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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魂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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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

    而陆一凡也由此想到了今日的圣域,心中也瞬间理解了为什么丘名院长为了领皇会义无反顾的杀了仇琼,就是为了要削弱教主的势力触角,从而保留自己的绝对统治地位。

    “看来领皇和教主之斗,在哪个地方都是一样存在的!”陆一凡苦笑道。

    “没错!但这对于麒麟王来说不过只是一个开始!”韩灵儿继续说道,“随着他在兽域地位的不断稳固,麒麟王的野心也再度扩张起来,他不再只满足于做兽域之主,于是他有了想要成为五域之主的念头!”

    “五域之主?”纪原惊呼道,“他想要一统婆娑五域世界?这有可能吗?我不曾听说过五域之中出现过什么五域之主。”

    “别着急,听我说完!”韩灵儿打断了纪原的疑惑,继续说道,“凭借麒麟王足以震天撼地的实力,一统五域婆娑世界就成了他的终极目标,而想要实现这个目标,麒麟王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五域之中相对最弱,也是地域最为广阔的圣域给收入囊中。”

    “他竟然想对付圣域?”陆一凡疑惑地说道,“难道他不怕圣域也有和他一样的强者吗?”

    “麒麟王狂傲自大,将圣域之中的无数生灵视为草芥,更将圣域之中的无数强者比作蝼蚁!”韩灵儿说道,“他率领着兽域大军一举攻破圣域北方的疆域防线,率军一路南下,一路之上圣域之中生灵涂炭、血流成河,而由于当时的麒麟王锋芒实在是太盛,一时之间圣域之中的各路强者竟是无一能够与之抗衡,就连当时的圣域教主也在与麒麟王大战了三天三夜之后,最终惨死在了麒麟王的麒麟爪之下。圣域教主死后,整个圣域大陆一时间迅速陷入到了一片惶恐和绝望之中,当时的圣域领皇炎钧为了自保,只能放弃皇城金陵而一路难逃。”

    韩灵儿的这番话听的陆一凡和纪原二人连连咂舌,连圣域教主都败北了,这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然后呢?领皇炎钧逃到哪去了?”陆一凡迫不及待地问道。

    “领皇炎钧一路南逃,而麒麟王就如同猫戏老鼠一般率领圣域大军在后面一路追杀,就这样领皇从金陵城一直向南逃窜了近万里之地,方才得到了一个活命的机会。那就是在金陵城以南的万里之外的一座大山之中,领皇遇到了当时圣域大陆之中唯一能挽救这场浩劫的一个人,此人名叫“冥远”!韩灵儿义正言辞的说道。

    “冥远……”不知怎的,当韩灵儿说出冥远这个名字之后,陆一凡的心头竟是升腾出了一抹异样的感觉,只不过这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令陆一凡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想想之后也唯有作罢。

    “冥远?好熟悉的名字,我似乎在哪里听过!”纪原眉头紧锁地仔细回忆道,“我肯定在哪听说过他,他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吧?”

    “那是自然!”韩灵儿说道,“冥远是圣域之中的一位隐世强者,在领皇炎钧遇到他之前,几乎没有人听说过冥远这个名字,更没人知道他的实力究竟如何,但冥远却在领皇最为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以一人之力挡在了麒麟王和他那数十万的兽域大军之前!”

    “一人之力?挡在了麒麟王和数十万兽域大军之前……灵儿,你不是说笑话吧?”陆一凡颇为诧异地问道。

    “哦!准确的说也不是一个人!”韩灵儿突然说道,“因为当时跟在冥远身边的还有一个仆人,好像叫……叫什么柳元!”

    “那也只有两个人啊?”纪原苦笑道。

    “两个人怎么了?传说麒麟王攻破圣域北方防线的时候,也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迎战我圣域数万大军,一声惊天麒麟吼震得山摇地晃,河水倒流,当场就震死了不知道多少人!”韩灵儿嘟囔着小嘴,倔强地说道,“再者说,类似于麒麟王那样的修为能施展出怎样的威力,又岂是你们这些小小魂师所明白的?”

    陆一凡讪讪地看了一眼韩灵儿,小声回了一句:“就说的跟你亲眼看见了似的,说到底还不是听别人说的故事!”

    不过好在这句话没让韩灵儿听到,要不然陆一凡又要接受一遍来自韩家大小姐的“暴风雨”洗礼了。

    “冥远带着柳元将领皇一众保护在身后的大山之中,而他们却是径自迎上了气势汹汹而来的麒麟王!”韩灵儿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应该就能预想到了!冥远有着绝对强横的实力,他当着数十万兽域大军的面提出了挑战麒麟王的要求,而一向骄横的麒麟王自然答应了冥远的挑战,于是发生在圣域之中的有史以来的最强之战就在那个时候拉开了帷幕!”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冥远和麒麟王交战的地方应该就是这片荒漠之中没错吧?”纪原突然眼神一动,张口问道。

    “不错!传说冥远和麒麟王二人实力不相上下,他们二人在天上地下足足血战七天七夜,而战场更是从庇佑领皇的那座大山脚下一直向北打到了温阳山以南的百里之地,换句话说,冥远和麒麟王的战场足足南北延绵了七千里之遥!”韩灵儿点头道。

    “七千里的战场?这……”陆一凡已经被韩灵儿的这个故事给震惊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陆一凡的意识里,一场交手的战局能有个百米见方就已经是极为宽阔了,而七千里这个距离对于现在的陆一凡来说,就算是骑着龙驹马不停蹄的疾驰也需要足足走上个十天半个月方才能到,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恐怖的距离,却只是当时冥远和麒麟王的一个交手的战场而已。

    “他们的修为怕是早已经超脱了魂皇这个境界了吧……”纪原喃喃自语地感慨道,“一凡,你可知道魂皇之上还有什么境界?”

    听到纪原的话,陆一凡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韩伯伯,只可惜他没有告诉我答案!”

    “而也正因因为他们这纵横七千里的一场旷世大战,将原本繁华似锦的西南一带活活地变成了一片如今这样一幅荒凉之景!”韩灵儿缓缓地环顾着周围的黑暗,幽幽地说道,“由于他们二人的本事都已经达到了震天彻地的境界,翻手之间便是翻山倒海之势,因此他们二人的殊死一战所施展出的威力,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而那号称南沙禁地的三千里荒漠的正中心,据说就是当时冥远与麒麟王决一雌雄的地方,在那里二人都施展出了平生的最强一击,所造成的破坏也是如今我们有目共睹的!”

    “再然后呢?”陆一凡不禁追问道,“大战了七天七夜之后呢?二人都发出了最强一击到底结果如何?”

    “结果是冥远以一线之隔险胜,他最终在那里结果了麒麟王的性命!”韩灵儿轻声说道,“也正因为如此,冥远才保住了圣域大陆,要不然早在数百万年以前圣域就已经被兽域统治了!”

    “我想起来了!”就在此刻,纪原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地惊呼道,“我记得我爹和我讲过关于冥远的传说,这个冥远最后是不是因为拯救圣域有功,而被当时的领皇特赦为“西皇”?而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当时他隐世的那座无名大山,如今也因此而得名,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要去的“西皇山”,是不是?”

    “我都讲完了,你终于想起来了!”韩灵儿笑着挖苦道,引得纪原一阵尴尬,“不过你说的不错,冥远的确在那件事之后被炎钧特封为西皇!要知道在圣域之中,只有领皇才有资格称之为“皇”,其他的人再怎么厉害也只能被称之为“王”而已,而大部分权臣最高也只能得到“公”的封号而已!”

    “就像你爹和我爹,护国公和文鼎公!”陆一凡笑道。

    “正是!现在你知道冥远被封为“西皇”意味着怎样的殊荣了吧?”韩灵儿点头说道。

    “我记得因为冥远拯救了圣域,当时领皇炎钧想让冥远成为新的圣域教主,与他一起掌管圣域,可惜被冥远给拒绝了,冥远只说自己隐世已久,不想再过问世间尘世,因此请求领皇让他继续归隐山中,因此领皇为了报答冥远,就特将他封为西皇,在名义上地位和领皇是平等的!”纪原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西皇也因此被圣域的百姓视为救世之主,据说西皇山中还有人专门为西皇冥远建立了庙宇,把他当做神一样虔心膜拜!”

    “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应该是响彻圣域大陆才是,为什么我不知道?”陆一凡好奇地问道。

    “别说你不知道,现在除了一些念旧的老人之外,基本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西皇冥远的传说了!毕竟时间过去了太久,而冥远又没有留下半个后人,因此西皇也只是成了一个没有多少人相信的传说故事罢了,其实在几百万年前到底有没有冥远这个人,或者说他究竟有没有打败麒麟王拯救圣域,有没有被领皇敕封,这些都无从考证,时间太久如今谁也不知道了!”纪原苦笑着说道。

    “别说有没有冥远了,有没有麒麟王都是个谜!”韩灵儿笑道,“传说麒麟王的尸骨现在还埋在南沙禁地之中,除非有一天有人找到了麒麟王的尸骸,否则谁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就算真的有麒麟王的尸骨,如今几百万年过去了,也早就风化成沙了,不可能再找得到!”

    “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是如你们所说的那般强者,即便是尸骸也一定不会轻易被风化!”陆一凡却是颇有兴趣地分析道。

    “就连封城这个名字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就因为麒麟王以及他带来的数十万兽域大军全部死在了那里,掩埋于风沙之下,因此人们经常能听到来自那里的鬼哭狼嚎的厮杀声和哭喊声,有人说这是因为麒麟王和他那几十万兽域大军的冤魂不肯散去的原因,而因此人们将此地视为不祥之地,传说曾被炎钧下令派军封禁起来,而当时被派来封禁此地的众多军士也在此地慢慢繁衍生息,原来的军营慢慢变成了小城,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如今的封城!”韩灵儿笑道,“这也就是如今封城和南沙禁地的由来!”

    “一凡,传说终究是个传说而已,你也不必太认真,就算传说是真的,几百万年过去了也早就什么都没了!”看着眼神愈发专注的陆一凡,纪原不禁笑着宽慰道。

    “不过这个传说竟然把一切都说的这么有板有眼的,相对于后人的编造,我宁可相信他是真的!”陆一凡眼神专注地说道,“尤其是关于那个西皇冥远的传说,如果是真的,这次去西皇山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传说中为西皇修建的庙宇不可!”

    “好好好,如果真能找到,说不定我们去拜一拜还能获得西皇的庇佑呢!”纪原朗声笑道。

    此话一出,陆一凡、纪原和韩灵儿三人均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而原本因为荒原而产生的疲惫和困乏也在这一刻变的轻松了不少。

    “啧啧啧……看样子我的出现似乎要打扰了你们三位的雅兴了,不过真不好意思,谁让咱们冤家路窄呢?”

    突然,伴随着一身略显尖锐的戏谑笑声,只见围墙的四周不远处竟是突兀地举起了百余只火把,一瞬间便将黑暗之中的荒原照的亮如白昼,而陆一凡也在同一时间看清了这些火把之下赫然站着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提长刀的壮汉,这群大汉此刻已经将陆一凡三人围在了中间,而在这群大汉的最前方的一个骑着藏青龙驹的奸诈男人,赫然便是楼宗五虎之中的老五霸山虎,楼畅!

    “一个是护国公千金,一个是文鼎公公子,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啊!啧啧,宗主特意在封城以北横向设下十三道卫队,就是为了想请三位朋友随我回宗门一叙!三位,现在请跟我走一趟吧!”

    ……    温阳山以南,是闻名圣域的西南荒漠,此处荒漠以南北为长,东西为宽,纵横足有七千里之遥。其中核心地纵横三千余里,被人称为南沙禁地,相传南沙禁地三千里,寸草不生虫鸟无存,就更不用说人了。

    而在南沙禁地之外的四千里荒漠,虽然环境没有南沙禁地那么恐怖骇人,但依旧是人烟稀少,植被少存。

    一辆龙驹马车不急不缓地行走在这片荒漠之中,一路向着南方而行,在离开了温阳城继续向南走了二百多里之后,地上就再也没有显而易见的大路了,有的只是一些被车马痕迹压出来的条条土路,以及一些被行人踩踏而出的枯黄草地所形成的路,这些路宽窄不定,平坦之言更是不敢奢求,马车行走在荒原土路之上一路上磕磕巴巴,跌跌撞撞,这也是为什么这辆马车不敢肆意疾驰的第一个原因。

    至于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荒原之中,原本树立在路旁用来指明方向的石碑早已经被风沙磨平的不可寻迹,因此在这里行走极容易混淆方向,只能依靠太阳的位置和行人自己的判断来辨识方位,而在这辆孤独的马车之中,陆一凡和纪原、韩灵儿三人更是时不时的走下车来仔细判断一下方位,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在中途走偏了好几次,因此为了少走冤枉路,他们也刻意将马车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今天已经是他们离开温阳城的第四天了,自从离开温阳城走了半天之后进入到一片荒原之中后,一直到现在他们感觉周围的景色似乎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四处荒漠、满眼枯植,白天烈日,夜晚寒风,偶尔再刮起一片黄沙遮天蔽日,他们之前所做出的判断和所标记的周围的景色,就又会再次变换成一个崭新的面貌,这让陆一凡和纪原这等好脾气的人都不禁一阵恼火,就更不用提韩灵儿这个本就脾气极差的大小姐了。

    这四天的缓慢前行,他们一路上没有碰到半个人影,除了偶尔出没在荒原上的蛇虫鼠蚁之外,就是再也没有其他活物了,若不是纪原有着天生对方向的感知能力,陆一凡恐怕早就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迷路了。

    转眼之间,又到了黄昏时分,且不论这片西南荒原之中环境是如何的恶劣,单说这黄昏时分的景色,倒也是他们在其他地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那种醉人的夕阳犹如尽在眼前的美妙,以及火红的晚霞映射而下的惬意,每次看到这一幕都会令他们三个人情不自禁地停下马车,痴痴地欣赏着这片犹如风景画一般的美好。

    根据纪原的说法,在荒漠之中赶夜路是极其不明智的一种做法,因为夜晚在一望无尽的荒漠之中行走是一件及危险又困难的事情,且不论方向的难以辨识,单说这夜晚荒漠之中的刺骨风沙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的毒虫就足以令人感到一阵阵心里发毛了。

    因此,这几天每到太阳落山的时候,陆一凡几人便会停下马车进行原地休息一夜,这已经形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

    好在他们在离开温阳城之前,谢震为他们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水,这也让他们的此次荒漠之行变得不再那么苦不堪言,和平常一样,纪原从周围找来了一些枯枝干草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升起了篝火,将事先准备的干粮和肉干放在篝火上进行烤热。篝火的作用一是为了加热食物,二是为了给几人取暖。

    而陆一凡则是围着自己的“营地”谨慎地走上几圈,利用所在的地形和沙土在自己营地的周围筑起一圈约有半人高的围墙,将马车和自己三人紧紧地保护在围墙之内,这座围墙正是用来抵御夜晚的风沙和外界的毒虫用的,因此陆一凡每次都会认认真真的的将黄土堆成的围墙紧紧夯实,以保证他们三个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

    荒漠之中的天色黑的极快,从黄昏时分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往往都是转瞬即逝。荒漠之中的夜幕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亲近觉,似乎那漫天的繁星和当空皓月只要一举手就能触碰到一般。

    陆一凡三人随意的围坐在篝火旁边,吃着干硬的面饼和肉干。

    “唉,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片荒漠之中走多久?”陆一凡望着周围漆黑的荒原,脸上不由地浮现出一丝苦笑之色。

    “我们现在走的很慢,再加上中途的几次迷路,这四天下来我们也不过行进了七八百里而已!”纪原笑着说道,“谢震不是告诉我们这片荒野纵横足有七千余里,而且中途我们还要绕过其中三千里的南沙禁地,距离下一座大山,少说也有万里之遥,而根据我们现在的速度,我看没有两个月我们是走不到了!”

    “两个月?”韩灵儿一听到这话当即便是惊呼出声,“我们要在这种地方走两个月?”

    “那还要在我们不迷路的情况下。”纪原苦笑着点了点头,“没办法,这里是我们的必经之地,如果我们要绕过这片荒原,那路程至少要增加好几万里之遥,那我估计我们两年之内是回不了圣魂学院了!”

    “就这样走两个多月?那等我们走出荒原的时候,还会有人样吗?”韩灵儿说着还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满身尘埃的裙袍。

    女人天生都是爱美的,如今不过才四天的时间没有梳洗打理,韩灵儿的内心之中就已经几近崩溃了。

    “也不一定,再往南走两三百里我们就能到达封城!”陆一凡淡笑着说道,“只不过进不进城我们或许还要仔细商量一下!”

    “封城?就是苏盈盈姑娘的家乡?”韩灵儿惊喜地问道。

    “何止是苏盈盈姑娘的家乡,也是楼宗的所在之处!”陆一凡笑道,“别忘了我们和楼宗之间可是闹出过不少的不愉快!”

    “楼宗……”一提起楼宗,韩灵儿就不禁想起了楼雷曾经看向自己的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这不禁令她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算了算了,我们还是绕过封城吧!”

    “虽然封城是这片荒原之中最大的一座城,但我们绕过它之后,也会再遇到其他的镇子和村落,我想到了那些地方我们也可以喘息一下!”纪原点头说道。

    “封城……封城……你们说为什么这个地方叫封城?”陆一凡好奇地问道。

    听到陆一凡的问话,韩灵儿不禁得意地一笑,继而朗声说道:“一凡,你看看你自己在聚阳峰上睡了四个月有什么好的?对于这西南一带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是睡觉呢?我那是在修炼……”

    “好了好了!不必解释!”还不等陆一凡辩解,韩灵儿便快速摆了摆手,继而自信满满地笑道,“正好本小姐今天有兴致,我就给你们两个讲讲这一带的传说,好让你们知道自己现在走在什么地方。”

    “传说?”听到此话,陆一凡和纪原不禁对视一眼。

    他们二人在聚阳峰上一起闭关了四个月,在这四个月中韩灵儿却是早早地就下山去了,而她在温阳侯府的这段日子里曾和府中的上上下下的奴仆聊过不少次天,因此对于这西南一带的各种传说野史,如今也是颇为精通了。

    “我告诉你们,别看现在这里是一片荒无人烟的荒野,可传说这西南荒漠在数百万年前并非如此寂寥,非但不是一片荒原反而还曾繁华似锦,其繁荣程度更是丝毫不亚于如今的金陵一带,而这里之所以会变成今日这副光景,全部是因为在数百万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巨大浩劫。”韩灵儿双手抱膝,一脸神秘地向陆一凡和纪原讲述着她所知道的故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中散发着一抹得意的光彩。

    “什么浩劫?”显然,韩灵儿的话一下子就挑起了陆一凡和纪原二人的兴趣。

    “相传数百万年前,兽域麒麟一族之中曾出现了一位兽域有史以来的最强者,他被人称之为“麒麟王”,麒麟乃是兽域走兽之王,其名头和飞禽之王凤凰不相伯仲,而麒麟王当时也是力压凤凰一族的最强者,一举成为了当时的兽域教主,背负着兽域魂力最强者的名号,至于麒麟王究竟有多强,那就无人知晓了,只知道当时的麒麟王之强,足以令其傲视兽域之中的所有强者。”韩灵儿说道。

    “兽域教主?”陆一凡若有所思地说道,“地位是不是和圣域教主一样?”

    “不错!领皇和教主,一个修武一个治文,当时的麒麟王在兽域之中的地位,和如今的东方宿教主在圣域之中的地位是一样的!”韩灵儿点头说道。突然,她的话锋一转,“但这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传说强大的麒麟王并非如同其他绝世强者一样,是一个醉心于修武的武痴。相反,麒麟王非但不痴迷在修炼之中,反而伴随着他实力的越发强大,其强烈的占有*和统治*也随之不断升温,随着野心的渐渐膨胀,渐渐地,麒麟王不再满足于兽域教主这个封号,其图谋造反,一举架空了当时的兽域领皇,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兽域第一人!”

    伴随着韩灵儿的讲述,陆一凡和纪原的脑海之中似乎渐渐浮现出了数百万年之前的那个傲视群雄的麒麟族强者。

    “然而,麒麟王的野心却还远远不止于此……”

    ……    在拜访过谢震之后,陆一凡决定明日便动身离开温阳城,继续向着西南前行。不知怎的,自从在聚阳峰上做了一场长达四个月的怪梦之后,在陆一凡的心中就始终萦绕着一种对西南方向的隐隐期待,似乎在那里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在无声地召唤着他。

    深夜,陆一凡独自来到了谢云的房间,在温阳城中的这段日子,谢云可以说算的上是他所结交的唯一朋友,而在即将临行之际陆一凡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也正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感情重创的谢云。

    谢云的房间布置的极为简单,一根已经燃烧了半截的蜡烛安静地在桌上轻轻摇曳着,努力散发着一阵令人昏昏欲睡的柔弱黄光,而在这张桌上还摆放着几个盛满饭菜的碟碗,美味可口的菜肴在烛火的映衬之下散发着一抹淡淡地光泽,一双干净整洁的筷子静静地躺在碗边,此刻这些饭菜都已经变得冰凉了,而透过这双没有被动过的筷子,不难看出这些专程为谢云准备的饭菜,他一口也没有吃。

    其实从陆一凡一进门,他就已经将谢云的状态猜出了七七八八,而此刻当他亲眼得见的时候,谢云那副憔悴而失神的模样还是令他不禁吓了一跳,这才不过一天不到的功夫,陆一凡却明显感觉到谢云的脸庞竟是瘦了一圈,而且原本脸上红润的光泽也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令人心酸的蜡黄,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朵将要枯萎的打蔫的残花。

    “谢云……”陆一凡轻身坐在谢云的床边,满脸担忧地看向如死人一般笔直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房顶的谢云,就连刚才陆一凡推门而入,谢云的眼神都未曾有过半点的异动,此刻的他俨然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可怜模样,“你……你在看什么?”

    虽然陆一凡心里很清楚谢云根本就不会回答他的问话,可他还是主动开了口,不管怎么说谢云是他的朋友,陆一凡向来都不是一个置朋友安危于不顾的人,这也是他今夜来此地的理由。

    果然,对于陆一凡的话,谢云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瞳孔都未曾有过半点变化,如果不是谢云的胸口还有略微起伏,恐怕早就有人以为谢云已经死了。

    “谢云,我知道你在看什么!”陆一凡微微一笑,用一抹柔和的声音缓缓说道,“你是在看盈盈姑娘对不对?”

    就在陆一凡的口中吐出“盈盈”二字的时候,谢云果然有了反应,只见他的瞳孔陡然一阵收缩,继而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浓浓的痛苦之色。

    “盈盈姑娘已经走了,和你大哥谢风一起走的!”陆一凡紧紧地观察着谢云的一举一动,继而再度张口说道,“是在你的帮助下,他们才能顺利逃脱的,你大哥……”

    “他不是我大哥!”还不待陆一凡的话音落下,谢云的眼神猛然一变,继而从沙哑的喉咙里硬生生地挤出了这句话,“他不再是我大哥……”

    听到谢云张口说话,陆一凡的心中不禁坦然了几分,他刚才之所以要用谢风来刺激谢云,就是为了让谢云重新张口说话,因为只有谢云张了口,这个心结才有可能会解开,否则他会这样痛苦不堪的过一辈子。

    “不管他是不是你大哥,你昨晚的确帮了他!”陆一凡再度说道,“或者说你帮了他和盈盈姑娘,是你让他们最终走在了一起。”

    谢云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顶,虽然神情不再有变化,可陆一凡还是从谢云那稍稍变的红润的双眸之中感受到了谢云内心的激荡。

    “谢云,告诉我你后悔吗?”陆一凡突然问道,此话也让谢云的眼神为之一动,显然他不太明白陆一凡话中的意思。

    “你后悔放走谢风和苏盈盈吗?”陆一凡再度补充道,“或者说你根本就不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你不希望你们三个人最后只有你自己是痛苦的,因为这样对你来说并不公平!”

    “不……”谢云缓缓开口,“我早就说过,只要是盈盈的选择,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放走他们就给了盈盈幸福,我不后悔……”

    “那你在痛苦什么?痛苦你失去了爱的人?还是痛苦昨夜你们谢家骨肉相残?”陆一凡追问道,“你爱苏盈盈,究竟是想永远和她在一起?还是希望她能幸福?”

    “我希望能带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是我,只可惜……”

    “只可惜从一开始就不是!”陆一凡替谢云说完了接下里的话,“早在你认识苏盈盈之前,她就已经倾心于谢风了。我相信如果当日被派去封城的人是你,你一样会不顾一切的救下苏盈盈。你和谢风一样,你们二人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而苏盈盈会选择谢风而不是你的唯一原因,只因为当日救她出水火的人是谢风,而不是你!你错过的是一个时机,这是天意,而并非你自己的问题!你明不明白?”

    谢云显然对陆一凡的话产生了兴趣,他缓缓地转变过头来,目光凝重地注视着陆一凡,幽幽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两年前是我先遇到盈盈,那盈盈最终选择的人会是我?”

    “是!”陆一凡点头说道,“苏盈盈的心中所归属的那个男人其实是当日救她的人,而不是任何一个具体的人,他可以是谢风,可以是你谢云,甚至可以是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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