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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怪才妖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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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的丈夫归家呢?那语气哀怨的、啧啧。。。。。。

司徒律嗤笑出声,戏谑道“夜,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你是这么贤惠的,难得、难得!”

南风夜着才惊觉自己话语中的不妥,略显苍白的脸上竟然染上了一抹晕红,在月华的笼罩下更是增添一种别样的风情。

“我们也不是出去玩,而是去办正事,累了一天了晚饭还没吃,一回来还要被你们审问,呜呜、人家好可怜的说。”安夏当然看见了南风夜脸上那尴尬别扭的神色。

顿时想笑、却又必须得拼命的忍住,只好装可怜,侧过头把脸埋入司徒律的胸膛,抱怨的话语闷声想起,话语中还隐约带着一丝抽抽搭搭,肩膀还很配合的一抖一抖的。

看起来的确很像是在哭,但熟悉安夏的人都知道,其实这妖女正在偷笑中。。。。。。

好半晌,没有听到任何‘安慰’的话,安夏才扁着嘴从司徒律怀中抬起头来,不满的瞪着南风夜和蓝月,小声的嘟囔道“没良心,看见人家哭也不安慰下,坏人、哼哼。”

他们竟然不为所动,安夏郁闷了,莫非自己的演技退步了?天哪,那她不就没办法去争夺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了?!泪奔中。。。。。。

耍宝时间已过,蓝月去准备了宵夜,四人围在桌边慢慢的享用。

司徒律和安夏是因为跟踪这项伟大的事业而忙得没时间吃晚饭,而南风夜和蓝月则是心中担忧那两个迟迟未归也不留只言片语的人,没心情吃晚饭,这下人齐了,放心了、肚子也就开始抗议了。

对于今日所遇到的事,安夏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顺便提个醒“以后我们可能还会更晚回来,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有我保护律绝对会毫发无伤的。”

南风夜薄唇轻扬,那笑容是意味这淡淡的嘲讽“原来律还要人保护,真是奇闻。”他自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无法帮忙的,不由得心下懊恼。

司徒律无奈道“没办法,谁叫我家娘子是女强人呢。”

安夏吃饱喝足了,也不再与他们拌嘴,径自去沐浴。初秋的天气说热也不热说冷也不冷,但是跑了一天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还真不舒服。

第二日她起得晚了些,而司徒律却早已经出去了。

安夏也没去打听他去了哪里,反倒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整天,待她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而手中则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司徒律也刚好回来,便拉着安夏走入房中,把一个包袱放在桌上。

安夏也不问,直接解开包袱,里面是一大一小的两套夜行衣,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细细密密的插满了银针,安夏眸中满是不解的望向司徒律。

“暗器。”简短的回答,司徒律在安夏脸上啃了一口,催促道“快去换上夜行衣吧。”

“先把这个吃了。”

安夏拿出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黑色的药丸,径自吞下一颗,再把另一颗递给司徒律。

-------

黄昏日落,天色渐渐开始暗了下来,两个黑影从莫庄的屋梁上掠过,速度飞快的看不清人影。

很快,司徒律和安夏又来到了昨日的那个阴森森的树林,有了安夏配制的药,这次他们毫无顾虑的通过了那浓厚的瘴气。

第一百二十五章 等待

弯弯的月牙儿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不能照亮最深处的黑暗。

夜晚的树林更显得阴森,月光照射不进来,在树林里完全就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婆娑的树影、就像是巨大的怪兽正在张牙舞爪那般,让人心生惧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怪兽口中果腹的食物。

阴郁的黑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切的罪恶与阴谋都被掩藏早这个漩涡里,每个人心中的邪恶欲念便成了这个漩涡的食物,以至于漩涡越来越壮大,而人的贪欲、更是无休无止,越陷越深。

总有那么些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惜牺牲利用别人,即使、那只是个无辜的局外人。

。。。。。。

足尖轻点,踩在堆积得厚厚的落叶上,但却依旧静谧,如同踩在平地上一般没有响声。

司徒律和安夏身穿黑色的紧身夜行衣,运起轻功在漆黑的树林中穿梭,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夜色越暗对他们便越有利,一切的变动都被夜色隐藏。

黑暗中,也不知在树林中穿梭了多久,凭着本能的判断他们一直朝北边前进。

终于,似是到了树林的尽头,前方豁然开来,远远可以见到点点的火光,那是守卫的人正举着火把四下巡逻,即使夜色越浓,这儿是如此的隐蔽,他们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对视一眼,司徒律与安夏眼中皆是罕见的严肃,眉头轻轻皱起。心中暗道戒备如此森严,看来其中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在大树的掩护下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前方没有了大树的遮蔽,月光没有阻碍地淡淡的笼罩在这片土地上,虽然算不上十分的明亮,但对于有内力的他们来说,这点光芒、足矣。

放眼望去,前方是占地方圆几百米的一座奢华的宫殿,三面都被茂密的树林层层围绕,外人绝不会发现此处竟是别有洞天,而宫殿正面向前几百米处,竟然是一处断崖!

断崖。。。。。。下面是什么?司徒律的目光久久停驻在那断崖上,眸中闪动着复杂的流光。为什么、看着这面断崖,心中会有些莫名的激动?

这座宫殿从外面看来竟然是漆黑一片,就连昏黄的烛光都没有,似乎这里除了守卫的人举着的那些火把外,便没有一丝光亮了。

沉吟了一会儿,司徒律用眼神示意安夏留在原地等候,而自己则抽了个空当闪身飞入了一片漆黑的宫殿中,那速度快得连安夏都看不清他那修长的身影,而巡逻的侍卫更是只感觉道一阵微风刮过,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

安夏很有耐心的沉寂的躲在粗壮的树干后,方才司徒律的举动被她一一收进眼底,不由得在心中赞叹,司徒律的轻功似乎比她的还要快呢,简直就可以说得上是神出鬼没了!

她屏息等待着,心神俱专注的放在那座奢华的宫殿中,耳朵敏感的竖起,倾听着一切细微的声响。

一刻钟。。。。。。

半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过去。。。。。。

安夏在原地等候许久,却徒劳的发现听不到宫殿里一丝一号的动静,心中越加的焦虑不安,恨不得立即冲进那座死寂般的宫殿里,奈何却又怕打草惊蛇、弄巧成拙。

她抬眸望了眼墨色更浓的夜空,一颗颗星星如无数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地上的人。

安夏眸中满是焦急的担忧,那秀气的眉紧紧拧成一个结,贝齿紧咬着下唇,直到闻到了口腔处传来的铁锈味却依旧没有松口,她暗暗在心中决定“再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若律还未出来,那我便冲进去!”

双拳紧握,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安夏的耐心也一点一滴的流逝,她没有去在意她的指甲已经深深嵌入肉中,心中担忧着司徒律的她完全没有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疼痛。

或者应该说,手心的疼痛感分散掉她心中的不安,支撑着她耐心等候的信念,不让心陷入焦虑后崩溃。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一千二百秒!

这些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对于安夏来说,时间每过一秒,她心中的不安感便提高一份,长时间的焦虑不安等候,让她再也沉不住气。

司徒律依旧没有出来,而那座宫殿也依旧没有一丝的动静,可能因为夜越深,守卫的人倒是已经减少了一半。

安夏深吸一口气后屏住呼吸,趁着那批守卫转身的空当,安夏身形一闪,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入宫殿中,没入黑暗。

走在最后的一名守卫似是察觉到什么,霍地转头看了一眼,但却没发现什么,一切如常,他只好回过头继续巡逻。

呼。。。。。。

安夏浅浅的松了一口气,让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还刻意用内力压制住自己呼吸的声音,以免暴露了自己。

宫殿里如外面所见的一样,四下里漆黑一片。

慢慢的、安夏的双眼开始适应了这种完全的黑暗,现在已经能看见宫殿内的所有摆设的轮廓了,她全身警戒的背靠着墙壁,一步一步往宫殿深处前进。

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的机关,甚至连人影都没有遇见一个。

一路上很是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

安夏的警惕依旧不曾放松,老好人师傅曾经说过:有时候走错一步或许就是万劫不复,所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处境,都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蓦地!

有声音!安夏听见左前方的转角处传来细微的呼吸身,很浅很浅,但在寂静的宫殿中却能让安夏清晰的听见。

脚步停顿了一会,安夏小心翼翼的往声源处走近,背靠着墙目光悄悄瞄向左边,隐约可见一个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的人影,安夏敏感的察觉到,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而这味道、则是来源于那个蹲在墙角的人的。

此人是敌?是友?

安夏不敢确定,唯一确定的是这人绝不会是司徒律,他身上、没有那股熟悉得让她安心的气息。

眸光一转,安夏瞬间闪到他身边,趁他未反应过来是迅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让他不能动弹亦不能出声。

第一百二十六章 清音

安夏全神戒备的打量着被自己制住了的人影,黑暗中并不能看清他的脸。

但是。。。。。。怎么感觉脑袋、很亮?

‘电灯泡’!

安夏脑中瞬间闪过这三个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右手便往那个有点‘亮’的脑袋摸去,果然,手中的触感是一片光滑,这个人、没有头发!

会是、他吗?安夏警惕的倾听了一会,确定四下再无其他人了才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小小的火苗带着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却是如此的耀眼。

在这微弱的光芒中,安夏也看清了眼前的人果然就是那个酒肉小和尚——清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开始担心,微光中安夏看见了他身上被划破的布衫,露出白色绷带绑着的肩膀,但那绷带却已经被再次裂开的伤口染红。

安夏赶紧为他解了穴,顺带在他肩膀点了两下,止住了血“清音,你怎么会在?”

“小僧在司徒施主的帮助下逃出来的,嗯、因为身上的软筋散还有半个时辰才全解,所以现在暂时无法动用内力,才留在这里休息一会。”清音语速缓慢,qǐsǔü见到安夏也不觉得吃惊,果然是淡定界的高人!他被人抓来这里已经困了快一个月了。

“那司徒律呢?他在哪里?!”安夏猛地拉住清音的衣襟,心中焦急万分,是律救的他,但他为何不在?心中的不安感越重,如果没出事的话他是没可能把受了伤的清音留在这儿的。

“他被白施主引走了,往那边去的。”

安夏望了眼清音所指的方向,心中迅速的做了决定,她掏出一个红色的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清音嘴里,这是能让他迅速恢复过来的药。

“等一炷香时间后你的内力就能恢复了,然后就赶紧离开,我先去找律。”说完便起身离开。

走了两步安夏又折了回来,又往清音嘴里塞了颗药丸,这是防树林中那瘴气的药。

。。。。。。

沿着清音所指的那个方向往前走去,每一扇门都被安夏打开,每一个房间都被她搜寻过一遍,只为能寻到那个在心底深处的人影,但等待她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律,你在哪里。。。。。。

奇怪的是安夏在宫殿中走了那么久,那么长一段路,居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终于,走到了尽头。

门外是一片开阔的天地,月亮依旧挂在天空,但却已开始渐渐淡去,清晨的微光笼罩着朦胧的薄雾,再过半个时辰,太阳就该要升起了。

安夏靠在门后,目光所及之处依旧是无人,犹豫了一下,正想要走出门外。

蓦地手腕却被人拉住了,随即一只大手覆在她的唇上,不让她惊叫出声,而后背则直接抵上一个温暖的胸膛,围绕着安夏的是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还有那淡淡的玉兰花香。

安夏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司徒律那张妖孽的容颜。

呼。。。。。。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归位。

司徒律没有说话,直接拉着安夏按原路返回,一路上依旧没有遇见任何人,虽然忙了一夜已经很疲惫了,但两人还是很轻松的躲过了守卫的巡逻,穿过树林在太阳升起之际回到了莫庄。

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宫殿的暗影处,目送着司徒律和安夏离开。

嘴角轻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第一百二十七章 诱饵

在回莫庄的路上,安夏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律,之前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在里面呆了好久,听清音说你是被白影玉引过去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司徒律沉吟一会儿,勉强勾起一抹笑容,脸色有些难看。

“。。。。。。”虽然心中疑惑甚多,但安夏也不再追问,她知道、若是律想告诉她的话就一定会说的,若他不愿说则如何追问都没用。

现在他不告诉她,必有他的道理。

“啊!”安夏突然惊呼一声,她她她、她居然又把那个人忘记了!“律,那个、清音、清音又不知道去哪了,我、”

“没事,我叫他在莫庄等我们。”司徒律揉乱安夏的头发,迷糊的小丫头。

太阳升起,薄雾散去,阳光照射在大地上,又是一天的新生。

司徒律和安夏回到莫庄时刚走进前厅便看见了坐在右侧的清音,南风夜和蓝月亦坐在他身边,表情严肃冷峻。

而莫老盟主连同几个前辈级人物皆已整装待发,打算说若是司徒律安夏两人天亮后还未回来就杀进树林去。

安夏自我调侃道“呵呵、幸好我们回来得及时,不然你们就要白跑一趟了。”

既然见他们两人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各自散了开来,这一大群人都是三更时分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集合在这里的,现在、自然是要回去补眠咯。

南风夜因为担心两人而一夜未睡,他苍白的脸上透着淡淡的青色,一副极度不适的模样。

安夏看着心酸,便赶着他去休息,还吩咐蓝月陪他回房监督他睡觉,无奈南风夜也只好先行离开,即使他是万分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曾表现出来。

他、不想变成他们的累赘。

清场完毕,清音抿了口茶,语速平缓的把他所知道的事全盘托出。

之前他一直在宝华寺查杀害方丈的凶手,线索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他越来越接近真相。但是、他却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不愿相信凶手是那个人,直到人证物证俱全,他才不能够继续欺骗自己。

凶手,的确是他的师兄——清净!

动机、就如他们最初所想,一切都只是为了赤玉。

但真相披露的当日清净就消失了,寺中上下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而当晚就有一批黑衣人攻入,为了不伤及寺中众人的性命,清音只好束手就擒,反正黑衣人的目标原本就只是他一人而已。

当即他就被人迷昏,醒来后就被关在了那个隐蔽的宫殿里,但却无人看守无人审问,被囚禁的一个多月里他只见过给他送三餐的人而已。

对他也不曾用刑,招待也不差,似乎只是请他来做客而无目的一般,但他知道,他只是诱饵而已。

仆人每日把三餐送进关着他的房间里,门里门外却没人看守他,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怕他有能力逃离他们的禁锢。

饭菜里都被添加了软筋散,散去了他的内力的同时亦散去了他的力气,令他走上十步路都会觉得精疲力尽,如何会有多余的力气逃呢。

整整被关了一个多月,他每日都是在诵经念佛中度过,日复一日,从未间断。

直到昨夜,司徒律听着诵经的声音寻到了关着他的房间,当时司徒律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是、清音?”

。。。。。。

听完清音的陈述后,安夏蹙眉沉默着,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下子却又不能确定是哪里出了错。

“宝华寺的其他弟子,不是从密道中逃走了吗?”司徒律沉声问道,听到这里安夏顿时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是哪里不对劲了,之前戒严对他们所说的那套说辞,与清音所说的对不上号。

从清音的话里可以分析出,寺中的人根本就没有逃走,而且寺中也不曾发生过大规模的打斗,那么、宝华寺为何会变成空寺?而地上那些斑驳的血迹、又是从何而来?

清音疑惑:“密道?寺中何时多了密道,为何小僧不知?”清音脸上写满了问号,明眼人一眼可以看出他不是个会撒谎的料,他额头上很明确的写着‘出家人不打诳语。’

既然如此,清音说的是真的,那么、有问题的,就是戒严了!

“宝华寺如今变成了空寺,大殿的佛像座下,便是密道,而我们是在密道中发现戒严的,他说寺中弟子在你的掩护下从密道中逃走,他还刻意把我们引来红叶镇......”安夏细心的解释道,秀气的眉纠结在一起。

是她疏忽了,她想到当时戒严并未说出密道是通往哪里的,若当时多询问一句或者亲自下密道看一看,或许就不至于上当了。

果然戒严是不可信的,当初把他留在客栈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空寺?!”清音脸上的那春风般和煦的微笑终于挂不住了,手中的念珠猛地被他攥紧,他满脸焦急的盯着安夏,眸中是赤果果的质问。

清音失控的大声质问把安夏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翻了下去,幸好司徒律就坐在旁边,及时扶住了她。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安夏把在宝华寺看见的一切细细的复述一遍,没有漏过一丝的细节。

清音听完后久久不说话,只是紧蹙着的眉头刻意看出他心中的担忧和不安,但却无人能够安慰开导他,因为此时每个人的心情都是异常的沉重。

无人知道,宝华寺中的人如今是生是死?或者是和清音一样被人捉去囚禁了?

“福兮祸兮,自有天命,我们急也急不来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养好精神再去解决掉所有隐藏着的危机。”安夏打破众人的沉思道。

她有预感,那座扎根在悬崖前的宫殿有古怪,或许、在那里会发生什么重要的改变。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又能确定这莫庄中就一定没卧底呢?或许身边早已暗潮涌动,只是他们没有察觉而已。

警惕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第一百二十八张 老地方

又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莫庄东厢的屋顶。

安夏依偎在司徒律怀里,微笑着往下花圃中的牡丹,安夏不禁有种错觉,就像时光倒流到一年前那一幕,她还清晰的记得,那一曲《牡丹江》,那一个进驻她心底的那个吻、那个人。

司徒律却有些心不在焉,搂着安夏怔怔的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突然手中一暖,安夏紧紧握住司徒律的手,低眸不去看他的表情,清脆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一个人的快乐分享给第二个人,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快乐;一个人的烦恼让另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去分担,烦恼就消失了一半。”

司徒律先是一愣,随即妖孽的脸上笑容绽放开来,那一瞬间、就连盛放的牡丹都不及他的笑容耀眼。

他收回迷茫的目光,深深的看着怀中的安夏,在她眉心轻轻的印下一吻,才轻叹一声道“小夏儿,你可知道,夜体内的毒、其实未解。”

“......”安夏突然间就说不出话来了,未解、未解!她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两个字,还有那一朵血色的曼珠沙华,那诡异的图腾、未解......吗?

“这毒只是被暂时压制住了,什么时候会复发我们也说不准,若再次毒发,或许会被上次的严重百倍。”司徒律沉声说着,眉头又开始蹙起。

“......”静静的聆听,安夏没有开口打断司徒律的思绪,只等他慢慢述说。

“清音有告诉你,昨夜是白影玉把我引过去,就是为了想和我做一个交易。”司徒律的语速很慢,一句话过后又停顿良久,语气是如此的无能为力,“那个交易就是,用赤玉、来换夜的命。”

“他们、能解毒?”安夏迟疑,总觉得事情不应该那么简单,若是单单只要交出赤玉就能换南风夜一命,他定会很乐意,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左右为难。

“嗯,他能解。”司徒律也不多解释,只是确信、白影玉的确有办法能解血咒。

“那就把赤玉给他啊,反正我现在也不回去了,赤玉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用的。”

“没那么简单。”司徒律把安夏抱得更紧,烙得骨骼生疼,紧得像是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话语中满满的是无奈“他要赤玉,还要可以开启赤玉的那个人。”

安夏有些懵了,能开启赤玉的人,是说她吗?要她做什么?她又不知道赤玉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更不知道如何开启呀,她只能让赤玉变色而已唉......

司徒律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语。

安夏从他眸中找到了答案,难怪他会如此为难,原来、他们的目的是赤玉、还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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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直至东方破晓,安夏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临睡前,终于做了决定。

这一闭眼安夏就直接错过了午饭,午时三刻,安夏完全是被饿醒的,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摸到厨房,先祭奠自己的五脏庙。

但奇怪的是,平日里蓝月会很早就会到安夏房中伺候着的,而今日为何却迟迟未见她的身影,安夏右眼皮微微跳动,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安夏终于沉不住气直接推开的蓝月的房门,房中空无一人,床榻上的被褥被折叠得整整齐齐,而床上早已没有了温度。

安夏更是纳闷了,想到蓝月会不会是在南风夜房中伺候着?便径自推开了南风夜的门......

房门打开的刹那,白日的光线瞬间充斥满房间,照耀得房中无一丝阴暗的角落,但房中的景象却顿时让安夏觉得心慌。

南风夜的床榻上也是空落落的,但被褥却凌乱的散落在床上、地上。而蓝月、倒在离床榻三步远的地上,不省人事。

安夏赶紧冲上前去,扶着蓝月的肩膀用力的摇晃“小月儿,醒醒,快醒来!”

“唔......”蓝月嗯咛一声,抚着后颈满脸痛苦的表情。

“小月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昏倒在这里了,南风夜呢?!”安夏焦急的问道,心中隐隐猜测到了什么,但却始终不敢确定。

蓝月抚着生疼的后颈,目光有些茫然的回想着昏迷前的事。

昨夜、昏过去的南风夜......打碎的茶杯......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听到声响她便冲进了隔壁南风夜的房间,而正冲上前去想要救南风夜的自己却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后颈被人狠狠敲了一记,紧接着她就昏了过去,现在、南风夜是被抓走了吗?心中陡然升起不安。

听着蓝月断断续续的陈述,安夏心中的猜测更是确定了几分,眼尖的她瞥见桌上插着一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匕首,匕首定着的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安夏扶着蓝月到床榻上坐着,然后大步走到桌前,拔下那把匕首,看着纸条上几个小字,安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纸条上写着“若要南风夜活命,三日后老地方一聚。”

老地方么?呵呵。

安夏左手执起匕首细细的端详了一番,泛着寒光的刀刃,不知沾过多少人的鲜血呢。黄金打造的匕首柄,中间镶嵌这一颗碧绿的翠玉,在匕首柄与刀身衔接处,刻着一个清晰可见的‘白’字。

白......白影玉么。

安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嘲笑他的多此一举,就算只冲着能解南风夜身上的血咒这一样,她就已经打算奋不顾身的前往了,那是她一夜未眠后下定的决心。

如今,把南风夜抓走,是因为怕她的立场不够坚定么?呵呵、他是想太多了吧。

让蓝月好好休息着,安夏拿着那把匕首和纸条就前去找司徒律。一路问过去,便知道司徒律和莫老盟主正在书房中商量事情。

如此甚好,省得她还要再去找莫老盟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未死

三天时间,足够他们准备的了;三天,足够改变许多事情。。。。。。

依旧是扎根在悬崖前的那座宫殿,但上次‘夜访’时见到的守卫此时已消失殆尽,四下里静悄悄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

离那悬崖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多出了几个人影,仍在昏迷中的南风夜被疾风架住,而依旧白衣胜雪的白影玉却很悠闲的摇着手中的桃木折扇,带着病态的苍白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如初见般,他依旧是风姿绰约的牡丹公子,但、却再也不是安夏认识的那个白牡丹了。

或许打一开始,白影玉就把安夏算计进去了罢。

白影玉身后还有五个蒙面的黑衣人,也不算多,但安夏和司徒律却是只有两人前来,相比之下的劣势立刻就表现出来了。

“白影玉,你可说话算数?”司徒律厉声道,目光饱含担忧的看着被架着的南风夜,为何、他还未醒来?

“呵呵,在下说过的当然算数。”白影玉笑着,一如往常的笑容,“只是你为了你的兄弟、也真舍得。。。。。。”

司徒律脸色一僵,安夏不动声色的扯住了他的衣袖,白影玉话中的深意,他们都听得懂,只是现在、不能够冲动。

“呼,白牡丹,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痛快点吧。”

安夏依旧叫着她给他取的外号,伸出右手摊开,那火红的赤玉便呈现在众人面前“你把南风夜体内的血咒清理干净,把他放了,赤玉就是你的。”

“好。”白影玉很爽快的答应了,把一颗药丸塞入南风夜的嘴里,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咽了下去。

白影玉那么爽快的为南风夜解毒了,安夏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欣喜,反而、怎么有种很诡异的感觉?

与司徒律相视一眼,暗暗为自己打气,安夏挪步走到白影玉身边,从疾风手中接过仍未醒来的南风夜“我要怎么确定他身上的毒是真的解了?”

白影玉无奈的耸耸肩“让司徒律律把他带回去,找个大夫把把脉就能确定了。”

“如此、甚好!”

突然,安夏霍地出手在白影玉身上点了几下,他立即不能动了,正想要上前制住他的命脉,但无奈拖着一个一米八有余的昏迷男子,身手始终不够利索。

就只慢了一步,疾风就已经抢在安夏前面把白影玉护在身后,迅速拔出腰间别着的长剑,那五个黑衣人也立刻群起而攻。

司徒律即刻加入了战局,挡住了疾风与黑衣人的攻势,让安夏护着南风夜离开。

但是突然又涌出来三十来个个黑衣人,生生截住了安夏的步伐,安夏只能护着南风(奇)夜艰难的后退,藏于袖中的银(书)针猛地射出,反射出一道(网)刺眼的丝线,瞬间秒杀了冲在最前面的三个黑衣人!

司徒律被疾风和十来个黑衣人联手围攻,无法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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