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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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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千年血精蕴含的元气量化,那足以帮助一个普通人,从无到有修炼到固本甚至与更高的境界。对于修炼者而言什么最重要,那还不是自身的修为和元寿,至于金钱在踏足这个领域的同时都变得可有可无。因为只要有修为和有元寿,那么金钱什么的都可以再得,但再多的金钱却不能换得这些。不然太子峰也不会因为一块千年血精而得罪南方的赵氏家族,要知道赵氏家族虽然没有什么武力,但在经济上赵氏家族在辰星国内绝对是翻云覆雨的存在。

同样基于这点,面对由三名练器期武者保护的东西,绿林众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拦截,实在是这千年血精的价值太大。

就在吴嗔精心等待的同时,一声声低沉地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将山野的寂静打破。

“郁……”一声尖锐的马鸣声响彻整个山野,于此同时山林之中升起点点的火光,并且这些火光都在第一时间向着马鸣的地方赶去,俨然是形成一个包围圈。

“没想到,快的怎么快!更没想到的是这张麻子手下竟然有这么多人,这倒是给我省了不少气力。”将蒙脸的黑布蒙上,吴嗔身体并没有因为山野的变故而动,而是将全部的心神如同那火把形成地包围圈,向着马鸣的地方压了过去。

“何人前来,报上名来,我王定不杀无名之辈。”或许是见多了这种事,对于这样的阵势太子峰手下的三员武者,并没有显露丝毫的惊慌,反倒是借着马车作为掩护做好了抵挡第一拨攻击的准备。

“你等鼠辈,恐有武力,却做这苟且之事,还想知晓我的名号!你们配吗?给我放箭!”一声低沉的声音从林间传来,话音还没有落下,一梭梭弩箭如雨幕般向着马车射了过去,吴嗔尽管离案发地点隔得很远,听着那一声声低沉的弓弦声,却是令吴嗔出了一身冷汗。

“弓弩,好家伙,这玩意的力道足以重伤化髓期的武者,这张麻子能在梁上一带横行怎么久,看来也不是凭着一身武力蛮干的。”

弓弩作为利器,一直以来都是由军方严格控制,其恐怖的杀伤力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拥有阻杀化髓期高手的能力,因此在民间想要找到一把弩箭都难,更不要说形成雨幕般的弩箭群了?

当然也不是说谁拥有了弓弩便拥有的制胜权,毕竟武者除了修为的还有招式打底。

“张麻子,你这杂碎,你当不出来老子就不知道!你竟然敢打太子爷的注意,姓张的你难道不知道这可是抄家灭族的事吗?”面对如雨幕般的弓箭,太子峰手下的三员武者纵然有一身好武艺,但也只能无奈的窝在马车内,借助着马车上的夹板做着抵抗,而无铁甲保护地骏马此刻已经倒在箭雨之下。

“王定,张虎强,李忠,既然你们认识洒家,刚才为什么装的不认识,交出血精我张麻子和我众兄弟也好给你留个全尸。”张麻子的声音从山野的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无法通过声音找出张麻子的真身所在,同样让王定三人失去了突袭的机会。

“张麻子,你真当能要了我们三兄弟的性命,你有弓弩我难道没有太子爷赐下的裂兵符。天地玄黄,正阳无际,乾坤借法,裂兵符,给我炸!”只见从马鸣的方向闪出四道金光。

“快躲好!”见到金光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从山林中闪过,其速度之快已经远远超越一名练器期的武者,而这一切只有站在远处的吴嗔看到。

奈何这一切来的太快,金光落地黑影还是未能赶到,只见四个巨大的火球从山野中炸起,纵然隔得很远但吴嗔还是能够感受到火球蕴含了令人心悸的高温。

但凡火球掠过之地,都会引起树木的自燃,同时一个个狼狈的身影从树上摔落,在摔落的瞬间从身上燃起一团团炙热的焰火,原先寂静的山野一时间都被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充斥。

“哈哈,张麻子,现在知道我们兄弟的厉害了!”在火球爆发出巨大的热浪,王定三人的身影便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手中的兵刃印着燃起的火焰散发出阵阵寒光。

“你们这帮杂碎,给洒家死来!”看到之前还好好地兄弟,如今一个个惨死在地上,面对如此巨大的反差,张麻子顿时陷入了暴怒之中,紧握手中的兵刃没命的向着王定三人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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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夜黑风高,杀人放火时【中】

张麻子不愧是上梁一带的马匪头子,纵然如今处于暴怒之中,举手刀落之间却不失大家风范。

抡起的滚滚刀花,向着王定三人斩了过去。站立在马车旁,王定三人纵然感觉到自身与张麻子存在的巨大差距,但早已没了旋转余地的三人,还是在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短兵相接,兵刃摩擦的寒光,划破这片空间,刀光闪现间一道道逼人的寒气从刀锋之间流露而出。

“裂兵符,太子峰,哼!”感受着裂兵符形成恐怖攻势,吴嗔非但感到沮丧,眼角反倒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

“张麻子,能坐上上梁一代马匪头子,果然有着不凡之处!不过碍于王定三人联合之术,想要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显然不是一件易事。”站立于槐树之上吴嗔的目光,透过层层火浪注视着远出战圈的变化。

就在吴嗔关注远处的战圈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吴嗔身边升起,对于这道突如其来的杀气,吴嗔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沉默。

闭合双目一时间漫天的火海,杀机四伏的战局都已经远离,在吴嗔内心的世界里只剩下脚底的这棵槐树,和那抹淡淡的杀机。

“谁?给我出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闭合良久的双目再次睁开,疯狂的战意从吴嗔的眼球中升起,也就在吴嗔双目睁开的同时,这片世界的平衡也已经被吴嗔巧妙的打破。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只黄雀候着!”冰冷地话语从槐树下传了上来,来人语气里多多少少,对吴嗔的冷静透着一丝惊讶,。

“黄雀,原本是,现在好像不是了吧。”对于槐树下传来的声响,吴嗔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微微调整了自己左手与匕首的位置。

如果不是那抹突如其来的杀气,吴嗔或许还感觉不到,自己的身边竟然隐藏着这么一号人物。来人高超的潜行功夫之高,显然超过了吴嗔的预料,尽管潜行功夫并不能直接说明一个人的水平,但多多少少显露出来人的不凡。

对于这么一名可以随时威胁到自己的存在,吴嗔岂能不慌,但长年的经历却告诉吴嗔,这个时候慌不得。

“不管你是不是黄雀,你今天出现在这个地方,便注定成为一只死鸟。”寒光从树干下升起,凌厉的剑气直径向着吴嗔的咽喉刺了过来。

“来的好!”匕首横放将来人的利剑的抵住,吴嗔借助蹬断树枝的力道直接上了槐树的树冠。

尽管这是吴嗔练武至今第一次与人交手,但长年生活的不易,却令吴嗔的心智比之同年人更为成熟,纵然身处刀光剑影之下,吴嗔依旧保持着一颗冷静的心。

在吴嗔与来人交手的瞬间,远方的战圈也在同时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对于不远处出现的新战局,在不知敌我的情况下,张麻子的套路多少出现了些凌乱,反观王定三人则是越发威猛。

“一只雏鸟也敢造作,你简直活的不耐烦了!”经过刚才的交手,来人多少了解了吴嗔的实力,没有丝毫的犹豫掠起身子向着树冠杀了过去。

望着从树梢升起的身影,吴嗔并没有因为来人的言语而变化,隔着面巾面颊上反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在来人起身飞掠的同时,吴嗔翻身下了树冠。说时迟那时快,来人刚翻身站上树冠,吴嗔却已经落地。

仓促的落地使得吴嗔无法站稳,但在落地同时吴嗔的双掌,却是向着老槐树扫了过去。

蕴含千斤巨力的掌力,与瞬间将有这人腰粗的树干拦腰打断,失去了支撑树冠急速向着吴嗔站的位置倾倒。来人显然没想到吴嗔会用这种简单的方式,令自己陷入凌空无力的不利的状态。

可叹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来人尚未站稳的身子便顺着树冠向着地面摔了下去,不过好在来人也不是一般人,在空中失去平衡的第一时间,便做出了最佳的防御姿势。

“飞鹤舞空!”第一步成功,没有丝毫的考虑,抬脚之间便向着倒下的树冠劈了过去。整个树冠顺着吴嗔的力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弧线的落脚点正好对上来人的落地位置。

“千斤压顶,给我开!”在发现树冠的落地点与自身的落地点是在一个位置,原先便失了胸中之气,但为了不使得自身在落地的同时失了准心。无奈之下强行提气扭转身体,并在双脚加持这千斤之力。

“老书盘根!”望着一步步跌进险境的男子,吴嗔没有丝毫犹豫双掌再次向着树冠打了过去,这是次用的是巧力。

整个树冠仿若是被马匹拉扯般,在地面上划过数丈距离,直径向着来人的横冲过去。

面对吴嗔连番算计,来人难敢轻视吴嗔,可惜面对横冲而来的槐树树冠。经历了连番的变故,来人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元气,价值落地不稳整个身体直接被树冠撞飞。

“趁你病要你命!”吴嗔做这一番计算,算的便是这个时候,到了眼下吴嗔岂有放过之理,一脚将槐树下的藏着这弓弩勾了出去。

没有犹豫扣动扳机,三支弩箭仿若是死神的爪牙,呼啸着向着来人扑了过去,没有丝毫的悬念三支弩箭死死地将来人钉死在地面上。

“你……”望着身上的三支弩箭,来人到现在都未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离自己不足二十步的吴嗔。

作为吴嗔人生三大格言之一,“只有死人才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这条格言吴嗔之前虽然没有机会执行,但在今天却是被吴嗔完美的诠释。以最快的速度将弩箭填充好,又是一箭射出,弩箭贯穿来人的脑袋,带走了此人体内的最后一点生机。

望着躺在那里失去了一切生机的男子,吴嗔非但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反而对于自己如今拥有的实力感到心悸。

为什么要怎么说?

一,这场阻杀吴嗔靠的完全是计谋,而非自身的实力。

二,滞空,这个两个字对于低阶武者来说就是一个噩梦,刚日在水牢之中是这样,今日阻杀来人也是靠的这一点。

滞空能力的缺失,是威胁武者生命最关键的一环。同样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低阶武者的秘籍中,不少精辟的招式,都讲究将他人一招轰飞,而这个飞字便凌驾于滞空能力之上。可以说在同等级的对战中,谁被对方一招轰飞,那么这场战斗的结果便已经明了。

从来人翻身上树,其后在树冠摔落,落地之前扭转身躯,这看似简单到了极点的过程。如果有助力点吴嗔也能一口气做上七八百遍,可是一旦上了天没有了着力点,想要做完这一切靠的之后武者胸中的一口元气。

当然随着修为的精湛,这口元气越发悠长,但对于低阶武者来说又有几人能提着一口气,在毫无助力的情况下连续做出三种反应。更何况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吴嗔的每一步都算在此人换气的当口,逼迫来人只能硬抗而无法回气,这是低阶武者的通病也是来人的悲剧。纵然修为高于吴嗔一线,在经验更加不用多说,但却被吴嗔算死这口胸中之气。

从吴嗔与来人交手到来人毙命,这一切都是转眼间完成。或许是因为来人的死亡,使得王定三人的招式在短暂的凌乱后,变得更为的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间都流露出不要命的势头,搞得之前打得很顺的张麻子陷入了一个相对的危险的境地。

“小兄弟,杀的好。”看到吴嗔翻手之间便解决的来人,张麻子尽管处于不利的境地,话语中却不失汉子的爽朗之气。

“张麻子,你是一条汉子,我不想与你为敌,但你也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张麻子,在官面上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马匪头子,但吴嗔却晓得此人在绿林之中,乃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而且苍破岭马匪的三杀三不截原则更是被人广为流传。

“贪官污吏,奸佞小人,富而不仁,杀!清廉之人,斗量之民,好汉,不截!”这三条原则从制定出来贯彻至今,这便是苍破岭的马匪便被人冠以义士之名的称号,当然这仅仅是绿林中的消息,但今日亲眼看到张麻子彪悍爽朗的作风,对于尚怀这英雄梦的少年来说,吴嗔心生不敬升起结交之意。

“小兄弟,你且侯在一边,看我如何宰了这三个奸佞之人,为了那千年血精,折损了怎么多兄弟,我张麻子岂有脸用之!”想到之前惨死的兄弟,张麻子的攻势比之之前更为凌厉,一道一划之间直取王定三人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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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夜风高,杀人放火时【下】

站立与山巅之上,望着山野间燃起的熊熊山火,以及那道在山火中渐渐消散的身影,掂了掂手中装着千年血精的木匣,吴嗔方才回转身子走进了山后那条悠长的古道。

……

苍坡岭一战,到如今算是画上了句号。

血腥,惨叫,山火,杀机……这一切都已经远去。

如今的山道,只剩下柔和的山风,秋夜桂花的飘香,和那份群山所独有的威严。

……

漫步在山道中,不知为何吴嗔总是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只眼睛盯着自己。

要知道此地离吴嗔的住处已经很近,同时离那苍坡岭足足有五十里地之遥,纵然有人跟踪该发现也该发现了,又怎么会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

错觉,一定是错觉!

难道有人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的干?

不会,如果是那样,这人也太恐怖了,对于自己每一步都算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

对!一定是错觉,是自己太疑神疑鬼!

毕竟自己刚杀了人,夺了重宝,心中有所虚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纵然自己知道再多的江湖规矩,但根子上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首次杀人又怎么能心安。

自我安慰,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效果,吴嗔越发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人盯着自己。如要形容这种感觉,就好比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且有阴暗的房间,而旁边则传来阵阵磨刀的声响,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怎么想?纵然对方没有杀你的意思,你也会有一种下意思的恐慌。

此刻吴嗔的感觉就好比这样,总觉得背后有东西跟着自己,一旦自己停步后面的东西就会与自己撞上。

尽管心中的恐惧不断趋势着吴嗔回头去看,但吴嗔却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脚下。

记得在天牢中,曾有一个老者说过,夜里走山路的规矩。如果感觉心神不定的话,切莫回头!而要注意脚下,步伐不能乱,路要走的稳,步子要迈的正。否则很容易碰上鬼打墙一类的怪事,如果是以前吴嗔对于这样的言论或许不会理睬,但随着阅读蒲善留下的笔记,吴嗔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表面来的简单,对于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也越发关注。

不对啊!鬼打墙乃是阴祟作怪,通过人的五官迷糊众人,这种东西最多在普通人身上做鬼,又这么能在吴嗔这样的正统武者身上作祟呢?而且这脚步声也不对啊?怎么会有重音,这明显就是两人在一起走路吗?

假设如果吴嗔身后真的有人,如果此人踩着同吴嗔一样的步伐,其踏出的脚步声必然会被吴嗔的脚步声掩盖,再假如上面的假设成立,那么?

不管是不是错觉,是不是鬼打墙,或者又是一些别的怪事,到了这个时候后面就算是洪荒巨兽吴嗔也要回头一看。

左边向前迈出一步,右脚向后一滑,吴嗔整个身子瞬间转了一百八十度,而藏于衣袖中的匕首也在第一时间落入吴嗔的手掌,这一切做的非常漂亮,让人看不出分毫的漏洞。

没人!望着身后空当当的山道,吴嗔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小家伙,好好的路不走,怎么回头?你莫非是在找老人家?”就在吴嗔寻找背后可能存在的东西的时候,一声带着调戏意味的话语从吴嗔头顶传来。

“谁,给我出来!”听到这声调戏的话语,吴嗔哪能如声音的主人那般清闲,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同一刻紧缩起来。

“放松!别这么紧张,搞得老人家我要吃了你似的,那老人家我岂不成了怪物了。”这一声调戏的话语从吴嗔身后响起,也就在话语响起的同时,吴嗔一个前跳到了山道旁一块突出的山岩上。

不看不知道,在吴嗔原来站着的位置,一个六尺不足的老者悬空而立。老者体态匀称一看便知道有武力在身,但奇怪的是吴嗔这么也看不出来老者真实的年龄,说八九十岁吧,象!但说七八十岁吧,也像!但不管怎么看是一个老者无疑。

老者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袍,雪白的头发,粉嫩的脸蛋,苍白的胡须。月光的照耀下,山风的吹拂下,多多少少给人一种仙气加身,飘然世外的感觉。如果愣是要用一个字来形容,在这世上或许只有一个‘酷’字可以表现出老者此刻的形象!但与此不相符的是小老头红润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调皮。

“老大爷,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如果不是你有影子,我还以为遇到鬼了呢!”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回头,没有看到这小老头,但这种傻帽的问题吴嗔问不出口。

“咦,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了,老人家我怎么象鬼了,再说你听谁说鬼没有影子,没见过不要乱说好不好,会误导无知儿童的!真是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小老头抖了抖身上的衣袖,非常不屑地望着站在山岩之上的吴嗔。

“这么晚了,您老不休息,跟着我不知有何指教?”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眼前的小老头都不简单,虽然不知道老者跟着自己为了什么,但出于礼节吴嗔还是收起了架子向老者抱拳执晚辈之礼。

“也没什么,就是吃饱了出来散散步,赏赏月,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你杀人的经过……你小子是第一次杀人吧,有趣!算的好算的准算的狠,算是一个可造之材,不过可惜你这人不够狠,这样做人不好!”老者眯着小眼,那神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横看竖看都觉得这老东西不是什么好货。

闻言吴嗔背脊不由的爆出一身冷汗,殊不知这老者将自己一夜做过的事情看了个正着,而吴嗔能发现老者多数也是老者故意所为。此人是什么来路?他跟着自己为了什么?如今他跟着自己,那么张麻子现在又如何?

惊愕之下,老者的声音传入吴嗔的耳中:“小子看你的心智不错,来试下!”

老者根本不等吴嗔反应,吴嗔只感到自己眼前一阵恍惚,今晚发生的一切不知为何再次浮现在眼前,而且这一切比之之前经历的更为真实。那被裂兵符爆炸的瞬间,那一声声无力的残叫,那一具具燃烧着火焰的尸体,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吴嗔的脑海里,尤其是那武者临死前那充满了不甘与怨毒的眼神,更是令吴嗔的心遁入无底深渊。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流逝,吴嗔的精神也在一点点的崩溃,就在吴嗔的心神即将完全沦丧的一刻。年幼经历的一切慢慢的浮现出来,一股对于生命的不屈逐渐占据吴嗔心神,也就在这股不屈的心念下吴嗔的意识一点点回归。

“前辈威严,我甘拜下风,你不用再试,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意识的回归令吴嗔明白,自己与老者间的差距已经不能用道里计算。

“小子,我观你在幻境中爆发出的狠劲,也不像是个软弱之人,怎么?”老者双手托着脑袋,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吴嗔。

“前辈莫非多问,之前我之所以不杀了重伤之下的张麻子?其一,我与张麻子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其二,张麻子行事磊落,是条汉子,杀了他世上岂不是少了一条汉子,其三,张麻子真诚待我,我又如何忍心做着苟且之事。这千年血精是这一切的源头,为了它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我可不想为了一件宝物而沦丧自我。”将装有千年血精的木匣拿了出来,吴嗔默默地望着眼前的老者。

“要知道如今太子峰势力庞大,就算是为了生存张麻子将你告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纵然你一直蒙着脸,但太子峰要找一个人,还不容易?”老者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告发又如何?如果张麻子前去告发,这表示我认识的张麻子已经死了,为此我被揪出来,那是我活该,这与前辈何干?”老者东一个问题西一个问题,吴嗔实在搞不懂老者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是要告发自己,完全没这个必要?如果要告诉吴嗔张麻子将来或许会出卖自己,好像也没有这也必要?

“你是老人家内定的徒弟,你死了老人家我怎么活啊!”

望着老者拿一副理所当然,并且对于吴嗔的提问感到万分惊讶的神情,吴嗔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回事“我是他内定的徒弟,我要不要个师傅还两说呢?”

“前辈,大家都是修炼之人,这传承的关系可乱不得!”对于这么一个手段高深莫测的老者,吴嗔纵然心中很是不爽,但却不能做的太明显。

对于吴嗔的回答老者显得非常满意,抹了抹胡须优哉游哉的说道:“算计准,为人狠,重节气,尊长辈,更加难能可贵的是遇事遇人不卑不亢,好,很好!今天就先到这里,你杀了人截了货,也该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等着你请我喝茶,到时候我们在慢慢聊!”

一阵清风吹过,老者的身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山风依旧,桂香宜人,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存在,面对这一切冷汗早已将吴嗔的衣裳打湿,甚至于到现在都不敢肯定刚才见到的是人是鬼?

吴嗔以前见过鬼,所以知道刚才的老者绝对不是鬼,那如果是人,这手段也就太过逆天了。

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经历了一夜的紧张,此刻又被老者怎么一搅和,吴嗔心中顿时觉得少了些什么,浑身的气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老者怎么一走,前因后果什么的都不知道,这搞得吴嗔是相当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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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景逸

苍坡岭一战已经过去多日,在这段时间里吴嗔一直窝在庄园内,至于那神秘的老者到现在也没有再次出现。

手握千年血精,吴嗔吸取着其中元气一点点的壮大自身。千年血精不愧是上等的修炼之物,从使用千年血精辅助修炼至今,已有大半个月过去。但经吴嗔日夜不息的提取,如今千年血精体积比之之前只是小了那么一点点。

打吴嗔吸取水莽的元气晋级到现在,期间只有短短二个月的功夫。但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吴嗔却走完了一个修士需要二年方才走完的道路,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吴嗔放弃血肉自我蜕变的晋级方式,依吴嗔如今的蓄积随时拥有冲击化髓期的可能。

感受着自身日益强大的力量,纵然是收益者,吴嗔到如今还觉得是在梦中。如果练器期对于世俗来说那是二流高手的话,那么化髓期的武者绝对算是一流的存在,至于更高层次的武者已经算不得世俗中人。

“赤骨酒,如今已经酿制三十三天,还有十六天便可开坛,届时加上赤骨酒的辅助,我的实力绝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再上一个台阶,可惜那飞云鹤舞图的最后两式到如今还没有下落。”

今日的修行到现在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将千年血精重新放回木匣,吴嗔拿起了一封已经放在茶几多时的请柬。

据管家来报,这份信件乃是上梁城内,三大民间势力‘百花楼’送来的请柬。说是为庆贺帝国建国四百三十年华诞而设下酒宴,为此百花楼邀请了上梁城内绝大多数的王公子弟参加,尽管吴嗔手中没有任何的权利,但怎么说也算是辰星帝国的皇室成员,也正是基与这点吴嗔才收到了这张请柬。

依吴嗔意思是不想参加这种规模聚会,但董卿廉却托人带话让吴嗔务必参加此次的酒宴,虽然来人并没有告诉吴嗔其中的缘来,但对于上梁城内局势略有了解的吴嗔还是决定准时赴宴。

将请柬塞进衣袖,起身整理了整理衣物,再套上一身蓝色打底雕镂着九条赤龙的锦袍,配一把九尺长剑,将边幅修的整整齐齐这才出了房门。

对于这一身由董卿廉置办的衣服,吴嗔虽然觉得过于奢华,但想到今晚酒宴档次却还是将它穿在了身上,否则以吴嗔自己的衣物还真不好意思走进百花楼。

看见吴嗔拿着请柬走出庄园,二名原先侯在一边的武士立马迎了上来,将马车的车帘拉起恭敬的将吴嗔送入马车内。

尽管对于董卿廉的安排感到不适,但吴嗔还是照单全收,因为吴嗔相信纵然是别人也不一定想的这么周全。

“百花楼”坐落于上梁外城的东南角,说楼也仅仅是讨个雅号。百花楼实则占地数十亩,比之如今吴嗔居住的庄园,在面积有过之而无不及。朱红色的木栏将百花楼与临街的街道隔开,一塘溪水将整个百花楼围绕其中,一位位身穿鲜亮礼服的家奴站在木桥上。

吴嗔到了的时候,百花楼外已经停满了华丽的马车,赤红顶的轿子。一个个身穿华丽礼服的家奴游走其中,引导这马车,轿子在百花楼前穿行,整个场面宏大却不失调理。

面对这样的规模和气势,足以令一般的富人望而却步。的确,百花楼每一夜最低的消费也在百两银子一上,这里是典型的消金窝,谁让百花楼是上梁城内集各种娱乐为一体的场所。

“白花楼虽是青楼,但这里却不仅仅只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更有变童,龟奴等一批人专门取悦的奴才,而且我听说这白花楼的经营范围,更是包罗万象,一切娱乐的方式在这里都能找到。”

吴嗔虽然没来过百花楼,但在牢中却是听不少犯人提及过百花楼,毕竟在这群人中有不少人当年都游走于其中,享受着金钱物质带来的各种享受,因此对于这样的风月场所吴嗔多多少少有些抵触。

望见吴嗔的马车过来,两位家奴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来,当望见马车上标着董家的家徽,脸上的笑容显得更盛。

“你们两只没鸟的东西,给我退开,我家殿下岂是你这等下人所能迎接的,赶快叫青官来迎。”对于迎上来的两名家奴,作为董卿廉派出保护吴嗔的武者,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人迎接吴嗔,抽动着马鞭欲要将这家奴赶走。

“二位老哥,这就不必了,他们也是苦命之人。这点银两你们拿去!好好引路便是!休要惊慌!”看到两位武者准备驱赶百花楼的家奴,吴嗔在阻止的同时从衣袖中摸出两块碎银,递给刚才险些被打的家奴。

“多谢殿下恩赐,小的这就引路!引路!”接过吴嗔递过来的碎银,尽管之前每人最少也挨了一鞭子,但此刻脸上的却是堆满了笑容,仿若之前的鞭打根本不存在似地。

“殿下,这些奴才都不是什么好鸟,岂敢收殿下的银两!”看到两个家奴收了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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