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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王妃养成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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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哼,确实如此,且等着吧,这后宫里又要有好戏唱了!”荣妃冷笑道,笑罢看向她轻声问:“如果我可以帮你达成目的,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棋子呢?”
棋子
桃夭夭听后心中大惊,却佯装平静地看着荣妃笑道:“我?只怕不是做棋子的材料吧?”
“事到如今你也不必跟我拐弯抹角的了,如果你不是这块材料,承王也不会安排你入宫吧?”荣妃眯起眼睛望着她目光诚挚地说:“实话跟你说了吧,虽然他待你不薄,可是,这人心中总是有杆秤的。权利与美色,你猜猜他会选哪一样?”
“他选哪样与我何干?我不过是用任务换取自由,你可不要想歪了!”桃夭夭干脆地解释说。
荣妃听后笑得像只狐狸:“我想没想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想要自由的话,那他一定会食言的。如果你不信,那可以试试看,只要你与我合作,这后宫之内,就算是皇后也撼动不了我们!”
桃夭夭听后冷笑,暗想她也不过皇后手中一颗棋子,前几日还灰心丧气,只不过皇帝勤来了几日,一颗心又开始活络起来。
“怎么,你不信吗?再跟你说句实话吧,你以为就算我不这么打算,皇后她会放过你吗?这后宫之内的调派还不是她一个人说的算,前几日她曾来探望,这两日皇上又常过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湘妃那边,也并不是折腾不起来了,她也跟她父亲一样,是只狐狸!”荣妃自顾自地说着,听得桃夭夭一头雾水。
“你的意思是?”桃夭夭愣了一下,知道她另有所指:“那么秀妃这颗棋子并不是用来牵制湘妃的,而是……她是想利用弃子来毁掉……”
“你心知肚明就好,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不小心被别人听了去可就是招来杀身之祸了!”荣妃的笑容越发的诡异,随后长叹一声:“她的手段可真是越来越纯熟了,好在我早有防备,才不至于此!”她边说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一片详和。
桃夭夭恍然大悟,难怪她盛宠三载未曾有过龙裔,想必当初借着皇后登上妃位之时便有了防备。这万恶的后宫,竟将人变得如鬼魅一般,真是令人胆颤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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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二)
今年的夏日尤其炎热,荣妃整个人也显得慵懒异常。这几日皇上倒是没往凝香宫来,据说秀妃身子不爽快,他处理完朝政都是在锦绣宫呆着。桃夭夭见荣妃那副悠哉的样子,心中却忐忑不安。若是不知情倒还好,现在心里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却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等着事情发生。
荣妃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由好笑:“瞧你那副样子,像个悲天悯人的菩萨。往往有些事情,你只能看着它们发生,而有些人,并不是都值得我们同情。养虎为患,皇后也懂得这点。储君之位一直空在那里,皇上的心思谁也猜不透。皇后总一副贤良的模样,其家族一直婉拒封赏。不像湘妃,父亲兵权在握,她若不处心积虑,只怕自己的儿子在宫中没了立足之地了!”
“那么娘娘你呢?难道就愿意一辈子仰仗皇后吗?”桃夭夭开口反问。
“我这颗棋么,以后也就无足轻重了,只要她的儿子登上储君之位,想必日子也会过得舒服一些了。现在我也总算看开了,这后宫尔虞我诈的,总是不止不休,厌倦了。待事情完毕,我自有打算!”荣妃微微一笑,眼光澄澈清明,一脸素容早已取代了往日的浓妆。
桃夭夭有些怅然又有些欣慰,嘴上却不饶人:“哼,你啊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荣妃不理会她,随手接过她递上的冰碗吃了几口,然后对不远处的一应宫人们吩咐道:“本宫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去,只桃夭夭留下来伺候便行了!”
“娘娘又有何吩咐?”桃夭夭明白她是有话要说,便走到她身侧悄声问。
“你还不知吧,你自己早就成了皇后的一颗棋子了。只不过,你这马还没出而已,等前面的炮一出,也就该用得着你了!”
“用我?棋盘上的马我可担当不起,灵活机动,本人可没那么大本领!”桃夭夭冷笑,神经却紧绷起来。
祸端(一)
“可不是么,你这么颗棋子若是不用,那真是浪费了。”荣妃半倚在花梨木雕花榻上,微眯着眼睛说道。
桃夭夭心知皇后是想利用承王拥立太子,但也没料到她竟然会将打盘到她的头上来。想必荣妃在中间也没少出力,现在她倒是甩了个干净,害得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烦。不知不觉间,自己竟成了皇后与荣妃两个人的棋子,她的生活还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桃夭夭现在终于总结出自己是苦命的娃的原因了,一是她太过善良了,就像她对荣妃一样;二还是她太过善良了,这是见到皇后之后她才总结出来的。刚与荣妃谈过不久,就有昭阳宫的使女唤她前去。那个使女还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失踪了的乐喜儿。
乐喜儿一路上只是低头不语,时不时回头偷看桃夭夭的脸色。桃夭夭只装作没看见,看来这皇后真不简单,想必皇家那些陈年旧事她也没少挖掘。竟然连邀月宫都安排了人,可见她心思极为细腻。可怜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别人的利用的棋子还不知情,这古人的智商,可不容小觑啊!
昭阳宫内,并没有燃着熏香,大殿内摆着冰盆,鲛纱帘低垂,桃夭夭刚踏入殿中便觉得清爽无比。皇后居于内室,乐喜儿将她引入便悄然而退,不知何时,殿内的宫人悉数退尽,唯留下她与皇后。
“不知皇后娘娘找奴婢来有何事?”反正来都来了,桃夭夭干脆开门见山地问。
皇后一如往常般含笑望着她,雍容华贵、美艳照人。她把玩着手中的玉玲珑缓缓地说:“也没什么事情,本宫只是想帮你实现一个愿望,这一次,将为慕容家彻底洗去冤屈,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听起来应该还不错吧?”
桃夭夭早就在与荣妃的谈话中察觉出皇后的意图,这一次,她是真的要铲除掉宫中的障碍了。湘妃虽说是兵部重臣的女儿,如若犯了大错,就连她父亲也要受到牵连吧?哼,养了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女儿,也算是他倒霉了!
祸端(二)
为了避免皇后怀疑,桃夭夭立即装作感激涕零状,用无比深切而敬畏的声音答道:“奴婢多谢皇后恩典,若此大仇得报,奴婢来世结草衔环、当牛做马来报您的大恩大德!”
皇后听完满意一笑,声音柔和地说:“何须你这样来报,慕容家对本宫有恩,理当如此。你且放心,只要你有这份心便已足矣!”
桃夭夭倒真没听说慕容家对她有什么恩,或许是有,别人没告诉她。她那蠢蠢欲动地好奇心又被皇后给提溜起来,这件事,以后有机会要查清楚,当下就是要让皇后信任自己。想完她连忙又是一拜说道:“一切但凭娘娘差遣!”
树欲静而风不止,皇后虽没有言明计划,但也暗示了桃夭夭要一切听从她的安排。回凝香宫的路上,乐喜儿仍在前面引路,桃夭夭偏偏胆大,便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吴姑姑的事情,那位到底知道多少?”
乐喜儿瞪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目光清冷、隐隐有冰雪之意,便悄声说:“姑娘知道多少,主上便了解多少!”
“多谢!”桃夭夭暗自思忖一番,向她道了谢径自往凝香宫走去。既然皇后已经知情,一时半会儿却不了解她的动向。不过既然她的目的只是将自己的儿子扶上储君之位,那么这事情便好办了。现在只有按兵不动,等着皇后一干人等唱好戏了。
说句实话,对于这件事,桃夭夭还是非常期待的。她真想亲眼看着湘妃是如何下台,以前见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桃夭夭恨不能把她拽过来狠狠地揍一顿。用她学过的跆拳道好好地伺候一翻,前踢、横踢、侧踢、推踢、后踢、下劈、摆踢、后旋踢、双飞踢、旋风踢。光想着这些画面,桃夭夭已经是眉飞色舞了。到这个世界来,除了与乞丐们抢地盘、夺帮主之位,她还真没发挥过自己的威力。以后有可能的话,她一定尽最大的可能发挥自己的力量!
惊人的开端
虽说一场大雨给这炎炎夏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凉爽,可一连几天却不曾天有转晴的迹象,仍旧是淅淅沥沥地下着,时大时小,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变得抑郁非常。
这几日秀妃的身子不大好,锦绣宫的的宫人们都忙碌不已,生怕怠慢了这位怀有龙裔的主子。因这夏日太热,秀妃喜食冰碗,御膳房的人每日都要挑上好的水果与深藏地窖的冰块精制而成。
这日午后,秀妃食了冰碗便开始小睡,刚睡下不久便觉腹痛难忍。身边服侍的宫人忙叫了太医来瞧,半天也没瞧出什么来,过了一会儿又恢复常态。医正也忙赶了过来,说是动了胎气,便开了些保胎的药来。
待药煎好后,皇帝已带着众人前来锦绣宫探看。期间他亲眼看着宫人们用银针试药,然后用极温柔的目光看着秀妃将药服下。半个时辰后,秀妃无碍;一个时辰后,秀妃的精神依然不错。已是四个月身孕的她腹部看上去很是明显,想是调养得好的原因。
“把百合香燃上吧,这药味总也不散!”皇帝刚走,秀妃便对身边伺候的宫女顺菲说道。
顺菲闻言忙燃了香,又怕她嫌热,便命小太监多搬了个冰盆放入室内。未到黄昏,小睡之中的秀妃又觉腹痛难忍,未等太医赶到香榻上已一片血渍,看上去甚是惊人。一时间,锦绣宫内乱作一团,前去的医正见状急得额上直冒汗。这年前潇湘宫出的那场乱子如出一辙,可怜了医正慕容天行百口莫辩,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既然有此先例,众位太医心急如焚,轮番上前为奄奄一息的秀妃把脉,结果都是胎儿难保。闻讯匆匆赶来的皇帝更五内俱焚,吓得众位太医哆嗦个不停,唯恐圣上一怒之下又有人被抄满门。慕容一家几十口人真是死得太冤了,就连承王爷屡次求情皇上也置若罔闻,如今秀妃这个状况,想必比湘妃那次更甚。
毒药的秘密(一)
皇帝也是亲眼看着秀妃喝药的,据下人讲她服了药后便开始小睡,一直未曾进食,想必不是因为食物的原因。各位太医把了番脉无果,一个个也都不知所以,气得皇帝要将他们一个个拉出砍脑袋。好在此时,皇后闻讯赶来,及时制止了这场灾祸。
见皇帝在殿外焦急徘徊,她只打了个招呼便入了内室,探视了秀妃一番后,她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秀妃昔日是她身边的使女,皇帝见了她心中自然沉痛。只见皇后走到他身边一福身轻声说:“万岁,太医们已是尽力医治,您无须太过担心,龙体要紧!”
“难道是朕无德么?朕的子嗣本就单薄,为何秀妃也是这副样子?前不久湘妃也是如此。”皇帝清癯的面庞掠过一丝苦涩,他定定地望着皇后无力地说。
“皇上,臣妾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有些话不知当讲不讲。秀妃曾是我身边的人,若是说出来倒让人觉得我太过偏袒,可若是不说,臣妾于心难安!”皇后秀眉微蹙,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
皇帝也觉事情有异;便领着她前往偏殿坐了;摒退了宫人后这才蹙眉道:“你只管说就是了,依朕看,这宫里的魑魅魍魉是越发的嚣张了。”
“这些药理知识臣妾也不懂,以往的宁秀宫有个老嬷嬷时常侍弄花草,对这些草药很是熟识,不如将她招来问问。”皇后坦然答道。
皇帝听后眸光一凛,扫了皇后一眼道:“依你的意思,是这药中有异了?”
“前不久神医到宫中探视,臣妾无意中听他说毒药的最高境界便是无色无嗅。上次荣妃妹妹也是身中奇毒,多亏请了他来才化解。前阵子宁秀宫那边不干净,便请了高僧做法。我见以往在李太妃身前伺候的晴嬷嬷已是老迈,便让人在跟前伺候着,时常见她对着花草出神,询问之下才知这位嬷嬷对草药极为熟识,想必请了她来,也能查到些蛛丝马迹吧?”皇后小心地解释着,免得皇帝多疑。
毒药的秘密(二)
皇帝听后微微点头;便命人去将晴嬷嬷请来。晴嬷嬷自小便在李太妃身边,宫里的人也都较为敬重她。如今已是半百年纪,在宫内养尊处优惯了理应不太显老,可实际上已显得苍老无比,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子,让人见了心生怜悯。
接过锦绣宫宫人递过来的药碗,她细细端详了一番,才用嘶哑的嗓音说:“不知煎药的药壶可还在,可否拿来让奴婢一看?”
话音刚落便见顺菲捧着砂铫子走了过来:“嬷嬷请看,铫中还有些残渣。”她两颊微红、双眼迷离,显然是在为了秀妃的事情伤心。
晴嬷嬷将药碗与砂铫子一比对,分别伸手蘸了残留的汁液放入口中,细细品味了一番才见她凝重地说:“药壶内的药确实是没问题,问题就在于这药碗里被人放入了栾草。”
“栾草?”皇后秀眉一挑,不由脱口而问。
“回万岁、回娘娘,这栾草取其汁液一般对人并无伤害。可若是与炽星草混用便可致人血脉不通,看秀妃娘娘的状况,栾草的用量稍轻,并不足以致命,但对腹中龙裔有所伤害。”晴嬷嬷满是皱纹的脸上并无多余表情,仿佛这些事情与她无关,生冷的线条让人觉得她面目可憎。
“炽星草,难道这药中混入了这两种草药?”皇帝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据老奴看药中只有栾草,此草汁液无色无嗅,不混入炽星草时并无毒性。若是两者相混,便可用银针试出毒性。”晴嬷嬷说着便走到冒着袅袅轻烟的熏炉边,捻起一片烟灰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即眉头紧皱说道:“这熏香有异,想必是掺入了炽星草了。”
皇后听了大惊,清丽的容颜掠过一层阴霾:“还有这事,看来要将南熏殿的管事拿来拷问才行!”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是有人故意加害秀妃娘娘。事情进行滴水不漏,想必是有内奸!”晴嬷嬷心直口快,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是真相的真相(一)
皇帝敬她是宫里的老嬷嬷,又觉得此人不简单,便放缓了语调说道:“嬷嬷不用顾虑太多,尽管讲便是了!”
“这药中的栾草与熏香中的炽星草应该不会是茶房与熏殿出的纰漏,能在这上面做手脚的,想必是锦绣宫里面的人吧?”晴嬷嬷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异样的光芒,仿佛是发现猎物的狩猎者。
侍立在一旁的顺菲瞪大了眼睛,模样楚楚动人,她不解地望着睛嬷嬷解释道:“怎么会呢?娘娘的药与熏香均是经过层层查验才可使用的,奴婢对此也是万分小心。现在事事皆经奴婢之手,就算是给奴婢一百个胆我也不会做出对娘娘不利的事情!”
帝后二人见这丫头面上并无慌张之意,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揣度着她只是个懵懂,又说了这样自投罗网的话,便第一个将她排除在外。
皇后二话没说,也并不避嫌,由昭阳宫调派了一批宫人前来服侍秀妃,而锦绣宫的宫人则都被关押起来待审。后宫之事本就由皇后打点,但这次滋事体大,皇后便请皇帝主持审案事宜。
往往事情的真相总是出人意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秀妃失了龙裔,整日卧病在床,锦绣宫内唯有被排除嫌疑的顺菲用起来还算顺心,在其它人面前,谨慎的秀妃却很少说话。偌大的宫中只一个心腹,却突然莫名失踪了,给身子刚好的秀妃带来了莫大的打击。
帝后这边案子未审清楚,又听锦绣宫出了这样的事情,心中异常惊奇。面对如此棘手的案子,一时竟不知所措起来。晴嬷嬷已是老迈,回宁秀宫没几天便大病一场,好几天也未有好转。
虽说栾草与炽星草已经被她破解,但对于这种极为罕见的草药,就连宫内的太医也知之甚少。帝后几次派人探视,却总不见晴嬷嬷好转,顿时心急如焚。这日,晴嬷嬷突然好转,特意指出以前在宁秀宫伺弄花草的桃夭夭对草药甚为精通,如若有问题便可将她带来询问。
不是真相的真相(二)
桃夭夭应召入了昭阳宫,见了帝后二人,心中一点儿也不恐慌。她大大方方地施礼请安,竟石破天惊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据奴婢了解,锦绣宫有内奸是肯定的。只是看锦绣宫的境况觉得有些熟悉呢!”她说完瞟了端坐于正殿的皇帝一看继续道:“不久前潇湘宫的湘妃不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吗?据说当时医正慕容天行也因此而获罪,可怜他落了个满门抄斩的缘故。只可惜上天无眼,这六月飞雪的冤情竟然无处诉!”
“大胆奴才,竟敢口出狂言,还不把她拖出去掌嘴!”皇后一听勃然大怒,头上的璎珞宝簪也随之摇曳不定,随之发出悦耳的响声。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那一出只不过是湘妃自导自演的闹剧而已,也是她固宠的手段。这个秘密,也只是慕容天行知道,所以她才会杀人灭口!”桃夭夭伏地不起,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皇帝闻言倒是比皇后冷静,他定定地俯视着眼前的女子。记得第一对她有印象是在荣妃出事的时候,她不顾危险冲入潇湘宫求召太医,第二次是她与湘妃起争执的时候,她又说了一些寻常女儿家所不能道出的话。今日一见,才知道这女子原来在他面前藏拙呢!她到底是谁,为何能够如此胆大,说出连朝中众臣也不敢说的话来?慕容家的那件案子,就连承王也不敢过问太多,而她一个小丫头,却为何执意要提?
“来人,还不将她拖出去?”皇后见皇帝面上阴晴不定,忙转向侍立在殿侧的宫人喝道。
“慢着,皇后且慢生气,朕倒要看看这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招?”皇帝轻轻握住皇后微凉的左手轻声安慰道。随即又一脸肃容转向桃夭夭说:“好,你且说说那一出自导自演的闹剧吧?朕就不信,还有人会拿龙裔开玩笑,还有人会笨到拿自己的荣华富贵当儿戏?”
不是真相的真相(三)
桃夭夭毫不顾忌地迎上皇帝的目光,眼睛微眯轻蔑一笑说道:“那要是湘妃娘娘腹中的龙裔有假呢?或许这也是慕容一家惨遭灭口的真正原因吧?”
皇后闻言胸中怒气更是不可遏制,蓦地起身一拍椅把喝道:“小小宫女红口白牙胡言乱语,欺君罔上,罪不可恕,来人……”
“皇后且听她说完再做决断!”皇帝倒是平静如水,将皇后拉回了御座。
皇后无奈,只涨红了脸忿忿地瞪着桃夭夭,胸前起伏得厉害,想是气得不轻。
“哦,那依你之见,是湘妃使奸耍诈了?”皇帝饶有兴趣地问道。
“横竖是死,倒不如说个痛快!”桃夭夭瞥见守在殿侧的宫人早已悄然退下,便挺直了身板大义凛然地说:“慕容天行早先诊断湘妃不孕,后又得其指使为她寻得药方医治未果。当时湘妃见宫内新人倍出,为了固宠便假称有孕。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当然要将知情人士等赶尽杀绝了!”
皇帝听后凝眉思忖了片刻沉声问:“既然都赶尽杀绝了,那你又是如何知情的?寻常案件都需要人证物证,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案子了!”
“物证么,便是秀妃娘娘药壶中的栾草与熏香中的炽星子,这宫中,除了锦绣宫,想必潇湘宫也会有剩余吧?或许,这次事件后,这些药草还有其它用途也未可知呢。这人证,自然便是慕容天行的次女慕容芷瑶了!”桃夭夭抬起头,目光如炬、神情淡然地说。
“哦?慕容家满门抄斩,竟还有活口不成?”皇帝唇角轻挑,定定地望着她问。
“天可怜见,慕容家遭难当日,其次女被奶娘用亲女调换助她逃出升天。因家中遭受不白之冤,恰逢宫中广招宫女,便替了富贵人家的名额入了宫来,后分在宁秀宫伺候花草……”
桃夭夭话尚未说完便被皇帝接了话茬:“这么说来,那慕容家的次女就是那位顶替别人入宫,还大言不惭地跟朕说‘法不责众’的那位宫女了?”
验明正身
“确是奴婢!”桃夭夭干脆地答道,面上并无惧色,澄澈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彩。
“皇上,莫要听这丫头胡言乱语……”皇后见皇帝并无怒色,轻扯着他的龙袍说道。
皇帝并不以为意,而是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半晌轻声说:“仔细瞧着,确实与承王的宠妃慕容芷若有些相似。若说及她倒也算个贤良淑德的美人了,怎么这妹妹就这么大相径庭了?”他边说边转向皇后问:“朕记得曾在你那里看过她的小像吧?如若还在,不妨找出来比对比对!”
皇后闻言也仔细端详了她一番,凑过身去与皇帝低语:“臣妾仔细瞧着这丫头确实与慕容芷瑶有些相像,但……凡事还是谨慎些好;这世上相像的人可不难找。”说罢她又将声音压得更低:“以往承王的瑶妃入宫时,曾提及过其妹与她每人臂弯各有一梅花胎记,若是要查,便可从胎记入手。”
皇帝听后轻一点头悄声道:“嗯,诸事皆可作假,只是这胎记除却亲眷外人也未可知,那么这事就交由你去办理吧!”他说罢,眉头紧蹙,似是有什么重要之事,与皇后耳语一番便让他跟前的御前宫女带着桃夭夭进入内室,用屏风遮了让那位验过胎记才罢。
后来皇后放心不下,便又请人抬了晴嬷嬷来辨认才算证明正身。皇帝看着面前的桃夭夭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果真是天意,慕容家竟有你这么条漏网之鱼!”
桃夭夭撇撇嘴义正言辞地说:“想必是上天有眼,留我这条小命以洗慕容家的冤屈!”
“事情尚未查明,至于慕容家是否冤屈岂不是有点言之尚早?”皇后换作淡然的模样,端坐于上首沉声道。
“那就恳请万岁与娘娘做主,还我慕容家一个清白!”桃夭夭趁机俯首拜下,感恩戴德地说。
皇帝闻言冷哼一声:“那就要看上天给不给慕容家这个机会了。如若查不到实据,别说是伸冤,就连你这条命也保不住!”
沉冤待雪
桃夭夭暗想,自打进了宫来,这颗脑袋就随时准备被砍,要是真怕她还不会来呢。不过保不保命不重要,最起码她要做出点什么事来吧?说起来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输给这N年之前的古人未免太没面子了。至少人家荣妃还曾盛宠一时呢,再怎么着她也不能啥事没干起来就挂了吧?
不过想归想,面对现实情况桃夭夭心里还是很没底,虽说之前与皇后已经达成协议,但是皇家人说话向来不算话。没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她略思忖了片刻说道:“如果奴婢想要保命的话,当初早就会逃得远远的,哪里还会入宫伺机平冤?奴婢现如今别无所求,只求万岁与娘娘能还慕容家一个清白,既使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慕容家竟出了个这样的女儿,好,朕就答应你重新彻查当年的事情。不过,在此期间,你还是去邀月宫小住吧,等到水落石出那天再做定夺!”皇帝心中早有打算,这宫里,早已没有了亲情、爱情,剩下的只有利用!
桃夭夭目的已达到、任务已完成,接下来就让皇后一个人折腾吧!她暗暗松了口气,又是感激涕零一拜,便由刚才那位御前宫女引着往邀月宫去了。
皇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既然要查明真相,那么当事人应当先作回避,也算是一种保护措施。免得真相未查清,当事人就莫名暴毙,这种事情,在宫中多有发生。以前只要是不伤大雅,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事情复杂,也不得不做好准备了。
往常无人问津的邀月宫突然间有重多侍卫把守,让此宫内的那些不受待见的宫人们大惊失色。一个个私下里悄悄议论着,又见以前荣妃身边的侍女搬进了逝去的吴姑姑的殿内,心里面多少有些叹息。唯有偏殿的几位老宫妃波澜不惊,仍旧守着自己殿中的斑驳的菩萨塑像安然度日。
风波渐平
因早先与荣妃有所联系,对于桃夭夭被软禁于邀月宫的消息并没有让承王引起太大的恐慌。只是皇帝的意思让人捉摸不透,想当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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