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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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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瑾,你跟我来!”冷声命令完,她一甩衣袖转身而去。
……
御书房里,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别说沈千姿心中喷火,月钦城更是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案上,眼看着就要起身,沈千姿赶紧将他拉住,气恼的朝地上训道,“沈炎瑾,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们?我让你追求宝儿,不是让你伤害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中?!”
此刻的她要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强,估计早就吐血晕过去了。
她千防万防,就是不想自己的宝儿吃亏,所以才答应给他一次机会,目的是让他好好表现,别用手段伤害她的宝儿。
可没想到这兔崽子比他爹还狠,居然把她的宝儿给打来吃了!
这分明就是要气死她的节奏啊!
面对夫妻俩的怒气,沈炎瑾一直都没吭声,跪在地上的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月钦城眸光喷火,紧攥着拳头恨不得杀人了。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居然就这样被人糟蹋了!
甩开沈千姿的手,他怒不可遏的冲到沈炎瑾身前,一把将他衣襟拽住,有史以来第一次对人痛骂道,“混账东西,谁给你权利碰宝儿的?!”
“钦城。”沈千姿追着过去将手臂抱住,避免了他拳头落下。
“你走开!”月钦城沉着脸同样对她低吼了起来,“朕早就不同意这桩婚事,如今他如此欺负我女儿,难道你还想让朕饶了他?”
沈千姿心里突然揪紧,面对他的指责,说不心虚是假的。要不是她,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她现在都有些后悔之前就该果断点把这桩婚事给解除了,不让他们在一起或许她的宝儿就不会出事。
对于婚前性行为,她可以接受,可不代表她家钦城就能接受。这种事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或许可以,但发生在女儿身上,他肯定不会答应。
说简单点,他们这些男人生来就霸道,就是那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
“钦城,你先冷静好吗?当务之急是派人把宝儿找到,至于宝儿和严谨之间的事,你先问问宝儿的意思再决定好吗?”担心他真下手揍人,沈千姿只好耐着性子劝道。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宝儿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女儿心中一直都有一个人存在,以前她不清楚这人是谁,直到沈炎瑾一出现,她就猜到了**分。特别是上次同女儿谈了一次心之后,尽管女儿没给她明确的答案,可是她已经能肯定了,女儿是喜欢沈炎瑾的。
若是不喜欢,依照女儿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同他走近,更别说让沈炎瑾欺负了。人是她生的,她这个做娘的难道还不清楚吗?
如今女儿躲起来,肯定是心里有砍过不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人找到,至于后面的事她觉得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
“哼!别以为此事就这么算了,等找到宝儿,朕再同你算账!”严厉的丢下话,月钦城铁青着脸愤袖走了出去。
看着他生气的背影,沈千姿心里的自责更多。
回过头,她看着跪在身前纹丝不动的大侄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炎瑾,姑姑虽然跟你接触得少,但姑姑自认为没把你当外人,我给你机会追求宝儿,不是让你这般欺负她,你可有懂姑姑的意思?”
沈炎瑾低着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光洁的地面,无人看到,他那幽深的眸光中浮出的一丝悔恨。
“炎瑾,有些话姑姑本来是不想说的,毕竟你们长大了,说多了也有损你们的颜面,可是姑姑今日不说出来姑姑心里也难受。我不知道你对宝儿用情有多深,你既然对她有意思,那你就应该好好待她才对。宝儿她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她能分得清是非好坏,只要你好好待她,就算姑姑和姑父反对你们在一起,她一样会接受你。当然,你也可以不顾及她的想法,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宝儿既没有付出,也没有表明你对她的情意,你就如此强迫她,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姑姑不想责备你,可是这件事你真的太让姑姑失望了。”
她说得语重心长,尽管压住了心中的怒气表现得心平气和,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有多难受。
失去清白对一个女儿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作为女人,再清楚不过。难怪宝儿会躲起来,估计她也是觉得没颜面见人吧。
“好了,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吧,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宝儿,等找到她再来谈你们的事。”她不确定她说了这么多他到底听进去多少,对于这样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她也倍感头痛。这兔崽子比他老子还闷!
沈韵堂再无理,至少他会大大方方的表现给人看,不管别人接受不接受,但最起码别人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这混小子就跟顽固的冷石头一样,拿着凿子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真有点油盐不进的感觉。
就在她准备去寻找女儿下落时,寝宫里的宫女送了一封信进来。
“启禀娘娘,上官夫人差人送来的,说是要您亲自拆开。”宫女恭敬的将信呈到她面前。
欢乐?
沈千姿暗自蹙眉,把信接过后赶紧拆开。
这一看顿时让她松了一口气。
信的确是郑欢乐写的,里面就只写了一句话——宝儿在我们府上,过几日才回。
转过身,她突然将信递到沈炎瑾面前。
“炎瑾,姑姑只想你给我们一个交代,你自己看着办吧。”
尽管她现在很想见女儿,可出了这样的事,她知道女儿肯定是不想见他们的,否则她也不会躲到上官府去。欢乐写信而不是传口话,就说明了这一点,怕是义父他们都还不知道宝儿在府中吧?
看着信上的字迹,沈炎瑾猛得起身,甚至连招呼都没打,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唉!”沈千姿揉了揉眉心,这才对那名宫女说道,“去通知皇上,就说不用找公主了,已经找到了。”
这二十年安稳的日子过惯了,眼看着儿女都成人了,可却都在折腾,这让她不得不烦躁。这一个个的,怎么就如此不让人省心啊?
她管吧,越管越乱,不管吧,连觉都睡不好。
……
安静的小院子里,一宿没睡的月稀宝睡得正沉,根本就没察觉到屋子里突然多了个人。
直到天黑以后,她才恍恍惚惚的醒来,尽管睡足了,可是身上的酸痛依旧存在,这让她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只是当她缓缓睁开眼时,突然就觉得不对劲——
屋子里什么时候有光的?
她转身,对上床头那双幽深的眸光时,险些没被吓得蹦起来。
“你来这里做何?”她冷着脸不客气的质问道。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舅娘泄露了秘密。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在上官府,只是她很想找个地方静静,不想让人来打扰。再加上她一身酸痛难受,就此刻的样子要是被人看到,绝对会引人怀疑的。所以她才躲在这里。
“我们回去。”没有回答她的话,沈炎瑾伸手就要去抱她,沉冷的俊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可那低沉的嗓音却说得格外轻柔。
“别碰我!”月稀宝想都没想的将他伸出的双手挥开。把身上的被子提到了脖子处,她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除了防备,更多的是疏离和冷漠,“沈炎瑾,你要是知趣就不该再出现在我面前,识相的赶紧离开,最好回沈家堡去。你要知道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看到你!”
看着她眼中的厌恶,听着她翻脸无情的话,沈炎瑾伸出的双手僵在半空中,沉默片刻,他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并将她连被一起抱了起来。
“乖,听话,别闹了,好吗?”第一次,他耐着性子低声哄着怀里的人儿,没有暴躁的语气,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情绪。
月稀宝眼睛睁得大大的,尽管睡了一天,可她白净的脸上依旧带着疲色,此刻受惊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夸张又有些滑稽。
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沈炎瑾抬手摸摸了她凌乱的发丝,干净修长的手指替她梳理着脑后的凌乱。他动作有些生硬,一看就知道他不会照顾人,可是他却做得自然无比,那笨拙的动作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贴心。
月稀宝如被雷击中,眸瞳越放越大,甚至浑身开始冒出鸡皮疙瘩来。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二十七 讨好
厨房里,郑欢乐带着丫鬟正亲自下厨给上官游做夜宵,突然见另一名丫鬟匆匆进来,并走近她附耳说道,“夫人,公主醒了。”
应月稀宝的要求,郑欢乐没将她在府上的事宣扬,进来的这名丫鬟是她悄悄安排过去服侍月稀宝的,听到她醒来,郑欢乐点了点头,指着厨台上的一份食物,吩咐道,“把这些给公主送过去,顺便看看公主还需要什么,做事精灵点,别怠慢了公主。”
丫鬟突然面露犹豫之色,紧接着又附耳对她说道,“夫人,昨日来府中的沈少主也在公主房中,您看?”
闻言,郑欢乐突然一愣,有些惊讶的扭头看着她。炎瑾也来了?
不过她很快也反应过来,这些孩子各个都不简单,能这般悄然的来,也很正常。
抿了抿唇,她认真的对丫鬟叮嘱道,“此事同样不许宣扬,沈少主和公主本就有婚约在身,他来陪陪公主也是理所当然,没必要大惊小怪。你把吃的给公主送过去就可,没什么事也别去打扰他们。”
宝儿在上官府睡了一天,那神色她看着都着急,作为过来人,她多少猜到点什么,可这种事哪能乱说的,别说他们年轻人之间吵吵闹闹,就连成亲后的夫妻还有拌嘴的时候呢。
都不是外人,她自然也不会把人往外撵,再加上两人身份不一般,她更不敢乱说,就连相公她都没有知会,只是担心千姿姐找不到宝儿,所以才简单的告知了一声。
说起来,宝儿的情况真的让她担心。今早见到她的时候,她都险些吓到。尽管宝儿极力的掩饰,说自己是贪玩所以一宿没睡,可身为过来人,看着宝儿脖子上的那些痕迹以及她疲惫的样子,甚至连走路都在打颤。
这些,跟她当年被相公欺负时几乎是一个摸样。
正是因为怀疑,所以她更不敢声张。他们小两口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她现在不放心的是自己儿子究竟喜欢的是哪家姑娘。
说好今日把人姑娘带回来的,可又突然派人带口信说不回来了。
这孩子,到底在做何啊?
明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操心他的亲事,他却搞这么一出。新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既然有了喜欢的人做何还要如此遮遮掩掩?简直就是存心惹他们着急。
上官家也没有门第之见,想当初她都能嫁给相公,难道还有人比她条件更差的吗?
端着为上官游做好的夜宵,她领着丫鬟去了书房。
如今上官府的所有事务都是上官游在主事,而她则是负责打理府中的事务。这些年,夫妻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让上官泰乐得逍遥自在。
“相公,夜宵好了,你先歇歇吧。”将食物放在桌台上,郑欢乐关心的唤道。
“嗯,先放着吧。”上官游埋头在书案中淡淡的回了一句。
见他忙得起劲,郑欢乐也没催促,谴退了丫鬟,然后沉默的坐到书桌对面,望着那年过四十却依然不减风姿的男人,她渐渐的开始发起呆来。
如今珣儿有了心上人,说不定上官府很快就要办喜事了,再过不了多久,或许他们就要抱孙子了。想想,不知不觉,她嫁到上官府都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来,他们从最开始的矛盾争吵到如今恩爱美好,所有的往事记忆一幕幕重现在她脑海中,尽管曾经她也为了这个男人哭过、恨过,可如今她拥有的却是别人羡慕不来的生活,在当年,她甚至想都不敢想要这样美好的生活。
千帆过境,回首往事,她甚至对自己曾经的任性感觉到好笑。
难怪这男人总把她当孩子看,她那时的任性可不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么?动不动就闹别扭,动不动就哭,还让一群人为他们担心。
“在想何事?”突然,头顶传来熟悉而低沉的嗓音。
他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前的郑欢乐一点都没察觉到,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颇有些尴尬的红了脸颊。
“没想什么……”她赶紧起身欲绕过男人,指着桌上还未揭盖的食物,“相公,你忙了这么久,先吃点东西吧。”
上官游突然伸出手臂将她揽到身前,垂眸看着她躲闪的眸光,轻笑道,“想何事想得都脸红了?”
“我哪有想什么。”郑欢乐脸红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相公,别闹了,你赶紧把夜宵用了,我还赶着回房呢。”
“你这是在邀请为夫?”上官游脸上的笑意更深,低下头故意在她耳边吮吸了一下。
郑欢乐缩着脖子直躲,没好气的打了他两下,“你别这么不正经,如今珣儿都快成亲了,你就不能收敛些?”
“……?!”上官游唇角抽了抽。儿子成亲跟他有何关系?
难道儿子成亲了,他就不能同自己的女人亲热?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眼前的女人,早就褪了当年的青涩稚气,如今在上官家中可谓是真正的当家女主人。说她秀外慧中一点都没浮夸,当年青涩的丫头早就出落得婉雅大气,善良的性子在哪都受别人的敬重,对爹也是孝敬有加,尽管她不精明,可是这些年,却把上官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想不爱都难。
提起儿子,郑欢乐正好转移了话题,不想跟他在书房里亲亲我我,一把年纪了,让下人看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相公,你说珣儿看上的是哪家姑娘啊?”
“他自己的婚事他自己做主。”上官游无所谓的回道,对于儿子的婚事,他是真不想过问太多。有缘终会结成夫妻,没缘别人再如何干涉都成不了事。更何况如今儿子在朝为官,心思跟他这样的商人自然有许多不同之处。
看着女人担心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好笑,“你啊操心了这么多年,如今他也不是孩子了,不必为他的事再过多操心。他有主见,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郑欢乐不赞同他的话,“珣儿是个听话的孩子,可是他既然有了心上人,做何还要遮遮掩掩的?”
上官游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可能对方身份不便让人知道吧。”
郑欢乐皱了皱眉。对方身份?
她现在就是搞不清楚对方是如何的身份所以才焦急的。
看了一眼桌上她精心准备的夜宵,上官游揽着她走到书桌后,“好了,别多想,珣儿做事有分寸,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你就安心等着喝媳妇茶吧。”
就他所知,同儿子来往的女子就那么两个,排除宝儿那丫头,还能有谁?
只不过对方的身份不一般,在没确定之前,还真不宜宣扬,免得坏了别人的名节。
想到什么,他突然朝愁眉不展的女人暗示道,“欢乐,你空闲的时候多准备一些聘礼,别太寒酸,尽量挑选贵重些的,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能派上用场。”
他们上官府娶亲,可不能让人看笑话了,对方真是那女子,那么就不是普通的亲事。过两日,他或许应该进宫一趟,同钦城商议,最好是让他出面把这门亲事给说定下来。
听到他的交代,郑欢乐更是摸不准头脑,难道对方来头很大?京城里能比得上他们上官家的人家并不多啊?
……
另一处僻静的院子里,里里外外都格外安静。丫鬟送了食物进房以后就一直守在门外,里面的人没吩咐做事,她也不好进去打扰。
房间里同样很安静,坐在床上,月稀宝木讷的嚼着食物,而床边,男人有些笨拙的喂她进食,两人基本上都没交流。
嘴里嚼着可口的食物,可月稀宝却吃得无比别扭。好几次她都想拒绝,甚至想大闹一场把这男人撵出去。可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让她没有那么做。
她现在借宿在上官府,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若是闹起来,肯定会引来很多人。而眼前的男人,本就是个不要脸的人物,她若是太过激,只会把这男人激怒,到时候又会发生什么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在这里,更不想让人知道她和这男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现在只想赶紧恢复元气,只要等身上的痕迹消退了,她就可以回宫了。
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沈炎瑾心情也不好,尽管不想承认,可心里产生的恐慌感却骗不了自己,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手足无措。面对她的冷漠,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换取她的原谅。
“想梳洗吗?我去打水可好?”伺候她用完食物,他突然开口问道。
月稀宝面无表情的缩回被窝里,面朝着里面,看都懒得看他。一天了,尽管早上偷偷用过一些药,可她身上的酸痛没消去多少,依旧有些难受。可是这样的不舒服她又不能吭声,只能自己咬牙忍着。
她甚至很想问他到底是来做何的?
来看她笑话吗?来欺负她的吗?她已经把自己给他了,他到底还想怎样?
心里委屈难受到不行,可就是不想开口,哪怕跟他吵架她都没那个心思。
她没回应,沈炎瑾还是起身走了出去,很快,他亲自端着一盆热水进房,可是房里的人儿却已经睡了过去。
将拧干的热巾放下,他轻手将床里的人儿抱了起来,此刻怀中的人儿睡得有些沉,匀称的呼吸,平静的睡颜,她的恬静她的美,都清晰的映在他眼中。可那睡梦中都带着轻蹙的秀眉却让他心口发疼,特别是看到她脖子上自己烙下的那些吻痕,他幽深的眸底浮出一丝心虚。
他真不是故意要那样的……
冷峻的侧脸贴上她白皙柔美的脸颊,他不敢用力,就如同做贼似的小心谨慎。
“跟我回沈家堡可好?”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他忍不住低喃道。若可以,他真想立马就带她走……
如果说昨晚是沈炎瑾过得最激动的一夜,那么今晚则是他过得最揪心的一夜。
怀中的人儿一夜未睁眼,他坐在床头一夜未闭眼。心中有许多话想同她说,有许多的疑问想同她确认,可是一触及到她疲惫无神的睡颜,他连碰她都得小心翼翼,更不敢将她吵醒。
睡了一天一夜,月稀宝的精神恢复得差不多。因为某个少主的缘故,她也不敢再在上官府住下去了,让丫鬟给郑欢乐带了口信后,她就去了冯春的小院子。
而某个少主则是厚着脸皮跟着她身后前往,那不离不弃的样子活脱脱就似一条大尾巴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对沈炎瑾来说,他在陇南国本来就无事可做,除了把自己的女人看紧点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尾巴一样跨入房门的男人,这一次,月稀宝没再隐忍,对着他怒道,“别靠近我,请你离我远点!”
一晚上她都没对自己说过话,总算等到她开口,沈炎瑾暗暗的握拳,最终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月稀宝想都没想的甩开,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别碰我!”
沈炎瑾也没恼,反手将房门关上,挡住了门外下人们的窥视。走上前,他强硬的将人拽进怀中,紧紧的搂着她。
“沈炎瑾,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叫你别碰我,你听到没有?”在他怀中,月稀宝抓狂的拍打起他来,对这个男人,她是又恨又委屈,他捣乱了自己的生活不说,还死不要脸的缠着她,他到底想哪样?
可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抱着她的男人就跟一块顽石一样别说动一下了,就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任她随意的发泄。
“沈炎瑾,你别再这样了行不行?”小拳头打累了,月稀宝这才开始哭了起来,红红的眼眶望着他冷硬的俊脸,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怜,“我求你别在跟着我了让我静一静好不好?沈炎瑾,我好累,看在我把自己给了你的份上,你别在欺负我成吗?我真的好烦好累……呜呜呜……”
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真的是她不该。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沟通,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样的他,就算她爱得死去活来也不敢坦露自己的心,她怕自己轻易的交付换来的是他无情的践踏。
“我们明天就成亲。”似是没听到她哭诉的怨言,他依旧将她抱得紧紧的,突然在她耳边说道。
“……”月稀宝愣了片刻,被泪水浸湿的脸突然间露出了一抹笑意,红红的樱唇充满了讽刺,“沈炎瑾,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要了我身子我就会委身于你了?”
闻言,沈炎瑾的脸顿时黑了起来,抱着她纤腰的手臂更是收紧了几分。知道她在气头上,此刻的他还算聪明没有搭话。
“公主,上官少爷来了。”门外,突然传来丫鬟的声音。
月稀宝赶紧擦起了眼泪,对着门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珍,你让他在客堂里坐坐,我稍后就来。”
“是。”门外的丫鬟应声离开了。
看着还不想放手的男人,月稀宝缓着情绪,不得不向他求道,“沈炎瑾,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发生的事,我求你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
她真的不喜欢打打闹闹的日子,像爱嫣姐姐和皇兄那样,她看着都累人,换做是她,她根本就接受不了。可这男人真的有能把人逼疯的本事,他做的事比打打闹闹更让人接受不了。
看着她可怜无助的眸光,就如同含痛嚼苦一样,尽管心里不愿意,可沉默了片刻之后,沈炎瑾还是将她给放了。
客堂里,上官珣难得露出紧张的神色,平日里淡定从容的他此刻却在客堂里走来走去,连一旁的古子洁都有些不习惯。
“你别走来走去的行么?越走心越乱。”她忍不住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在说上官珣还是在说她自己。
上官珣背着手看了她一眼,没应她的话,只不过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外面。要不是这里的下人说沈炎瑾也在宝儿房中,他早就过去了。
终于看到人出现,他赶紧走了出去,看着月稀宝红红的双眼,他眸光瞬间泛冷,直朝她身后的男人射去,并将月稀宝给拉到了自己身后,“宝儿,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这话问的一点都不给某少主面子,甚至大有月稀宝点头他就会大打出手的样子。
月稀宝本就不想让他知道太多,所以赶紧转移话题,“珣哥哥,是不是出了何事?”
上官珣不答反问,一点都不让她逃避,“宝儿,你怎样了?有什么委屈别忍着,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给你做主。”
月稀宝瞥了一眼某个已经黑脸的男人,随即朝上官珣摇头,“珣哥哥,我没事,真的,只是这两日心情不好而已。”
她的话分明就是对某人包庇,上官珣哪能听不出来。只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说得太直接,否则宝儿的面子何在?
“珣哥哥,你不是打算带子洁去上官府吗?为何没去?”月稀宝再次把话题转移,好奇的望着他。她那天在门外可是听清楚了他们的谈话,珣哥哥已经决定带子洁去上官家了。
“宝儿,你现在就别管我们了。”古子洁从客堂里走了出来直言说道,“当务之急得想办法搭救你皇兄才是。”
闻言,月稀宝诧异又不安的看向她,“子洁,我皇兄出何事了?”
古子洁没隐瞒,如实说道,“你珣哥哥刚刚收到密报,说你皇兄和沈小姐在城外遇到了麻烦。”
二十八 最有魅力的大美人
月稀宝瞬间睁大眼,“遇到麻烦?谁传的消息,人呢?”
古子洁叹了口气,“送信的人带着伤回来的,话还没说完就死了。”
“那我们还在这里做何?赶紧去救他们——”月稀宝焦急的说着话,转身准备跑出去,突然被身旁的上官珣拉住。
“宝儿,我已经派人去了,你先别急。”
月稀宝紧张不安的回头,“珣哥哥,我怎么能不急啊?”
古子洁看她慌了神,也跟着上前将她拉住,“宝儿,你冷静下,不是我们不让你去,而是我们觉得此事有古怪。”说完,她赶紧从上官珣怀中摸了摸,摸出一张纸。
“宝儿,你先看看这个。”
月稀宝赶紧拿到手中仔细的看了起来。纸上没有任何字,只是一张图,而且图也画的极其简单,就一个圆圈,圈中有两只鸟,但画图的颜料不是墨笔,而是人的鲜血,这一点她作为大夫,不难辨认。
“这是何意思?”对于图上的画,月稀宝直接表明了自己看不懂,她现在心绪混乱,根本就没多余的心思去揣摩画中的含义。
不想她过度紧张难安,上官珣耐心的替她解了疑惑,“宝儿,我怀疑太子兄和爱嫣表姐被人困住了。这画是带信的人身上搜出来的,想必在回来之前他应该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所以提前作了这幅画。由此可见,在太子兄和爱嫣表姐周围应该有不少暗势力。”
月稀宝焦急的跺了跺脚,“那怎么办?父皇和母后他们知道吗?”
上官珣摇头,“此事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姑姑和姑父,而且过阵子就是诸国帝君聚会,今年会在陇南国举行,此事根本不宜宣扬,万一有人心怀不轨想趁机对付太子兄,那岂不是让太子兄和爱嫣表姐更加受难?”
他的话说得简单,甚至有些隐晦,可话中的含义对月稀宝来说并不难理解。
东岳、北疆、西蒙、陇南四国在十年前就结盟,达成了互不侵犯协议,为了联络诸国之间的情谊,每隔两年就会举办一次帝君聚会。两年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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