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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从黄巾开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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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垓是个标准的儒家学子,没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可也恪守圣人之道,不然他也不会被推举出来,出任冀州刺史,要知道魏郡太守乃是赵忠的族弟赵致,而且赵忠的老家就是魏郡邺城。

    廖垓的日子可谓苦熬,熬过三年,说不定就能混上一方太守,从此天高皇帝远逍遥自在。

    因此郭玉上前递交郭典的血书时,廖垓还不知道自己治下的太平教想造反。不过太平教的张角奉行黄老道学,在朝颇有人看顾,说他造反,可能吗?不过造反毕竟是大事,廖垓不敢小觑,吩咐了下人带郭玉去休息,然后打发人去打探消息,其实他心中已经下意识地认定了,此必是谣言,否则张角脑袋秀逗了,想要造反还自投罗网。

    第二日一早,下人就来禀报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有些泼皮传言而已。廖垓彻底放下心,打发了郭玉回去。他却不知邺城内没有什么异动?而整个冀州,不,是整个河北之地掀起了一股血腥狂潮。

    无数行走在官路上的商贾、游侠、学子等,皆被一支来去如风地黄色骑兵斩杀,大点的商团也被扣押。

    郭玉带着郭福,不经意间看到路边树上的一滴血滴,心中狂跳不已。怪不得这一路感到有些不对呢?原来是太清净,从钜鹿郡到邺城来往之人,何其多也!如今却没看到一个行人,岂不怪哉!难道张角要反的消息是真的?那主公岂不危矣?

    郭玉想到此处,神色大变,厉声喝道:“加快速度,今天晚上无比赶回太守府。”

    郭福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小心地问道:“父亲,怎么啦!”

    郭玉没看到自己儿子的异常,神色有些慌张的说:“没什么?只是心惊肉跳,感觉有些不太对头而已。

    马上疾驰了数个时辰,眼看就要到钜鹿城了,郭福在一旁说道:“父亲休息一下吧!离天黑还早,时间足着呢?”

    郭玉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卫队,吐了口粗气点头:“也好,下马休息一刻钟,等到了太守府,某定为兄弟们请赏。”

    “谢谢玉叔。”

    郭玉看着神情亢奋的卫队成员,苦笑一声,浑身的疲惫感深深袭来,嗓子干得直冒火。老啦!老啦!真的老啦!不过看了看自己儿子,依旧入场,心怀大慰。

    “父亲,赶了一天的路了,喝些水吧!”

    “好。”

    郭玉满脸幸福地接过郭福手里的酒葫芦,浓香的玉液流进干燥的咽喉中,消除了那火燎的气息,好像也驱散了满身的疲惫。

    “嘿!这酒不错。”

    “不错,就多喝些吧!”

    郭玉满心享受着玉液带来的舒畅感,完全没看到自己儿子眼中的一丝挣扎和狠厉。父亲,莫怪孩儿不孝,如今的大汉朝腐朽不堪,已经不能在承载这方土地的成长了,大贤良师才应该是这方土地的主人。别怪孩儿无情,要怪就怪你太精明了。

    郭福带着一部人回了太守府,将刺史的手书,哦!也许是太平教的手书交给了他。郭典只是好奇郭玉怎么没回来?郭福直言父亲的身体有些受不了,自己就先回来,郭玉只是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

    郭典看着刺史大人的手书,颇有些郁闷,看似说了些什么?可仔细一琢磨有什么都没说?尼玛,什么东西?

    而此时的刺史大人却有一种手足冰凉的感觉,那所谓的天使左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有那封圣旨,以及让自己派人秘密抓捕张角等人时,心里一片抓狂。尼玛早来一会,会死呀!钜鹿城的人回去了,你才来。可也不得不再派人通知郭典。至于赵致,左丰会亲自告诉他吧!



………【009 二月二日反】………

    二月二日晴,天空飘洒起了血色大雪,突兀而来,突兀而去,整个像是被血雨浇洒了一遍。

    无数的百姓为之大恸,民愤大起,认为这是上天为了惩罚朝廷私自关押大贤良师所降下的惩罚。什么颗粒无收,连年大旱,瘟疫遍地,蝗灾持续的流言,更是让无数愚民为之大骇,可面对朝廷,他们能做的只是为大贤良师祈祷。

    无数豪绅也为之惊叹,心中更是惶惶不安,不知道自己自己平时参拜太平教是对是错。如果是对的,朝廷为什么禁止?还捉拿与太平教牵连的人员;如是错的,天上怎么会下起血雨。他们还不知道颁布朝廷圣旨的小黄门,要等天黑才能赶到邺城。这就是信息不畅通的缘故,想去查探消息,河北四州四州之地的官道已被太平教把持,只能选择相信流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出事,也好有所准备。

    更有无数地官员感到恐慌,他们自然不会像那么些愚民和豪绅一样认为是天罚而恐慌,他们恐慌的原因是,三天,已经整整三天啦!整个郡县除了城池之内的消息,外界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这如何不让他们恐慌,睿智机变者已经从城池内的流传谣言中看出一丝端倪,恐怕张角真的要反了。他们派出上百人出城打探消息,可全部都是如牛入海。大部分官员选择了静坐府内,个别激动的官员,妄图征兵备战,却被城内的太平教众暗杀,城池陷入混乱之中。

    而导演这一切幕后主使者——大贤良师张角,正在钜鹿城内的大牢中诧异又惊喜着。

    汉朝时的娱乐真的很少,只能对弈来消遣,可汐夜这个现代人的对围棋真的不太懂,只会抱团而下。

    看着对面的张宝一脸郁闷,满头黑线凝集的模样,倒成了汐夜唯一的消遣,就连褚飞燕也不愿意看大贤良师被虐,凑到别的牢房边上自我修炼起来。

    并不是张宝的棋艺比汐夜还臭,恰恰相反,张宝的棋艺绝对算是国手级的人物。那他为什么为难?主要是汐夜的棋艺太臭了,他不知道自己大哥棋艺怎么下降那么多,还是有什么别的后招,因此苦恼无比。

    看得久了,汐夜也觉得有些枯燥,只好不时地翻看自己的属性界面,最近三天气运和业力每一秒都在增加,还是数十点、数十的增加,功德值却在一点一点的下降,看得汐夜无比肉疼。

    看着张宝艰难地落下一子,汐夜飞快地落下一子,张宝又是满脸苦思的模样。惹得汐夜哈哈大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自己的系统界面,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僵在脸上,张宝正在苦思套路没有注意,褚飞燕抬起眼皮望一眼,见没什么异常,又沉入修炼当中。

    汐夜看着自己的属性界面,手颤抖不已,尼玛的,气运值怎么突然涨了百万,本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可这那七位数字,除了为首的那一变作了二,其余地数字都在飞快地变化着。汐夜瞟了一眼头顶上的云气,果然在快速的扩大着,赤色的云气迅速胀大,而黑色云气虽然也在胀大,但其速度远远比不上赤色云气的速度。

    气运值大增,业力值同时上涨,功德值刷刷下降,只有一可能,反了,河南之地的太平教众反了。要知道救人一命方得一点功德,一个人将自己命运交付在你手,方得一点气运,杀了一个人才有一点业力上涨,要是别人家族被灭绝则他们家族所带来的业力就会凭空消失。

    如今气运值、业力值数以十万计的上涨,除了河南四州的太平教众造反,别的理由好像都说不通。不过那波才颇有水准,竟然选在中午时分举事,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手里夺回荆扬徐豫四州锐士的控制权。

    牢房内突然被漫天赤色云气充斥满,让无数的黄巾密卫惊诧,张宝也从深思中醒转,看着那漫天的赤色云气,他当然认得那就是气运,如此多的气运降落在自己兄长身上,呵!河南四州的太平教众反了吗?不是传讯他们今夜子时在反吗?不是让三弟指挥吗?波伯鱼到底想做什么,想脱离太平教吗?

    这些念头在张宝的神念中瞬间闪过,随即望了牢房中的黄巾密卫一眼,眼珠一转,轻声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火德降落,土德衍生。”

    苍天代表着汉朝,黄天代表太平教,汉朝属火德,张角就自言土德。此乃太平教的教义,所有的密卫都知道,听到张宝的话,再看看满室的赤色云气,还有丝丝外冒的黄气,眼中的狂热之色陡升,齐声喝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火德降落,土德衍生。”

    可他们那里知道,那赤色云气代表着无数气运加身,而黄色云气外冒,代表着功德立身而去。消散功德,增大业力而胀大气运,汐夜说不上是亏了还是赚了。

    可汐夜此时却顾不上了,两百多万气运加身,将下面只增加一百万的业力压得朝四方散去,可是就是降落不到汐夜的头顶上,空有三百余万气运,却加不到自己身上,体内的两股浩瀚的法力,也是可望而不可调。

    汐夜现在还不如是个没一丝法力人来的妙,起码能修炼啊!可他现在要是不能散去两股中的一股,就不敢修炼,也接触不到天道规则,更无法成就天仙大道。河南四州所带来气运不能突破业力的阻拦,那么今天晚上河北四州的举事,就应该可以啦!

    时间哗哗地流去,直到天色将暗时,气运和业力、功德才稳定下来。此时属性界面是:人物姓名:张角

    称号:大贤良师、太平教教主、南华上仙传人

    声望:名震九州,声传东胜神州

    门派:截教、人教、太平教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

    修为:化神巅峰

    法宝:后天灵宝七星宝剑、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法宝七星卦衣、缠丝浮尘

    气运:4526015点

    功德:158415点

    业力:3814524点

    寿数:五十岁(剩余254天一炷香)

    果位:无

    气运陡升三百二十万,才缓缓趋于平静,功德值直接降了三十万,尼玛,波伯鱼你到底带的什么军,破坏力那么强?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天劫就会降临,照他那么多的业力值一定会死无全尸,接下来的河北举事还要不要举,汐夜有些犹豫了,可不举,波伯鱼率领的大军依旧在驰骋河南之地,功德还会像流水一样消去,气运照样降不下来,业力更会持续大增,他现在只能祈祷河北之战,气运值大增,业力值缓增,功德值最好不要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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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血未染,钜鹿下】………

    二月初的夜,玉兔懒惰,万星隐蔽,若破墨地夜,在初春的风带着几丝萧索的气息席卷大地。漆黑的夜色中,那条官道上的血雨格外的醒目。下雨时,谁也没想到这血雨是这么用的?

    血雨散发的微光中,随着微风吹过,官道上出现一道黄色波浪,快速地朝着钜鹿城而来。这股黄浪如同泄洪的洪水一般,转眼间就到城门处。

    城头上一盏气死风灯闪现,一个额摸黄巾的官兵探出头来,轻声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城下的黄浪中一人同样额摸黄巾,身穿黄金鱼鳞甲,身披黄色披风,胯下一只黄色异兽,拨开人群回道:“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某乃冀州渠帅张牛角是也,速开城门。”

    城头上的灯灭人消,不一会,城门在吱吱呀呀的声音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人,一人披挂齐整,一人身穿郡丞官府,二人走到张牛角面前,躬身施礼:“弟子等见过大渠帅。”

    “嗯!紫玉,这位是?”

    张牛角蹙眉望向那位披挂齐整的人问道。

    “渠帅这位是本郡郡丞柳豫柳子恒大人乃城外柳老爷子的嫡子,仰慕我教教义特来相投,如果不是子恒兄相助,赫也不会如此顺利接掌城门守卫。”

    那紫玉立刻说道。紫玉,名张赫,大贤良师张角的族子,钜鹿郡郡尉。

    张牛角并非不认识那柳豫,昨天和前天他就住在柳家坞堡。岂会不知道柳家嫡子的名头,他只过想知道来人可不可靠罢了,如今的儒家士子向道之心比比皆是,大义灭亲者不知凡几。比如赵忠的堂弟赵苞,为了保全一城之民,亲自射死自己的老母和妻儿,黄巾之乱中亦有不少这样的人。

    听了紫玉的话,张牛角满意的点了点头,快慰道:“子恒能顺应大义,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就是这钜鹿太守也不是不可能。”

    那柳豫微微拱手道:“还望渠帅在大贤良师面前替豫多多美言几句。”

    柳豫虽然投靠太平教,可是一身倨傲之气不减。比之今日方知水太凉的钱谦益,这个时代地儒士,才是真正的儒士,他们为了胸中之气,可以大义灭亲,为之赴死,可以替陌生报仇、赡养后人,敢冒灭门之祸,匿藏朝廷通缉之犯。

    张牛角朝柳豫点了点头,看着张赫问道:“城内的情况怎么样?”

    张赫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笑道:“除了太守府,整个钜鹿城都在赫的控制中。”

    张牛角闻言颔首,大手一挥,一马当先冲进钜鹿城内,在张赫、柳豫的指引下朝着太守府行去。

    当柳豫、张赫、张牛角三人敲开太守府们时,看守大门的卫士虽然有些不解,这三人怎走到一块去啦!又瞟了一眼三人背后那黄色人潮,小心翼翼地问道:“张天师、柳郡丞、张郡尉,这么晚了?三位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郭太守休息了吗?我有要紧事要面禀郭太守。”

    张牛角满脸柔和的说道。

    那卫士有些胆颤地问道:“这么晚了?太守大人恐怕已经睡死了,张天师,您看是不是明天清早再来。”

    “既然睡死了,那某就亲自去见太守大人吧!”

    张牛角说完,手中突兀地出现一把大刀,一刀将府门震的粉碎,那看门的卫士也随着府门化作血雨。

    “什么人敢来太守府闹事?不怕死吗?”

    张牛角的霸道一刀,引来了巡逻的卫士,为首的卫士大喝道。

    “某乃太平教张牛角是也。”

    张牛角笑着出现在众护卫的面前,而张牛角的身后涌出无数地黄巾力士,朝着众护卫杀去,见光闪耀,热血喷洒,残肢断骸飞舞间,张牛角朝自己郭典的卧室走去。

    太守府内的喊杀声吵醒了刚刚沉睡的郭典,今夜也不知怎么啦?左右就是睡不着,在他新娶得两门小妾身上好一番折腾,直到浑身酸软,才疲惫不堪的睡着。刚睡着就被喊杀声惊醒,这怎么回事?莫不是在梦中,看了看还在昏睡的两门小妾。郭典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精神一震,外面的喊杀声彻底赶跑了睡意。一拍自己的大腿道:“不好,有人造反。”

    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到造反二字,就连郭典自己也很好奇。急忙穿起自己的衣衫,刚跑出房门就看到郭福,立刻大喝道:“伯卿,外面那么吵嚷,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郭福快速地跑来道:“主公不好啦!太平教造反啦!张牛角已经带人杀进府来啦!”

    “啊!怎么会这样?”

    郭典顿时感到自己脑袋不够用了,昨天上午张角还来一次负荆请罪,怎么今夜就造反啦!莫非想造反的不是张角,而是张牛角,张角不想掺合其中,才来自投牢狱。

    喊杀声越来越近,郭典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郭福不满地说道:“伯卿,你还不去通知其他人?”

    谁想郭福面无表情的说道:“已经没有必要啦!”

    郭典的脸色瞬间煞白,不可思议的望着郭福,在这个时代奴大欺主现象,绝对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忠心耿耿。郭典没想到自己门下也会出现叛徒,他一向御下极严,当然对手下的人也很好,尤其是玉叔和郭福最好,几乎把他们看作自己的亲人,更是把郭福当作嫡子一般看待,自己还想推荐他拜在郑玄门下来着,可谁想到背叛自己竟然是他。

    “为什么?”

    郭典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几分不敢置信,还几分怨恨。

    “主公,汉朝已是千疮百孔的大厦,支撑不了几年啦!只有大贤良师才能还这个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重铸一个新鲜幸福的国度。”

    郭玉的眼中竟是狂热之色。

    郭典看着狂热的道教徒,有些不解他怎么和太平教扯上关系的。其实郭福是大贤良师的五百亲传弟子之一,修了仙,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自己以前所受的迫害有多严重?对大贤良师的信仰就有多深?

    “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只要主公愿意与我们共襄大事,依旧是钜鹿太守,他日等大贤良师等了龙庭,三公九卿必有主公一位。”

    郭福说的轻松,郭典也听得轻松,满脸嘲讽问道:“你父亲也没留在邺城吧!”

    郭福脸上出现一丝尴尬,随即恢复过来:“父亲正在府中休息。”



………【011 说服郭典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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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运、功德、业力,向来是行走洪荒世界不可缺少的三样东西。

    气运决定一个人的成就,功德决定一个人或一方势力的实力,业力则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就像汐夜现在的情况,三百多万的业力让他空有五百多万的气运而加持不到自己身上,空有化神期的修为而施展不得,更时时刻刻面临着体内两股的威胁。若是之前没有将那两百万功德炼成宝物,现在的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将气运加持在自身上,而不是被业力凝成的黑色云气挡在外面。

    二月二日夜,刚过子时,整个钜鹿太守内的大牢里,就蔓延出森然的杀机,看守牢房的狱卒不是太平教众人都被关押了起来。就连特意关照大贤良师而留下的右贼曹史(贼曹中第四号人物),在锋利的钢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还处于迷茫状态,傻乎乎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造反吗?带我去见大贤良师,我要见大贤良师。”

    可惜他还没说完,就被太平教教众击晕了过去。

    子时,已经过去一炷香了,可整个钜鹿城什么响动都没有。就连一向儒雅的张宝也在牢房中乱转,不时地拍击一下手掌,嘟囔几句,无非是抱怨怎么还没有行动,莫非出什么变故?再者就是抱怨张牛角的话语。

    小半个时辰过去依旧没有响动,张宝额头布满了汗水,他此时还不如褚飞燕,虽然褚飞燕难得没有修炼,虽然静静地盘坐在地上,可眼睛没有离开过大贤良师的身上,大贤良师那伛偻苍老的身材,好像散发着无穷的威严和信心,让他没有一丝担忧的念头。

    “大兄,离举事一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如今一点响动也没有,难保出现什么意外状况?以某之言,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张宝担忧的说道。

    “是啊!大贤良师,张渠帅虽然为人精明强干,可计划不如变化快,难保出现什么差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大贤良师还是速速离去吧!弟子再次带人在此坚守,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

    褚飞燕虽然不担心,可也不愿张角身陷危地,在一旁劝道。

    汐夜微微一笑,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史书上黄巾起义是成功的,只是结果悲惨罢了。他在赌,如果起义成功,大气运加身危机自解,否则还不如早死早托生,也好少死些人,为之后的五胡乱华增一些气运。没了张宝、张燕黄巾的危害,要小得多吧!

    因此,汐夜淡然地说道:“我们相信博维的能力。”

    听大贤良师这样说,褚飞燕心中虽然不同意,可也只好闭嘴。张宝还想说什么?

    却听到一阵清晰的喊杀声,三人全都愣了,怎么城外还没有喊杀声,太守府内就起了喊杀声,难道郭福被人发现了?

    喊杀声只持续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三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别的不说,单说郭福身边就有上百个黄巾力士外加十个黄巾密卫,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被人消灭了?不对呀?黄巾力士乃是炼筋期(金丹期)士卒,黄巾密卫更是炼骨期(元婴期)士卒,堪比朝廷内的校尉了。难道说郭福叛变了?

    就在众人猜测不一时,汐夜脸上出现灿烂的笑容,接着室内出现大片的赤色云气。如此多的气运加身,再加上刚刚停息的喊杀声。

    张宝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钜鹿城拿下啦?”

    汐夜眼也不睁地道:“拿下啦!”

    虽然没有欢呼声,可整个牢房内洋溢着一种欢喜兴奋的气息,就这么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就拿下了一个钜鹿城,这可是一座近百万人口的大城,几乎可以媲美冀州首城邺城了。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看来大贤良师真的是天命所归之人。

    牢房内黄巾密卫眼中的狂热无与伦比,就连张宝和褚飞燕也充满炽烈的狂热气息。

    其实他们有些太乐观了,太平教在钜鹿城扎根近三十年,张角以及太平教教众更是每每解人于危难之中,数次大瘟疫、灾荒,没有太平教的赈济,钜鹿城内不知要死上多少人?可以说,钜鹿城内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十老翁,几乎没人没收到太平教的帮助,在他们心中朝廷甚至比不上太平教。因此柳豫这个儒家士子才会投靠太平教,至于其他地方就未必这样容易了。

    又是近百万的气运加身,而业力和功德缺未变化多少,近七百万的气运加身,近四百万外加功德凝成的云气再也兜揽不住了。

    汐夜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无数赤色云气加持在自家身上。

    突然神智清明,汐夜看到处在泥丸宫内的元神滴溜溜地乱转,元神内出现三篇玉简散发着紫色的光芒,合成一把紫色利刃,顺着筋脉,踏过肠胃,直扑心脏内两一股青色云气。

    那股青色的云气也不示弱,凝成一个厚厚的巨茧,任由那紫色利刃施展百般手段,就是击不破。就在那紫色利刃显出原形时,丹田中出现一块不知半个巴掌大小的龟甲,击在那利刃上。

    那紫色的利刃当即瓦解化作三篇玉简,转回泥丸宫,那龟甲也悠悠地回了丹田。

    尼玛,张角到底给自己留下一句什么样的躯体呀!七百万气运让汐夜清晰内视自己的身体,那些斑斑点点的疮伤且不说它,那三件玉简和龟甲,恐怕就是衍生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的宝物吧!之前他还妄想散去一样功法,可这两件宝物在身,岂是那么容易?真是无知者无畏。

    被大气运加身的汐夜彻底郁闷了,不过随后两股赤色云气,又是一百多万气运值加身,才让心情好了一些?这是哪里举事,这么被摆平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汐夜眼前出现一片黄色巨浪,顺着钜鹿城蔓延到周围的甘陵国,安平国,河间郡,然后扩展到整个冀州,乃至整个河北之地都爆发一阵阵大喝,一支支黄色水流凝聚在一起,化作一支支巨浪淹没眼前的村落、坞堡和城池。

    看得汐夜肉疼不止,一群败家子,老子的功德又没了,睁开眼。眼前多了数十人,为首的正是张牛角、柳豫、郭福三人,身后的才是张赫等黄巾力士。

    看着这些人身上未干得血迹,知道他们刚刚经过了一场厮杀,虽然那厮杀比想象的要小得多。

    看着信心大涨的张牛角等人,汐夜觉得有些不妙,在自家腹心拿下一座城池,就这般高兴。可是士气可鼓不可泄,尤其是领兵大将。汐夜只能暗叹,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下汉朝这花花江山。

    张牛角单膝跪在地上,其余的人也是如此,只听他高声道:“弟子特向大贤良师缴旨,钜鹿城已经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啦!”

    听着了这简单的一句话,汐夜的心冰冷的到了极点,没有俘虏说明,也没有言明伤亡,呵!这算什么缴旨?不过,他还是要给张牛角面子的。

    出了太守府的大牢,汐夜连喘气的气会都没有,柳豫和张牛角就开始汇报起来。

    汐夜只说了一件事:“凡是与太平教有仇的人,灭杀满门;凡是不接受太平教领导的,灭杀满门;凡是负隅顽抗者,灭杀满门。跟随我们的豪绅,可以用粮草和兵戈取得被灭杀满门豪绅的一切。那些保持中立的豪绅,让他们缴纳一笔保命费,我们太平教就放过他们。”

    对于汐夜前面的话,柳豫没有反对,历来王朝跌换都是血腥铺道,至于那跟随太平教瓜分胜利品,更是举手赞同,不仅可以让他们死心踏地的跟着太平教走,也能让一些豪族想下贼船,都下不得。只是让那些保持中立的豪绅缴纳保命费,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柳豫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他毕竟是新人,不好说话。

    汐夜摆平了这一切,就去看望郭典,不管怎么说郭典都是好人一个,说不定还能投靠自己。太平教不缺勇士,亦不缺大奖,战略方针自己也可以应付,可政务人才几乎可以说一个没有。

    郭典白了一眼汐夜,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自己亲卫统领囚困了自己,自己心爱的小妾贡献了自己的官印,做官做到他这种地步也算一种杯具。心中不畏死,自然一切都不惧怕。

    “叔德兄,郭钜鹿?”

    任凭汐夜怎么喊?郭典都是一副打死不说话的样子,招揽的话语更是为从说起,看来以后要找个好说客。

    “叔德兄,认为角很想造反吗?”张角自顾自问的说道:“角也想过平静的生活,可这个乱世不让人好好生活啊?可国之将亡,妖孽丛生。自灵帝即位后,各种灾荒接连不断,民不聊生。可陛下不知民间疾苦,不理朝政也就算了,竟在阉贼的挑唆下公开卖官鬻爵,大肆任用阉贼亲属,弄得几乎天下大乱。这次如果不是朝廷要杀角,角何必冒着生命危险造反。说来惭愧,角也是被人所迫而反。”

    汐夜边说边望着郭典的脸色,郭典脸上闪现一丝同情之色,就一闪而逝。汐夜继续说道:“不造反,那里知道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如今有了这诺大的钜鹿城,角麾下竟然无一治理之才,角担心若是将钜鹿郡交给他们,恐怕过不了几日,这诺大钜鹿城就要没落了。”

    汐夜说到此,郭典嘴角撇起一丝冷嘲,想必心中有那么几分得意。汐夜趁热打铁道:“因此还望叔德兄看在百万钜鹿人的面子上,出来视事。”

    说完,朝着郭典施了一大礼。

    一袋烟的功夫过去,郭典没反应,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没反应。

    汐夜有心想退,却不甘心,依旧躬着身子道:“角造反并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大汉的花花江山。角造反,只不过是为了打造一个能让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灾荒之年由赈济可发。”

    汐夜看到郭典脸上出现一丝愕然,显然这等理想世界,不是郭典之前可以想象的,不过随即那一抹神色消失了。说到底他郭典也是深受数十年儒家思想的学士,对大汉推崇的忠义孝悌学说,还是深入骨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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