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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怪才妖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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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情报处得知,皇后对武功是狂热的喜爱,就因想要学武还曾翘家跑出去闯荡江湖呢,果然情报无误,剑舞对上她的胃口了。

正要收回目光准备下一环节,余光却瞄见与南风羽同坐的男子“风祈然?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现在并没有时间让她询问,时间急迫呢,听乐声就知道剑舞已快到尾声,轮带她出场啦。

空灵的曲调转变,欢快的音符从乐师们手中跳跃而出,舞剑的女子退下,八个十一二岁的红衣少女鱼贯而出,围绕着舞台中央踏着欢快的舞步。

安夏抱琴坐到舞台中预留的空位,抚琴边弹边唱“

每个梦都得到祝福

每颗泪都变成珍珠

每盏灯都像许愿的蜡烛

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当年的你什么都怕

怎么会变成了警察

你不是说永远不嫁

抢先生了个胖娃娃

我们都在偷偷的长大

当简单都变的复杂

当初就简单的梦可别忘啦;欧~~欧~~

每个梦都得到祝福

每颗泪都变成珍珠

每盏灯都像许愿的蜡烛

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没有一点世俗尴尬

尖叫着彼此的变化

谁发了财谁苦哈哈

这一刻烦恼谁理它

我们还在慢慢的长大

迟早会看见白头发

女生天生的单纯

不会氧化;欧~~欧~~”

众人都沉浸在欢快的歌声中,虽不怎么听得懂歌词却仍被欢快的气氛所感染,恨不得冲上台去和着歌声起舞。司徒律手指和着节拍轻轻敲打桌面,目光灼灼的望着那娇俏的身影。风祈然冷冷的眸子扫过失神的司徒律,而后亦专注的望着台中巧笑嫣然的女子。

安夏对着几个熟悉的人调皮一笑,继续唱歌。



每个梦都得到祝福

每颗泪都变成珍珠

每盏灯都像许愿的蜡烛

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第四十八章 献艺

宴会如安夏预想的一般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歌舞升平中每人眼中的喜悦不予言表,似乎是肯定了安夏精心安排的一切。

连供人解馋的糕点都如此的特别,这些小小块奶白色的糕点,被称为生日蛋糕。轻咬一口满嘴的奶香蛋香,口味独特且造型养眼,让人忍不住多吃几个。

皇后显然也是对这些甜点煞是喜爱,便让安夏上前低声询问道“这特别的糕点夏儿是从何处学来的?怎么本宫都没见过?”

安夏俏皮一笑,心中思虑这幸好之前为了宝贝老哥的生日,特意用了一周时间学习做这种最简单的奶油蛋糕,现在恰恰派上用场了。“这是夏儿家乡特有的,若皇后娘娘喜欢以后夏儿再做给您吃,而且我也把这蛋糕的做法传授给宫中御厨了呢。”

皇后听了不由得喜笑颜开“你这丫头还真有我心。”

皇上看见皇后如少女般的笑颜忍不住凑了过来“说些什么呢那么高兴?”皇后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形象,皇上无奈的瞟了安夏一眼,继而换成一脸严肃的表情重新望向台上。

这时台上献艺的是刘丞相的孙女刘玉琴,沉鱼落雁的容颜,正值二八年华。佳人柔若无骨的坐在台中央,纤纤玉指柔美地弹奏着琵琶,悠扬的琵琶声传出,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臣女恭祝皇后生辰愉快。”弹奏完琵琶的刘玉琴娇柔的的声音响起,倒还赢来了不少掌声。

安夏望向台上的美人不由得撇撇嘴,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呢,想这柔弱的姿态自己是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了。

她当然知道这些官家女子为何会上台献艺,仅仅是为了抓住皇子们的视线,好嫁入皇室。而皇上也单独对安夏说过,他有意从这些女子中挑一个做太子妃,所以安夏很是善解人意的留下了一半时间让这些女子献艺。

接下来是宇文太师的孙女宇文娉婷,清秀的小脸虽不比刘玉琴貌美,但那双灵动的大眼衬得小脸更加动人,硬是把沉鱼落雁的美貌给比了下去,而那双灵动的大眼竟与安夏如出一辙。

宇文娉婷别出心裁的舞剑,更请她的同胞哥哥为其弹琴伴奏,歌舞协调的表演让许多人看着了迷。而她也让安夏刮目相看,对这个女子更是多了好些好感。

随后接连不断的女子上台献艺,燕瘦环肥各色女子都各有拿手的技艺,或许她们从小就被培养训练着的了罢。

看着源源不断上台的女子,安夏微微有些不悦,虽是说想为太子选妃,可说不定这皇上兴致来了乱牵红线,丢个美人给其他皇子。

想着心中竟升起一丝烦躁,悄悄瞄向司徒律,不料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清澈眸子,心咯噔一下‘被抓包了’,愤愤地瞪了司徒律一眼嘀咕着“美人表演不看看我干嘛。”不过心中却是甜甜的。

女人呐,总是爱口是心非。

-、

这边厢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笑声呼声不断,没有人注意到那些光线照不到的角落。

“怎会这些小事都做不好,养你何用!”刻意压低的声音仍带着浓浓的怒意,让跪在地上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主子饶命,这次的食物都是由那女子亲自准备的,实在是没有机会把药放进去啊。”

“她,我自会解决。若下次再失败,你这命也不必留着了!哼!”那人佛袖而去,只留一人仍跪在地上。

一阵风吹过,那人颤巍巍的站起来呼了口气,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抹了一把冷汗。

第四十九章 夜色正浓

夜色越深,人也渐渐稀少,大多数官员都告退回家休憩了,只留下好些个宫女在收拾残局。

而各国来使,包括风祈然和宇文太师则被皇上请进御书房商谈,至于商榷何事便无人知晓了。

一直兴致高昂的安夏似乎是有些喝高了,撑着摇摇欲坠的脑袋,眼神放空没有聚焦,微红的脸庞煞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而确实也有人这么做了,安夏捂着被偷袭的左脸颊,迷离的目光望向偷袭者。

“咦,律…你怎么,变成两个律了?”伸出小手抚上司徒律的脸庞,温热了冰冷的小手,忍不住捏了两下,接着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司徒律拉起她冰冷的小手揉搓着,呵气好让它暖和一点儿。清澈的眸子盯着安夏可爱的睡颜,好笑的摇摇头,“你这个小醉猫。”

拦腰把安夏抱起,回头望向呆愣在原地的南风羽。

“羽,我送夏儿回去,你也早些休息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落英殿方向走去,转身太快以至于没看见南风羽眼中闪过的一丝复杂。

南风羽深深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中暗骂自己“不是说好她只是妹妹的吗,又在瞎想些什么!”自嘲的笑笑也离开了。

他的表现全然落入了仍坐在位子上的南风夜眼中,邪魅的眼睛似发现什么有趣的事般炯炯有神,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

“呃……”

安夏低吟一声撑着身子坐起,头疼欲裂,两指用力按着太阳穴。这就是宿醉的后果,真痛苦。

抬眸环视一下四周,是落英殿的寝宫没错,而房中两个暖炉正散发着阵阵暖气,使房内在严冬时仍然保持温暖。

安夏抓起床边的披风披上,走到床边吃力的推开窗户,让刺骨的寒风来吹进来,缓解她的头疼。

推开窗户时才发现圆圆的月亮仍高挂在天空,天色竟是墨蓝的,原来天还没亮,夜色还深着呢。

“才三更天,难怪我醒了锦儿都还没进来。”

不多久,吹了一阵儿风感觉头没那么疼了,冬天的风果然冰冷骇人,才一小会而竟感觉微微有些打颤。

正要把窗户关上,眼前一晃,竟像是一抹人影掠过眼前,安夏忙探出头去张望,四周却一片寂静,没有人经过的痕迹。

安夏捧着微微疼着的脑袋摇了几下,嘀咕道“该死的,宿醉还眼花了么!”

猛地把窗户关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回笼觉去也。

此时临窗外不远处的大树后藏着一个人,从暗影中走出来,望着安夏刚刚呆过的窗子,窗户上还映着微微摇曳的烛光,不久后人影又隐没在树影中,不见了踪影。

不久后从天际飘下点点白色,伴随着微微的冷风,白色在风中摇曳,竟是下雪了!

墨蓝的天空中不断降下白色的雪花,而圆月早就不知隐藏到哪朵乌云后去了。

被窝中的安夏不自觉的拉扯了一下被子,更紧地包裹住自己娇小的身子。

暖炉中的燃料似乎似乎也快要燃尽了,竟不像方才那般温暖,令室内的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第五十章 湖心亭

一夜之前仍是苍绿色的松树被晶莹的冰凌压弯了枝条,高高低低的树木都覆盖上一层莹白,草地上、青石板的小路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

当安夏伸着懒腰踏出落英殿大门时,看到的便是这被大学妆点过的冬景,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还真像是梨花呢!”锦儿上前为安夏系上红色的披风,跟在安夏身后在雪地上漫步。

安夏叹了口气,想要打雪仗都不可以,在落英殿中只有锦儿是可以说上话的,其他的几个宫女内侍全都如机器人般,一板一眼完成自己的工作,连话都不敢多说两句,生怕安夏会吃了他们似的。

不过看着漫地的白雪,安夏还是手痒痒,不能打雪仗就堆雪人呗,于是在殿前空地正中央忙活了起来。

大大的圆再堆上小一点儿的圆,身体头部便完成了,最后塞两个大小一致的鹅卵石作眼睛,再用长长的丝巾围在雪人的脖子上。

“完成了!”安夏直起身子,拍拍被冻得通红的双手。

锦儿立马递上一个手炉,让安夏抱着,安夏瞅瞅自己手中的手炉,再瞅瞅锦儿手中的,坏坏一笑伸手抢了过来,扬扬手中的两个手炉“要就过来抢啊。”说着就跑了开去。

“主子,那个是锦儿的啊!”喊着也追了上去,可是她哪有会轻功的安夏跑的快,不一会而就看不见安夏的背影了,只好慢悠悠的走回去再取一个手炉来。

而安夏跑着跑着发现跟在身后的人不见了,脚步也无趣地慢了下来,望着前方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跑了好远,竟不知道这是哪里。

密密麻麻的树林,只有一条小径通往前方,安夏的好奇心又上来了,沿着小径一直往前在,蜿蜒的小径终点竟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湖中央还有一座湖心亭。

没想到被树木包围起来的还有这么个好地方,不过亭中似乎有个人影,好像是、南风羽?定睛一看,果然是他。

安夏稍稍踌躇,还是往湖心亭走去。

“站住,太子殿下不许任何人打扰。”说话之人竟是许久没见到的透明人鹰,他敲好守在通往湖心亭的必经之路。

“咦,小鹰子,我是安夏啊,你不认得我了?我要见大哥啦!”安夏兴奋地拉着鹰的衣袖。

鹰脸色有些为难,虽知道自家主子很在乎安夏,但毕竟是他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的,“可太子殿下……”

“鹰,让小夏进来吧。”亭中的南风羽出声打断了鹰的话,刚安夏一开口他便看见她了。

安夏对着鹰做了一个鬼脸,小跑进了湖心亭。

自顾自地坐下,才发现石桌上竟然满满都是酒壶,地上也有好多空了的酒瓶,不禁愕然。

抬头方望见今日的南风羽很不妥,一向温润如玉的大哥怎么如此悲伤?“大哥!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没事,只是想喝便喝了。”南风羽眼神已有些微醺,淡淡的说着,还不忘猛灌一口烈酒。

安夏愤愤地夺过他的酒壶,却被他冰冷的手惊得打了个冷战,这才感觉到四周冰冷的维度,连湖水都结成了冰。

安夏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把自己抱着的手炉塞到南风羽手中,南风羽不耐想要丢开,安夏只好紧紧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强迫他紧握着手炉,不让他松手。

同时还不忘骂失职的某透明人“该死的鹰,这里这么冷,你竟然也不备暖炉就让太子殿下在这喝酒,你想让他生病吗!”

某鹰委屈的嘀咕着“还不是太子殿下不让我备暖炉的。”却还是快速地去搬了个暖炉过来。

感到亭中温度上升了些,没那么刺骨的寒冷了,安夏终是舒了一口气。

南风羽却是愣愣的盯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小手,安夏这才想起自己竟然还紧紧握着他的手,慌忙想要缩回,却被南风羽一个反手握在手中。

“大、大哥,你怎么了?”安夏索性也就这么让他握着。

南风羽醉眼微醺,目光却柔柔的锁定着安夏“夏,小夏……”千言万语想要说却无法开口,最后还是只让那些未开口的话留在心中百转千回。

纵是百般不舍,仍是放开了安夏的手,捧着手炉发呆。

许久,“父王,父王要我纳宇文娉婷为太子妃。”

第五十一章 凌乱

“什么?我不嫁!”宇文娉婷听到皇上指婚之事暴怒中,她要的是闯荡江湖,才不要一辈子困在皇宫中。

“这可由不得你,太子才貌双全,且将来必是明君,待殿下继位后以后你便是皇后,有什么好不满的!”宇文太师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想些什么,闯荡江湖?可笑!

“爷爷,你说过只要我在皇后寿宴上表演得让人满意你就放我自由的!你怎么能食言!”

“你,”宇文太师自知理亏,只好转换话题“难道你想抗旨拒婚?”

“爷爷,”宇文娉婷收起满身的的刺,终是脆弱的哭了出来。“你怎么不疼我了。”

宇文太师见状也不好再大声了,走上前去把最疼爱的孙女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一颤一颤的肩膀,柔声道“娉婷乖,太子是好人,你嫁过去不会受苦的。”

娉婷的父母早逝,一直都是太师陪伴她的,他怎会不疼她呢。。。。。。

宇文娉婷哭了一会儿,似是发泄够了,站起身擦干眼角的泪。

“我知道了,如爷爷所愿。”语罢头也不回的回房。

徒留泪眼婆娑的宇文太师孤立厅中。

----------

“宇文娉婷?噢,就是寿宴上舞剑的女子吗?”安夏正在心中斟酌着,终于想起那个俏皮的女子,不禁微笑着点头。

南风羽不语,只是又抓起一个酒壶喝了一大口。

安夏疑惑地打量着南风羽“大哥,成亲时好事啊!你怎么那么难过?”

是的,他的表情是如此的难过,似是无力抓住什么般的悲哀。

南风羽苦笑着摇摇头,“我想要娶的人只有一个,可是她却心有所属。一直认为只要看着她快乐就好,但现在,我连看着她背影的资格都没有了,没有了。。。。。。”

“原来大哥有喜欢的人啊?”安夏愕然。

“呵呵,那又如何?”

“喜欢就去追啊,你只是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影,她怎么会知道你喜欢她!即使她真的拒绝了你,但最起码你有努力争取过,努力过争取过才不会后悔啊!”

南风羽惊诧地抬起头,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眼神不禁有些迷蒙“真的、争取过,就不会后悔了吗?”

“最起码比什么都没做就失去的好,一昧的后退只会什么都得不到。”安夏信誓旦旦的说着,“话说回来,大哥你喜欢的女子是谁人啊?我认识的不?”

“小夏,安夏!”南风羽突然正经万分的念出她的名字。

“呃?”

“我喜欢的女子,安夏。”

“咦,还与我同名同姓?真巧啊。。。”

南风羽无奈地打断她的自言自语“不是同名同姓,是你,我喜欢的女子、是你,一直都只是你!”

安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大哥,你是开玩笑吧?”

崩溃,她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要他去争取去努力呢,怎能想到对象竟是自己。

南风羽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安夏,许久许久,低头轻笑出声。

“天凉,小夏回去歇息吧,莫要冻着了。”

安夏没有动,仍是呆呆地望着他。

“乖,回去吧,我没事,今天的事、莫要放在心上。”南风羽摸摸她柔顺的头发,一如往常的温柔。

安夏也不知道怎么回到落英殿的,直直躺在床上,望着朱红的房梁呆呆的出神。

在失去意识之前,嘴唇微微动了动,似是在说

“对不起。。。。。。”

第五十二章 被掳

黑暗侵蚀眼眸,空气中溢满腐朽的气息,似是许久未有人的气息,四周一片死寂。

“这、是哪儿?”安夏无力地出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安夏挣扎着想要从冰冷的塌上坐起身,却发现全身无力,稍稍活动手臂都犹如千斤重般。

“这是怎么了?”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躺在冰冷的塌上发颤,虽然身上盖着一床棉被,却依旧冻得她牙齿打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来自己有内功护体,是没可能会冻成这样的啊!而且还周身无力,似是中了软骨散般。。。。。。

安夏用尽所有力气抬起手臂在发髻上摸索着,似是在寻找什么,未果唯有悲催地放下手。“看来最近日子太滋润了,竟然忘记佩戴寒玉簪,难怪会着了道。”

只是不知,会是谁要对自己下手呢?又是存着什么样心思?

渐渐地眼睛似乎习惯了黑暗,倒是能稍稍能看出些轮廓来了。

安夏吃力地打量着四周,这似乎是地下室,四面皆没有设有窗户,而正对着的那面墙侧有一丝光亮透入,门大概就是在那儿吧。借着那一丝丝的光源,安夏终于看清困住自己的房间了。

房间不大,除了身下这张硬邦邦的床榻,就只剩下一张方桌和一张椅孤零零的立在房中央,而方桌上还摆着一套茶具,茶具旁还有一只花瓶,花瓶上竟插着方摘下不久的梅花。安夏不禁有些失笑,被囚禁的人,无法动弹被囚禁的人,如何品茶兼赏花?

也不知自己昏睡多久了,只感觉喉咙干渴沙哑,哀叹一声,囚犯也是有人权的啊!又等了许久仍是没有人进来,安夏的耐心彻底被磨灭了。

忍着喉咙处传来疼痛嘶吼出声“该死的,抓我来就算了,好歹也得让我喝水吃饭吧!”

大概是被嘶吼声吓着了罢,门外竟传来杯子落地碎裂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慌慌张张地朝远处奔去,不久后便听不到声响。

安夏愕然“奇怪,我只是要喝水,他逃什么?”

不久后脚步声又响起,除了刚刚去而复返的人,还多了一个人,脚步声沉稳。安夏屏息倾听,还是学武之人呢。

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锁声,门终于被打开,柔柔的烛光霎时照亮满室。

那人逆光而立,安夏只看见他修长的身形被柔和的光线包围,却看不清他的模样,可是仅仅一个轮廓安夏便感觉此人似曾相识。

“你、是谁?掳我来做什么?”安夏忍住正在抗议的喉咙,沙哑着出声问道。

来人也不说话,只是径自上前到了杯茶,到安夏床榻边坐下,扶起安夏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安夏无力挣扎只好顺从,鼻腔处闻到浅浅的龙涎香。

他把手中的茶盏送到安夏嘴边,安夏喉咙处的炽热感让她顾不得其他,低头饮尽满满的一杯。饮完后那人又递上一杯,安夏仍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缓解了干渴,似乎也有了些力气,听到而后传来的低笑声,不禁努力转过头去看。

映入眼帘的是仅仅见过几次的脸,完美的俊脸且带着几分邪气。

“是你?!”

第五十三章 南风夜

“为什么?”安夏紧紧盯着南风夜,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南风夜闻言只是笑笑不置可否,放下手中的茶杯,站在一旁的女子马上递上燕窝粥,他从容地吹了吹汤匙中的热粥,送到安夏嘴边。

安夏惊诧不已,竟不自觉地张开嘴,乖巧着喝下他手中的粥,直到满满的一碗全入了她的五脏庙,南风夜才把碗放下,还细心地用丝帕擦擦她的嘴角,安夏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腹语中‘莫非他中邪了?”

待扶安夏重新躺下,悠闲地坐在床边,南风夜才慢悠悠地开口。

“为什么呢?不为什么呀,只是想请你过来我府上作客,而已。”

“而已?。。。。。。”安夏无语,有这么‘请’人过来的吗!

南风夜邪魅的眼眸紧紧凝视着她,促狭地笑笑,“呵呵,真搞不懂他们,为何,对你如此上心。”

“他们?”

“嗯,他们,羽和律,还有我的父皇。”

“别绕了,说吧,你究竟有什么阴谋。”安夏撇撇嘴,他明显在乱扯嘛!可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与他瞎哈拉了浑身无力的感觉真不舒服,连说话竟也感觉到吃力。

南风夜邪邪的勾起嘴角,沉默良久。

“如果我说,没有阴谋,只是想保护你,你相信吗?”

安夏迷惑地眯起眼睛,没有阴谋?保护我?呃,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啊。。。。。。

“没阴谋,你开玩笑吧你?保护我?有你这样保护的吗?要保护我需要喂我药让我不能动弹的吗!再者说了,我还不需要人保护呢!”哼哼,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啊。她若是能动,肯定会把眼前耀眼得要命的笑脸撕碎。

南风夜邪笑依然,只是眼眸不让人察觉地黯淡了点儿。

“果然,连你都不相信呢。”似是回答安夏,却又像是自言自语。

而后他就这样不说一句话,径直地踏出这个笼牢,完全忽略了安夏气呼呼地叫喊声。

‘咔’的一声,门又被锁上了,光线也完全被阻隔,室内又陷入一片让人窒息的黑暗。

还未走远的南风夜隐约听见某夏的声音,“混蛋南风夜,最起码留盏灯给我啊。。。。。。”

浅笑一声,吩咐旁人点上蜡烛。

驻足停顿,又想到方才室内的温度,现在的她怕是受不了那寒冷吧?略微思索还是让人送了两个暖炉进去。

在南风夜走后安夏很快就入睡了,睡梦中感觉一片柔和的淡黄色光芒把自己包围。似乎因为这些光芒,让梦中的温度都上升不少,没有了那股刺骨的寒意,翻了个身又舒服的陷入沉睡。

这边厢安夏睡得悠然自得,外面的人可早就翻天了。

原来安夏再黑暗中已度过了两天一夜了,锦儿四处都找不到安夏,只好上报司徒律。

司徒律得此消息时正与南风羽一起,得知安夏不见了赶忙冲进落英殿,闻到空气中余留下的丝丝异香,稍微有些慌神。当看到孤零零落在梳妆台上的寒玉簪时,他彻底慌了。

司徒律上前把寒玉簪紧紧攥在手中,南风羽跟进来时便发现不妥,看到一旁的慌乱不已的律,心中的不安愈浓“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律一拳挥向前方的铜镜,铜镜立马凹了一大块,“安夏没有佩戴寒玉簪,她定熬不过这迷香,这回恐怕是真被人掳走了。”

南风羽闻言也惊了惊,但很快缓了过来分散侍卫把整个皇宫搜了个遍,还让人把这消息告知皇上。

皇上自是怒不可喝,竟有人胆敢在皇宫中把人掳走。责罚了当值的侍卫们,发散其他人到宫外去找线索。

司徒律却感觉安夏没有出城,感觉她离自己不远,这种感觉很强烈,但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第五十四章

在寻遍整个幻域城后,仍未寻到安夏,此时离安夏失踪已足有大半个月了。

司徒律日夜不停地带领侍卫四处找寻,心中忧虑与日俱增,过着食不知味寝不能寐的日子,半个月下来竟消瘦了一大圈,俊美的脸颊都凹下去了。

纵是疲惫不堪,搜寻之事却仍不愿假手于人,看得消瘦如他,皇上与南风羽皆心疼不已,而担心安夏之余,亦担忧着朝中之事。最近朝中非常平静,太诡异的平静,平静得让人不安。

思虑过后,皇上还是下旨,让南风羽与宇文娉婷三日后完婚。现在朝中没有异心的人,或许只剩宇文太师了,而兵权大部分都在律和羽身上。各国来使都已各自回国,这倒让皇上安心不少。

南风羽纵使是百般不愿,却是圣意不可违。再者,他对于司徒律心中存着一丝歉疚,毕竟安夏失踪前最后见到的人是他。

而在夜深人静时,南风羽总是回想那日之事。更有设想过,若那日他没说那些话,或许安夏不会心绪不宁,若不是因为心绪不宁而没发现异样的话,以她的武功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易被掳走了。

司徒律知道安夏最后见到的人是他,却不知他们谈过什么。

“皇兄明日就要赢取太子妃了,夜特此提前来贺喜。”南风夜坐在亭中,在南风羽下朝经过小亭时出言阻住了他的步伐。

“夜,你也来挖苦我么。”南风羽自嘲地笑笑,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他自是疼爱。只是夜自小不愿与他亲近,唯一与夜感情深厚的二皇子南风言,但他却在三年前消失不见,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南风言的消息。皇上早在南风言消失半年后就放弃了寻找,对外宣布二皇子遇害,尸骨未寻回。

自那以后南风夜更是连皇上都不待见,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这次主动与南风羽搭话,倒是让他有些诧异呢。

南风夜为南风羽倒满茶,戏谑地说:“那宇文家的小姐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美人,皇兄为何不乐意呢。”

“心中无她,即使是天仙下凡又与我何干呢。”南风羽饮尽杯中茶,脑中飞快地掠过安夏的笑颜。“罢了罢了,娶谁又何妨。”

南风夜偏头,邪魅的双眼若有似无地打量着南风羽,“莫非,皇兄有心上人了?”嗯哼,他这就叫做明知故问。

南风羽表面波澜不惊,心中却隐隐有了计较,“有又如何,无又如何。我们这些人原本就是不可奢望太多的。”

“是啊,自古帝皇皆无情,但却不是真的无情,仅是不能有情啊!皇兄注定是王者,如何谈情呢,是夜失言了“

“王者?若她心中有我,我舍弃所有又何妨。”心中苦闷无人知,憋久了也想要一吐为快。

南风夜邪魅的双眼放空,不自觉地望向蓝天“是啊,她心有所属,我们做再多都只是多余。”

心思慎密的南风羽,怎会没听出他的言外之音呢“夜,你也有倾心的女子么?”

南风夜这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失言,懊恼不已,“皇兄多虑了,明日便是你的大喜日子,还是早些歇息吧,夜先告退了。”语罢急急忙忙地回自己的寝殿。

南风羽在亭中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五十五章 南风言

三天,竟是过的如此快速,仿若一晃眼就到了。

太子殿下娶亲,举国同庆。只是当事人似乎都不怎么乐意。宫中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谁了解那喜庆下掩藏着的是什么呢。

皇室的婚礼煞是麻烦,待行完大礼时夜幕也已降临,太子妃便留在了太子的寝殿。而太子则还需要参加晚宴,招待文武百官。

南风羽从容地收下各人所言的恭贺之词,温润如玉的俊脸上一如往常地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唯一泄露心情的黑眸中不见一丝喜色,倒显得忧心忡忡了。

晚宴上百官竟无一人缺席,就连忙于寻找安夏、平日里极少露面的司徒律都一脸淡然地端坐着,难得换下一身的红衣,换成安夏素来最爱的白衣。妖孽绝美的容颜在白衣的衬托下竟显得出尘。

此时偌大的殿中气氛甚好,皆是一片祥和喜庆的感觉,刘丞相似是有些喝多了,手中握着酒盏竟上前向皇上太子斟酒,嘴里还大声地念着“贺喜太子殿下娶得如花美眷,老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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