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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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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娘可是一直唠叨到殿下,奈何一个在宫中一个在宫外,不过殿下要是想见也不是不可以,且让奴才安排一下可好!”能爬上这个位置,那不是收钱收出来的,花公公自然明白吴嗔的意思,再说如今的京城中各方势力暗中涌动,看似眼前这个嫡皇子势力最弱,但世事多变有这么能说死呢,九妃自然有和吴嗔聊上一聊的想法。
“那就有劳花公公传话了!”亲亲的拍了拍花公公的肩膀,吴嗔两人慢慢向着太和殿走去。
不管是大国小国还是弱小的王公,宫廷一般都分成内宫和外宫两个部分,外宫分别是太和殿,军机房,南书房三个殿宇,太和殿议早朝,军机处拟定军事,南书房拟定国家大事,当然某些强盛的帝国在外宫还会设立以下别的部分来辅助国家大事。
从午门到太和殿路虽不长,但也足足有三里之遥,一路走过花公公向吴嗔说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大多都是各大势力如今的动向,虽然不明白花公公为什么要说这些,但吴嗔还是不由的思索起来。
“殿下,咱们到了,奴才还要去侍奉陛下上朝就先走一步!”早朝还虽然已经开始,但还没到吴嗔上朝的时候,花公公将吴嗔送入南书房,命留守的小太监给吴嗔上了杯参茶便退出了房间。
端起参茶眯了一口,吴嗔望着退出南书房的花公公;心中对之前的事不由盘算起来,看来是到了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机构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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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暴风雨'一更到位'
太和殿内,按官阶爵位排列成六列,每列站九人,至于那些没有站位的大臣,则一律站在殿外广场等候召见,朝会开始还没一会,太和殿便响起一阵阵宣召之声,听闻宣召吴嗔将参茶放下,整了整着装站了起来,等候小太监的带领上,慢慢走进了国家的权利中心太和殿。
望着太和殿内站着的高官大臣,吴嗔脸上不由露出一份淡淡的笑容,直径走到龙桥前方才缓缓行礼,不过这礼节并非三拜九叩大礼,而是民间儿子面见父亲时行的礼数,对于吴嗔这么高调的一手,不少大臣都开始腹议起来。
“儿子见过父亲,还望父亲大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放肆!”听到吴嗔这般行礼,之前还与吴嗔交流的花公公,不由站了出来指责起来,对于吴嗔这么高调的一手,纵然是花公公都没有想到,除非脑子被雷劈过绝对没有人会象吴嗔这样,毕竟这里可是一国的权利中心,就算外国来使也不敢用这种话语对吴盛元说话。
“说出你的理由来,不然纵然你是的吾子,也要按帝国律法行事。”吴盛元是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儿动怒,甚至吴嗔为人吴盛元到想要看看吴嗔今日玩什么花样。虽此刻吴盛元权利虽被释迦宗架空,但不代表吴盛元没有了帝王的威仪。
“我虽为陛下的儿子,却无宗室之名,故不敢称儿臣。我本帝国之民,却无百姓之权,自不敢称草民。非儿臣,非草民,这自称着实让人绞舌,因此故此斗胆以民间之礼论之,还望陛下见谅!”吴嗔这话说得点水不漏,吴嗔这是要告诉那些大臣,现在不管我如何,但我的出生才是合法的,我的血统才是高贵的,你们切莫再站错了脚跟,以前错现在可以改,但接下去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倒是为父错了,花满月宣旨。”听到吴嗔怎么有深意的话语,吴盛元不由哈哈一笑将话题撇开,让花公公宣读起来。
“遵旨。”花公公走到龙座前,恭敬的从锦盒中取出一卷诏书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谕,朕以薄德,才庸质劣,遭逢乱世,上膺天命,下顺人心。幸赖臣僚用命,望将士同心,外取首页之地,内开精华之土,家国中兴,版图复盛,有过于昨。十年之变今日查闻,故奉还皇室之名,盖因国体之事可大可小,封封亲王王爵,领云州府三郡之地,钦此!”花公公宣读这诏书都有了经验,压字顿字节奏掌握力非常强,让人一听就听出了皇家的威仪磅礴之气。
“儿臣领旨!”对于吴盛元上位,最初十年所做的功绩,吴嗔那可是相当佩服。
内整治朝政,将一大批尸位素餐官员尽数革职查办,外武临天下将之前割让出的土地收了回来,更是平底南方三次叛乱,可以说如果没有释迦宗插手,在吴盛元手上辰星帝国,很有可能光复圣祖时的荣耀,甚至可以开创出一个新的时代,但这一切都是假设。
封王诏书虽然是说给吴嗔一人听得,但那些早些跟着吴盛元打拼出来的官员,听到诏书开头那段激荡人心的历史后,心中多少触动起来,想象自己年轻的时候再想象现在,不少朝中老臣不由对如今的朝局重新掂量一番。
“平身吧,待明年春试结束,你便前往封地,安于本分切莫做出出阁的事,明白了吗?”望着龙座下站着的吴嗔,再看到吴嗔今日这一手表现,原先还有所担忧的吴盛元不由得放下心来。
之所以规定吴嗔离开的时日,其实也在再为吴嗔争取时间。一般来说拿到封王诏书并得封底的皇子,在接到诏书之日起,必须在一个月内离开京城前往封底,其中的厉害想必所有人都明白,而吴盛元这句话看似催促,却着实将前往封底的日子往挪后了一个多月,别看这多出的一个月,如果利用的好在这二个月内,吴嗔绝对可以利用现在的身份干更多的事情。
释迦宗那边吴盛元在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前选择了退步,但不代表吴盛元不能玩些花样,就算看出花样又如何,在条件没有成熟前释迦宗也不敢对吴盛元如何,毕竟吴盛元身边还有几张底牌。
“陛下,这有所不妥吧!”能混到在太和殿有自己位置,那个不是人精,自然能听出了吴盛元这话中的漏洞,作为太子党为首几人,工部尚书乾阳当即站了出来。
“有何不妥?”瞟了乾阳一眼,站在文官之首原先眯着眼的董卿廉,更在乾阳之后站了出来。
“与祖制不符!”乾阳和董卿廉那可是老对手了,本就算到今日之局不会那么简单,纵然董卿廉站出来乾阳也不会退步。
“祖制,祖制是何人所定啊,难道你家老祖定的,还不是皇室先祖所定,如今祖制不符现况陛下有意更改,难道还需你一个外人指指点点,怎么乾阳你难道认为你比陛下,更有资格指点皇室祖制不成?”望着站在身旁的乾阳,董卿廉扫了扫衣袖,一副不屑与其为伍样子向着龙座走了一步。
原本一句怎么讲也讲不通的话,到了董卿廉口中不但可以圆过来,并给人套上一顶大帽子,对于眼前这个肥嘟嘟的老者还有这般本事,吴嗔暗暗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你不要血口喷人!”原本还有所风度的乾阳,被董卿廉这一句差点呛到,指着身前胖乎乎的董卿廉说道。
“遵旨!”吴嗔不傻,也不等两位老臣争辩完,当即跪地领旨将这事促成,望着龙座上笑眯眯的吴盛元,吴嗔明白眼前这个便宜老爹,为自己分担了多少麻烦,之前在南书房吴嗔还在为离开前的时间考虑,但有了这句话着实可以让吴嗔好好活动一番。
“陛下……”被董卿廉,吴嗔一老一少一同戏弄,乾阳的老脸今天可以说是丢到姥姥家了,当即将目光望向龙座上的吴盛元。
“罢了,罢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朕与吾儿相聚不多,难道你就不能给朕一个合家欢乐的日子。”望到如此不堪的乾阳,如果早在十年前,吴盛元早就将他拉出剐了,还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不过语气中多少透出几分怒意。
“臣惶恐!”听到龙座之上的人怎么说,乾阳哪里还该说什么当即跪安,毕竟明里吴盛元要自己死还不过是一句话的原因。
“各位爱卿,还是按往日的办,嗔儿你就站早殿内旁听好了。”吴盛元不由打了个哈欠,整个身子懒散的靠在王座之上,哪里还有一丝帝王之气,简直就是一个懒汉躺在那里。
对于吴盛元今日一反常态的表现,太和殿内一众官员不由思考起来,在前刻仿佛十年前那君临天下的霸主又归来了一般,但转眼却又变成了眼前这番神态,一众官员不傻纵观今日的朝会,多数嗅出了一些与往日不同的味道,不少中立的大臣心里不由盘算起来。
自十年之前靖国之变,原先统一鼎盛的朝堂一下子分裂成为三个部,一部是支持吴盛元的保皇派,一部是支持南王的太子党,还有一部便是一群中立的大臣。三部之中太子党势大,保皇派和中立党两部堪勘压过太子党一线,好在中立的大臣在大是大非上还算站在保皇派这边,不然整个帝国早已四分五裂了。
这样的情况保持了整整十一年,在这十一年不少大臣彻底的离开了这个舞台,但同时也有不少新鲜血液注入其中,但不管如何三派的实力总能形成一个平衡,而这个平衡的维持者竟然是龙座之上的吴盛元,对此除开帝国少数人外都不知情,就连南王到死都没明白这一点。
如今眼前这个十年不作为,无所作为的吴盛元,再次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尽管只有仅仅是一刹的事情,但这背后意味着什么?还有吴嗔的出现,封王?难道……
一个个假设不断盘旋在诸位大臣的脑海中,面对如今琢磨不定的朝局,在想到吴嗔之前说那段富有深意的话,不少大臣都选择了沉默。
“有本启走不本退朝!”望着殿中一律沉默的大臣,花公公非常适时的站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面对今日连串发生的变故,不少大臣早已无心朝会,那些原本有本启奏的大臣也将衣袖中的奏折藏好,跟着众人的跪安,只想早点离开这里回去好生思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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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灭你圣地
雕栏玉砌,朱颜尚在,整个皇宫还是以前那个皇宫,但不知为何天上总是压着一层厚实的积云,将漫天星光尽数阻隔在外。
当世霸主吴盛元一人手提毛笔,站在书桌前默默地写下四个大字“天下伟业”。
整个养心殿中除开吴盛元,再无任何一个人,就连在殿外执勤的太监宫女都被吴盛元事前遣散,往日作为宫中人气最为鼎盛的养心殿,今日不知为什么显得异常安静,纵然站在殿中也能听闻屋外那哗哗作响的寒风。
“来了,就出来,难道你们释迦宗人都是这般鬼鬼祟祟!”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吴嗔突然开口,打破了殿内沉积多时的寂静。吴盛元的话语很轻,但是人都听的出其中那份藐视终生的韵文,仿佛释迦宗在吴盛元面前不过如此。
“盛元,你藏得可真够深的。”养心殿大门缓缓打开,一身穿白袍手握折扇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听到吴盛元的话后,男子非但没有一丝怒意,反倒是象见了良久未见的好友一般,找了张座位自顾自得坐了下来。
“深藏不漏的是你,而不是我!靖国之变你们搞了就搞,我无话可说,但你们不要做得太过分!”将宣纸拿起,吴盛元也不理会中年男子,将一副画裱拿了出来一点点的将宣纸卡进去,整套,动作做得非常轻柔。
“是吗,纵观历史有几个朝堂能够逃过灭亡的结局,难道你认为有鬼嗔在,你辰星帝国便可以就此逃避吗?就算我宗不出手,难道别的宗门就不会插手了吗?俗世永远如此,王朝不过就是修行界一枚棋子罢了。”中年男子斜靠在座位上,双手平摊,隐约间一股天下尽在我手的架势,比之吴盛元身上那股藐视终生的帝王之气更显脱俗。
“哼,释迦宗打的什么算盘,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我只是不想看到祖先的家业断在我手。释迦宗不缺能人,但还是请你们将手不要伸的太长,你难道真的认为一个吴峰便可以吃下整个辰星帝国?”手上继续做着原先事情,不过一股比之之前更为凌厉的威压,在整个养心殿上空徘徊。
“我今天来找你,只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本,做出今早的那些事,不过一看也不过如此,武道修炼到武圣巅峰,说是只有一步但真正差多远,相信你自己心里明白。盛元啊,念在我们兄弟多年的份上,你还是放手吧!”对于吴盛元心里想的什么,中年男子明白,不过却依旧希望吴盛元放手。
“嵘耳,试问一下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纵然你是释迦宗的长老又如何?你真当以为自己有那份能耐不成。”在吴盛元还未登基,吴盛元便结交了很多朋友,嵘耳便是其中之一,不过物是人非事当年情投意合的兄弟,如今却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虽然有些不好接受,但吴盛元又能说些什么?
“我明白,那你怎么不想想,如果当年小牧跟了我,会遭到这一切吗?这就是你以卵击石的下场,你死没什么,可小牧呢?”谈到拿段感情嵘耳就来气,想到当年那个活泼好动的少女,嵘耳真的向给吴盛元来一巴掌。
“小牧,你竟然还有脸提她,如果不是你们这帮狼子野心的混账,小牧会出事吗?……再说小牧这个名字也是你可以叫得,简直不知廉耻?”面对爱妻之死,吴盛元的心依旧在痛,每每梦中惊醒吴盛元都想着着打上释迦宗,灭了那该死的传承,如果没有吴嗔早在十年前吴盛元或许就这么做了。
“好,我不提她,下面你想这么做,我劝你不要一错再错。”望见吴盛元瞬间涨红的双目,嵘耳不想在这这件事上耽搁下去,作为释迦宗的长老嵘耳非常清楚释迦宗的强大,如果可以嵘耳真的想好好劝说吴盛元,让他带着吴嗔永远的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但嵘耳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
“嵘耳,你走吧,谁是谁非大家心里有明白,不过鬼嗔有一句话要我问你们。”吴盛元真的不想这么面对往昔的兄弟,但知道如今各自的处位不同,该来的总是要来。
吴盛元可以避让十年,避让百年,难道还要让自己和小牧的孩子避让十年吗?绝对不行,就算是死吴盛元也不愿意让这一切的发生,再说经过十年的努力,再加上皇室四百年来准备,虽不能抗衡释迦宗吧,但最少也拥有让别人头痛的力量,而也正是因为这股力量,二十年期吴盛元才敢做出那些事来,不过皇室最终还是低估了修行界的实力,不然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说,我倒要听听鬼嗔能说出什么话来!”将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上,嵘耳闭上了眼睛,仿佛鬼嗔所言极具威慑力。
“三月动乱,自京城起,南北东三方尽数发生叛乱,战势异常残类,帝国民众流离失所无极,放抗无数。战势足足花了一年功夫方才平定,但其中却又一个圣地在大发横财,掠夺人口,贩卖奴隶,甚至还将豆蔻之龄的少女抓入圣地以作肉鼎,其中是不是你们释迦宗做的。”花裱终于装好,不过却被吴盛元一掌震成碎末,至于书桌却完好无损,显露出吴盛元对于力道的控制能力。
“哼,我释迦圣地乃以善为始,义为总,岂会做这龌龊之事,释迦宗除动乱之始出世过外,从那以后十年中再无大规模出世,这都有理有据可查,难道你迷宗小门小派,还真以为有个鬼嗔便顶了天了。”嵘耳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不管如何,我也不便与你争辩,谁是谁非大家都明白,师兄既然如此问来自有他的原因,师兄原话在此还望你们听好了!”吴盛元与鬼嗔乃是同门师兄弟,两人皆出自迷宗这个神秘的门派,不过鬼嗔相对吴盛元而言更显奇才,早早的便将修为提至一个让人忌惮的程度,至于吴盛元则迷恋家庭,不过不管如何他们师兄弟间的感情非常好。
“我听着呢!”对于吴盛元这个师兄,修行界大多门派都清楚,不过早在十年前,鬼嗔便被众高手击成重伤远遁别的世界,不然释迦宗也不会在背后策画这一切。
“师兄原话在此:十年之事就此结束,如若再犯休怪我迷宗无情,他日必登门造访,灭你圣地,鸡犬不留!”
他日必登门造访,灭你圣地,鸡犬不留!
两句话一说出来,整个养心殿内的温度不由下降好几度,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帝王该说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杀胚的站在哪里。
“好一个迷宗,如此狂妄,你当真认为你们迷宗便是天下第一了不成?现在留着你,不过就是为了钓你师兄罢了,没想到鬼嗔啊,鬼嗔,重伤一次狂妄一次,看来你们迷宗的日子不多了!”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嵘耳身上散出,整个养心大殿的根基为之动摇,下一刻一道黑色的空间裂缝出现在嵘耳身旁,嵘耳跨步走了进去。
“哼,当着以为我吴盛元好惹不成!”看到嵘耳消失,一股比之早先更为犀利的威压将整个养心殿大殿稳定起来,如果嵘耳还在这里便会发现如今吴盛元身上的气息不再是武圣巅峰,而是实打实的人仙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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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夜访龙虎堂'三更求收藏'
皇宫弥漫着一股不同往日的死寂,与此同时吴嗔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随着爵位,封地到手,吴嗔可以说是摆脱了一穷二白的境地,待过一些时日便可以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不过一个势力要发展下去,在动荡的社会中生存下去,除开英明的领导者忠实的守护者外,更需要的是情报。第一手的情报,往往可以让一个组织一个势力得到先手的条件,再加上今日朝会前听到的那些事,更是坚定了吴嗔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机构的想法。
不过一个情报机构,可不是说建便可以建,首先要有人,其次要有钱,最后要有时间,大陆之大普通人究其一生都无法走完,所以想要构建一个信息来源广,信息传递速度快,信息真是性强的情报网络,绝非一日之功。
在那卷名单中吴嗔发现有三个人可以胜任此事,分别是原工部侍郎蒋泽斌,原龙源酒楼楼主蔡国义,原海家家主海飞。别看三人都是什么官员,商人,家主,但他们原先搞得便是情报,早在十年前此三人在情报方面,那绝对是全国前十的存在,大陆的信息短则三日长则一周便可以到手,可想而知这些中年人的能耐有多强。
人才是有了,钱也勉强到位,但构建网络所需花费的时间,面对如今多变的局势吴嗔却等不起,无奈之下吴嗔只好拿出李聪明给自己的信件,去寻找龙虎堂堂主郭守一,此人既然做到京城三大民间势力之一的头子,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角,同时又能得外公的推崇表示此人为人不错,不然吴嗔也不会只身犯险,独自一人前往龙虎堂。
龙虎堂,龙虎堂名字起的不错,但背地里干的勾当却是买凶杀人,而且更为牛气的事,龙虎堂总部便坐落与辰星帝国刑部大堂对面,两者之间只隔了一条双向四车道的马路,每日里龙虎堂进进出出的江湖人士多如牛毛,但刑部愣是不敢上前追捕,可想而知龙虎堂的势力有多么恐怖。
在吴嗔想来,一个杀手机构,除了又足够的高手为其卖命外,更重要的便是情报,不然单凭雇主提供的信息,很有可能让人逃了。且据吴嗔打听到的信息来看,自龙虎堂建堂到如今三十年来,只有早死之人还没有晚死之人,可能而知其在情报工作上做的多么完善,不然说实话吴嗔还真不想与龙虎堂交往。
寒风夹杂着小雪吹过街面,道路两旁的客店早已熄了烛火关上了店门,唯有龙虎堂外点了一站白色的灯笼,如果不是绿林中人或许还会以为这仅仅是一盏照明用的竹灯笼,实际上这却是一盏催命灯,一盏引导冤死之人不如地府的冥灯。
相传每一个死于非命的生灵,在死后都会因怨气形成怨灵,因为身上有怨气这些灵魂都无法遁入轮回投胎转世。既然无法离去,这些怨灵便会游荡与天地之间,孤魂野鬼便是怎么来的。那些因被人刺杀而死的人,他们死后产生的怨灵便会附在刺客身上,从而不断的吸取这些人身上阳气。
因此龙虎堂便在堂门口挂了这么一盏冥灯在堂口,但凡有害人的东西跟着刺客进去,便会被这盏冥灯吸收,从而保证龙虎堂总堂不被鬼祟所扰。
不是说修士不受鬼魅影响吗?的确如此,但刺客却并不一定都是修为高深的修士,刺客主修的是刺杀之道,刺杀之道需要的耐心,是恒心,以及一击必中的信心。这种人修为没必要太高,因为他们玩的是偷袭而不是正面搏杀,在刺客的世界里不乏练器期击杀培元的记录,毕竟刺客是一帮不能依靠修为判断战力并隐藏与黑暗中的黑色职业。
吴嗔的提着灯笼一步步,向着龙虎堂堂口走去,每走一步吴嗔便会发现在自己身上多出一双眼睛,当吴嗔的脚离龙虎堂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三道绚丽的剑芒分别向着吴嗔的头,颈,胸三个部位刺了过来,剑势之凶大有一去不复返的味道在其中。
“让你们的长辈出来,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衣袖一卷,如实的真气形成一道屏障将三把长剑硬生搅碎,不过当长剑搅碎的那刻,原先出剑的三位刺客无一例外的舍弃手中的长剑,借助这个缓冲身影诡异的消散在天地之中,如果不是吴嗔习过《望气术》或许真会被骗过去。
右手抬起在虚空中虚点了三下,三道灰色的身形都被震了出来,不过在落地的同时,三人的脚步尽数搓开向着东西南三个方向逃去,反应之快,动作之敏捷就算吴嗔也追之不上。
“这群刺客果真有些名堂!不过,还不够看!”一股微薄的劲气从吴嗔脖颈后传来,吴嗔想都没想,回身便是一拳轰了过去,包裹着恐怖的劲力直接将来人震飞,不过让吴嗔没有想到的事,受了自己怎么重的一拳,这位杀手在落地前竟然就已经算出逃跑的路线,落地的刹那整个身子弹起,转眼消失在黑夜里。
“以前我还真不信,一个练器期的刺客可以刺杀一名培元期高手,如果今日我不是有备刚才或许就中招了!”轻轻地退开大门,吴嗔一步走了进去,按龙虎堂的规矩,夜访龙虎堂之人在入堂前,必须要躲过龙虎堂一次刺杀,如果你倒在外面那就算你倒霉,但不管刺杀的结果如何,你只要踏进这扇门,你便是龙虎堂的贵客,哪怕你将之前那波刺客都杀了。
“公子言重,刚才不过是几个还未出师的小毛孩罢了,不过公子下手轻重自知,着实让老朽佩服!”退开虚掩的大门,吴嗔还没来得及观看殿中的情景,便被一个身穿黑衣的老翁拦在门前,黑衣老者整个人身上不带一丝人气,如果不是吴嗔清楚地听到老翁的心脏声,或许还真以为是见到鬼了。
“前辈,怎么晚吓人可不好!”将灯笼里的火光熄灭,吴嗔的后脚跟着迈了进去。
龙虎堂内的陈设并不像外面那般显得阴森恐怖,反倒给人以一种回到家的感觉,一盆盆碳炉不断燃烧,将整个堂内的温度维持在一个相对适宜的情况,其中不乏脸带面具背负兵刃的杀手在堂中行走,当然也有不少和吴嗔一样前来的雇主。
“这位公子,不知你是要加入我龙虎堂,还是要我龙虎堂为你服务!”黑衣老翁显然是没将吴嗔的话放在心里,轻轻地将门关上询问起来。
“我不是来加入龙虎堂,也不是来寻求服务的,而是来找一个人!”对于黑衣老者机械般的问话,吴嗔无奈的耸了耸肩。
“来我们这里的只为杀人,还真没听说过有谁是来找人的,殊不知公子要找何人?”黑衣老翁睁开惺忪的双目望着吴嗔。
“我找郭守一。”望着老者混浊无光的双目,吴嗔边笑边说,不过吴嗔这种笑比之老者无神的双目更令人寻味。
“找他有什么事?”如果是别人听到吴嗔直呼龙虎堂堂主的名讳,多少会露出一份惊讶,不过眼前这名黑衣老者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仅仅是淡淡的回问道。
“有事!”早看出老者的不凡,吴嗔也不耽搁悠悠的回答道。
“好吧,跟我来!”再次望了望吴嗔,老翁转身负手向着龙虎堂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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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刺客堂
古往今来,奇人异士宛如过江之鱼,令的后世多少墨客为其花费大量时间收集整理,最终编辑成一部部人物传记,以使这些荡气回肠的事迹可以流芳后世供人学习,其中有一卷传记号称古今第一传,此卷传记便是《刺客传》。
刺客之道,并不同于杀手之道,这也就是为什么龙虎堂总堂,可以坐落与刑部大堂对面的原因。
刺客,刺客,客字才是其中的精髓,早在千年之前刺客之道乃是狭义之道,不少上古圣贤都赞美过刺客的品行,为义为节气,一怒而杀之,五步之内杀王与金殿之中,不顾自身生死,这便是上古狭义之道。可惜的是随着禁武令的颁布,刺客一道在民间渐渐颓废,只剩下龙虎堂这一还算的上成气候的流派,可以说如今龙虎堂,在众多刺客眼中比之那些所谓的圣地更加神圣。
早年因龙虎堂中立的态度,导致太子党非常不满,不少太子党的成员都想将其除而后快,为此那时候的刑部尚书余孟达上表朝堂。可就在当日早朝结束,余孟达刚踏出皇城的不足五步时,便遭到龙虎堂高手的刺杀,一剑锁喉倒在皇城前,至于那位行刺的高手则没有逃开,而是在击杀余孟达后自尽在广场上。
对于这么一处血腥的事件,整个京城为此产生巨大的轰动,面对这群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刺客,再也没人敢打他们的主意,也正因此方才奠定了龙虎堂如今超然的地位。
走在龙虎堂后院的亭台楼阁间,吴嗔和那位黑衣老者都没有说话,只是仅仅的走着。
“到了,就是这里!”指了指身前那座被树木掩映的小院,老者静静地站在门口,既没有走进去的想法,也没有给吴嗔让道的念头,枯瘦的身子就站在那里将进入小院的院门走道挡住。
“还望老丈让个道出来!”对于这全身透着迷雾般的老者,吴嗔不敢怠慢,后退一步拉开两者间的距离这才开口说。
“小友,你怕我?”望着身形退后的吴嗔,黑衣老者再次睁开了那双昏沉的双目,不过这刻双目中的浑浊尽去,隐约间将给人一种星空般的空旷,更为离奇的是但凡望上一眼,内心深处都会有一种即将迷离其中的念想。
“老丈,说笑了!我今日前来不过是找一朋友,对你们龙虎堂并没有什么伤害之举,我想我们之间没必要如此!”如果不是吴嗔修炼过《养魂术》,心神比之同阶的培元武者强上数倍,不然单单刚才一眼,此刻吴嗔或许已经迷离在那宛如星空浩荡的眼神中。
“想要见他,可以,不过你要拿出点诚意来!”看吴嗔并没有受自己的目光影响,老者不由点了点头,相对于之前机械般的语气,此时的话语中多了几分人气。
“什么诚意!”面对老者突变的神情,吴嗔知道自己今日的动机,或许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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