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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更在青山外(妖孽受,鬼畜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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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母亲去看了现场,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个受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只能凭自首者的诉说去找,结果还是动用了军队的红外线探测仪,才发现受害者尸体,可是尸体已经牢牢的跟水泥沙浆混在一起了,受害人在本地也没有家属,好像是一个□,自首者与她有性关系,因为钱的事情谈不拢,一怒之下就把她杀了抛尸,可是杀了人之后一直良心不安,最终选择了投案自首,而且在找到受害者尸体那一刻,嚼舌自杀。”李诚说。
  “凶手也死了?可是这跟林越有什么关系?”姬曌问。
  “林越就是凭着安平屯的兴建而飞黄腾达的。从劝迁棚屋户,到监理公屋的兴建,他一直有参与。当时拆迁的时候,政府答应棚屋区的居民回迁的条件是允许政府在安平屯旁边兴建垃圾焚烧发电厂,这一点其实很多人都有担心,怕污染了环境,但是比起能住上比棚屋更好的楼房来说,污染毕竟不算太重要的。不过如果再让人知道这里死了人,还这么恐怖的埋在地基底下,以中国人迷信鬼魂的传统,这个安平屯肯定就要被废弃了,不但政府二十多亿投资要打水漂,还得另外安置那些棚屋居民,还可能因为工程拖后而引起民愤,造成哗变,所以当时这个案子是内部紧急处理的。林越的名字也因此上了警察部的网页里保存着。”陈昊说。
  “凶手自杀,受害人尸体也找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没有再追查下去是吧?”路虎缓缓总结。
  陈昊点头。
  李诚轻叹道:“当时受害人根本没有办法将她完整的从已经坚硬的水泥沙浆里取出来,是整块切割下来之后连水泥一起由政府安葬到公墓里了,我母亲一直记忆犹新。”
  “这样的鉴证对于你母亲来说也肯定是第一回,所以映像深刻。”姬曌轻道。
  “但是这件案子应该跟林越没什么关系,而且是十五年前的事了,现在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要杀掉他?而且为什么要给我们递信呢?”路虎分析地问。
  司空贤把信收好道:“我们回局里去吧。”
  “神贤,今天你生日啊。”路虎说。
  “生日过了十二点就过完了,现在有案可破,可查,新的一天太充实了。”司空贤笑道。
  “哎呀,谁能相信平时一脸清秀斯文,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风衣拽拽的走在大街上的司空贤;居然是个破案狂呢。”陈昊笑着站了起来:“好吧,舍命陪君子。”
  “神贤,不用这么急,牵涉到政府高官被恐吓的案子,我们还不一定有权力接手。”路虎说。
  “信都到了我们手里,理所当然就是我们接手,姬曌,你说是不是?”司空贤说。
  姬曌笑而点头:“我对这封信很感兴趣,对刚才师兄说的安平屯案子更感兴趣,这个案子,就由我们查。”
  “姬曌,在程序上肯定会有麻烦。”路虎站起来说。
  “我们不就是麻烦重案组吗,再说了,我们要没麻烦,姒博他做总警司不能发挥所长,不是很无聊吗。”姬曌笑道。
  “好,那就出发!”司空贤兴奋的说。
  终于又可以和这帮家伙一起工作,破案了,司空贤真正兴奋的,是这一点。
  第二天一早,姒博的办公室里就来了姬曌。
  “一大早就过来,有什么事这么急?”姒博问,放下刚刚冲好的咖啡。
  姬曌把立案文件递给姒博:“我们想查这个案子。”
  姒博看了姬曌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老虎去买早餐,你们昨夜没有回家?”
  姬曌笑了笑:“在查资料呢,怎么样,这个案子我们来做应该可以吧?”
  “就凭一封信?”姒博把文件扔还给姬曌。
  “听说他明年要参选行政首长,你们姒家似乎看好他,而不看好律政司呢。”
  姒博看了姬曌一眼缓缓道:“这件事关系到政府高官,不可以鲁莽从事。”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姬曌拿回文件,敬了个礼。
  “你什么时候搬家?”姒博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
  “搬家?”姬曌摇头:“没想过要搬家,我在警察宿舍住着挺好。”
  “你既是我姒家的人了,就要搬到姒家去住。”
  “啊?你这样说,我倒有件事想崇拜托你。”姬曌笑道。
  “什么?”一边接着口,姒博仍在有条不絮的签着批语。
  “以后能不能叫林叔不要叫我三少奶?”
  “为什么?”姒博依然淡淡的接口。
  “我是个男人呢,叫三少奶太那个了。”
  姒博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头看着姬曌道:“难道你还想反攻?”
  “没有啊。”
  “我和你之间,只能有一个男人。”
  “这个我懂,可是——”
  “你既然和我结了婚,就应该知道姒家的规矩。”
  姬曌挠着头想了想,笑了笑,耸耸肩,转身走了。
  姒博淡淡然的端着咖啡杯,凝视着姬曌离去的背影,慢慢呷着咖啡。
  半道上,司空贤走了过来:“姬曌,总警司没有反对我们查这个案子吧?”
  姬曌一笑点头。
  “我去谢谢他就过来,你快去吃早餐吧。”司空贤说。
  姬曌又点头,二人擦身而过。
  李诚拿着鉴定文件走到特科的办公室,路虎招呼他先吃早餐。陈昊却问:“怎么样啊?”
  “那封信上没有指纹,打印的墨水也是普通墨水,没有线索。”李诚说。
  “这就是线索,说明写这封信的人很谨慎,而且是他亲自把信拿到子弹头酒吧的。”路虎缓缓的说。
  姬曌走进来坐下,一边吃早餐一边问:“那个林越到底是什么人?”
  “林越今年四十五岁,在本地读完大学,在台湾攻读硕士学位,然后又去到北京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回来后考取了公务员,被分配到房屋署,三年后就遇到安平屯兴建公屋计划,因为在这其中的优异协调能力而被上司称道,破格提拔,此后就一路高升,五年前前任署长退休,就直接推荐了他接任,今年更打算辞去公职,参选行政首长。在仕途上可谓春风得意,一路顺风。”陈昊笑道。
  “没有政敌吗?”姬曌问。
  “出了名的人事能力特别强,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怪不得。”姬曌笑道。
  “怪不得什么?”司空贤回来了,顺势接口问。
  “姒家好像想支持他。”
  “啊,这样啊?”李诚略微惊讶的说。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陈昊笑道。
  “如果是这样,那政敌就出来了。”李诚笑道。
  “谁?”陈昊追问。
  李诚一笑指了指路虎。
  “你说律政司?”路虎断然摇头:“如果没边际的扯,好像也说得过去,但是我们纪律部队最大的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我不信。”
  “律政司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是不知道那个冲动的龙太子会不会做呢?他可是非常想让他老爸当行政首长的呢。”陈昊说。
  “林越的家庭关系怎么样?”姬曌又问。
  “夫人就是前任署长的女儿,生有一子一女,两人很恩爱。”陈昊说着话,又打开电脑看了看说:“两个人是十五年前认识的,一年后就结了婚。”
  “怪不得一路顺风,原来找了一棵好大的树乘凉。”李诚笑道。
  “没有政敌,没有绯闻,为官清正,怎么会有人恨到想杀他?”司空贤万分不解。
  “可能就是太清正,所以有人想杀他吧。”陈昊缓缓道。
  “为什么这样说?”司空贤疑惑的问。
  陈昊继续查着资料,一边看一边说:“这个世上有一种人,不贪污不受贿,不外遇不秽语,但是却对人对已都过分的克已复礼,近乎苛刻,令人难以忍受。”
  “你这样说法又跟前面的说法自相矛盾,前面你又说他八面玲珑得很。”司空贤说。
  “这个好理解,八面玲珑呢是针对跟他同地位,或者地位比他高的人而言,近乎苛刻只怕是针对属下吧?这样的人,往往还会得到更好的名声。”姬曌笑道。
  “姬曌说得不错,自从林越继任房屋署署长,在他手下已经有十几个人被调职,去职,甚至开除公职,都是犯的一些在外行人看来极微小的错误。”
  “陈昊,把这十几个人的资料打印下来。”姬曌马上说。
  “好的。”
  “好了,陈昊,你也别上太久房屋署的内部网站了。酒吧街一带都有摄像头,等一下我和司空贤去调录像资料,姬曌,你和陈昊去见见林越吧?”路虎吃饱喝足了说。
  “那我做什么?”李诚笑道:“我好像没什么事干。”
  “没事找事呗,既然关系到林越,那就把他所有的资料都挖出来。”姬曌笑道。
  “行,我去找我妈问一下十五年前的那个案子。”李诚说。
  姬曌和陈昊到房屋署找林越,给他看了信,问他有没有收到恐吓信,问他需不需要警察提供保护。林越都一一拒绝了,并且很正色的对姬曌和陈昊说他不会为了一封无聊的,无边无际的恐吓信改变自己的生活。
  “姬曌,你发现了吗?”走出房屋署的办公楼,陈昊问。
  “林越的办公室里,没有一张他和别人的合影,夫妻的没有,同事的没有,甚至跟上司,首长的合影也没有。”姬曌缓缓道。
  “全部是他工作这么多年来获得的证书,奖状,监理的楼盘,设计的建筑图片,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陈昊说。
  “他办公室里所有的摆设也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楼盘模型,而且纤尘不染,这已经不能用工作狂来形容,似乎用痴迷来形容更恰当些。”姬曌说。
  陈昊和姬曌相视一眼道:“人一旦痴迷啊就容易陷入偏执。”
  “陈昊,我们去找那十几个职员问一问吧。”
  “好。”
  
  等陈昊和姬曌回到特科办公室,天色已晚,路虎和司空贤已经两眼发黑,看的录像带太多了。
  “怎么样,林越怎么说?”路虎揉着眼睛问。
  “不相信,不需要。”姬曌简单的答。
  “ 我们找到几个嫌疑人的影子,师兄正在做图像分析。”
  “我们调查了那十几个职员,有的出国好多年了,有的调到别的部门之后还升职了,有两个去了上海,都安家了。只有一个人因为被林越开除了公职之后又不幸遇到车祸,生活得比较差,可能对林越的埋怨会大一些,但是表面上看不出来。不过呢,我们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陈昊笑道。
  “什么事情?”司空贤问。
  “那十几个职员谈到自己被调职,去职,开除的事情,就算在电话里对话,都能听出一种无可奈何却又郁闷满腹的口气,似乎都觉得林越遇事待人太苛刻了。其中有一个还冲口说是人就会犯错的啦,难道他林越就没犯过错啊,可是他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们,搞得我们调到别的部门之后,那些新同事总是不相信我们就是因为一些极细微的小错误被踢出来的。想一想真是好郁闷,可是偏又说不出口。”姬曌说到这里,咳了一下,清晰道:“但是没人说恨到想杀死他,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倒霉,遇到这样一个上司。”
  “这个人是不是跟秦海波有点像啊?”司空贤想了想说。
  陈昊摇头:“不一样,秦海波是事事要求完美,但是林越这个人,对比他地位高的人,他看重的人很礼遇的。”
  “照你这样说,那不就是个只唯上,不顾下的官僚啰,还把他吹得这么好。”司空贤撇嘴道。
  “神贤,你这思想就过时喽。”陈昊笑道:“现在是个崇尚技术,知识的年代,像林越这种人,对内可称刚正无私,对外可称知识渊博,一切以技术来衡量跟随他的人,这种人其实蛮受人看重的对不对?”
  司空贤叹息一声笑道:“好在这个世上还有你们,要不然,我真的要做方外之人,云游四海去了。”
  “司马光说有德有才为圣人,有德无才是君子,有才无德是小人,”路虎脸色有些严肃的,口气有些严肃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人说:“八面玲珑,礼遇,这些都可以称做手段,技术,林越这个人,——有没有心?”
  姬曌,陈昊,司空贤互望一眼,姬曌一笑道:“有没有心,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这好像属于隐私。”司空贤说。
  “在分析案子吗?我找到图像放大,但是你们可能会失望。”李诚走过来了,手中拿着几张图片道。
  姬曌拉了张椅子让李诚坐下,李诚把手中相片放在桌上排开,顺着李诚的手看到的图片,是一个穿着大衣,戴着帽子,戴着墨镜,甚至还戴着手套的高大人物。
  “那天晚上的天气虽然冷,但是也没有冷到要裹得严严实实的地步,可是这个人,完全看不到他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疑?”李诚说。
  “身材那么高,像个男人多一些。”姬曌点头道。
  “神贤,看看子弹头酒吧前的录像带,有没有这个人?”李诚说。
  “没有,那封信不是人送过来的。既然都来了,就过来看看吧。”司空贤一边说,一边打开那柄录像带,五个人便齐齐看到不可思议却又极好笑的场景,原来在夜色之下,送信的竟然是一只电子狗,显然是远处有人操控,电子狗从口中落下信,然后就嘟嘟嘟的返回去了。
  陈昊和姬曌都笑起来:“这人可真有创意。”
  “你们再看这柄带子。”司空贤一边拿带子,一边说:“如果这个人想看到信被万无一失的送到子弹酒吧的门口,一定要站在这个酒吧的位置,你们看这个画面。”
  众人顺着司空贤手指的画面看过去,果然看到那个高大人物在路灯下操控遥控器的图像。
  可是完全看不到这个人的脸是什么样子。
  “你看他操控遥控器时,尾指翘起,好像又是个典型的女子手式,而且他站的样子也像个女子。”姬曌指着李诚解析过的清晰图片说。
  “找不到别的图像吗?”陈昊问。
  李诚,路虎和司空贤都摇头。
  “这怎么查去?一封无厘头般的信,一个严正得根本不可能找到缺点的人,怎么查?”陈昊笑道。
  “我看倒要查下去。”路虎缓缓说:“这个人搞这么多事,然后送出这封信,我相信不是胡乱来的。神贤,晚上回子弹头酒吧,看看这个人会不会再出现,或者我们发个信号给他,看他愿不愿意现身跟我们谈话。”
  “不如把查案办公室改在子弹头酒吧好了,反正头儿没回来,我们也不用天天到警局报道。”姬曌说。
  众人点头同意。
  姬曌思考了一下说:“林越这个人,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资料可以去查他,而且他这个人看来是极精细的一个人,如果我们惹到他,他可能会给我们很多绊马索,所以,暂时不要管他,先从外围的其他人查起,看看能不能查到与他相关的东西。他的职员说得对啊,他林越难道就不犯错吗?可见职员当中,还是有人知道他犯了错的。”
  “我从母亲那里拿到十五年前的鉴定资料,这个案子已经封存,再查是肯定不可能的啦,不过,我母亲说当年接手这个案子的警察当中,倒是有一个人一直反对封存案件,他认为这个案子不能光凭自首者一方之言就定案。其实我母亲也是这样想,但她始终不是一线办案人员,作不得主。”李诚说。
  “这个前辈是谁,我们去找他。”姬曌马上说。
  “叫诸忠义,原来是北区的刑警,可惜殉职了。不过这个人当时是有家属的,所以我想可能可以去找家属来问一问,看他有没有留下一些资料什么的。”李诚问。
  “这个我去查吧。”陈昊说。
  李诚把手中文件交给陈昊:“就是这个人,PC号码,相片都在这里,你看看能不能查到他的家属。”
  陈昊点头。
  “那个自首者的资料呢?”姬曌问。
  “自首者资料不少,年龄,血型,职位等等都有,反而是受害人资料极少。”
  “受害人资料给我,我去啃这个硬骨头。”路虎伸出手说。
  姬曌笑道:“我们特科有老虎在就是好,省了我们多少事儿啊。”
  路虎憨笑一下,接过李诚递过来的文件。
  “林越那里真的不管了吗?如果一个月后他真的被害了,我们难辞其咎啊。”司空贤担心道。
  “这种高官之间的事儿,交给姒博去办就好,他不可能没有动静的。”姬曌笑道。
  司空贤一边点头,一边说:“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陈昊把眼一睁笑道:“你不会是想试试你的第六感吧?姒博送你一副水晶眼镜,你还当真了?要说到灵感,做警察的都会有一点的,不过神贤,查案讲究的还是证据,可不是满天神佛。”
  “你就钻你的网络吧,管人家神贤做什么,你以为你天天盗上别人的网络,就很对了?”李诚白了陈昊一眼袒护司空贤道。
  陈昊耸耸肩,拿着资料道:“我先去资料室,明天再谈。”
  “陈昊,你给海伦打电话没有?现在可不是从前时候了。”路虎说。
  “哎呀,老虎,自从和李总警司同居,怎么越来越像个管家公了?”陈昊笑道:“我边走边打总可以了吧,你自己记得向李总警司汇报自己的行踪好了。”
  司空贤拉着姬曌的手说:“你陪我去一趟公墓吧,我想去找一找那个可怜的女子。”
  “那好,今天晚上由我和老虎看守子弹头酒吧,你们早去早回。”李诚说。
  五个人就这样说定了。
  午夜十二点,司空贤和姬曌出现在公墓里。姬曌拉着司空贤的胳膊说:“神贤,你可要护着我一点啊。”
  司空贤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我护着你?”
  “我这么漂亮,要是被女鬼们看中带走不是麻烦了吗?”
  司空贤‘卟哧’一笑,打了姬曌一下:“正经点好不好?”
  “你这么晚到公墓来,难道真的能看出什么?”姬曌问。
  “其实也不是啦。”司空贤一边走一边用手电筒照着两边墓地的名字说:“其实我就是想看看姒博送的水晶眼镜是不是真的能让人有灵力。”
  “那你现在有没有灵力啊?这前后左右是不是好多女鬼啊?啊,对了,神贤,你不喜欢现实当中的女人,是不是因为你平时看到太多阴间的女子啦,干脆找个阴间的女子来跟你做夫妻算了。”姬曌一边说,那眼睛却一点也没有离开过那一块块走过的墓地,最后,他先停在了一块墓地前说:“应该就是这个了。”
  “是吗?”司空贤也把目光移过来,看着墓碑上的字轻声道:“果然是这里。”
  夜,一片寂静,还有些冷,司空贤默默凝视着墓地,抿辱无语。姬曌则蹲下来,低着头,拿着手电筒,一点一点的看,甚至两腿跪下来,趴着看墓地四周,又转过去看其他的墓地。
  “姬曌,你在找什么?”司空贤问。
  “神贤,最近这几天天文台报的气温怎么样?”姬曌问。
  “最近这几天天清气朗,没有风没有雨,只是温度有点下降。”
  “无风无雨,那这些纸灰和枯花应该就是烧在这里,放在这里的。”姬曌喃喃说着,从衣袋里拿出手套和塑料袋,拿起一些落在地上的纸灰和枯花放入袋中,收回衣袋里。司空贤环望四周,忽见前方远处有一个黑影静驻,司空贤心一惊,眼睛直定定的望过去,那个黑影也不动,似乎一直站在那里。
  司空贤缓缓的,慢慢的向那个黑影走近。姬曌重新转回墓碑前,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的仔细看,闭上眼睛细细想着,如果有人来看望这墓中之人,会是什么样子,那手会如何抚摸墓碑,然后从衣袋中拿出粘纸,尽可能的顺着那思想中的手势粘着收取指纹。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几乎是同时,姬曌听到两声不同的,却同样语言的喝声。他猛地站起身向他熟悉的声音望去,就看到司空贤突然加快脚步向前冲去,可是在司空贤的前方姬曌并没有看到人影。
  姬曌大声叫:“神贤,不要乱跑。”
  “我说你不要乱跑乱叫才是,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公墓里?”姬曌面前有个人挡住去路。
  
  姬曌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阿伯,看装束像是看守墓园的工作人员。他忙拿出警官证件道:“老伯,我是警察,是来查案的。”
  老伯仔细看了姬曌的证件,才打消了疑心,但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你们警察查案,为什么这样鬼崇,三更半夜到公墓来?”
  姬曌笑道:“老伯,因为是查冤案啊,所以来公墓看冤灵。老伯,这个公墓里,是不是有很多无主孤魂啊?”
  “哎,年轻人不要乱说话,他们会不高兴的。”老伯严肃的说。
  “老伯,你真的相信有冤魂吗?”
  “当然啊。”老伯很认真的说:“如果没有,我怎么会在这里为这些无主孤魂守墓呢。”
  “老伯,我听说人若冤死,必会冤魂不散,那老伯有没有在这里看到过冤魂?”
  “有时候会看到的。”
  姬曌突然把手一指那女子的墓:“老伯,那你有没有看到过这个墓里的冤魂出来过?”
  老伯看了看那墓碑说:“这个里面的人,被水泥封着,有冤也无处诉啊。”
  姬曌双眉一挑:“老伯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被水泥封着的,难道十五年前老伯已经来公墓工作了?”
  “是啊,这孩子好可怜的,葬在这里十五年了,直到最近才有人来拜祭她。”
  “有人来拜祭过她?”姬曌眼睛一亮追问。
  “半个月前有一个男子来拜祭过她。”
  “那个男子长得什么样子?”
  “高高瘦瘦的,戴着墨镜,脸没有看清楚,而且当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半个月前的事老伯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因为这是我头一次看到有人来拜祭这个可怜人,所以特意过来看了一下。”
  “老伯,你这里有记录吗?”
  “如果是按正规手续进来的就有,但是那个人在门口我没有看到过。”
  “偷进来的?”
  “我想是的,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见他来过。”
  司空贤这时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说:“哎呀,没追上。”
  “神贤,你追谁啊?”姬曌问。
  “刚才前面有一个黑影站在那里,我就追过去,可是那个黑影居然就跑了,结果再往前去就追不到了。”司空贤皱眉:“这么晚居然还有人到公墓来,一定有问题。”
  “那一定有脚印留下来,你照像了吗?”姬曌忙问。
  “照了,等回去交给师兄处理一下。”司空贤扶了扶眼镜道。
  “姒博这眼镜你是不是戴着不习惯啊,太贵重了,还是拿下来吧,这眼镜戴在脸上,简直就是招贼啊。”姬曌笑道。
  司空贤笑了笑,取下新眼镜换了原来那副金边眼镜道:“是太重了些,老往鼻梁下滑。”
  姬曌望回老伯道:“老伯,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事?”
  姬曌从怀里拿出名片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老伯:“如果老伯下次看到这里有人来拜祭,请你把这张名片送给他,跟他说一声,我想见他。”
  老伯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把名片收起来:“你们还是快回去吧,扰人清梦了。”
  “老伯,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一下,能不能让我看看你们的值班记录,最近这一个月的。”姬曌说。
  “可以,你们跟我到值班室来吧。”
  太阳每天都会照常升起,姬曌和司空贤似乎是满载而归,但是守在子弹头酒吧一夜的李诚和路虎都没有在酒吧发现可疑的人。另外陈昊起了诸忠义的底,才知道诸家早就在诸忠义死后移民去加拿大了。
  “去加拿大了?头儿不是在做环球旅行吗?不如让头儿先去加拿大一趟,找找人。”姬曌笑道。
  “咱们特科还真是少了谁都不行,一个诸家,就把头儿跟我们联在一起了。”陈昊笑道:“我已经发了资料给头儿了,他那边正阳光明媚呢。”
  司空贤将从公墓带回来的证据交给李诚,路虎关了子弹头酒吧的大门,带着女子的资料就准备走。
  “老虎,你不休息一下吗?”李诚拉住他:“你替我的班,一晚没睡呢。”
  路虎嘿嘿一笑:“我待会睡。”
  “啊?”李诚愣了一下没反映过来。
  “师兄,人家是要到李心爱总警司的面前才当睡猫,你就开窍一点,别拉着老虎了。”姬曌笑道。
  “啊,啊,啊,”李诚忙笑着放开手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晚上我们再聚吧。”路虎笑着走了。
  “陈昊,你也回去看看海伦吧。”司空贤说。
  “你们别管我了,等一下我会出去见见朋友,顺便去看海伦就是了。”陈昊笑道。
  姬曌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是短信,便起身道:“我要回局里跟总警司汇报一下,神贤,你先休息,等我回来再一起去调查。”
  司空贤点点头,一晚没睡,他是很睏。
  姒博的办公室里,放着两份早餐,还冒着热气。姬曌高兴的坐下来道:“你煮的?”
  “林嫂煮的。”姒博一边吃一边淡淡的答。
  “也行,你能拿来也算有心。”
  “林叔拿上来的。”姒博回道。
  姬曌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发的短信喽。”
  “也是林叔发的。”
  姬曌嘴张了张,看着姒博说:“那这份早餐里面,那里有——”
  “我陪着你吃还不够吗?”姒博依然淡定道。
  姬曌苦笑点头:“够,够。”
  “昨晚没睡觉?”姒博问。
  “昨天跟神贤去了一趟公墓,查到一点东西。”
  姒博没出声,继续吃粥。
  姬曌则继续说:“十五年前安平屯那个案子受害人的家属好像出现了。”
  “这与林越有关系吗?”
  “还不知道。”
  “你们昨天去查林越的下属了吧?”
  “没查,只是聊聊天,我们应该有和别人聊天的权利吧?怎么,林越向你投诉了?”姬曌笑道。
  “林越这个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要惹他,否则,我也难办。”姒博缓缓道。
  “我们都明白。不过,关于恐吓信的事,你要不要去跟林越说一说,万一?”
  “拿证据来。”姒博看着姬曌,语气坚定。
  “哎,好吧,我们尽快找证据。不过,我也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为什么你们姒家会支持林越参选行政首长?”
  姒博优雅的喝完最后一点粥,用白手巾擦干净嘴角,淡淡的说:“不知道。”
  姬曌看着他。
  “现在我是总警司,是政府公务员,不是政客。”
  哦,姬曌轻应了一声,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低头吃粥。
  “你那间警察宿舍我已经帮你递交了退房申请。”姒博说。
  “啊?我说过我不搬。”
  “我是总警司,结婚之后政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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