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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不许动 (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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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垂头直立的男人即使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水,也不敢擦一下。
最上面的纸片,印著一张看起来一点也不可疑的香港身份证的影印版,原本不甚清楚的照片经过复印後更加模糊,但是那个笑得有点傻的模糊脸孔,就是那天晚上救了她的儿子,但也对她表现出极度无礼的年轻男人。
她虽然出身高贵,但是,自认对黄色皮肤的东方人没有什麽偏见──只除了这个人。
其实当时对於这个男人的长相,她没有看得很仔细,因为整个心思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毕竟失去半年,原本就是心中的至爱,再次得回,即使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她也难免失常。
只记得那个男人不是很高,黄色的皮肤,十分年轻。可是当她礼貌的伸出手时,那个男人惊鸿一瞥的眼眸让她印象深刻。
淡琥珀色的眼眸,狭长,晶亮,仿佛看不到底,充满的轻蔑,充满了不屑,那种睥睨一切的狂妄眼神是她生平仅见,即使当时以强悍,霸气著称的公公也没有那样锋芒毕露的眼神。从那种眼神中,她明白了,那个男子不是因为不懂礼节而在她面前失礼,他是故意的!她还明白了,那个男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他有什麽企图?为什麽救了凯斯?为什麽照顾凯斯半年,却不曾试图帮凯斯找回记忆?那个男人,到底有什麽阴谋?
丝蒂雯知道,按理这个男人救了凯斯,因为救了凯斯也得罪了许多人,就算不将他视若贵宾,至少也要找到他,保证他的安全。但是,丝蒂雯不想这麽做。她根本不想这个人再次出现,出现在她的面前,出现在凯斯面前。
与其说是担心这个危险的男人会威胁到凯斯,不如说是她本能的逃避,对於危险的本能的抗拒!至於什麽危险,她不是很清楚,但决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一种。那个人不会直接威胁到凯斯,威胁到李尔家族,但是,他所造成的後果可能比那更严重。
所以,她必须确保那个男人远离凯斯,即使需要将他杀掉。
恩将仇报的做法自然会违背上帝的意愿,但是丝蒂雯知道,即使会下地狱,她也在所不惜。这是她的本能,抗拒不了的本能,理智告诉她这样的自己实在有些歇斯底里,但是,她不打算抗拒。
可是,杀那个男人,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少得可怜的资料,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连身份证都是假的,这些关於他的简单描述怎麽可以相信?
他的屋子里没有搜出任何可疑的东西,这个人似乎凭空消失一般,也仿佛从未出现。
是什麽原因让这个具有非同一般力量的男人选择过这种生活?辛苦的工作,微薄的收入,廉价破旧的阴暗阁楼,廉价破旧的各式家电,那台不知修了多少次,连後盖都没有的老式电视,恐怕乞丐也不会要。
明明可以过著连国王都比不上的奢侈生活,以这个男人的能力,但是,他仍然选择这种艰辛的生活。
丝蒂雯无法理解那个男人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了半年,总会心痛如绞。
她完美的凯斯,高贵的凯斯一向用的,吃得都是最好的,连衣服也不曾自己穿过,何曾受过这样的罪?想到这里,丝蒂雯心中的憎恶更浓烈了。
黎殇?那个男人的名字。应该是假的吧?否则怎会查不出他的背景。不过,她不会就此罢休,那个黎殇不能再出现在凯斯的面前,不管使用什麽手段,这是唯一的目的。
“还是没有找到吗?”
用洁白的餐巾姿态优雅的沾去嘴边并不存在的食物残渣,凯斯淡淡的问。
“没有!”
丝蒂雯摇头,神情自然。
“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用什麽方法都找不到,没有朋友,没有仇人,那个人的一切都像一张白纸。”
沈思的片刻,凯斯点点头。
“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他!”
“知道了!”
丝蒂雯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维持一贯的淡然的表情。她从来没有看到凯斯对什麽事情这麽执著,从未看见自己的孩子出现过这样的表情,温柔,有些伤感的还有些无奈……每当提起那个男人,他的脸上总会有这样的表情,他自己显然从未察觉。
如此人性化的表情,第一次见到时,丝蒂雯几乎不敢相信!没有防备的,自然的,发自内心的表情,不该出现在凯斯的脸上!对他而言,如果让别人从自己脸上看出情绪,那就是致命的危险,她一直这样教育著凯斯,所以,凯斯的表情总是高贵的,优雅的,就连笑的时候,嘴角勾起的尺寸都是精确无误的。没有人能从凯斯完美优雅的笑容中看出任何情绪,那是深刻在他脸上的面具,刻入血肉,永远不能取下。
这是保护的手段,每个人都要铭记在心,不能违背,包括自己。生长在皇家的自己一样戴著面具,从懂事的时候就一直戴著。
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事,必须懂得怎样笑得优雅,即使你并不想笑。就像吃饭穿衣一样,只是生存的技能,没有对与不对,只有好与不好。
凯斯做得一向很完美。她记得,当凯斯的父亲死得时候,他的脸上也是优雅的微笑,仿佛什麽也不能击溃他的心防。看到这样的凯斯,丝蒂雯只有骄傲。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骄傲竟然会为一个什麽也不是的东方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甚至记不起他的名字!他记不起名字的男人竟然可以产生这麽大的影响。丝蒂雯更清楚的意识到,那个男人,她是非杀不可了!
“凯斯,你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该回英国了!”
“再等一等,母亲!”
“等什麽?”
丝蒂雯不想问,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
等什麽?凯斯自己也有些困惑。但是……
“再过几天,母亲……再过几天……”
丝蒂雯看著凯斯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了。她想大叫大喊,她想摇晃著自己最心爱的孩子,告诉他,请他清醒一些,让他赶快忘了那个该死的黎殇。
但是,最终,她只是露出一个优雅高贵的笑容:
“如果你肯定的话……”
“我很肯定!”
直到回到饭店,一个人的时候,丝蒂雯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自己尖利的指甲刺得血肉模糊。
时间一天天过去,凯斯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尽管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待什麽?但是心里却清楚,自己所要等待的东西十分重要。
但是,他真的已经不能再等了。
他想起早上与母亲的一番争吵。其实说是争吵,也不过是谈话的气氛沈重一些罢了。他与母亲长久以来养成的良好教养,不允许他们有失礼的举止。早上的谈话已是极限。
“凯斯,你不能再任性下去了,我们必须回英国!”
“……”
“你可知道,你在这里一天,我们要花费多大的精力用来保护你?你可知道我每天都在担心你,一夜一夜无法入睡?”
“……”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事等著你去做?你明明知道英国的形势有多严峻?那麽多的事务都在等你回去处理?”
“……”
“凯斯……你忘记你的职责了吗?你难道忘记你在你父亲面前立下的誓言了吗?你忘记你曾经说过,你会完成你父亲的愿望,改变李尔家族,挽救李尔家族的命运了吗?……凯斯……”
“我明白了!母亲!你通知下去,我们明天就回英国!”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的闷痛。这在以前都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这一切的异样都是发生在自己失踪的那段时间。
那时,他到底碰到了什麽事?遇到了什麽人?
头又开始隐隐的痛。每当试图回想那些失去的记忆时,都会头痛如绞。医生说那是正常反应。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勉强自己。或许有一天那些记忆会全部恢复。
他无法接受“或许”的说法,也不能什麽都不做的等待那未知的“有一天”,他是如此的渴望能够寻找回自己的那段记忆,但是,每每努力的结果都是疼出一身冷汗,却连个模糊的影子也抓不到。
最後在母亲的充满忧虑的眼神中,他终於放弃了这种尝试。!
但是,心中的焦灼无法抑制。这种陌生的感觉他从未经历!是什麽让他如此执著?他一向不是个自寻烦恼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辗转很久,他才昏沈的陷入梦乡。睡得很沈,就像在这里的每一个夜晚。又是个新鲜的经验。他睡眠一向很浅,不管再累,睡著後只要一点点声音就会清醒,他对睡眠的要求也不多,忙碌一天,闭目休息三四个小时就可以恢复全部精力。当然,这归功於他过人的体质和後天刻意的训练。
从来没有真正的熟睡过,连做梦的经验都没有。他是最近才知道做梦是什麽感觉。梦中的情景醒来时总是记不清楚,像书上所描述的那样。但是,淡淡的感觉告诉自己,之前做的是个甜美的梦。他的生命中没有什麽甜美的东西,除了暗杀,除了斗争,所以这种感觉他总会在清醒时再三回味。
还是一个新的经验!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他以前是绝对不会做的。
为什麽会睡得这麽深沈?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思考了许久,他才发觉在这间病房里,他总是有一种安全感,的确是一种安全感。总是有种错觉,似乎有什麽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一直一直的陪伴著他。但是这个人就像隐身了一样,任他用尽各种方法,怎麽也无法找出来。
即使凯斯始终相信,如果他要找一个人,就一定会找到,何况这麽小的空间,那个人就在身旁,如果找不到,只能说明──那个人并不存在。
但问题的关键是──凯斯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他的错觉。他虽然头部受伤,但是还不至於会产生幻觉。
他没有告诉母亲,一是因为自己无法证明,另外则是因为母亲的反应了。印象里不曾见过这样急切的母亲,她一向支持自己,不论什麽事,总是毫无保留的支持。她总是保持著她的优雅,连说话也从未大声过,可是为了自己留下的决定,她已经抗议过许多次。
她似乎在躲避著什麽!或许应该说她正在试图将自己与某种事情隔离!她所抗拒的东西,或者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抗拒的是什麽,就像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等待什麽一样。那个男人是关键,那个救了他,却在重重搜索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男人,是所有事情的关键。
凯斯的理智十分肯定,母亲所作的一切没有什麽不对。他背负的使命,必须完成,这是个不能改变的事实!那麽母亲是认为那个男人会让他改变主意,离开李尔家?离开她?所以她会这麽惶恐!这麽失常!
可是,怎麽可能?他的使命就像是他整个生命的一部分,早已无法舍弃。母亲,真的是多虑了!
不过就算母亲不愿自己找到那个名叫黎殇的中国男人,自己也是不可能同意的。就算没有这份奇异的感触,他也需要知道──自己是怎麽进得医院?为什麽沈寂半年的血块儿会突然破裂?这一切的一切,只有那个人知道。
所以,黎殇,他一定要找到他。
仍然是深沈的睡眠,梦境中的黑暗,温暖而安详。没有什麽能伤害到他,因为,有个人在守护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依赖自己以外的人,会相信这个人能够保护他,让他不受一点伤害。他甚至一点也不排斥这种概念上有些示弱的想法。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经历的第一次绑架。虽然之前父亲多次讲过如果遭遇绑架应该怎麽做──作为一个孩子,只要听话,装傻,找到躲藏的地方,等待援救的人来。他并没有完全听从,他清楚,所有的人都不能依靠,毫无目的的等待无异於等死,不如靠自己!
他成功的杀了绑匪,逃了出来,即使受的伤足以致命,但是他还是撑到了援助的人来。
那以後他再也没有想过自己也是可以依靠别人的。
温暖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凯斯慢慢睁开眼,意识到自己的房中有人。可问题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惊惶,这种感觉,的确是这些天一直围绕著他的感觉,只是更加鲜明。
室内几乎没有一点亮光,只有电子仪器上小小的红灯闪烁不停。即使凯斯的眼神很好,也只能看到依稀的轮廓。
这已经够了!
站在自己床前的是一个男人,身形颀长,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凯斯只觉得心跳如鼓,在自己的大脑还没来得及下命令之前,他已经伸出了手。
肌肤相触,立刻就是排山倒海一般强烈的欲望,那麽的强烈,那麽的直接!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他一向少欲,与女人做爱时一贯是温柔体贴如同绅士!
他不该对这个男人有欲望,因为他很清楚他的性向,他对男人没有任何异样的兴趣!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要这个男人,想将自己埋进这个男人火热的体内!他只知道,如果他不对这个男人做点什麽,他一定会被自己体内的烈火活活烧死!
他记不得那个男人是否有过抗拒,他只是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顺手一把撕开他认为碍事的衣服,当他的手正准备将裤子一并撕下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飞快的将它们脱下,他只是撕开了内裤。
然後,嘴唇与嘴唇相碰,那种熟悉的气息让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手熟练的滑进男人的股间,那种熟悉的紧致让他差一点爆炸。他决定自己等不下去了!
进入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溢出一声隐忍的呻吟,他胡乱的抚摸著他,但是却没有停下,反而用自己所能达到的最猛烈的方式彻底的掠夺著被压在自己身下痛得浑身僵硬的男人,然後俯身,将男人所有的怒骂,吞入腹中。
还是不够,总是不够,那种紧致的,火热的感觉让他觉得连灵魂都能够出卖。想这样一直做下去,一直被这样销魂的感觉包围,永远不要醒来!
偶尔得到自由的男人,会溢出几声不满的抱怨,说是抱怨,其实就是所谓标准的国骂。他虽然以前学过中文,但是,这种“国粹”,他并没有仔细研习,但是他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每一句都听得懂,不但听得懂,连嘴角都忍不住勾起,那是一种宠溺的笑容,像是纵容自己调皮的孩子,但是,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纵容的人。
唇落在男人凹下的背脊处,潮湿的汗水,微咸,但是甘甜的感觉却一直渗进心中。并不轻柔的咬著男人光滑的肌肤,才十几分锺的时间,他又想要了。
“你……你他妈够……了没有……”
那人的声音沙哑性感,立刻催生了他的情欲。
显然感觉到了他的意图,男人一边骂著,一边挣扎著想从他身下爬出。
他伸手轻松的将早已被他折磨的没有力气的男人翻过身,重新压在身下,当著男人的面,再一次冲进他柔软却弹性十足的体内。
没有灯光,但是,男人的眼眸却好像能自己发光一般异常的扃亮,难耐的仰起的脖颈修长优美,让他有一种想要吸血的冲动。
於是他真的吸了。滑动的喉结在牙齿间撕磨,汗水的咸涩,血的浓腥,加上男人诱人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良药!
怎麽可能有这样沈迷的感觉,即使这种沈迷的尽头是地狱,他也无法停下,根本无法停下!想征服他,想拥有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要这个人属於自己,完全的属於自己!永远不会放开!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灵魂,都呐喊著要占有这个男人!多麽可怕的执著,他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身体终於有累的感觉时,已经天色微亮。室内光线昏暗,但是足以看清被自己需索了一夜的男人。
那是一张他从未见过的,东方男性的面孔。飞扬的黑色长眉,挺直的鼻管,鼻翼微微的翕张,布满了汗水,他忍不住低下头,轻柔舔拭,半张的唇瓣虽然经过一夜吮咬已经红肿不堪,但是看得出本来的轮廓,一双眸子出奇的狭长,淡淡的琥珀色,眼角微挑,竟是说不出的惑人。这个男人长得虽然不算难看,除了那双眼睛,其他的五官并没有什麽让人惊豔之处,可是整体看来,总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让人想一看再看,比如自己,从看清他第一眼起,眼神就无法从他的脸上离开。
手在他平滑的肌肤上游移,浅棕色的肌肤摸上去异常的紧实,异常的细致,仿佛有著强大的磁力,吸引著他的手指。不是他所习惯的女性柔软的肌肤,这是一具真真切切的男性躯体,让他沈迷到极点,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的男性的躯体。
平滑结实的腹部,可以清楚的触摸到肌肉的轮廓,他有一副好身材,看似纤细,肌肉分布却十分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不觉用了几分手劲,想感受那种让人羡慕的弹性。
突然,身下早已被压榨的很彻底的人溢出一声闷哼,半眯的眼眸明明已经对不上焦距,却还努力的想瞪他。
“怎麽了?”
柔声问著,手掌却还在他微微鼓胀的小腹揉搓。
无力的手滑到两人之间,试图拨开他仍按压不停的大掌。凯斯蓦然意识到这人原本平滑的腹部变得如此鼓胀的原因,用力一压,果然从两人相接处传来湿热的感觉,一晚上射进他体内的精液竟然已经集下了这麽多,难怪他总是不让自己碰他的腹部。知道他现在一定腹涨的难受,但是,凯斯无意解放他。
其实也得怪他,谁让他那个地方那麽舒服,又紧又热,明明前一刻被他的硕大扩张的不能再扩张,下一刻,就又收缩到原有的大小,即使自己发泄过後明显缩小,仍是被他牢牢的包裹著,竟然连一滴精液也没有渗出!这让他不想惊叹都不能。
恶意的又揉揉那人饱涨的腹部,果然,微张的唇又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看著他紧蹙的眉头,氤氲的水眸,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咬著他的耳垂,不理他原本半闭的眸子顷刻间瞪圆,径自以熟练的动作,尽情的品尝著身下男人的甜美!
“妈的……你想……杀了……我……是……不……是……”
呻吟怒骂,简直是最妙不过的伴奏了。
凯斯有些感慨的发现,一向绅士的自己,竟然会有些变态!不过这一点自己知道就行了。
虽然自己最忠实的想法是和这个男人在床上纠缠上几天几夜,但是凯斯知道,如果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当场崩溃的话还是适当的控制一下自己。这不难,不是吗?这样的功课,他已经学习了几十年。当然……好吧……他承认事实上,还是有点困难的。
抽出自己濡湿软垂的欲望,他看著自己浓稠浊白的体液,从那个不停翕张的豔红色小口流出,就有一种再度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他只好尽快将眼神移开。
男人因为被汗水浸透,而显得异常细腻亮泽的浅棕色肌肤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咬痕,吻痕,看在眼里有说不出的成就感,当然自己身上的痕迹绝对只比面前这一只更多,更明显。
这个家夥可不是他以前拥有过的温顺的家猫,即使最凶狠的野猫也比不上他。虽然昨晚的战争中,取得压倒性胜利的是自己,但是,这个家夥也没有让自己太好过就是了。一想到昨晚两个人在床上厮打纠缠像两只不折不扣的野兽,凯斯就忍不住想叹息──满足叹息。
──一直很绅士的凯斯,
──不喜欢别人靠近的凯斯
──从来不在女伴身上留下痕迹,温柔如水的凯斯
──更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凯斯
一夜之间,全部颠覆!只是因为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有什麽力量让自己丝毫无法抗拒?凯斯不清楚,但是,却沈沦的心甘情愿。
他知道,如果自己够理智,够聪明──就像他平时所表现的那样,他应该远离这个男人,这个让他失控的男人,当然,如果能下手杀了他,则是最好不过的方法,对於他而言,失控代表的一直是死亡,但是,他无法放开这个男人,他宁愿去死。
这个令人震惊的想法出现的这麽突然,但是凯斯却轻松的接受了,他知道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他不想放开他,哪怕他将他囚禁!
所以,事实就是,他不想放开这个男人,不论发生什麽事!
将怀中累得脱力的男人抱得更紧一点,吻著他的唇,试图将他叫醒。
淡琥珀色的眸子缓缓睁开,看到他的时候温柔的一笑,充满了柔情。
凯斯的忍不住回他温柔一笑,动作流畅的仿佛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可是只有天知道,看起来绅士的凯斯从来不会对谁真正的温柔。
虽然他很忙,但是,他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弄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对他施了什麽魔法!
“早上想吃点什麽?”
男人似乎还有些迷糊,呆呆的看著凯斯半天,才慢慢的说:
“你前天做得青菜粥不错,就吃那个吧……你昨晚太过分了,至少三天不许你上我……”
後面的话凯斯自动忽略,但是前面的话──他的意思──不是指自己会做饭吧?
拜托,他可是连厨房也不曾进过的人!不过,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凯斯想不起来自己什麽时候有过这样雀跃的心情。
青菜……粥?是这里的特产吗?一会儿让下属去买。
“黎……黎殇……”是这个名字吧?怎麽叫起来这麽别扭?好像自己不曾,甚至不该这样叫他!他突然有些不安,仿佛自己做错了什麽事!但是到底是什麽,他没有丝毫概念!
正沈思间,心神一动,他抬起头来,发现黎殇原本惺忪的睡眼在一瞬间变得异常清亮,带著冷意的清亮!这样明亮的眼神,即使是凯斯也不由一惊!心中的的不安更明显了。
“你刚才叫我什麽?”
低沈的声音还有些难掩的沙哑,语气却是异常的严厉。
“黎殇!”
凯斯也沈声回答,他不想让两人的对话变得这麽陌生,但是,他长久以来训练出的反射神经,让他无法控制的开始警戒起来。这是面对危险时自然的反射。面前的男人依然可以轻易吸引他的视线,但是,此时的他全身竟然充满的浓烈的危险气息,这样的气势,并不多见。
“黎殇……”明明是自己的名字,却用如此寒冷的语气念出,凯斯看著那双琥珀色的眸,愈发的浅淡,不知怎麽,心竟然如针刺般痛,仿佛做了什麽不好的事,非常不好的事。
凯斯知道,伤害这个人绝对非他所愿,但是,他还是伤害了他。他,不该忘记他!突然心中无比的惶恐,似乎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留住他,如果这个人想要离开,他什麽都做不了!
“跟我去英国,我一定会想起你的,我保证!”
他的语声是从未有过的急切。
“去英国?做什麽呢?我去英国做什麽?”
男人似笑非笑,琥珀色的眼眸浅淡的如透明的水晶,太过浅淡,轻易就能看到眼底,但是却什麽也看不到,所有的情绪似乎全部消散,只剩下一片虚无,荒凉的虚无。
只觉得心急如焚,但是凯斯说不出话,连想要触摸他,拥抱他的手也无法伸出。他抓不住这个几乎透明的灵魂,总觉得一伸手,一定会消失在空气里,永远不会出现。凯斯这麽想著,觉得胸口窒息般的痛,喘不过气,也无法呼吸。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但是……永远也得不到了……”
他扶著床起来,浓浊的液体自腿间流下,在棕色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淫靡。但是,他只是视而不见的自顾套上唯一完好的长裤,然後套上凯斯的衬衫。
凯斯怔怔的看著他,那种无所谓的样子,让他无比惊惧!为什麽不开口?为什麽不留下他?哪怕用暴力,用什麽方法都可以,只要留下他!
双拳紧紧握住,身上的肌肉开始收缩,但是为什麽无法出手,他不会是他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
突然那人转过头,对他一笑──没有温度的笑,让他觉得陌生的笑,
“怎麽?想打架?”
他轻松的问著,慢慢走到他的身前,仰头看著他:
“很卑鄙啊!将我弄成这样,你以为你就能打过我了?”
双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我一定会想起你的!跟我去英国!”
“果然是你啊!这麽固执!”
仿佛赞赏的一笑,笑容却没有温度,那人垫著脚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轻吻:
“我喜欢你的固执……所以,给你一个忠告,忘了黎殇这个人,对你,对你的母亲,对你的家族,都有好处……”
然後,又是一笑,转身,打开门轻松的离开了。
凯斯踱到床边,在眼前摊开双手。白皙的手心,被指甲掐出的半月形血痕清晰可见,他竟然无法违背他的意愿,走,或者留,决定权掌握在那个人的手里,他,无法对此做出任何改变。
除非那个人愿意留下来,愿意陪在他的身边……他能做的,只有接受!
门被“彭”的一声撞开,凯斯慢慢回头,看到母亲身边的保镖如临大敌般举枪站在门口,看到他平安无事,迅速将枪收回袋里。即使房中的情景让他们惊异,表面也没有露出异样的情绪。
“凯斯,你没事吧?”
丝蒂雯冲进房里,在看到房里的情景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凌乱的床单,刺鼻的腥膻,让丝蒂雯立刻明白了昨晚在这件病房里发生的事。保镖会意的走出去,轻轻关上门。
床单上满布的白色痕迹散发著刺鼻的味道,地上散落的衣物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是,确确实实是男子的衣物!只从衣服的颜色,她就可以判断出,这种制作粗劣的衣物,在地摊上就可以买到。
当她看到凯斯赤裸的上身布满的抓痕齿痕,她已经很难维持自己优雅的风度了。
“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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