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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德鲁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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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渲笑了笑,道:“谢谢你,不用了,输给你我心服口服,没必要这样。”
迪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是暗自高兴,平时村里的人把她们俩称作“德姆克双花”,对此黎渲只是一笑而了,迪玛高兴族人如此评价她的同时却有些不忿,从小心高气傲的她自然要和黎渲比较一下,但黎渲对世事虚名却是看得很淡,没有比较的心思,而迪玛总是找机会向族人证明自己比黎渲优秀,这次自己赢了黎渲自然是高兴无比。
而迪玛毅然把自己的第五名资格给黎渲也不是没有心机的,迪玛知道就算是自己参赛也不可能从一百零八部落中脱颖而出,还不如作个人情给黎渲,而且第五名的好处一滴【冰之生命之泉】自己也得了,没什么舍不得的。
迪玛把玩着手中的【冰之生命之泉】,只有三寸高拇指粗的透明瓶子中留着蓝绿色的液体,只有一个食指的指头大小,足足一滴。迪玛脸上洋溢着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得意,黎渲笑着看着这一幕,眼中有些羡慕,毕竟既能增长实力又能保护皮肤的好东西没有那个女人能拒绝,而天生爱美的女精灵更甚。眼中羡慕之余却没有一丝嫉妒,像是两颗纯净的蓝色宝石。
这时,迪玛望见黎渲手上拿着的香囊,趁黎渲不注意抢了过来,拿着看了看后随意道:“这就是那个废物送你的礼物呀?好穷酸的样子。”
黎渲回过神,香囊已经在迪玛的手上了,黎渲去抢,却被迪玛闪过,不由有些微怒道:“给我,还有索拉有名有姓,不叫废物。”
“看看又不会怎样,打开看看。”迪玛撇撇嘴,很是不屑,随意的拉开香囊口的线,囊口大开,迪玛用手把东西拿了出来。
蓝绿色的液体在玻璃中闪出迷人的光彩,映照出两张瞠目结舌的美丽脸颊。
“【冰之生命之泉】?”
迪玛喃喃道,手上的瓶子比自己腰间盛放一滴【冰之生命之泉】的瓶子略微大一两分,但是…
却是满满的一瓶子。
黎渲回神后眼中没有疑惑索拉为什么拿得出一瓶【生命之泉】,也没有喜悦,而是一种微微失落的感觉,迪玛眼中却是一股浓浓的嫉妒,和一股挫败感。
自己还是输给黎渲了。
……
索拉走在树林中,苦笑道:“希望摩诃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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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惊喜突现】………
索拉走进雷利的树屋;却发现屋里的布置似乎变了;整个房子的面积都好似变大了;给人一种空的感觉。。。
索拉看到屋里的一些东西都被收拾了,看来雷利很快就要离开【德姆克部落】,离开自己了。
索拉唏嘘不已之后,刚好看到穆克正在帮忙打扫收拾后的痕迹,拿着扫把低着腰穆克脸上露出醇厚的笑容道:“听摩诃说你们已经吃了午饭了,我这里也已经煮好了午饭,你帮我去叔父的药圃找叔父,叫他回来吃饭,你们要是没吃饱的话也吃点。”
索拉微笑后答了声“好”便转身去药圃。
路上没有什么动静,到了药圃后刚好看到摩诃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嘴角叼着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草根,索拉走上前询问道:“摩诃,你看见雷利爷爷了吗?”
摩诃头向后面一偏,索拉朝前面望去,刚好看到正在把一簇药草从土里挖起来的雷利,索拉走了过去,却看到令索拉惊奇的一幕。
老雷利将那簇药草根部多余的泥巴丢在地上,只留下少许,然后一挥右手,药草竟然从雷利的左手上消失了。索拉看到不由觉得神奇无比,揉了揉眼睛睁开看了一下知道不是自己产生幻觉。
索拉走到雷利面前,问道:“雷利爷爷,你手上的那株天竺草呢?”
雷利神秘的笑了笑,指着右手上带的青木戒指道:“这在这里面呢。”
索拉不由牵起雷利的右手,仔细的观察那枚很不起眼的像是随便一处树木砍下来制作而成的戒指,左右反复的摆弄雷利的手观察手指上戴的戒指,雷利也不阻止,只是带着和煦的笑容望着面前这个好奇宝宝。
索拉观察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界指」吧,你怎么会拥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呢?”
雷利点了点头,道:“这是一个以前我一个病人治疗时,事后给予我的报酬,只不过是个最低级的「界指」罢了,最多只能装一点药草,没什么稀奇的。”
索拉恍悟过来,清楚了其中的缘由,而身后坐在石头上的摩诃牵嘴一笑,草根掉在地上。
——最低级?如果最低级的「界指」都能装载活物的话,那最高级的还是可以装下整个中庭大陆呀?真是一个好糊弄的家伙。
雷利若有所感,望向摩诃,看见他没有拆穿的举动,才看着索拉道:“是穆克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吧?”
“嗯;穆克大叔叫我告诉你饭熟了。”索拉点点头。
雷利思索了一下,沉吟道:“嗯…我这里要收集的一些药草也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我就收集完了,这些都是些很难收集的药草,其他的倒是很容易寻到不用带走。在此之间,我要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我去办。”索拉回答的很爽快。
“炼药室的后面有块大石头,你帮我搬开那块石头,底下放了一缸我藏了多年的好酒,你帮我搬过来我这里差不多就好了,我看你现在应该有【武师】的实力吧,一块小石头,一桶酒对你来说没什么问题吧?”
索拉听到雷利这样说,连忙点了点头,也没有对雷利知道自己的武道实力产生疑惑,心想兴许是摩诃告诉他的呢。索拉急忙向炼药室的方向跑去,途中很是注意没有踩坏雷利苦心经营的药草。
待索拉跑去百米开外,这时摩诃却从石头上跳了下来,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也走向索拉跑去的方向。就在要经过雷利的身边时,雷利的声音传到摩诃的耳边:“摩小子,这是索拉的事情,管得太多反而不是好事,有时候好奇心不仅仅会杀死猫,人也会死的,毕竟猫可是有九条命的,人却只有一次机会活。”
传音入密!
摩诃望着地上蹲着腰正在抖一株黄白色药材根部的泥,好像没有说过话似的,摩诃脸上倒没有什么畏惧之色,但还是放弃跟上去看的念头,有些无趣。而站起来把药草收进「界指」的雷利擦擦额头沁出来的汗珠,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笑容中还有些摩诃读不懂的东西,高深莫测。
索拉绕过炼药房,直接走到后面,果然不到百米处有一块石头,不过索拉却是额头直冒冷汗,嘴角有些不自主的扯了扯。
——这就是老爷子说的“小”石头?
入目处一块约有一头成年壮牛大小的石头摆在索拉面前,索拉走近过去,石头是黑青色的质地,上面有着被风化的痕迹,索拉用力推了推石头。
纹丝不动。
索拉又围着石头转了转,用手把住石头外露的两个尖角,轻轻一抬,石头只离起地几寸便悍然坠地,索拉呼了口气,估摸着这块大石头没有千斤也有七八百斤重。
索拉深呼一口气,心中没有放弃的念头,自己刚才不过才用了六七成的气力,对于自己现在的【武师】之体,索拉心中有些兴奋,终于可以试试自己的力量了。
望着巨石,跃跃欲试。
“呀——”
索拉右脚一顿地,双手撑起两个尖角,大呼一声,使出全部的力气,石头一寸寸的离地,当拉出整个石头,索拉不由再叫一声:“起!”
石头飞了起来,滚到索拉身旁,整个石头翻了个底朝天,石头底部居然是平的,上面沾有一些稀泥。索拉回了口气,也不顾手掌的胀痛,望着面前的大坑,坑足足有半人深,其宽可以站约十个人。
索拉跳了下去,扒拉了几下土地,刚拔几下就发现四周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光是问到其气味就足以让索拉头脑有些沉醉,就连不懂酒的索拉也不由道了声:“好酒。”
用手挖了有二十厘米,终于碰到异物,抛开上面的土才发现,这是一块布,而且是上好的绸布,密封性很强,挖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把整个酒缸挖了出来,酒缸一人才能环抱过来,也是半人高,拍拍上面的泥土,侧面的土拭去后,显现出一块倒置成菱形的正方形纸,上面写着五个大字。
“桂花女儿红。”
摩诃听到老雷利突然冒出这几个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不像索拉那样拉的下脸去问个所以然,只是闪过一丝惊异就归于沉寂。
雷利主动找摩诃说话:“小子,我可以告诉你桂花女儿红是一种酒,但是你可别打着小聪明在我面前使用灵魂探测去破坏索拉的事哦,不然我可是会替你的家长教训打你的屁屁哦。”
雷利脸上露出无害的肆意笑声,身上没有任何威势,反而像是个老无赖,摩诃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不要叫我小子,我已经四十八岁了。”
雷利哈哈大笑,道:“你就是一百四十八,我还是可以叫你小娃娃,就算你跟【大祭司】有点关系又能拿我雷利怎样?”
摩诃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镇压了下去,没有再说话。
索拉望着面前的这缸名叫桂花女儿红的酒,虽然有些疑惑这名字取得之古怪,还是先将酒顶了上去,酒有些中,估摸着有两百来斤,但是索拉深知雷利的酒量,这些酒根本不够雷利喝上一个月。
索拉将酒顶到坑外,平稳放好,自己才爬出巨坑,把酒抬离到一个平稳的地方,这才发现坑还没有补上,索拉摇头叹了口气,虽然抬石头很是劳累,还是补上巨坑为好。
走到巨石前,刚想把巨石翻过去好抬起补上坑洞时,眼尖的索拉却看见巨石底下有着古怪的痕迹,一块写着“儿子”的镂空痕迹。
索拉用本就沾满泥土的手拔去“儿子”前面的字迹,却是看到令索拉心神剧荡的一行字迹:
“索拉,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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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界指」:到了【咒师】以上实力的元素师拥有‘凝空’的能力,能把一些特殊的木、石、金属制成拥有在某个空间开阔出异次元空间,芥子化须臾的能力,由于制成材料的高低不同,装载东西的大小不同,这些有‘凌空’能力的戒指、项链、其他物品都被统称为「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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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杀机】………
索拉望着这些字迹,心中既是震惊,又是喜悦,更多的是一股酸楚委屈。。。
索拉的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自己愿意跟随摩诃当摩诃的【爵士】走出【德姆克】不仅仅是因为雷利的用心良苦和寄予期望,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寻找到自己的父亲母亲。
没有父母的索拉,更加深知父爱母爱的珍贵,索拉甚至愿意被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当一辈子废物也想换回父母与自己相处的一天,不,哪怕是只是一个拥抱。
现在这个男人留下了自己的字迹,埋在这个离自己树屋不到几里地的药圃里,索拉怎么能不惊讶;索拉总是猜测自己父母怎样的人,平庸也好,盖世也罢,但索拉做梦都想知道他们的模样,现在有了消息,怎能不喜悦;自出生就被抛弃,四十年,没有朋友没有至亲的相伴,每天都是漫长的期待,期待父母能找到自己,却孤身生活这么多年,怎能不怨恨父母的狠心,不委屈自己的处境?
索拉倔强的擦干眼泪,用手扳下“儿子”后面的泥土,显现出一个个撩动索拉心弦的字,索拉依次心中默念着这些字句:“是你吗?我真想见见你的模样呀!可是你们还在【生命之泉】中未「孵生」出来,但是我近日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这就像十八年前那次大袭杀一样,心惊肉跳,肯定将会发生什么危及到我生命的大事,希望你们的出生能保佑我们一家平安吧。
而如果你现在独自一人在看这块石壁时,你一定在怪我是一个不负责任丢下你的混蛋父亲吧?如果你看见了这块石头,定然是我和你的母亲遭了大难,我很抱歉不能给你一个完整幸福的家。能搬开这块石头,你也有了【武师】的实力吧,能够保护自己了吧。”
索拉眼中满含不可置信的神情,读着读着眼泪又流了出来,眼中夹杂着忏悔与痛哀,忏悔的是自己错怪了父亲母亲,还以为她们是因为自己生下来就是魔法废物而遗弃自己;痛哀的是,父母四十年来从来没有寻到自己,俩个人性命恐怕是…
索拉想到这里却是眼泪越流越多,没有余心在看下文了,却是不知道身后有一双冷冷的眸子盯着自己,好像是来自沙漠的食人鹰。
雷利在时不时扒拉出一两株颜色各异的药草,脸上喜不自胜,而一旁摩诃却是坐在刚才的石头上,雷利脸上保持着微微的笑意,像是喝了蜜一样。
突然雷利似乎感觉到什么,身躯微微一震,摩诃只感觉到一个厚实的不可测量的神念从自己身上穿过,摩诃立即紧身,有着防御的姿势。
突然雷利冒出一股令万物都要生寒的杀机,铺天盖地。摩诃大惊,面色如土一般难看。
——难道他要杀我?
就在摩诃准备坐殊死一搏之时,雷利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该死。”
却并不是对着摩诃,而是炼药房的方向,摩诃立即反应过来,雷利的杀机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来,暗松一口气,却马上又布满了凝重,因为知道应该是索拉那边出了状况。也顾不得雷利刚才的警戒,双目一亮,头顶升起一股蓝白色光芒,凝聚成缩小的人形,在上面是摩诃的脸。
‘灵魂出窍’!
这灵魂身上发出一丝丝的无色光丝,这是神念,足足有七十二条,快如声音一般穿越有形之物,冲着炼药室后面而去,不一会所有光丝感知到的东西反馈到摩诃的灵魂中。
“不好,索拉有危险!”
摩诃收回光丝和灵魂归于‘元窍’,马上用风一样的速度直奔索拉的地方而去。
索拉正要翻开下面文章的泥巴,突然听见一阵风声呼啸而过;自己下意识闪到一旁;但还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了一下,不由倒在一旁,只感觉到右腰火辣辣的痛。
“叱——”
一个圆环状的冰莹通明的东西插在索拉侧边,这个环状东西边缘全是细小锋利的刃口,其中一边还沾着鲜红的鲜血,齿轮式的凶器向上冒着冰气。索拉手护着受伤的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指间滑落,血液染湿了也染红了土地。
索拉望着巨石前正看着上面文字的白色身影,眼中有着浓烈的愤怒,大声喝道:“是你!”
白色身影转过身来,赫然是【神殿骑士】四队队长—伊兰多。
“哦?受我一个三十八级【魔技】‘冰轮环’居然没死,倒是值得嘉奖。”伊兰多依旧是那副看似慵懒实则冷漠的口气说道。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又没有招惹你!”索拉按照《精血炼体诀》上面前三层中提到的搬运气血的方法,果然止住了腰间潺潺流出去的血,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索拉一边止血一边怒声道,本来他就对这个要将雷利爷爷带走的家伙很是厌恶,现在此人居然藏于暗处想要袭杀自己,更是怒不可竭,差点迸裂才止住血缓慢闭合的伤口。
“哦?我倒是没有想杀你,如果你刚才没有乱跑的话,也不过只会切割掉你三分之二的腰部,倒时你至少还可以再活一个耀时左右,要是你的那位雷利爷爷真的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能生死人肉白骨的话,医活你想必不成问题吧。”伊兰多脸上依旧笑容满面,好像是不是在谈论生死;而是在拉家常。
索拉牙关紧咬,眼中露出愤怒的火焰,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狠毒阴辣的精灵,如同一只血液冰冷的毒蛇。伊兰多望见索拉这样的敢怒不敢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十分享受这种掌握人生死于手中的感觉,然后又望着自己的手,缓缓道:“如果他救不活你,那么想必也是徒有虚名,我倒是可以让你们俩黄泉下结伴而行,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仁慈。”
说完伊兰多哈哈大笑起来,狂妄到不行。但是伊兰多内心却是不敢杀掉雷利的,毕竟【大祭司】的指令在那里,完成了自然奖赏是很重,不过没完成的惩罚也是不轻。
索拉闻言,心中愤怒无比,但却不敢上前拼斗,两者间实力差距太大了,只一个没有念咒的【魔技】就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更别说拼起命来自己肯定也不是一合之敌。索拉虽然不胆怯,但也不做不明智送死的事情,只得咬牙道:“呸,你还是什么【神殿骑士】,我看你连精灵也不配做,你个禽兽。”
伊兰多眼中射出毒辣的光芒,嗤笑一声,道:“哼,刀俎上的鱼肉罢了,想要激怒我杀死你吗?你放心一会儿再收拾你,现在没空理你,我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伊兰多指了指巨石的底部,细细的望着上面的字迹,索拉大怒,这一刻像大脑充血,竟不顾己身的生死,冲了上去。
“哼,冰技之三十二,冰之屏障!”
“嘭——”
伊兰多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角度,随手念了个咒语,索拉一下就撞在三十二级【魔技】‘冰之屏障’上,这个蓝色半透明的屏障丝毫无损,索拉却被撞了出去。
索拉像发疯的狂牛,使劲撞击面前的屏障,不顾屏障寒冷刺骨,伤口也迸裂开来。索拉用手锤,手流出了鲜血,手被冻僵了,就用脚踹,但屏障除了变形后又复原以外,没有一丝破灭的痕迹。
索拉固然是一个初级的【武师】,但只不过肉身到了【武师】的境界却并没有学会如何运力于一体,再加上现在腰部受伤,而且伊兰多念出了这个三十二级【魔技】的咒语,威力自然不同一般,纵然是索拉发疯发狂也无济于事。
过了好一会儿;身疲力乏的索拉才冷静下来;眼中依旧望着前面朦胧的身影;露出仇恨的眼光。
在这一刻,索拉心里升起一股从来没有的对力量的渴望。
索拉好恨,好恨苍天为什么不给自己机会,不给自己拥有守护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痕迹的力量,不给自己毁灭面前这个明明是精灵却比人类还要狡猾比野兽还要阴狠家伙的力量。
过了一会儿;由于面前‘冰之屏障’的缘故,索拉只能从后面隐隐约约看见伊兰多好像用手在对石壁做什么。心中焦急无比,以为伊兰多在损坏石壁;索拉睚眦欲裂;却什么都不能做;力竭的身体依旧再强撑着,紧咬的牙关似乎要把牙齿嚼碎,索拉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恨一个人,此时的憎恨比起对村民们的嘲讽的短暂怨恨还要深上一万倍。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居然是他(重音)的儿子?”
就在索拉心中无比痛苦,整个屏障突然消散开来,而从中发出一声震惊到了极点的声响,好像他的心神被震荡得忘记给‘冰之屏障’补充元素力而致使这个让索拉束手无策的阻碍现在门户直开。
索拉倒没有去疑惑伊兰多为什么会发出如此惊讶的声音,石壁的存亡才是索拉所最关心的,索拉拖着脱力的身体蹒跚的走到石壁面前,待发现石壁完好无损才暗吐一口气。而且石壁上的泥都被擦得没有了,露出了后面的字迹。
——原来他刚才是在擦掉后面的泥,而不是损坏石壁!
索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趁着旁边伊兰多还处在震惊之中时,快速的阅览后面未看完的字迹:
“索拉,恕我不能陪伴你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了,但我在这石头中给你留下了我要送给你的礼物,虽然是一份迟来的礼物。
这块石头上我加了一个法阵,只有与我有至亲之血的你才能搬起石头,如果是别人用强力突破此石,此石一定会爆裂开来,连下面的酒一起爆裂,想必叔叔也不会同意有人这样干吧?所以只要你大声喊出三遍咒语,里面的礼物就会认主。咒语就是:爹,我是你的儿子。
多想亲耳听你叫我一声爹呀,不知道现在你已经多大了,有没有看到我留给你的字迹,我苦命的孩子,如果能够听见你哪怕只是在这块石头前叫我一声爹,我泉下就已经满足了。
——索罗绝笔”
索拉再也没有对父亲的一丝怨恨,而是无边的感动,幸福得痛哭流涕。
被族人称作“废物”哪里有被称作“没爹没娘的野种”让索拉更心痛,撕心裂肺。现在自己知道了自己不仅有爹娘,而且拥有的是即使死前也对自己怀有深深眷恋的父母,怎能不算幸福呢?
索拉被一个阴影缓缓的覆盖,后面传来一声声震人心魂的脚步声,
“你就是索拉?”索拉转过身来,望着脸上露出询问之色的伊兰多,索拉没有回答。
“看来就是了。”伊兰多露出诡秘的笑容,让人生寒,但索拉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畏惧,闭上了眼睛,仿佛等待屠刀的降临,而脸上露出恬静的微笑。
——父亲,母亲,不孝子索拉来看你们了,咱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索拉心中充满了温馨,没有一丝对死亡的畏惧,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异状发生,索拉不由睁开了眼,看着伊兰多依旧是那种诡笑。
“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儿子,这可真是太令人意外了,而且他还为你留下了一念那个咒语就可以得到认主的‘遗产’,这可真是太让人惊喜了,哈哈哈哈。”
索拉望着伊兰多那狂笑不已的样子,心中生起一股气愤,眼睛也红了,伊兰多的的眼中充斥近乎猖獗的得意和兴奋还有一种东西。
索拉认识那种东西,它的名字叫做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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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领域】………
“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的,即使毁掉也不会让你得逞。”索拉的声音很坚决,充满惨烈的气息。
伊兰多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破坏了脸部柔和俊逸的狰狞笑容,然后嘲讽道:“就凭你?不自量力,螳臂当车。”
索拉护住身后的巨壁,伊兰多一步一步走了上来,每一步都像是他在索拉的心脏上,让他的呼吸急促,就在伊兰多离索拉不到两步之遥时,一个稚嫩但是森冷的声音传来:
“那我有没有资格,算不算螳臂挡车呢?冰术之五十六,玄冰雪枪,梨花溅雪!”
突然一杆冰枪向伊兰多的侧面袭来,冰枪枪尖后带起五股寒流,而后枪尖不断闪动,化为朵朵梨花,让人生出一种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感觉。梨花溅雪,溅的不是雪,而是血。
【魔术】‘玄冰雪枪’,武技“梨花溅雪”!
伊兰多的瞳孔被诸多枪影染成雪白色,瞳孔微微缩小,心随身也感到一股股寒流袭来。侧身暴退,然后念道:“冰术之五十四,玄冰雪盾。”
五角形的湛蓝色盾牌与白色枪花一瞬间交击了上百下,五十四级【魔术】与五十六【魔术】融合武道‘梨花溅雪’对抗!
“咔嚓;咔嚓——”
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伊兰多手上‘玄冰雪盾’像是纸张一样被片片撕裂,最后化作冰色尘埃在空气中飞舞,冰枪的梨花也只残余一朵,正是‘玄冰雪枪’的实体,但枪势被雪盾一阻,给足了伊兰多时间退到枪所到不了的五六丈的地方。
伊兰多脸上没有被偷袭的暴怒,反而冷静无比,仿佛战斗可以带给他超乎常人的心性与熟悉,伊兰多望着站在索拉面前的小孩,思索了一会儿道:“【王者】?”
随即讥笑道:“没有想到身为一个【王者】居然会偷袭人,还是偷袭【神殿骑士】的四队队长!”仿佛刚才偷袭索拉的是别人一样。
摩诃手执着冒着寒气的冰枪,枪长九尺有余,比摩诃足足高了一半,难以想象刚才那气势凌人的一招梨花溅雪是这个貌似十岁幼儿的精灵发出来的。
摩诃眼睛冷得可以冻死人,嘴角却牵起一丝微笑道:“哦?那队长大人欺凌一个连一级魔法发不出来的精灵同胞,真是好大的威风呀。”
索拉泪流满面,他发现摩诃的身影好高大,盖过了自己,变成了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参天巨树,不由哽咽不止。
伊兰多哼了一声:“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灵,而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伊兰多的话语让摩诃深深的皱起眉,忽然像想起什么,脸色闪过一丝震惊,而且知道了伊兰多不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名字是个禁忌,突然想起这里是那个颠覆了整个精灵世界的男精灵的故乡,蹙着眉道:“那个男人,你在开玩笑吧!”
伊兰多笑着道:“不行你问问他。”
望着伊兰多示意自己问索拉,摩诃对索拉凝重道:“索拉,你告诉我,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索拉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但经过几天的相处,索拉选择相信摩诃,用手指着石壁的最后一行。摩诃向那里望去,望见那四个字,顿时面色大为震惊,眼珠直愣愣的望着索拉,索拉发现摩诃脸上的表情就像伊兰多看完石壁后的表情,如出一辙。
伊兰多哈哈大笑:“索拉,索罗,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的事吗?”
摩诃顿时被这一阵笑声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然后心中却是又生起了新的疑惑,却没有表现于脸上。摩诃道:“那没什么说的,战吧!”
伊兰多脸上浮现一丝疑惑,沉声道:“你这样也要保他?要知道,他身上流的可是这世间上最罪恶的血。”
摩诃笑着道:“我相信他不会成为那样的人的,而且他已经是我选定的【爵士】了,我要是连自己的爵也保不住,也没脸当什么【王者】了。”
说完这句话,眼中却是闪过一丝黯然,没有谁发现。
伊兰多脸上露出狰狞道:“看来你是给脸不要了?”
然后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是想要分一杯那个男人的羹?”
摩诃不屑道:“莫要用你小人的心思来揣摩贤者的德行,看来你是财宝迷了心窍,利欲熏黑了心。”
接着平静望向索拉道:“你相信我吗?”
索拉没有半点犹豫,狂起点头,深信不疑。
伊兰多不再多言,一声狂吼,双眼闪起森冷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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