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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罪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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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点式,她轻轻地开了门,打算去卫生间。

洪图站在她的门口,犹豫着,他刚想抬手敲门,不想那门开了,差点和王妮碰个满怀,王妮惊的吐了下舌头,几乎要倒下去的样子,洪图就手又抱住了她,两人进了屋子里。

“你,你要干什么?”王妮推开了他,洪图喘着气,急忙又抓住她的手。

“跟我玩儿一会吧,好吗?我都等你快一夜了。”洪图见她粉白滑腻的身子,心都要跳了出来。

“那怎么行,我还从来没干过那种事呢。”王妮红着脸,两手捂着最隐秘的部位说道。

“啊,我也没有干过那种事,刚才看那录像,让我实在受不了,你就答应我一回吧,让我感觉一下,我给你钱,我有很多的钱,你说个数吧。”洪图几乎是不顾一切了。

王妮的心里是一阵的暗喜,看着他那慌张的样子,感觉他的话是真的,她抬起了媚眼盯着他,“那可得说好了,这第一回你得给我五千,以后嘛,咱俩玩儿一回,你就给我一千就行了,要先拿钱。”

洪图闻听,心里是一阵的狂喜,“好好好,我就拿。”他说着,便里倒歪斜地走到自己的房间。

洪图把一叠大票往她的床上一摔,“怎么样?够吗?”

王妮看着钱,嘻笑着,“嗯,你可真乖。”并要他把门关好,再关掉灯,她说自己好害怕,因为是头一回。

洪图哪有半点的怠慢,此刻,哪怕是要他的一只手,都会十分情愿地献给她。

洪图慌乱的连衣服都没脱利索,在床上抱着她就是一阵乱啃乱摸,王妮看他找不到北的猴急样子,便分开腿引导着他……

当那些饥不择食的动作结束之后,洪图顿感从未有过的轻松,他喘了会儿粗气,安静了下来。

这时,王妮却抽泣起来,洪图问她怎么了?王妮说,那地方让他给捅破了,疼得好难受,并让他赶紧开了灯。

“啊?”洪图从未见过这么多的血,那床上的血红把他给吓着了,他又看了下自己,那两腿间也全红了,“这,这是怎么了?”

王妮抹着眼泪,“难怪你不懂,你也是头一回呀?”并告诉他赶紧先去洗一下。

洪图从卫生间里出来,王妮也随后进去,又小声告诉他,快进自己的房间里,别让他的同伴听见了不好。

这一觉,洪图睡的最香,当辛立起来招呼他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便自己在厨房先吃了起来。原来,王妮起来把饭给做好了,又回到房间里接着睡上了。

辛立吃完了饭,见洪图还没动静,知道他昨晚玩儿电脑又是一个小通宵,便自己到了小店里,准备一天的营业。

临近中午了,洪图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厨房里有动静,感觉是王妮在准备着午饭了。

他穿着内衣来到了厨房,抱着她又是一顿的亲吻,“再玩儿一会儿好吗?”

王妮告诉他说,自己的**被你给搞破了,还在出血,要等上个三四天才能好的,又嘻嘻着说,等好了,我就让你玩儿个够!其实,她也暗自着急,盼着这次的例假快些过去。

洪图挠着头,心里一阵的嘀咕,无奈,又回到了房间里。

第三十七章 孽子登门

王妮很快就做好了饭菜,又把带血的床单换到了洗衣机里,告诉洪图,叫他的伙伴赶紧回来吃饭,便独自拎着包,谎称去商场逛一逛,而实际上,她是接活儿去了。

就在她刚刚打开了房门,准备走的时候,恰好梅丽也到了门口,两人站在那愣了半天,洪图急忙上来又互相介绍了一下,这才打消了两人的尴尬和疑问。

“你们俩可够派头儿的,还雇了个小保姆?她是干什么的?”梅丽瞪着眼睛看着儿子。

“啊,她也是单身女孩儿,在夜总会上班,她会做饭,我俩供她住宿,谁也不用掏费用,正好两将就了。”辛立开门进来解释着。

“嗯,这菜做的可是挺好的。”梅丽望着桌子上的几道菜,味道使她服了气。

三个人在桌子上吃着饭,洪图又劝着妈妈不要总惦记他们,日子过的挺有滋味的,辛立也劝着她,说两人的小店也挺火的,用不着操心。

辛立赶紧吃完,站起来对洪图嘀咕了几句,说妈妈来了,他自己看着店就行了,要他好好陪妈妈在家,便走了。

其实,妈妈是来帮他俩洗洗衣服和床铺,再收拾收拾屋子来了。

妈妈说这屋子里收拾的挺干净的,洪图说这都是辛立同学干的,妈妈说,我一猜就是,人家可比你勤快多了,你一天除了睡觉再就是玩儿。

当梅丽打开洗衣机时,发现了红色,并伴随着一股子腥味,“嗯?怎么会这样?”她又看着洪图,“你过来,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洪图转过身来,后悔自己没大脑,妈妈来时,就应该把那床单藏起来,现在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去了,干脆招了吧。

他搓着两手,低着头,“妈妈,她说她是处女,所以,就破红了,其实,我也是头一回的。”

梅丽瞪着他,“啊?你和刚才出去那个有关系了?她是干什么的?她是不是个小姐呀?她是冲着你的钱来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啊?”妈妈哭了,后悔不该让孩子独自出来。

洪图抬起了头,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妈,别哭了,有用吗?我都大了,以后,你就别再瞎操那些个没用的心了,我啥都懂了!”

妈妈擦掉了泪水,望着儿子,那目光似乎变得陌生,没想到,这孩子怎么变的这么生性啊?怪不得爸爸对他的死活都不管了。

梅丽临走时,对儿子叮嘱了又叮嘱,要她少和那个女的来往,现在的传染病可多了,一旦得上了,是非常麻烦的,治病花钱多少不说,也丢不起那个人啊。

洪图哪能把妈妈的话放在眼里,他的任意妄为,已经把自己放在了老天爷之后。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和王妮几乎天天在床上翻滚着,把他和辛立经营的小店也全抛在了脑后,因此,他手里的钱开始入不敷出了。

洪图给妈妈打电话要钱,妈妈说他的钱花的太大了,根本供不上他,不到一个月竟然花掉了近三万,这个数字让爸爸也感到吃惊。

不仅如此,他俩经营的“音像出租”也被有关部门以非法经营“禁片”为由,给查封了。其实,他俩所说的“生意挺火”,就是在暗中倒卖那些三级片、特级片,不料,却遭到了举报,恐怕还得跟着罚款。

几天过去了,洪图见家人没什么反应,知道是妈妈遇到了难度,他打电话告诉妈妈,不要再和那个老鬼磨舌头了,我要亲自去他的单位找他!

妈妈安慰他说,手里还有两个,先对付吃饭用,日后再慢慢想办法,妈妈并不知道他俩的小店被查封的事。

“妈的,跟我装冷淡,我要让那个老鬼知道什么叫新时代的父子关系!”洪图拉着辛立,到了AX建设集团。

“站住!**是哪的?晃晃荡荡就进院子啦?你当这是你家呀?”集团门口的值班室里有人发现了洪图和辛立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便粗言喝道。这个人扬着一副粗黑的脸,翻着厚唇,养尊处优的体态倒像个日本的相扑。

洪图转回身,仰着脸冲那个人骂道,“你妈了个X的,**在跟谁说话呢?嗯?!”

值班室里的人一听,忽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指着洪图,“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哪来的小毛贼?你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洪图立着眼睛瞪视着他,淬了一口,“呸!我X你妈!老子今天就是要你看看,马王爷到底长几只眼。”说着就要抡起干瘦的小拳头,辛立在一旁见势不妙,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唯恐洪图再吃眼前亏,便急忙上来拉住了他,又急忙解释着。

“啊,对不起叔叔,我们刚来,不懂这的规矩,他是来找爸爸的,想来办点儿事。”

值班室的人闻听,不耐烦地看着洪图,咧着嘴,“你爸爸是谁呀?”

“啊,他爸爸叫洪展。”辛立又急忙解释道。

值班室的人闻听此言,目光一怔,锐气大减,“啊哟,是洪总的小公子呀,对不起,对不起,恕我有眼无珠,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他像触到了高压线,立马变得灰溜溜的,不停地给他鞠着躬,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

洪图上前拍着他的肥脸,冲他撇着嘴瞪着眼睛辱道,“呵呵,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瞧你这副德性,那个老鬼怎么能用你这种人来看门护院呢,**连个狗都不如!操!滚!”

值班室的人望着洪图两人的背景,急忙抬起袖子擦着脸,嘀咕道,“真是个小恶霸啊。”

洪图拉着辛立的手,走进了电梯,他撇嘴狂道,“你不用在乎这些个王八犊子,等会儿你在门外等着我,看我的。”

“哎,我说老太太,请问,那个洪展在哪个办公室?”洪图在走廊里遇到一个女保洁工,开口问道。

这个保洁工抬头看了他一眼,“哎?你这孩子可没礼貌了,人家可是个老板呀,你怎么还指名道姓的,真是的,我不知道!”

“呵呵,他妈的,这里的老王八蛋都是这副熊德性。”洪图拉着辛立,“走,我们自己找!”

保洁工看着他,摇了下头,“嗨,谁要是生了这么个孩子,可真是作孽呀。”

这个保洁工就是把洪图抚养大的张婶,只是多年不见,孩子的模样早变了。她又直起了腰,脸上起了疑惑,“难道是他?嗨!”

辛立抬头发现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牌,“老大,找到了,在这儿。”

第三十八章 钱色逼人

洪图抬头见是总经理办公室,便推门而入,像进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样随便,可坐在大转椅上的人并不是洪展,一时起了疑惑。

“请问,你想找谁呀?”这个人就是总经理郭耀强,他看到这个毛手毛脚的孩子像是在梦游一样地神情。

“我找洪展,他在哪?”洪图歪着脸看着他,问道。

“啊,他在右侧,门口站着人的就是他的办公室。”郭耀强疑惑地看着他,感觉是不是他的儿子?可那头发的颜色和松散的衣服又不像是他的孩子,倒像个街头小混混。

他俩来到了洪展的门前,一个短发,一身中华立领服的中年男子伸手拦住了他俩,“等一下,你们找谁?”此人看似精明干练的样子。

“找洪展。”洪图立着眼睛看了他一下,感觉这个人好象来过他的家,但不知是干什么的,这才明白,原来他是给这个老鬼看门的。

他就是兽精,前面讲过,他是洪展手下八大金刚之一,他也被洪图的一身打扮搞的认不出来了。他进了办公室,还没等向洪展汇报,洪图便一步跨了进去。

“啊,是小洪图啊,你怎么来了?”洪展一看是儿子来了,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兽精也好象刚刚明白过来,原来是老总的儿子,便给他让了坐,随手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洪图并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兜,仰着头,傲慢的神态倒像个要帐鬼。

“听妈妈说你和同学开个小店,怎么样?能把本钱挣回来不?”洪展自从儿子离家另过,还是头一次这么关心地问道。

“不怎么样,小店光租费就很多,最近,我又搞了个女朋友,花了不少钱。我这次来,就是想向你借五万块钱,否则,我就得出去要饭了。”洪图眯着眼睛,歪着脑袋,不为然的样子。

洪展感觉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冲着钱来的,“啊,妈妈都跟我说了,不过你花的也太狠了吧,十几万都花哪去了?我当老板是不假,可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总得想想父母的难处吧,啊?”

洪图把手从兜里抽了出来,瞪着眼睛指着爸爸,“我告诉你,既然你把我生出来,就得负责到底!少说那些没用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可走廊里喊,就说我这个私生子没人管啦!”

洪展开始激动起来,“我在外面这么干,不都是为了你嘛,你怨天怨地的,家里的钱可劲让你花,你还呆不下这个家,这家里怎么就容不下你呢?你妈妈为了你,不知哭了多少回呀,啊?你瞅瞅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那还有个人样啊?!”

洪图又歪着脑袋,叉着腿,“呵呵,你说我是个什么样子?我像雾像风又像雨,就他妈不像人!我不是人揍的。”

“你?!”洪展气急了,随手把杯盖冲着儿子撇了过来,“我怎么生你这么个孽种啊!啊?”他站起身子,过来就想打儿子。

兽精听到里面有动静,他急忙开门进来,拉住了洪展,“老总别生气,有话好说。”

洪展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喘着粗气坐了下来,指着儿子,“给我滚!”

洪图冲着爸爸淬了一口,走了出去,洪展又冲着兽精使个眼色,兽精点了下头也跟了出去。

兽精在走廊里连跑带喊着,总算追上了洪图两人,其实,爷俩在办公室里的谈话都让门外的兽精听得是一清二楚。

他告诉洪图说,“我刚才已经跟爸爸商量好了,钱的事情解决了。”兽精是个精明的人,何不趁此机会,讨个董事长的人情呢?

洪图看着他,半信半疑,他伸出手,“那钱呢?拿来吧。”

“啊,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兽精到了财务处,把董事长儿子的事又跟补发财处长说明了一番,补处长跟他说,得办个借款手续,这时,出纳员占晓月冲着补处长又使个眼色,小声说,“用小金库的吧。”

“啊,好,我替他打个借条。”兽精看出她的意思,心想,这对儿男女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呢,巴不得那小金库的帐越乱越好呢。

“这得需要郭总签字吧?”兽精把借条写好,看着占晓月,似乎这财务处是她说了算的。

占晓月看了一眼补处长,“啊,看你挺着急的样子,你在这上面签个字就算了。”

兽精把钱塞到了洪图的手上,又派车把两人送回了市里。

兽精来到了洪展的办公室,“董事长,事情都办妥了,您就放心吧。”

洪展哼了一声,露出了一笑,冲着他竖了一下姆指,又点了下头。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洪图一没了钱,也不找爸爸了,他直接找到兽精,兽精又找占晓月,致使小金库里的钱成了一笔糊涂帐。

这些钱的来路,洪展和郭耀强是最清楚的,除了所谓的第三产业收入,都是财务人员的数字游戏结果。那个天天乐夜总会的大楼就是用这笔钱盖起来的,夜总会所产生的利润也都划进小金库里,除了几个持股的分红,剩下的也不菲。

郭耀强担心小金库里的钱,时间长了会滋生是非,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它。他找到洪展商量是不是先冻结这个小金库,因为有人暗地里跟他反映,说小金库里的钱有上百万流向不明,每年除了在招揽项目,请客送礼花掉一部分之外,仍有一部分对不上账面,怀疑是不是有人直接把手伸进了小金库里。

其实,郭总指的就是财务人员在暗中跟他俩玩数字游戏。洪展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万一有人举报,会牵扯出来好多的事情,还得落个偷税的罪名。

洪展嗨了一声,他最清楚那个把自己先迷倒的占晓月,这个女人一手抓着小金库,一手抓着自己的小尾巴,她在控制着财务,那个补处长也被她给拿下了,洪展对这些也清楚。

他看着郭耀强,“这样吧,小金库的事,你就把它管起来,我不能再插手了,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没少动那里的钱。”

郭耀强急忙推脱,“啊不,集团能发展到今天,全是您的功劳,这小金库理应全是您的,你怎么用,别人也说不出啥来,再说,这班的人马不都是你一手给提起来的吗,有谁敢打您的主意啊?儿子的事,您不便出面也好,他需要什么由我来办就是了。”

“嗯,我那个儿子从不叫我一声爸爸,像个仇家,不过,你们得注点儿意,这孩子野得很,花钱不问价,你要适当控制他点儿。”洪展又叹了口气,“以后的事都由你一手来操办,我一个董事长不能再把手伸那么长了,那个书记陈一瑾已经盯上我们了。你快去把财务的人都叫来,对了,让书记和魏精也参加,咱们开个小会儿,把帐面的事情当面捋顺一下,以后的事都由你主持了。”

郭耀强一想起那个小金库,简直像一大块烫手的山芋,脸上露出了几分的无奈,“啊,那好吧。”

第三十九章 阴盛阳衰

会后,占晓月知道财权全都归郭总经理掌控着,而董事长洪展却什么都不管了,一副无官一身轻的样子,他是在隐退了吗?其实,他一直在幕后操纵着大局,他像下棋一样,把郭耀强、赵秋天和几个中层干部全部扎到了自己的棋盘上,任其摆布着。

这也是那个杨局长给他的教训。杨局长为官这么多年,对于上上下下的一些爆炸性的丑闻,她是深知的,但是,就在她走进监狱的时候,也没透出有关别人的半点风声,包括洪展这个经常给她交“租子”做性伴的手下。

杨局长住院期间,洪展没少到医院里来安慰她,她告诉他,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尤其是一些官场上的事,免得有人整天防备着你,一旦有事,有的人甚至把你变成个哑巴才好。见好就收吧,虽然做不到无欲则刚,可我们也要学会激流勇退啊。

然而,她的话却只能讲给别人听听而已,没几天,从狱中传来说,她畏罪自杀了。杨局长的死,在系统内部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有的说她的死就是一种谢罪,有的说她无脸面再活下去,心里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一死了之,还有的说是被人灭了口,因为她知道上面的事情太多了,云云。

当然,杨局长的死对于洪展来说,的确是让他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如果她要是咬出了自己,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吃饭呢。同时,也为她的死而感到悲痛和惋惜,因为杨局长生前不止一次地对他有过承诺,洪展的能力非凡,是我们系统的后备力量,那副厅级的位置非他莫属。

如今,这个知己的上级死了,偷偷【文】抚养个【人】私生子【书】又对他【屋】反目成仇,这让他的心里感到无比的空虚。

洪展为了弥补自己空虚的内心,又认了人事处的处长柳荫为自己的干女儿,总算有个人能叫他干爹了。

而占晓月早就知道这个郭总和小秘书艾留影的暧昧关系,两人的鱼水之欢让她既痛恨又为难,为此,她像失去了半壁江山,无法靠近这个既有权而又帅气十足的郭耀强。

这天,占晓月把一份财务报表送到了郭总的跟前,郭耀强要她再给洪董事长报一份,虽说他不管财务了,可帐目上的事总得让他知道,这也是郭总对他的尊重。

占晓月说马上就送给他。其实,她早就送给他了,郭总并不是第一时间看到这份报表的。

这时,艾留影走了进来,把一块洗好的手帕送给了他,和占晓月打了声招呼便又出去了。

占晓月心想,“哼,就这么一会儿都不放心,谁还能抢走了他不成?”她开始醋意大发,“今天晚上,老娘非得把他压到床不可!”

“今儿晚上,你能有时间吗?嗯?”占晓月媚色十足地看着郭耀强,郭耀强以前和她睡过一次,还是在那个她亲戚开的时尚宾馆里,当时也是喝多了,想起这些,郭耀强感到自己有点糊涂,后悔没有把握住自己,因为跟她有了第一回,这第二回、第三回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我今晚恐怕还有应酬,怎么?有什么事吗?”郭耀强并没有说谎,他今晚的确要和洪展参加一个上级子女的升学宴。

“你总不能应酬一夜吧?那我就等你到天亮,你不知道,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占晓月把纤细的手放在那撩人的唇口上,那灼烧的目光让他的眼神又不忍离开,这种使男人摄魂的姿色是那个艾留影所没有的,他的心动了。

“嗯,那就等我的电话吧。”郭耀强看着她离开的妞姿,心想,看来,这个闷骚的女人是冲着小艾在用劲,她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给掐死才好。不能再让小艾留在自己的身边了,必须设法让她挂个职位,免得以后有人再欺负她,这样对小艾也算有个交待。

其实,这也是柳荫的想法,柳荫想让自己上个新台阶之后,便把自己的姐妹艾留影也就手提上来。

柳荫的平时表现行为感动了书记陈一瑾,她很快便成为一名正式党员了,为此,还引发那个管理处副处长银长在的极大反感,他的反常行为和过激的言辞,却招来了杀身之祸。

在此之前,银长在把集团里的一些内幕通过匿名手段告诉给陈一瑾,致使陈一瑾被控制,儿子小三星在放学的路上遭到威胁和殴打,陈一瑾的丈夫看到她在外面的男女丑闻照片时,情急之下,又对她大打出手,致使陈一瑾在百口莫辨中气绝身亡。

陈一瑾的死,让洪展等一伙人在暗地里是幸灾乐祸,他认为,机会来了。

为了实施他的统一战线想法,洪展在上边是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出手又大方,甚至不惜血本,送车、送房子,终于感动了“上帝”。

柳荫取代了陈一瑾的位置,当上了集团总支书记,艾留影当上了人事处的处长,致使洪展的战线得到了空前的统一,柳荫也如愿以偿地长吁了一口气。

对于银长在的死,警方把侦破的线索放在了集团内部,可快十来天了,还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案情的进展再一次限入了僵局。

刑警队里,刑警们在分析着银长在的案情。一名警察坐在那,一谈论起AX建设集团来,感到好笑,他说,“感觉那个集团里的人好象都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对那个姓银的事情好象都采取了回避态度,这是不是他们内部事先都沟通好了呢?那个书记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小女子,管人事的女子比那个书记还年青漂亮,管财务的是一个干瘦的半打儿老头儿,看样子也受那个出纳员的气。”

“你是说,那个出纳员也是个女的了?”一名小警察问他。

“当然,依我多年的侦破经验,这个女人的姿色可不一般,比前两个还要那个呢。”大伙呵呵一笑,他喝了口水,“不过,集团里的董事长和总经理总是那一套嗑,好象是在回避着什么,还有那个叫魏精的保安处长,一问三不知,就连银长在的家住在哪里,他都不知道,你们说,这可能吗?”

刑警队长压了口茶,他抬头严肃地看着大伙,“从整个案件的大方向分析来看,这个银长在的死肯定与他们集团内部有关,今后的排查要重点锁定这个范围,我认为,这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刑事案件,这里面恐怕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刚才小李不是说那个书记,还有什么管人事的处长吗,还有管钱的也都是些女人,我的意思决不是否定女人的能力,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集团内部关系复杂,隐藏的猫腻太多了,女人管事儿,阴盛阳衰嘛。看看大家还有什么建议?都说说嘛。”

……

第四十章 宝图之迷

床上,洪展唉声叹气地怎么也睡不着,梅丽问他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洪展说是心太累,摊上小洪图这么个败家玩意简直就是洪家的不幸。

“这孩子倒是挺聪明的,可和我们怎么这么不亲呢,好象不是亲生的。哎?他是不是犯点啥呀?要不,找个人给他算算?我看那个张婶倒是挺明白的。”梅丽侧过来身子,问道。

“嗨,那些个玩意只能是解解心疑,他犯啥?我看他是跟我犯相!像个小牲口似的,不像是我们洪家的根儿,哎,他跟你还行,怎么说,他也叫你妈妈呀。”洪展抱怨道。

梅丽把头抬起来,兴奋的样子,“唉,你就别瞎说了,那还能是别人的孩子?我看,你这是在官场上混的,对谁都怀疑。哎,我昨天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

“我梦见婶子了,她说咱俩偷了她的东西,还要把孩子领走。”

“哼!领走了倒好,省着我生气,领走了你就再给我生一个嘛。”

“我说,能不能是婶子在那边作弄他?婶子生前可没少跟我提生孩子的事,我看哪,准是在这里头差点事儿。咱俩瞒着她的事儿太多了,要不,趁早告诉她吧,啊?”

洪展瞪了她一眼,“我看你是病了,那你就去告诉她吧!”他侧过了身子,似乎要睡的样子。

“明天正好是七月十五了,你不去,我去!”梅丽说着又躺下了。

“啊?你要到哪去呀?你可别吓我呀。”洪展闻听,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嘻嘻,我是想去十字路口给她烧点纸,看把你给吓的。”

“啊哟,正好,一块去吧,我还想到老坟上祭奠一下。”洪展的父母去世有几年了,可都没按时祭奠,父母是火化,只是把骨灰与爷爷奶奶葬在了一起。

早晨,梅丽就打电话给洪图,要他和小辛立今天千万别出门,并叮嘱了好几遍。

梅丽早在家乡时,就听老人说,七月十五是鬼节,这一天,是阎王爷的生日,小鬼都放出来了,所以,这一天别出门,怕撞见鬼。

梅丽和洪展买了些黄纸,找到了一处僻静的十字路口,跪在地上又划个圈,“婶子呀,我和洪展来给你送钱来了,你就呜呜,收下吧,呜呜……”她抑制不住自己那憋闷已久的心,哭着点着了纸。

她发现洪展仍站在那愣着,便伸手扯了下他,这才跪了下来。

她烧着纸,哭的泣不成声,“婶子呀……我和洪展的事没让您知道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偷了你的人……还有了孩子……你就饶了我吧……那孩子也不听话呀……到现在也不叫他一声爸爸呀……您在那边别再宠着小洪图了……您就放手吧……我下辈子还给您当保姆……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呀……婶子呀……你听见了没有……呜呜……”

灰飞烟灭了。梅丽仍跪在那抽泣着,满脸的泪水,表白着她那颗被暗伤的心,也是对自己不能大大方方地走到人前的一种诉说,也是对秋颖在天之灵的一种告慰。

洪图和辛立的小店在兽精的帮助之下,又开张了。因为妈妈的再三劝告,今天两人都呆在房间里没有营业。

梅丽又打来了电话核实一下,知道他俩的确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子里,她对洪展说,还挺灵验的,看来这纸还真的没有白烧,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这么乖,听话了,洪展吁了一口,便和梅丽驱车去了老坟的方向。

王妮因为回家未归,洪图这些天只能是坐在电脑旁了,又因为今天的日子特别,他把辛立也拉了过来,一起玩着电脑。

这时,屏幕下角在闪动着,辛立用手指着,“老大,快点一下。”

一个叫“心诚则灵”的请求加入网友。

“肯定是个信佛的,要不怎么能叫这个?不像你的‘天老大’,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辛立夸耀着他。

“那当然,我还是个猛男呢。”

天老大:你好呀。

心诚则灵:你好。(握手的表情。)

天老大:怎么会加我呢?

心诚则灵:我加你是天意!从你的网名就看得出,你应该是个有志向的人,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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