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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格格之蝴蝶效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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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臣不敢乱说,只能说,那回族武士与香妃娘娘相识。”尔泰字斟句琢地说道,尽量不去苦恼乾隆。
可是乾隆还是恼了,冷哼着说道:“相识?若只是相识,会冒如此大的危险,当众抢人?若是相识,那人死了,娘娘会激动地晕倒?哼,这真是一场大好的相识啊。”
乾隆没有再多说什么,摆摆手让尔康尔泰先行退下,自己则留在书房里生闷气。他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呢。联系香妃入宫以来的种种行径,乾隆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原来,香妃在入宫之前,已经有了相好的了,所以才总不给自己好脸色看,每天看上去就跟个怨妇似的。
乾隆越想越不甘心,没想到,这个年轻漂亮的香妃,居然给自己这么地“长脸”,居然让自己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乾隆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一连好几天,乾隆都没有去宝月楼那里看香妃,而是皇后令妃处两头跑,总算是拨出了一点时间,关心起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来了。按照太医的诊断,令妃怀孕在前,皇后怀孕在后,看起来,令妃会比皇后先生下孩子。
看着她们两个日渐隆起的腹部,一直埋藏在乾隆心里的一个矛盾,终于变得越来越大。到底该立谁做皇储,乾隆一直想不好。在现在的几个儿子里头,五阿哥永琪和六阿哥永瑢,都是文武双全的阿哥。可是,五阿哥被小燕子踢了一脚后,能不能生孩子成了大问题,他做皇储的机会,一下子降了不少。
六阿哥永瑢,倒是不错的孩子,只是他重文轻武,相对于朝政,似乎更喜欢做画,一副文人雅士的派头。永瑢的娘纯妃今年刚刚离世,六阿哥一下子就成了没娘的孩子,没有了靠山的阿哥,以后的路将要怎么走,乾隆也有些说不好。
其实一直以来,乾隆都有想过要立皇后的嫡子做皇储。大清朝开国以来的这么多位皇帝,竟无一是皇后的嫡子,皆为妃子所生,乾隆一心想要在自己这里打破这个规律。可是,前头孝贤皇后生的两个儿子,每每被当做太子人选来培养,却一个个接连夭折。现在那拉皇后的十二阿哥也长大了不少,乾隆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只是,他一直怕自己一旦下了这个主意,就会害死十二阿哥的性命。
所以,他每次到了皇后那儿,看到越长越大,越长越聪明的十二阿哥,就忍不住要叹起气来。皇后猜不透乾隆的心思,只当他是嫌永璂不争气,不喜欢他,所以挑着个机会,就对乾隆说起了悄悄话。
“皇上,咱们的儿子,也是越长越大了,只是臣妾一直没有好好教导他,疏忽了他的学业,让皇上总是为他操心。”
“皇后说的哪里话,朕看永璂很是聪明,又极为孝顺,将来必定是个有才之子啊。”
皇后走到乾隆身边,靠着他坐了下来,继续问道:“为何臣妾近来总是见着皇上对着永璂叹气,臣妾只当是皇上不喜欢他呢。”
“皇后啊,朕不是不喜欢他啊,实话对你说,朕一直有在考虑,要不要立永璂为太子啊。咱们大清朝的规矩,是不立太子的,圣祖皇帝当年立了太子之后,若出如此多的事端来。朕不想步他的后尘啊。”
“皇上春秋正盛,想这些做什么。”皇后心里巴不得乾隆立马就立永璂为太子,嘴巴上却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其实,你也知道,先前孝贤皇后生了永琏,朕一心想立他为太子,却不料永琏年纪轻轻,离朕而去。后头皇后又生了七阿哥永琮,朕也有立太子的心思,只可惜,唉。”乾隆说到伤心处,忍不住竟是掉下泪来。
“皇上莫要难过,若是孝贤姐姐在天有灵见到皇上如此,只怕心里也是难过得紧啊。”皇后掏出帕子,给乾隆拭泪。
乾隆一把就抓着皇后的心,摇头叹道:“皇后,你还不明白朕的心意吗?朕实在是怕,永璂会步他们两个的后尘啊。”
皇后一听这话,就像晴天里突然打了个响雷,惊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了。乾隆说的事情,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若立永璂为太子,或许会伤了他的性命。可是,若是不立的话,又如何说得过去。皇后嫡子若未继承皇位,以后新君登基,会面临怎样的窘境呢。
皇后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心里,也开始了跟乾隆一样的矛盾。乾隆自己擦掉了眼泪,见皇后被吓着了,当下也有些担心,赶紧安慰她道:“皇后啊,你莫要着急,听朕把话说完。朕寻思着,现如今先不急于立储,不管是谁的儿子,朕都一视同仁。等朕年纪大了,归天之前,朕再做决定。想来那时永璂已是壮年,若他真的有福,皇后自是不必担心的。”
这就算是暗示了皇后了,如果永璂命大,能活得长久,自然就有当皇帝的机会。皇后的一颗心,这才多少安定了下来。只是乾隆的一番话,多少也让皇后受了点惊吓,这一吓之下,就有些动了胎气。
乾隆顿时懊悔不已,自责不该在皇后怀孕之初,跟她讲些这种事情。当下赶紧请医问药,吃了几副保胎的药后,皇后的肚子,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皇后这边安定下来之后,乾隆又想起了被自己晾了几日的香妃。原本他是打算将香妃打入冷宫的,但毕竟不值得她极漂亮的脸蛋儿。而且乾隆在男女之情上一向有些自负,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无双的奇男子,没有女子是征服不了的。现在香妃的相好既然已死,自己就有了极大的机会。
所以,几天之后,他又跑去了宝月楼,算是探望香妃去了。香妃已然醒来,吃了几天药后,身子已经没有了大碍,只是情绪一直不佳。她原先就鲜少开口,这下子,更是不愿意说话了。见到乾隆,也只是淡淡地行了个礼,然后就又安静了下来。
乾隆看着有些消瘦的香妃,觉得她的身上,自有一股病美人的风韵神态,一见之下,喜欢之情又滋生了出来,就忍不住对她说道:“朕知道,你心里必定怨恨朕,觉得是朕害死了你的心爱之人,是不是?”
香妃却面色平静地看着乾隆,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不,他的死,不是皇上的错,其实,都是我的错。”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对于香妃的态度,乾隆有些好奇。
“其实,我已经想通了,确实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的执着,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愿意留在皇上身上,他或许是不会死的。若是当初我坚决一点,斩断情丝的话,他或许会恨我一辈子,但却会留在回疆,不会一路追随我而来。他若不来京城的话,也就不会死了。”
“含香,朕其实能了解你的这种心意。”
“我知道,皇上是个性情中人,对含香的情谊,含香也都明白。我已经害死了一个爱我的男人,我不想再害另一个了。我希望,从今以后,能真正成为皇上的女人,能忘掉过去的一切。皇上,你可以原谅我吗,可以重新接受我吗?”含香说完这话,直接就扑进了乾隆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之所以写死了蒙丹,一方面是为了剧情需要,另一方面是因为,当初看片子的时候,我对蒙丹这个角色,实在是相当相当之无语,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非常讨厌他,于是,我就喀嚓了他。
第四十五章: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香妃对乾隆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搞得乾隆也有些莫名。但是乾隆毕竟是个皇帝,从小到大人人对他俯首称臣的态度,让他对周围的环境时常会判断不清,以为别人爱他敬他,都是发自内心的,很少会去想一想,他们这么做,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乾隆搂着香妃,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觉得自己就像是飘在云端一般,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突然,他的脑中闪现出了尔康尔泰向他形容的景象。北京城外,风沙地里,含香抱着死去的蒙丹,浑身是血地痛哭着。乾隆的心,紧紧地揪结了起来。
他放开了香妃,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红肿的眼睛,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忍住,哑着声问道:“含香,告诉朕,那个男人,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皇上要听真话,还是假话?”香妃脸色平静,似乎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走了出来。
“朕要听真话,要听完全的真话。”
“好,既然皇上想听真话,臣妾便全部告诉皇上。只是,皇上要答应含香,听过之后,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来。”
乾隆点头应允道:“好,朕答应你的请示。”
香妃请乾隆坐着饮茶,自己却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那窗外广阔的蓝天,心神好似也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一般。她默默地站立了片刻,这才转过头来,对乾隆道:“皇上,我与他,都是回人。他是回族贵族的儿子,我与他相识的时候,只有八岁。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慢慢的便越积越深了。皇上,您能了解这种感觉吗?”
“朕可以,朕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又岂会不懂这种感觉呢?”乾隆听着香妃的叙述,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已故的孝贤皇后了。他与她,年少相识,成婚,结伴走过了人生中最辉煌最鼎盛的岁月。只可惜,皇后早早离世,所生的四个子女中,只留一和敬公主在世。乾隆突然觉得,自己所说的明白,并非只是诳语。含香与那个回族男子的感情,听上去,与他和孝贤的感情,是何其的相似。果然,世上但凡有的真爱,大抵都是如此吧。
香妃见乾隆听得入神,便又继续说道:“其实我的父亲,一直想把我献给您,所以,非常反对我与他的来往。为了能够长相厮守,我与他一共私奔过七次。可是,每一次都被抓了回来。皇上,您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逃不掉吗?”
乾隆迷惑地看着香妃,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因为,我这身上,带有世人皆引以为奇的异香。所有的人,都在羡慕我,都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种异香带给我的,是怎样的痛苦。便是因为它,我每一次都会被抓回来,无论跑得多远,只要香气不断,我便逃不出我父亲的手掌心。以前的我,总是对此怨恨莫名,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便是所谓的天意吧。上天赐了这香气给我,便是要我留在回部,等待来到北京的一日,好让我的父亲,把我献给你。”
“天意?是啊,这世间的一切,皆是天意啊。即便是朕,贵为天子,也是逆转不了这天意的。”
“皇上,臣妾的故事,已经讲完了。皇上千万不要忘了,答应过臣妾的事情,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记起这些事情。蒙丹既已死,便让所有的一切,随着他,一道埋入地下吧。”香妃说完,学着满人的模样,给乾隆行了一礼。
乾隆走上前来,扶起她道:“含香,朕答应你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从今往后,你便不是那回部的公主含香,而是朕的爱妃香妃。朕希望,你也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记起那些事情。”
“是的,含香明白了。”香妃靠在乾隆的胸前,强忍着泪水。回味着乾隆所说的那些话。没有错,从蒙丹死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以含香自居,含香已经随着蒙丹死去。她是香妃,大清朝的香妃。她在在这个皇宫里,利用自己的美貌,向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一一讨还那笔血债。
福尔康这个名字,常常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是他的剑,刺穿了蒙丹的身体。所以,香妃也要用自己手中这把无名的剑,同样刺进福尔康的身体里。
那一夜,乾隆留在了宝月楼里过夜,香妃将自己白璧无瑕的身体,完整地献给了乾隆。一夜风流之后,乾隆躺在床上,却突然失眠起来了。这一整个晚上,孝贤皇后的身影,总是在他面前来回地出现着。算起来,她也离开自己十几年了。以前还不觉得什么,左右宫里头还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嫔御们供他“赏玩”。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长,看着身边的女子们,个个比自己年轻,竟没有一个是从小陪着自己一道儿的。乾隆不禁有些心酸。
少年夫妻老来伴,少年的时候,并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年老时,想要找个伴时,才发现,自己的那个伴,十几年前,就已经撒手西去了。
香妃再漂亮,体香再诱人,似乎也解不了乾隆心中的这番愁闷。往事历历在目,那些个自己曾经爱过,曾经拥有过的女人,很多都成了过眼云烟,不管是宫里的女子也好,宫外的女子也罢,他这一生,辜负的女人,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想到这里,乾隆突然想起了紫薇,自己的这个女儿,说起来,简直连兰馨这样的养女都不如。得到自己的关注是少之又少。因为
觉得是丢脸的事情,乾隆一直对紫薇有些淡淡的,并没有太过亲近。加上紫薇又住在太后那里,一言一行都受到管制,乾隆想要跟她说些父女之间的家常话,都变得有些困难。
这么胡思乱想着,乾隆竟是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上过早朝之后,乾隆径直就去到了慈宁宫,陪太后用早膳,也想借机看看紫薇,近日来过得如何。
大概是因为金锁陪在身边的缘故,紫薇近来看上去气色不错,对老佛爷的饮食起居,也了解了比较多,侍候起来就轻松了不少,不像刚开始的那样,战战競競,生怕哪里出了问题。乾隆见紫薇过得挺如意,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了下来。
早膳用过之后,太后留乾隆在那儿喝茶,想和他说些事情。晴儿和紫薇一左一右地侍候着,并不曾离开。太后看了看乾隆,欲言又止,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要说出来:“皇帝近来身子可好?眼下皇后与令妃都有了身孕,皇帝身边少了两个侍候的人,可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儿子近来身体不错,劳皇额娘费心。儿子看现如今,皇额娘身边,紫薇和晴儿这两个丫头,倒也侍候地不错。尤其是紫薇,多亏了皇额娘细心教导啊。”
太后抬起头,斜眼看了紫薇一眼。她跟紫薇处得时间长了,多少也有了一些感情,但若说喜欢,还真是谈不上,最多就是不太讨厌罢了。不过,眼下太后要处理的,不是紫薇的事情,而是宝月楼新住进去的那个香妃。
蒙丹的事情,太后也是有所耳闻的,身为皇帝的妃子,居然当着侍卫们的面,与其他男人勾勾缠缠,在这太后看来,是大不敬的行为。所以今天,她特意留了乾隆在自己身边,要好好地说道一番。
只不过,太后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太监已是扯着尖利的嗓子,通报了进来:“皇后娘娘到。”
转眼间,便见皇后领着兰馨,后面跟着容嬷嬷,迈进了慈宁宫的殿门,走上前来,给太后见了礼。
太后一见皇后,喜上眉梢,嘴里却疼爱地责怪道:“皇后身子越来越重了,这请安的事情,便免了吧。容嬷嬷,快扶皇后坐下。”
皇后扶着腰,慢慢地坐了下来,等坐定之后,这才笑着道:“老佛爷对我好,我心里全都知道。只是这成天闷在房里,也是快要闷出病来了。倒不如老佛爷这里热闹,说说笑笑的,我心里头也高兴着呢。老佛爷可千万不要赶我走呀。”
“好好好,不赶你走。你时时来陪着哀家说笑,也是一件好事儿啊。整日里说说笑笑,将来生出来的儿子,必定是欢喜的。”太后这一番话,说得在坐的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乾隆见皇后怀孕之后,风采不减当日,反倒更有了一番平常时候没有的风韵,又听得她讲话清脆爽利了许多,不似以前那样,说话总是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这心里,自然是更为喜欢她了。
太后这边是其乐融融说笑不断,热闹非凡。而令妃那边的延禧宫里,却是有些愁去惨雾。原来,自从香妃进宫之后,乾隆就不曾再去找过她。令妃知道,自己怀了身孕,那档子事情是肯定侍候不了了,可是,乾隆连她这儿的门都不曾再踏进来,这难免让她心惊胆颤。
自古以来,君心最是难测,他爱你的时候,爱得是难舍难分,不爱的时候,就立马扔过了墙头,从此再也不见。直到这个时候,令妃才知道,当皇后也有当皇后的好处。就算皇帝再不喜欢皇后,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夫妻两个,必定没有长时候不见面的道理。而自己身为妃子,掣肘的地方就多了。就像现在,乾隆沉浸在新人的欢笑中,哪里还会再来理会自己这个旧人呢。
令妃整日里胡思乱想的,饭也进不香,觉也睡不好,几天折腾下来,人就瘦了一圈。加上怀孕反应也大,吃的东西十有八九都吐了出来,营养跟不上,身子就没有力气,加上夜里睡觉着了点凉,令妃就有些发起烧来了。
人一生病,情绪就会受到影响,令妃愈发地觉得低落了起来,人也变得悲观了许多。原本她一直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肚子里这一胎,必定是个儿子。可是随着乾隆消失的日子越来越久,她竟也犹豫了起来,整天地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伤心,想到生个儿子,就会乐个不停。可是一想到若是再生个女儿,令妃就觉得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按照她以往的情形来看,生女儿的机率,似乎大于生儿子。而且,她的两个女儿,都保住了,前一个儿子却是夭折了。换句话说,就算生了个儿子,也未必能保得他安然长大。要是生了儿子却养不大,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令妃身子不好,乾隆没来看她,倒是福伦的福晋,还算是令妃的娘家人,进宫来探望她。她一见到令妃的模样,倒是吓了一跳。虽然令妃已年过三十,但一直保养地不错。像今日见到的憔悴模样,倒是第一回见到。
福晋走到令妃身边,小声地劝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自己的身子,总是要顾着的。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整天这样哀声叹气的,对孩子也不好啊。”
令妃果然又叹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怔怔地说道:“姐姐,我也不想啊。只是这孩子是男是女,我心里总是担心地紧。万岁爷现在跟前有了新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这一胎,若是没办法生出个儿子来的话,只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不要胡说,何至于就如此呢,皇上对你,一向不薄啊。”
“皇上待我,以前确实是好,可是,皇上毕竟是皇上,香妃进宫之后,皇上竟再也没来过我这延禧宫了。姐姐,你说,我能不伤心难过吗?”
“快别说了,当心隔墙有耳。”福晋左右看了一下,见屋里除了腊梅冬雪外,并无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
令妃看着福晋,眼里就流下了泪来。突然,她坐起了身子,一把抓着福晋的手,恳求了起来:“姐姐,我求求你,帮我个忙吧,帮我寻位高人,算一算,我这肚子里,怀的究竟是男是女。”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高人,哪里来的高人?你可千万不要想歪了呀。”福晋一听令妃的话,吓得几乎要尖叫了起来。
第四十六章:男女测出来了
福晋一听令妃要她去找高人做法,吓得魂不附体,焦急地劝道:“你怎么突然想这些了呢?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呀。自古以来,巫蛊之术都是宫廷的大忌讳,这种事情,被人知道了,是要杀头的呀。”
令妃疑惑地看了福晋一眼,擦掉眼泪道:“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找个大师测一下,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罢了。这和巫蛊之术有什么关系呢?”
“哦,哦。”福晋惊魂未定,拍着胸口道,“我还道是你要寻人,去,去……”
“去什么?”
“去做法呢。”
“做法?我为什么要寻人做法呢?”令妃突然冷笑了起来,“老实说,若是做法真的有用的话……”
“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福晋赶紧上前,制止了令妃接着往下说,然后朝腊梅冬雪做了个眼色,就扶着令妃起身,一面往房间走去,一面凑到她耳边细声道,“你可千万不要乱想,现在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在那儿看着呢。若是皇后的肚子出了一点问题,所有的怀疑都会落到你身上的。即便不是你做的事情,人家也会怀疑是你做的。所以,你别想再做些什么,好好地安胎才是。”
“姐姐,这个道理我比你懂。”令妃拍拍福晋的手,说道,“这个宫里,想让皇后好看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以为,只有我才在那儿跟她斗吗?告诉你,我那都是明着来的,左不过皇上宠幸我,我也算不上与她斗成什么样。那些个藏在角落里的,暗地里的,平日里装得乖巧可人,冷不丁就跳出来咬你一口的,这种东西,才最让人害怕。”
福晋听得背脊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脖子缩了几下,没敢接话。令妃说这个话时,那种寒冷又无情的眼睛,让人心里发怵。福晋虽然脑子聪明,毕竟斗争经验不够,福伦连个妾都没有纳,她在家里,就是唯一的女人,那些争宠吃醋的事情,里面的黑暗与血腥,岂是她能体会得到的。
福晋得了令妃的托付之后,就开始认真地帮她寻访起高人来了。像福晋这样的女人,多少是有些迷信的,求神拜佛的事情也做了不少。加上她也有些好奇心,想知道令妃究竟怀的是男是女,早一点知道,也好早一点做打算,就当是为了令妃也好,为了自己家也罢。这一胎是相当关键的,甚至可以说,直接决定了福家和令妃的将来。
福伦听得自己的夫人说,要帮令妃寻找高人来测男女,有些不以为然。他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跟一般的家庭妇女不同,所以,他只是劝福晋道:“你还是不要瞎掺和的好,这怀的是男还是女,是已经注定了的事情。就算提前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提前知道了,就能早做准备啊。”福晋辩解道。
“早做什么准备呢?这早知道了有什么好处呢?若真怀了个男的,生出来不也就知道了。若是怀了个女的,这令妃还有些日子要生呢,你让她提前知道了,影响了她的心情,害她整天闷闷不乐的,又有什么好处呢?”
“可是,这孩子离生出来,还有好几个月呢。你是没看到啊,令妃这些天来,憔悴了多少。皇上新纳了个香妃,整天在宝月楼里,令妃独守空房,难免会胡思乱想。她对这一胎,期望实在是太高了啊。”
“就是因为这样,更不能让她现在就希望落空啊。”
“可是,她整天担心来担心去的,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失落的,搞得整个人都快要精神崩溃了。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我想着,还得给她吃一颗定心丸才是啊。唉,这皇上,怎么突然就迷上了宝月楼呢?”福晋不满地撇了撇嘴,“我看那香妃,也不见得有多漂亮,不过是身上香一点罢了。这宫里的娘娘,哪个身上不香的,皇上怎么就偏偏迷恋一个回族女子呢。”
“哎呀,皇上的事情,你不要管。”福伦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了一放,教训福晋道,“这是皇上的家事,你有什么可愤愤不平的。”
“可是,令妃是咱们的家人呀,令妃要是不受宠了,尔康尔泰要怎么办呢?”
“尔康尔泰是为皇上做事的人,又不是为令妃做事的。他们两个若是能力强表现好,自然会得到重用。要是他们两个天生没本事,就算是皇后娘娘力保,那也是没有用的。我跟你说,你少往令妃那儿钻营,搞得我们福家的孩子,好像是靠关系爬上去似的。现在他们两个,机会已然很好,只要好好表现,他日一定会前途无量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哼,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别人都在千方百计地想办法为孩子谋前途,你倒好,现成的关系摆着不用,偏偏想让他们自己忙活去。”福晋不满地啰嗦了半天,索性不理福伦,自己回屋里盘算去了。
想了几天,又找了几天,福晋终于帮着令妃,找到了一个传说中的高人。那人是一名道士,号无了。听别人介绍,那可是神乎其神的,能知过去识未来,能知道人心里在想什么,甚至可以预测将来的祸福吉凶。这些个东西,都是去问道的人最喜欢问的问题了。
这无了道士在京城名气不少,找他去求签测字的人也相当多。福晋花了点银子,托了人,跟他套上了关系,这才硬是插了个队,去跟大师见了面,把自己的来意给说明了。
那无了道人摸着自己的长胡子,仔细打量了福晋一眼,见她穿戴不凡,满身贵气,又见她出手大方,银子给得很足,当下心里就乐开了花,知道这是一条大鱼上钩了。只不过,面上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冷冷地开口道:“这位夫人,想问些什么?”
福晋就谎称自己家中有个妹子,最近怀了孩子,想请他帮着测一测孩子是男是女。无人道人一听这话,更为高兴,知道自己赚大钱的机会来了。他先是神神叨叨地说了一番话,听得福晋云里雾里的,先就信了他三分了。然后他又双眼一睁,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你家妹子家里,近来是来了新人了吧?”
“啊,是是是,大师你连这个也能猜到?”福晋这下子,是信了八成了。
“不是猜,是测到的。”无了道人紧盯着福晋,直看得她心里发毛,对他仅存的两分疑惑,也是完全没有了。
其实,这无了道人不过是胡猜一气罢了,这怀孕的女人要测孩子是男是女,多半是想拴住老公的心,那这家里,也必定是有新娘子登场了。这就是那秃子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只可惜福晋竟是没有看出来,还将他当做是半仙来拜了。
就这样说了半天,福晋又推说她妹子身子弱,见不得人吹不得风,问那道人有没有不见面的法子,便可测男女的。
那道人有心要赚她一笔,自然说得是天花乱坠,让她取来被测之人的一些头发与贴身饰物,他要开坛做法,用千里眼来帮着测令妃肚子里的孩子。
福晋得到指示之后,就入宫去问令妃要来的需要的东西,一绺头发以及一枚令妃随身佩戴的玉戒指,送到那无了道人处,等待做法的结果。
到了做法的那一天,无了道人将自己关在了一间暗室中,又是炆香又是烧烛,还不停地画符烧符。福晋坐在外间等着消息,只觉得时间特别地难挨。她不时地竖起耳朵,想听听里面暗室的动静,却只听得里面传来一些说话声,像是在那无了道人在那儿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却听不清楚。
一个时辰之后,做法结束,无了道人拿了一个锦囊给福晋,说那答案便在锦囊里头,务必要她亲手交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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