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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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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之身会引轮回业力削去一重修为,再加上转世的日子还未满二个轮回,因此九妃的修为最多与你持平,一旦有必要你完全可以将其杀之,对此不必太放在心上。”知道吴嗔接下去还有很多事要做,说完最后一句话蒲善当即起身来准备离开。
“大哥,天南地广,你知道我不指望那张位置,我做着一切只是想为母亲证名。”听了蒲善之前那句话,吴嗔意为蒲善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想为此解释一番。
“我明白,不过老弟你要记住,万骨枯,名将成,不管你为什么走上这条路,在你踏上这条路的时候,你就注定要这样去做,心软不得,手慈不得。”没有看吴嗔,蒲善推门走了出去,小屋内只剩下吴嗔一人。
“是吗?”对于蒲善这等现实的言论,吴嗔也不做任何解释,闭上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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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冲击先天'二更求收'
时间如水,总是不在经意间从身旁流去,想要找回却是千难万难。
冬去春来,不过是数日的功夫,葱绿的嫩芽便纷纷从老树枝头爆了出来。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朝会再次散朝,不少身穿官袍的大臣纷纷走出太和殿,无一例外的从守门太监手中接过一柄油纸伞。
“真TMD晦气,这雪从去年下到现在,真的是没完没了了!”望着太和殿前纷纷飘落的雪花,不少文武大臣为此议论起来。
上梁地处北方,一年四季有五个月会下雪,但却也没像今年这般下得不停的情况,小太监们是扫去一层便盖上一层,面对今天这般大雪不少户外活动都成了奢侈,很多人都选择窝在家休息,但这些大臣们却不得不按惯例,每日寅时守候在宫门外,这可是一夜之中最冷的时间,饶是心态再好享受了近二个月的大雪临身,心生难免升上几口怒气。
“嵘大人,自古瑞雪兆丰年,这可是吉兆啊,万万不可如此说道!”一声正气十足的话语从身后嵘阳身后响起,原来是国子监祭酒徐贞听了嵘阳刚才说的话不由出言劝道。
嵘阳是太子党的人,加之为人刻薄,惹得朝堂众人不满,不管是党内众人,还是保皇派和中立派,对此人都相当不见待。
“我倒是谁,原来是徐大人,徐大人一手青词写得可真好,不愧是祭酒大人。”望了一眼身后的徐贞,嵘阳当即回口道,显然是徐贞的出言感到不满。这话看似说得不错,但明白帝国官阶的人却知道,这可是实打实的贬徐贞。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国家未来高级官员的摇篮,祭酒便是国子监的最高领导。那青词又是什么?是帝王之家用与祭天的诗词,说白了就是一些赞美鬼神的篇章。一个教人的德行,文化,武艺的国家教育机关,一个讨好鬼神的青词,这是何等反差?
“徐大人,本王还有些事需向请大人请教,不如我们这边走!”看到徐老因嵘阳的话而颤抖的身子,吴嗔当即走道徐老身边轻声说道。
自新年过后,吴嗔便一直在朝堂旁听,一是为了更好的了解帝国政局变动,二则是想与诸位大人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对此要求吴盛元准了,不过在朝堂之上吴嗔只能看只能听,不能问不能答。因而每每下朝,吴嗔都会借故向老臣询问今日朝会上的事情,从一开始的躲避,渐而理睬,再到如今的热情,吴嗔知道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罢了,老夫自小以圣人之道要求自己,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工作育人,哪里做过什么,今日又这么能与那匹夫相争。王爷我们这边走!”感受到吴嗔身上那股磅礴浩瀚的气息,早先陷入愤怒中的徐贞为之一震,甩了甩官袍带着吴嗔从另外一条官道走下去,于此同时不少徐老的门徒都跟在徐贞身后,明显是对嵘阳刚才做法感到深深不满。
“徐老,乃是当代大儒,自然不会与那般小人争辩,今日早朝我闻济州发生山崩,不知徐老对此有何高建?”徐贞是三朝元老,自玉宗晚年荣登三甲之位起,扶持过明宗,帮助过吴盛元,经历了五十年的风风雨雨,这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对于朝局变动有着让他人难以匹敌的洞察力,俨然可以将其看成一本隶属朝堂的活字典。
“殊不知王爷如何考虑?”徐贞一生阅人无数,什么人没见过,自十年前的靖国之变起,徐贞便退居二线,更是没有加入朝堂的任何党派,就算这般朝野上下也没几人敢动他。
对于吴嗔发自内心深处的学习精神,徐贞非常满意,加上吴嗔身上那股儒家所重视的正气,使得徐贞对其好感倍加,每逢吴嗔有疑惑的时候,徐老都会耐心为其讲解,并且不只一次的劝导吴嗔改变目前的思维方式,这些教导虽与修行之道毫无关系,但对吴嗔认知这个社会,了解这个社会有着巨大的帮助。
……
回到封亲王王府,脱下身上的官袍换上宽松的武士服,劳累一早的吴嗔当即着手今日的修行。
自一月前,吴嗔等人便搬离磬院,改到封亲王王府居住,作为主人吴嗔在入住的当天,便将王府后院单独划出来用作修炼,除吴嗔蒲扇等少数几人外,谁都无法走进其中,一旦发现斩!
“今天一定能突破先天!”
正在修炼的时候,吴嗔心头忽然冒出怎么一个奇怪的念头,念头生的奇怪来的迅猛,但却又如水到渠成一般,看来已经到了一个想不突破都难的关口。
早在一月之前,吴嗔便摸到那道玄之又玄,黄之又黄的门槛,在当时那种韵味下,吴嗔一点点向着先天进发,但毫无例外吴嗔失败了,并且损耗自身近六成的元气,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吴嗔再次达到了巅峰状态,一月前的那丝灵动,再次跳入吴嗔的脑海。
面对突如其来的念头,正打着飞云鹤舞拳的吴嗔,差点因此没把握住自身,这不是吴嗔心智不行,实在是先天之境对武者而言太为重要。
人道,天道,神道。人道修炼自身,天道掌控天地,神道超越法则,听听都让人心生澎湃,先天的跨入不但是一次生命的蜕变,更是一个新的起点,上次的失败便是因在打任督二脉的同时,吴嗔未能把握住本心,导致任督两脉关闭从而功亏一篑,有了一次失败的经历,这一次吴嗔会做的更好。
继续循着那股韵味慢打飞云鹤舞拳,默默的感受天地间种种独有的波动。呼吸并没有因飞云鹤舞拳的打动而加快,反而越发平缓,一呼一吸间尽显韵味,于此同时吴嗔的身体,也开始贪婪的汲取血肉中蕴含的元气,以备冲击任督二脉所用。
任督二脉沟链天地,是与眉心深处那个点一样,都是人体对外摄取力量的关口,任何一个关口打通在引来无尽奥秘入体同时,也会引来重重幻想阻止修士突破。
望着眼前出现的重重幻想,吴嗔依旧不缓不慢的打着拳法,每一拳的伸出,每一腿的提出,都显得与往日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却让人寻味。
“给我破!”脚扎马步,双手成举鼎之势,隐隐间竟给人一种脚踩大地,手擎苍天的味道,于此同时吴嗔身上的气势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一点点攀升。
练器……化髓……固本……培元……
当吴嗔气势节节攀登的同时,吴嗔头顶冒出阵阵白雾,白雾凝象俨然是一条三爪蛟龙,一股股令人心神恐慌的气息从这团凝象中散出。
狼烟之象,可以说是武道有所小成的标志。自修士跨入固本其后,血肉中因蕴含元气的缘故,会形成狼烟之气,狼烟之气出自元气,却远高于元气。依此凝练狼烟之象,便是武者晋级的先天最关键的一环,狼烟之象因凝练事物的不同而分成三六九等,最上层的五爪金龙象,其次是四方圣像,至于最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每一种狼烟之象都有着属于其自身的威能,等级越高威能越大。
像是吴嗔如今凝练出的三爪蛟龙,虽然只是一个小成体,但却让人不容忽视。如果他日吴嗔踏足人仙,便可以补齐两爪成为五爪金龙,着不得不说是吴嗔自身的造化。在高阶武者的世界中,四相神兽象已经不多见,五爪金龙象更是少之有少,千万年中凝炼出五爪金龙象的哪个不是绝顶人物。
不过如今的吴嗔俨然不知道自己凝象之物有怎么多含义,不过从第一次见识自己的凝象之后,吴嗔便决定将其雪藏,毕竟龙是世间最高等的存在,任何一件事物与龙结合在一起,那都是一场不小的造化。
“任督二脉给我开!”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喊,吴嗔终于从幻想之中走了出来,通过幻想的考验吴嗔身上的气息再次狂飙,瞬间破开了那道拦在肉体前的障碍,向着广阔的天地冲去。
“嗷!”随着任督二脉的打通,一声龙吟之音从狼烟之象口中吐出,纵然本人吴嗔也被震得耳膜出血。
完成突破吴嗔立马盘坐起来,突破看似只是刹那间的事,但对真气,元气的消耗却达到一个极致,加之后天真气要向着先天进化,如今的吴嗔再也拿不出一丝力量来。
“先天吧?要不是我发现这里的不同,刚才那声龙吟足够响彻上梁上空。”望着盘膝与院落中的吴嗔,蒲善挥手将刚才设置的结界破开,做到石台前静静得为吴嗔护法。
这情况整整维持了三个时辰,在三个时辰里吴嗔的肉体,贪婪地吸收着游离在外界的力量,这种借助天地来弥补自身的方法,正是先天武者才拥有的神通。
随着一口浑浊的气息吐出,吴嗔的脸庞不由浮上几分欣喜。
“终于成功了!”睁开双目,扭动脖子,感受空空的肉身,吴嗔知道自己成功了,只等后天真气转化先天,自己便可摸索天地的奥义,从而修炼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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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三甲第一,状元及第
手握血精石,盘坐与卧榻之上,吴嗔在不断打磨先天真气的同时,也在静静地感悟天地间无穷的奥秘。
在未晋级先天之前,这方天地在吴嗔的眼中显得那般平凡,但自从跨出哪一步后,吴嗔隐隐发现在天地之间是由一道道看不见的细线串联起来,每一道细线的背后都蕴含了无尽的奥义,不过以吴嗔如今的武道修为,仅仅只能看破身旁几道明显的细线,至于别的却只能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吴嗔曾试过用观想之法感悟一条蕴含火系法则的凹线,但却为此受了严重的反噬,差点将心肺震碎。
从《南山寿宗拳》的后续拳谱来看,这些细线实则天地奥义的承载者。
淡金色的是金石之气,淡绿色的是木之生气,蓝色的是水之奥义,暗红的是火之法则,昏黄的是土之规则,灰色的代表空间……
每一条法则之线后都是蕴含着无尽的奥义,因吴嗔所修的《南山寿宗拳》,对于木之法则,土之法则更显亲和,甚至于在《南山寿宗拳》后的战技中还有数种与木土法则有关的技巧,因此吴嗔最先领悟的便是这两系法则。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默念《南山寿宗拳》心法,吴嗔再一次尝试对于法则之力的探索,唯有将五系法则贯通,才可以修炼更高深的奥义,因为五系法是一切奥义的根本,如果没有五系法则作为支撑,不说修士无法晋级,就算是这方天地也会因缺少五系力量而崩塌。
“火!”思维闪烁之间,一团心火从心房燃气,熊熊火焰瞬间便将吴嗔的身子包裹起来,不过却烧不到吴嗔分毫。
“木!”一团团生气从肝脏升起,在吴嗔的引导下与心房中的烈火相融,有了木之力的相助,火焰越生越旺隐隐间向着脾脏移动。
“土!”随着火系力量的增强,脾脏中的土系力量瞬间被引发,原先包裹在吴嗔体外的火焰转眼间熄灭,一股大威大德的厚重之气从吴嗔身上散出,让人一望便心生顶礼膜拜的念头。
“金!”双手十指不断掐动,一个个繁琐的手印打出,在规则的引导下厚德之气向肺腑移动,以期望点燃自身的金之气,如果完成这一关吴嗔也算是大功一件。
先天分成四大境界,初阶激活自身五行,中阶五行相生,高阶五行相克,圆满五行化两仪,只等两仪运转混沌,修士便可以借助这股混沌之气让自身灵魂与血肉完美融合,从而踏足武圣成为一代传奇。
冬去春来,积雪消融,不少辰星帝国士子都从帝国四面八方向着京师汇集,参加三年一次的会试,作为科举的最后一靠,会试,殿试可以说是决定了一个士子一身的地方。
经过半个多月本届科举总算落下帷幕,借这段时间吴嗔已经踏足先天初阶的中期,之所以吴嗔还没有离开上梁,除开想将自身五行尽数激活外,更要在等宁曾那边的消息。
半月前会试下榜,宁曾一会试第一的成绩跻身殿试,今日是宁曾参加殿试的日子,对于宁曾能在殿试上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吴嗔等人并不担心,但却也是在等。
就在吴嗔刚将金之力激活的那刻,便听到王府外传来阵阵敲锣打鼓之音,鞭炮之音更是响彻整个王府,看来是宁曾是凯旋而归了。
“王爷,在里面吗?”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让人一听便知道门外之人少了些零件。
作为王府的管家云公公,早年便是吴嗔太子宫的总管,在吴嗔失力后被人派往辛者库做苦力,直到如今方才被放出来,也正因此吴嗔才敢任用他。
“外面怎么了?”纵然了解宁曾的才学,但当这一切摆到眼前,吴嗔已经按捺不下心中的激动。
“据前来传讯的官爷说,今日殿试九位大臣之中有六人投了状元票在宁老爷身上,如今宁老爷已经是状元公了!”对于宁曾成为状元,就连云公公都显得相当高兴,宁老爷那可是自家主子的人,自家王府出了一位状元,那可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跟着后面做事的奴才出门也倍感有面子。
“那人呢!”听到宁曾果真中了状元,吴嗔一下子从卧榻上跳了下来,转瞬间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不管吴嗔心智如何成熟,他到底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有些时候那面露出少年的冲动,对于宁曾中了状元公那可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看到突然从门堂窜出来的吴嗔,云公公吓得不由倒退两步,毕竟以吴嗔如今的身法来看,在普通人眼中与鬼怪无疑,顺了一口气云公公方才开口道:“状元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按常理状元公在中举之后,需要在京城中游行一番,让百姓观看。不过报信之人已经到了门口了?”
“倒是我唐突了,命账房取百吊铜钱出来,你再叫几个丫鬟一起把这钱赏出去,另外给那些同来的进士生,同进士每人准备一套文房四宝,在命厨房设宴让大家好好闹下!”平复了内心的激动,吴嗔当即吩咐起来,自吴嗔有了爵位封底之后,相应的俸禄也就下发下来,因此这些钱倒也不是什么。
宁曾中状元及第,对于吴嗔而言可以说是今年第一件喜事,也为三日后离开上梁前往云州打下一个好彩头,由不得吴嗔不高兴。
“王爷,奴才这就去准备!”看到主子脸上露出的欢喜,云公公当即退出小院着手安排起来。
算了算时间,吴嗔转身进了房间,不出片刻便换了一身朝服走了出来,急忙向着王府门口走去。
当吴嗔刚到王府门前的大堂中坐下,宁曾还没有游行回来,不过望着街道上越聚越多的人群,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除此之外,王府内的一群奴才,护院,丫鬟,婢女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看着门口热闹的人群。
“这会宁老爷可是翻身了,而且我们王府以后会更加旺!”
“谁说不是,我听算命的说,能中状元爷前世那可都是天上的文曲星……”
“这算什么,你听说了没,宁公子,那可是乡试,院试都是第一,加上这次殿试那可就是连中三元,听说想宁公子这样的我朝建国四百年,也不过出了一个,那就是圣祖时期的王安普。”
“是啊,是啊,听说这种连中三元那可……”
坐在大堂中并没有出来,但还是将这些话语听了进去,对此这些民间的荒诞之说最多是加以笑容,倒也不没有派人将这些驱散。吴嗔心中明白像是科举考试这类有关皇家作为的事,不论是在民间,还是在王侯公卿家中都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更不要说象宁曾这般连中三元的存在,那绝对会成为一件轰动整个帝国的消息。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未来几年中宁曾可以立下几件大功,加官进爵,封王拜相绝非玩笑之话。
“嗔哥,高兴吗?”宁采儿穿着一身新衣从门口走了进来,望着坐在堂上的吴嗔问道。
“你说呢,小丫头!”宁曾中状元及第,要论谁最开心那绝对是宁采儿,毕竟宁采儿那可是宁曾的亲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
“恩,不过……”宁采儿扣着衣脚,有些难过的望着吴嗔。
“采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看到宁采儿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吴嗔还道出了什么事情,当即将宁采儿抱在怀里问道。
“哥哥中状元公,肯定会赏府宅下来,要是这样以后就不能跟在嗔哥身边了!”话还没有说完,宁采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傻丫头,宁曾是你哥哥,难道我就不是吗?再说了你以后想回来就回来,我还不信有谁敢拦着你。”爱抚地摸着宁采儿的小脑袋,吴嗔默默的说道,对于眼前这个乖巧的小妹妹,吴嗔等人那可是相当宝贝。
“采儿不想让大家分开!”感受着吴嗔温暖的怀抱,宁采儿的情绪一点点平复,纵观采儿十几年的人生,这半年来可以说是采儿最开心的日子。
“不分开,不分开……傻丫头快把眼泪擦了,不然等会让宁曾看到,还以为哥哥欺负你了!”卷起衣袖,吴嗔一点点将采儿眼角的泪水擦干。
“哥哥不会的,哥哥说过哥哥最敬爱的人就是董爷爷,其次就是嗔哥。”退出吴嗔的怀抱,宁采儿自己拿出手绢擦了起来。
“好了,我们出去吧,你哥哥也马上要回来了!”
听到府外再次传来的鞭炮,锣鼓声,吴嗔知道宁曾是游行回来了,当即拉住宁采儿的小手走去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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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离别'第二卷终'
王府门前的大道上,两排兵卒分道而站,将街道两旁热情的人群阻隔起来,以供游行队伍前进。
在帝国建制中,但凡五品以上官员都有资格招募属于自己的门客,像宁曾这种新科状元,其未来发展空间极大,加上历来科举过后朝堂都会给本届的同进士,进士,庶吉士不同规格的免税条约。因此每一届科举结束过后,民间很多无法入官道却又有才学之人,都会选择其中一位投靠,像是宁曾这种连中三元的存在绝对是这些文士最佳的选择,因为这样华丽的成绩预示着宁曾的未来将同样华丽。
对于这种现象,帝国并没有加以管制,反而在建制的背后为此形成一系列潜规则,依此规定一个官员可以招收门客的人数,招收门客的恩主要为这些门客提供的事物,以及门客在接受恩主照顾后所需付出的,在这一系列潜规则的作用下,这套体制越发健全。
半年前,宁曾兄妹俩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上梁,为的是什么?这种举动在某些意义上,其实便是将吴嗔当成恩主,而将自己当成吴嗔的门客,不过在吴嗔显然没有想,而是将宁氏兄妹当成自己的兄妹看待。
别看如今宁曾如今翻身了,在这层关系下,宁曾便是吴嗔一脉的核心成员,宁曾往后招募的门客便打上了吴嗔一脉的印记,宁曾的中举在某些角度是是增加吴嗔在朝堂,在民间的人望,对此吴嗔和宁曾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人群涌动,在二列手举牌匾的兵卒开道,游行的人群终于到了最后一站,本届状元公的驻地‘封亲王王府’。
头戴尽管,胸挂红花,脚跨白马,一身正气的宁曾,手持天子剑策马缓缓向着王府走来,至于宁曾右手之人是本届新科的榜眼索克,策马走在宁曾的身旁,从其饱满的血肉紧密的筋骨来看,此人除开文道修养外,在武道之上也有着不俗的见地。尽管索克并非本届状元,但像这样的文武奇才,未来的晋升的速度未必比宁曾慢,毕竟如今的天下并不太平。相对于宁曾左手边的探花柯义,就显得文弱的多,一看便知是位文弱书生,在未来的仕途上很难有所进步。
“见过封亲王殿下!”游行的队列刚到王府门口,身穿朝服的吴嗔便带着宁采儿走了出来,众三甲进士当即下马跪礼。
“起身吧,各位庶吉士,进士,同进士,你们都是本届科举的精英,帝国的人才。走到这一步都显示了各位不俗的才学,本王作为你们的同辈人,上蒙天宠有此闲爵却是学识实在是汗颜,不过没关系,今日王府已经设宴,还望各位能赏脸一聚。”吴嗔说这话的时候,铿锵有力落字有声,令人一听便感到正气临身。
“王爷之命,吾等不敢不从!”这些原先的举人老爷,现在的三甲进士,大多都是一些二十出头的少年,这些人还处在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年龄,但与此同时也限定了他们的人生阅历不足,感受着吴嗔身上正统的儒家之气,这些苦读孔家经典出生的文士,心中多少有些感触,再加上如今吴嗔在帝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众人岂有反驳之理。
……
“请!宁兄恭喜了!”虚引一番,与宁曾一届的三甲进士,在王府侍从的带领下缓缓走进王府,望着站在王府外刚将赏钱散完的宁曾,吴嗔这才开口恭喜道。
“有让大哥破费了!”铜钱,碎银,这些都是宁曾从二管家陶公公那里拿的,尽管对自己散出的铜钱没一个准确的数字,但从发酸的胳膊来看,这绝非小数目,想到吴嗔自己也不过刚刚翻身,但为了自己却拿出这么多钱财,要知道在后面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宁曾竟又点不敢正视吴嗔的脸。
“钱,要用到关口上,你荣登三甲第一,中状元及第,这是喜事,是好事,认我这个大哥就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三天之后我离开上梁,往后的一切就要看你自己,是荣是损,是死是活,都需要你一个人去面对。”学着蒲善的动作,吴嗔轻轻地拍了拍宁曾的肩膀,之后耸了耸肩走进了王府。
“大哥,是我造作了!此次虽侥幸中了状元,但宁曾还有一事相求!望大哥答应!”牵起妹妹的手,宁曾跟着吴嗔走进了王府内,至于后面的事自然由王府二管家处理,这倒是省去了宁曾很多的时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知道我此去云州也不太平,你确定吗?”听了宁曾的问话,吴嗔转脸反问道。
吴嗔岂能不明白宁曾心中在想什么,还不是采儿的去留。宁曾本次侥幸在太子党的布局上,登上状元及第,但这并不表示往后的官路将一帆通畅,因为是谁都知道宁曾是吴嗔的人,因此想要快速的晋升,宁曾需承担更多的风险,这并不比吴嗔收复云州来的简单。
宁曾为了心中的仇恨,为了自己与吴嗔的大业,可以不顾生死,但每每看到年幼的妹妹,宁曾心中总有一丝不忍,宁曾真的不想将宁采儿拖入这场纷争,相对而言宁曾更希望宁采儿可以跟着吴嗔走。
“我确定!”望着吴嗔的双目,宁曾坚定地答到。
“好了,等会宴会结束,你到我的房间来,我传你几手武道功法,这半年你苦读诗书没空练武,但现在空下来武功你绝对不能落下。”感受到宁曾眼中那份坚定,吴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只想传几手功法下去,让宁曾在未来的日子有一个保命的手段。
“嗔哥放心,我会好生习武的。”将采儿的小手放到吴嗔手心,宁曾觉得自己心中的顾忌好像少了几分。
“哥哥,你不许骗采儿,不然就算哥哥走了,采儿也会把你抓回来!”之前在吴嗔,宁曾的谈话中,宁采儿没有说话,但并不代表宁采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采儿,阿哥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到,这次你跟着嗔哥走,要乖,要听嗔哥的话,这有这样哥哥才可以放手一搏。”蹲下身子,抱住宁采儿粉嫩的小脸轻声说道。
“哥哥,加油,采儿也会加油的!”从宁曾的环抱中退了出来,瞪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哥哥。
“恩,我们一起加油!”在宁采儿面前,宁曾永远都是一个大哥哥,一个不会生妹妹气的好哥哥,看到宁曾如今这般样子,任谁都无法将状元公这个显赫的名词与他联系到一起。
……
阳春三月,杨絮纷飞,午后的太阳照在身上让人感到暖洋洋的。
上梁城外十里小亭,依稀有几个人影徘徊,亭外更是停靠了六辆马车,从车队的配置上来看,明眼人便知道这是一支准备远行的车队。
原本早上便准备离开的吴嗔,因一些原因的耽搁,硬生生将行程拖至午后。
亭台外,没有香炉,没有祭品,只有一坛水酒,三个兄弟。
“皇天后土在上,今日我等三人,蒲善'吴嗔''宁曾'在此结义为异姓兄弟,从此往后吾等三人,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有违此誓,人神共愤!当遭天谴!”
蒲善,吴嗔,宁曾三人手握檀香,祈诚的跪在那里向着苍天,向着大地,述说着自己的诺言,述说着三人的情谊。
吴嗔远行,宁曾跳入政局,三人为了不同的理想,不同的理念不得不分开,前途茫茫,无人知晓今生三人是否还有相聚的机会,因此蒲善提议在今天这个分别的日子里,结义金兰从此三人一体,对于这个建议吴嗔,宁曾悻然答应,奈何因为准备匆忙因此只能将此事搞得如此简易,但却不减三人的兄弟情谊。
“大哥!”吴嗔端起一碗水酒,向着蒲善伸去,于此同时宁曾也将酒碗凑了过来。
三兄弟的酒碗同时碰到一起,对于这份难得默契,就连性情一项冷漠的宁曾也不由露出一份开怀的笑容。
“起来吧!哈哈……”酒碗摔碎,蒲善当即站了起来,一手一人将吴嗔和宁曾扶起。
“大哥,二哥,时间差不多了,从君千里总需一别,小弟也不多做挽留,只希望二位哥哥珍重!”感受着蒲善粗壮有力的大手,宁曾略有不舍地说道。
“好,老三你也注意,记住一有什么不对,就去龙虎堂避难,我想有郭守一在,你的安全不会有问题!”为了宁曾的安全,蒲善和吴嗔都准备了很多后手,除留下供给修炼的丹药,药酒外,吴嗔更是亲自去了一趟龙虎堂,又用一个天衍文字换取了郭老一个承诺。
“采儿,我们走!”看到原先站在一旁的采儿,蒲善大手一挥将宁采儿抱进马车,看也不看便启动第一辆马车向着帝国官道驶去。
“二哥……”对于三人的离开,宁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唯独默默地望着马车消失在地平线外。
盘坐在马车内,吴嗔强迫不自己不要回头,要望前看,要望未来看。
黯然的离去,只为了将来光荣的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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