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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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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侍立一旁,看着陛下心绪不宁、烦躁不安的样子,不由得心惊胆战。
陛下一会儿饮茶,一会儿发呆出神,一会儿看奏折,一会儿目光呆滞,一会儿叹气……总之,他从未见过陛下烦闷、焦虑的样子,也不知道怎样开解,虽然他知道陛下的心结是皇贵妃。
忽然,宋云看见小公公在门外探头,便走过去,原来是右相沈昭求见。
他传话给陛下,陛下传沈昭。
沈昭踏进御书房,行礼后站定,看见了陛下沉郁的神『色』,“陛下传召臣,有何要事?”
“朕已带回妩儿。”楚明锋走出御案,气『色』不佳,愁眉不展。
“陛下有何打算?”沈昭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叶妩偷书、逃跑,以陛下的秉『性』,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上次,她和晋王远走高飞,陛下打她,以至于失去了孩子;这次,陛下怎么做?
“妩儿要在宫中住几日……她受伤了,左耳受伤……”楚明锋说得断断续续,艰难地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左耳受损?怎会受伤”沈昭惊诧万分,心中震动。
应该是陛下打她,下了重手,打到左耳,才会伤了左耳。
楚明锋的脸膛紧绷如弦,没有说打人的过程,也掩藏了自责、内疚之情,“徐太医详细诊治了,说人耳一旦受损,便难以复原。”
沈昭提议道:“不如臣在民间寻访名医,或许民间的名医有偏方。”
楚明锋点头,“尽力便可。连徐太医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民间的大夫?”
“臣尽力而为。”沈昭瞧得出来,陛下心痛不已,“皇贵妃知道病情吧。”
“知道。”楚明锋苦涩道,“朕虽然生气,却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可是,她说……她说那次滑胎,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激怒朕,朕打她,她顺势撞向桌子,孩子才会没了……她还说,她说朕的孩儿是孽种……朕气疯了,就打了她……”
沈昭明白他当时的心情。
陛下用情已深,怎能忍受叶妩的欺骗、背叛、逃跑?怎能禁得住滑胎真相的打击?
叶妩为什么这么说?当时,她一定也气疯了才口不择言。
今日一早,他听下人回报,别馆有异动,便知道叶妩逃跑。他知道,陛下不会轻易饶过她,可是,他没想到,她伤得这么重……他以为,陛下和叶妩会走到一起,她会成为宠妃,甚至成为大楚国母仪天下的皇后,没想到,她竟然私自逃跑……先前,他以为她对陛下有情,如今要重新估量了。
沈昭心中叹气,“事已至此,只怕皇贵妃对陛下……很难再有情意。”
楚明锋错愕地问:“很难再有情意?妩儿对朕有过情意吗?”
“臣看得出来,陛下的付出,皇贵妃看在眼底、记在心中,至少被陛下的用情感动了。”沈昭不好把话说得太满,“皇贵妃并非普通的女子,心『性』异于常人,陛下若想收服她,应该多花点儿心思,多花一些时日。”
“朕想也是。”楚明锋的眉头舒展开来。
“陛下,若时机成熟,臣便对朝野宣告,臣二夫人急病过世。”沈昭这么说,只是试探罢了。
“也好。不过时机还未成熟。”
楚明锋阴鸷的目光『射』到殿外,利箭一般追风逐月。
————
这夜,楚明锋很晚才回澄心殿。
其实,奏折早就批阅完,他也想早点回去,可是,走到御书房门槛,又停住脚步,想了想,还是回到御案,百无聊赖地看书。
这便是近乡情更怯。
最后,还是宋云劝了几句,他才回寝殿。
金钗说,皇贵妃早就歇着了,这会儿应该睡熟了。
踏进昏黄的寝殿,楚明锋放轻了脚步,宽衣亦尽量不发出太大声响。
她躺在龙榻外侧,他只能睡在里侧。
看着她宁和的睡容、清媚的小脸和左耳的伤,他的心一抽一抽的,闷闷的疼。
凝视良久,他在被中找到她的手,握在掌心,闭眼睡觉。
自他进寝殿,叶妩就醒了,不愿面对暴君便假装睡着。
手被他握着,她只能在半夜翻身时抽出来。
第一次,他们相安无事地度过一夜,尚算安稳。
次日,她吃了早膳,正想找点儿事打发这漫长的光阴,楚明锋回来了。
一袭玄『色』常服,一袭墨『色』鹤氅,衬得他的脸庞越发黑了。随着步履的行进,玄袍与鹤氅的一角跳『荡』着,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弧。
纵然他再威风凛凛、气势夺人、帝道慑人,她心中也只剩下仇恨。
“今日徐太医来复诊了吗?”楚明锋惦记着她的病情,特意回来看看。
“时辰还早。”叶妩的嗓音出奇的冰寒。
他感受得到她声音里的怒气、抗拒与恨意,却不生气,“朕差人去请。”
她缓缓道:“不必了。陛下政务繁忙,不必理会这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他知道她恨自己,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可是,他无法忍受她的冷漠与敌视,怒气涨满了胸,“你究竟要朕怎样?”
“怎样?”叶妩好笑地看他,“是你要我怎样才对吧。”
“你不愿待在澄心殿,也要待!”楚明锋眼中的那圈深黑微微一缩,溅起涟漪,“你不愿侍奉朕,也要侍奉!”
她怒目而视,神『色』倔犟,桀骜不驯。
陡然,脖颈被一只铁手扼住,呼吸骤然停止。
他扼住她的咽喉,五指越夹越紧,力气越来越大,青筋暴凸,他的脸庞冷厉如石,戾气滚滚。
叶妩闭上眼,希望下一刻就能死去,再也不要看见这个恶魔。
无法呼吸,很难受,很难挨,可是,只要再忍一会儿就能解脱了,就能摆脱这个令人胆寒的暴君……是的,只需再忍一会儿……
然而,她的愿望落空了。
他终究松了手,没有亲手扼死她。
在她喘息的时候,楚明锋抱她到桌上,敞袖一拂,桌上的茶壶、茶杯被扫落,落地开花,瓷片四溅。
抽衣带,解下裳,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让人目不暇接,她还在调息,没来得及阻止,便被他扯下了衣物……她不甘心被他欺负,用指甲抓他的脸,他忙于解自己的衣物,阻止时已经来不及。
霎时,他的脸上出现了两道血痕,丝丝的痛意在怒火上添了一把柴火,他扣住她的双手,扣在身后,用衣带绑住。
“放开我……禽兽……”叶妩破口大骂,“禽兽不如……混蛋!王八蛋!乌龟蛋!滚你妈的蛋!”
“再骂一句,朕就杀潇湘楼一人!”楚明锋邪恶道,“君无戏言!”
【51】缠绵的酷刑
虽然饱受痛楚、折磨,但叶妩根本不想虚与委蛇,不想对一个恨到骨子里的暴君强颜欢笑。
如此,她的敌视、仇恨换来了无休止的酷刑。
每一次宠幸,便是一场交织着血与汗、仇与恨、生与死的缠绵。
每一夜,楚明锋总要变着法子折磨她,肆意抚弄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把她弄得筋疲力竭、生不如死才放过她。次日醒来,四肢酸痛,全身好像散了架,动弹一下就疼得厉害,她不禁怀疑,酷刑之后,自己竟然还活着,还会睁开眼睛,还能进膳、说话。
想死,却也只是一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
她还能撑得住,不会轻易寻死。
元月二十是万寿节,这日酉时,宴开延庆殿,君臣同乐,朝野共欢。
距离酉时还有半个时辰,楚明锋不会回来,从御书房直接去延庆殿。叶妩想象得出来,那金玉满殿、旖旎生色的酒宴,君主、朝臣和内外命妇其乐融融,觥筹交错,是一副绘着盛世繁华、宫廷宴饮的锦绣图卷。
那边厢丝竹喧闹、美酒飘香,这边厢冷寂如死、形只影单。
她问金钗:“陛下没留话让我去延庆殿吗?”
“陛下没留话,奴婢也不知陛下是何旨意。”金钗大声回道,觑着她的神色。
“为我梳妆。”
“皇贵妃要去延庆殿?”
叶妩郑重地颔首。
金钗为难道:“皇贵妃伤势未愈,陛下吩咐奴婢好好伺候着。”
叶妩徐徐笑问:“陛下也没说不准我去延庆殿,是不是?”
金钗想了想,“那倒也是。”
叶妩让她去叫来两个公公,很快,公公来了,听了皇贵妃的吩咐,面面相觑,不明白皇贵妃想做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你们务必备好我要的东西,搬到澄心殿。”
“是,奴才这就去找。”公公领命去了。
“皇贵妃,您要丝绸、细木棍、案几做什么?”金钗不解地问。
“今日是万寿节,我是皇贵妃,怎能不聊表心意呢?”叶妩看见,铜镜中的苍白女子勾唇浅笑,那微笑凉薄而阴冷。
金钗担忧不已,却也不敢说什么。
梳妆、更衣,只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分妖媚,五分冷艳,可谓绝代妖妃。
披上艳红斗篷,戴上狐毛风帽,准备就绪,那两个公公指挥宫人搬来了皇贵妃要的东西,叶妩看了看,尚可一用。在这异世,只能将就了。
宫中最昂贵、最细滑的丝缎,一根粗细差不多能用、高度合适的床柱,六张相同高度的低矮案几。叶妩检查之后,拿起滑手的丝缎,缠在床柱上。金钗帮忙,很快就把床柱缠了两层丝缎,滑不留手。
然后,叶妩吩咐公公把床柱绑在其中一张案几上,嘱咐一定要绑得牢牢的。又吩咐他们把六张案几拼在一起,用粗绳绑好。
一切准备就绪,她前往延庆殿,宫人尾随在后。
延庆殿灯火通明,烛辉璀璨,万寿宴已经进行了快半个时辰,朝臣、妃嫔都献上了贺礼。大殿四个角落放着火盆,温暖如春,丝毫不觉得冷。
叶妩站在殿前,看见殿内明耀如日,乐工奏着文贵妃编的那支激越的乐曲,文贵妃正在殿中央持剑跳舞。
这支剑舞,刚柔并济,动作难度颇高,可见文贵妃下了一番功夫。
为了重夺恩宠,为了搏得陛下一笑,她费尽心思。
舞毕,群臣拊掌称赞。
文贵妃屈身谢恩,楚明锋唇角微勾,“爱妃这支剑舞,舞得精妙,朕喜欢,赏!”
“谢陛下。”她娇柔道。
他随手取了腰间的玉佩,宋云接过来,送到文贵妃的手中。
她再次谢恩,眉目盈盈,回到坐席。
守在殿外的守卫不让叶妩进去,跟在后面、得脸的公公怒斥一句:“你有几颗脑袋?陛下的旨意你也敢违逆?”
守卫知道他是御前红人宋云的下属,不敢再阻拦。
霓裳阁的舞伎正在献舞,叶妩闯进大殿,挺直身子,扬声道:“妾拜见陛下。”
这道中气十足的柔音,仿佛一颗小石子,投入水流激越的河流,并没有溅起水花,反而被激流卷走。殿中歌舞继续,但是,靠近殿门的官员听见了,转首看来。
她径直走上大红毡毯,金钗想拉住她都来不及。她拨开正跳舞的舞伎,她们跳不成了,互视一眼,便躬身退到殿门边。
沈二夫人堂而皇之地闯殿,一副不惧触怒天颜、大义凛然的样子,众臣不知所以然,又觉得有趣,等着看精彩好戏。
沈昭惊震地起身,与陛下对视一眼,随即出席,使眼色“告诉”她,不许造次。然后,他恭敬道:“内子擅闯大殿,触犯天颜,还请陛下恕罪。”
楚明锋犀利的目光遥遥射来,射进她的眼中,“既已来到,坐吧。”
看见她走进来的一刹那,他便知道,她来延庆殿,必非寻常。
楚明轩安之若素,对这一幕并不觉得奇怪、不解,悠然饮酒。
“妾愿大楚千秋万代、国祚绵长,愿陛下万寿无疆、孤独无边。”叶妩嗓音轻柔,却掷地有声。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一句祝词,让众臣愣住,让沈昭面色大变,让楚明锋怒气上涌。
顷刻间,众臣窃窃私语。
“陛下恕罪,内子近来抱恙,神智不清,口不择言,望陛下恕罪。”沈昭连忙道,不见慌乱,“臣先带内子退下。”
“无妨,朕就看在她抱恙的份上,赦她无罪。”楚明锋眉宇舒展,以示宽宏大量,自行斟酒。
沈昭拉扯她的斗篷,要她到宴席坐下。
叶妩拂开他的手,声音清脆如珠玉掉落玉盘,“外子得陛下器重,位极人臣,闻名四海,得天下士人仰慕、敬重。今日是陛下万寿的大喜之日,妾准备了一支舞献给陛下,当是为外子酬谢陛下十年来的眷顾与恩宠。”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低声道,眼底眉梢却没有生气。
“事无不可对人言,大人。”她淡淡地笑,风生水起,百媚顿生,“妾只不过想跳一支舞,作为今日万寿节的贺礼。”
“既是如此,朕便领了你这份贺礼。”楚明锋沉朗道。“谢陛下。”
叶妩转过身,拊掌两下,站在殿门边的金钗便指挥宫人把东西搬进来。
沈昭只好退到宴席,暗自思量,她为陛下献舞,目的绝非单纯,她究竟想做什么?难道……
宫人抬进来一个奇怪的物件,众臣面面相觑,不解其意。沈昭、楚明锋、楚明轩亦莫名其妙,孙太后、文贵妃蹙眉观看。
六张案几拼在一起,用粗绳绑着案足,上面铺着双层光滑的粉色丝缎,中间矗立着一根细长的床柱,用丝缎包着。舞蹈所需的舞台、道具已经备好,只欠东风——动感而***的钢管舞音乐。
今早,金钗和银簪在大殿说话,提起今日是万寿节,她听见了,这才想起今日是楚明锋的生辰。于是,她便想着送给他一份惊世骇俗的贺礼。
只可惜,她身在宫中,无法找林致远为她奏乐,即使他在身边,临时也整不出她想要的伴奏。
君臣都在研究这个奇怪的物件,不明白那根长长的东西有什么用途。
楚明锋手指轻叩案面,眼眸幽黑深邃,不露喜怒。
原本,在万寿宴之后,他想和她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辰。如果她没有逃跑,没有背叛自己,他会宠她上天……可是,他看错了她。
今夜,她的装束很奇怪,外披艳红斗篷,虽然戴着风帽,但可以看得出,她的一头乌发披散着。更令人惊奇的是她的妆容,那张小脸浓妆艳抹,涂了白如雪的脂粉,眼部四周紫红一片,嘴唇亦抹了艳红的色泽。容颜冷艳妖娆,却甚是吓人。
如此妆容,许是为了今日这支舞。
璀璨的烛辉下,这张妖媚的脸散发出别样的光芒。
曾有几次,他看过她惊世骇俗、令人欲火焚身的舞,今夜,她又献舞,会是怎样的与众不同?
叶妩脱了软靴,赤足站在案几上,当着楚皇、满朝文武、太后妃嫔和宫人的面,解开斗篷,将斗篷抛在一边。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她只着一袭鲜红薄纱长裙,虽然有点宽松,但薄纱遮掩不了那曼妙浮凸的身躯。前凸后翘的完美躯体暴露在所有人眼中,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相当的惹火。
众臣瞠目结舌。
不过,沈二夫人一向胆大妄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楚明锋的双手渐渐握成拳,怒气在心头缭绕。
她是故意的。
叶妩的右手抓着圆柱,轻松自如地转一圈,披散的青丝跳荡开来,分外撩人。
即使没有钢管舞的伴奏音乐,她也能找到感觉,跳一支劲爆的钢管舞,震裂他们的神经,震碎他们的心脏。
接下来,每一双眼睛都盯着殿中央的小舞台——鲜红薄纱,奇特妆容,妖媚女子,将会跳出什么样的舞?
现在,他们才知道,原来,那个细长的东西竟有这个用途:跳舞。
她舞动起来,整出魅惑如烟、勾人心魂的眼神,时而搔首弄姿,时而抖胯翘臀,时而扭动纤腰,时而形体如S……虽然四肢酸痛,但是不影响她发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跳好,气死他!
卷腰转,撑手转,一字转、夹管转,背身转,吸腿转,吊管转……各种舞姿性感撩人、暧昧激情。热身之后,她轻而易举地爬上圆柱,顺溜地滑下来,肢体伸展,柔软而火爆,惊险而刺激,晃瞎了所有人的眼。
他们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楚明锋亦目不转睛,满面戾气,满目寒气。
接着,叶妩的右手握着圆柱,对着圆柱岔开双腿,蹲下身,一上一下,一起一伏,做出下流的舞蹈动作,极尽魅惑、勾*引之能事。
在大殿所有人看来,如此舞蹈,如此动作,不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床笫之欢、闺房之乐吗?这也太***、太惊世骇俗了!
楚明轩目瞪口呆,沈昭亦呆得无法回神,楚明锋几乎捏碎了自己的手骨,阴鸷的黑眸变成了万年寒冰……他感觉体内万马奔腾、怒火熊熊,烧毁了冷静,烧毁了所有的克制,如若不是碍于满朝文武,他必定把她扛回去!重重惩处她的胆大妄为!
叶妩继续跳着,看见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暴君的神色,心花怒放。
做了好几种充满性暗示、下流的舞蹈动作,这支舞也该结束了。她最后一次从圆柱上滑下来,故意滑了手,跌下来。
众人唏嘘,议论纷纷。
沈昭终于回神,匆匆赶来,扶起她。
“为我披上斗篷。”她轻声道。
“好。”他取来斗篷,为她穿好,还为她穿上软靴。
看着这柔情蜜意的一幕,楚明锋很不是滋味。
她摔倒的那一刻,他全身一震,下意识地起身——但是,只是动了一下,他便及时制住了那股冲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昭走过去,眼睁睁地看着沈昭扶起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人前亲昵、恩爱,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在沈昭的搀扶下,叶妩站稳了,柔音淡淡,“妾献丑了。妾伤了腰骨,先回府就医,望陛下恩准外子与妾先行退席出宫。”
沈昭恍然大悟,她以自己的名义献舞,便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说出这句话。
那么,他便助她一把。
“臣先送内子回府,求陛下恩准。”
“方才这支舞,别开生面,令人印象深刻。可惜,最后那一下滑倒了,不够完美。”楚明锋从容不迫地说道,掩藏了所有喜怒,“沈昭,二夫人这份贺礼,朕喜欢。她跌伤了,朕便赏她在太医院就医。”
“陛下……”沈昭立即道,却被抢过话头。
“宋云,送二夫人去太医院。”楚明锋不容许他有开口的机会,重声吩咐宋云,“办不好差事,朕贬你去打扫处。”
“奴才领旨。”宋云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立即去了。
叶妩快气炸了,怒瞪他一眼,忿然离开。
计划好了,借献舞受伤,借受伤出宫。众目睽睽,他不好阻止她出宫、回别馆。却没想到,棋差一着,他竟然“赏”她去太医院就医。
功亏一篑,气死了。————
楚明锋吩咐宋云送她去太医院,就是要宋云送她回澄心殿。
回到澄心殿,叶妩越想越气,屏退宫人,气得握紧拳头,想尖叫、想杀人。可是,当务之急是想想稍后怎么应对那只恶魔。
楚明锋一定怒不可揭!
其实,他还能对她怎样?不就是整夜折磨?
如此想着,她上床睡觉。
没多久,他就回来了,脱了衣袍钻进被窝,覆压着她。
“不如再跳一次,让朕看看你有多想朕。”他的呼吸炽热而又冰冷。
“对你,我只有无穷无尽的恨!”叶妩森然一笑。
“你跳那样伤风败俗、惊世骇俗的舞,无非想借机出宫,朕怎会让你出宫?”楚明锋森冷道,“此生此世,你妄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那就拭目以待。”
“你在满朝文武面前跳如此放荡的舞,在朕面前却装得像一个贞洁烈女,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他扯开她的丝衣,在柔躯上下其手。
她气道:“在别的男人怀里,我不是贞洁烈女。”
他连声低笑,“比如,在谁的怀里?”
她嗤笑,“告诉你,才是蠢猪。”
他好整以暇地笑问:“在皇弟怀里,还是在沈昭怀里?”
叶妩不语,陡然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在私处,顿感恐惧,瑟缩着身子。
**爱你们**
【52】紧致的包容
“现在知道怕了?”楚明锋邪笑,“不听朕的话,明日朕就砍了你娘的双臂。”
“卑鄙!”她气得咬牙。
“乖……”
他转过她的身,要她跪趴着,自己则跪在她身后,分开她的**,刺入那神秘的花径。
如此新奇的姿势,她像狗一样趴着,心中堆满了屈辱,恨在四肢百骸流窜。
不过,他很受用,轻松的体位,紧致的包容,别样的激情,新鲜的刺激。
肉躯相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炙热挺入的感觉,分外鲜明,她把脸埋在大枕上,看不见那张可恶的脸……寒气袭身,冻得发抖,她撑不住了,整个身子往下滑,到最后,趴在床上。
楚明锋跟着下移,捞起她的腰,强迫她撅起臀部,重新进入,合为一体……他伏在她身上,盖着棉被,不再寒冷……
她唯一的希望是,酷刑快点结束,可是,好像无休无止……
终于,他停下来了。
“朕付出这么多,为什么还要逃走?”他轻吻她的香肩,语声含有轻微的伤。
“陛下想听真心话?”叶妩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
“说。”
“陛下还记得我说的那个故事吗?”
“记得。”
“故事中的女子,就是我。”
“你意思是,你从五十年前来到如今的楚国?”楚明锋震惊。
她解释道:“不是。我只能说,我不属于这里,也不是以往的叶妩……我不会喜欢任何人,陛下也不例外。我想家,我要找回家的信物,找到了信物,就可以回家了。”
他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无稽、荒唐的事,“什么信物?朕帮你找。”
叶妩转身面对他,诚恳道:“要自己找才行,找到了信物,我才有机会回到属于我的世界。”
他还是不信,太不可思议了,“朕付出这么多,你丝毫没有感动吗?”
她莞尔道:“不是没有感动,陛下应该明白,感动不是感情。我对陛下,没有男女之情。”
此时此刻,他们赤身相缠,做最亲密、最快乐的事,她却说,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楚明锋不信。
“男女之间,可以一见钟情,可以日久生情。你与朕已有夫妻之实,相处日久,你对朕怎会没有半分情意?”
“夫妻之实,是陛下逼迫的,并非我自愿。”
他的心凝结着冰霜,“你当真不愿留在朕身边?”
叶妩摇头,凄楚地哀求:“恳求陛下放手!”
他一字字切齿道:“朕死了,也要握紧你的手,你休想逃!生同寝、死同穴,生生世世不分离!”
她气死了,挥手打他,他扣住她的皓腕,强硬地挺入,挥舞着利刃,攻掠杀伐。
————
次日午后,叶妩前往杂役处。
杂役处位于皇宫东北角,负责宫中各种杂役,也就是说,低下的粗重活都由杂役处负责。
金钗带她来到杂役处,引荐给管事的张姑姑。
张姑姑身形精瘦,一脸的精明,见是御前伺候的宫女,一口一个“姑姑”,殷勤热络。
“这位姑娘奉旨来服役,打不得,骂不得,更伤不得,倘若她在你这里伤了一根毫毛,不仅你丢了一条小命,还会株连族人。”金钗私下里嘱咐,“你且派给她一些简单的活便可。”
“她是什么人?”张姑姑好奇地问,见叶妩貌美如花、体态婀娜,说不定是失宠的妃嫔。
“知道的越多,死得更快。”金钗训诫道,“总之,你办不好这差事,我可保不了你还能在杂役处作威作福。”
张姑姑连忙应了,为叶妩准备房间去了。
金钗对叶妩道:“皇贵妃,等陛下消了气,就会接您回去。您无须担心,奴婢打点过了,掌事的张姑姑晓得轻重厉害,不会为难您。”
叶妩点点头,“我左耳的伤势还没好,往后怎么办?”
“陛下吩咐了,徐太医每日派人送来汤药,一日两次,您按时服药,再过几日便不会再流血。”
“嗯。”
“皇贵妃放心,奴婢和宋公公会多多规劝陛下,也许过两日陛下就心软了。”金钗宽慰道。
“你快回去吧,我先熟悉、熟悉这里。”
金钗走了,叶妩站在庭中,转眸四望。杂役处是宫中最简陋的宫室,与普通民房无异,东北角处有两株叫不出名字的树,不过,这时节光秃秃的,一片叶子也无。
张姑姑来了,领她来到一个小房间,说她以后就住在这里。
叶妩一眼望过去,小房间一览无遗。
房间虽小,却五脏俱全。窄小的床铺,低矮的小方桌,还有一些放衣服、杂物的木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杂役处的宫人,都是三人一间,她一人霸占了一间房,已经是额外的待遇。
张姑姑吩咐道:“明日一早,去御花园打扫。”
叶妩应了,她便走了。
被贬到杂役处做粗活,毫无预兆。叶妩不知道楚明锋为什么下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昨晚的钢管舞激怒了他?他气疯了才决定重重地惩处她?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干活,总比在澄心殿遭受酷刑好。
第一夜,就这么平静地过了。
一大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她跟着杂役处的宫女来到御花园打扫。起初,她以为这活并不重,打扫完了就没事了,却没想到,打扫完御花园,还要打扫其他地方,马不停蹄,直至午时用餐才能歇会儿。
仅仅一个上午,她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双臂酸麻。
许久不做粗活,突然做了一上午,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杂役房的膳食是粗糙的饭菜,没有油水,没有荤腥,口味很差,难以下咽。但是,不吃就要挨饿,叶妩一点一点地吞咽。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饭菜都没了。因为,这里的宫女常年吃不好,还要做粗活,体力消耗大,吃饭便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看着空空的饭缸和菜碟,她傻眼了。
宫女吃了饭,都回去歇着了,因为只有一盏茶的休息时间。
张姑姑走过来,“以后吃饭要快一些,要抢,否则只能饿肚子。”“谢姑姑提点。”叶妩心中轻叹,准备回房。
“你是……”张姑姑张大眼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虽然身上没有官服,但这袭上好锦缎裁制的精绣白袍可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再者,若非朝中重臣,也进不来皇宫内苑。他究竟是什么人?来找谁?
叶妩本是侧着身子,听见张姑姑的声音,便转过身,愣住了。
他怎么会来杂役处?
“姑姑好,我是沈昭。”沈昭淡淡一笑。
“哟,原来是右相大人,失礼失礼。”张姑姑笑眯眯地迎上前,“大人贵人事忙,怎的到这里来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劳烦姑姑行个方便。”他将一锭白银放在她的掌心,谦和有礼地说道,“太医院的徐太医托我送来汤药给她服用。”
“小事一桩,大人莫见外。”见那银光闪闪的银锭子,张姑姑两眼放光,对叶妩道,“你就回屋去服药吧,多歇会儿。”
“谢谢姑姑。”
叶妩朝她微一点头,便走出膳房。
回到小房间,沈昭关上门,望一眼便知道这里的局促与简陋,心微微的疼。
她含笑打趣,“大人怎么变成了送药的公公吗?”
他将食盒搁在桌上,取出一盅药和一碟清香四溢、晶莹剔透的水晶糕,云淡风轻地说道:“来看看你。这是水晶糕,尝尝味道如何。”
刚才吃饭只有三成饱,叶妩不客气地吃了,一口气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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