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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恋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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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惊呆了,滚落的碎石突然停住悬浮在空中,释也来不及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快速的将老人背到了安全的地方,悬浮的碎石瞬间掉落。
本以为是师叔施法,但师叔说当时他并未来的及。师叔告诉释也这也许就是他潜在的力量在危难时刻突然的爆发,回到寺中,中僧人听说释也的事将他团团围住问他是如何做到的,释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自己也不知原由。
大殿内释也独自一人跪在佛像前,石山上的那一幕幕惨烈的场景像一把剑插入他的心脏。他是多么想解救他们,还有那无数的难民,看着他们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望着那尊安详的佛,“我该怎么办?你看到了苍生正在受苦,你不是说我能够拯救他们吗,现在呢?我该怎么办?”释也的心痛着。
“脚下的路是要自己走的,该何去何从要问自己的心!”方丈从殿外走来,跪在佛像面前深深的磕了三个头,“佛祖保佑,苍生有希望了!阿弥陀佛!”转身面向释也,“施主,你应该就是上天所派的天命之人。既然上天赋予你这样的使命,你就应该相信自己,相信上天,勇敢的走下去,不管未来怎样!”
辞别菩提寺后释也二人继续上了路,临行前方丈将自己的金陵袈裟赠给了释也,金陵袈裟是该寺的震寺之宝,穿上它能够抵御火烧水淹。出了云州城二人一直向着西方走去。
又是一天一夜的行程,一路上二人历尽艰险,可谓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从狼爪虎口中脱险,眼前又出现了一条大河阻挡了前进的路,河水虽平缓但河宽足有几十丈,方圆数十里无人家哪里去找一条船。师叔虽法力高深但过这条河尚无十足的把握而且还要带上释也,到底该如何?
叔侄二人陷入困境,正当他们准备另找道路时,释也突然吃惊的发现河面上慢慢走来一位白衣女子,女子每走一步脚下的河水就会冻结成冰,拖着女子一步步的前行,不多时女子已来到岸边。释也顿时感到一种刺股的冰冷包裹住自己,血液似乎就要凝固。
“好强烈的寒气”师叔低声自语。女子渐渐与叔侄二人靠近,冷冷的表情,冷冷的面容但却如天仙般美丽。女子迎面走来寒气将释也逼的倒退几步。她并不是来找叔侄二人而是恰巧路过此地,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释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施主,请留步。”师叔恭敬道。
女子只是轻轻的一眼,并没有停下。
好狂的女子,释也在看到她第一眼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冷冷的就像此刻女子那冰冷的表情。释也冲了过去将她拦住,张开的双手不住的抖着,“我师叔在叫你,没听见吗?”释也已冷冷的语气叫道。
女子依旧没有理会,静静的站在释也面前依旧是冷冷的表情。释也慢慢感觉到那股寒气愈加的强烈,自己就要被冻成冰人,师叔走来希望女子手下留情。只见女子轻轻的闭上眼睛,已是满脸冰晶的释也感觉到寒气慢慢减弱。
“施主,和尚有一事相求,还望能相助。”
“什么事!”女子抛出冷冷的几个字。
“施主能否度我们过河?”
女子沉默片刻回头又以她冷冷的眼神望了望还在抖着的释也,走到河岸将手抬起,冰雪在她的指尖飞旋,飘到河中,河水顷刻间凝结成冰,一直延伸到对岸铺开一座晶莹的水上冰桥。释也呆呆的望着,女子又是冷冷的一眼便离开了。叔侄二人踏上冰桥,轻松的度过了河,站在对岸回头望冰桥瞬间消融于河水中。
“此女子到底是何来历?”释也问道。
“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坏人。”师叔回答。
“不管是什么人,真的希望老天不要再见到她是什么人,真的希望老天不要让我再见到她,和魔人比起来她更令人害怕。”释也望着自己仍在微颤的双手说道。
“我想老天不会让你如愿的,她和你一定还会见面。”师叔笑笑,释也直摇起头。
都城王宫中,老魔尊将大家召集到大殿内有事宣布。
这第一件事就是卡索和玉溪的终身大事,魔尊决定半月之内为两人举行婚事;
第二件事是魔族王室中的秘密,魔族中有两件宝物,一件是第一代魔尊不死的心,这颗心里蕴藏着魔尊强大的力量而且千百年来不断的吸收着世间的邪恶之气,得到这颗心吃了它,就会得到无边的法力,到那时六界之内将无人能敌,这是这颗心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而且也没人见过,所以这只是传说。第二件宝物则是魔族的圣物魔玉,魔玉同样具有强大的力量,只是三百年前它突然消失了,三百年来每一代魔尊都在极力的寻找着却始终没有找到。
第三件事也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找到天命之人!天书上记载天命之人将覆灭魔族。魔尊告诫卡索必须尽快找到此人将他毁灭,老魔尊感觉的到这个天命之人正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
“可是魔界这麽大也不知道天命之人张什么样子,该如才能找到?”卡索问。
此时一旁的猎人王突然想到,“也许末将知道那个人。还记的在凯撒国在世的那些日子,曾有两位郎中为国王治病,王子可还记得?”
'文'“当然,就是他们识破了我的计划,一个老头,还有一个药童。”
'人'“不,那个怪老头其实是天机老人,而那个药童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天命之人。这是那天天机老人亲口对国王说的,应该不会错。”
'书'“怪不得第一眼见到那个药童就感觉到他的不凡。”卡索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可是我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
'屋'“不,我们有他们的画像。在你离开之后,国王曾在全国通缉过两人。”说着他命人拿来两人的画像。“只是不知道此人的名字?”
玉溪呆看着画像,其实她早就猜到释也就是天命之人,只是自己一直不敢去相信相爱的两个人彼此却是对方最大的敌人。她心里明白释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就像自己一样不敢去相信去面对。况且释也此刻也许也不在人世间,想到释也的死玉溪心中就是一种剧烈的痛。
“找了这么久,很多人都以为这个天命之人已死,但夜空中的东方一直闪烁着天启星,而且愈加的明亮,这颗星就代表着天命之人,所以他没有死!”老魔尊说道。
听到释也并没有死的消息,玉溪像是感觉自己又重生一般,他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在心里玉溪一次次的告诉着自己。一旁的卡萨从玉溪那激动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
释也和师叔在荒无人烟的路上走着,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突然,远处传来有人的哀号声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大慢慢向自己这边靠近。爬上一座小山丘闻声望去,十几个半兽人押送着几百人正向这边走来,每个人都被戴上了重重的手脚镣,半兽人不住的抽打着他们,
“你们这些可恶的怪物。”释也紧握起拳头,要出去救他们,可没走几步就被师叔拉了回来。
“等一等,你斗不过这些魔人。”
释也仍要坚持,师叔无奈只好施法将他定住。
在二人争执时,天空中突然一个巨大的火球划过将行进中的人群拦住,火球慢慢竟化身为一个身着血红袍子的人,赤红色的长发在风中如烈火燃烧一般,赤红色的眉下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放开他们”那人道,声音如一团烈火。
两个魔人高举起手中的巨斧直向他砍来,那人仍旧不动的站在原地,只是两手已燃起烈火,没等魔人靠近自己,此人一拳打出,两团火球将魔人击的粉碎。其他魔人见势一起冲了上去,巨大的怒吼声惊天动地,那人嘴角微翘只是一笑,全身燃起烈火,接着想一阵风似地穿过魔兽群和那些苦难的人群,还没等看清发生了什么,手脚上的铁链早已被烈火消融,而那群凶恶的魔人在烈火中挣扎哀嚎最终化为了灰烬,随风消散。
“你们自由了,快逃吧。”说完此人又化作一团烈火腾空飞逝。
“好烈的火。”师叔道,“现在他们已经安全了,我们继续赶路吧。”说着解开释也身上的法术。
释也望着逃开的人群,伤心道:“整个天下都被魔族占据,他们还能逃到哪去!”
“所以,你必须尽快找到天凌剑,才能真正解救他们,解救天下!”师叔背起行囊向西方走去。
释也点着头,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画像已布满了整个魔界。
得知释也并没有死的消息后,玉溪悲痛的心又重新燃起希望,可是如今的她愈加的害怕和担心,整个魔界都对他下了追杀令,释也的处境十分危急。如果释也没有死那一定还在寒山寺,而自己必须保护他不受到任何的伤害。
从丫头手中逃离的那个半兽人将寒山寺的事上报,卡索听后心中直闪出一个念头——天命之人就在寒山寺!
卡索调集了一千精锐魔人军队浩浩荡荡向寒山寺开去,玉溪得知消息立即赶在卡索之前到达了那里,令她惊奇的是自己已无法进去。不久卡索带着大军也赶来过来同样也被挡在了光罩之外。
“怎么会这样?”卡索问。
那个魔人吓的跪倒在地,“回将军,这里本来是可以进去的,不知何时多出了这个光罩。”
卡索听了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更加相信天命之人就在里面。
卡索并不知道玉溪也在这里,也在疑惑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让她对释也的安危更加放心,毕竟魔人是无法进去了。正想着,玉溪突然想起了那条神秘的通道——幽暗森林!也许通过那可以进入寒山寺,可是进入幽暗森林的入口在魔域,玉溪不知该如何。“不如这样试一试。”他心想着,曾经丫头带自己和释也出桃林时也是无路,而逆向前行再返回却有了路,如果自己把咒语倒过来念会怎样,想到这玉溪闭上眼倒念起咒语,等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果真置身于幽暗森林中,眼前还是那花的世界,那个神奇的小潭闪着光。
玉溪顾不得欣赏这些便急忙出了幽暗森林来到寒山寺,到了寺门,一切都是那样的冷清,见丫头和小樱手拿着花不知要去哪里?释也呢,怎么没和她们在一起?想着走过去叫住了丫头。
丫头见玉溪姐姐来欲跑过去却被小樱拉住,小樱向她使着眼色,丫头又退了回来。玉溪奇怪为什么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到是充满恐惧,她还不知道自从释也离开寒山寺后天机老人就把她是魔族人告诉了大家,告诫众人见到她一定要小心,特别是丫头,其实她要大家防范的不是玉溪本人而是跟在她身后的卡索。可丫头一直觉得玉溪姐姐不是坏人,她一直想走过去却被小樱拉住不放,玉溪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事,她嘴角轻轻念动,一阵风吹来小樱慢慢睡去。
玉溪拉起丫头的手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问她释也在哪里?现在怎样?丫头告诉了自从她走后这里发生的一切,释也哥哥也离开了寒山寺,现在不知如何?所以她才和小樱每天采花上山为释也哥哥祈祷,祈祷上天的保佑。
听到释也已离开,玉溪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望着天她心中为释也祈祷着。
丫头望着玉溪额上的那个鲜红的火焰印记,“玉溪姐姐,爷爷说你是魔族人,而且会是天下最大最坏的魔头。”
玉溪满心的哀伤,沉默下去。“你会相信吗?”她问道。
“不,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这样说,还要我特别的远离你,但丫头一直都相信玉溪姐姐不会是坏人。”丫头笑着,是那样的单纯。
玉溪欣慰的点点头,在这世上也许只有释也和丫头相信自己不是坏人!“嗯,丫头相信,姐姐一定不做坏人!”玉溪笑笑。
“我们拉钩。”丫头伸出小指。
“好,姐姐保证。”
玉溪伸出小指开心的许下约定。两人的手指紧紧的勾在一起,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通过手指在两人之间传递,玉溪额上的火焰印记燃烧起来,丫头身上冒出青烟,额上溢出汗水,身体不停的抖着。玉溪想将手松开却那股力量弄的越来越紧,丫头忍受不住大叫一声,一股巨大的斥力又将两人推开好远,整个寒山寺都在震颤。
丫头昏了过去,玉溪忙起身看她,却不想小樱带着众人拿着木棒锄头高喊着冲了过来。她知道他们已认定自己是坏人,而且丫头现在昏迷一定又会认定是自己所为,无奈玉溪只好逃离此地,又回到幽暗森林。小樱将昏过去的丫头抬回到寺中。
幽暗森林中玉溪静坐在小潭边伤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我不是坏人!她望着水中倒映的自己,泪水不断的滑落滴入水中,突然就像释也曾和她说过的,神奇的画面再次出现:画面中自己已成为魔尊,众多无辜的百姓死在自己的利剑之下,自己变得凶残、邪恶,一个真真正正的大魔头。画面继续在变,出现了释也,他说着‘你已不再是我心爱的那个玉溪’天空飘起雨,释也流着泪······
“不,这不是真的!我怎么可能是大魔头!”玉溪不敢相信这一切,她害怕着,因为她知道,释也曾说过,这个小潭浮现的画面都会变成现实!
第十五章
3
昏迷了三天三夜的丫头终于醒来,“爷爷,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块玉,然后掉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丫头害怕道。
天机老人告诉她不要害怕,这只是梦而已。但丫头看得出爷爷在说谎,天机老人问玉溪对她做了什么,丫头说这并不是玉溪姐姐的错,只是两人轻轻的勾了勾手指就感觉到身体就要燃烧起来,然后就昏了过去。爷爷突然变得很生气,说丫头不听话,丫头很委屈她说玉溪姐姐不是坏人。天机老人气的出了门,丫头感觉到爷爷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玉溪悄悄的回到宫中,已是深夜。她独自站在大殿屋顶回想着幽暗森林中的画面,她害怕,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大魔头!
“原来你真的在这。”卡索从身后走来。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知道,在你孤单或是伤心时总喜欢站在高处,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整个王宫最高的地方了,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应该人静一静。”玉溪回答。
“不,从你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害怕!”
“害怕?我会害怕吗?我可是魔尊的女儿,未来魔界的王,天下的主宰。我怎么可能会害怕。”——魔尊!主宰!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些?难道在我心里这些真的存在吗?难道自己真的会成为那个邪恶的大魔头?玉溪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感到更加的恐惧,她答应过释也和丫头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看,你的手也在抖。”卡索说道。
玉溪尽力的使自己平静却止不住内心的恐惧。“也许是天太冷,这里的风很大。”她解释。
“冷?”卡索张开双臂,支开一道光幕将风屏蔽,“好些了吗?”
玉溪并没有回答,抬头望着冷冷的月,明明的月光倾洒在她的脸上开出满脸的哀伤!
一阵沉默之后,“我见过那个人了!”卡索突然说道。
“谁?”玉溪并不在意的问。
“释也!”卡索回答。
听到释也的名字,玉溪的心开始急速的跳动。怎么难道他们抓到了释也,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她心想着手又开始抖恰来。
卡索苦笑,“怎么,又冷了吗?你的手好像比刚才抖得更剧烈。”
“不,也许是我太累了,我的头有点晕,我先走了。”玉溪欲离开,刚迈出一步却又停了下来。
“怎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玉溪停住。
“看来你还是忘不了他!”卡索道。走到玉溪面前,从腰间拿出一张纸,“给。”卡索将画递给玉溪。
玉溪不知是什么,将画打开,而就在她将画慢慢打开后就像见到恶魔一样画从手中脱落;“这不是那个天命之人吗?怎么可能是他,不,你弄错了。”玉溪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眼神却始终无法平静的看向卡索。
“你觉得我是该相信你的话,还是该相信你的眼睛。”说着卡索伸出手那张画像飘落他的手中,“你在害怕。”
“不,我没有”
“他就叫释也!”
“不,我不知道!”
“他在哪里?”
“不知道!”
“你找过他?”
“没有!”
卡索不停的追问着,玉溪本就无法平静的心更加慌乱。
“他在寒山寺!”卡索试探性的问。
“不,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早已离开了寒山寺,释也现在他在······”玉溪突然发觉自己不觉的已说出了一切。
卡索笑笑,“我想我应该相信你的话,可是却是你的眼睛最早泄露了这一切,谢谢你的诚实。”他又慢慢变得哀伤起来,“看来你还是忘不了他。”说着将那张画交到玉溪手中,“很想念他吧,我会让你尽快见到他。”
手中紧握着释也的画像,“请你不要伤害他。”玉溪说道。
“给我个理由!”
玉溪沉默,冷冷的月光在两人眼前不住的挥洒,转身卡索消逝在茫茫月色中。
“你在哪?释也!”玉溪心中呼唤着他······
——“玉溪,我在这,我就在你的身边,你看到了吗?玉溪,玉溪······”释也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朝阳已升到半空,阳光并不刺眼,温和的抚摸着大地。
“又梦到她了!”师叔收拾着行李,“这次又梦到了什么?还是你们曾经的画面。”
释也稍稍的平静了片刻,“不,这次不一样。我梦到他独自站在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什么都没有,她很害怕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而我就站在她的身边,她却始终无法看到,看着她无助的眼神我的心好痛,可是我却无法触碰到她,明明就在眼前却好像隔着天与海的距离!”释也伤心道。
“你出汗了,很害怕吗?这只是梦而已。”
“嗯,这只是梦。”释也轻轻地擦去额上的汗水,虽说是梦,但释也却觉得像是一个真实的梦!而且这个梦境似乎曾听人提到过,但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叔侄二人继续赶着路,虽仍看到不少被压迫的奴隶但却很少在见到那血腥的场面。释也奇怪以为这些魔人怪物都行善了,师叔说一定有事发生。终于他们踏上了楼兰城的土地,不过他们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都城外的一个小镇住下。
起初释也并不知道自己已在全国下了追杀令,进了小镇才发现曾把自己画的很丑的那张画像已贴满了大街小巷。更令他疑惑的是凯撒国已覆灭,魔族中除了玉溪还有谁知道自己就是天命之人?难道是她说出了一切,释也不敢去相信。师叔也一直在安慰也许并不是她,魔界力量这么大查处是迟早的事,这并不奇怪。
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想到了上次的那个土办法,说是土办法一点没错,他走到一个小水坑抓了一把泥土抹在脸上,像个泥猴一样,“怎么样?还看得出来吗?”他问。
师叔也忍不住笑笑,“我想这应该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不过,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个猴子!”
释也苦笑,在水坑中照了照自己的模样,“我看,现在的我到更像是画上的那个,丑的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二人整理好行装向着余杭镇走去。
余杭镇住的大多都是原本楼兰城中的百姓,不过魔族覆灭凯撒国后他们都成了奴隶被赶出城,没地方去就只能落户在这小小的余杭镇,也因此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会不时的有魔人军队巡视。这里的百姓与其他地方的比起来已算是幸福,因为这里紧邻都城属都城直接管辖范围,不比个地方残酷,除了偶尔的被奴役其他时间的生活如往常一样,只是人们心中多了一些仇恨和哀怨。
小镇见两位陌生人来都拥了过去,因为在这座镇中人们只有出却从未见到有人自愿进来,两人的到来可谓引人注目。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人好像画上的那个。”
“不像,他比画上的那个丑多了,依我看倒像个猴子。”人群哄笑起来。
“看,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和尚,样子不像是一般人。”
“人家是大师,当然不比我们,现在当和尚可算是走运,听说魔界王妃和公主对和尚特别仁慈,免去他们的奴隶,可真是奇怪。”
······
叔侄二人走在街上被围观的人群看到很不自在,像是从没见过活人,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谁叫现在的活人越来越少。正走着偏不巧赶上魔人巡视,魔人见两人奇怪便叫住了他们,领头的拿着画像照着释也仔细的看了半天,释也不敢吭声,心却急速的跳着。
“你的样子好丑!”领头的魔人笑道。众魔人见势也都大笑起来,释也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还敢说我,比起你们这些不人不兽的样子,我还算是美的!他怒着,但毕竟自己没被认出。众魔人走后,释也转身狠狠的向他们吐口水!
“好了,天快黑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在做打算。”师叔道。
旁边就有一家客栈,名叫悦来客栈,不过已少有人住极为的冷清。客栈分两层,上层是住房下层是酒馆,进去不见客人,只有掌柜和小二坐在一旁发着愁,这生意没法做了,见有人走进来突然来了精神。
“客观,里边请!”小二忙帮释也打扫干净桌凳上厚厚的尘土。
第二天清晨,释也早早的起身,却见掌柜和小二一身红色,再看街上的行人也都披上了一身的鲜红色。不知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问了小二才明白,原来是魔界公主和王子将在两日后完婚,魔尊下令全国大赦十日并且所有人都要穿上红色的衣服,以表普天同庆,违令者斩首示众。
听了小二的话释也一下子蒙在了原地——怎么可能,玉溪她真的要成为别人的妻子。王子就是她所说的义兄吗?他心痛着。
“客观,我想您还是找一件红衣服穿上吧,否则可就危险了,说不定我们小店也会遭殃的。”掌柜走来央求道。
释也并没有答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到客房,把听到的都告诉了师叔。师叔为释也感到惋惜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找些话来安慰他。
“也许,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师叔能感觉的到在她心里只有你。所以,爱一个人并非是要得到她,爱一个人是要把她放在心里,明白吗?”
“那你,也把她放在心里了吗?”释也问。
师叔一时无语。其实他比谁都明白,爱一个自己得不到的人是多么的痛苦。参佛顿悟了这么多年,这份痛苦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愈加的痛不欲生,但释也又比自己幸运的多,因为他爱的人毕竟也深爱着他,而自己却是一厢情愿,在无边的痛苦中独自忍受着煎熬。
“一直都在!”师叔回答。
小二慌忙冲上了楼,因为魔人来检查了。可是释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色的衣服,师叔并无事因为他身上的那件袈裟本就是红色的,这下可急坏了释也,如果魔人找上来自己的身份也一定会败露。焦急中,释也突然想到菩提寺方丈给的那件袈裟也是红色的,想着他急忙翻出那件珍藏很久的袈裟穿上,叔侄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释也穿上袈裟后慢慢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上莫名的发热,突然师叔惊叫一声。
“释也,你——”
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师叔惊讶的表情他也被吓了一跳。师叔告诉他此刻他已完全变了样子,待释也拿起铜镜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已变成了菩提方丈的样子!而且自己的声音也在慢慢发生着变化。他惊恐的脱掉袈裟又慢慢恢复了原样。
“怎么回事?”他问着。
“也许,这就是这件袈裟的神奇所在,菩提方丈曾说过这是件宝物,穿上它会有意想不到的神奇力量!”师叔说道。
“那该怎么办?”
“这并不是坏事,相反这正是方丈有意所为。我想以后在出门就不用在脸上摸泥土了。”师叔笑道。
释也并不觉得好笑,反而更加忧伤起来。玉溪现在如何,一定是在开心的等待着做她幸福的新娘,他想着,再次穿好那件袈裟独自一人出了门。
释也变成了菩提方丈的样子在小二的眼前走过,小二顿时一脑的疑惑什么时候这又多了一位老和尚?伤心的释也并无理会,来到大街行人来来往往,自己该去哪里?哪里又能让自己忘掉痛苦?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间出了小镇来到一座小山脚下。
走了许久已近黄昏,释也登上小山,站在一块平坦的小台上眺望着远处的落日。已很久没有独自欣赏落日了,也许是自己的心情所致此刻的夕阳更显得凄美壮丽。夕阳虽美却如此的短暂,凄美的落下之后留下的就是漫无边际的黑暗。释也心中自语,——我们的爱真的就像这落日,壮美的一瞬,眨眼便是无边的黑暗!
哀伤着从腰间拿出那片随身的许愿树叶,他想用千年恋曲传递对玉溪思念希望她能听的到。就在他把叶片放到嘴边的那一刻,。。哀伤的曲调弥漫起整个山巅,可是释也还并没有吹,这曲调是从何而来?
“——玉溪!”释也惊道。焦急的四处寻找,闻着声音转过一段小径又是一个空地,只见一女子倚在一块巨石旁,背对着自己,释也听得出那女子在哭泣。
女子听到身后有人走来,回头看见一老和尚也无理会。这个女子真的是玉溪!释也看到玉溪眼角的泪水,他想走过去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就是释也,告诉她不要离自己而去!可是却不知为何,在此刻释也变得异常的平静,待玉溪吹奏完毕他走了过去。
“姑娘,如此哀伤的曲调我想你的心一定很痛。如果不介意的话,也许和尚我能帮到你。”释也将自己当做了真的菩提方丈,也许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减轻两人的痛苦。
玉溪只是沉默,沉默着望着方丈的眼神!
释也不敢在直视,走故去望向天边的落日,“其实,爱是世间最难说清的东西。就像一团火,而人就是那可怜的飞蛾,明知会烈火焚身却还是不顾一切。又像是一座城,在外面的人像进去而里面的人却一直想出来,但在这座城中只要踏进一步就会越陷越深永远也无法从这座城中逃出。不过有的人在里面生活的恨幸福,而有的人却痛不欲生,我想姑娘应该就是那一直想出来的人吧。”
“不。我想死在里面,随一切的回忆葬在一起,即使轮回千年我的心也不会变。就像大师所说,我就是那只飞蛾,这团烈火就是我的归宿。”
释也极力的止住眼中那从不轻易流出的泪水,沉默!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大师,怎样才能忘记一个人?“
两人对望着眼神,释也再次转身不敢面对,因为他怕自己无法在装下去,“记忆是痛苦的根源,忘记自己所爱的人也是世间最痛苦的事,越想忘记的人就越难忘记,所以想要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忘记!”释也回答。他不是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自己也难以明白的话,也许是经历的太多看到的太多才慢慢懂得的吧。
夕阳余晖映照着两人哀伤的脸,没有人能懂得这两人的痛究竟有多痛!
知道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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