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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河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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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吧!”叶河图轻声道。
噗!
刚挣脱叶河图手臂的王灵,身体一滞,缓缓低头看着从心脏处刺出的剑尖,在抬头看向叶河图,眼中有疑惑、有震惊,更多的则是不甘。
“怎么会-------”王灵话没说完,身体就轰然倒地。
看着已经死去的王灵,叶河图猛然一退,靠在墙壁之上,压在胸口已久的鲜血上涌从嘴中吐出。
“卑鄙!”叶河图暗骂道。
叶河图不是因为王灵最后的一剑重伤,而是因为王灵在刺出这一剑的同时,还在叶河图后背连击三掌。
………【第二十一章 地藏轮回僧人】………
半个小时后,坐立于大厅墙角的叶河图睁开双眼,脸色重新恢复红润。。26dd叶河图不会什么疗伤心法,更不拥有那种只有小说中提到的瞬间恢复伤势的金丹妙药。叶河图只是借这段时间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气血而已。自小就跟逍遥子常常对战,叶河图的抗击打能力不至于那么差,只是气不过王灵卑鄙无耻的招式。
自古兵法有云,兵不厌诈。现在又有俗语,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都是好猫。万变不离其宗。两方生死之战,比的不是谁的招式汇聚浩然正气,比的不是谁的人品更加正直高尚,而是谁能笑到最后,谁生谁死。高手交战,败于一招之间,谁更狠、更毒、更阴,往往能够继续笑看风云。前提是等级差距伯仲之间。
与王灵一战,虽然叶河图险胜,但对于叶河图来说,却让叶河图有莫大的改变。何如入世历练,不外乎观人情、悟世故、过坎坷、练心境。佛语曰:远离邪行、妄语和两舌、恶口。这只是冠冕堂皇的话语罢了,说的难听点就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现在的社会中,那些所为的和尚僧人,吃喝嫖赌来的比街头小痞还要生猛,最为可笑的是现在当和尚尽然还要***高学历。当然真正的隐世高僧不在其内。此次,叶河图可谓是吃一堑长一智,这也造就了叶河图自此之后,彻底成为那种对手眼中的‘卑鄙小人’,不知是不是对手的悲剧。
叶河图纵然想了解王灵口中的集团到底是什么集团,有什么真正的意图。但看着王灵圆瞪的双眼,明显一副死不瞑目的嘴脸后,只得作罢。况且自己现在身已受伤,若是在碰到如王灵这样的高手,恐怕是真的要栽在此地。最后看一眼平台上的三位少女,叶河图经此一役现已放开的心态谈不上再有先前那种大开杀戒的念头。信奉命运自有天定,叶河图默然转身离去。
走出王灵房间,叶河图因受伤不能在如进庄园那般悄无声息,只能期待自己不被那些岗哨发现。虽说自己不介意对那些只比普通人身体强点,绝不会是什么好鸟的岗哨来一次华丽的秒杀。但这样只能为自己多造杀孽。逍遥子在自己出山时让自己多多行善,若是自己行善少,杀人多,岂不可笑。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无奈,时不时的幽默你一把,让你欲哭无泪。就像一个买过彩票,恰中头等大奖的被生活压榨的不能在压榨做梦都想那天自己能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的小人物,等到他发现自己果然被幸运女神青睐,欣喜到发狂的地步,屁颠屁颠去兑奖时那名长得够水灵的接待员对他说你的兑奖期已过那样让人步上九天后瞬间摔落,兴奋到极点在痛苦到令人抓狂。
叶河图刚走到一条走廊的转角处,恰好那名特种兵高强带着四名岗哨迎面走来。尽管叶河图先知一步快速后退,但还是被身手不弱警惕性较高的高强发现。
退到不能再退的院角,叶河图不及翻墙,已被冲上来的高强一记正规的擒拿手逼的不得不离开高尽三米的围墙。
“你是什么人?”高强脸色阴沉,先前被王灵所逼无奈妥协的怒气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在加上自己带领的部下没有发现叶河图这位不速之客的失职之责,还有叶河图白衣上鲜红的血迹让高强绝不会轻易放叶河图逃走。
叶河图显然不会去回答今天已经听了不下三遍的这句话语,本着要捏就捏软柿子的金句良言,飚向刚刚赶到的四名岗哨。
嘭!
一声枪响打破庄园的宁静。
叶河图冲的快,避的更快。只是这时的样子有点狼狈。原本封住的伤口因叶河图的连番闪避又重新开裂,痛的叶河图忍不住龇牙咧嘴。
枪声能够引来警察,也能够引来庄园内其他的岗哨。悲哀的是警察离的较远,而岗哨离的太近。
速战速决。
这时叶河图现在唯一的想法。
饮过血的龙渊再次出鞘。一场现代热武器与冷兵器的对决开始。
叶河图唯一的优势就是飘忽不定的身形,所幸这些岗哨的枪法精准度没有真正的高手那样彪悍。
一次解决三名岗哨是叶河图现在的极限,这是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可惜的是这位特种兵出生的高强肯定不会让叶河图滥杀自己的部下。
两声惨叫声之后,叶河图迫不得己放弃继续诛杀仅剩的一名岗哨,身体一侧,避过从身后刺来的军刺,快速拉开距离。
看着倒于地上,均是一剑封喉的两名属下,虽说谈不上与这些属下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终归是自己训练出来的。即使此时心中生出不敌的念头,高强还是义无反顾。对于敌人出手毫不留情,对于朋友鼎力支持,对于兄弟两肋插刀,这就是军人的气血。
猛然大啸一声,高强终于拿出曾今在越南丛林中那种令敌人微风丧胆的实力,或者说终于再次成为曾经那有着“嗜血”外号的高强。
招招直刺要害,刁钻、诡异的军刺让受伤的叶河图也是尽量闪避。仅剩的一名岗哨也算是位人物,对于同伴的身死面色不变,看着教官与叶河图的对战,偶尔找准机会放上一枪,让叶河图更加苦恼。
一寸短一寸险,高强手中的军刺被高强用的活灵活现。一寸长一寸强,叶河图手中的龙渊连绵不绝呈八卦型毫无缝隙。
叶河图看似不敌的且战且退,却是在拉近与那名岗哨之间的距离。
就在离岗哨还有十米之时,叶河图在挡过高强刺向自己心脏的军刺后,快速的横扫一剑逼退高强,身体陡然间加速飚向岗哨。
“小心!”高强怒吼一声,急速追去。
“啊!”看准机会想再给叶河图一枪,突然看到冲到眼前的模糊身影,脸色大变,来不及躲闪,惨叫一声,被扭断脖子的身体慢慢倒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高强怒急而吼,出手更加快速,俨然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
“是你们逼我的。”叶河图终于说出一句话,眼神冷漠。“你们这些人该杀,妄想密谋策动,扰华夏之安宁,你说你们该不该死。”
听到这句话,高强原本如暴雨狂风般的冲击一滞,停下动作,站在原地,满是怒火的双眼渐渐变的暗淡。
“你都听到了。”高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叶河图。
“你可知道你们准备绑架市长的那些佣兵是怎样的丧心病狂。”叶河图看到高强停手,自然不会无耻到继续偷袭,退后五米,缓缓开口道。
“佣兵?什么佣兵?”高强听到佣兵二字,抬头惊道。
看着高强茫然的表情,该叶河图疑惑了,盯着高强,确定高强不是那种如王灵那般演技高超之人后,道:“是狂鹰佣兵团。”
“是他们?他们在哪?”高强曾经作为国家秘密部门的一员,对于佣兵界有一定的了解,听到是狂鹰佣兵团下意识问道。
“被我杀了。”叶河图淡然道,声音冰寒刺骨。
高强心中一惊,在暗叫大好的同时,不禁为少年的狠辣所震撼。
“枪声是从内院传来的。”庄园内响起微弱的叫喊声,岗哨终于还是被枪声引来了。
“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不杀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在助纣为虐,让开!”叶河图淡淡道,表面镇定如常,实则心里紧张不已。
叶河图不是神,不是刀枪不入,不会那种放出一大招就能够扫到一堆人强悍到令人发指的武林高手。就算有敌人围我千万重,我自岿然不动的境界,也要看围自己的敌人手中拿着什么,要是冷兵器叶河图倒是不惧,但他们会是冷兵器?不会,而是清一色的手枪。要想不被他们扫成筛子,叶河图就只能跑。况且,叶河图肩膀的血还在不停的流着,要早点接受治疗。
“杀过人就想走!绝不可能。”高强皱眉想想,终于下定决心。
“是你自己找死。”叶河图怒道,长剑直刺高强。
就在高强军刺架住龙渊这一瞬间,叶河图握住剑柄的右手一甩,龙渊以军刺与剑尖相碰点为圆心,旋转起来,锋利的坚韧横切高强。
高强重心一矮,就躲避过龙渊。龙渊旋转一周后,叶河图左手接着剑柄,右手闪电般抓住高强右臂,往下一拉,高强粹不及防之下,就要往地下趴去。叶河图看准机会,右膝瞬间一顶,正中高强胸腹。
不等被击出去的高强落地,叶河图欺身而进,再次粘住高强手臂,身体一转躲开刺来的军刺,一击结实的扫踢。
高强犹如断线的风筝飞落出去。叶河图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转至右手的龙渊刺向空中的高强。
而高强在看到叶河图刺来的长剑,嘴角含笑,闭上双眼,神色似解脱之意。
就在这时,时刻听着身体动静的叶河图突然听到一声破空声射向自己,刺向高强的长剑瞬间转到右侧。
叮!
长剑嗡鸣声,叶河图一连退后五步才稳住身体。
“就是你引我来这的?”叶河图冷漠开口,不免落地后发现自己没有的高强感到莫名其妙。
“阿弥陀佛!佛曰: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妄造杀孽。”一声让人闻之顿觉如春风拂面般温暖略微有点苍老的声音飘荡在院落内。
高强好在心性够坚定,经过短暂的恍惚,清醒后,心中大惊,四处寻望,只见在右侧的屋顶上,一名黄色袍子袈裟,头戴僧帽的僧人脸带微笑站在那笑而不语。
“你是谁?”高强问道。
“你可以称我地藏轮回僧人。”屋顶那人看向高强,微笑道。
“地藏轮回僧人?”高强双眉紧皱,口中喃喃自语。
就是叶河图准备说话之时,高强猛然惊叫道:“你就是大威天龙僧人的师傅地藏轮回僧人。”
屋顶那人笑着点头。
ps:打斗场面终于结束了,有人说我写的感情戏太少!我汗……现在还不是时候,越到后面,感情戏越多,现在猪脚还是少年而已。
………【第二十二章 再入布达拉宫】………
“地藏轮回僧人?”叶河图眉头一挑,心中怒气重新如火山喷发般一射千里。。26dd就算叶河图在蠢,在看到地藏轮回僧人时,也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被人当枪使了一把,更何况叶河图并不蠢,之所以会来,主要是叶河图从小就被逍遥子要求男儿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昆仑殿前左右石柱上雕刻的两行字并没虚言,或者说是用来装门面。对于百年未被世人所得知的昆仑大殿,用这两行字来装饰又何从说起。
“我们的事以后在算。”叶河图听到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对着屋顶上的僧人说完一句后,重新看向高强。
“现在让是不让?”言简意赅,声音刺骨。
“阿弥陀佛。施主想离开还不是很简单,何必在威胁他人。既然我已现身,施主的事还是我帮你解决吧。”声音由远及进,地藏轮回僧人面带笑容,从屋顶上飘然而下,来到叶河图与高强之间。
地藏轮回僧人看着叶河图,淡淡的笑容让叶河图心中的怒火渐渐的减少,虽然叶河图心中这个老和尚的笑容具有迷惑性,还是不免有点沉迷。地藏轮回僧人转身看向高强,待看到高强神色彻底放松下来后,缓缓开口:“这位施主,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还请施主能够识大体,不要在助纣为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被逼的。我的母亲需要钱来为她治病,是政府那些不分是非黑白的官员逼我的,凭什么我在为国家拼命,而那些人却连为我母亲治病都不愿意,是他们逼我的。啊!啊!啊!”自堕成魔,高强双手抱头,昂首大啸,双眼渐渐泛红。
地藏轮回僧人继续面带笑容,身体不经意间慢慢走近即将发狂的高强。
就在高强发现地藏轮回僧人走近的一刹那,双眼红光一闪,就要有所动作,却已然不及。只见地藏轮回僧人右手瞬间拍在高强右颈。随后,高强眼神慢慢恢复清醒,看着眼前笑而不语的地藏轮回僧人,双眼渐渐合拢,身体缓缓倒下。
地藏轮回僧人抱住将要摔倒的高强,回头对着尚处于惊讶中的叶河图笑道:“还不走,不会真要等那些岗哨来才走吧。”说完,当先抱起高强,翻墙而过。
叶河图对着地藏轮回僧人悄悄竖了跟中指,嘴中嘀咕道:“这也叫道德高僧!”脚下不停,回头对着刚进入内院那些岗哨邪邪一笑,脚踏高墙,一跃而下。
皎洁的月光当空而照,地上一前一后两条身影快速的奔跑,就像一场追逐赛。
就在叶河图出庄园不久,身后警铃声四起,姗姗来迟的警察终于还是赶到了。但这也不在关叶河图任何事,叶河图也不会去想那个地下密室能否被发现。
大约半个小时后,跟着地藏轮回僧人的叶河图借着月光就已能看见了不远处的布达拉宫,只是这时的入口不是叶河图一开始从布达拉宫出来是的地点,唯一相同的还是有一面围墙阻挡。
叶河图苦笑一声又要翻墙了,跟着地藏轮回僧人一前一后翻墙而过。进入布达拉宫,一连转过八个拐角,前面的地藏轮回僧人才在一座木屋前停下。看着眼前的木屋,叶河图很是郁闷,心想难道所有的隐者都喜欢住木屋。逍遥子是,地藏轮回僧人也是。
“进去吧。”地藏轮回僧人不忘身后的叶河图,轻道一声,推开木屋走了进去。
木屋内的摆设同样简单到无可挑剔,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都没有。地藏轮回僧人将昏过去的高强放到床上,转身走到一木柜前,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扔给叶河图,说了句“金创药,自己擦伤口”后就不再言语,走到床上盘膝坐下,老僧入定了。
叶河图忍住再次对地藏轮回僧人竖起中指,看看手中的瓷瓶,心想这了老秃驴还算厚道。走到屋角的水桶便,撕开左肩的衣服,先用清水清洗一下伤口,从瓶中到出点白粉慢慢的擦在伤口上。搞好之后,从包袱内拿出仅剩的一件白色衣衫换上后,本想把剩下的金创药还给老秃驴,但转念一想老秃驴的所作所为,还是塞进了胸口,就当是先收点利息。
“喂!老秃驴,我晚上睡哪?”叶河图四处瞅瞅,那没有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后,对着地藏轮回僧人叫道。
床上入定中的地藏轮回僧人听到叶河图的话,身体一歪,嘴角一阵抽搐,睁开眼盯着叶河图,眼中怒光一闪而逝。
叶河图奸笑的看着地藏轮回僧人,开口道:“老秃驴,佛语有云: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佛语又有云:佛语有云:随心、随缘、随性。佛语在有云:君子能忍,必成大器。你不要对我起什么坏心思,你是道德高僧,我是无赖小人。”
叶河图一连串的佛语说的地藏轮回僧人目瞪口呆,即使听到叶河图叫自己‘老秃驴’有再大的怒气也不好再发作。本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念头,地藏轮回僧人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闭上双眼,念他的心经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叶河图看到老秃驴吃瘪,心情大爽,仿佛找到了小时候看到自己让逍遥子吃瘪的感觉,忙追问道。
地藏轮回僧人这次眼的不睁,像是刻意针对叶河图的不厌其烦,用手指指木屋正前方,就不再言语。
叶河图顺着老秃驴的指向看去,只看见屋墙下放着一把椅子。楞上三秒之后,叶河图反应过来,就想大骂。但看到老秃驴脸色不经意的坏笑,叶河图下定决心就算忍气吞声,也不想让老秃驴看自己吃瘪。暗道一声“睡椅子就睡椅子,我什么地方没睡过”后就径直走到椅子边,同样盘膝而坐,闭上双目。
一夜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过去,当黎明的曙光顺着木屋唯一的窗户照进来时,叶河图睁开眼,此时床上只有还在昏睡中的高强,哪有老秃驴的身影,这让叶河图暗暗心惊的同时也是一阵后怕,幸好老秃驴对自己没有怀歹意,否则自己在不知情况下被杀岂不是冤枉。
感受自己左肩上的伤口已经凝结,叶河图站起来,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昨晚由于近来时比较情急,叶河图也没有好好打量此地,现在可算是找到机会。此地是一内院,有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圆门,左院中栽有几株不知名的小树,右院则是一块地上画有一副八卦阵图的空旷场地。
虽然好奇者老秃驴怎么会在院中画只有古代武当才有的八卦阵图,但叶河图也是懒得猜测,或者说猜也猜不出,还不如当面询问老秃驴来的简单。
就在叶河图准备出圆门出去看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与老秃驴迎面而遇,在老秃驴身后跟着一位年龄比叶河图稍张,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的少年,这少年的装束与老秃驴相似,不同的是少年身穿一身红色袍子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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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狼’与‘兔’】………
叶河图就算在不长脑子,看到老秃驴带着少年来,也知道自己想出去逛逛的念头只能扼杀在摇篮中,无奈的跟着老秃驴重新走进小院,从身后偷偷打量着老秃驴带来的少年,除了走路的姿势跟老秃驴相似之外,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叶河图没有看到的是在少年长袍内的双脚,因为这双脚在走路之时是脚尖着地,而且是穿插行走,正是太极中标准的游行步法。
地藏轮回僧人将二人带到木屋前,说了句“你们相互认识下”就推开木门走了进去,留下发愣的叶河图和那位看着叶河图淡笑的少年。
“你可以称我为大威天龙僧人。”少年当先开口道。
“你可以称我英俊少侠叶河图。”叶河图嘴角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轻笑道。
“英俊少侠叶河图?”少年低头重复一遍,似在回想自己是否听过这一称号,半响,抬起头,上下打量着叶河图,就在叶河图被看的全身有点发毛之时,少年开口,“听师傅说你很厉害。”
“我很多面都很厉害,你指哪方面?”很长时间没有找到能够让自己感兴趣的人,看着眼前明显没有出过拉萨,或者是根本很少走出布达拉宫的少年,叶河图本着没有乐趣也要创造点乐趣,能够调侃哪能不调侃的至理名言放心大胆的胡侃起来。吹牛要草稿吗?不要。
“你很多方面都很厉害?”少年带着一脸的惊讶询问着叶河图,看不出信与不信,不知是道行深厚还是真的盲目无知。
“当然!比如说泡妞、赛车、K歌、跳舞、台球、篮球、足球之类的。”叶河图洋洋得意,胸膛挺的笔直,把从书上看来的对他来说也是新鲜词一股脑背出来。
“泡妞、赛车、K歌……”少年重复着叶河图的话,脸上的惊讶慢慢的变成惊诧。
叶河图在背出这些词之后还不觉的过瘾,正待继续执行的吹牛大业,突然被少年的一句话给强行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你可不可教我,当然,作为回报,我也会教你一些东西。”少年真诚道,眼中满是渴望。
无知的可怕。这是叶河图心中的想法。
“你会教我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什么教我怎样读佛经、懂佛经。”叶河图眼珠一转,不动声色道。
“我可以教你武功。”少年看到叶河图有询问,迫不及待的开口,深怕说慢了,叶河图会改变主意,却不知这样正中叶河图下怀。
“哦?什么武功,说来听听。”叶河图俨然现在以一副老大的派势,眉毛一挑,斜视着少年。
“九字真言和九大莲花法印。”少年答的非常干脆,就连佛宗秘典中不可外传的武功都给报了出来,少年为能够学到东西不惜任何代价的性格也是最让地藏轮回僧人头疼。
“真的?”叶河图就算有再强的定力,在听到少年报出的武功名之后,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兴奋劲儿,说话尽产生出一丝颤音。
“只要你把你会的教给我,我一定教你,出家人不打诳语。”少年严肃道。
“成交!”一锤定音,叶河图强自压住心中想大吼一声的冲动。
“你先教我,我怕你反悔。”少年总算不是傻子,终于展示出那么一点点聪明之处。
“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叶河图说过的话不说八匹马难追,四匹马肯定是追不上的。”叶河图右手拍着胸膛,眼中鄙视的眼神像是告诉少年‘你把我叶河图当什么人了’。
在叶河图与少年打成协议之整个过程中,二人却是不知木屋内坐在床上入定中的地藏轮回僧人险先抓狂,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最后当二人的协议达成,地藏轮回僧人只得摇头叹气,嘴中还在嘀咕着:“逍遥子,我可算是仁至义尽了,本宗不传秘术搭进去不说,现在恐怕连徒弟都给搭进去了。”
屋外的叶河图和少年当然不可能听到地藏轮回僧人的话,这时的二人早已站在右院中的八卦阵图上,似要先进行一场比武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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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四川盆地西南部一座山顶的道观中,一名仙风道骨的老道和一名似尼似妇的中年女子相列而坐。正是叶河图师傅逍遥子与叶晴歌师傅绝情居士。
“师兄,你的徒弟现在好像跑到西藏区喽。”平时冷若冰霜、话不言多的绝情居士只要见到逍遥子就像换个人似的,毫无符合她给到山上祈祷的游客留下的大家风范。
逍遥子对此早已免疫,既不痛,又不痒,片刻才答道:“承蒙师妹你关心那小子,那小子跑到哪去现在可不关我事,我巴不得你走的越远越好。”
中年女子听到逍遥子的话,嘴角那一抹诡笑让她本就倾城之色更添妩媚,对着慌忙撇过头去看空空无物的房门还装作津津有味的老道笑道:“我可是听说某人曾打电话去布达拉宫旅游公办点要求让布达拉宫主持接电话。”
逍遥子听到这句话,本就有点发热的老脸这时终于还是泛红了,深吸一口气,对着女子举手投降,“我说师妹,你不要老是让人盯着我,行不?”
“没啊,我真没让人盯着你,谁让你没事干跑到尘世中去当什么算命先生,而不巧的是刚好又让我以前的好姐妹看到。”女子就算当了多年的居士,曾经的那天生媚骨也难以消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浑然天成。
半响,逍遥子未曾在说话,房内顿然安静。
“师妹,你又何苦如此,还是早些回到家族中去吧。”逍遥子沉声道,一字一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哼!你还好意思说,为了你我跟家族决裂,只想跟着你,也不曾想要什么名分,而你呢,却偏偏跑到昆仑山去做道士。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我自己真是可笑。”女子突然间大怒,横眉冷对。
“哎,当年是我不是,罢了,事到如今,说也没用。只是希望师妹不要苦了自己,想回去就回去吧。”逍遥子理屈词穷,大悔自己哪壶不提哪壶。
女子又气又笑,看着端坐如松的逍遥子欲哭无泪,只好无奈的坐下。
“说正题,说正题。”逍遥子悻悻道,“晴歌出山时,你是怎么跟她说的,她一个小女孩要是被骗了怎么办。”
女子撇撇嘴,似还在埋怨逍遥子,片刻才道:“晴歌这孩子,灵气、聪明,想骗她难如登天。”
提到晴歌,女子眼中神色转危疼惜,十几年中,与她最为亲近之人非叶晴歌莫属,这也让女子找到心中的寄托。而叶晴歌也不负女子的期望,高达二百的智商让她学什么东西都非常迅速,不同于逍遥子要叶河图已男儿当保家卫国为己任的是女子对叶晴歌灌输的是对于男人,特别是优秀的男人不要太过痴情,不能害自己一生。这样导致了以后叶晴歌在面对华夏龙榜第一人和日本国家靖国神社精神领袖同时追求下毅然绝情拒绝的结果。
“晴歌出山时,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去北京找一名叫敖问天的人,这也是当年叶正凌送她来时说的话。”女子继续说着。
“你难度连她的身世都没告诉她?”逍遥子惊道。
“没有!所以她现在只知道她叫晴歌,却不知她姓叶。”
逍遥子在心中暗叹一声“果然不愧为绝情居士,真够绝的”。
“对了,你打电话给那老秃驴干嘛?”女子疑惑道。
“我那臭小子,我让他出去之后多做善事,少造杀孽,哪想他出去之后,杀的人比做的善事还多,虽然那些人该杀,但敢不听我的话,当然要惩罚一下。布达拉宫那老和尚曾欠我一次不大不小的人情,刚好现在还上,我只是让他把臭小子关上一年半载,多学点佛法。”逍遥子说完这句话,脸上尽浮现出跟叶河图相似的奸笑。
“真的这么简单?”女子看到逍遥子的奸笑虽然很无语,但却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
“嘿嘿!我那臭小子不是个安分的人,老和尚若真的把他关上一年半载,布达拉宫肯定会被他闹的鸡犬不宁,凭臭小子那么多的坏点子,说不定还能得到佛宗的秘典呢,我还记得我跟臭小子说过佛家有一个秘宝,当时臭小子就曾跟我打赌说他一定会把这秘宝拿到手好好的看个够。”
“藏脉天轮!”女子惊讶道。
“正是!”
“原来你们师徒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女子随口道,说完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呃!这可跟我没关系。”
于是乎,‘狼’与‘兔’的故事就这样发生了。
………【第二十四章 一拍即合】………
自从叶河图与大威天龙僧人达成君子协议之后,叶河图每天的生活变的极为有规律,就像大学中那些默默无名的学生一样三点一线,睡觉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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