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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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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起凶案,六名死者的死法一模一样,都有一个银白鬼面具和一朵风干的蔷薇,显而易见,凶徒是同一人,这是连环凶杀案。”楚明锋眉头微蹙,“杀人凶徒着实厉害,根据三府知府的奏报,朕没有看出疑点。”
“疑点要到凶案现场去找,陛下坐在御书房,单凭官员的奏报当然看不出疑点了。”叶妩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他起身走来,蹙起的眉头平展了些,“妩儿有何想法,不如提点、提点朕?”
她亦站起身,莞尔道:“连环凶杀案最重要的是凶徒杀人的动机,也就是说,凶徒为什么杀人?为什么专杀妓女和朝廷命官?为什么每次都留下一张鬼面具和一朵风干的蔷薇花?推测出杀人动机,再去寻找线索,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其实,她怎会破案?不过,贺峰拍过一部破案时装剧,她每天都跟着他,对他的台词耳熟能详,自然知道一点破案的关键之处。那部破案剧恰巧也有连环凶杀案,她便掰了一点东西。
“杀人动机?”楚明锋对这个词半知半解,却也没有多问,“凶徒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陛下想想,凶徒是怎么进入房中杀人的?又是如何杀人的?为什么死者身上没有伤痕?是被吊死的,还是其他死法?为什么凶徒杀了人还要让死者全身赤*裸、挂在半空?”她侃侃而谈,美眸明亮,面上闪着熠熠的辉彩。
“妩儿所言有理,这些都是破案的关键。”他被她的神采迷住了,目露赞赏,“凶徒脱光死者的衣袍,让所有人都看见死者不堪的面目,为什么?”
“也许凶徒想让所有人亲眼目睹妓女和朝廷命官***、无耻的样子。”她猜测道,“也许凶徒非常憎恨妓女和嫖客,不然,凶徒就不会连续杀了三个妓女、三个嫖客。”
楚明锋颔首,“言之有理。”
宋云欣慰地看着他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案情,就像一对举案齐眉的恩爱夫妻。
假如陛下和皇贵妃一直这样相安无事,那就太好了。
叶妩道:“还有一点很重要,仵作要查验清楚死者是怎么死的,是吊死的,还是中毒身亡,这是破案的关键之一。”
楚明锋越听越惊奇,为什么她懂这么多?她精通歌舞倒也罢了,可是她竟然对刑狱、破案如数家珍。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才干,是他不知道的?
他深爱的女子,才华横溢,才干不让须眉,深不可测,总会让他惊奇、赞赏。
“听妩儿这么说,朕倒有了亲自查案的兴致。”
“陛下,连环凶杀案的凶徒一日未抓到,便有可能再度犯案。因此,让各府官衙发出公文,警示各青楼警戒。”她看见了他眼中的热意,顿时觉得不妙。
“皇贵妃当真厉害,连这点都想到了。”宋云竖起大拇指,笑道,“未雨绸缪。”
“杭州府,松江府,苏州府,倘若凶徒再度犯案,会在何处犯案?镇江府?京城?”楚明锋的眉峰微微竖起。
“也许是常州府,也许是镇江府,不好说。”
宋云提醒道:“陛下,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楚明锋从案情中回神,叶妩亦惊醒,恢复了冷淡的面色。
从她的神色就可看出,她不愿与他同床共枕。
静默半晌,他沉朗道:“朕到隔壁厢房就寝,你歇着吧。”
她一动不动,见他离去,揪紧的心慢慢松开。
突然,那种熟悉而久违的痒从神经末梢窜起,顷刻间蔓延开来,遍布在四肢百骸。她无力支撑,靠在桌沿,咬唇忍着。
宋云正要关门,见她如此,大吃一惊,“陛下,皇贵妃……”
楚明锋箭步奔来,揽住她,“妩儿,怎么了?何处不适?”
她抖得厉害,好似非常难受,短短一瞬间,面色便苍白如纸,怎么会这样?他叫道:“宋云,速速去传徐太医。”“没……我没事……”她痒得厉害,想用手去抓,极力忍着,“我到床上躺一会儿就没事了……陛下去歇着……”
“这时候还说这样的话?”他气急败坏,将她抱到床上。
每一寸肌肤都痒得要死,那种挠人、难耐的痒钻进五脏六腑,紧接着,万只虫子张开小口咬她,四肢百骸都痛,就连血液也是痛的……她蜷缩成一团,牙关打颤,嘴唇发颤,眸光亦颤抖得厉害,额头渗出汗珠,饱受折磨……
他见她这般痛苦,却束手无策,恨自己不懂医术,恨自己无法代她受苦,恨得快要抓狂,怎么办?
“再忍一忍,徐太医很快就来了。”楚明锋能说的只有这句话了。
“陛下快走……快走啊……”叶妩嘶哑地吼,语声断断续续。
**情毒发作了,妩儿会把他吃了不?哇哈哈……今天7000字,求打赏哎
【60】欢愉的潮水
因为,这是情毒发作。接下来便是焦渴的需求,眼下唯一的解药就是他,但是她不想……该死的金公子,竟然骗她!言而无信!卑鄙无耻!
他怎会在这节骨眼丢下她?他问:“妩儿,你体内是不是有其他剧毒?”
叶妩选择了摇头,推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
恰时,体内燃起一把熊熊的烈火,烤干了她的身子,让她的身子极度焦渴,充满了高涨的***……她抱紧自己,往后退,却目露祈求……他伸臂抓她,满目忧切与疼惜,她声嘶力竭地喊:“不要过来……不要……陛下快走啊……”
汗珠染湿了她的鬓发,使得她越发娇弱可怜,让人无法不痛惜。
楚明锋脱靴上床,想把她搂在怀中,陪她一起挨着。
可是,刚一碰到她,她就迅速窜过来,双眸泛着盈盈的泪光,苦苦哀求:“好难受……救我……”
“朕知道……朕陪着你……”他安慰的话显得虚弱无力,“再忍一阵就好了……”
“不……陛下快走……走啊……”她赶他走,双手却捧着他的脸,言行不一。
因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
楚明锋大感诧异,她中了什么毒?为什么会让她性情大变?
叶妩的小脸被汗水打湿,眼眸染了鲜红的血丝,手臂剧烈地颤抖……情毒太厉害了,比任何一种媚药厉害百倍,把她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受不了、忍不住了,凑上去,解他的外袍,吻他的唇,急促而激烈。
楚明锋愣住,没想到她会主动吻自己,“妩儿,你心甘情愿的,是不是?”
她哪里能回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吻他,脱他的衣袍……
然而,她的举止让他确定,她心甘情愿。
他火速脱光她和自己的衣物,抱紧她,一边揉她的**,一边疯狂地吻她,失去了克制。
好些日子未曾碰她,他一日日地克制着对她的想念,想等她的心情好一些再说。刚才,她突然的疯狂让他受宠若惊,他再也不必控制被深深压抑在深处的欲念。
她的主动,他的狂野,二人好似***,噼噼啪啪,分外火爆。
楚明锋知道,她的“心甘情愿”许是因为刚才的痛楚,可是,这时候他不愿多想,专注于欢爱……他将灼热抵在***入口,想让她的身子准备充分,她却不安地扭动,喃喃地叫着:“陛下……陛下……”
她的热情,让他疯了。于是,他不再顾忌,猛地挺进,瞬间充满了她。
顷刻间,可怕的空虚得到了充实,叶妩低声吟哦,焦灼感得到了缓解,四肢百骸不再紧绷,紧蹙的蛾眉亦略略舒展。
那猛烈的抽刺带给她无以言表的快感,她还觉得不满足,翘起**盘在他腰间,抬起头,吻他的脖颈、肩膀,用力地啃吻,好似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楚明锋还没见识过她这般模样,虽然疑团越来越大,却慢慢加大腰间的动作与力度。
无论他要求什么,她都非常地配合;他稍稍动她的身子,她便利索地改变姿势……她坐在他身上,双臂向后、撑在他的腿上,身子微微仰起,一上一下地摆动,那两团柔软的雪球便美妙地颤动着,惹得他伸手去揉捏……
他凝视她,很喜欢她这般疯狂的模样,却不得不寻思她性情大变是何原因。
她双目微闭,似在享受这愉悦的欢爱,完全没有羞窘的神色……片刻后,她趴在他身上,依旧水乳交融,她轻轻地动着,虽然力度很小,然而,如此体位,把他夹得很紧,是别样的***……
忽然,叶妩一动不动,愉悦的潮水漫过四肢百骸,漫过心田,好似解脱了一般,浑身舒坦。
楚明锋感觉到她的潮水了,直起身,抱起她,将她压在身下,生猛地冲刺。
床榻凌乱不堪,锦衾堆在一角,衣袍散落在床上、地上;那剧烈摇晃的纱帐,似在控诉这对男女的床笫之欢太激烈了。
他们不觉得冷气的侵袭,身子着火一般,浑身炙热,赤身相拥,四肢交缠。
快感在那交合的部位爆发,巨大的愉悦在体内流窜,他们急促地喘气,交颈相拥。
叶妩再一次感受到潮水般的快感,那情毒带来的焦渴好像远离了,不再缠着她。她四肢虚软,摊死在床上,任凭他摆弄。
楚明锋抱她躺好,盖好锦衾,静静地看她。
她睡着了,染湿的鬓发贴在脸颊,双腮的胭脂红撩人心怀,惹得他禁不住俯首吻她。
他们之间,这是最美妙、最缠绵、最狂野、最火爆的一次,令人回味无穷。
这时,沉寂的夜响起叩门声,是宋云的声音:“陛下,徐太医已至。”
楚明锋不着片缕,她也是,睡得很沉。犹豫再三,他还是叫宋云先进来,以免明日一早再把脉就过了最佳时机。
宋云关上门,低着头,遵从陛下的吩咐,收拾了散乱的衣物,脸不红心不跳,因为这不是第一次看见如斯场景。
徐太医进来时,见陛下靠坐在床榻外侧,盖着锦衾,仅仅披着外袍,结实的胸肌裸露在外,春光外泄,顿时明白了刚刚寝房里发生了什么事,目光一低,脸红了。
行礼后,他站在床前,等候陛下发话。
楚明锋不想麻烦,没有为叶妩穿衣,拿出她的手臂,让她的手搁在自己胸前,就这么将就着让徐太医把脉。
徐太医的脸更红了,头更低了,略略倾身,手指搭上她的手腕,集中精神听脉。
好一会儿,他站起身,“陛下可否描述一下方才皇贵妃发作时是何模样?”
楚明锋简略地说了当时的情形,“妩儿可是中了剧毒?”
“皇贵妃又痒又痛,然后性情大变……”徐太医顿住,好似不好意思说下去,“据微臣把脉,皇贵妃如此症状,的确是身中剧毒。”
“什么剧毒?”楚明锋骇然。
“此种剧毒非一般剧毒可比,起初是痒痛难当,好像有万只虫子在咬,接着便会性情大变,好比皇贵妃这样,全身焦渴,比媚药厉害百倍。此种剧毒产于西南一带,是情蛊,也叫情毒。”
“情蛊?情毒?可有解药?”“情毒的厉害之处在于,虽有解药,却要以下毒之人的活血作为汤水送解药入腹。”
楚明锋震惊,心房骤紧,妩儿怎么会中了这种厉害的情毒?
徐太医又道:“情毒的制毒方子有十余种,一般只有下毒之人才有解药。”
楚明锋心惊胆战地问:“你可有法子解毒?”
徐太医摇头,“微臣有心无力。”
楚明锋挥挥手,徐太医走了两步,转回身道:“陛下,微臣想起,中了情毒,发作两次,可与男子交合来解毒,第三次便无用。”
竟有这样的事!
楚明锋的剑眉几乎倒竖,直插九霄。
“陛下,微臣对情毒倒有了兴致,明日去太医院翻翻医书,看看有无相关的记载。”徐太医又道,“若有进展,微臣及时向陛下禀奏。”
“有劳徐爱卿。”楚明锋点头,“时辰不早了,徐爱卿便在别馆将就一宿吧。宋云,为徐爱卿备一间厢房。”
“奴才这就去。”宋云领命而去。
楚明锋看着熟睡的叶妩,轻轻摩挲她嫩滑的手臂,眼中的忧愁直抵心房。
她如何中了情毒?
————
金钗奉旨服侍叶妩,不敢稍有差池,因此,她外出,金钗也跟着。
这日,叶妩去潇湘楼,因为,也许金公子早在寒梅厅等她。
她的到来,引起轰动。冷潇湘终于盼来了她,拉着她求她再教几支歌舞,不然潇湘楼在金陵城快无立足之地了,说以前那些歌舞虽好,但客人总会看腻的。
她答应了,说今晚就编新舞。
后苑花团锦簇,桃花、海棠的枝桠上绽放了娇艳的花朵,与身段窈窕的舞伎、莺莺燕燕相映成趣。林致远与叶妩站在桃花树前说话,金钗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许久未见,你又清减了。”他一如以往,清逸如斯,眉宇间的忧郁令人心疼。
“很快就会补回来的,放心吧。”她淡淡一笑。
“有一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关于我的?”
林致远颔首,眉眼凝刻着一道浅痕,“前些日子,市井街坊流传着一个关于你的传言。”
叶妩猜到了,万寿节那晚,一支钢管舞令满朝文武变色,也令她的***之名传遍了京城与楚国,市井传言无非就是这些。她轻笑,“洗耳恭听。”
他语声清润,“我听闻,你在万寿节跳了一支舞,比之前的舞还要勾魂夺魄,可谓……***,是真的吗?”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静静地听。
“你不慎跌伤,陛下赏赐,让你在太医院就医。”他继续道,语气好似很不愿相信如此传言,“传言道,你身为右相二夫人,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以***之舞勾*引陛下,不知廉耻,是楚国第一**荡妇。”
“你相信?”
“这些传言,许是朝中文武泄露的,许是宫人传出宫外的,如今已是街知巷闻。”林致远不答,语气静缓,“整个金陵城都在说,你勾住了陛下的魂,把陛下迷得神魂颠倒。虽然陛下没有册封你,但留你在宫中,可见陛下对的宠爱。”
“还有什么传言?”叶妩早已料到有如此传言,并不觉得可笑、可悲。
“有些好事者说,虽然你住在沈氏别馆,右相大人很少去别馆,却时常有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别馆侧门。那些人言之凿凿,陛下隔三差五地出宫,与你在别馆幽会。”
她知道,她和楚明锋的关系保密不了多久,早晚会曝光。万寿节那晚,她御前献舞,那***的舞势必让她成为朝野口中的**荡妇,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能脱离他的掌控,毁了清誉又有何要紧?
眼下全城谣言四起,她最想见到的是,她与陛下的“私情”曝光。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个强占臣妻的昏庸帝王,在民众的口诛笔伐中,他如何维持这段“私情”?如何应对?
她等着那一日。
叶妩问:“如果我说真有这回事,你是否觉得我是**荡妇?”
林致远定定地看她,“在我心目中,你不是。”
她顿感欣慰,“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得你此言,我死而无憾。”他清和一笑,“如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
“我不知道怎么说。”她语声轻缓,却浸透了无以言表的悲凉,“我只是沈昭名义上的二夫人,实际上,我是陛下的人。”
他惊骇,清眸微睁,眼中闪过一抹怜惜,她没有看见,目光落在灼灼灿灿的桃花上。
她竟有如此遭遇!
陛下待她好吗?
林致远想问陛下待她好不好,却终究没有问出口,“你心甘情愿当陛下的妃嫔?陛下为何不册封你?为何不接你进宫?”
叶妩摇头,那开得灿烂的桃花红得刺眼,“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我逃不掉。”
他看着她,眼中的痛惜越发浓了。
如若可以,他愿助她一臂之力,助她逃离金陵、远离楚国、脱离楚明锋的魔爪。
半晌,她收回目光,问道:“近来杭州府、松江府和苏州府发生了连环凶杀命案,你可曾听闻?”
“官府已发公文,要我们自己注意、警戒。”林致远淡淡道,“冷姨不信这骇人的命案会发生在我们潇湘楼,不当一回事。”
“我感觉,杀人凶徒已经不是常人。”她原本想说“正常人”,及时改了,“凶徒还会再杀人。”
“朝廷很重视这三起凶杀案吗?”
她点点头,“这凶徒聪明绝顶,据说从未留下蛛丝马迹。”
林致远的面色浮现少许凝重,“如此看来,的确可怕。”
叶妩嘱咐他,这些日子务必加强巡查,注意陌生人的出入。
————
冷潇湘说,红梅厅中有一个客人在等她。叶妩便去了,金钗紧紧跟随。
金公子必会见她,但是,难道他不怕金钗看见吗?
叶妩没有支开金钗,也知道支不开。推开门,房中无人,只有一壶热茶。
奇怪,金公子不是要见她吗?怎么不在?
忽然,她听见身后有闷闷的声响,转过身,看见金钗软倒在地上。她推金钗两下,叫了两声,金钗紧闭双眼,毫无反应,显然昏厥了。无缘无故的,金钗怎么就昏倒了?
下一刻,叶妩听见一人从天而降的轻响,抬头望去,金公子从房梁上跃下,身姿潇洒,黑袍飞扬而起,仿佛大鹏展翅。
他稳稳地落在她身前,金色面具衬得他的眼眸深黑如寒潭,深不可测。
“你把她怎样了?”她扶金钗坐在椅子上,虽然金钗是楚明锋派来盯自己的,可是金钗对自己忠心耿耿,没有对不起自己。
“我只不过把一支银针刺入她的睡穴,她会睡半个时辰,醒来后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大可放心。”
“你言而无信!”她怒道,“我体内的情毒根本没解!”
“那本《神兵谱》是假的,我怎能解了你体内的毒?”金公子的嘴角微微一勾。
“是你偷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偷到假书,是你自己没本事,怨不得我!”叶妩据理力争,“再说,你给我解药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书是假的!你存心的!”
“对!我存心的!”他的眼中点染了冷邪的笑,“你体内的情毒没有全解,还有少许。不过你放心,不会发作,只有我催动,情毒才会发作。”
“卑鄙!”她恨恨地骂,想起前晚情毒发作,还是和楚明锋颠鸾倒凤才挨过去。她更气了,质问道,“前晚你为什么催发情毒?”
金公子掀袍坐下,斟了一杯热茶,饮了半杯,“因为,我不能让你和楚皇陷入僵局。我助你一把,你还不谢我?”
她快气炸了,“不用你多管闲事!”
他冷冷地笑,“那晚,你和楚皇***、激烈痴缠,俨然恩爱的夫妻,有何不好?”
叶妩记得,那晚的确大失常态,紧抱着楚明锋索欢,火爆得可怕。
想到此,她面红耳赤,双腮宛如染了红艳的朝霞。
她努力压下体内的怒火,“你催发情毒,让我和陛下打破僵局,是因为,你想通过我再次偷书,是不是?”
金公子邪气地笑,“对!”
她坚决道:“我不会再为你办事!你立刻给我解药,否则,我不客气!”
他淡笑,“你无非对楚皇说,天青帮大当家逼你偷书。即便你说了,我也不怕,楚皇抓不到我。”
叶妩深知这一点,如他所说,就算楚明锋知道天青帮大当家意欲偷书,布下天罗地网,可是,凭金公子的身手,只怕很难抓到他。再说,金公子不会那么蠢地自投罗网。
“你再帮我一次,拿到真的《神兵谱》,我解了你体内的余毒,还助你离开楚国。”金公子信誓旦旦,“我保证,楚皇不会知道你离开,不会派兵追捕,你离开金陵城、楚国,神不知鬼不觉。”
“当真?”她心动了。
“我骗你做什么?我只想要《神兵谱》。”他好似胸有成竹,笃定她一定会答应。
“我考虑考虑,三日后,如果我同意,便包下红梅厅。”
“一言为定!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金公子豪爽道,站起身,凑在她耳边,深深地吸气。她心神一紧,本能地避开。
他纵声一笑,挺直身子,“人人皆道男儿铁骨柔情,女人香能让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变得柔情脉脉。楚皇便如是。”
叶妩瞪他,他好笑道:“楚皇已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不过他非常警醒,我奉劝你,你不要再用美人计。”
她没好气地问:“你有什么好计谋?”
金公子行至门口,道:“他知道你恨他,你不如以如今的态度对他,他就不会有疑心。”
————
这夜,叶妩编了一支新舞,次日便去了潇湘楼教舞,回别馆时已经是午后了。
教舞时出了一些汗,她忽然有了兴致,便去泡温泉。
金钗在外面候着,她脱了衣物,沉浸在温热的泉水中,全身舒坦,不由得闭目养神。
别馆的温泉比不上澄心殿的奢华,却别有一番幽静、清雅,三面是墙,北面正对着一个花圃,四季常青的树木遮掩了汤泉殿中的风光,隔绝了外人探视的目光。
有脚步声!
她睁眼,转过身,下意识地往下蹲,有点心慌。
怎么他来得这么巧?
楚明锋脸膛微敛,蹲在池边,黑眸浮动着寒气,“昨日你和那个琴师聊什么那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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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吸吮,啃咬……
叶妩不语,淡淡地凝视他。
金钗果然把她的一举一动向他禀报,他担心她再次逃跑,便让金钗无时无刻地监视她。
他面无表情,又问:“之后你在潇湘楼红梅厅见了什么人?”
“陛下当我是什么?玩物吗?”她心潮起伏,咄咄逼人地说道,“我和林大哥聊得开心,不可以吗?有人重金请我教歌舞,不可以吗?你让金钗盯着我,不如拿一把锁锁住我,把我囚在寝房,哪里也不能去!”
“你竟然把朕想得这般不堪!”楚明锋压抑着怒火。
“陛下的所作所为从来都很不堪!”她的怒火直线上升,话一出口才知道又口不择言了。
他的眼眸微微一缩,忍了又忍,才压下那股怒气;接着,他衣袍也不脱,就这么跳进池中。她在他下来的时候就反应过来,立即逃跑。
可是,水中难行,只是走了三步,她就被他捉住。
他搂着她,收紧铁臂,只是抱着她。
叶妩不再挣扎,弄不明白他的心思,却也担心他突袭,毕竟身上不着片缕。
楚明锋低语:“朕让金钗跟着你,只是不想你不告而别,朕没有别的意思……”
她不信,“喘不过气了,放开我……”
他松开她,深黑的眼眸流散出熠熠的光,“徐太医说你中了情毒,你可知道?”
她惊愕地呆住,徐太医竟然这般厉害!竟然从脉象中诊出她中了情毒!既然楚明锋已经知道,那要不要承认?如若承认,那就要提到金公子。
“谁给你下的情毒?告诉朕,朕逼他交出解药!”他寒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是天青帮大当家。”叶妩只能这么胡诌,不能供出金公子,还要靠他相助、离开金陵,摆脱暴君的魔爪。
“天青帮!”他攥紧拳头,眼眸瞪圆。
“二当家被抓,大当家知道大势已去,便给我下毒,以此泄恨。”
楚明锋心中的疼惜从眼眸流露出来,“朕让徐太医翻翻医书,兴许能为你解了情毒。”
终究是自己连累她吃了这么多苦。
她拂开他的手,后退两步,“陛下怎么这时候出宫?”
他脱了湿漉漉的衣袍,随手扔在池岸,“看了一整日的奏折,心烦气躁,便出宫走走。妩儿,你所料不差,今早常州府奏报,一家青楼又发生命案,一样的杀人手法,一样的鬼面具和蔷薇。”
她不由得感叹,“这杀人凶徒太凶悍了!近来风声这么紧,各州府的捕快都在追捕凶徒,凶徒竟然还犯案!”
楚明锋寻思道:“凶徒会不会在镇江府犯案?”
“陛下想让沈昭接手这四起命案吗?”
“朕正有此打算,明日就让沈昭去常州一趟,去发生命案的那家青楼看看。”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目光一紧,“这阵子你不要去潇湘楼。”
“凶徒杀的是妓女和朝廷命官,不会有事的。”叶妩不想受他限制,虽然未必会去潇湘楼。
忽然静下来,她的心七上八下,见他陷入了沉思,才稍稍放心。
赤身相对,一同沐浴,像是相伴多年的结发夫妻。她与他之间,很少有这般平静、和谐的时刻。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奇妙。
静默半晌,楚明锋行至她面前,嘴角含笑,以暧昧的语气道:“妩儿,那晚你情毒发作,那般对朕,朕欣喜万分。”
不知是泡久了,还是想起那晚的火爆情形,她心跳加速,手心和脸颊发热,双腿发软,“我先上去了。”
他目送她离开,欣赏她如冰如玉的肩背、**,眼眸炽热。
片刻后,那深潭似的眼眸渐渐熄了火。
————
次日午后,叶妩去潇湘楼教舞。
教完所有的舞蹈动作,她去找林致远,他要弹奏乐曲给她听,听听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善。行至半途,金钗腹痛,去了茅房,她慢慢走着,经过桃花厅的时候,忽然觉得怪怪的……那扇窗没有关牢,留了一条缝,她好像看见了房中骇人的一幕。
照例,午后没什么客人,只有几个熟客来找相熟的姑娘听曲、饮酒,因此,这条廊道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无。犹豫再三,强忍惧怕,她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定住了她的双脚,冻住了她的心,她几乎喘不过气。
宽敞的桃花厅,房梁上垂下两条白绫,分别悬挂着一男一女,赤身***,令人不敢直视。
男的是嫖客,女的是潇湘楼继凌无香之后的花魁玉秀。
两个人被吊在半空,太吓人了!
那杀人凶徒竟然在潇湘楼犯案!
过了片刻,她的心跳才恢复正常。她看向圆桌,桌上有酒有菜,显然,两名死者生前正在饮酒。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泛着银光的鬼面具和一朵风干的蔷薇。
她取下发髻上的银簪,在酒壶里试毒。银簪变黑,酒水有毒。她又拿起鬼面具和蔷薇,仔细地看着。突然,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叶妩本能地放下鬼面具和蔷薇,由于惊慌过度,她没放好,蔷薇掉在地上,她只得捡起来。
起身的时候,她看见,门口站着好多人,正中那人便是冷潇湘。
“冷姨,我比你早到一步。”她的心几乎跳出来,这会不会水洗不清了?
“你怎么在这里?”冷潇湘站在门口,看一眼掉在半空中的两人,吓得面色惨白。
“我从这里经过,从窗缝看见房里有古怪,就进来看看,就看到这一幕了。”
“快去报官。”冷潇湘吩咐伙计把死者放下来。
“不可!”叶妩阻止,以有限的破案知识解释道,“这个厢房是凶案现场,要保持命案发生时的样子,等官府和仵作来了再作处置。”
冷潇湘没说什么,吩咐下人守在门口,然后就走了,其他人都害怕得很,做鸟兽散。
叶妩也走了,省得被人怀疑。
官府来的时候,她正想回别馆,金陵府知府何大人亲自来问话,她如实回答。
何大人不卑不亢地说道:“沈夫人,本府知道你是沈大人的二夫人,不过潇湘楼不少人看见你一个人待在凶案之地,手拿蔷薇。本府相信沈夫人是清白的,不过依照大楚律例,沈夫人有杀人嫌疑,还请沈夫人到府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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