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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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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些奴才都不是什么好鸟,岂敢收殿下的银两!”看到两个家奴收了吴嗔的银两,站在马车前的武者当即感到不满。
“这位老哥,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他们这也是为了讨生活,不易!到哪里都要遵守那里的规矩,至于这些银两都是应该的,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轻轻地拍了拍武者的肩膀,吴嗔便回了车篷坐好。
虽然吴嗔在出狱的时候,得了百两黄金和万两白银,但为了配置那赤骨酒却是花费了大半的白银,对于刚才打赏出的六两碎银,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如今吴嗔没有什么产业,这银两是越花越少。但深知这风月场所的规矩,这可不是什么面子问题,该打赏的地方还是要打赏。
因为有着百花楼的请柬,所以一路上吴嗔也就没有下马车,随着马车的行进穿过长长的水道,来到了此次举办宴会的场馆‘风月堂’。
作为百花楼宴请众人的场馆,这‘风月堂’可以说是百花楼中最好的堂口,整个堂口占地数亩,堂外种植了各种花卉,将深秋的气息完全阻隔在风月堂堂口。
下了马车,两位侍从将一袋银两递给吴嗔后便退出了百花楼,至于吴嗔则在家奴的带领下穿过九曲八弯的长廊,步入了此次风月堂。
此刻风月堂内已经聚集了不少年轻人,或是赏花品茶,或是与友人畅谈,或许把玩这手中的玉器,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每一个年轻人身旁总有一两个青官人与之相伴。
如今宴会还没有开始,面对风月堂内的糜烂的作风,搞得吴嗔一时间竟无事可做,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白衣公子扶着手中的折扇来到了吴嗔面前。
“当日是景逸的疏忽,与殿下错过实乃是人生一件憾事,不知在今日宴会之前,景逸是否有幸为殿下做个引导!”这白衣公子是谁,不正是当日在气头将千年血精的消息透露给吴嗔的李景逸吗?
“景逸兄言重了,吴嗔不过只是一介布衣,岂能担得殿下称号,在帝国中这殿下一词也唯有峰太子可挡。”对于眼前这位有着上梁第一次才子之称的李景逸,吴嗔可是抱着相当大兴趣。
“能为殿下做这向导,实乃是景逸的幸事。我们这站在门口可不是什么是,走我们去哪里坐!”饱受太子党之气的李景逸,今日见到这位正统皇子,见其非但没有因为幼年的经历而挫败,也没有因为一时得意而自满,更重要的是在吴嗔身上李景逸感受不到一丝死气,要知道但凡受过牢狱之灾的人多多少少会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对此李景逸对于刚才自己的举动而感到高兴。
在李景逸的引导下,吴嗔向着风月阁东侧雅间走了过去。或许是因为李景逸的引导,加之吴嗔是一张新面孔,这一路引起了不少王公贵族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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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十三氏族
“吴嗔,这位是兵部侍郎张家的公子,这位是工部侍郎赖家的公子,这位是武功侯家的小侯爷,这位是……”
走进雅间,李景逸一一为吴嗔介绍,在坐的诸位公子哥。
“见过公子!”这些人对于吴嗔的到来,仿佛早已知晓,待李景逸将诸位一一介绍后没等吴嗔打招呼,便起身向吴嗔执臣子之礼。
“各位公子如此厚待,吴嗔实乃有愧。”在将众公子哥扶起的同时,吴嗔也在暗暗观察这些王侯公卿之后。
别看这些公子哥,一个个身穿锦衣玉袍,美玉挂腰,享尽荣华富贵。但经过吴嗔初步观察却发现,这多半都是伪装,暗地里一个个筋骨硬朗血肉饱满,俨然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力在身,其中不少人单单观其的血气,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味道在其中。
“殿下言重了,请上座!华贤弟,隆贤弟你们且出去,切莫不要让外人听了我们的言谈。”李景逸显然是这帮子的头,看到吴嗔与诸位公子一一见面,当即吩咐两人出去把风,看来下面要说的东西,方才是董卿廉吩咐吴嗔前来的目的所在。
“公子,李大哥你等放心,今日的谈话绝对不会我们之外第三个人知道!”对于李景逸的安排,两位王公之后没有丝毫的抵触,退开门便走进了大堂。
“公子请上座,今日董大人借百花楼一宴,实则是想让公子知晓在京师之中,还有这不少家族是在背后支持公子的。这十年来太子峰在释迦的扶持下,实力日益增强,明面上七大家族已经投靠了太子峰,四家保持了中立,华家和季家则是一直在与太子峰对抗,但不管如何这十三大家族都是公子最忠实的支持者。”简单的介绍了下支持吴嗔的人马,房间内包括吴嗔在内的十人纷纷坐到各自的位置上。
“吴嗔能活到今日,实乃是受了在场各位的帮助,对此吴嗔至死不敢忘。”
望见在座九人,吴嗔向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方才坐到主位上。
“公子言重了,我等世家不是起于高祖,便是兴与盛祖之下。能为皇室传承做出一番力实乃是应该,奈何怎么多年未能救公子与水火之中,实在是无颜见公子啊!”武功侯家的小侯爷与吴嗔坐的最近,尚未坐稳看到吴嗔行礼当即又站了起来,同时一众公子也跟在小侯爷之后向吴嗔还礼。
“不管如此,我吴嗔能有今日都是拜各位所赐,这礼还是要的。”尽管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这样的礼节要不得,但出于内心的感激吴嗔还是做了,看到因为自己行礼而惶恐的众人,吴嗔知道自己不先坐下这些人也不会坐下,在自己坐好之后立马示意众人。
“公子,今日前来的家族虽只有十一家,但其中洪家,季家却实在是走不开,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坐定之后李景逸将两份书信从衣袖中取了出来,直径递给吴嗔。
“这不打紧,洪家乃是军部世家,掌控天下八十万大军,替我朝镇守边关,走不开也是正常。至于季家在十年前的政变中失了家主,因此沦为二流家族,吴嗔为此心中难安,如若吴嗔今生做不出些事业,也难有面孔去见他们。殊不知天牢之中的季凯又是季家何人?”
对于洪家,季家这两大起于高祖时代的氏族,吴嗔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岂会因此责怪他们。
“公子不知道季凯是何人也是常事,这季凯原先我等也不甚明白,只知其曾是朝中武将,受命镇守皇城。直至今日来此之前家父方才告知,这季凯乃是季氏走失家主的胞弟,此人入狱其实也是为了保护公子。”
对于吴嗔问起季凯,在座八大氏族的公子届时一脸茫然,唯独是武功侯之子小侯爷知道此事,看来为了吴嗔的安全问题十三氏族都花了不好功夫。
“原来如此,季老在牢中对我多番照顾,我竟然将其认为有所不轨,殊不知道寒了季老的心。”对于那位对自己不偏不依的老者,处于保护自己吴嗔总是防着一手。
就连到季老偷偷传下来《南山寿宗拳》,吴嗔也是在得到蒲善的指点后方才敢认真修炼,今日如果不是李景逸提及季家,吴嗔对于季老的误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方能解开。
“不然,太子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而提防他人也是常有的事,我想季老也是明事理之人,自然不会因此事而怀恨在心。”小侯爷对于季凯好像不值知道武功侯告诉的那些,在听到吴嗔的话语之后立马回答。
“如此甚好,不知道季老何日能够走出天牢,到时候我也好向季老表示感谢。”在了解这些之后吴嗔自然要向季老表示感谢,当然其中更为关键的部分还是《南山寿宗拳》的中卷拳谱。
“公子大可放心,尽管在座对那吴峰多少抱有不满,但此人登基之事却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想季老也会在此人登基,大赦天下之日重获自由,届时公子便可以见到季老。”
对于吴嗔详细询问有关于季老的事情,在座众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神情之中反而流露出一丝欣慰。
对就是欣慰一种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满意的欣慰。要知道在座众人虽然都代表这不同的家族,但是在家族支持吴嗔的时候这些公子还小,无力阻止家族的决定,在这样的背景下只有任由家族的安排。
在了解了吴峰的强大,吴嗔的弱小后,或多或少对于家族当年做出的决定感到不值。但碍于家族的决定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将自身做的更好,争取在太子峰下手之前使得自身更加的强大,届时可以保护自己的族人。今日初见吴嗔也是碍于家族的决意,不过好在吴嗔并没有因幼年的经历而颓废,众人多少感到有些底气。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毁家灭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付出的一切却得不到对方的认可,如今见吴嗔如此详尽的询问季凯,众人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算是烟消云散。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却不知今日各位到此还有什么事要做。”
拉拢,笼络,安抚,慰问这些必要的政治手腕,吴嗔自小跟在父皇身后学了不少,自然不会让自己的支持者寒心。
“今日借宴会就是是让公子认识下众人,联系联系感情。当然公子还有什么疑问,也可以一并提出来,我等也好为公子解答。”作为此次聚会的发起者,李景逸当然明白此次会议的中心。
“我要问的问题,你们会回答吗?”抚了抚下巴,在吴嗔的心底的确有一个问题藏了很多年,但儿时屡次的询问却是未能得到的任何结果,要问吴嗔最想知道什么或许也只有这个了,但今日与众人初次见面吴嗔却不知道该不该询问此事。
“公子但凡直说,能告诉的景逸自当相告,当然如今有一些东西公子不知道更好。”感受到吴嗔神情的变化,李景逸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话,在那里重伤的吴嗔,因此在搭话的时候语气比之之前谨慎了许多。
“公子有问题便请直说,我等知道的自会向公子解释。”吴嗔神情的变化自然不只一人感受到,整个雅间内的气氛因此凝重起来。
“我想知道母妃是怎么死的,其中跟释迦又有什么关系,还有释迦又是什么存在?如果你们不方便说我也不强求。”再将心中憋屈多年的疑问,说出口的一刻吴嗔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在流失。
面对吴嗔提出的一连串问题,众人的神情不由一凝,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座都明白,对于吴嗔此刻的心情也是了解,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解释,因为这件事背后牵涉的东西太多太多,使之整个雅间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而就在众人陷入沉寂的同时,雅间的房门从外打开,隆易走了进来。
“隆易外面发生了什么?”见到隆易进来,小侯爷当即借此撇开之前沉闷的话题,同时众人也从之前的死寂中转醒。
“太子峰来了!”隆易的回答非常简单,但却使得此次聚会不得不先告一段落。
“公子,你的问题由我来解答,你等先离开吧!”经过反复的思考,最终李景逸说服了自己,愿意将此事的答案告知吴嗔。
“公子,今日多有不便,我先告退了!”小侯爷率先向吴嗔行礼,后拿出将桌面上的折扇打开,一个翩翩公子又出现在众人眼前。
“待我告诉诸位家主,我吴嗔绝迹不会忘记各家的帮助。”知道此刻不是磨蹭的时候,站起身一一与各位公子告辞。
不出片刻,雅间内只剩下吴嗔和李景逸两人。
望着对面而坐的李景逸,吴嗔率先打破了雅间内的死寂。
“景逸,此事是我唐突,但作为一个儿子,如果连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与太子峰斗。”
李小牧之死,对于年幼的吴嗔是一场灭顶的打击,时隔十年作为一个儿子连到自己母亲是怎么死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何等的折磨,可以说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吴嗔也要知道此事的来历。
“公子,不是我们要瞒着你,实在是有些东西今时今日不适合让你知道。”望着手中已经冷掉的茶水,李景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我也希望你们能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可以保证在知道当年的事后,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作为一个儿子如今连到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此中滋味我想我能理解,不过这事说来话长非三言两语所能明了。此时此刻并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等宴会结束我在为你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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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舞娘
默默地收拾着心神,连到李景逸何时离开吴嗔都没有发现,直至堂外传来剧烈地动静吴嗔这才回过神来。
“吴峰!昔日的南王世子,今日的东宫太子,十年不见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傀儡如今长成什么模样。”拳头捏得生紧,青筋从吴嗔的手臂一条条凸显而出,十年的时间也未能抹灭吴嗔对与吴峰的恨意。
推开虚掩的房门,吴嗔走进堂内,此刻大堂里已经是人声鼎沸,随着吴峰的到来之前堂前的文雅,早已被喧嚣所代替。
透过人群的阻碍,吴嗔终于见到了那个十年未见的人影,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当年那依偎在南王身旁的孩童,如今已经长成为七尺男儿。
身穿九龙赤红锦袍,头戴金顶雁翎头饰,胸挂白玉朝珠,手扶天子剑。如果当年的吴嗔是天,吴峰是地;那么如今天便是,地便是吴嗔,并且今时今日的吴峰比之当年的吴嗔更显威严。
更为重要的一点,通过吴嗔地观察,吴峰肌肉饱满,俨然是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力,加之之前千年血精所引发的流血事件,吴嗔明白如今的自己与吴峰想比,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各自的势力,两者间的差距已经不能以道里计算。
也就在吴嗔看到吴峰的同时,被人群包围的吴峰也在同一刻,发现了刚从雅间内走出的吴嗔。
四目对视,一股诡异的力量隔着人群传了过来,一时间吴嗔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仿若被针刺一般,体内血气更是不受吴嗔的控制四处游走,到了最后导致吴嗔身旁的光线也产生了扭曲。
在与吴嗔短暂的对望后,吴峰再次将目光移回了人群,整个过程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吴峰的动作,当然就算有人发现也不会说出来。
“心若冰清,神魂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就在吴嗔觉得眼前的一切即将崩塌的那刻,一段玄奥的口诀不知从何传入吴嗔的耳朵,来不及多想吴嗔立马按照口诀中记载的仿佛调整自身的状态。
整段口诀一共有十五句话,一百二十余字,本以吴嗔如今的状态,想要记住这些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但知道来人用了什么方法,在将口诀传入吴嗔耳畔的同时,也引导着吴嗔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口诀中的奥义。
在这段玄奥口诀的帮助下,吴嗔体内的血气一点点的平复:“这是什么力量,竟然隔得怎么远便可以重伤我的神魂,还有刚才是谁,此人为什么要帮我?”
但不管如何,在这段口诀的帮助下吴嗔走出了吴峰暗算,这已经成为一件不争的事实,至于来人用意为何那已经不是吴嗔需要关心的问题。
当吴嗔回神的同时,整个风月堂内的气氛变得安静起来。
循着众人的视线望去,只见一女子在众佳人的陪伴下款款步入风月堂,而也就在这一刻吴嗔刚拾回的心神再一次沦丧。
……
尽管知道李小牧已经不再了,但往昔的记忆却不受吴嗔的控制,一点点的在脑海浮现。纵然知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吴嗔却不忍退出这段美好的回忆。虽然李小牧虽然已经去世十年,但在吴嗔心目中母亲的形象,永远都停留在吴嗔八岁的记忆里。而导致吴嗔陷入回忆之人,便是那款款走来女子。
“陛下,你看我们的嗔儿又在胡闹了!”
“嗔儿,玩了累?看你调皮的,过来让娘亲看看?”
“嗔儿,今天老师讲了些什么?来讲个娘亲听听?”
“太医,我们家嗔儿怎么了?怎么出怎么汗,你快看看?”
……
“此女子是谁?为什么与母亲长得如此相像,不但外表与娘亲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其的气质竟与娘亲如出一辙。”记忆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短暂的安静后喧嚣再次降临,而吴嗔美好的记忆也被这份喧嚣所打断,望着那款款走来的女子吴嗔不由喃喃自语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吴嗔对于一个女子的身份起了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吴嗔的脚步一步步向着风月堂的中心走去,直至来到李景逸身边。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在吴嗔走近身边的同时,正与他人交谈的李景逸,便注意到了神魂不正的吴嗔,当即与对方结束谈话。
“没什么,我只想问下眼前这女子是何许人?”纵然察觉到自己如今有所失常,但吴嗔却是不管这些,直接将心中的疑问告诉了李景逸。
“李兄此人是谁,怎么连到风月堂的舞娘都不知道。”听到吴嗔的问话,原先与李景逸交谈的公子哥,显然不乐意了,加之吴嗔是新面孔,又听闻吴嗔竟不知此女的身份,当即报以鄙夷的态度,话语之间多少有些的不屑。
“君侯,殊景逸有些事情不能相配,他日景逸必登门谢罪。”听到郡侯如此无礼的与吴嗔说话,李景逸眉头不由一皱,但碍于郡侯的实力李景逸只好将吴嗔拉扯到一边。
“景逸兄言重了,不过我很想知道像这种土包子,是怎么进的风月堂。”看到李景逸不甩自己,郡侯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甩了甩了衣袖便向着太子峰走了过去。
“公子,莫要生气,此人乃是南蛮郡的郡侯,手下掌控着三十万大军,短时间内不易与他结恶。至于这堂中的女子,乃是风月堂堂主李冰燕,在京师有着第一才女的称号,至于其为何与李皇后长得如此相似,这点景逸也不是太清楚。”撇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郡侯,李景逸立马向吴嗔解释起来。
“李冰燕,不知此女今日到此又是为何?”当听到此女的名讳,吴嗔眉头不由一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一份熟悉感从吴嗔的脑海中泛出,但不管如何努力的去回想,却是得不到半点信息。
“对于百花楼的安排,我也不甚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百花楼与太子峰不善。”纵横官场怎么多年,李景逸如何不明白吴嗔的心意,适时的牵引吴嗔的思想在如今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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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如此
今晚的宴会,随着舞娘等众青官人的到来正式开始。
在众家奴的引导下,一位位衣着鲜亮的王公子弟,按照依自个的地位分别入席。
至于太子峰则在众人的拥簇间下坐上主位,然而根据百花楼的安排吴嗔的席位,被排在右手第一排第三张的地方。
尽管来宾对于这张新面孔显得非常陌生,但多多少少从百花楼的安排中猜出吴嗔的身份,毕竟在场众人背后都有着巨大的实力,如果连这些显眼的东西都看不出来,也就没有资格代表身后的势力来此参加今晚的宴会。
待众人一一入席,此次宴会的发起者百花楼楼主,也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眼前这位拥有传奇色彩的民间霸主身上。
吴嗔的了解,这百花楼楼主不单单是京师三大民间势力的主人,更是与修行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为重要的百花楼主的实力还是一个谜。面对这样一个谜一般存在的男子,没有人愿意与其交恶,纵然是皇室在这等人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可想而知这百花楼拥有怎样的势力。
“鄙人宫苍海,对于各位今夜能够前来参加今日的宴席,鄙人感到万飞的高兴,同时这也是鄙人的荣幸。百花楼自开楼至今经历了三十年的风风雨雨,在这三十年中很多老朋友走了,但同时更多的新朋友来了,但不管是老朋友还是新朋友,能够来此都是对鄙人的信任,在此鄙人代表百花楼向各位致以最隆重的欢迎。”
宫苍海的装束非常的普通,普通的令人察觉不到一丝商人的铜钱气,加之那张大众化的面孔,如若将其丢在人海中想必也没有人能将其找出来,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京师却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这一切都是由此人在短短的三十年内亲手打造出来的。
“楼主言重了,在这京城谁不知道百花楼,又有谁不知宫楼主你。楼主此次举办这宴席庆贺帝国建国华诞,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事,能够得到楼主的邀请实乃是在座众人的福气。”
对于眼下的宫楼主,纵然是太子峰这样的人物,也不得不买其一个面子,毕竟像是这种拥有修行界背景的人物,与这世俗之中的地位已经可以与皇室相提并论,更不要说宫苍海打下的经济帝国实力之庞大,纵然是皇室也不得不好生掂量。不然以吴峰如今的地位,又怎么会亲自参加这样民间的宴会,不然如此众多的王公子弟又怎么会无聊至此,难道仅仅是为了看下美女喝点水酒吗?实乃是百花楼的实力太过强盛,强大到了令辰星帝国都得重视的地步。
“太子殿下,话说重了。鄙人不过是草莽之人,恐有一身武力,恐聚一身财力,于国于民岂能与皇室相比,今日太子能亲临至此实乃是买老夫的面子,当然各位能来老夫那是相当的欢喜。”
宫苍海作为一代霸主,多多少少有属于自己的威严,面对一国储君也不失自身威严,话语圆润而柔滑在给足太子面子的同时,也未忘在场众人,不得不说宫苍海能在京师发展至今,绝非靠了自身背后的势力。
“楼主过谦了!吴峰尚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不能在此与诸位共享酒宴,有所得罪之处还望楼主与诸位不要放在心中。”
尽管吴峰到此,但今日的正主还是眼前的宫苍海。见宫苍海并没有与自己交谈的意思,并且在与自己的对话中转移话题,在听到如此傲慢的语气同时,吴峰便知道此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所收获,为了保证自己颜面吴峰当即告辞谢罪。
“殿下慢走!”对于吴峰玩这么一手,宫苍海显然没有放在心中,仅仅拱手相送再无多余的动作,仿若这个吴峰在宫苍海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对于宫苍海如此无礼的举动,纵然心中憋着一团怒火,但吴峰既然已经选择离开也就不会在对此发怒,谁让宫苍海的实力太多庞大,在整个京师之中能够让宫苍海正视的,或许也只有当今的圣上和另外两大势力的头目。
“各位,某些人这么一走,倒是让风月堂更显风月之意,如果谁要跟着走老夫绝对阻拦,毕竟百花楼只是一个玩乐之地。”望着吴峰离开的背影,宫苍海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情绪,挥手之间便将众人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至于那远去的身影仿若不存在一般,俨然一副大权在握天下我有标准的上位者心态。
宫苍海是谁,岂会因吴峰的离场而结束今日的宴会,不过在场众人却不这么想。在座众人虽然都是辰星帝国内,跺跺脚抖三抖的人物,但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宫苍海那班拥有直面吴峰的能力,就算有这样的实力也不见得是谁都愿意招惹吴峰,望见太子峰在宫苍海的气势下逼退,在座众人心中多多少少起了点主意。
“宫楼主,风月堂本就是娱乐之地,如果将俗世中的繁文缛节引导至此,实乃有辱风月两字。不如今晚我们不谈金钱,不乱地位,只论风月,只谈风雪,不知楼主意下如何。”望见宫苍海三言两句间将吴峰逼退,受够了吴峰鸟气的李景逸当即站了出来。
“李贤侄所言甚是,风月堂内论风月,实乃是老夫的本意,殊不知一些俗人如此不堪。”李景逸的话语显然落到宫苍海心头,不然以宫苍海的地位也不会去接李景逸的话。
“好一个风月堂里论风月,今晚老子不走!就不知道宫楼主,今天有什么好玩意让大伙们见识见识。”在场众人都是明白人,在明知已经得罪吴峰的情况下,再得罪这白花楼主实在是不明智的决定,思量之后一个个都坐在原位不动。
“各位朋友放心,如若今夜玩的不尽兴,尽可来找我,我宫苍海别的不敢保证,但让各位尽兴尽意还是可以保证的,毕竟老夫便是做这个出身的。”见到众人都留了下来,宫苍海显然对此非常的满意。
大手一挥,丝竹鸣乐奏响,一队队穿戴整齐的少女,从风月堂两侧鱼贯走进堂中,华丽的舞裙,美妙的舞步,动人的歌声在风月堂内呈现,原先为之前的事感到头大的众人,一时间都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渐儿将宫苍海逼退吴峰的种种淡忘。
“好一个宫苍海,好一个牛人,此人究竟仗着什么?与民间便敢如此直面吴峰面子?当时乃是一代奇人,如果他日我也能如他一般,做一个逍遥侯,岂不快哉!”端起桌边的酒水,吴嗔不知不觉间已经满饮多杯,而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一个爽字。
或许是因为两人天生是对头的原因,见到吴峰被宫苍海逼退,吴嗔自打进了这风月堂的压抑尽数消散。
宴会在继续进行,整个宴会的气氛也在舞步歌声的引导下渐入高潮,风月堂内不时能见到众宾客举杯共饮的场面。
“这位公子,让我们一同满饮此杯,不为别的就为能与公子坐在一起。”见众人都在饮酒,坐在吴嗔身旁的一位公子哥见四下只有吴嗔一人,当即将酒杯捧起向吴嗔示意。
“如此甚好,来!”对于能坐在右排的宾客,无一不是拥有显赫的身世,或是自身拥有着超凡的能力,对于这样的人吴嗔自然要保持好距离。
“客气!”望见吴嗔在举杯的同时,将杯口略低过自己酒杯一线,对此公子哥显得非常满意,在道了一个客气之后方才将杯中之久尽数饮尽。
“诸位先安静一下,接下去由我们风月堂堂主,有着舞娘之称的李冰燕小姐为大家献上的一曲东南雀。同时按照我百花楼的规矩,那位公子能得到舞娘的青睐,那么就有机会与我们的冰燕小姐单独一聚。”在将会堂内的气氛调动起来,宫苍海也知道要适当的带动下气氛,而近日宴会的正角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鼓了鼓掌后宫苍海后回到主位。
随着宫苍海回到座位,整个风月堂的灯火都在同一时熄灭了下来。唯独留有大堂正中那一谭由月光形成的光影,伴随着淡淡的幽香舞娘李冰烟踩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入堂中。一瞥一笑尽露女子的风韵,抬手露足之间尽现少女的幽柔,莺歌漫舞风月堂内的气氛随着舞带的漂浮达到巅峰。
不知为何每望见李冰燕,吴嗔心底都会感到绞痛,舞步越是轻盈吴嗔的心越发疼痛,对于这种没来由的痛楚吴嗔却是不知道从何而来。
“莫非,此人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我为什么记不得他。”遐想之间,吴嗔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于这份痛楚感到熟悉,十年之前的夏天也是这份莫名的楚,当年是李小牧的逝世,今日又是为何?要知道这种感觉只会在至亲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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