直接跳过看下章,不影响后文衔接。
那一夜是暗淡无光的。
红衣人愁眉不展的坐在厢房内,看着手中的巨阙发呆。
白玉堂抱着两坛梨花白推开房门,“猫儿,别想了,喝些酒解乏,横竖也是三更天的事呢,喝些酒睡一觉,三更天我们俩一起去,盟书一定能拿回来的。”
展昭疲惫的靠在床柱上,“玉堂,此去一定诸多凶险,你我需得小心谨慎。”
“放心,”将其中一坛酒递给展昭,“这梨花白性儿淡,喝了歇会,三更天我叫你。”
“恩。”展昭接过,也确实太累了,连续十多天马不停蹄的赶到襄阳,到了之后不曾歇息,又与白玉堂几次秘密潜入王府,靠着一帮江湖朋友的帮助,密探到谋反的盟书就在襄阳王府后院的冲霄楼内,重兵把守,机关重重。
开封府众人秘密商议了数次,若破襄阳,必先破冲霄取盟书,而行动,就定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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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静坐于床边,看着那人安静的睡颜,“傻猫,明明累成这样,却总是不知歇息,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肩扛。”趴在颈窝间嗅了嗅,“你安静的睡,明日一早起来,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吻上唇,吮去残留的酒味,“这次,让我自私一次,自己,一肩挑一次。”
三更天的风是冷的,月是暗的,朦胧的月晕像一团发霉的面团,挂在乌凄凄的天空。
白玉堂最后看了床上人一眼,紧了紧被角,“好好的睡,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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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噪杂声响起,展昭努力张开沉重的双眸,只觉头脑昏沉的历害,心脏猛然一紧,白玉堂呢?正想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雄鹰扑腾着翅膀在窗前落下,口中含着一卷明黄色的盟书,明黄间清晰的血指印如一柄利剑刺在心窝,展昭强打起精神奔向院内,杨宗保惊道,“展护卫,刚才烟花信号已经升起了,不是你放的?”
……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别院,怎么到的冲霄楼,耳边不绝的厮杀声,吼叫声,妇女孩子的啼哭声,声声入耳,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月光太凄凉,路程太长,使到极致的轻功太慢,步伐凌乱。
冲霄楼的机关已尽数破去,铜网中的人全身被利箭贯穿,耳边仿佛可以听到箭矢射出的呼呼风声,一根根肆虐的扎进皮肉…
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大脑每一根神经,除了那身被鲜血浸透的白,竟再看不到其它…
鲜血渲染满身,刺目的红将双眸灼烧的生疼,艰难的走近,发疯似的砍去那层束缚,小心翼翼抱起还带着些许余温的身体。
怀中人睁着眼,瞳孔却再无光泽,颤抖着摸上熟悉的容颜,轻轻拭去面颊的血污,泪滴浑然不觉的簌簌
20、番外:前世怅(此岸·彼岸) 。。。
凋落,“白玉堂,白玉堂…”
阴森的阁楼尽是凄凉绝望的悲啼…
心痛撕裂着五脏六腑,吞噬着每一颗细胞,一根根拔出身上的箭,每拔一根,心就碎一分。
一只、两只…
七只、八只…
眼眸空洞到只有不断泻下的清泉,只有那人身上密密麻麻的箭孔,整颗血淋淋的心,也随之翻搅的碎落一地。
一遍遍的叫喊,只是那人,睁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再看不见他…
轻抚上面颊,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质问,“白玉堂,你说白首不相离的。”
“你说我们老了,就去江湖隐居。”
“却没说,你若是不在,我一人,该何去何从。”
“白、玉、堂…”
……
于是记忆,只有刺目的嫣红,如盛开似血的曼陀罗,一大片一大片,生死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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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暗影在冲霄楼若隐若现,“小白,我们似乎来迟了。”
“是啊,小黑,怎么会这样呢,魄竟然散了…”
人有三魂七魄,走完一生的路程,鬼差便会来带这人的魂魄回阴地,然后按照在世的功过决定下一世的福祸,奈何桥边饮下孟婆汤,前尘旧事皆忘却,入轮回,与此生再无纠葛…
“他的爱魄散了,”白衣服看着徘徊在冲霄楼内的一缕幽魂,“爱魄少了一块,那一块不知去向。”
黑衣服用灵眼细细瞑望,将此人死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回放,惊讶的发现,那另一片的爱魄,竟然随另一个人走了…
“小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衣服叹气,“除非他有极强的怨念,未了的心念…”
“魂魄不全的灵魂,是不能再入轮回的,除非,寻回那一半,否则就一直飘荡于人鬼道,徘徊于忘川河,若是受不了阴风凛冽,或是执意不入轮回,还有可能魂飞魄散…”
“他是枉死…”
两人带着幽魂离开,只是那半片爱魄始终附着在另一人的灵体上,剥离不下来。
“此人的阳寿尚有二十年,看来只能等到二十年后,让他们共入轮回,修的一世圆满,那半片爱魄才有可能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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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载的时光,红衣人守着公理、守着正义,熟悉的街道如故,红衣人的脚步如故,只是那抹常伴左右的白影,不知去向…
夜深人静,或许能看见一抹孤独的蓝,抱着一坛女儿红,弥望着夜色下的白海棠,花间莹润的淡雅,一如那人旧日的笑颜…
二十的岁月,风雨沧桑,二十年的追思,白首、难忘…
玉堂,你说白首不相离,原来是,白首莫能忘。
弥留之际
20、番外:前世怅(此岸·彼岸) 。。。
,两个养子守在床边。
男子的目光一如当年通透,只是发间已有银丝,面颊已有风霜,他吃力的抬手,指着挂在床边的檀木小老鼠。
名叫白云瑞的孩子立即抹着泪取下,“爹,在这呢,在呢,您让我挂在这,说睁开眼就能看到的。”
犹记得那年阳光正好,他拿走自己雕刻了一半的老鼠,微笑着拿小刀接着刻下去,“猫儿,办案不在一起的时候,你想我就看看它,赶明儿你再给我雕只猫,我也随身带着…”
一生怅
一生惘
一生念
一生顾
不记年
繁花开几度
叹回忆
一如当初…
木头因为常年摩挲,泛出清亮的光泽。
男子轻轻勾起唇角,颤抖着攥入手心,眼角依稀有泪滚落,“翼儿,云瑞,我死后,就埋在那片白梨花园,不要伤心,你们,要记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男子阖上眼睑,唇边一丝苦笑,玉堂,这一生,我终于走完了…
两道暗影站在窗边叹息,白衣说,“结束了…”
黑衣摇头,“或许,才刚刚开始。”
奈何桥边多了两缕幽魂,他们并肩,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有灵眼的人可以看到,其中一人,少了半枚爱魄。
饮下孟婆汤,与前世再无纠缠,只是那半枚附着在灵魂上的爱魄,带了往生的记忆,带了,这一生的眷恋…
21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镊子夹住金属弹壳,放在盘子中发出叮咚一声响,手术室中弥漫着消毒水与血液混合的味道,白大褂的医生带着皮质手套熟练的缝合,检查供氧、心率仪器…
另一间房,刚做完手术的白玉堂安静的躺着。
两道影子站在床边,白衣凝望了一会,悠悠开口,“人有七魄,喜。怒。 哀。惧。 爱。 恶。欲,每一魄又各司不同,爱魄司感情,亲人之爱、朋友之爱、情人之爱,小黑,我刚刚才发现那缺失的一片正好是情人之爱,一生无爱不懂爱,难为这样不懂爱情的人竟然谈了五次恋爱。”
“呵,他是好奇加新鲜,心中无爱谈了又怎样,最后不还是分手。”
“说的也是啊,谈了、分了,谈了、再分,不懂,也无所谓珍惜。”
黑衣望着手中最新一卷的勾魂名册,“别看了,走吧,咱们要收的魂在隔壁房间,你没发现那一片爱魄已经跟本灵有了灵魂波动?遇到展昭的那天,他已经慢慢会爱了。”说着向暗夜行去。
“饮下孟婆汤,本该遗忘一生一世,可笑打也好,闹也罢,却依旧痴痴缠缠。”白衣摇头,“小黑,它为什么不回去呢?”
“或许,怕下辈子忘记吧。”
白衣追上,“那你说,到底什么是爱?我也想体验一次。
“鬼是没有情根的,你如果想体验,跟大人写申请去投胎吧。”
“好啊,”白衣满脸期待,片刻又焉了下来,“可是做人要活60年呢,那我要60年见不到你!我不在你一个人怎么办?牛头马面这么能吃,每次吃饭你都抢不过他们,还有你这人总忘事,我不在谁提醒你?”
黑衣停下脚步,“是啊,我不在晚上就没人给你盖被子了,你着凉会拉肚子的。”蹙眉细细想了一会,“咱们,咱们要分开60年呢…”
白衣抓耳挠腮,“是太久了,那我先不去了吧。”
白玉堂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张开眼,床边围着几道熟悉的身影,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脑神经,两世的记忆重叠,心中沉甸甸的伤痛远比小腹上的伤口更让人难过千倍万倍,猫儿,猫儿呢…
徐庆最先发现白玉堂醒来,难为平日大咧咧的性子小心翼翼的凑到床边,“玉堂,你醒了,可吓死三哥了,好些没,伤口还痛吗?”
卢方推门进来,“老五醒了?”
白玉堂半张着眼,有气无力,“展昭,展昭在哪?”
蒋平将暖袋垫在白玉堂打点滴的手掌下,“还在手术,老二、兆惠、月华都在手术室门口守着呢。”
白玉堂立即坐起身,腹上刚缝合的伤口疼的一个激灵。
“老五你干什么?”徐庆惊道。
“我要去看他,我要去找他。”白玉堂一把拔了右手上的吊针就要下床。
卢方急忙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拦住,“你疯了,那一刀刚刚才缝上,不好好休息你想干什么?快给我躺回去。”
蒋平半拖着人往枕头上按,“你去能起什么作用?手术不还是得做?在这等也一样。”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他,他这样都是我害的,我得去看着,”白玉堂用力推开蒋平按在身上的手,“你们别拦着,别拦着,谁拦我跟谁翻脸。”
兄弟几人皱眉,白玉堂性子倔,牛脾气上来几头牛也拉不住,徐庆上前扶住,好言道,“玉堂你别急,穿上外套三哥陪你去,伤没好,我们慢点儿。”
在手术室门口从凌晨1点坐到2点,那扇紧闭的门总算打开,白玉堂捂着伤口急匆匆奔向门边,丁兆惠早已先一步拉住走出的男人,“大夫,他怎么样?要不要紧?”
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胳膊上的没什么问题,胸口的有些麻烦,虽然没有伤到心脏,子弹却把肺叶打穿了,已经做了处理,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
白玉堂蹒跚着拦住,“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看了一眼,“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如果热能退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经过,白玉堂神思恍惚,直到护士将病床推出很长一段路还愣在原地,蒋平拉了拉白玉堂胳膊,“老五,别愣着了,你也看到了,他没事,我们回去吧。”
“不行,四哥,我要跟他住一个病房,我要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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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安静的照射在窗台,展昭依旧闭着眼,两张连在一起的床上,白玉堂紧握住那只手。手上的温暖带着震撼灵魂的触动,轻轻摩挲有些粗糙的指腹,没变呢,还是老样子,再细细端详那张脸,可能是太疲惫了,连细密的睫毛都耷拉着,静静凝望,秀挺的鼻翼,轮廓优美的唇,柔软的头发有些蓬松,几缕轻轻盖在额前,白玉堂第九十九次伸手去摸那人的额头,怕感觉不准,又侧起身将自己的额头贴过去,心中某块空缺了一生的地方,终于完整的填上。
展昭如一只沉睡的花猫,不问世事,安宁恬静。
徐庆第一百零八次摇头,“玉堂,热已经退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再测一次体温吧,你的额头是量不出来的。”
蒋平依旧拿着报纸心不在焉的看,这小子不是被捅了一刀把脑袋捅坏了吧?怎么对着个陌生人这么上心?这一晚上一分钟不睡,不停的看,就算这展昭模样俊了些,也不至于花痴到这种程度吧,兆惠不是说前几天还吵的不可开胶吗?
卢方倒了一杯水递上,“少喝点,现在不能多喝。”
白玉堂头都没回的接过水,“我住院这事可千万别告诉干妈,省得她担心。”
“知道了,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已经吩咐下去了,你老实养伤吧,不过估计早晚还是得知道。”
韩彰端着早餐进门,“熬了一夜了,都吃点东西,白玉堂你只能看,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行,你们出去吃,别看的我眼馋。”
兄弟几人出了病房,徐庆道,“有事你叫一声啊。”
“知道了。”
白玉堂一只手支着脑袋,目光片刻不离,似怕不看着人就会突然消失了一般…
展昭终于动了动,准确的说是睫毛抖了两下,白玉堂激动的又向前凑了些,柔声道,“猫儿,你醒了没?”
双眼皮缓缓张开一条缝,干燥的唇动了动,白玉堂又拿额头贴上试体温,贴着耳边细语,“猫儿,你醒了?”
朝阳有些刺眼,一个冗长的梦境醒来,头脑昏沉的如压了块烙铁,胸前的伤口传来剧痛,眼皮倦怠的眨了几下,焦距终于对上那双眼眸,瞳孔顷刻间放大,做了千年的梦,醒来后发现那等了千年的人近在眼前,那是一种看不见摸不到,心灵深处的感动,禁不住勾起唇角,哆嗦着用气低喃出两个字,“玉堂…”
“猫儿,是我。”白玉堂眼圈泛红,眸中晶亮亮一片熠熠生辉,虔诚的趴在展昭额前吻了又吻,直到两粒珍珠不小心滑落在身下人的脸颊,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怜惜的拭去水迹,又小心的在唇上印下一吻,“猫儿,我没做梦呢。”
周围静谧到只有彼此的呼吸,展昭吃力的举起右手,含笑的触上那人眼角,却被白玉堂紧紧捉在手中,“傻猫,你伤的重,别动,我去叫医生。”将那只手小心的塞进被子掖好。
揉了揉脸一跃跳下床,扯到伤口又是一阵痛,“哎呦,可真疼,”三蹦两跳的向门边跑,“醒了,大哥二哥,醒了,他醒了,快叫大夫。”
徐庆见此景立即将剩下的一半包子塞进嘴里,上前扶住白玉堂,含糊不清道,“医生说你要静养,要静养,这又忙的什么?”
这一说小腹疼的更厉害了,白玉堂侧身捂着伤口,“猫儿醒了,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卢方也顾不上继续吃了,“你真是脑袋不灵光了,墙上就有急救按钮。”将手中的豆浆又塞回袋子,“我去值班室看看。”
白玉堂眼圈还有些红,嘟着嘴,“我第一次住院,哪里知道。”
蒋平狐疑的望着,猫儿?这老五又哪根筋不对了?这面部表情似乎也不对,哭了?灰迷了眼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去做各种常规检查,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白玉堂拿着滴管给展昭喂水,展昭一再提醒自己受伤的是左胳膊,不是右边,白玉堂根本不理会,连声说医生有交待,要静养,静养,而且肺受伤,出声要费力气的。
兄弟几人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劝说了一番,韩彰更是接过滴管,却被白玉堂瞪了一通白眼,也只得一脸困惑的坐了回去。几人还在满头雾水,丁兆兰顶着一双熊猫眼姗姗来迟。
病床上两人立即打起精神。
丁兆兰捡了张凳子坐在床边,“行了,知道你们着急,我这不亲自过来了。”见了桌上有吃剩的包子豆浆,仿佛饿狼见了绵羊,拿起一个三口两口的塞进肚子。
展昭躺在床上,左臂上了绷带不能动弹,胸口胀闷,说话有些费力,“丁大哥,案子,怎样了。”
“猫儿你别说话,等会胸口要痛的。”
众人又是诧异,却没人问起,徐庆寻思着可能是老五觉得亏欠了人家,所以无微不至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又拿了只枕头给展昭垫上。
白玉堂代为诉说,“聂松怎样?抓到了没?还有那帮同伙怎样了?五义的盘子拿回来了吗?”
丁兆兰吃的急,被包子噎住,急忙捋着胸口顺气,韩彰及时递上豆浆,丁兆兰咕噜噜灌了两口,“可饿死我了,忙活了一夜。”
卢方见状道,“不急这一会,你吃饱了再慢慢说。”
“嗯,”丁兆惠又捏了两只包子,“白玉堂你那一枪确实够狠,离心脏就偏了一寸,失血过多,我们的船追到时已经昏迷不醒了,现在还在急救呢。那帮同伙跟我们交战的时候死了三个,生擒了三个,缴获了两斤毒品,这聂松正是我们盯了很久的毒枭,因为一直神出鬼没,隐藏的又好,一直没查到线索,没想到竟然是‘襄阳网络’的少爷。”
“兆兰,咱们的盘子追回来了吗?”徐庆问。
“在警局呢,不过估计不能用了,交锋的时候进了水,赵氏的那份今早已经派柳青去交涉了,小展的通话录音是很重要罪证,多亏了这个。”丁兆兰带着赞许,笑眯眯的望着展昭,“小展,这次多亏了你机敏,我特意查了你在警校…”
白玉堂立即嗅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以往的种种自然也铭记在心,如果记忆的没错,刑警队的局长是姓包吧,赶紧打断,“丁子,猫儿养伤呢,你们警局这么忙,哪有时间再这唠嗑,赶紧回去吧,赶紧走吧。”
白玉堂赶苍蝇似的摆手,看的丁兆兰直翻白眼,“白老五,你小子横什么?我跟小展说话,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身上还背了三条人命呢。”
卢方立即站起身,“兆兰,玉堂打死人了?”
蒋平不紧不慢道,“大哥,那是正当防卫。”
丁兆兰咳嗽了两声,绕过连在一起的床,移到展昭那一侧,“小展啊,这次多亏了你跟去,我听兆惠说你功夫好,我们刑警队现在正好缺…”
“丁兆兰,”白玉堂瞪眼,大声怒吼,“你赶紧走,爷爷病着,医生说要静养,你这啰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哩吧嗦吵得爷爷睡不着觉,四哥,送客。”
纵是丁兆兰性子好也觉得面上挂不住,“白老五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比牛都壮,火气比火山都强,静养实在太委屈你了,你该下床走两圈,小展跟你一屋实在受气,整天聒噪的没一刻安稳,我去找护士换房间。”
白玉堂险些背过气,“丁兆兰你敢,猫儿就得跟我一屋,他走到哪我跟到哪,你休想打坏主意。”
展昭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这老鼠果然精神头足,伸出右手拉了一把,小声道,“玉堂,你安静一会吧。”
白玉堂眯着眼瞪了丁兆兰一会,气哼哼的住了口,“猫儿,我们睡觉,我们睡觉,你别理他,他一出口准没好话。”
丁兆兰气的龇牙咧嘴,“白玉堂,我说句话怎么了?我招你惹你了?”
徐庆也帮腔,“老五啊,人家兆兰为了咱们可没少费心,你也别总耍性子。”
“三哥,你不知道,他想骗猫儿去…”兀自闭口,“想骗猫儿去上庭作证,这伤还没好我能答应吗?”
蒋平困惑的东看看西瞅瞅,“行了,都别吵了,依我看,今天就这样吧,老五小展你们好好养伤,什么事儿也甭操心,横竖有我们呢。兆兰,这事儿你还得费心。”
“嗯,放心,”又看向展昭,立即收到白玉堂的卫生眼,“罢了罢了,下次再说,反正伤还得养一两个月呢,小展,你安心养伤,交警队那边我已经交代过了。”
“丁大哥,还有件事。”展昭道,“我手机上有出租车司机的号码,昨天玉堂因为…”
“猫儿,”白玉堂打断,“我来说吧,你歇歇。”
众人可能是对白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微不至有了免疫力,这会儿除了丁兆兰,兄弟几人面如常色。
展昭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确实疼的厉害,于是作罢,白玉堂道,“昨晚我拦出租车闯红灯是因为案子,你把这事情反映一下,别扣那司机的分就得了,号码在猫儿的手机上。”
“好,这事我去办,你们放心吧。”看了看手表,“不早了,我得走了,小展,你好好养伤,其它什么事情都别想,兆惠说中午休息过来看你。”
“丁二哥忙,不用费心。”
丁兆兰又跟众人打了招呼,径自离去,房间一下又安静下来。
22
22、第二十一章 新生活 。。。
韩彰打来干净的水给两人擦脸,徐庆又将桌边的暖瓶灌满,蒋平仔细扫了地,卢方买回一些小说、报纸、杂志。
白玉堂望着白色天花板,觉得有很多话想问身边这人,可惜这屋中还有四只电灯泡,清了清喉咙,“那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公司还得忙呢。”
徐庆拉开大嗓门,“你们两个都有伤,总得有人照应着,我们都走了,谁照顾你们?”
“我真没事,又不是多大毛病,猫儿有我照顾着呢,你们都走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走吧走吧,我困了,要睡了。”
卢方将垃圾打好包,“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过一会秀秀、桂荣她们反正要来接班的。”
“咳,别,谁都别来,真不用,你们都去忙吧。”
几人不放心,白玉堂又喋喋不休的叫嚷了整整十分钟,总算说服了几人。
见人出门,白玉堂立即起身蹦达下床,将前后窗帘全部拉上。
“玉堂,注意伤口。”
“放心,没事儿。”不过腹部的伤确实疼,气哼哼的,“聂松这砸碎真是狠,竟然偷袭爷爷。”
“你不也打了人家一枪。”
“那不一样,他是偷袭的。”躺回床上,半撑着身看着展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自己记起了往生,那这人呢?昨晚昏迷前的呓语,是记起还只是灵魂残留的意识返照?又记起了多少?那一生?那二十年?轻轻叹气,我宁可你不记得,“猫儿,你昨晚吓死我了。”
“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想了想,试探道,“猫,我觉得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你,你有映像吗?”
展昭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又捂着胸口。
“你笑什么?动作大伤口又要痛,别笑,先忍着。”白玉堂轻轻帮展昭顺气,“我随便问问,没什么,你也不用回答。”
展昭凝望对面人,眉宇间满含温柔,“耗子,你真是傻了,我刚醒的时候你趴在我身上哭,自己忘了?”
白玉堂懵然想起两小时前的事情,自己看着他醒来,一激动就趴在额头边吻边哭,如果他不记得,会由着自己吻?面颊瞬间红起来,“你记得。”
轻轻点头。
“我其实希望你忘记的。”白玉堂躺□,头搭在展昭肩膀上。
“孰是孰非,谁说的清,造化弄人,你不是一直也在等我…”
“你知道?”
“我也不知是怎么知道的,感觉做了一场梦,就记起了。”
……
两人静静躺着沉默了一会,白玉堂再次侧身,“猫儿,我设计了布达拉宫的旅游线路,我想跟你去旅行。”
“好。”
“我们说好以后搭伙的,你没反悔吧。”
“没有。”
白玉堂眼眸清亮,展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瞳孔中的倒
22、第二十一章 新生活 。。。
影,那是幸福的模样,伸手触上脸颊,面色略苍白却依然精神十足,倒是一直未曾变。
白玉堂握住手,吻了吻手指,贴在自己的心窝处。
“哥哥们说你一夜都没睡,还是睡会吧。”
“好。”躺□,在展昭肩膀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紧握住彼此的手,熟悉的温暖如故,带着令人安心的触动,阳光隔着窗帘透过一片淡淡暖韵,寂静中飘荡着温馨。
这一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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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之后,白玉堂已经能满地跑了,展昭还只能躺在床上大眼望小眼。当然,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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