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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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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妩一愣,颔首答应。

宫人抬来琴案,灵儿将古琴放在琴案上,她端然坐好,看向文贵妃,却感觉主座那边有一道炙烈如骄阳的目光射来,钉在身上,直要烧了她。悄悄抬眼,果然,他送茶入口,目光却瞟向她。

四道目光就此撞上,她心慌地避开,脊背无端地冒起一股热气。

十指抚动,琴声淙淙流淌,乐工和声,乐声悠扬。

文晓露舞动起来,凤绣纱衣,长袖金红,环佩铮响,步摇颤颤。

青葱玉指婉转而动,翻云覆手,欲语还羞,媚态天成。

楚明锋目不转睛地赏舞,颇有兴致,好似目光舍不得那张明眸皓齿的玉脸,舍不得离开那纱衣轻覆的玉*体,舍不得离开那曼妙的舞姿、轻盈的体态。

这支舞,和刚才跳的那支舞,完全不一样。

叶妩心想,这就是后宫妃嫔的伎俩。

这支舞可以叫做《凤凰于飞》,舞姿柔美、曼妙、轻盈,好比凤凰在碧空飞翔,将古典舞的美演绎到了极致。文晓露在这支舞中融入了些许哀婉的感情,配合眉心微蹙的忧伤表情,表达出凤凰的伤感与忧愁。

文晓露疾步飞跃,凤凰腾空,影姿连环,红袖迤逦出绚丽的红影。

尔后,长袖冲天飞扬,再缓缓落下,左腿抬起,微曲,金鸡独立之姿傲立大殿,令六宫无色、粉黛皆尘土。

如此,舞毕,琴声慢慢而止。

楚明锋身不由己地起身走来,执起她的手。

她凝视天子,杏眸如烟似雾,凄楚而深情。

如此深情对视,保持了片刻,然后他横抱起她,直入寝殿,宫人撩起粉纱珠帘,随之又放下。

叶妩愣了片刻,回过神,好似松了一口气,又好似心中闷闷的。

灵儿让其他宫人退出大殿,等候传召,叶妩站起身,“灵儿姑娘,夜深了,我出宫回府……”

“二夫人,贵妃方才说了,明日午膳后再送您出宫。”灵儿道。

“大人会担心我,我还是出宫吧,有劳灵儿姑娘安排。”叶妩坚持。

“贵妃有令,奴婢不敢擅自主张。”灵儿轻笑,“贵妃请二夫人留宿在凤栖殿,莫非您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吗??”

“自然不是。”叶妩无奈地妥协,“贵妃和陛下已安寝,劳烦灵儿姑娘指派一个宫人带我去偏殿,可好?”

灵儿得体地笑,“方才贵妃没有让奴婢退下,也没有让二夫人去歇着,照贵妃的脾性,奴婢和二夫人必须在大殿候着,倘若半个时辰之后贵妃没有其他吩咐,方可退下歇息。”

闻言,叶妩怒了,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纯粹是借口!

灵儿虽有歉意,盛气却更多,“让二夫人在此等候半个时辰,奴婢很是过意不去,不过贵妃是天子宠妃,做奴婢的只能听命行事,还请二夫人见谅。沈大人位高权重,但总归为人臣子,奉命行事,为天家鞠躬尽瘁,二夫人以为呢?”

叶妩皮笑肉不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古来如此。多年来,外子对陛下、对朝廷忠心耿耿,苍天可鉴。”

灵儿笑道:“咱们楚国子民谁不知道沈大人的赤胆忠心呢,既是如此,二夫人就与奴婢在寝殿外等候半个时辰罢。”说毕,她拉着叶妩的手,站在粉纱珠帘外,附耳道,“倘若陛下、贵妃有吩咐,此处才能听得见。”

叶妩又惊诧又愤怒,总算明白了:文贵妃知道自己与楚明锋有不同寻常的私情,趁此良机,强要自己留宿宫中,亲眼目睹、亲耳听见楚明锋宠幸她,借此“告诉”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天子的私宠,永远无法光明正大,永远无法和她争宠。

寝殿传出男欢女爱的声音,文贵妃的娇声媚笑,楚明锋低沉的话语,耳鬓厮磨,从嗤嗤的笑声可以听出他们正在床榻上翻滚……

灵儿身经百战,面不改色,叶妩却不行,面红耳赤,不想再听下去。

不久,殿内传出更火辣的淫声浪语,尤其是文晓露轻细的吟哦声,清晰入耳,令人脸红心跳。

灵儿走过来,低声道:“奴婢内急,去一下茅房。”

叶妩还没反应过来,灵儿就疾奔出去。

偌大的大殿,只剩她一人,这可怎么是好?

耳中充斥着不堪入耳的淫声,她越想越气,心头燃着烈火,索性捂住耳朵。

清静了些,心却无法平静。文贵妃凭什么要她待在这里观赏、聆听他们的床笫之事?不过,既然文贵妃非要如此,她就大大方方地看,为什么不看?楚明锋也毫无避忌,有意当着她的面宠幸妃嫔,那么,她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不看?

如此想着,她松了手,定睛望向床榻。

粉纱过于轻薄,能看得见寝殿的风景,床榻正在上演的香艳情爱大戏如火如荼。朦胧中,光裸的楚明锋压着不着寸缕的文贵妃,那壮硕强健的男性躯体,那柔软白皙的女子胴*体,交叠在一起,痴缠得令人喷鼻血……她翘起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抬头吻他,而他正埋在她身子里,快速地律动……

不知道为什么,叶妩感觉心一寸寸地冷凉,有冷气从脚底蔓延上来……毫无预警……可是,她没有闲暇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想去想,唯一的想法就是,他是皇帝,宠幸妃嫔理所当然……

她没有再看,脑中浮现起那些不堪的回忆,那些猛烈而缠绵、暴戾而痴缠的情景,那些令她恶心、绝望却又无法忘记的一幕幕……

这些回忆总是纠缠着她,逼得她无所适从、神经衰弱,现在又来折磨她,她痛苦地捂着额头,仓惶地逃离。

出了大殿,她撞上灵儿,灵儿笑问:“二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出宫回府!”叶妩语气坚决。

“这……”

“就算是走,我也要走出宫!”

“那好吧,奴婢为您安排轿子。”灵儿微微一笑。

很快,叶妩坐上了轿子,离开了凤栖殿。

————

寝殿里,昏影杳然,欢爱正浓。

楚明锋躺着,文晓露伏在他身上,丁香小舌舔吻他的胸脯,相当卖力。

然而,他的反应和刚才有天渊之别,一动不动,好像完全没了兴致。

她不想在这良辰失去得宠的机会,往上蹭了蹭,眸光迷离而柔媚,吻他棱角分明的唇。

他一直注意寝殿外的动静,瞥见叶妩匆匆逃走,体内那把火顿时灭了,便从身下女子的体内撤出,躺下来平息。没想到,他越想越烦躁,越烦躁越想知道她怎么了、去了哪里。

这个娇媚的女子黏着他,他早已没了兴致,索性一把推开她,利落地坐起身。

“陛下……”文晓露一惊,察觉出他的反常必定是因为叶妩,于是伏在他肩头,媚声道,“陛下怎么了?是不是臣妾服侍不周让陛下扫兴了?”

“朕想起还有紧要的奏折没看,你歇着吧。”楚明锋取了玄色袍服穿上。

“陛下,明日再看奏折也不迟嘛,臣妾已有八日未曾侍寝了呢。”她委屈道,拉着他的广袂,神色依依,媚态天成,令人心怜。

“改日朕再陪你。”他拉出广袂,毫无怜爱之心。

“不嘛,臣妾要陛下今夜陪臣妾……”她连忙下床,拉着他的手臂,泪光盈盈,泪珠摇摇欲坠,“臣妾是不是让陛下厌烦了?”

“你再这般不懂事,朕就真的厌烦了。”他板着脸,眸色冷沉,嗓音冰冷。

文晓露知道,陛下如此神色,便是真的不悦,只能放手,“那陛下早些安寝,保重龙体。”

楚明锋穿好衣袍,径自离去。

她目送他消失在视线中,委屈的神色渐渐消失,变成了阴毒与怨愤。

侍奉陛下多年,还未曾失手,没想到叶妩对他的影响这么大。

以往,她最大的敌人是苏皇后,而今,是沈二夫人,叶妩。

出了凤栖殿,楚明锋命人立刻去拦截那顶轿子,然后回澄心殿。

叶妩又困又乏,眼皮很重,想眯眼假寐片刻,没想到睡了过去。待轿子落地,她猛地惊醒,已经到了别馆,便下轿。

当目光触及殿中奢华的金玉摆件,她震惊地呆住,这是……澄心殿?

怎么会在这里?灵儿不是安排她出宫了吗?

轿夫竟然将轿子抬进大殿,小公公轻声道:“二夫人请随小的来。”

叶妩清醒过来,转身就跑,可是,殿门缓缓关上。

出不去了,怎么办?楚明锋不是在凤栖殿宠幸文贵妃吗?

她问陛下在哪里,小公公没有回答,拉着她的衣袖,强行带她来到浴殿。

原来,他在沐浴。

浴殿宽敞,触目都是汉白玉。巨幅深青薄纱自殿顶垂下,一帘帘,一幕幕,遮掩了浴池的风光,如烟如雾,如梦如幻。通道铺着碧青毡毯,踩在上面,感觉很柔软,她被小公公拽着走,来到浴池前,小公公没说什么,自行退下。

叶妩不明白,楚明锋不在浴池里,难道他还在凤栖殿?

身后有人!

她立刻转身,他就在她身后,身上无一物遮蔽,精悍的躯体映着烛火的光影,令人心跳加速。她惊得无以复加,转过身,窘迫地低头,脸腮和脖颈烧起来,火辣辣的。

楚明锋抱起她,她惊呼,挣扎无果,被他抱到浴池。

他想和她一起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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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水中欢爱

衣衫湿透了,贴在身上,使得她曲线毕露。她从他怀中下来,目光不敢触及他的裸身。

他喉结微紧,解开她的衣带,她握住他的手,叫道:“我要出宫!”

他不语,强硬地扒光她的衣衫,她怎么闪避、怎么反抗,也阻止不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逼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与这个恶魔周*旋。

虽然秋夜冷凉,不过浴殿有温泉汤水,水汽蒸腾,雾气氤氲,置身其间,只觉温热舒爽。

已有两次肌肤之亲,可是她还没仔细瞧过他完整的身躯。现在,他一览无遗,她不可否认,他拥有一副完美得令二十一世纪女人尖叫的男性躯体,宽肩窄腰,长臂长腿,胸肌结实,腹肌也很完美,皮肤略带小麦色,可媲美专业的锻炼教练。

赤*裸相对,她侧对着他,双臂抱胸,不让他看。

终究逃不过他的魔掌,怎么办?

楚明锋伸臂一揽,短促而用力,与她紧紧相贴。

“陛下不是在凤栖殿宠幸文贵妃吗?”叶妩以最平常、最冷静的语气问。

“朕向来兴之所至。”他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滑如丝的背,“为什么逃走?”

“皇宫又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走?”她笑吟吟道,脊背因为他的抚触而僵硬了。

“算你说得通。”

话音方落,他吻她的唇,毫无预警,就这么精准地叼住她的唇,狂野地吮吻。

她虽有防备,却没料到他刚说完就侵袭而来,抗拒都来不及了。

想起前不久他才吻过别的女子,她觉得恶心,左闪右避,还是避不开他的纠缠……口中已成他的领地,他肆意地挑*逗、搅动,吸尽她的甜美……

迫不得已,叶妩往下滑,没想到他也跟着下蹲,双双沉入水中。

楚明锋没料到她来这一招,却也反应迅速,攫住想逃跑的她,在水中强吻她。

本以为沉入水中可以逃脱,没想到他这般神速,她不管不顾地推他,激得他更为粗暴,将她压向雕着云纹的池壁,邪肆地强吻。

她紧闭双唇,不多时就觉得气滞、胸闷,很难受。

他拽着她站起身,“哗”的一声,水花四溅,他将她抵在池壁,二人皆气喘吁吁,乌发都湿透了,水流从额头流下来,从下巴滑落。

歇了片刻,她心思急转,道:“我月信就在这两日,只恐污了陛下,陛下还是让我出宫吧。”

“这么巧?”楚明锋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啊,我何必骗陛下?”

“你可知骗朕的后果?”他嗓音沉厚,好似蕴着未知的危险。

叶妩捕捉到他眼中的那抹戾色,心中骇然一跳。

下一刻,他贴着她的身,轻而易举地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她的后背贴着池壁,惊惧地瞪他,他冷硬的脸孔和紧实的胸膛布满了晶亮的水珠,更添几分冷酷、性感。

楚明锋抬高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胸脯,啃咬那两团柔软,吻吸那嫣红的蓓蕾。

她身子一颤,条件反射地推他、打他,“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任凭她打,专注于在那雪玉般的饱满刻下烙印……她揪他的耳朵,又拉又扯,扯得耳朵都变形了。他抬起头,眸光冷鸷,“你就这么恨朕吗?”

“是!我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叶妩愤恨道。

“你被皇姐毒打,被皇弟的侍妾浸在冰水里,皇弟亲眼目睹,也没有出手维护,对你毫无怜惜之心,你不恨他,竟然恨朕?”他气急败坏地质问。

“是!我恨晋王铁石心肠!更恨你欺凌我,你对我的伤害比他大!”她一字字、一字字咬牙道。

“枉朕为你做了这么多!”

他厉声如雷,脸庞如碧空,瞬间风起云涌,乌云滚滚。戾气浮现在他的眼底,他对准那幽秘的穴口,强硬地挤进去。

受到这突兀而尖锐的侵袭,叶妩愕然,四肢僵住,眉心紧蹙,好似很痛。

的确很痛,如此突兀的袭击,涩痛难忍。

楚明锋将她固定在合适的位置,抬着她的双腿,有节奏地前进、后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滚……你混蛋……下流,无耻,下贱……”她口不择言地骂,激烈地打他,“不要碰我……你刚刚宠幸文贵妃……脏死了……不要碰我……滚……滚啊……”

拳头落在他的肩头、胸口,她拼了全身的力气,却像打在棉花堆里,对他来说,只是绣花拳头,根本不具任何威胁。她怒火攻心,转而捏他的胳膊,用力地捏、揪,他还是有条不紊地抽送,驰骋如风。

然而,她激烈的反抗终究影响了他的心情,他停下来,抓住她的手,“闹够了没?”

叶妩怒目瞪他,“滚出去……”

“朕宠幸过文贵妃,你嫌朕脏?”他脸膛紧绷,黑眸缠火,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对!脏死了!放开我!”

“前不久,你和皇弟在听雨台暗通款曲,又怎么说?朕嫌弃过你吗?”

“你完全可以嫌弃我脏!”她愣了须臾才道,他嫌弃自己,这最好不过。

宫宴上,她出来透气,晋王跟出来了,没想到楚明锋也跟出来了。

他看见了她和晋王耳鬓厮磨的一幕,可是,他可知道,她根本不情愿……

楚明锋勃然大怒,眼眸剧烈地收缩,火星四溅。

她感觉到体内的他在勃动,瞠目结舌……他继续扬帆进发,猛烈地冲刺,似要迎风破浪,攻破她的心防,瓦解她的仇恨……

水中欢爱是第一次,对她来说是屈辱的,对他来说是新奇刺激的。可是,还不够尽兴,远远不够!他抱着她走出浴池,将她放在容纳不了两人的小榻。趁此空隙,她立刻逃走,双足刚落地,就被他拽回来,卷至身下。

叶妩怎么会乖乖地让他摆弄?她不是寻隙逃跑,就是抗争,虽然被他一一化解,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他逼她趴着,伏在她身上,在她耳畔道:“朕宠幸文贵妃,你嫌朕脏,是因为你不想朕宠幸旁人。”

热气喷洒,她觉得有点痒,“你宠幸谁,与我无关。我不稀罕公共的夫君!”“公共的夫君?”楚明锋错愕,随即低声笑起来,似乎龙颜大悦,“这说法倒是新奇。”

“你是公共厕所,不是,你是公共茅厕!”她心生一念,有意羞辱他。

“公共茅厕?是何意思?”

“意思就是,任何人都可以上,男女女人都可以上,阿猫阿狗也可以上!反正是又脏又臭,臭气熏天!”

“放肆!”

他低喝,扳过她的脸,叼住她的唇,邪肆地吻,惩罚她的口不择言与胆大妄为。

叶妩用力地转过脸,不让他得逞,他只好吻她的脊背,唇舌并用。

这肤如凝脂的娇躯总是给他无穷无尽的震撼,总是让他全身的血液疾速流动,总是让他充满了力量、却又好像无处发泄,总是让他按耐不住……此时此刻,他胀痛得快撑不住了,吻她完美的后腰,那把火越来越旺……他轻拍她浑圆的臀部,以宠溺的语气道:“抬高。”

她怎么会如他所愿?一动不动,装死。

不得已,楚明锋分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腰,迅速沉入,猛烈地冲撞。

如此肉搏,发出靡靡之声,她越来越觉得屈辱、绝望,如死一般趴着。他无法成事,只好翻过她的身,贴身交合。

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得逞,叶妩怎么躲、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除非一死了之。

然而,她不会再寻死,老天爷也不会让她死,她还要悲屈地活下去,完成那狗屁的神圣使命,找到鸳鸯扣回二十一世纪。

“妩儿,抱紧朕……”他哑声道,狂野地冲刺。

她不配合,他拿起她的手臂,勾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抱紧她,一起堕入情爱的深渊。

向天祈祷,这场酷刑快快结束,可是,上苍听不见她的祈求,没完没了,断断续续,犹如过了一年那么漫长,还没结束。

楚明锋停歇下来,吻她的耳珠,气喘道:“朕很快乐。”

“快点,你很重!”叶妩没好气地说。

“原来妩儿如此期待。”他愉悦地笑,“不如你在上?”

“滚!”她凶恶道,推了他一把,推不动。

他凝视她,她面颊绯红,眸光濛濛,肌肤泛着润泽的玉光,身上每一处、每一寸让人爱不释手,仿佛只有永远融为一体才能缓解他对她疯狂的占有念想……他情不自禁地吻她的嫩唇,温柔,深沉,仿佛倾尽所有的心力……

她看着他,他闭着眼,完全沉醉在男女交合所带来的快乐中……这张俊毅的脸孔布满了欲色,这双杀伤力十足的眼眸缠绕着欲火,忽然之间,她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像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然而,她与他正做着世间男女最亲密、最恶心、最无稽的事。

也许,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不了解他。

楚明锋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狂野地冲入,直抵她的秘密花蕊之心,狠狠地深入。

这个时刻,叶妩感觉到那种强烈的触感。

他抱紧她,持续地深入、冲刺,蜜液越来越多,靡靡之声越来越响,那种快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什么冲破束缚,喷薄而出。

那种奇妙的酥麻刺激着她,一波又一波,仿佛潮水,持续地涌来,刺激得她四肢紧绷,尤其是双腿,脚尖缩紧。

极致的快乐,极致的感觉,极致的放松。

他在她体内剧烈地收缩,释放出生命的热流,她感觉到了,那种欢愉之感就像站在高山的巅峰,一览众山小,身心舒畅,无以言表。

二人皆气喘吁吁,楚明锋的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不掩欢欣、满足之情。

叶妩痛恨地推他,费力道:“滚出去!”

楚明锋不以为意,意气风发地笑,“朕梅开二度,稍事歇息便可。”

她厌恶地瞪他,捏他胳膊上的肉,他低呼一声,“你想谋杀亲夫?”

“如有刀剑,我一定让你尝尝凌迟之痛!”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最毒妇人心,果真不假。”

他失笑,一个巧妙地翻身,便侧身躺着,紧拥着她。

挤在这张狭小的小榻上,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她打他的胳膊,“啪——啪——”两声脆响,分外响亮。

他扣住她的手腕,剑眉微沉,“你还真下得了手,倘若明日有宫人、妃嫔看见朕胳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必定问如何得来的,你教朕如何说?”

叶妩冷冷地瞪他,不想接腔。

楚明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朕便说,这是一只小白兔咬的。”

“我要出宫!”她目光坚决。

“三更半夜,朕如何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宫?”

“可是浴殿有点冷。”

他坐起身,抱她走入浴池,清洗一遍后穿上丝衣,然后回寝殿。

躺在龙榻上,盖着绣满了云纹龙饰的明黄锦衾,她昏昏欲睡,真的困了。

他却神采奕奕,“妩儿,不要睡,陪朕说说话。”

叶妩双眸紧闭,不想搭理他。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像是吹眠曲,送她入眠。见她鼻息匀长,应该睡沉了,他一眨不眨地看她,手指轻抚她的蛾眉、眼睫、鼻子、双唇、下颌,怜爱与情愫在心中泛滥……可是,他不愿承认这就是爱,不愿承认自己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子,他只想彻底地占有她、拥有她的身心,只想日夜痴缠、永不分开。

他搂着她,与她相拥而眠。

浓夜沉寂,寝殿角落里的宫灯照出昏暗的一处,幽幽地诉说着孤单。

叶妩全身酸软,疲倦至极,很快就睡着了,可是不习惯被人抱着,睡了一个时辰就惊醒。她看着睡梦中的楚国皇帝,想起前不久那场酷刑,恨充满了整颗心:杀了他!

他是皇帝,如若暴毙,楚国很有可能生乱,魏国、秦国就会趁机兴兵犯境,届时边境交兵,烽火连天,生灵涂炭。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天下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更不想造孽。

可是,她发过誓,要将他千刀万剐,要报受辱之仇,不能轻易放过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夜她还是先找《神兵谱》,日后还有机会报仇。叶妩拿开他的手,轻手轻脚地下榻,披上外袍,放眼寝殿,看看什么地方最有可能收藏《神兵谱》。她走过去,开始翻箱倒柜,尽量放轻手脚,不弄出声响吵醒他。

找了三个地方,没有,她继续找,不小心碰到了一樽青花瓷,差点儿跌下来,所幸她眼疾手快,扶住了。

她蹲着在暗影中,猜测着,如果《神兵谱》真的在这里,那么,楚明锋会把书藏在哪里呢?

想来想去,看来看去,寝殿每个角落似乎都不是最好的藏书之地。

“你做什么?”

平地起惊雷。

死寂中突然出现一道冷沉的声音,犹如在坟场听到鬼哭,叶妩吓得不轻,脊背发凉。

楚明锋坐在龙榻上,遥遥望着她。从她拿开他的手臂开始,他就醒了,之所以按兵不动,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寝殿太过昏暗,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猜得出来,以他多疑的性子,必定怀疑她了。

她没有回去,仍然站在那,思忖着应该怎么应对。他走过来,面庞如覆清霜,语声如冰,“你在找什么?”

**肿么办?被抓个现形,妩儿怎么说呢?明锋会不会怀疑她别有用心?这冬天冷死了,这人气也冻死了,阿妩整天喊,整天求支持,可素还是那么冷清,呜呜呜……码字都没动力了,挥泪求支持哇……

【26】身躯相贴

“我找鸳鸯扣。”仓促之间,她只能这么胡诌。

“鸳鸯扣?”他剑眉微斜,半信半疑,“你的鸳鸯扣何时掉在这里?”

“我听娘亲说,乡下有一个风俗,如果新娘在洞房花烛夜找到鸳鸯扣,就能……”叶妩羞窘地垂眸,“就能和夫君举案齐眉、恩爱一世。”

“朕倒没听说过乡下有如此风俗。”楚明锋的面色有所和缓,陡然拥她入怀,“你想和朕举案齐眉、恩爱一世?”

她不语,娇羞地低眉——他信了便好,不然有得磨叽。

他抱起她,回到龙榻上,半压着她,手指轻抚她的额头,喃喃低语:“妩儿……”

她莞尔一笑,“早朝时辰快到了,还是睡吧。”

他的眼帘轻轻阖上,唇角噙着一抹满足而欣喜的微笑。

————

叶妩睡过了头,和楚明锋共进午膳后才出宫。

回到别馆,没人问起昨夜之事,只有阿紫担心她的安危,问这问那。

她问阿紫,大人是否来过,阿紫说没有,不过昨晚大人派人来说二夫人被文贵妃留在宫中,今日才回来。

沈昭猜到了一切,料准了她昨晚留在宫中将会遭遇什么,丝毫没有帮她的心思。她知道他的为难、他的有心无力,但是,以他的聪明才智,真的想不到法子吗?也许,关键在于他想不想,而不是有没有法子。

她猜金公子必定找来,果不其然,这晚,她在睡梦中被他带走,醒来时已在一间石室。

“期限已至,找到书了吗?”金公子眼色阴郁。

“昨晚我在天子寝殿找过了,没有。”叶妩如实道,“并不是我不尽力找书,而是找的几个地方都找不到书,不如再宽限几日吧。”

“不如我宽限你一年、两年,如何?”他讥讽道。

“不必,再宽限一个月便可。”她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金公子扣住她的皓腕,“我说过,八月十五之前务必找到《神兵谱》,今日已经过了期限,你还想我再宽限一个月?”

好疼!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疼死了,她试图挣脱,手腕弄得红了也摆脱不了他。他将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欺近她的脸,语气乖张,“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叶妩从他的眼中看见一抹冰寒,他的语气虽然温热,却让人觉得冰冷,“我一直在找书,哪有不听话?”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别以为爬上了龙榻,就可以摆脱我;也不要妄想借楚皇之力摆脱我,即使是楚明锋亲自来,我也不怕他!”

二人靠得太近,身躯几乎相贴,他的唇与她的唇仅有微末的距离,她全身僵硬。

“我没有这么想过。”她骇然,这个金公子可谓天不怕地不怕。

“我让你做的事,为什么不做?”金公子眼神森冷。

“我说过,我不会再招惹他!”她强硬道,坚持自己的决定。

“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罢手。”他斜斜地勾起冷唇,“他是多情种,也是痴情种,他还不知道心爱的女子被嫡亲的皇兄夺去,以为你是沈昭的二夫人,因此,他不会轻易放手。”

“如此,不是如你所愿吗?”

“我要的是楚氏兄弟反目成仇、骨肉相残,只要你对晋王再下一点功夫,以楚皇多疑的秉性,必定会掀起一波风浪。”

叶妩谨慎地问:“楚氏兄弟相煎,对金公子有何好处?”

金公子眸光冷凝,“想知道,就照我的吩咐做。”

她再说一遍,坚决不再招惹楚明轩。

他语音冷厉,“情毒发作,抑或在臭气熏天的屎尿中待一个时辰,自己选。”

她倔犟道:“你可以吩咐我做其他事,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击掌两下,须臾之后,便有两个蒙着口鼻的大汉抬着一个浴桶进来,放在一侧。

那浴桶用木盖盖着,渐渐散发出臭味,恶心得令人作呕。

金公子寒声道:“最后一次机会!”

叶妩想再坚持一下,思忖着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扔进去。

他陡然拽着她走过去,揭开木盖,一股刺鼻的臭味袭来,臭不可闻。他压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头按在浴桶上方,要她看看有多恶心。

她没有防备,看见上水面浮动着一些秽物和虫子,立刻闭上眼,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胃抽筋似的抽着,一股酸流往上涌……

他松开她,“不听话,就在浴桶里与臭虫为舞!”

她跑得远远的,蹲着呕吐,真的呕出一些东西。

太难受了!太可怕了!

她把胃里的东西都呕出来了,还是很难受;稍微缓解,可是一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一眼,又呕个不停,最后变成了干呕。

“想好了?”金公子揪着她来到洗漱架子洗脸,递给她一杯茶水。

叶妩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先答应他,日后见机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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