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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仙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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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鬼的事,径直和王蒙讨论起了道术修为。
幸得王蒙修炼也有月余,有一些经验,在加上阿苦丰富的学识做后盾。十来多分钟的功夫就差点让刘宇惊为天人。
待到旅馆之后,小道士迫不及待的就问起了王蒙的家传渊源。
修仙之士都是有传承的,而且基本都可以归入各大道术流派。那种自我摸索出法门的,都是上古传说,哪有人信。王蒙自家的底细不好透露,打了个马虎眼先问起了小道士刘宇的师门。
“我是龙门派的第三十七代弟子,师承沧浪子。不知师兄道号?”
你可以叫我小王子。王蒙腹诽了一句,他有个屁道号。
“我就跟着家祖学了些皮毛功夫。还没入道门先不说这些,赶紧办正事要紧。我那朋友性命就在旦夕之间,拖延不得。”
这个刘宇压根就是个慢性子。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的,屁股着火八成都能慢慢走的那种。王蒙只得使劲的催他。
两个人好不容易来到旅馆房间里。丘吉元正在用手机给女儿打电话,脸色间虽然仍是阴云愁布,却十分努力的装作笑颜。不停的跟女儿谈家里附近发生的趣事,还问她在学校开不开心。
王蒙看的是心里百般滋味俱全。电话那头女孩的笑声灿烂如银铃,只是不知那女孩儿若是知道父亲的生命就在顷刻间,会是怎么光景。
青阳子刘宇也很识趣的没有出声打扰到丘吉元通话。他只是默默的给丘吉元把了会脉,看了看面相,待到王蒙将那槐木拿给他看时。小道士一接触就骇的差点甩了出去。
“师师兄。这可是只恶鬼,已经有了戾鬼的道行了。”
小道士压低了声调,语气中却有些战栗。
“我知道。”王蒙看了看打电话的丘吉元,把刘宇拉远了些说。
“不用怕。你有什么手段可以对付它没有?”
“我怕是对付不了。我才是通脉期的修为,这等戾鬼得我师父那种先天期的修为才对付的了。”刘宇摇了摇头。
这番话让王蒙顿时鄙夷。先天期是指修仙的第二关“先天阴阳”,那等于是和戾鬼差不多的层次了。比起阿苦所说的,王蒙只要修成第一关“百窍通脉”就可以对付这只鬼的判断,这对师徒的本事也腻差了一些。
“你师父在哪,我去接他。”王蒙非常果断的说道。
刘宇又摇了摇头:“我是一个人云游到本县的。我师父不在这里。”
麻辣隔壁的,王蒙顿时知道这小道士是指望不了了。丘吉元还继续装着笑声和女儿打着电话,眼神却已经飘到了他们这里。目光中还有几分希冀。
小道士刘宇却是一副已经判了丘某人死刑的丧脸模样。
王蒙见到这一幕,脑子一热,猛的就抓住了刘宇的肩膀。
“你会画符不?都会画些什么符?”
“会。”刘宇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愣了愣,他猜到王蒙是问他抓鬼的手段,到也不去说那些世俗中的符箓,而是报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三才聚火符,五气朝元符,宁气静心符威力最强的是上清五雷符。”
“好,就画上清五雷符。我要十八张。你多久能画好?”王蒙语句极快。
“这个大概要三五天吧。”小道士也不敢确定。这种术法符箓,不同于世俗间的符箓。这是真正有法力的,必须注入真气的符箓。而且画的难度也倍加不同。单只是笔法就不能出丝毫差错,小道士当年光练一张符的画法就练了好几年。
“那好,就三天!这三天你就在这旅馆里住下。帮我照顾下这朋友。要什么东西我都帮你去买。”王蒙不给小道士推脱的机会。
“不用,不用。东西我都带了。”小道士心地倒也善良。自己虽然没手段对付这只戾鬼,但他总觉得自己这位师兄很有些高深莫测。能够帮一帮也是好的,说不准还能学习些本领。
三个男人就在小旅馆的标间里住了下来。虽然只有两张床,但小道士和王蒙都是可睡可不睡的主,凭他们的修为,一个礼拜不睡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当然打坐修炼是必须。
小道士画符的成功率也不算高,只有五到七成,一天下来勉强能够凑够五六张。每次画完还得打坐修炼半天恢复真气。
王蒙这几天则全然没去修炼那新的七个窍穴。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阿苦教他的三部武学上面。他和张德福之间早晚要清算一笔的,现在多学一分能用的着的本事,到时候赢的把握就更大一些。
而这三部武学之中,“玄蛇七转决”是一门身法,“百花错杀拳”是一门诡异的拳法,“飞星逐月爪”听名头像爪法,却是一门暗器功夫。只是锻炼的是手指头。
三部武学虽然是道武的简化再简化的版本,难度却依然不小。也幸亏王蒙学武的天赋惊人,又有阿苦这个作弊器一般的老师存在。不管多么高深奥妙的东西,总能三两句讲的清清楚楚,让人明明白白。王蒙学起这几门武学,比学一元正法都要轻松如意许多。
此刻的他学武,就像游戏里升级技能,除了熟练度之外,没有任何难度关口。
这三天他在房间里毫不避讳的打拳练武,自然也让丘吉元和小道士看了个清楚明白。老丘是无心关注这些的,小道士却是心痒痒的不住观察偷师了一些。
这三门武学在阿苦看来是烂的不能再烂的东西,只不过是用来过渡之用。小道士刘宇出身道门,不管是对道术还是武学都有兼修,此时看到这三门武学却觉得比自己门派中传承了数百年的拳法还要犀利。若不是每日还要画符,恐怕是得全心全意偷师学武了。
小道士这番心思自然没瞒过王蒙。只不过他跟阿苦一般,压根没觉得这三门功夫有多重要。阿苦那里还有更高明的道武呢,这小道士既然喜欢这三门功夫,王蒙也乐得让他偷学。只当是小道士帮忙画符的报酬。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小道士果然也守承诺,在王蒙不断的催赶之下成功的做出了十八张上清五雷符。
王蒙把十八张符纸拿在手中时根本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奇特。就是一般的黄纸朱砂,符文也是笔走龙蛇,若不是亲眼看了小道士做符的困难,他怕不当这些符纸是些随手能买的地摊货。
而这三日丘吉元心态倒是安定了许多。根据小道士不打草惊蛇的建议,他仍旧是早中晚各喂那戾鬼一碗鲜血。喂的时候王蒙和小道士还特意避开,生怕那只戾鬼有所察觉。只是这般大量消耗精血,让王蒙终于知道丘吉元蜡黄的脸色是如何来的了。他觉得阿苦说的能撑三个月都算比较好的预测了。这般喂养法,普通人一个月就能直躺太平间。
动手的时间王蒙选在了第三天的黄昏时分。原本小道士刘宇建议在正午阳气最盛时为好,不过王蒙自筹没那份耐心再等了。
前些天阿苦传了王蒙五门阵法,这三天来也参悟了一番。王蒙打算运用的就是其中的一门攻击力最为强横的“朱雀七杀阵”。这门阵法的神奇之处在于可以无限量翻倍提高布阵之物的攻击力,据阿苦说乃是渡仙戒的某任名为“朱雀神君”的主人所创。昔年靠之纵横三界,威名甚大,极少有敌手。只是这门阵法实在是太浩瀚深奥,王蒙刚学了一个皮毛,只能摆出一副基础形状,顶多也只能提升七倍威力。
十八张上清五雷符被他小心翼翼的根据阵法方位各自摆放好,用朱砂细细的画好了阵图,又足足校验检对了半个小时,把丘吉元和刘宇都看出了一头汗,他才挥挥手说弄好了。
第十八章玄鬼珠
此刻夕阳已经落山,天色正在迅速的转暗。旅馆房间里虽然开着灯,但在场的人都感觉一股寒气笼罩了心灵。
“刘宇,该你来了。”王蒙先前编过一个经脉有损伤不能妄动真气的谎话,小道士倒也没怀疑,毕竟王蒙在修炼方面的学识经验是实打实的超过他。因此这引动阵法的活计,他便主动担了下来。
“要输多少真气?”小道士虽然不是第一次除鬼,但对付比自己境界高的存在却是第一回。此刻手心也有些汗渍。他对“朱雀七杀阵”也完全不了解,根本不知该如何发动。
王蒙也早想过这个问题。阵法的一大难就是处处要精细,包过启动阵法时输入的真气方法手段都有很大学问。不过这学问换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又如何教的会刘宇。
“你自己看着办。能启动就行。”
这回答差点让刘宇跌了下巴。他以为王蒙是不愿意让他知道这奇怪阵法的奥秘,修仙界对于自家功法秘籍都看的极为重要,轻易不传外人。刘宇对此也颇为理解。既然王蒙都这么说了,刘宇猜测他早有算定,也不去瞎想。
咬咬牙,刘宇就一鼓作气把所有的真气一股脑全灌进了朱雀七杀阵里。
真气一进入,只听见嘭嘭嘭的一连串声响,所有的上清五雷符都无风自燃起来。燃尽的上清五雷符不但没有灰烬落下,反倒在空中幻化出了一道道红色光芒。联合朱砂所画的阵图,瞬间就成了一只红鸟形象。
这只红鸟的影像很是虚幻不真切,却也让在场的三人目瞪口呆。丘吉元更是浑身都哆嗦起来。
那红鸟在空中一凝结,立刻就做仰天长鸣状,然后忽的一下就扑向了朱雀七杀阵中间的槐木娃娃像。
就在这一瞬之间,那槐木娃娃仿佛感觉到了极大的危险,立刻似活了一般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一个黑影突然升腾而起,和红鸟在空中一触即收。这时在场三人才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只戾鬼的真容。
形状像是人影,却无脚无腿。全身尽是墨色黑雾浓成,头颅上不断的变幻着各色人脸,那真是喜怒哀乐皆可见,愤恨离愁俱都有。房间里还不断充斥着戾鬼身体里发出的声音,有惨嚎的,有尖叫的,有咆哮的,有哭泣的犹如置身于十八层地狱,直把人听个头晕脑涨,颅骨欲裂。
尤其是那戾鬼与红鸟对击一次后,立刻就张牙舞抓扑向了宿主丘吉元,把丘吉元骇的双眼发白,嘴巴大张,扑通一下就向后倒在了地上。
王蒙和小道士连忙后退了几步,而那朱雀七杀阵所聚集的红鸟也再次扑向了戾鬼。房间里顿时只见一团红影与黑影缠绕在一起斗成一团,时不时有黑雾和红色光芒流溢出来。在场诸人都不敢接近,连房间里闪亮的灯光都被这场战斗掩盖过了光芒。
“师师兄。”小道士刘宇平生第一次见到这般激烈的斗法,这几乎等于他师傅那个层次了。说话都带了几分颤音:“你这阵法效力如何?咱们能不能赢啊?”
王蒙这时候倒是十分冷静,他瞧了一眼额头已经有汗的小道士,知晓他怕这朱雀七杀阵若是对付不了这戾鬼,那么他们三人今天说不定都会死在这里。
“放心。还有手段没使出来呢。”
朱雀七杀阵确实未尽于此。这门阵法虽说能够借助布阵之物凝聚朱雀神体,但却也不是此阵最大的手段。此阵最犀利之处在于翻倍提升布阵之物的威力。而王蒙用来布阵之物乃是小道士花费了三天才辛苦画好的十八张上清五雷符。
这符箓虽然是小道士通脉期所绘,远说不上有什么威力。但却带有一丝雷霆之气,最善克制鬼物。而朱雀七杀阵又能将这符箓的威力大幅度提升,一旦发动起这雷符来,鹿死谁手倒真不好说。
戾鬼与红鸟朱雀翻滚不休的斗了一分多钟,终于忍耐不住,突然一声尖叫,几乎刺穿了场中人的耳膜。而戾鬼所化的黑雾也瞬间扩大,只一下就把红鸟给包裹了进去。整个房间里立时就是黑雾腾腾,再也见不着红色影子。
“遭了。”小道士惨呼一声。
“来了。”王蒙却是咬牙低吼。
轰轰轰轰!只听见一声声雷鸣无端的炸响,那几乎笼罩了整个房间的黑雾顷刻间就被破开。被困住的红鸟抖擞精神重新出现,只是身体小了一圈。
而戾鬼所化的黑雾瞬间凝缩,重新化作戾鬼身影时那戾鬼的双手已然不见。甚是惨淡。那戾鬼悲惨的嚎叫了几声,居然咻的一下又缩回了槐木娃娃像里。
麻烦了!王蒙看着那红鸟小了一圈的身型不停的对那槐木娃娃像攻击,虽然偶尔会溢出几缕黑雾,却并没有甚么太大成果。
“这阵法无人主持果然威力要差上许多。若是我有真气能够运转主持这阵法,刚才只消一阵雷轰,就能彻底灭了这只戾鬼。怎么会让他还有机会躲起来。”王蒙知道那槐木娃娃像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物件,但朱雀七杀阵因为布阵的是符箓的原因,对实物的攻击性并不大强。这戾鬼一旦蜷缩在槐木里任打不出,或许熬上几天几夜也能灭了它。只是这阵法运转也是要真气相济。小道士刚才已经输光了全部的真气,若不能快速取胜,这阵法顶多坚持十来分钟就维持不下去了。
“刘宇,你的桃木剑呢,借我一用。”王蒙脑子一闪,突然就对身体呆呆望着这一幕的小道士说道。
小道士带的桃木剑也有一些对鬼物的克制杀伤之用。只是戾鬼的道行太高,单凭一把剑,只怕没有劈死对方,反倒会让对方先给弄死了。小道士也不知王蒙用剑有何用,但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全听王蒙的。包裹里的桃木剑迅速就递到了王蒙手中。
王蒙双手牢牢握住剑柄,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猛的一声大喝,跨前两步,双手举剑过顶,一剑就朝那槐木娃娃像劈了下去。
“咔嚓!”桃木剑虽然不锋利,但这般力道也尽可弥补缺憾。两木相撞,几乎是同时而裂。不但那桃木剑断成了两截,槐木娃娃像也被王蒙一剑劈开。
小道士刘宇还没来得及心痛自己这把宝剑,猛然望见那槐木裂开后露出的一颗珠子,立刻就惊呼出来:“玄鬼珠!”
“什么是玄鬼珠?”王蒙一剑劈开槐木娃娃像就立刻抽身后退。
“这是一种阴损法器,专门用来练鬼对敌之用。这只戾鬼并不是藏在槐木中的无主之物,而是被人祭炼后的法器之魂。”小道士刘宇仍是一派不敢置信的模样。
什么有主无主的?王蒙也没心情去弄明白。他只知道这只戾鬼是有人刻意弄出来害人的,只是现在看来,八成还不是天生的,而是自己培养出来的。这就像路边捡一只野狗和把小狗养成大狗一般的道理。
“你是说有人可以控制这件法器,从而控制这只鬼?”王蒙转头问道。
“对!”小道士刘宇使劲的点了点头,“这件玄鬼珠就是专门用来练鬼用的。能够吸人魂魄再用秘法炼制成鬼物害人,最是阴损不过。而要练成这么一只戾鬼,非得吸纳数千人魂魄不可,怪不得这只戾鬼的鬼脸中有无数人脸的痛苦形象,那根本就是那些被吸纳的魂魄在受着无边的折磨。以此来散发出怨气提供给戾鬼法力。”
卧了个槽!
王蒙也被这番话惊了一跳。这等邪魔手段,他王大少也可以学到无数,但却丝毫不敢用。没想到现实中真有这等无情无义的残暴人物。真个练魂魄为鬼,这是实实在在的邪魔歪道啊!
就在两人惊讶对话之时,没有了槐木娃娃像保护的玄鬼珠已经受到了红鸟朱雀的数次攻击。这玄鬼珠为了能让戾鬼这等灵体方便出入,并不像槐木一般有一些保护作用。须臾之间那戾鬼就再次被红鸟朱雀狠狠挫伤了一次。
受了两次伤害的戾鬼终于暴怒起来,再度凝聚起身形狂暴出了所有力量做出最后一击。而红鸟也同时引发了剩下的上清五雷符威力。
嘭嘭嘭嘭嘭嘭嘭!一连串雷鸣声骤然炸响,让人震耳欲聋。
王蒙和刘宇都清晰的看到了符箓中雷霆之气爆裂开来的浩瀚威力。那戾鬼被红鸟这么全力一拼,顿时发出一声惨嚎。整个形体都涣散开来,成为一片黑雾,再也聚集不拢。只有靠近玄鬼珠的部分黑雾依旧被珠子吸了进去,其余的都慢慢消散在房间中。
而红鸟朱雀也经过这么一暴,全然消失。所有的红色光芒都顿时湮灭,空中只有一些余恢慢慢掉落下来。
王蒙与小道士刘宇紧张骇然的对视一眼,都知道朱雀七杀阵已经没有真气与布阵之物支撑,所有的法力都耗光了。而那只戾鬼,却也不知被打死了没有。
“把窗户打开。”王蒙指挥刘宇打开窗户与门通风,将所有逸散的黑雾都吹了出去。自己则小心的走进了那玄鬼珠,想了半响,还是壮着胆子拿了起来。
这珠子略有乒乓球大小,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构成。通体成灰白色,十分纯粹。只是现在里面还有一丝淡淡的黑雾,看起来有些扎眼。
“你的运气不错。这是一件三阶法器。”
阿苦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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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三叔公
“什么是三阶法器?”王蒙立时问起阿苦。
“器物乃是修仙人争斗渡劫所用,就像武者之刀剑一般。只是器物与道术不同,大致可以分为五个层次,分别是:法器、灵器、仙器、道器、神器。每一层又分九阶,你手里这件玄鬼珠封印了三道禁制,分别是:吸魂,练鬼,御鬼。因此是三阶法器。”阿苦解释的非常清晰。
王蒙却依旧只听了个一知半解,但他知道现在不是询问这些的良好时机。
“刘宇说这玄鬼珠是有人祭炼出来的,既然那人可以控制,又怎么会藏在这槐木娃娃像里?”
“你得庆幸如此。”阿苦的声音不带丝毫感**彩,“若是这法器有人控制,这只戾鬼的本事恐怕还得翻上几倍,单凭你这半吊子的朱雀七杀阵,是休想能够杀得死它。”
王蒙听得阿苦这语带讽刺的话,倒也不觉得羞愧。他才修炼多久,堪堪一月而已。本事差劲也不算丢人。只是听得阿苦说那戾鬼已死,心中的一些犹疑顿然全部放开。
“那这玄鬼珠中剩下的黑雾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戾鬼消亡之后残留的一些魂魄而已。你若是日后有兴致,亦可凭此重练一只鬼出来。”
“麻痹的,老子才不干这缺德事。”听得刘宇说过用这珠子练鬼得吸人魂魄,王蒙早就全身发毛。虽然他当初做混混时也干过不少欺男霸女的坏事,但终归还是一个正常人,内心深处也有几分正义情怀。杀人抽取魂魄练鬼这种手段,不心灵扭曲到极点,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戾鬼尽除,王蒙把这消息告诉还有担忧的刘宇,小道士立刻高兴的喜笑颜开。虽是两人联手,但干掉这么一只戾鬼,便是他的师傅沧浪子来了也不敢说稳能做到。小道士这一战若是宣扬出去,修仙圈子内立刻就可扬名。
尤其是这一次刘宇收获也是非凡,偷学了一些王蒙的三门武学不说,连王蒙布下的基础版朱雀七杀阵他其实也暗记在心里。回去之后静心摸索上数月,说不定能够完全复原。这样一门能够“越级”挑战的阵法,对自己的实力乃是无可衡量的增益。
王蒙自不知这小道士的小心思,只怕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他能够从阿苦那里学的牛叉玩意实在太多,就像一个富可敌国的财神,丢个几两银子压根就无所谓。
两人斗完戾鬼之后立即就收拾起了房间。这番斗法的动静实在太大,光最后一阵雷响就惊传了整个旅馆。身材跟母猪有的一比的旅馆老板娘骂骂咧咧的敲开他们房门之时,王蒙迅速的递了两百块钱出去,随口说了句在看电视,就让老板娘自个笑嘻嘻的闭了嘴。
等到晕倒的丘吉元被王蒙泼水浇醒时,时间已经指向了七点半。电视机里的天气预报刚刚开始播放,整个房间一切似乎与往常没有两样。除了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的槐木娃娃像,而那玄鬼珠已经被王蒙收到了怀里。
“怎,怎么回事?那只鬼呢?”丘吉元被吓的实在不轻,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浑浑噩噩。
“干掉了。”王蒙让小道士庆祝式的买了一大堆熟食和一箱啤酒,两人正边侃边对饮,说不出得爽快。
“干掉了?”丘吉元听了这番话足足回味了十分钟。才猛地一惊神:“干掉了!!!”
狂笑声哭嚎声咆哮声此夜旅馆老板娘痛骂了两次房客,尽赚了伍佰元外快。另外还确认自己那位有些相熟的客人丘吉元丘老板有重度精神病!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夜,她的这家旅馆是必定要被记载的。王蒙后来在他的QQ空间里如此写道:“某年某月某日,春日旅馆,我的第一次!”
小道士庆祝完之后就声称有急事匆匆走了,王蒙也不知这小道士的急事便是回去赶快纪录下暗学自己的武学阵法,只是爽快的到了几声谢。
至于丘吉元和王蒙则是又在旅馆呆了两天,一是丘吉元死活还要确认一遍那只戾鬼到底死绝了没有;二则是这几天的经历对丘吉元来说委实是太过惊奇,整个人数天之内情绪大起大落,精气神需要一些调整。
王蒙自然是乐得相陪的。他现在最热衷的就是修仙和练武,而这两者又最需时间熬练。呆在旅馆中也恰好让自己闭关修炼。新修炼的七个窍穴王蒙是选在了自己的右臂上,时间短暂,也没甚成就。不过新学的三门武技倒是已经有些基础了。
“玄蛇七转决”这门身法讲究的是身体的灵活性训练,王蒙已经练到能同时将身体分成三个角度扭出,真已有了几分蛇的形态。
“百花错杀拳”则是一门不按常理出牌的诡异拳法,对于王蒙这种王八拳出身的选手亦颇为适合。
“飞星逐月爪”主修指力,是一门收发暗器的武学。在热兵器横行的年代,暗器这玩意纯粹是淘汰品。王蒙也懒得多花费心思,只有闲暇之余弹几个硬币练练准头,预备泡妞的时候用来耍帅之用。
白驹过隙,三天的时间须臾过去。等王蒙陪着一把鼻涕一抹笑的丘吉元走出旅馆大门的时候,那老板娘居然还好心的递过了一个“XX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让他哭笑不得。
“行了老丘。戾鬼这事彻底解决了。你也甭多想。回去好好过日子。以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别轻信了”王蒙说了几句自己也觉得在放屁的安慰话,任谁在真个撞见鬼之后,也会对神鬼之类深信不疑了。
“张德福可能还会找你的麻烦,你先忍一段时间。过不了一个月我就把他收拾了。”王蒙说这番话倒是很有底气。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练习的武学有所小成了。到时候空手对付十来个提刀汉子都是等闲事。
“别。”丘吉元情绪还是有些激动,“别斗了。那张德福连鬼都弄得出来,指不定还有什么招呢。你听我一句劝,千万莫斗了。和气生财,平平安安啊”
王蒙听得皱起了眉头。他到不怕张德福的手段,只是丘吉元却不能不怕。俗语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原本他王蒙孤身一人来到朝阳县,本该是大展手脚没有束缚之处的。没想到跟老丘却扯上了许多瓜葛。现在要他立刻将这些情分斩断,却也是根本不可能。
“老丘。我倒是可以收手不斗。可那张德福能够收手?就算我离开朝阳县躲出去,那你又怎么办?”
两人谈这番话题的时候都没有去想警察,那张德福连戾鬼都弄出来了。警察有什么用?顶多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我我还有一个法子。”丘吉元似乎想到了什么。
“什么法子?”
“找我三叔公。”
常言都说人能活百岁。但如今真能活到百岁的老人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百岁之时能够身体健硕头脑清明的,数百里地也未必能出一个。丘吉元的三叔公便是这样一位老者,今年高寿已有一百零一。
三叔公住在朝阳县的一个小山村,山清水秀远离喧嚣。下了汽车还得走上十来里山路才能到地头。村子里如今只有十余户人家,个个家里养了几条土狗,一闻到生人气味就狂吠不停。
老子的子孙早已散落各方,只有一个小儿子还在跟前服侍,却也已是白发苍苍。
“张德福?就是张狗剩的那个小崽子?”三叔公头发已经掉光,眉毛胡须都雪白雪白的,拄着一根枣木拐杖,说话吐字都非常清晰。
“对。”丘吉元把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跟老人讲了个透彻,连养鬼除鬼的事也没隐瞒。这样一位见证了人间百年沧桑的老人,还有什么奇闻没有听过?
“没有想到当初那个穷的只能跟野狗抢饭吃的张狗剩,如今的儿子也能这么出息了”三叔公唠唠叨叨的叙说起了当年的一些往事,丘吉元不敢插嘴,只是恭敬的听着。
王蒙在一旁也是端坐如松。外表看上去不急不躁,涵养深厚。其实他内地里在修炼一元正法打发时间。只是这番镇定作态让老人看的暗地里赞赏。
“也不是什么大事。”老人絮叨了一碗茶的功夫,突然就说了一句。却是面向了王蒙。
“只是这位小朋友可能要受些委屈。”
“三叔公有话但讲无妨。”王蒙按辈分其实得是丘吉元女儿这辈的,不过他脸皮厚,也跟着丘吉元称呼。
“我丘家虽然在朝阳县是外来户,不过到如今也经营了近百年了。子子孙孙开支散户,也有许多出息的。解决这点事儿实在不难。只是这件事儿初是因你而起,自然也要以你而终。若是小朋友你能忍的了一口气,离开朝阳县不在与那张德福争斗。我自然能够保得了我这孙儿的平安。”
“三叔公是要我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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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罗汉堂
人老成精。三叔公哪里不知道王蒙与张德福这等江湖中厮混的人物,最看重的是一个脸面,最在乎的是胸中的一口气。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怒发冲冠血溅五步。古时多称游侠儿,放现代其实就是地痞混混。
丘吉元能够被王蒙轻言几句不在争斗蒙骗过去,但三叔公百年的人生阅历,看人看事都透彻无比。知道王蒙这样的人,是绝对忍不下这样的事的。终究会报复!
打狗不死反受其伤,三叔公就怕王蒙与张德福的争斗会再度波及到丘吉元。如果张德福狗急跳墙,就算一国大佬也震慑不住想要玩命的疯子。
三叔公面对王蒙的质疑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桌子上的一碗清茶啄了一口。
王蒙思虑了许久,也迟迟不肯开口。其实若真是一口气的话也就罢了。毕竟王蒙如今也已踏上社会,不在是当年那个一言不合就能拔刀捅人的小混混。只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张德福在不停的对付他。从第一次找人打他双方被抓进公安局,第二次他的马仔在超市故意找他的麻烦,第三次去丘吉元处逼问他的下落想找人堵他砍他王蒙自问自个这几年脾气还算收敛,为了混迹社会也忍过不少气。但这种别人都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要整残你整死你的事情还要忍。那***就不是人,是忍者神龟了!
而让王蒙下定决心要和张德福干到底得,就是陷害丘吉元养鬼这件事情。江湖中人江湖道,混混们经常在外砍的人仰马翻,自己怎么着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家里人,周边人。祸不及亲朋好友,这是江湖道义江湖规矩。否则你玩我家人,我杀你亲人,那大家都玩完。
张德福已经越过了这条界。虽说王蒙已经没了父母双亲,但是朋友还有一大把,丘吉元也算其中。如果不弄死张德福,王蒙自己倒不怕,却又用什么手段去保护自己周边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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