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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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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白顶洞洞主,贺鸣山!还望千叶道长可以予老道一个名额否!”这位自称贺鸣山的老者,一身羽衣,头戴羽帽,一把拂尘挂与手怀,看似如一得道高人,实则却是练就了一生邪门功法的存在,一身血煞之气如日中天,纵然是领悟了法则奥义的强者,不禁意间望之闻之都会感觉到一股恶心感。
“原来是,贺兄,贺兄到此老夫其当扫榻欢迎,快请!”千叶道长乃是谷中散修一脉的领头人,一身修为也已达到逆天改命的高度,但见了贺鸣山却不得不放下架子,躬身迎接。
“哈哈哈,今天人还真多,天气也算不错,是一个好日子,老夫骨王也想参合一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对于散修一脉出现的变化,十方实力显然都看在眼中,但却无人阻止,也无人为此感到惊讶。散修这个群体自修行界创立后便一直存在,这个群体人数最多,各种人等层次不齐,但却不乏一些强横的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各大门派虽看不起散修,但却不敢过多为难散修的原因,如眼散修世界中有这三圣九尊,那可都是了不起的存在,下面可能彼此有竞争,但三圣九尊之间却有着极佳的关系,更何况散修世界中逆天改命的强者也不少,来这点也是正常。
随着贺鸣山这等散修巨头的出现,原先隐于山野间的另外十一名散修巨头依次登场,整合原先场中的散修,一时之间散修一脉逆天改命的强者增至十四人,期间贺鸣山,骨王,摩挲朵三人的实力更是达到等同于雷仙四重的存在。
单以总体实力来说,散修一方的实力,绝对是这十一方势力中的巨头,这股力量比之天宗,大禅寺两方巨擘也不小,但实际上却非如此,要知道散修之人人心不齐,能够修炼到逆天改命级别的散修巨头,哪一个不是经历了诸番磨难,与百死之中挣脱出来的人,这群人个体实力强大的存在,各自的心气亦是极高,不然绝难走到这一步,想要让这群人对别人服软,真的不现实。
“小友考虑的怎么样!”看到吴嗔卧于山谷之中并无所动作,虚灵的传音又一次落入吴嗔耳畔。
“虚老,其实这极土之地进不进,与我都没有太大的诱惑,想必我只要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借助此地的土之力凝练出土之种子,应该不难。界碑虽好,但如果命都没了,我要它做什么?”望见散修阵营出现的变故,吴嗔的眉宇皱地更紧,散修一脉所表现出的力量已经远远超乎吴嗔的想象,如此变故无疑是对于吴嗔之前判断给予了一个严厉反驳,表面上散修阵营高手倍出,是增强了散修一脉的实力,但这背后却使得这件事变得更为复杂,吴嗔可不想傻乎乎的撞上去。
“五大极地三大极地你都已经去过,想必应该知道极地外围虽有诸多通道,但到了极地中央,至宝存放之地,却只有一条路,不管你愿不愿意,到了最后你总要借助这群人的实力,至于其中谁付出的多点,收获的少点又能如何?界碑到手这才是最大的收获。富贵险中求,自古以来没有一件简单的事,你自己做决定的吧!”虚灵自然明白吴嗔话后的意思,不过纵然如此虚灵的话语依旧那般,风轻云淡,言语之中没有辩解,没有要求,仿若只是在说一个现实,一切的决定权都交由吴嗔一人。
“罢了!”如果面对这点危机都退缩,吴嗔以后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拼,纵然这是一条一路摸到黑的冥路,纵然不为了界碑,为了自己的本心,吴嗔也要走上一遭。下定决心,吴嗔当即将一切的不应该保留的念头尽数抛至脑后,转而将心神落在如何争取那二十张席位之上。
散修一方有二十张席位,如今到场的散修巨头占了十四张,也就是说还有六席空位,撇开在场散修的人数不谈,单一表面修为而论,怎么排也排不到吴嗔身上,吴嗔与散修界几位巨头所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能拿出手的却只有刘半仙递给自己的一枚暗金令牌,显然在眼下没什么作用。
带上早已准备好的人皮面具,一番摆弄下,枯黄的皮肤,蜡黄的脸色,一身素色的长袍宽松的挂在身上,相对于前面几位散修巨头的出场方式,吴嗔的方法显得更为惹眼。
霸王魁梧的身形跟随其后,吴嗔缓步从山谷入口向着山谷中走去,面对从山谷中不断传来的恐怖神念,吴嗔尽数释放着身体上的力量,将自己最为真实的一面暴露在这些强者的眼中。饶是这般,却是领谷中近百名逆天改命的强者感到疑惑,感到不解,因为他们都从吴嗔那清闲的脚步的中,感受一份自信,在这一刻,吴嗔仿若并不是身处百名强者的气场中,而是走在自己小院一般清闲。
先天高阶,好雄厚的蓄积!
气运恐怖,紫中带金,如日中天……
此人是谁,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他?
……
一连串的疑问映入在场众人的脑海中,吴嗔所表现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众人对于先天之境的认可,与一名中阶武圣亦是有所一并,在这种诡异的气场下,百名逆天改命的强者,在将气机锁定与吴嗔同时,集体选择了沉默,势要看下吴嗔从山谷外进来究竟要做什么,其到此究竟代表了什么人物。
怪异!
山谷中的气氛唯有两个字最符合不过,一个先天高阶的存在,愣是将山谷中百名逆天改命的强者的心神,近五百名领悟法则的人物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更是引导着这些注意力随着自己的脚步移动而移动。
身处在气场中央,吴嗔亦是不好受,意念来自于一个人的本身,可以成长,但却不可以修炼,意念的强大来自于两个方面,一是依靠境界的提升,二则是依靠修士自身。
吴嗔之所以能在一年半不到的时间里,走到今天这一步,机遇,气运,两者不缺,但根本上还是吴嗔的意念强大,不过这种强大也是有极限的。如果单论意念强弱,吴嗔足以与那些还未凝成拳意的武圣高阶强者相抗,但与逆天改命强者的意念间还是天与地的差距。哪怕这些强者仅仅是随意关注一下,都不是吴嗔可以扛得起的,更何况眼下有近百名这样的高手。
如果融合了虚老心境,以吴嗔如今的意念,早已在百名逆天改命强者的关注下粉碎,
骑虎难下!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十二个字眼,完美的反应出了吴嗔所面临的局面,不过吴嗔并非那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之人,既然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干脆继续下去,在这种意识作用下,吴嗔尝试着让自己的意念去承受更多的威压,逐渐去摆脱对虚老心境的依赖。
如果将山谷中威压比作一片愤怒的海洋,将虚老的圆满大乘的意境比作海中央那座孤岛,原先吴嗔居住在岛中山洞内,任由外界海面波涛如何,都影响不到吴嗔片刻,而如今吴嗔要走出山洞,站立于岛边去感受大海中的惊涛,海面上的向着岛屿席卷而来的骇浪,不但如此吴嗔将来还要下海,去尝试着用自己的力量去面对这些,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一个对于心境的磨练的过程。
从山谷外到散修阵营,足足有三里路,以吴嗔的步数走过,近三百息的时间,三百息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吴嗔却的到巨大的收获。
面对这一路上,吴嗔身上那股逐步爬升的信念,那股必胜的念头,山谷中的人包括元光,孤星子,月太寒三位年青一代的领军人物,都不由为之折服,面对吴嗔表现出的强大信心,扼杀吴嗔的想法都不敢出现。
如果一个人高出于人,势必引起他人的不满,在修行界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没有人会允许别人凌驾于自己头上。但如果当一人表现出的东西,远远超越众人,那么修士只会敬仰,而不会有其他的念头,吴嗔表现出来的一切,却属于后者。
或许今夜曾有人在面对吴嗔的天资后,动过斩杀吴嗔的信念,但见了这三百息的变化后,在场众人都将吴嗔归入了那种只可结交,不可结仇的行列。
如今的吴嗔修为可能不高,但其表现出的东西,却百分百的保证了吴嗔日后的成就。倒不是说世间已经没有可以威胁吴嗔的存在,但最少眼前这群人绝对害不了吴嗔的命。
“云阳台,弟子吴真,见过诸位前辈,还望诸位前辈能够恩赐一个名额给晚辈!”
当吴嗔走进散修一脉的范围中,原先在山谷上空徘徊的诸多气息尽数消匿,与此同时吴嗔也是将自身的气息压回极点,对着散修阵营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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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名额之争
散修一脉作为修行界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整体实力相对于单个超级门派只强不弱,光是至尊级别的存在表面上便有三位,东海之上的浮空道人,南海崇明岛上的崇明子,苗疆一方的巨头巫化,皆是超越雷仙六重的绝世存在,暗地中更是有广元子这等超然的存在,蓄积之磅礴,底蕴之殷实,绝对不容外人小视。
门槛好入,核心难进,这便是外人对于散修的认识。
云阳台,是广元子修行道场,尽管吴嗔没上过云阳台,没行过拜师礼,但心中早已认可了广元子,如今将广元子的名头搬出来,倒也不是扯虎皮扛大旗,吴嗔相信就算在场中人有心追究,话传到广元子耳中最后的答案也会符合自己的利益。
加之如今吴嗔刻意形成的氛围,散修一脉诸位巨头明显一楞,能修炼到这等程度,离封尊称圣之差一步的人物,岂能不明白吴嗔刚才那三百息背后所蕴藏的意义,本就在埋头思索此中关键的众人,听了吴嗔的名头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本就已经将吴嗔想的很高,但怎么也想不到吴嗔竟然是圣人之徒。达到至尊的存在哪一个不是博古通今,究天人之变,一身修为当可用功参造化形容,这样的存在,都已经将余下的元寿投入到摆脱束缚的最后一步中去,就算修行界出现是什么绝世人物,那又如何,以至尊的存在哪一个不是历经沧桑,见多了风云变化,想让这群人为此收徒,这徒弟自身没点能耐,你认为可能吗?
倒不是说这群人是否怀疑吴嗔的话,单一吴嗔那惊艳全场的出场方式,便已镇压住众人的心神,在青年一代尊定了自己的地位,如今再配之合适的身份,却是更加托撑出吴嗔的不凡。
“原来是至尊之徒,小友到此,不知至尊可否知晓?”
千叶道人听了吴嗔的来历,面容不由一颤,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当即将吴嗔迎了进来。态度上不温不火,拿捏的恰到好处,毕竟如今的吴嗔只是一名先天强者,在眼下这群人中最多算作中流,纵然吴嗔自身的蓄积雄厚,背后亦是靠着一尊大山,但这些合起来最多只能得到在场众人的认可,想要得到尊敬那只有等吴嗔的修为提升来,反正眼下是不可能的。
“晚生到此师尊并不知晓,不过……?”说道一半,后面的话却是被吴嗔直接咽了回去。
“吴真,是吧,要知道自古天下散修一家人,一个人的实力总是有限的,不论是至尊门徒,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散修,今日能到这里,那大家都是兄弟,兄弟之间就不需要这样了。至于名额嘛,老夫做主予给小友一个便是,不知你们几位老鬼意下如何!”贺鸣山身上的血煞之气,自进了散修营地后就已经完全收敛,如今一身羽衣,手挂一把拂尘的贺鸣山身上不带一丝阴沉之气,反倒像个邻家老太公,正在用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打量着小辈。
“贺前辈,名额一事岂是你一人说的算,入不入这极土之地事小,但要是让吴真小友受了损伤,那可就大条了。”
吴嗔对于散修一脉的价值不言而喻,不论其日后能不能走到那巅峰,但至少与其接善就等于与一名至尊,一名未来的强者结缘,不过显然还是有些人不想看到吴嗔成长,毕竟一个宗门内部都能分成三四个派系,更不要说散修这个各自独立的群体,其中势力纵横交错更为复杂,就在贺鸣山提议通过吴嗔进入极土之地的名额,还未待诸多巨头认可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一个角落传来,闻声望去只见一身穿绣龙长袍的男子,迈着龙步向着吴嗔这边走来。
“你是何人,老夫说话岂是你这等小辈可以插嘴份!”贺鸣山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被一小辈如此顶言,如果不是有山谷中这么多人看着,按照贺鸣山的杀性早就一掌将男子拍死,不过眼下贺鸣山却是丢不起欺负小辈的脸面,更何况贺鸣山之前还说过,天下散修一家人,如果出手岂不是自己打的自己的脸,唯有怒声斥道。
“小辈!”男子搅了搅小辈着两个字,整个人仿若是听到什么笑话似地,掏出一枚令牌继续说道:“贺老魔,我尊你是歃血同盟的一员,方才叫你一声前辈,你当真以为你就是前辈了不成?看看这是什么!”
“我倒是谁,原来是祁连城的小儿子,祁连碧,当真是个人物!”望见男子丢过来的令牌,一声冷哼从贺鸣山的鼻子吐出,纵然此刻贺鸣山的怒火已经达到一个巅峰,但碍于令牌背后的存在,贺鸣山却是不敢做出出阁的事,甩了甩袖子狠狠地望了一眼场中另外几大巨头,再看了一眼吴嗔贺鸣山正好回到原先的位置一屁股坐下。
祁连碧修为不甚高绝,不过也已达到武圣巅峰,一身血气异常旺盛,隐隐间给人以一种洞悉空间的感觉,这表示此人的蓄积已经达到了一个巅峰,只待踏出最后一步,便可逆天改命成为一方霸主级别的存在,从此之后跳出五行,千劫万灾难毁其身,再加上此人背后的身份,方才领得此人敢如此行事,不过相对于吴嗔之前的表现,男子如今的行为却是显得搞笑。
祁连碧的出场,显然是不得人心的,不过碍于祁连城的存在,很多背景不是太雄厚的散修巨头都闭上的嘴巴,唯独骨王,千叶道人两人还是保持了之前那份对吴嗔的好感,不过也是没有说话,显然是要看下吴嗔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原来是祁连家的三公子,当真威武。不愧是得了祁连城的真传,当真让人知晓是叫做虎父无犬子,将门无懦夫,书香之地无白丁是什么意思!”对于祁连碧吴嗔不想招惹,但如今眼下此人自己黏上来,吴嗔还能说什么,加之刚才贺老魔坐下座位之前的传音,吴嗔已经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既然如此不如权当做为广元子这便宜师傅争个脸面。
广元子素来都以老好人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但这并不表示广元子没有仇家,没有打广元子注意的人。而祁连城便是这群人的一人,祁连城的一生可谓是一部传奇,奴隶出身的祁连城,与十岁之龄得到了上古宗门昆仑的传承,此后屡逢机缘,在短短的千年之中一生修为从无到有,攀至尊者之位,相对于八宝尊者祁连城的蓄积更为浓厚,只要再往前踏出一步,便可以成为造物主的存在,不过过了这一步祁连城的气运好似到了尽头,整整二千年没有丝毫进展。
千年前逢药王谷出世,一大批上古神药纷纷显世,其中就有让尊者再进一步的夺天造化丹,此丹药可以提升尊者进入至尊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可以说是一颗逆天的丹药,纵然是上古正宗药王谷中也不过只有三粒。为此引来不少强者出手抢夺,也正是这一次广元子强悍的实力得以体现,广元子以一人之力夺下二颗夺天造化丹,至于另外一颗则被上代迷宗宗主得到。
结合当时散修一脉势弱的缘由,广元子拿出来一颗夺天造化丹,想让散修一脉再出一位至尊,至于自己则正好乘着这件事隐退,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好事。但有人欢喜有人愁,当时的散修一脉得到夺天造化丹后,超过半成机会能够踏足至尊境界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祁连城,怎么算这一颗丹药都应该落在祁连城头上,而且祁连城为此还发下重誓,可惜最后这枚夺天造化丹却落到巫化的手中。
应该来说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哪知道祁连城在巫化服用丹药的那刻,含怒出手准备抢夺,却不料被广元子发现,夺天造化丹不但没有得到,更是被广元子剥去三千年精元,铸成了巫化晋级至尊的基石。
祁连城岂能不怒,岂能不怨,但当想到广元子的手段后,祁连城选择了退步,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却一直在与广元子作对,如此一来作为祁连城的小儿子,祁连碧岂能让吴嗔如此如意的走进极土之地。
“你!”听了吴嗔的话,祁连碧仿若是吃了苍蝇一般,愤怒的指着吴嗔的脸,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但吴嗔一席话,更是不勘,就连说出着一段的话的吴嗔,都喃喃自语道:“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跟在蒲善身边时间多了,将他得理不饶人的言语学到了说了,真是的,学好难,学坏简单,不过这家伙也是在太不要脸了,下次不能怎么直接了!”
吴嗔的确是在喃喃自语,但在场哪一个不是修为高深之辈,最差的都是领悟法则的存在,除非吴嗔心底默念,否则是个人都听得明了,其中有几位平日里受不了祁连家做法的散修,听了吴嗔这段话后,不由笑了出来,其中笑的最厉害的贺鸣山,或许是因为有了贺老魔带头,原本想笑不敢笑的人也笑了出来。
笑声影响下,山谷众人都将玩味的目光落在祁连碧身上……
“你找死!”笑声可以理解成几种,欢乐的笑,开怀的笑,讥笑,讽刺,饶是祁连碧只要不是一个傻子,都听得出来这笑声后面的意思,原先一张俊美的脸一下紫成一片,一股热血冲头,祁连碧化为一道血影向着吴嗔杀了过来。
“来的好!苍穹之手!”
祁连碧暴走,但吴嗔却没有陷入恐慌之中,一声中气自吴嗔肺腑中吐出,伴随着一张巨大的手印向着祁连碧血拍了过去。在这一刻,所有人都没有为什么一个先天级别的强者,可以施展武圣高阶都不一定能施展出来的苍穹之手,更为有去想吴嗔这一手苍穹之手为什么如此凝练,想的最多的就是坏了,今天的事情闹大了。
苍穹之手的速度极快,根本不容祁连碧反应过来,整个身体直接被吴嗔一掌拍飞,战技为什么叫做战技,那就是因为战技使用后可以增强修士的战力,战力提升一成的叫做黄级,提升二成到五成的为玄级,五成之上不足十成的为地级,翻倍成长的为天技。苍穹之手的评定是地级高阶,可以增幅修士九成的九的战力,也就是说吴嗔这一掌拍出去的能量便是整整三百九十晶,这个数字已经很接近祁连碧自身的修为,更不要说苍穹之手的所代表的法则之力,有心算不心,这一掌纵然要不了祁连碧的命,起码也可以让祁连碧躺上半年。
但这是吴嗔要的结果不?
不!吴嗔要他死,虽然不知道便宜师傅以其的能耐,为什么要留下祁连城这一个隐患,但吴嗔绝对不会给自己的仇人生的机会。
未等祁连碧落地,苍月闪着阵阵寒光便向着祁连碧杀了过去,衔接上之快,出手之狠,根本就容不得在场众人的反应,倒不是逆天改命的强者救不回来,实在是想不想救这个问题,就算有些人想救下祁连碧,也要他人的意愿,像是祁连碧这种张口喷粪的存在,又有几人想他活。
轰!
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在场地中央,一块块碎肉挂在地面上,场面血腥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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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出发
实力惊人,杀伐果断,不可轻易结仇……
这一十四个字,便是在场众人从吴嗔出手,到斩杀祁连碧所得到的结论。
祁连碧是不得人心,但他怎么说也是武圣巅峰,离逆天改命只有一步之遥的傲然存在。反过来看吴嗔,只是一名先天高阶强者,在阶位上矮了一阶,在实力上弱了先天圆满,武圣初期,武圣中期,武圣后期,武圣圆满,武圣巅峰六大阶级。
越级,越阶,一字之差,但其中的含义却有着天地般的差别。拥有至高的心法,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生杀秘术,或者拥有一些秘宝,都可以让一个人的实力大进,从而帮助修士本身拥有越级杀人的条件。但越阶背后的东西,则完全不同,如果将修行的每一个境界,看作是一种能量的蓄积,那么境界的突破便是一种质的飞跃,一种生命的升华,不同阶段连到本质都不同,所拥有的力量自然不同。
量上的差距或许可以弥补,但在质上的差别岂是那么容易的消弭的,从吴嗔出手到将祁连碧击杀,不过一息的时间,虽然吴嗔非常不厚道的占了一点先机,不过再次过程中祁连碧也不是没有防备,不过这层防备对于吴嗔来说,只是一层米浆糊成的薄纸,不堪一击。
震惊!
吴嗔惊艳的出场方式,将谷中的年青一代所有的光辉压下,如今再加上这一身强势的战力,更是在年前一代的心中,尊定了属于吴嗔独属的位置,什么月太寒,什么孤星子,什么元光和尚……
一旦让吴嗔成长起来,这些所谓的一代天骄都毕竟成为映衬,吴嗔这颗红日的云层,将吴嗔哄抬的更高。
没人有愿意被吴嗔踩下去,而且还是那种一步踩下,终生翻身无望的践踏,谷中绝大多数人在看到吴嗔惊艳的一面后,选择了退步,但也有少数年轻人选择了嫉妒,在这股嫉妒之火的燃烧下,恨不得取吴嗔而代之。
的确天才就是用来踩得,尤其是像吴嗔这样的天才,踩下他一个便等于将同代人踩了下去,有这样想法的不能说多,但也不能在少数。
感受到那股发自背脊的阴冷,吴嗔知道自己多半是被一些不长眼的人记上了,不过这不打紧,吴嗔对于自己学自刘半仙那的易容术非常有信心,根本就不用担心身份暴露的问题,就算被某些大人物看出来,那则更好!
云州郡内鱼龙混杂,各方势力交错纵横,吴嗔如果想要以最小的代价,最短的时间收复云州郡,就需将云州郡里的水,按自己的意思搅的更加浑浊一点,至于这群人则正好扮演这个角色。
“现在,不知各位认为在下,有没有那个能力,进不进得这极土之地?”温文尔雅的掀了掀袖子,吴嗔扫视着祁连碧出现的角落,因为在哪里吴嗔感觉到几股与祁连碧相近的气息,显然与祁连碧出自一脉。
“入得,入得!”
原先跟在祁连碧身后的中年男子,面对吴嗔锐利的目光,不由咽了咽口水,方才开口道,不过话语中的恭维却显露出此人的胆怯。
“入得就好,入得就好!”
狠狠地拍了两下中年男子的肩膀,将男子的身子愣是拍矮三分,吴嗔方才转身向着诸位散修巨头所在的位置走去,短短的三步间,吴嗔的神情越显悠然,仿若吴嗔刚才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鸡,或许是一只鸭,抖了抖手中的衣袖吴嗔取出三瓶土黄色的丹药,以非常隐晦的手法分别塞给贺鸣山,千叶真人以及骨王三人。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本是想与祁连兄交谈一番,岂料得此人如此不堪,竟然出手偷袭,情急之下出手有失,导致了如今的恶果,还望各位前辈可以做个公证,免得他日祁连城找上门来,同时也能免于他人借此事诋毁师尊。”向着众人行了虚礼,吴嗔继续说道:“此事是否,已经非常明了,如果各位前辈愿意做怎么一个证人,晚辈自当保得各位利益,祁连城是强大,但他强不过天地之间最大的理字。”
“小友放心,孰是孰非,我等心中自然明了,就不需小友多说了,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便是亥时,也就是我等约定一同进入极地的时辰,极土之地不同于他处四大极地,乃是玄黄洞天的中心,天地阴阳二气汇集之地,此中演化远非我等可以揣测,还是多做些准备为好!”
一名童颜白发,身披青色水工道袍,拂煦一番下颚山羊须,满脸微笑的说到,仿若之前那血腥的场面压根就没有发生,一切不过就是小辈间一场无伤大雅的比斗。
“道鹤老道说的在理,吴真小友还是好生调戏一番,片刻之后与吾等一起进入极地,也好多一份把握!”
在场十一四位散修巨头,对于吴嗔这一番所谓显然非常满意,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乃是天地最高的生存法则,相对于那些宗门弟子,散修一脉为此付出的更多,从一本不知高低的修行功法开始,为了一枚丹药尔虞我诈,为了一件正统门人看不上眼的宝物,杀的你死我活,每一名散修巨头所经历的事,都不是那些宗门长老可以想象的,吴嗔血腥狠辣的手段,在那些宗门长老眼中可能会被视为邪途,但对于这些散修巨头来说,这仅仅只是一道开胃菜,哪一个散修巨头不是从万人堆里杀出来的,更不要说那些修炼邪门武功的散修巨头,手上没个八百十万生灵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既然如此,晚生这便调息片刻!”
半柱香的时间其实很多短,但眼下的吴嗔已经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其中道理吴嗔自然懂的,行了一礼吴嗔转身寻了一块山石坐下,看似是在打坐调息,实则是与虚老沟通起来,为刻下进入极土之地做好准备。
……
相隔中枢院外,万里之处,群山之中,一座修砌在主峰之上的山庄,映着那轮仿若永远都不会落下去的太阳,向着万里群山散出阵阵银光。银光照耀下,一株株名贵的雪莲,雪参鳞次栉比,一股股股股浓郁的白烟从主峰脚下升腾,向着主峰之上的那座山庄涌了上去。
此地之景象,俨然是一副仙家之地!
山庄修砌的非常朴素,但却给人一种出尘入圣的感觉,整座山庄内一共有一十一处别院,每一座别后面无一例外,种植了大规模的仙灵竹,阵阵醉人心脾的清香,不时从这些仙灵竹中散开。
一名身穿金黄色的道袍的中年男子,盘坐与一朵青莲之上,双眼轻闭,一股股狼烟之气不断从中年男子体内冒出,散与虚空之中,隐隐间男子竟给人一种隐身虚空的感觉。
“咦!”突然中年男子的眉心一皱,神色一变,之后是一口暗红色的淤血从男子口中吐出,显然男子在刚才那一刹受了极重的内伤。
“是谁?……是谁?竟然敢害我祁连城的儿子,我的碧儿告诉爹爹是谁害了你,为什么爹爹感觉不到你一丝神魂!”一声人内心深处的嘶吼,从中年男子的口中吐出,那股痛甚至比自己身受重伤还要来的要命,吼完又是一口淤青色的鲜血从祁连城的口中出来。
要知道到了祁连城这种高度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除开心中稍有的牵挂外,人世间的事物已经很难迷惑至尊强者,更不要说是伤及本体。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再来的凄惨的了,纵然祁连城这般强大的存在,依旧难以跳出这一关。祁连城之所以受了这么重的伤,完全是因为祁连碧的死,导致祁连城的心境受损,心境受损进一步引发心魔,修为越高,牵挂也就越深,牵挂越深,心魔越大。
“父亲大人,玉儿求见!”
一声中气十足的话音从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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