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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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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第十四章 最强的救援
“我们是先吃这个女人还是那个男人呢。”被称为A1的通阱对B3说道。通阱是外形和人界动物无异但有着人类智商的阱。
“当然先吃男人了。这女人细皮嫩肉地肯定好吃,要留在后面。”两只通阱流着口水向同样也倒在血泊中的喻原走去,看来喻原在中剑后仍参与了战斗。
“喻原……”夏依看着近乎昏迷不醒的喻原却无能为力。
当两只通阱离喻原仅有一米时,喻原忽然睁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咧着嘴笑,两只通阱看见后,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喻原打开盒子,从中掉出个什么,随即竟变成了噬血的肉体!
“你什么时候……”夏依看着喻原的所作所为吃惊地张大了嘴。
“就在她刺向我的那一刻我偷下了她的灵体盒。”喻原边咳嗽边笑道,“在最开始我就知道,即便在有魄网的情况下我们也不是她的对手,并且在那进行战斗绝对会波及到凌语晨,所以我才出此下策。但好歹能保住凌语晨的性命!我们月卫的存在意义就是:永远不会向任何人投降!无论他多强大!”
夏依这才回想起喻原假装毫无防范之心问噬血关于灵体盒的画面。
喻原拿出剑对噬血肉体的背部划了一刀,冷冷说道:“我就要看看这意界人是不是不顾性命也要完成任务。”两只通阱此时也不敢拿夏依做威胁,因为噬血出了什么问题它俩可承担不起。
就在此时,噬血正准备杀害在看电视的凌语晨,却感觉到背部的剧烈疼痛,接下来是全身上下都感觉到疼痛,她一摸才暗惊灵体盒已经不见,暗骂一句迅速消失在房间。
“咦……我背后的大姐姐怎么突然走了啊?”凌语晨笑容无邪地说道,“最近哥哥总是带各种漂亮女孩子回家,真不专一!你说是吧,白头发大哥哥!”
噬血回到战场时,她的肉体已经遍体鳞伤,她怒视着喻原,吐了口口水,叫嚷着:“没想到你这个男人这么卑鄙!?”喻原显然是凭着意志力硬撑着,惨然一笑说:“卑鄙?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下手就不卑鄙了!?”喻原话毕拿着剑放到噬血肉体脖子处,喊道,“按我说的做!不然你从下一秒起就变成真正的灵魂前往魄区吧!”
噬血不敢大意,问道:“你想怎么办?”喻原喊道:“你先杀了那两只通阱!然后毁掉武器,我就把肉体还给你,你自己离开这里!”
噬血在心里冷笑道:真是个外表老实实际心狠手辣的家伙啊,等我杀了那两只通阱后,他就随后杀了我吧?但她口头应道:“好!我按你说的做!”
那两只通阱吓得浑身发抖,大喊着噬阁主饶命。只见噬血一剑了结了B3的性命,只剩A1四肢都跪在地上求饶。
夏依和喻原看着这血腥的场面都皱了皱眉,对自己的部下竟如此狠心,但是那两只通阱为何称这意界人为阁主?
就在喻原愣神这瞬间,噬血竟对通阱狠狠踢去,通阱的身体活生生地砸向喻原,喻原暗叹糟糕,潜意识举起剑阻挡,只觉得手臂像是断了般,等他再回过神来,却发现噬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握着灵体盒,不一会儿那具惨不忍睹的肉体也收回其中。
喻原闭上眼睛,知道这一切都完了。可他在闭上眼睛那瞬间,却只听见两剑相碰的声音,喻原睁开眼睛,只见一身穿浅绿色连衣裙的女子正拿着剑挡着噬血的剑,而背后的A1已成黑烟。
“真是的!枯人为什么会给我分配这么多任务啊!”女子嗔怪道,“刚刚救回一个女高中生,这又要来杀阱和意界人。枯人对单灵和单雪可真偏心!”
噬血迅速远离女子,因为害怕全身发抖。而夏依此时开心地喊道:“清扬姐!”女子听闻夏依的声音,同样兴奋地挥挥手回应。噬血恼羞成怒,大吼道:“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女子闻声看了噬血一眼,用剑指着她说道:“杀你怎样都可以,你是想体会第几层魄生?第一,第二,还是第三?用你那支离破碎的身体?”
噬血暗吃一惊,仔细考虑下战场上的情形,自知自己就算是毫发未伤的状况下也不是这女子的对手,只好作罢默默地迅速脱离战场。
“不去追没事吗?”夏依担忧地问道。女子来到夏依的身边,心疼地看着夏依,温柔说道:“傻孩子,你的伤势最重要,那种程度的敌人放走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的。你大可放心,枯人还有单灵与单雪也去救你的同伴了。”夏依听闻女子的答复,放心地笑了笑,晕倒在女子怀里。
章一泽处。
“哎呀。多可怜啊!”章磊忽然听见一个女声,然后看见自己的火焰被一堵石墙挡住,随后他发现自己身体竟被一团金丝缠住。
“这叫咒式,分别是防咒和封咒哦!”一名身材小巧的女生跳出来,居然还扎着双马尾,身穿甜美的粉红色T恤与红黑格子短裙,黑色长筒袜,“大叔你的表情很是吓人啊。因为太丑了吓着单灵了!”
“该死的丫头!”章磊的眼睛似乎都能喷出火来,正努力挣脱开金丝。“我劝你别这么做哦!”单灵笑嘻嘻地说道,却看见金丝被章磊挣断了几根,单灵不开心的嘟起嘴,“封咒七十三式——死塔!”一座五人左右大小的铁塔从空而降将章磊困在其中,随后铁塔逐渐缩小,直至和章磊差不多大小。
“我叫你别这么做了!”单灵对铁塔做了个鬼脸,“要不是枯人那臭家伙要我留活口,我早杀了你了!”
此时伊小雨像是刚刚惊醒了般,对着单灵哭道:“快!这位小妹妹,你快点救救章一泽!”
“我才不是什么小妹妹呢!”单灵嘟囔道,“说出来我真实年龄吓死你!”单灵走到章一泽旁边,只见章一泽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但眼珠不停地在转,似乎在做什么梦。“愈咒十二式——金创!”一团金光围住了章一泽,章一泽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
“这样就行了。你放心吧。”单灵背对着伊小雨说,“虽说我的愈咒实力不怎么样,但治好没有生命危险的伤势还是可以的。”
伊小雨感激地笑了笑,晕了过去。
“这心理承受力!”单灵忍不住笑道。
纪小季处。
单雪看着被自己赤手空拳打趴下的胡虎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就这样的实力居然也敢来进攻人界?估计如果不是史拜德的插手,胡虎的实力恐怕不及纪小季的一半。
单雪皱皱眉,实在想不通为何敌方会派出这样人来应战。
胡虎趁单雪皱眉之际,竟也释放出一团火焰,单雪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冲自己而来的火焰,吐了一口气就将它吹灭。胡虎见状吓得不轻,愣在原地握着鞭子不知该逃该攻。
“喂。你这种废物过来是干嘛的?”单雪不耐烦地摇摇头,“封咒五式——紧!”只见胡虎被几根粗绳给捆住便动弹不得,让单雪更加的烦躁。
虽说自己是副阁主之上的魄源,可仅仅五式就能完全封印这家伙,真难以想象他究竟有多弱。单雪看着还能勉强微笑的纪小季,也冲他笑了笑。
“真对不住了美女,还要让你出手相救。”纪小季已经没力气再做鬼脸了,但表情仍是十分阳光,单雪笑了笑,说:“你这小子!愈咒十二式——金创!”
路远寒处。
路远寒看着正在激战的两人眼花不已,准确来说他根本看不清两人的身影和动作,实在太迅速了,人类的眼睛根本没办法捕捉,他只能看见一团金色和一团黑色在一处又一处碰撞,而碰撞的地方无论是什么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路远寒看着自己身体四周被设置的防咒,知道若无这防咒自己早就丧生于这场战斗中了。路远寒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场,同时也在思考余铁钧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从他对夏依的态度总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幻阱面前的那番话也根本不像是演戏。
就在路远寒胡思乱想之际,只见余铁钧狠狠被击倒在地,史拜德一身黑色烟雾包围着他,史拜德一挥手那团黑雾化作一只巨大的乌鸦涌向余铁钧,余铁钧急忙费力挥剑,一只庞大的金蛇撞向乌鸦,两只由魄源形成的动物相撞后再度发生破坏力极大的爆炸。
路远寒身体周围的防咒被余波震碎,他睁开眼再看见的画面便是史拜德手握一把由魄源形成的黑刀击碎包围在余铁钧身上的金色火焰,余铁钧的剑恢复原状,随后他便口吐鲜血再度落到地面。
“我饶你一命。”史拜德用刀背砸向余铁钧的脑袋,余铁钧应声晕倒。
史拜德收起黑刀和烟雾,大步走向路远寒,边走边说:“放心。我不会取你性命,只会带你回去见总阁主!”
就在路远寒一筹莫展之际,他这才发现自己眼前出现一个白色身影,他抬头一看,那男人一头银发,原来是枯人!
“抱歉了路远寒先生,我来晚了。”枯人背对着路远寒说道,“刚安顿好你妹妹我就赶了过来,幸好还算及时。”
(未完待续。及时赶到的枯人一众总算救下大家,而章磊和胡虎该如何处置?为何史拜德要将路远寒带去见总阁主?而枯人与史拜德会怎样一战?请看下一章。)
第十五章 不完整的真相
史拜德看着眼前的银发白衣男子,摇了摇头,说:“青田涉,人称‘枯人’。六十年前因动乱离开月界,从而……”
“喂喂。”枯人打断了史拜德的言论,露出招牌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一上来就揭别人老底也太不厚道了吧!而且——”
枯人看着已经完全被毁坏的河岸以及河岸边远远围观的群众们,停顿了下继续说道:“看来那些人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估计只看见一次又一次的爆炸吧。我说你们打得也太凶猛了点吧。而且,接下来也许我们会发生一场恶斗,揭老底什么的就不用了吧。”
“青田涉,阁主实力级别,只有十几个人掌握了第三层魄生,你就是其中之一……”史拜德冷静地看着枯人,字字清晰地说,“我绝不是你的对手,这场战斗没有必要进行。”
史拜德话音刚落,便消失在河岸,只留下残破的风景。
“都说了嘛,不要揭别人老底!”枯人无奈地耸了耸肩,“唉。这里还留下一个重伤患者,看来我是没办法去追捕它了。”
路远寒拍拍身体上的灰,站起身来,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而河岸边的群众们仍是不肯散去,甚至有人打起电筒照向这边。
“谢谢你了,枯人。多亏你照顾我妹妹和及时过来救了我们。”路远寒态度陈恳地对枯人说道,同时他看着这残破不堪的河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哎呀,哪里的话啊!”枯人嬉笑道,“交给你一件事我就当你还了这恩情!”
“尽管吩咐。”
“这个叫余铁钧的就交给你带回去了,我待会会给他施展愈咒进行治疗,只不过现在我和他还不适合见面。你大可放心,他不是什么要让你防范和害怕的对象。”枯人看着倒在灰迹中的余铁钧难得严肃地说道。
“嗯。这个没问题。”路远寒说罢便扶起昏迷中的余铁钧,这时他才发现余铁钧身上已经布满枯人所施的愈咒,路远寒一声道谢后,就带着余铁钧离开了。
“余铁钧。第六位月卫,居然就已经掌握了现月界不到五十人才会的第二层魄生,虽然使用方法还有误实力也不成熟。但正常情况下,掌握第二层魄生的除阁主副阁主外,也只有第三位和第四位的才能掌握。看来这个余铁钧真的不简单,六十年来他成熟了不少啊。”
枯人看着路远寒扶着余铁钧的背影低声自言自语道:“还有这个路远寒,说不定……他真的是能改变现状的唯一人选……”
章一泽处。
“真是的,这小子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居然还昏迷不醒!”单灵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愤然喊道,她此时已用魄行将惊魂未定的伊小雨送回家中,然后仍留在原地看守着章磊和昏迷不醒的章一泽,“该死的枯人怎么还不来啊!”
就在单灵抱怨的时候,章磊的封印突然被人在外部打破,单灵吃了一惊,连忙看向章磊的方向。只见一位灰衣男子站在章磊面前,章磊身上的封印仅剩下金丝而已。
“原来是幻阱啊。”单灵露出兴奋的笑容,从腰间拔出剑来。
“我劝你不要动手。”史拜德切断章磊身上的金丝漠然说道,“虽说你的实力是超出副阁主级别,理应对付一只幻阱毫无问题,但我仍劝你一句别做让你后悔的事情。”
单灵感觉到一股寒意,想起自己曾经同时和两只幻阱厮杀还轻松取胜的情形,可眼前这家伙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只幻阱,魄源的强度却完全不亚于自己甚至高出于自己……
就在此时单灵口袋中一个貌似传呼机的东西响了,她拿起一看,是枯人发来的,上面写道:“若遇到一只身穿灰色衣服的幻阱,不要与其动手。”
单灵急忙抬起头,而此时眼前空空一片,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单灵气愤地跺了下脚,无奈之下只好扛起章一泽便往回飞。
纪小季处。
“这样就没事了吧!”纪小季站起身来,再一次生龙活虎地笑道,“就胡虎这种程度,还完全伤不了我的,要不是那实力强到恐怖的幻阱袭击了我,我怎会被这种人伤成这样。”
“你呀!”单雪看着眼前这人来疯的少年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刚刚你还和死人一样呢,现在又跟猴似的活蹦乱跳了!”
纪小季开心地唱着歌,完全不理会单雪的讽刺,但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是马上拷问胡虎,他想弄清楚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可就在单雪准备带这两人回去的时候,小巷内又出现了一个让单雪意想不到的人。
“单副阁主,六十年没见了。”男子的声音如六十年前一样冰冷而又富有磁性。
“是啊……六十年了,别来无恙。”单雪的眼神逐渐冰冷下来,看来她永远无法忘怀六十年前的事情,“真没想到久别重逢会是在这样残破不堪的小巷中,想来真是讽刺。”
“抱歉。这人我不能留给你们。”男子忽然拔出剑对后挥了一下,随后消失在小巷中,而胡虎的头竟然已经掉落在地面上,鲜血四射。
纪小季看到这样的画面竟差点没忍住呕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而单雪看着男子消失的地方黯然神伤。纪小季恢复过来后,单雪只说了句:“走吧。”
“那个。”纪小季打破路中的沉默,“在傍晚的战斗中,我一直有件很在意的事情。”
“是有关你的身世吗?”单雪低着头,看也不看纪小季。
“不……不是。”纪小季叹了口气,“我的身世在这十年间你们也从未给过我答案,那个胡虎又死于非命,估计是一时半会难以知道了。我很在意的是,那个胡虎称一只幻阱为阁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单雪一愣,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说:“这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
纪小季点了点头,但他明白,他将知道的真相在今晚依旧是不完整的,如过去十年般。
“哎呀哎呀。现在大家又聚在一起了,实在太不容易了!”枯人坐在大厅中央的椅子大声欢呼着,“多希望开瓶洋酒庆祝下!”
“庆祝个鬼!”一位女子忽然敲了下枯人的头,呵斥道,“章一泽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中!路远寒也在他家中照顾那个月卫。夏依和喻原也才刚刚醒来,就纪小季还有个人样!庆祝个鬼啊你!”
“哎呀哎呀!高小姐,高清扬小姐!”枯人躲开高清扬的敲打,无奈地说道,“好在大家都保住了性命嘛,多么值得庆幸啊!”
“庆幸!?”高清扬又一次拿起木棍敲向枯人的头,“就你一个人完全没有动手,当然值得庆幸了!还有,为什么每次分配给我的任务都是最多最危险的!一看就知道你在偏袒单两姐妹!”
夏依看着争吵的两人满头冒汗,只能说好了好了别吵了。而单灵唯恐天下不乱地在旁边喊着加油,单雪则喝着咖啡冷眼旁观。
枯人握住高清扬的手腕,忽然严肃起来,说:“今天的战斗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开端,真正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这一战,你们应该也明白自己的实力其实……并不是很强,但你们都是至关重要的人物。”
纪小季忽然拍了下桌子,少见地喊道:“那能不能把隐藏多年的真相托盘而出。”
“不能。”枯人毫不示弱。
纪小季拿枯人也没辙,一怒之下坐在了桌上。
“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就是。月界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句话的受众包括你们,夏依小姐、喻原先生。”枯人的声音再一次显得冰冷而又理性。
夏依没有说话,她明白自己只在月界呆了五年多,其实什么也不了解,而且她还在思考着余铁钧的话,难道金阁主真的有什么阴谋。而喻原显然想反驳,但命是被人救的,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请问喻原先生能稍微回避下吗?”枯人将面孔转向喻原。喻原嘴唇动了动,但还是忍住了,消失在大厅去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
“我要说的真相就是——”枯人扫了夏依和纪小季一眼,低声说道,“其实不止二十年前章一泽一家的事与月界有关,十年前纪小季先生的意外和七年前夏依小姐的死亡都和月界有关。”
纪小季显然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遭遇全是羽界造成的,可这怎么又扯到月界了。而夏依却紧紧地将头埋向大腿,她不忍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她不忍心去怀疑她敬爱的金阁主。
“你这色狼……”高清扬怒吼道,对着枯人的头狠狠一棍子,“究竟要拉着我的手多久!”
……
“总算安定好他了。”路远寒把余铁钧放在自己床上,擦了擦头上的汗。而此时凌语晨来到他房间门口,甜甜地说道:“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晚啊!”
“是呀!我……”路远寒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自己明明还未回到肉体中,凌语晨居然看见了他!路远寒转过头看着凌语晨,还未开口询问,只听凌语晨说道:“躺在床上那大哥哥是谁呀!今天下午有个白头发,不对,银头发的大哥哥陪了我好久呢!还有一个很漂亮但有点凶的短发姐姐,是哥哥女朋友吗?不对,上次哥哥还带了个更漂亮的长发姐姐回来呢!”
路远寒一脸错愕地看着凌语晨,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未完待续。忽然杀害胡虎的黑衣人是谁,而章一泽、纪小季、夏依在多年前事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金敏俊又有什么阴谋,凌语晨身上的疑点何时能解清?请看下一章。)
第十六章 上一辈的恩怨 1
路远寒看着正不断询问自己的妹妹,愈来愈觉得后背发凉,这种恐怖的感觉似曾相识。路远寒佯装镇定,强迫逼自己嘴角上翘,做出一个微笑,柔声道:“没什么。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今天哥哥有些累了,想睡觉了,你也赶紧去睡吧,晚安。”
“那好吧。”凌语晨露出甜甜的微笑,说道,“哥哥,晚安。”
凌语晨蹦蹦跳跳地转过身,路远寒看着她的背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要是晚上感觉到什么,要记得马上喊我。”
凌语晨头也没回地说:“知道了,哥哥。”
路远寒看着凌语晨回到她房间后,露出担忧的神情,莫非这一切……
而就在凌语晨窗口十余米外,有一个男人正阴冷地看着这边。
路远寒安顿好余铁钧后,自己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回想着过去的一切。五岁,对,是五岁时爸爸死在一个昏暗的街道,而那时自己仿佛看见了烟花,如果推测没错的话,那并不是什么烟花,而是月卫第一层魄生时的光环。
随后爸爸葬礼上,自己看见了几个黑衣人,应该是月卫,而那时妈妈露出惊恐的表情,但是妈妈说她什么都没看到……
那次葬礼之后,自己就再也没看见过什么黑衣人,似乎也忘记了这段回忆,直至被浑阱攻击后。但是在五岁之后的生活,自己经常能梦到月卫,有些似乎在召唤自己,而有些让自己感觉到恐怖。
路远寒紧皱着眉头,越想越头疼,他打算第二天前去找枯人问个明白。
“‘妈妈……妈妈。’
‘妈妈,你要去哪?’章一泽咬着棒棒糖问。一名笑容温婉的女子蹲下身,面露悲伤的表情,摸摸章一泽的头,轻轻的在他耳边说,‘妈妈要回羽界了。’
‘羽界?’章一泽露出疑惑的表情,‘就是爸爸妈妈常和我说的家乡吗?妈妈还回来吗?’女子苦笑了下,站起来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落泪的表情。
这时一名气质非凡的男子走到章一泽身旁,牵起他的手,对他说:‘一泽,你先回家。路有些远,你就别送妈妈了,爸爸去送就好,你去家里照顾好弟弟。’
章一泽不情愿的回到家里,然后坐在窗前看着父母的背影,只见他们都握着一把长鞭……”
“妈,不要走!”章一泽从梦中惊醒,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瞳孔放大冒着冷汗,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随后感觉全身上下都刺骨地疼。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
“章一泽先生,你终于醒了。”章一泽听到声音急忙回头,只见一身穿白衣的银发人靠着墙壁,而自己似乎睡在房间中央的榻榻米上,他这才注意到房间的布局是完全的唐朝风格,更准确的说,更像是常在日剧中见到的日本古代房间风格。
“这是哪儿?”章一泽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边穿着枕边为他准备好的衣服边问。
“因为我的母亲大人是日本女子。而她和父亲去世都快两百年了,所以我为了纪念他们,大厅是意大利风格,房间全是日式风格。都是按照他们的想法呢。”
“我没问你房间风格!我问你这是哪儿。”
“这不显而易见吗,我在这儿就说明这是我家啊。而且,章一泽先生——”枯人盘腿而坐,低着头,银发遮住他的眼睛,似乎有意遮掩他的眼神,“我刚也不算是答非所问吧。毕竟你应该能了解我这种失去母亲的人的感受……”
章一泽猛然拍了一下地板,迅速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拳头,凶狠地盯着枯人,问:“这么说我的母亲在七年前是被杀的吧?和那个章磊说的一样?”
枯人没有说话,只是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章一泽的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但他极力忍住泪水,再度询问道,“能否告诉我我母亲是死在谁的手里吗?”
“抱歉。我暂时还不能说。”
“你不是懂我的感受吗!”章一泽忽然间失去了理智,冲到枯人的面前,拽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既然懂我的感受就应该告诉我啊!我被瞒了七年一直以为妈妈还在羽界,可是现在告诉我她死了!要换做你你受得了吗!?”
“所以才说我了解你的感受啊。章一泽先生。”枯人银色的刘海因为章一泽地剧烈抖动而滑落开,他这才发现枯人的眼睛竟也已通红,章一泽惊愕地慢慢松开手,只听见枯人的声音,“我也是过了十三年又四个月才知道我母亲去世的消息啊……”
章一泽的嘴巴因吃惊和痛苦张的很大,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瘫坐在地上痛哭着,枯人看着眼前痛哭的少年没有任何表情,将双臂交叉至于腹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哭吧。我最开始知道时也是没有出息地大哭了好久。哭吧,章一泽先生。”
路远寒依旧早早起来去上课,而凌语晨则是由邻居接送,邻居家的女儿和语晨是同班同学。但路远寒仍是不放心,不过余铁钧醒来后执意说有他在会暗地保护凌语晨的,大可放心。路远寒看余铁钧身上的伤因枯人的愈咒已无大碍了,也只好强迫自己放下心来。
而路远寒下楼时发现夏依已在楼下等着他了,路远寒看见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发觉她手臂还绑着绷带,只好随口问了句:“听说你也受伤了,没大碍了吧。”
“嗯。没什么了。”夏依看着路远寒,总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但也不便多问。
就是这时凌语晨也下楼了,看到和路远寒站在一起的夏依,兴奋地举起手大喊:“大姐姐好!”夏依也挥手微笑示意,此时凌语晨依旧大喊:“哥!你要对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啊!”
凌语晨喊完连忙就拉着小伙伴一起跑了,而此时她同学和她妈妈都在疑惑,那里明明就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站在那啊,凌语晨这小姑娘怎么在和她哥哥打招呼。
夏依和路远寒同时涨红了脸,显得非常尴尬,对视了眼马上又转移视线。夏依见三人已走远,说:“我们先去你家,你先进入到你的肉体再去上课。”
当两人共同跨入教室时,班上马上开始了起哄,有着各种议论声。
“这两人昨天一下午都没来上课呢。”“是啊是啊,昨天夏依刚入学时路远寒就拉着夏依出教室了。”“真看不出路远寒平时那么冷漠的人居然下手那么快!”
“喂喂喂,你们看,夏依也受伤了,啊,你们发现没班长也受伤了,昨天他也没来上课,这不是什么巧合吧!”“哈?说的我好奇了起来,不会有什么八卦吧。这么说来江萧萧昨天下午也没来啊,但是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路远寒和夏依在种种议论中尴尬地低头坐回自己座位上,而此时章一泽有些忍无可忍地大喊一声:“早读课不要说话!”
路远寒侧过头看了下江萧萧的座位,是空着的,不由地担心起来,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夏依,而夏依也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此时夏依也是心事重重,她一直在回想昨晚枯人的话——关于七年前她死亡的真相。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了。还有她父母,当夏依成为月卫后,一直都没有获得批准能回到人界,直到最近金敏俊阁主派她和喻原一起来调查才有机会来到人界。
但直到昨天枯人揭示真相时,她才思考金敏俊的目的,为何派她来人界,而且恰好是自己出生地所在的石镇,但为何她在石镇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并且为何任务结束后,金敏俊又让自己伪装成人类继续观察路远寒,并且没告诉自己他是瞒着月界的?
夏依越想越害怕,难道自己敬爱又崇拜的金敏俊阁主真有什么阴谋?
早读课下课了,路远寒走到陈蓉旁边,沉声问道:“陈蓉。你有见过江萧萧吗?”陈蓉一直在撑着脑袋发呆,发现和自己说话竟是路远寒,不免吓了一跳,这是快两年来路远寒第一次和她说话。
但陈蓉明显心情不佳不想理他,随口应付道,但明显能察觉口气里的担忧:“没有……从昨天中午起我就一直联系不上她。去她家敲门也没人应。”
“这样啊。”路远寒紧皱着眉头,眼神深邃,“抱歉打扰了,不好意思。”
陈蓉看着路远寒转身的背影,心里不屑地想道:这家伙和江萧萧同桌那么久也没见过他怎么在意过她,现在倒好,和刚来一天的美女马上搞上了,却还假惺惺地过来装好人关心,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
“喂。你没事吧?”张兵走到路远寒旁边担心地问,“看你表情不太好。是有什么事吗?发生什么了,昨天下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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