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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受揽人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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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水浅浅

【】

第一章  他叫大师兄。

天高气清,又白又软的云团团簇簇,就跟棉花糖似得看着可口诱人。偶尔有小鸟低空掠过,留下一长串的鸣叫,在静谧之中带起了几许灵动的跳跃感。巍峨的高山之上,宏伟而古老的建筑静静矗立着,被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氛淡淡围绕,直到一声惊天咆哮直冲云霄。

“大师兄,你又用我的名号去勾搭良家妇女了是不是?!!!”一身青衫二十左右的少年气势汹汹的直视着前方怒声质问着,一双眼中净是被点燃的火苗,熊熊燃烧着十分惊人。

被质问的人此刻正仰卧着在软塌之上休憩,是一名看着和青衫少年年龄相仿的少年,一袭灰色锦袍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有些凌乱。在听了青衫少年的话后,他懒洋洋的睁开了一条缝隙,有些薄的唇轻启,出口的声音更是懒洋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就像是在冬日隔着玻璃晒太阳,昏沉沉的让人恨不得马上倒地抱被呼呼大睡。

“阿咧?我什么时候勾搭过良家少女?”

闻言,青衫少年气的差点不顾形象的跳脚,当然,此刻就算没跳脚也已经没半点形象可言了,往日的一个翩翩侠士,此时只剩下了抓狂:“还说没有?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卧榻少年再次眯上了眼,那双眼狭长,在眼角处微微往上挑着,镶在那如玉面容之上,竟点缀出了几许的春意风流,尤其是半眯着的时候,眼中隐隐流动的光芒竟生出几许说不出的魅惑。他沉思片刻后——当然,如果那懒睡姿态属于沉思的话——肯定的摇摇头。

“我绝对没招惹任何少女,不管是良家的还是非良家的。”

青衫少年也不多做辩驳,只是愤愤甩出了一个人名:“贾家的三小姐贾玲儿!”人家可是千里追夫追到峨眉来了。

“不认识。”干脆而果断的扔出了三个字后,卧榻少年再次闭上了眼,大有继续休憩的架势。

“……大师兄,贾家在江南嘉兴地带。”而这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大师兄去的地方正巧是苏杭一带,路径嘉兴。

被这么一提醒,那位卧榻着的大师兄“啊”的一声睁开了眼,就跟一休哥灵光一闪的时候一样蓦的醍醐灌顶,一双眼也终于完全睁开,狭长的凤眼,几许少年风流。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贾家啊。这次去苏杭玩,刚好碰上贾家被扯入了绿林的地盘之争麻烦中就顺道帮了个忙。其实也就是瞧着那林虎不顺眼,他又整天没事就在我眼前瞎晃挡了我看风景的道,于是就顺手解决了他。然后那贾铃儿还是铛儿的突然就凑上来说什么非君不嫁了,真够奇怪的,我都不认识她干嘛要娶她?但怎么说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贾家老爷也挺大方的送了我一些特产,我也就没怎么着了。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于是就包袱款款回峨眉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对了,那些特产不是都给你们了吗?你还称赞那嘉兴黄酒味甘爽口的。”

“……大师兄你还没说为什么人家指名道姓要找的是“苏少英”!”

虽然大师兄说的都是实话他的确喝了那黄酒但他还是很无辜好不好?!明明从小到大都没出过峨眉山门几次,却偏偏每隔几个月就成一次万恶的负心人被指责,不是东家小姐就是西家千金的,一个个瞧了他发现不是她们相见的那人之后还一脸“你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几斤几两重竟敢特冒充我心上人”的蔑视眼光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好像他叫苏少英是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几次三番下来,被鄙视的他几乎要得厌女症了有木有?!

当然,和他有相同待遇的还有二师兄和师弟,大师兄在陷害这方面倒是次数挺平均的。而比他更惨的就是大师姐她们了,因为她们是少女,还都是相貌不差的少女,就因为被大师兄借用了名字,就被那些仰慕大师兄的少女少妇们当成了假想敌眼中钉,无辜遭受一大堆白眼。

“嘛,出门在外的总要有个名字。”耸了耸肩,少年说的完全无压力,但听的人却是亚历山大。

一腔怒火一下子就消散无踪,少年扶额忍不住叹息——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为了大师兄而叹息了,苏少英觉得,自己这辈子摊上这位大师兄肯定会折寿不少。

“大师兄,你也该改改这出门就盗用我们名字的习惯了,你的名字又不是不好听。”

卧榻的少年脸色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下,随即笑的让人如沐春风:“嘛嘛,用你们的名字还不是为了帮你们提升知名度吗?你们也别介意了哈,而且师父说了,身为大师兄是有权这么做的!”

“……”不,师父根本没有说过这个,师父只是说身为师弟师妹必须尊敬大师兄而不是让大师兄盗用身份啊啊啊!不过……苏少英想到了自己每次去抗议这事时自家师父的态度就忍不住想挠墙,别人家是宠小宠么,但他家师父是除了大师兄,其余弟子都是阿猫阿狗没人权有木有?!

“啊啊啊,不管了,我要离家出走!!”左右没办法的苏少英终于爆发了,抓狂的呐喊了几声后,恨恨的瞪着自家大师兄咬牙切齿,“我要去江湖闯荡出名头,这样大师兄以后就再也无法冒充我了!”

说白一点就是:尼玛劳资要去江湖混个脸熟让所有人都知道苏少英长啥样让你就算冒用我名字别人也不相信!

大师兄看着发出如此豪言壮志的师弟,颇为感慨的叹息一声,用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目光看的苏少英浑身发寒:“师弟也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啊。去吧去吧,别担心师父,大师兄我会好好照顾师父的。”

“……什么成家立业?我这明明是压迫下的爆发!”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了话语,苏少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自家大师兄这种倚长卖老的态度恶寒到了,明明大师兄的年龄和他一般大小啊魂蛋!

“没有压迫哪来爆发?三师弟啊,师兄知道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没关系,师兄理解,不需要掩饰的。”说罢,青年还一脸惆怅的抬头看向了远方的天空,那表情,真挚的让人产生不了半分怀疑。

“……=口=”大师兄你这种“大家都知道你思春了”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是压迫下的爆发啊啊啊!

“对了,三师弟啊,我听说昨晚你去偷窥三师妹她们沐浴了?”

“……”僵硬的沉默之后,苏少英终是忍不住气沉丹田一声吼,“偷窥泥煤,老子只不是想抄近路而已啊谁知道她们会穿着里衣就出来啊!”

要说这事和眼前这恶劣师兄也脱不了关系,要不是因为昨日大师兄突发奇想的下厨荼毒他们的胃,他怎么会因为憋不住而抄近路赶去茅房?不抄近路也不会经过女浴池了,不经过也不会撞见师妹她们更不会被当成色狼揍了,整件事从头到尾他才是最无辜的一个好不好?

越想越愤怒,苏少英再次狠狠剜了一眼自家大师兄后,重重踏步离开:他一定要去闯荡江湖,他一定要让世人知道他苏少英长啥模样,他更要让所有人知道他苏少英绝对不是偷窥女人洗澡的色狼啊啊——

峨嵋派静静矗立似屹立永恒,却承载不起峨眉弟子那浓重到实质的怨气。少年意气,究竟有多少真实被掩盖?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觉得越写越差了QAQPS。本以为苏少英二十左右的年龄应该是青年,于是主角也一起青年,谁知道看原著竟然还称之为少年,于是把青年全部改过来,若有遗漏请别惊慌,相信我,这只不是我眼花没看见!

第二章  大师兄他叫什么?

“哎……”

绛红小楼之中,秀丽的女子双手托着下巴,目光悠悠的探出了窗外看向远方,恬静而美丽的脸庞上,似有千愁万绪无法诉说于人那般忧伤。看的一旁另外三名美丽少女忍不住扶额,她们觉得头疼。

“小师妹,你别叹气了好不好?不是我不让你跟着出去,实在是上次事件余威犹在,你现在出门不安全啊。”四人之中身材最高挑满眼英气的少女说的略显无奈,她这小师妹啊,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掉这爱玩爱闹的性子?明明看着是最文静的那个啊,偏生如此的孩子气。

闻言,一直叹气的少女叹的更响更沉了,一双秀眉更是紧紧皱出了个川字,清脆悦耳的嗓音叮叮咚咚的就跟流水似得迷人,带着少女特有的活泼和青春。

“大师姐,你说大师兄出门在外用二师兄他们的名字就算了,为什么他用我们的名字也没人怀疑啊?居然还有那么多少女趋之如鹜的,甚至还有美艳寡妇。当然,还有某些瞎了眼的狗东西。”

比如三个月前,大师兄就用她的名字去江湖上逛着游玩,不想碰上了一高官之子,那人瞎了狗眼的以为大师兄女扮男装于是上前调戏还叫家丁把人抢回去,欺男霸女的着实是欺人太甚。大师兄也狠,报复起来眼都不眨一下的,手起刀落,没要了那人的性命却要了那人的命根子,然后……石秀雪默默扭头泪流,然后无辜的她就被那高官悬赏了有木有?!

“呜呜呜,大师姐,你说大师兄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他如果用师父的名字的话我敢保证没人敢发悬赏令的。”扭头扑向了马秀真的怀抱,石秀雪表示她那颗饱受催促的心急需自家大师姐温柔的安慰。

自小她也就跟师兄或者师姐一起出去过几次,但她石秀雪的名气却在江湖上还算不小,这全要归功于她那个亲亲大师兄啊,让她峨眉三英四秀的名头响彻四海。但苍天啊大地啊,她石秀雪真的宁愿一直默默无名下去啊,起码不会被外人传言她是个砍男人命根子的阎罗婆。

被扑个满怀,马秀真也只能无奈的拍抚着石秀雪的背部帮着自家小师妹顺气:“四妹又不是不知道大师兄的性子,被师父寄予厚望肩负重任,压抑了太久偶尔出门在外散散心也无可厚非的,至于用我们的名字嘛,这不也是因为大师兄不喜欢麻烦的缘故吗?”

其实马秀真这话含水量那是十足十的,起码那句“偶尔出门”实属天大的谎话,峨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掌门的大弟子最喜欢的就是往外跑的没影然后让师父甩冷脸给他们看。没办法,谁让师父最喜欢的就是给她们大师兄讲解剑法的正确使用呢?而她们大师兄,最怕的就是这个,岂有不跑之理?

抬起头,石秀雪微微嘟嘴抱怨:“可这样麻烦的就变成我们了啊。”

马秀真也不斥责,只是笑望着似不满的石秀雪问了一句,“你不愿?”

“我……”我了一声,那句“不愿”就跟鱼刺似得卡在喉咙怎么也出不来,最终只能憋红着脸垂下了头,低声嗫喏,“当然不会不愿意啊,因为是大师兄嘛。”

一句话,勾的四名少女神色皆温柔了几分,是啊,因为是大师兄,所以,无论惹什么麻烦她们都甘之如饴。她们都是孤女,家破人亡后幸得上天垂怜给予她们另一个家庭,而能够得到此刻的幸福,正是因为大师兄的存在。她们永远忘不了,在绝望的那一个瞬间,不比她们高大多少的大师兄对她们伸出的手,瞬间就温暖了她们的人生。

师父是个严肃的有点冷的人,但和大师兄之间却有着她们没有的温情联系,对于大师兄的恳求,师父尽管脸色冷淡但却几乎没有拒绝过,就如同她们和二师兄他们。严格意义上说起来,其实她们七人并非师父收徒,而都是大师兄一个个从外面捡回来的,然后一个个恳求师父收徒,她们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成就,才有了可以相互依靠的家人温暖。这种恩情,她们一生不敢忘。

“算了,你真想出去的话我去和大师兄说说吧。少英也是个冲动的性子,出门在外有个人在旁边也是件好事,要不然招惹上不该惹的人就麻烦了。”

“真的吗?谢谢师姐。”

石秀雪一听出门有望,立马双眼发亮满脸兴奋起来,前段日子师父出关得知大师兄竟在他出关前际包袱款款遁逃后,脸黑的跟什么似得,害的她大气都不敢喘的只能默默听从师父训诫刻苦练剑,连睡觉都不敢放松片刻啊。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门了,哪有不高兴之理?

“对了,大师兄今日是不是……”说到这里,石秀雪神经质的转头四处看了看后,才压低了声音对着自家三位师姐开口,“被师父黑着脸拎去练武场了?”她可是一早就听说其他师兄妹们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据说这次是真的被拎了过去,就跟小鸟似得提溜着,看样子被大师兄放了无数次鸽子的师父终于是怒极了。

闻言,其他两位一直安静看着石秀雪和马秀真讲话的少女掩唇笑了出来,其中一位杏眼薄唇的少女更是边笑边摇头叹息:“四妹,怎可背后议论师父?师父也只是望子成龙罢了。”

“可大师兄已经成龙了啊。”石秀雪嘴快发言,在三位师姐带笑的目光之中带着认真的神情开口,“世人都以为我峨眉只有三英四秀,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的,大师兄的本领是我们远远及不上的,虽然大师兄用剑的姿态的确有些、有些奇怪,但是这也不能遮掩事实本质,大师兄的确比我们厉害很多。起码我到现在都没摸清楚过大师兄的底限。”

“的确,但师父要的就是让大师兄改掉那奇怪的姿态吧?”身为大师姐,马秀真比其他三位师妹要来的早些时日,她记得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大师兄在师父教导的招式之外总会多出一些非常奇怪的招式。

她也曾经问过,大师兄说是天生就会的或许是上辈子学的,当然,她知道这只是大师兄的玩笑,应该是大师兄自己琢磨出来的招式吧,华丽而威力强大,但她至今都没搞清楚那些招式的原理,她知道的是,就因为这些招式,大师兄才总是习惯性的用两手托剑,或抡或甩,看的师父脸色漆黑如墨。

“也是。”石秀雪点点头,目光之中带上了几分疑惑,“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大师兄那么讨厌自己的名字?明明听说师父很喜欢啊,而且也不算难听。”

这句话让其他三名少女也一起陷入了疑惑之中,是啊,为什么呢?大师兄为什么一说起自己的名字脸色就十分僵硬呢?

第三章  大师兄叫……

为什么?!在练武场上拎着一把剑重复着挑、刺、劈等动作的少年内心无比苦逼,你说谁规定剑一定要这般用法?直接甩对方一脸不好吗?抡的对方满地找牙不行吗?都是武器罢了,只要赢了就是真理,为什么师父老人家一定要他用剑规范啊啊啊——

殊不知,他苦逼,看着他练剑的师父更苦逼。你说吧,他这一生无妻无子,一心悟剑,在他被心魔困住的时候遇见了这个孩子让他豁然开朗,剑法也得以大圆满,他也就把这个孩子当成了上天恩赐给他的孩子,待他如子。

既然都看成自己的孩子了,那想把自己的衣钵全部传授给这孩子有错吗?当然没错!错就错在这孩子不知哪里沾染的一身坏习惯,老喜欢把剑当大锤抡,有时候还端出一种更奇怪的姿势来,看的他头疼,更让他头疼的是这孩子的性子,懒懒散散的,以后怎堪当的峨眉掌门大任?

“停下。”在看见自家爱徒又一次一剑拍断了一根一人腰粗的木桩后,师父终于忍不住为自己再次添加的白发忧伤,“三葬,过来。”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终于被特赦可以停止练剑的大师兄满脸血的听着师父满口严肃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三葬三葬,别人都说他名字不错,这么看着实际上也只是奇怪一点,但、是,他姓唐!!

“师父。”一双凤目满是控诉,大师兄慢吞吞的挪动着步子走向了站在练武场边际的师父,“你看师弟他们的名字多和谐啊,为什么不让我也一起改个名字呢?”

闻言,师父禁不住皱眉,凛冽之中却有着独属于少年的温和和慈爱:“十五年了,你还是执着此道吗?”

“是啊是啊,师父,我可以改吗?”他执着改名十五年,也就意味着师父他老人家拒绝了他十五年啊有木有?愚公移山都没这么坚定啊。

“名字都是父母的恩赐,既你已失父亡母,就该好好延续这份恩赐,怎可改名?”他还真不明白自己这个徒弟为何对姓名一事如此执着?还记得当初还对自己的名字有过疑问。

又一次的拒绝让大师兄满目泪痕,这真的不是他父母为他起的名字啊,而是他自己随口乱起而已。要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说的这档子事情啊,想当初他初来乍到,对周围还懵懵懂懂处于云里雾里状态,正对着自己缩水的身体抓狂时突然被人问叫什么名字时,恼怒回应是正常人心理吧?

再加上他的唐姓,于是一句唐三藏就这么冒出来了,谁想到问他的人也就是现在的师父居然会因为这个名字而大悟剑道,还自作主张的把三藏听成了三葬,说什么三葬三葬,一葬前尘忧二葬现时愁三葬前路权势欲,人生不过如此,随心所欲。然后就大彻大悟了,自此,唐三葬这个名字就跟定了他怎么都甩不掉,这也是他出门在外老喜欢用自己师弟师妹的名字的原因啊。

“那要不……起个别名?”他相信自家师父的意志力,既然已经拒绝了十五年,那么后面无数个十五年也肯定会直接拒绝自己的,既如此那就折中一下吧,他要求不高,只要不被满江湖的人叫唐三藏就可以了。

“对啊,不是很多人都有吗?字号那种。”然后他就可以把唐三藏这个名字淹没时光洪流一去不返了。

满脸威严的老人微微皱眉似有不满之意,但目光落在满脸期待的少年脸上,最终还是无奈叹息一声,退了一步——每一次对上少年他总忍不住心软退步,“虎啸而谷风至兮;龙举而景云往。景云,你便字景云吧。”

他希望的,始终是这个少年一生无忧。峨眉大任也好,勤练武学也罢,不过是想让少年能够在这个严酷的江湖能够稳占一席之地,无人侵扰。

“谢谢师父。”虽然挺奇怪为何不和师弟他们一样带个英字,不过没关系,只要不是唐三藏就好。“对了,师父,这次少英出去,是否要找个人跟着?”

“无需。”皱起了眉头,师父的嗓音之中似带着几分莫名的不快,“他们的性子也改磨练一下了,既是我独孤一鹤的弟子,又岂能一直活在他人羽翼之下?”

“好吧。”点头点的欢快,刚多出一个名字的唐景云内心里却是盘算着差遣哪个师弟或者师妹去比较合适,磨练是必须的,但也必须有个人牵制一下,少英毕竟太嫩了,性子不定太容易被激怒进而冲动,江湖之大能人辈出,奇奇怪怪的人也多的是,若是一个不小心在哪里夭折了,他这个当师兄的可不乐意啊,师弟师妹可只有他欺负的份,别人靠边站。

“那师妹她们呢?虽然秀雪比较冲动一点,但有秀真的话应该问题不大,要不让她们也出去闯荡一下吧。”

“也行。”

“那我呢?师父,我也能出去吗?”好吧,唐景云表示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他爱玩,实在是呆在峨眉的话他师父总喜欢拎着他呆在练武场练剑啊。但他真的很想说,他的技能真的不是剑术啊。

立即的,唐景云得到了自家师父大人冷眼一枚,外加一句冷冰冰的“继续”,于是,无论多么不愿他也只能苦哈哈的拎着一把剑对着空气哼哼哈哈的练习剑的一百零八种正确使用方法了。

——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哟。

师徒小剧场

三葬:湿父,为什么你叫独孤一鹤不是孤独一鹤?

湿父:徒儿认为呢?

三葬:大概是孤独一鹤有点45度望天的感觉的二感吧。

湿父:……徒儿此话何意?

三葬:说白一点就是蛋疼装逼的文艺范儿。

湿父:……何谓蛋疼?(还有装逼是什么?)

三葬:所谓蛋疼,大概就是湿父你每次看我练剑的感觉吧。

湿父:为师懂了。

数日后,练武场

湿父:徒儿,为师蛋疼,你可有话说?

三葬:……要不,我帮湿父找个师娘揉揉?

湿父:为何要找他人顶替于你?为师不是自小教导你万事要亲力亲为负责到底吗?

三葬:……(可是此事亲力亲为的话会换成他蛋疼的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小剧场本来相当简介使用的,不过寻求各方人士意见最终作罢,现在当小剧场放着看看吧o(∩_∩)o 皮埃斯:关于师徒,其实这文我莫名其妙萌上了师徒,可惜师父年龄太大了有木有?!!!

第四章  大师兄说,我叫孙秀清。

林荫小道,阳光透过了密密麻麻的枝叶洒落,淡淡的金黄色在空气中跳跃。四周,除了偶尔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外安静到祥和,风吹上来,暖洋洋的令人想睡觉,是个十足的好天气。

蓦的,两道人影快速略过,一前一后,一青一红,速度的只能看见一抹残影。风中,还夹带着几声爽朗笑声,打破了漫天静谧,顿时,连空气也似染上了几分活跃的快乐。

“哈哈,这次你输定了!别忘了输的人要连续翻九百九十九个跟斗,缺一个都不行啊。”

“比赛还没结束,你这偷儿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话音未落,两道残影就见空中突然落下一物,直直朝着那红影砸下,那速度,快的根本让人无法反应,更别说躲开了。奇怪的是,分明两道身影靠的极尽,那高空落物却似身上装着什么探测器似得瞧准了红色那位快速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本来还在快速飞掠的红色人影就这么硬生生的被高空落物砸的落地成坑。

青色人影见状一顿,继而快速奔至前方一块大石上后重新回头奔了过来,看着那摔做一团的两人——尤其是那个披着大红色披风的男子笑的打跌,“陆小鸡,哈哈,陆小鸡你竟然会被砸到,哈哈……”

被取笑的那个男子也不气恼,只是晃了晃被砸的气晕八素的脑袋从地上爬着坐了起来,目光首先落在了自己身旁的那个背朝天面朝地的人影上面,有些迟疑,“这位兄台,可需要帮助?”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估计摔的不轻吧。——目光落在泥土地面上那隐约可见的痕迹上,披着大红披风的男子眼中隐隐冒出了几分忧色。

“不、不必了。”闷闷的声音从泥土和脸蛋的夹缝中艰难挤出,有些模糊不清。趴在地上的灰衣人动了动,终于从地上一跃而起,满身的泥土暂且不论,只是那直接砸在地上的脸庞,此刻那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啊,效果估计和传言中的恶鬼差不离多少了,吓的青红两人心惊胆战的。——兄台你这满脸血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喂!?

当然没问题了。和心惊胆战的两人不同,当事人根本没把脸上那点伤当回事,满不在乎的就跟伤的不是自己的脸似得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泥土,随后也没去管还在流血的伤口,只是嫌恶般的看了一眼被血水和泥土染脏了的袖口。

这时,青红两人才看清楚,眼前这个高空降落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子,忽略脸庞上面的伤口的话,还是个令女子怦然心动的俊美男子,尤其是那双似乎总带着笑意的双眸,又黑又亮,令人看了很是喜爱。

这个人并不似大奸大恶之辈,反而像是刚出师门出来行走江湖历练的年轻侠士。这样的一个人到底为何会突然从空中掉落?被人追杀导致的操作失误还是受伤气竭才无奈摔落?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背后代表的就是这人身上有着无奈事。

“这位兄台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和旁人一脸嫌麻烦的躲避态度相反,红衣男子却是双眼一亮的好似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那模样,分明就是跃跃欲试。再看他身旁那个瘦瘦小小的男人,一双眼也是闪着亮光万分期待。

“麻烦啊……”再次抹了一把脸,灰衣男子哀叹一声,无数忧愁连绵难断,“家师正在四处逮我归案算不算麻烦?”

“归案?”青红两人互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见了自己的好奇的神色。“不知兄台和你师父是否有什么误会?若是有误会的话,解释清楚便好,兄台无需太忧心了。”

“误会?”灰衣男子闻言,眉头拧的跟麻花似得,眼中忧愁更浓了,“也算是误会,可是这误会不是解释清楚就能够解决的。”因为根本就无法解释。

“这……”红青二人互望一眼后,被称为陆小鸡的男人略显迟疑的看向了灰衣男子,不是解释清楚就能够解决的误会就不算是误会而是事实了吧?可究竟是什么事情才能够让师徒反目?“或许一切只是多虑呢?我相信,师徒没有隔夜仇,待你解释一番,无论是何误会,你师父都会谅解的。”

“这不是谅解不谅解的问题,而是理解问题!”灰衣人满脸忧伤的四十五度抬头看天,那蔚蓝色的天空落在眼底,竟延绵出说不尽的哀愁,“师父他和我总是存在着一件无法达成共识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我只有一句话想告知兄台,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既是师徒,我想好好说说就能够相互理解的,说不定兄台的忧虑不过是一件小事呢。”这就是乐观之人的世界观,汇聚成一句话就是:只要保持希望,麻烦,总是可以解决的。

“本来就是小事啊!你们说说,我不过就是从练武场逃了出来,用得着追的跟抓犯人似得吗?都练了十五年了,从我芝麻丁大的时间就扛着木剑挥了,到现在也该放我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你们说是不是?”

灰衣人也就是从峨眉一路逃到江南的唐景云满脸愤愤,他又不是没学会,从小到大师父教的每一个招式每一个心法他哪个没记熟没练熟?更别说勤奋问题了,想当年他高考都没这辈子这般拼命好不好?不过就是用剑手法问题嘛,怎么习惯怎么来,死不了自己不就好了?

“呃……”本以为是麻烦却没想到只是一场师徒较劲的红衣男子半晌无语,自古就有言: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师徒之间的矛盾他还是不去瞎参合了。不过这人倒是挺好玩的,起码他认识的人中,还没有哪一个是用这种方式相遇的,轰轰烈烈印象深刻。

想到这里,红衣男子朝着唐景云笑的友好,也不站起,就这么席地而坐,姿态间竟带着几分洒脱之意的做起了自我介绍:“在下陆小凤,这瘦猴是司空摘星,不知可有幸交个朋友?”

“什么幸不幸的?出门在外相遇就是缘分,多个朋友多条路,我又岂有不应之理?”唐景云笑的眉眼弯弯,比陆小凤还要友好上三分,高低适中的嗓音更是温润如玉听着顺耳无比,比之初春微风更加舒爽上三分,“孙秀清,在下孙秀清。”

——大师兄你师妹在哭啊喂!

第五章 大师兄说:剑等于命根子。

“……”陆小凤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冒出了不断重复的“卧槽”字眼,当然,明面上他也不过是僵硬了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而已,只是再开口时,语气不免有些僵硬,“这……我听说峨眉四秀皆是漂亮的女子。”

所以这人是女扮男装吗?陆小凤的目光不由得往下移动,最终落在那莫说是波澜壮阔了,就是小山丘都看不出的胸部,完全一马平川嘛,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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