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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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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难受劲也扩散开来。

王恒皱眉,「昨晚做了那下流事,怎么也不帮我将身体清理一下。」

「昨天不是气坏了吗,再说……」低头在王恒耳边轻呵一口气,见他耳朵渐渐变红,方道,「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

「下流!无耻!变态!啊……」身体猛然被抬起,王恒一时不备惊呼出声。

「做什么?」王恒捶打一脸恶劣笑意的敖子伦。

「沐……浴……」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敖子伦嘴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我自己来。」

「哦……」不怀好意的哦了一声,眼睛在王恒腰间臀部流转,「你……行吗?」

「下流!无耻!变态!」

***

吃着敖子伦精心烹饪的补膳,询问昨天敖子伦说的意义不明的话是何意,「‘等你有了我的孩子,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否请敖公子帮在下解惑?」

「没什么。」昨天被气的失了理智,一怒之下让情人吃了‘育子丹’,事后便有些后悔。后悔并不是因为给情人吃了‘

育子丹’这件事,而是后悔没有征求爱人的意见,虽然很想要两人的结晶,但是男子育子实在有些惊世骇俗,不知道爱

人能不能接受,他虽然霸道,但是却他不会霸道的罔顾情人的一切想法和意见。现在看来只能暂时瞒着情人了,之后再

循循善诱让情人不知不觉接受男子育子这件事,只是想来容易做起来难,究竟要怎样才能让爱人心安理得的接受男子育

子实属常事呢?小王爷苦恼挠头……

王恒吃惊的看着敖子伦,他就问了那么一句而已,怎么人就魔怔了,那头青丝很漂亮,挠掉了就可惜了,王恒伸手阻止

敖子伦自残。

「你做什么?」好好的头发扯断了不少。

看到王恒脸上的疼惜,敖子伦撑着下巴,笑的发傻,「小亲亲你心疼我了?」

就是看不得敖子伦小人得志的样子,王恒甜甜一笑,慢悠悠的说道,「我在心疼你的头发,跟着你这样的主人真是可惜

了。」一脸的惋惜样。

小王爷彻底被打击了。看着敖子伦的呆样,王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小亲亲,你耍我?!」敖子伦佯装恼怒。

「恩。」非常诚实的点点头,继续笑吟吟的看着他。

被王恒晶亮的双瞳所吸引,敖子伦只觉心中爱意涌动,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眼前这人,幸好,遇到了这人,幸好,这人也

恋上了自己,幸好……幸好……

侧头,猛然凑近旁边的情人,捧着他的头,张口,吻住。

王恒吃的正香,被敖子伦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力气就被这无赖卸去,气息交融中,手脚俱软,不知不

觉中抗拒变成配合,最后甚至化被动为主动。

……

一吻结束,王恒觉得双唇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胀。全身无力,下颌搭在敖子伦肩上,深深喘息。

「小亲亲……我想做……」

「闭……嘴!」王恒现在还有些喘,所以拒绝颇显无力。

「我就是想嘛。」撒娇,轻蹭王恒的腰。虽然一个大男人撒娇有些难看,但是这只是指一般人而已,显然敖子伦不在这

个范畴之内,而且通过已往的相处,敖子伦总结了一套和王恒相处的定律,王恒最是拿敖子伦这种撒娇的样子没有办法

,奇哉,怪哉!

「你是禽兽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小亲亲……」

王恒知道自己抗拒不了敖子伦这幅表情,所以干脆闭眼,看不到就不受影响了。

看到情人这个样子,再想到昨天晚上的‘暴行’,小王爷也不再要求,嘱咐王恒继续用餐,起身走出去,这种时候也只

能用冷水降温了。

注视着敖子伦离去,低头继续用餐,盛了一勺汤,正要往嘴中送,突然王恒眼神一凛,冷声道,「出来。」

话音刚落,一黑衣突兀的出现在室中央,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主人。」

王恒放下手中的汤匙,坐直,敛去已往的温和,眉目间满是冷漠霸气,「何事?」

「安南王已和外族私通,准备举兵造反,文叔打算顺应形势,命主人近期赶往安南共谋大事。」

听完黑衣人的话,王恒脸色更冷,「哼!」扬起一掌打向地上的人,黑衣人吐血倒地,身体微抽搐。

「滚出去。」

人走后,王恒蹙眉深思,刚和那人情意相通,岂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这是他不允许的。

造反?笑话,看不清形势的蠢货们,妄想动摇圣武根基简直是以卵击石。白日梦也该醒醒了……

第18章:王恒被掳

「嗜。」王恒淡淡的唤道。

「恒主人。」一黑衣男子出现在王恒身后,男子面色很白,白的仿佛从来没有见过阳光似的。

「暗甲进来时,子伦的暗卫察觉没有?」

「三个被点昏了,一个跑了。」

「(跑的那个)抓住了?」

闻言嗜突然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道,「抓住了。」

见状,王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的事我不管,但是要注意分寸。」

「是。」

「退了吧。」

看着一餐桌的补膳,实在没有胃口,白白浪费了敖子伦一番心意。看来离身份曝光为时不远,不知道那人到时会作何感

想,……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放手的。

***

冲完凉水澡,敖子伦懒的擦那不断滴水的长发,任随它们搭在肩上、背上,沾湿衣衫,幸好是仲夏,不然他如此不管不

顾早就得风寒了。

「敖公子。」齐抱月抱拳作揖。

「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齐抱月一身白衣满是尘污,脸上更是青紫交加。

「和人切磋了一下,呵呵……」齐抱月温和一笑。

他这个样子哪里像切磋,分明是被人揍了,如此还在帮人找借口,不知该说他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还是该说他傻,「

这是伤药,擦一下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齐抱月。

「多谢敖公子,在下想回房梳整一下。」点头退下。

虽然刚冲了冷水澡,但是身体的那股火热劲还没有消退,敖子伦不打算回内室,回去了说不定怎么的就擦枪走火了,在

大堂寻了处临窗的位子坐下,边听小曲边欣赏窗外美景。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王恒慢慢的走出来。看着他举步维艰,敖子伦笑吟吟的瞅着,眼光多在他腰以下腿以上流转。王恒

慢慢的走过来,慢慢的拉开凳子,慢慢的坐下。

「很难受吗?」

王恒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要不要试试?」

「小亲亲你这是在挑战夫威?」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嘻嘻……」敖子伦拍拍自己的腿,「小亲亲我不介意你坐这里。」

「我介意。」

敖子伦侧头又看了一眼窗外,突然道,「小亲亲,你等一下。」轻轻一踏,从窗飞出,向着一个买布艺饰品的小摊快步

走去,扔给卖东西的小姑娘一锭银子,拿了两个浅蓝的棉垫子上来。

扶着王恒站起来,将两个棉垫子放在座椅上,摸了摸非常软绵厚实,「坐坐看。」

一个大男人屁股下面放两个棉垫子,怎么看怎么别扭,王恒微觉羞赧,但是看敖子伦一脸希冀讨好的样子,不忍拒绝,

赧红着脸坐下。棉垫子即软绵又厚实,坐起来非常舒服,负担减轻了不少。

「怎么样?」

「……恩。」小小的应了一声。

「舒不舒服?」

「恩。」声音更小了,如蚊蚋。

敖子伦最爱他这种样子,乐的哈哈大笑,「呵呵呵……」

见状,王恒低埋下头,呆呆傻傻的白痴样收敛,眉目冷硬,但是仍带着喜悦。

两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会儿,敖子伦只觉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日子,平白歇了有些浪费,这样的好日

子就该带着爱人肆意畅游,但是一想到王恒行动不便,只觉泄气。敖子伦在王恒面前从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性情,高兴就

笑,不高兴就怒,所以见敖子伦一脸享受的看着外面的天空,王恒便知道他想出去游玩,又见他看向自己,紧接着便一

脸懊恼加担心的盯着自己的腰,就知道他想带着自己出去又怕自己受不住,在自己面前的敖子伦很好懂。

「活该!」王恒丝毫不同情他。

敖子伦猛的站起来,速度有些迅猛多头了,王恒一惊,「怎么了?」

「我们再上一次药吧,多上几次药伤好的快。」拉着王恒就往居室走,虽然他一副亟不可待的样子,但是拉王恒起身时

却很轻柔,行走的步伐也很缓。王恒不是木头,当然能发觉敖子伦这种细微关怀,他只觉心中甜蜜,暖洋洋的,再一次

下定决心,定要这人永世恋着自己。

「哪里来的歪理。」

「多次试验得到的真理。」敖子伦顺口胡诌。

闻言,王恒双瞳一眯,幽黑中隐含怒气,「试验?你给很多人擦过药?」虽然知道这人身份尊贵,身边伺候的人定是不

少,以前他虽在意,但是从没有提出来,一是他没有那个权利,二是两人之间的羁绊和爱恋还不是很深,如果一直追问

他那些事情往往会造成敖子伦的反感,那么就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敖子伦深深爱恋。

两人现在深恋彼此,过去的已经过去,所以他从来没有提过,但是不提并不是代表他不介意,说实在的他对此芥蒂颇深

。如今听他这样说,便联想到这人的身体抱过别人,这人的手也像这样摸过别人,这人的那里也进过别人的身体……想

着想着只觉恶心非常。王恒一脸厌恶的推开在自己身上揉捏的人。

「离我远点!」

看着王恒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敖子伦不解,「怎么了?」

「你以前有多少侍寝的人,男的女的?」

一听他这样说,小王爷瞬间明白过来,爱人这是吃醋了,眉目一喜,瞬间收敛,掰着手指非常认真的数了起来,「通房

的大丫头有五个,小童五个,后院的藏香阁还有好些个,等一下,我数数,成年礼那天母亲送了两个美姬,哥哥送了三

个,姐姐送了一个小童,还有……啊!对了,京城最大的浣花阁的喜梅姑娘也是我的红颜知己……」

越说王恒的脸越铁青,出其不意的给了那一脸得意样的人一拳,甩袖愤愤离去,敖子伦揉着肚子急忙去追,他知道玩笑

开过火了。

王恒心中气急,暂时不想和他独处,因此挣扎很剧烈,敖子伦不想伤他,拉扯间颇有些束手束脚,两人正纠缠的难解难

分之际,闻织宜出现在小巷。

「这是怎么了?」不解的看着两个大男人肢体交绕,吵架了吗?

敖子伦身形一顿,王恒抓住空隙挣脱他的包绕,疾走两步来到闻织宜身边。王恒看了看敖子伦,又看了看眼中隐含迷恋

的闻织宜,眼睛一转来了主意,抬起闻织宜的下巴,在她额上印上一吻,闻织宜立时便傻了,敖子伦登时眼红了,吼道

,「当着我的面居然敢给我勾引人。」

王恒挑衅的一笑,「你的意思是不当着你的面就能勾引了?」揽着闻织宜的腰闪身离去。

看着空荡荡的小巷,敖子伦心中那个气啊,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寻着暗香,提气追去。

***

「醒了?」嗜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起伏,但是眼中满是欲念,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淫欲味道,贪婪的盯着床上的人,那

眼神恨不得将人吃了。

「你是谁?」床上的人缓缓开口,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不开口说话,声音沙哑。

「嗜。你的名字?」伸手摸上床上人的唇,微用力按压揉捏,直至变得嫣红。床上的人脸色非常白,近乎透明的白,因

此嫣红的唇非常的醒目亮眼,心中一热,嗜身上的情欲味道更浓了几分。

「没……没有名字。」转动眼珠,不解自己为何在这里,他应该是跟在主子身边才对。

「为什么在这里?」询问这屋里唯一的人。

嗜舔了舔唇,嘴角勾笑,盯着床上人的嫣红的唇看了会儿,低头咬住他的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儿,方才放开,定定的看

着那又红了几分的唇,心里又热了几分,声音沙哑道,「你以后叫赤好不好,你答应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在这里。」

「赤?你要给我起名字?」

「恩,赤,赤红的赤,很适合你,喜欢吗?」

「喜欢,为什么在这里?」

「我想和你做。」三两下赤身上的单薄亵衣被扯掉,俯身压在他身上,嗜整个人妖冶的异常。

不多时室内出来低吼和呻吟,暧昧之音不绝于耳。

……

「王大哥……呜呜……王大哥……」闻织宜刚出道的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吓的面色苍白,呜咽不止。

当时王恒为了气敖子伦带着闻织宜飞速离去,因为心中颇在意敖子伦所说,所以也没有心情看路,当脑子恢复清明之后

,两人已身在陌生的竹林,王恒想散散心,带着闻织宜欣赏竹林美景,约半个时辰王恒发现他们周围远远的围了好多人

,听吐纳仅几个人武功中上,王恒算了一下,知能全身而退,为了不破坏难得转好的心情,也就放任这些人了。谁知那

些人如此卑鄙,还未打就放迷香入竹林,王恒只闻空气一阵甜香,随即头昏脑胀,眼前一黑失了神志,再醒来就在这间

黑洞洞的小屋了。

醒来之后也不知为何,小腹痛的厉害,隐隐有下坠感。闻织宜从醒来便开始呜咽,王恒心中烦意更甚,小腹痛的更加厉

害。王恒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详之感,忙运转内力,内力带起一股暖流,流过四肢百骸最后汇聚

腹部,这时痛感才稍稍缓解。王恒不敢停歇,一直暖着小腹。

第19章:傀儡香毒

在小巷中王恒带着闻织宜离开,敖子伦不远不近跟着,见两人来到竹林,知他要散心,也不深入。在竹林外围转了会儿

,抬头见已经晌午,想着一会儿爱人出来定会觉得饿,提气向常州城飞去,本来这种事应该暗卫去的,不知道为什么身

边的四个暗卫三个重伤,一个失踪,其实有些事情他隐隐有些察觉,但是他不想深究,深究的结果可能会在他心中扎上

一根刺,不仅刺痛自己还会伤了王恒。

买了天香居的蟹黄包,飞速赶回来,来到竹林外围,发现有许多凌乱的脚印,敖子伦只道出事了,忙进竹林寻人,一进

竹林就闻到了迷香的气味儿和夹在里面的软禁散,略一思索便知那些人意在抓人不在伤人,敖子伦微微放下心。压抑着

心中的担忧,静心凝神追踪空气中的暗香,可能是王恒被带走有一段时间了,空气中的暗香很淡很淡,找寻了很长时间

才找到空气中那股暗淡的幽香。

提气向东南方向飞去,只是绕来绕去敖子伦依旧在竹林中打转,敖子伦心中又急又气,他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深吸一口气静心查探,方知这一片竹林均是按九宫八卦布置的。踏着九宫步,绕了一会儿,绕出竹林,立即顺着暗香急

速向东南方掠去。

噌——

敖子伦拔剑砍向身后贴近的人。

身后的人急忙向后跃去,低声道,「敖公子,是我。」

「齐抱月?来救闻姑娘?」收剑,缠在腰上。(敖子伦惯使长鞭和软剑,长鞭名为蛟虹,墨红色;软剑雪娆,性寒,杀

人不沾血。)

「是。」

「可否告知在下这些江湖中人为何掳走闻姑娘和和王恒。」敖子伦盯着齐抱月,眼中寒光一闪。

被敖子伦看的颇不自在,其说话语气也不好,齐抱月不甚在意,温和解释,「我和师妹都是齐家堡的人,敖公子应该听

说过齐(奇)门骑兵。」

「齐门骑兵又称奇兵,作战迅速奇勇,所向披靡,是开国始祖建立的一支冲锋队,后始祖皇帝为表彰这支队伍赏黄金万

两,永享俸禄,子孙世袭,后渐渐的分化为两支,一支依旧隶属朝廷,另一支踏入江湖,副统领齐忠义建立齐家堡,后

随着时间的流逝,朝代更替,朝中奇兵势微,江湖中的奇兵日盛,布施赈灾,惩治恶霸,将西陲一隅打理的井井有条,

众江湖人士以其为标榜,可谓是万众一心,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齐家堡告知江湖,齐家堡退出江湖,从那以后齐家堡从

西陲消失,如今齐家堡好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商贾之家。」

齐抱月惊讶道,「你知道的好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敖子伦说的这些事情有些他才知道的模棱两可。

「只要有钱可以知道任何消息。」

齐抱月失笑,「也是,敖兄破费了。」

没有理会齐抱月的讽刺,「这些人抓闻姑娘是想威胁齐家,让齐家拿奇兵来换?」

「是。」

「闻织宜是什么人?」

「师妹是少主人的妹妹。」

「这些武林人士是打算讨伐魔教的那些人,他们抓了闻姑娘,想换取齐门奇兵,拿奇兵当枪使。现在你来了,代表齐少

堡主不同意谈判条件?」

「聪明。」

「你救你的人,我救我的人,拖我后腿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感受了一下风向,这个位置刚刚好,现在风力也正好,打

开一个锦囊,将里面的东西轻轻撒向空中,风将粉尘裹入院落。见守卫换班,敖子伦飞身闪入假山内。

见敖子伦在空气中撒东西齐抱月急忙屏息,粉尘撒去,就见敖子伦闪身躲进了假山,忙提气追去。

将一个守卫拖入假山内,敖子伦在其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守卫立即变得呆呆傻傻的,敖子伦问什么他就答什么,问完之

后在另一个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守护眼神清明,面色扭曲的掐住自己脖子,生生将自己掐死。

看到齐抱月脸上的厌恶,敖子伦冷笑,「呵……我的傀儡香怎么样?」

「你太恶毒了。」

伸手在齐抱月耳边打了一个响指,齐抱月惊了一条。

「呵……骗你的。」闪身离去,向着关押王恒的院落飞去,离去时在空中拍了三下。

啪啪啪——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敖子伦在大明面走着,那些人居然对他视而不见。

来到关押王恒的屋子,敖子伦抬脚将门踢开,只见黑漆漆的小屋地上躺着两个人,王恒脸色苍白,满头冷汗,身子蜷缩

,双手抱着腹部。

敖子伦心中一惊,急忙上前将人抱起,「亲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亲亲,醒一醒?」轻拍王恒脸颊。

「唔……痛……肚子……痛……唔……」王恒神智依旧模糊,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看的敖子伦心痛不已,运气护住他的

腹部,抱着人向最近的客栈飞去。

命小二烧热水,撤掉王恒身上湿凉的衣物,把脉看他哪里出了错。王恒脉象隐隐有落胎之象,敖子伦即喜且忧,忧喜交

加,喜的是王恒怀了他的孩子,忧的是这胎儿可能不保,吃育子药得胎者,胎失人殒。

世隐族的血当真奇异,仅一天就呈胎成之象,喂了王恒几粒安胎药,忙去寻找那失踪的暗卫。那不知道踪迹的暗卫是少

有的世隐族主人,世隐族男子的血世间罕见,是一种极品药材,这也是导致世隐族快速消亡的原因之一,幼年敖子伦得

了一个古老的方子,世隐族男子的血配以罕见药草,再经过提炼可配置成‘育子药’,男子吃一粒生子药即可得子,但

是吃两粒以上男子体质便会改变,成为‘伪世隐族人’。

吃了育子药,便可受孕,孕胎的头七天是最为重要和危险的,需谨慎再谨慎,不能受惊吓和刺激,忌大悲大喜。只是这

一点敖子伦是不知道的,所以他才会故意逗王恒,方造成这场祸事。

……

咣当——

一脚踢飞了嗜卧室的门,绕过屏风就见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赤一惊,忙要起身,但是他忘了嗜的东西还在他体内,如此一折嗜惨叫,火热立刻降下了大半。

敖子伦面无表情的走进,赤本能的害怕让他不断打着哆嗦。敖子伦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和匕首,抓起赤的胳膊一刀滑

下,血立即涌出来,接满一瓶,快速离去。

方才那一幕,嗜冷眼看着,缓了片刻欲念又起,随意的扯了块布将赤胳膊上的伤口包上,摆动腰肢又动了起来。赤微张

唇,浅浅的呻吟起来……

***

喂王恒喝了血之后,脉象趋于平稳,小腹也不再发硬,王恒眉头舒展,这时敖子伦才放下心来。紧紧地抱着情人,享受

失而复得的温情。幸好没事,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帮王恒擦拭了一下汗津津的身体,再换上干净的被褥,脱了衣服也躺在床上,伸手将人揽到怀中,紧紧的抱着。

……

睁开眼,王恒有些迷糊,不知身在何处,半边身子麻的厉害,想翻个身发现动不了,左右看看才知动不了的原因,他整

个身子都被禁锢在敖子伦的怀中,手脚俱被敖子伦缠着。

看来这次把他吓坏了……

知道身后的人醒着,屈肘碰了碰他的腰,「让我翻下身,身子麻的紧。」

敖子伦没动只是又将人抱紧了几分。

又碰了碰,敖子伦才勉为其难的放松手脚,帮着怀中人翻了一个身,随即又将人紧紧的环抱住。

见敖子伦面色阴沉的厉害,王恒知道他在自责没有保护好自己,「没事了。」碰碰他的额头。

「以后我不离开你的视线。」

「……你说的。」声音沙哑。

「恩。」

「那些侍妾小童都是骗你的。」静了片刻道。

不说还好,一说王恒心里就来气,「你能保证你一个侍寝的人都没有吗?」

「呃……那个……就两三个,没那多。一会儿我就修书一封,让管家将那些人散去,这样可以了吗?」

「恩。」满意的点点头。

「肚子还疼吗?」

摸了摸,道「有些胀,不疼了,我怎么了,肚子为什么这么疼?」

不想让王恒动气,敖子伦没有告诉他实话,「没事,普通的症结,吃我给你的开的药几天就好。」

「哦。」

敖子伦心中仍觉后怕,缠着王恒说着绵绵情话,并立下什么不离不弃之类的誓言。

之后敖子伦和王恒离开常州,先行赶往明桦山,那些人既然不长眼的绑了王恒,那就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路上敖子伦对王恒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除了必要的走路,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敖子伦包办。如此紧迫的盯人战术,

放在常人身上绝对会觉得窒息,呼吸不了新鲜空气,但是王恒便是那特例中的特例,好不容易才得到敖子伦,他怎么可

能会觉得烦,怎么可能会觉得累,有时王恒的想法更加偏激些,两人永远绑在一起就好了。担心这种想法骇到敖子伦,

所以他从来没有将这种想法表现出来,他总是无所谓,表情淡淡,其实是在享受被敖子伦紧张那种的感觉。

虽然王恒内在想法上有些偏激,但是也避免不了某些时候的尴尬,例如如厕的时候,这个时侯被人盯着,实在是尴尬到

不行。呵……呵呵……这种时候王恒也只能报以干笑了。

「那个……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胖了?」王恒摸着腰上多出来的那一圈肉,问道。

「没有啊。」小王爷睁眼说瞎话。

「真的?我记得以前一点肉都揪不起来,你看现在?」王恒揪着腰上的肉,让敖子伦看。

「胖了好,摸起来舒服。」拿开他的手,撩高衣服下摆,唇吻上软软的肚皮,这里有他们的孩子……

第20章:登厉云教

看着亲吻自己腹部的人,王恒脸上发烫。「唔……」被吻到敏感处,王恒不自已的轻吟出声。声音含羞带怯,沙哑媚人

,听的小王爷全身火气。但是考虑到他的身子,小王爷咬牙忍耐。抱着王恒的腰,深吸气,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火热才降

下一些。

因为身体还处于失控边缘,敖子伦不敢再和王恒肢体接触,但是又舍不得反手,心里当真是矛盾至极,这也算是甜蜜的

折磨了。

「怎么了?」抬眼,见王恒面色疲惫,一只手在后腰处轻拍。

「腰有些酸,是不是不运动的原因,恩……我好想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动过了,明天陪我一起练剑吧。」

「不行!」敖子伦立刻拒绝。开玩笑,带着球还想练剑,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一路上,尤其是近一个月,敖子伦对王恒照顾的可谓无微不至,予取予求,半点重话都舍不得说更别说拒绝了,如今被

他如此断然拒绝,王恒只觉心中有无限委屈。一向明媚阳光的脸瞬间黯淡下来,委屈的瞅了敖子伦一眼,轻轻的拿下小

王爷帮他揉腰的手,默默的向床边走去,默默的脱衣上床,回头淡淡的看了小王爷一眼,静静的翻身睡下。

嘶——

看着王恒完成这一系类动作之后,敖子伦狠狠的倒抽一口气。那委屈的小样子,真他妈太可爱了!

这是从哪学的攻心战术,小王爷聪慧清明,当然明白王恒做这一切为了让他心软,虽然明白王恒故意如此,但是看着床

上黯淡忧郁的人,心中的怜惜不断冒泡泡。以敖子伦狡诈的本性,应该是他将王恒吃的死死,岂知情况正好相反,被吃

的死死的是敖子伦而非王恒。

一温厚的人将一狡诈的人吃的死死的,当真奇哉,怪哉!

唉……幽幽叹一口气,向床边走去。罢了,罢了,谁吃定谁,这些均属次要,两个人在一起,心心相惜,爱恋彼此这才

是最重要的。

啾啾——

在王恒脸上安抚的亲上两口。

「小亲亲,别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拉开眼缝,轻瞄他一眼,眼中委屈更甚,抿嘴继续沉默。

察觉到王恒眼底深处的微微不安和试探,虽不解王恒为什么会不安,但敖子伦心中仍满是怜惜,因此更是不敢说重话,

「乖……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剧烈运动,听话,再过两个月,我陪你一起练剑。」

现在的情景着实有些怪异,一个身子颀长面容美艳的男子(大男孩?)温柔的哄着一个身子健壮面容俊朗的男子,轻声

慢语的说着,很怕声音大一点就将人惊到。

「好。上来,我想睡了。」被敖子伦如此温柔对待,在这以前王恒连想都不敢想,如今被这样对待,只觉身在梦中,如

果这真是梦,那愿他永远不会醒来。

脱了衣衫,侧身躺在外面,伸手将王恒揽抱进怀中。虽然敖子伦的身子和王恒相比单薄了些,但是能完全将他包裹住,

让他安心依靠,浓浓的暖,深深的情。

***

一路上两人游山玩水,观花赏木,半个月之后来到明桦山脚下。

山清水秀,层峦耸翠,古树参天,万木争荣,明桦上不愧为七大名川之一,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王恒虽有身孕,但是过了那七天危险期之后又加上敖子伦的调理,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因此两人脚程也不算慢,仅晚

那些欲铲除邪教的正派同盟三天而已。

「这就是明桦山?」被明桦山巍峨的气势所征服,王恒赞叹不已。

「恩。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伸手揉上王恒的腰,王恒顺势靠在敖子伦身上,如今这一连串的动作已成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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