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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从黄巾开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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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鄙视,或不屑、或凶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

    许久,也没有人说话,袁术有些不耐的大声说道:“张伯希,某今rì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一句话,何必在此折磨你家公子。”

    “放肆!”

    袁术的话刚出口,雷公当即就拍案而起:“你袁公路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大贤良师面前猖獗?莫非你真觉得我们不敢杀你吗?”

    袁术冷哼一声,双眼开天,不在言语,他袁公路不想死,不代表他怕死。

    “退下。”

    汐夜瞥了袁术一眼,又瞪了雷公一眼,将其挥退。饶有兴趣的看着袁术,说实话袁术杀不得,汐夜若能活下去,还要靠他搅浑局势,岂能让他就此死去。

    “呵呵!公路兄,难道你真的就像这么死了?”

    “哼!死?这世上谁想死?不过尔若是想劝某家投贼,那时想也不用想?某可死,却不能辱没我袁氏的名头,本公子再怎么着也是袁氏嫡子,不会给我袁氏抹黑?”

    袁术下巴高抬,好像大殿顶部有绝世妖娆一般。

    雷公在一旁看得钢牙紧咬,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他一口,看他那高傲的勃颈还抬得起来吗?哼!哼!

    “公路兄可知,张伯约命不久矣!赵弘虽然为人jīng明,可却掌握不了南方的局势?”

    汐夜说完,黄巾诸将脸sè大变,谁都知道张曼成命不久矣,可朝廷的人却不知道,还有大贤良师说赵弘不堪大任,那岂不是荆扬黄巾也要败落了?我们失败了吗?黄巾诸将不敢置信地扪心自问道。不,不,大贤良师仍在,我们的起义就不会失败,只是一时受挫而已,波伯鱼的大军不是毁于天火之中吗?程远志的也只不过不小心被人杀了而已,张伯约更是大胜而回,唯有,唯有冀州张牛角是真真正正的败了。

    袁术面sè也有些古怪,不解地问道:“尔···大贤良师此是何意?”

    汐夜笑而不语道:“听闻袁本初被大将军何遂高征辟为长史,还兼任了虎贲中郎将一职,看来袁氏下一任家主,非袁本初不可了?”

    “哼!”袁术面sè冷哼,眼中却闪过一抹异sè。

    汐夜看也不看地说道:“朱公伟鏖战南阳近月寸功未立,朝廷多有不满,若是公路兄帅一支兵马不费吹灰之力破掉南阳黄巾,倒是威名加宇内,下一任家住是谁?尚未可知啊?”

    “张伯希,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术眼中神光频闪,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他此次前来刺杀张角,为的不就是名扬天下,争夺在家族内部的话语权吗?

    “某希望公路兄在我黄巾失败后,给我们一条活路,让他们自生自灭,或者将他们送到冀州来,如何?”

    这话说完,不仅袁术,就连黄巾诸将也傻了,他们不傻,早就知道结果了,可是还是不太敢置信,大贤良师在他们心中是无所不能,可这话从大贤良师口中说出,让他们的信心霎那间崩溃了。败了?我们黄巾败了?

    “好。”

    袁术想了好一阵,才一脸坚毅的说道。

    “公路兄一路好走,角身患重疾,不变相送。”

    袁术张了张嘴:“我这就可以走了?”

    “恩!”汐夜一脸真诚的笑容。

    袁术直到出了广宗城,还有些不敢置信,张角这就放自己离开了。张伯希不愧是奇人也?某袁公路发誓,若有一天,某能帮上黄巾的忙,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今rì的三更到。其余那八千会尽快补上。



………【045 豪气干云的袁术】………

    广宗城百里处的官军大营里,火光冲天,人影憧憧,无数地士兵做着灭火工作,噪杂的声音传遍十数里的方向,一些辎重兵抬着受伤的士兵往空旷的地方而去。

    一个身长八尺,面sè粗糙的大将,身穿白sè鱼鳞甲,穿过一处处火光朝着主营走去。在火光的照耀下,那大将粗糙的脸庞上布满了黑迹,就连那身白sè的鱼鳞甲上也不时地出现一块块黑斑,可见这位也亲身参加扑火了。

    大将走进主营,掀帐而进,看着坐在主位的卢植,还有两则的刘表、胡母班、孔昱,还有一个赤衣赤甲的大将,他到也认识,那赤衣大将乃是从豫州战场赶来的曹cāo曹孟德。

    进帐后,施了一军礼,道:“员见过卢持节。”

    “宗副将不必多礼。”

    宗员:大儒宗慈的族弟,大汉护乌恒中郎将,汉帝以卢植为北中郎将,宗员副之帅北军五校平定冀州黄巾。

    卢植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风淡云清,这让宗员微微诧异,张角那厮真的那么强悍,让卢持节如此忌惮。听到卢植询问大营为何这般噪杂,宗员不得不实话实话。

    “自持节率诸大儒离开军营后,一支黄巾大军踏营而来,某急忙调北军五校阻拦,却被那支军队杀得落花流水,那只jīng锐到也没有多做纠缠,放了一把火就离开了。”

    宗员说的简单,可却老脸一红,北军五校向来自认为大汉第一强军,竟然被一支乌合之众击溃,他宗员身为北军五校的长官,实在无颜面见卢植。

    “宗副将以为这支军队应该是黄巾的那方部下?”

    虽然卢植心里已经认定,此必是自己回来时遇到的那支jīng锐——黄巾力士,可他还是想听听宗员的想法,毕竟宗员和他们交过手。

    “员以为应该是白rì间,斩杀我十数支追捕骑兵的那支jīng锐?”

    宗员立刻就想到白天,让自己损失千余人的部队。

    “唔!”

    卢植也想到了白天的那只jīng锐,转头望向曹cāo:“孟德,如何看?”

    “cāo以为应该不是白天的那支jīng锐,白天的那支jīng锐虽然强悍,却没有今夜来的这支jīng锐,如果说白天来的那支宛若一波汪洋,能击破所有阻挡前进的障碍物;那今夜而来的那支jīng锐就像一只噬人的猛兽,其所过之处所有地障碍都被吞噬一空,因此cāo认为,这应该是两股人马。”

    曹cāo紧蹙这眉头,一脸苦sè的说道,任谁辛苦组建的数千jīng锐私兵一役而殁,心情都不会很畅快,能像曹cāo这般镇静已经很好了。

    “不错,今夜来的这支人马乃是来自邺城的黄巾力士。”

    一道坚毅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卢植的脸皮微微一抽,是谁竟敢不经通报而入营。

    营帐被掀开,一个白衣儒生出现的众人面前,里面的这几位除了宗员,无不是咬牙切齿地撇过头去,恐怕忍不住自己的热血,骂他个狗血淋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袁公路。

    此人正是袁术,汐夜轻易地放了袁术,袁术觉得自己应该回官军大营,看看曹cāo回来没有,回来了就带他和自己一起去南阳建功立业,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卢植等人讨论今夜偷袭的那支大军,这点除了他袁公路最有发言权,还有谁?

    “术见过卢持节,宗护郎,孟德兄,诸位先生。”

    除了宗员急忙还礼,其余的人皆默不作声。

    曹cāo更是道:“卢持节,cāo之兵已损失殆尽,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了,因此cāo想带着仅剩的数百儿郎回沛国去,还请卢持节允准。”

    “孟德何处此言?此时我官军真是用人之际,孟德大才,岂可轻离,这样,某让宗副将给补充三千jīng锐,你看如何?”

    “呃!这个···”

    曹cāo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自己率的私兵,有功劳也是自己一个人,若是率领官军,那自己的几个族兄弟都能受益。

    “孟德,老夫受伤颇重,还要替康成兄疗伤,无暇分心他顾,不若留下来辅佐宗副将重整大营,等老夫伤好,若孟德还有离去之心,老夫绝不阻拦。”

    曹cāo一听卢植连老夫都用上了,再说辅佐宗员重整大营也是很好的锻炼机会,当下不再推辞。

    他们相互恭维,却惹恼了袁术,好呀!你们这是在埋怨本公子让你们损兵折将啊!袁术满脸憋红,怒气冲冲地道:“术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

    卢植瞟了袁术一眼,也觉得他有些委屈,此次行事乃是自己的决定,再说袁术带来的消息并不假,只不过是官兵的运道不佳罢了,可损兵折将乃是事实。众人把这股怨气撒在袁术身上,总比憋在心里强吧!当下和煦地说道:“既然公路有要事在身,老夫就不多挽留了,公路回转京师后,还望替老夫向二位老大人请好。”

    宗员有点想说什么?却只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不傻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气氛,只对袁术拱了拱手。

    袁术怒气冲冲地出了大营,看着微明的天际,那赤sè云霞藤绕,金乌即将初升。袁术看了看身后的官军大营,在想他们的丑恶嘴脸,只觉得一股郁气在胸中凝结。老子好心好意地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想补偿你曹孟德损失,呵!你们就这样对待老子,如果是袁本初的话,说不定就是另一张嘴脸了吧!

    想到袁绍,袁术的怒火不可抑制的暴涨,我袁公路一定要名扬天下。

    对着初升的朝阳狂吼几声,心情稍缓,看着自己孤身单骑,一股冲天的豪气迸发,今rì孤身单骑出汉营,他rì千军万马卷天下。

    南阳,就是我袁公路安身立命之地,就是我袁公路名扬天下的始点。

    袁术豪气冲天的走了,曹cāo却在宗员的指挥下,系统地学习官军行军阵势,安营扎寨的方法。

    一rì后,大军君临漳河旁,看着那座在黑气弥漫中的城池,宛若一座死亡之城,一点生机也看不出来,只有那阵阵地诵经声传出。

    蓦然,经声大震,无数地幽魂厉鬼显出身来,张牙舞爪在空中飞舞,一股祥云从天而降,数以百计的鬼魂凝成凶戾的兵士,出现在半空中。

    祥云持续一个时辰,万余凶戾的兵士齐齐看着漳河旁的官军,齐齐大喝一声,震得官军中马匹暴躁不安,除了几员大将,其余士兵皆被摔下马来。暴躁的马匹在军中乱蹦,差点冲烂了官军的军阵。

    宗员大骇,铁青着脸吼道:“撤,撤,撤军三十里安营扎寨。”

    官军依次后撤,让城头的张牛角等人暗恨,准备好的大军也没有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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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左丰的野望】………

    光和七年七月,北汉大将军大贤良师张角帅北汉主力与官军对峙于广宗城,两军以漳河为界互不侵犯。

    七月冀州是热火朝天的一月,无数人迁家带口往太行山麓而去。

    而在黄河南岸一支数百人羽林卫拥簇着一个肥胖的小黄门,经濮阳,过平原而朝广宗而来。就在离广宗百里的时候,整支羽林卫停驻不前。

    是夜广宗城,两个全身被黑袍遮盖的人持着太平道的太平黄玉令进入广宗城。

    两人直闯大贤良师府,就连黄巾密卫也视而不见。

    大贤良师所居的侧殿内,大贤良师正在和建安公主对弈,经过数月的练习,汐夜的棋艺大涨。

    看到廖化领着两人进来,汐夜好言将建安公主劝退,连廖化也趁机退了出去。

    那两个黑袍人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称:“弟子左丰(孙轻)见过大贤良师。”

    那自称左丰的黑袍人更是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这个左丰正是二月里前来冀州宣旨的左丰,他带着赵致回了京师,非但没有收到惩罚,反而因为独自宣旨回京,而提拨城小黄门。

    如果说他之前投靠太平道是迫不得已,此时就是心甘情愿。因为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尤其是他们这些太监更是朝思暮想。

    汐夜只传了他一道修炼法门,并扬言赐给他一枚丹药帮其重铸肉躯,左丰就心甘情愿的拜在汐夜门下。左丰虽然有点不信,这就跟修仙者妄图成圣一般,明知希望渺茫,可依旧不愿放弃那一线生机,为什么不赌一赌?成功了自是大喜事一件,输了,在自己落入太平道手里的那一刻,不就应该死了吗?因此,他接到大贤良师的召唤,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嗯!这么快就筑基巅峰,进境不错,看来十几年后有望得证元婴大道,再服下一颗我道门的三转金丹,左黄门重振雄风的那一天不远了。”

    汐夜看着这个左胖子,不由地咂了咂嘴唇,这厮资质不错嘛!记得张角修到筑基巅峰还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而这胖子却只有几个月。不经意瞟了一眼孙轻,已经步入元婴中期大圆满,只差一步就步入元婴后期了。

    这厮走时不过元婴初期,他的资质好像还没褚飞燕的好,怎么修为比褚飞燕涨的还快,这念头一闪而逝。

    “全靠大贤良师栽培,否则弟子哪有今rì?”

    汐夜好言安抚了二人几句,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卢子干灭我之心不减,紫焰可有什么办法将其调走?”

    紫焰,汐夜赐给左丰的道号

    左丰微微一皱眉,不过想到自己能否重振雄风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全看大贤良师了,还有来时赵、张二位侯爷的吩咐。当下道:“大贤良师且请安心,弟子zì yóu计较,旬rì后,卢子干必定不再此位上。”

    汐夜满意的点头,史书上左丰就因为卢植没有给他贿赂就被罢免,押解回京师,还被打入天牢。说了些道法,又给了两人解了些修炼上的迷惑,然后每人赐下一枚一转金丹,就打发二人去了。

    翌rì,左丰以天使进入官军大营,看着宗员和曹cāo来迎接自己,卢植连面都不露,左丰心中冷哼连连,卢子干你死期到矣。

    恰逢张牛角率领黄巾力士在外搦战,而官军大营却恍若未闻。

    左丰当下道:“宗副将,逆贼在外搦战,为何无人应战。”

    “奉卢植之令,无持节之令,任何人不得出战。至于何因,员就不知道。”

    宗员在一旁回道,曹cāo更是一脸的冷漠。

    左丰拂袖而去,宗员微微叹气一声,紧随而去。

    官军的大营里,卢植正和一个儒生谈话:“子干兄,此时惹恼这些阉宦,恐怕会有麻烦降临,以某之见,不若就从了他们吧!皇甫义真不也低头吗?据京师传话,左丰此番如此嚣张,那是因为张让、赵忠等人在陛下面前蛊惑,吾等此次荡灭黄巾收获财货颇多。陛下的xìng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不出些血,恐怕打发不了他。”

    卢植苦笑一声道:“他皇甫义真能行此事,可某卢子干不行,不是某矫情,而是某北征以来,数番大战,伤亡颇多,可收获极少,他皇甫义真收复豫州,今有进剿兖州大部,尔再看某,只拿下平原和甘陵国,还是打得血流成河民不聊生,连分发诸将士的抚恤都不够,哪有余钱送给阉宦?”

    卢植的话不假,本想打消左丰的贪念,却没想到成为自己被缉拿的主因。

    左丰连夜返回京师雒阳。

    雒阳,张让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昭德殿内,此刻的灵帝正在赵忠的陪侍下,处理着国家大事。

    张让疾跑数步,一脸大喜地模样:“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灵帝最近的心情不错,豫州已被收复,兖州也收复了大半,荆州也在朱俊的指挥下收复了一些失地,卢植也收复平原、甘陵国,击溃了黄巾主力,这皇帝的宝座又做得稳多了。

    灵帝心疼的感觉又来,三个战场十数大军,每天要粮草兵器的奏折不断,这让灵帝苦恼不已,可是为了江山不得不出血。

    此时张让等人提了个建议,那就是向皇甫嵩等人收贿。

    灵帝猛地一听,还回不过神来,他们有钱还会向朝廷要粮要兵刃。

    “陛下有所不知,黄巾起义弄得许多的人流离失所,其中不少豪族被灭族,要么就是参与了太平乱党,因此平叛的官军手里有的是银钱。这些虽然是非法得来的,不过确实众将士们的卖命钱,如果陛下愿意参与分赃,老奴想他们肯定乐意的紧。”

    灵帝满脸兴奋的点头,这才有了左丰巡视兖州、冀州军情一事,此前更是将皇甫嵩贿赂的财货清单送来一份,让灵帝看完心情大畅,此番看到张让一脸兴奋,忙问道:“阿父,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莫非卢植的供奉清单到了?”

    张让脸上笑容一窒,摇头道:“非此事也,乃是太常卿汇报,张角命不久矣,天下平定就在眼前。”

    灵帝大喜:“真的。”

    “太常卿可没有蒙骗陛下的胆子呀!”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赵忠等人急忙恭贺道。

    “冀州可有消息传来?”

    灵帝一高兴,就想起前去冀州收贿的左丰来了。

    张让低头不语,赵忠眼中也闪过一丝历芒。

    “怎么啦?冀州莫非又出什么事了吗?”

    “是的,陛下。”张让见时机差不多方说道:“据左丰汇报,卢植在广宗高竖壁垒,按兵不动,每rì高歌饮宴,同时大赏兵士,不知是何心思?”

    “卢子干没有这样的胆子吧!”灵帝满脸怒容的说道。

    张让、赵忠对视一眼,赵忠忙道:“陛下,左丰向来忠心耿耿,不畏见难,办事用心,他应该不会说谎。不过···“

    “不过什么,阿母只说便是。”

    灵帝的声音冰冷一片。

    赵忠大喜,急忙道:“朝廷每逢大事,那帮儒士就扬言天灾降临,迫使三公退位,此次黄巾扰乱天下,他们又该让谁做替罪羊呢?”

    灵帝脸上遍布寒霜,眼泛冷光地看着赵忠,一字一句的道:“阿母以为谁该是替罪羊?”

    赵忠左言而他顾,恨声道:“老奴听人说有人要行伊霍之事,恐怕卢子干拥军不前,就是要···”

    “放肆。”

    不待赵忠说完,灵帝就将手中的镇纸摔在地上。

    赵忠等人一副恐惧状地匍匐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

    许久,灵帝才平息下来,看着赵忠等人,一脸平和的说道:“阿父,阿母,尔等以为谁是主事者?”

    赵忠和张让眼中尽是喜sè,忙回道:“据下面的人讲,掖庭令吕盛最近常观《霍光传》。”

    “盛叔,可能吗?”

    灵帝的声音有些迷茫和散漫,忽然话音一转,道:“阿父,此事就交由你去调查。”

    “诺!”

    张让急匆匆地退去。

    “诏令左丰捉拿卢植回京。”灵帝的声音空洞,而带着几分冷厉,同时转为温柔地对赵忠讲:“阿母心中可有人选代替卢子干。”

    “东中郎将董卓骁勇无双,西凉铁骑天下闻名···”

    今rì心绪不宁,只有这一更了,已欠下一万字,明天开始补



………【047 黄巾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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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子干被押解进京了?”

    广宗县廨府内,汐夜和张宝、张白骑、张牛角三人坐在侧殿内议事。汐夜看着他仨,心中莫名地浮出一个杂念,自己这算不算任人唯亲,商量要事的全是姓张的,要是流传后世,恐怕许多人会这么想吧!

    “前rì刚走到平原的左丰加马快鞭赶来,连夜将卢子干锁拿进京,此刻恐怕也快到甘陵国都了。”

    张白骑忙回道。

    张牛角一脸惬意,这个老对头终于走啦!

    张宝淡淡地道:“大兄,要不要派人截杀他。”

    张宝的话让张牛角微微蹙眉,强大的对手总是令人感到敬服,不过想到卢植那惊人的才华,张牛角也没说什么?一个卢植和数以万计黄巾士兵,还有自己终极梦想前面不算什么?

    张白骑却一脸跃跃yù试的道:“大贤良师若是能派麻衣奴协助,弟子有七成的把握杀死卢子干。”

    汐夜看着一脸平静的张宝,冷漠的张白骑和一脸痛惜的张牛角,微叹一声,自己这个穿越众,比他们更能理解卢植的强大。平贼三大中郎将,朱俊完全就是个水货,皇甫嵩乃是杀场宿将,如果不是黄巾物资奇缺,他能不能打败波才还是另一说呢?唯有卢植率郡国兵不仅挡住张角的南侵,还将张角打得连连败退,不得不龟缩于广宗城。

    在这时空更是强悍,在张牛角二十万大军的围堵下,不仅连战连胜,还将大军从千余人扩展到数万人,能力不是一般大啊!要杀他,恐怕党人不会乐意吧!借灵帝的手杀他没什么,可若自己派人狙杀,儒家会放过自己吗?恐怕到时候幽居太行也是奢想,不过这话却不能他们说。

    “儒家势大,亦非一rì两rì之事,贸然得罪他们,截教和人教可不会为我们出头,卢植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这不正和我们的心意吗?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彻底惹怒儒家。”

    “是。”

    张白骑应声答道,张宝yù言又止,张牛角却一脸疑惑的道:“大贤良师切不可放虎归山,卢子干国士耳,若他再起,吾北汉除大贤良师外恐无敌手啊!不若此时,一举灭杀卢子干,以免后患无穷。”

    张宝脸上闪过一丝讶sè,道:“是啊!大兄,如此良机不可浪费,至于儒家不放过我们,我们放了卢植,他们就对我们客气吗?”

    “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汐夜一脸冷漠,你们说的不放过是现在局势,我说的幽居太行以后的局面,转而对张牛角道:“卢子干一走,官军大营必定恐慌一片,此乃良机,博维不可放过,调动人马,不分昼夜猛攻官军大营,希望可以在新任长官来时,攻破官军大营。”

    “诺!”

    张牛角应声,脸上还有一丝犹豫,看来对于汐夜不杀卢植,他还是有些想法的。

    三人出了侧殿,张宝煞有其事的说道:“卢子干不死,吾心不安啊!”

    张牛角一脸严肃的点头,张白骑却冷漠地道:“大贤良师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白骑先行告辞了。”

    张白骑飒然走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某不参与,也不会搅合。

    七月下旬,广宗黄巾在张牛角、张宝、张白骑等人率领,不分昼夜地连续攻击官军大营,官军大营在宗员和曹cāo指挥下摇摇yù坠。

    八月上旬,东中郎将董卓在数千西凉铁骑的拥护下来到广宗战场,还未进入战场,就被李傕率领的黄巾骑士堵住,两股骑兵鏖战半rì,董卓才在千余残骑拥护下,杀透重重阻隔,艰难进入黄巾大营。

    董卓的数千铁骑被屠,彻底打没了他的胆气,龟缩在官军大营死活不出。同时看着满山遍野的黄巾贼,第一次感到原来兵贵jīng不贵多,是多么可笑的一句话?

    他也不想想黄巾贼可不是一般乌合之众,而是有道教信仰的反贼,皇甫嵩和朱俊带领的五校jīng锐、三河骑兵,外加京城五万jīng锐都在波才的人海战术中,连连后撤,更可况他遇到的太平道仅次于黄巾力士的黄巾骑士。

    中旬,袁术率领一支私兵在南阳战场上连战连胜,仅仅十rì收编上万黄巾jīng锐。

    下旬,袁术率军在宛城外斩杀张曼成,南阳黄巾的攻势为之一滞,无数黄巾贼逃入益州,或者荆州的那水网交叉的湖泊中,于此南阳黄巾荡平。

    汐夜站在广宗城头,远眺张牛角指挥着黄巾十万大军连续不休的攻击官军大营,耳边听着张白骑的汇报,嘴角不可避免的扯起一丝微笑,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改变一点历史吧!孙坚还有登场,袁术已经声名鹊起了。

    九月初,皇甫嵩彻底击败卜己,辗转青州,一战击杀青州黄巾十万,徐和率残军出海。还不等皇甫嵩将黄巾残军荡灭,官军大营被破,董卓仓皇而遁,皇甫嵩当夜被调至广宗战场。

    九月下旬,皇甫嵩一路碾杀黄巾而来,渤海国、河间国大部黄巾被讨平,才恋恋不舍地赶到广宗下,更是派人到邺城拉拢郭典反戈一击。

    广宗城县廨内。

    张宝看着郭典送来的缴文,心有余悸的说道:“大兄,这皇甫义真真不是省油的灯,此文一出,就算郭叔谋不动心,难保一些人没有三心二意啊!”

    “是啊!大贤良师,后方不稳,可是很影响军心的。”

    张牛角蹙眉道。

    汐夜左顾而言他:“飞燕,还没有回来吗?”

    “恩!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这是最后一批上山的人员了,弟子认为此时撤军,也不失为良机。”张白骑在一旁劝道。

    汐夜看着三人说不出话来,他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改变历史进程,黄巾灭于广宗,张角死于广宗,皇甫嵩在广宗筑京观,震骇天下。汐夜不想改变,却又不怎么忍心看着城内的黄巾士兵死在这里,心里好一片纠结。

    “不打一仗,就退回太行,皇甫嵩还以为我们怕他呢?再说不打先退,很影响士气,弟子害怕到了山里会有人逃跑,更可怕的是不打一仗,皇甫嵩恐怕不会放过我们,毕竟一将成名万骨枯。”

    张牛角在一旁小声说道。

    “那就打一仗再走。”



………【048 广宗之战 上】………

    皇甫嵩率数万大军到达广宗城下已达十天之久,除了在广宗城外五十里处立下一座营寨,再也没有别的举动。

    广宗城内人情汹汹,不知道皇甫嵩搞什么鬼?汐夜也数次三番召集门下商讨,可却一无所得。

    第十三rì,五十里外官军大营突然爆发出无数地霞光,紫sè的霞光中传来淡淡地朗读声,与广宗城上黑气漫天中诵经声相互映照。

    第十五rì,官军大营大开,三河骑士开路,一队队百战jīng锐顺条有理地开往广宗城下。

    数万大军过漳河,紫sè的霞光将漳河之水蒸发的一干二净。

    汐夜看着渐渐合拢地官军,不解地问道:“皇甫义真想做什么?凭着这些炼筋期的兵士,就像攻破广宗城吗?”

    汐夜不由地有些好笑,广宗城头上的结界乃是由自己用冀州刺史印改造成的北汉帝印散发的,这层结界一出,北汉朝一大半的气运都凝聚于此,我倒要看看他皇甫义真用什么办法来破。

    不待汐夜特意发问,官军一合拢广宗城,城头下官军人影攒动,皇甫嵩在一群身穿儒师袍的儒生簇拥下,出现汐夜的眼前。

    汐夜一个望气术看去,顿时一阵倒吸气声,虽然他不知道这东胜神洲是怎么个状况,或者什么境界的人不允许插手人族战争,但下面的那一群儒宗,让汐夜震惊的说不出来话来。

    皇甫嵩:字义真,安定朝那人,行车骑将军、都乡侯,儒宗修为,行车骑将军果位各加持十万气运,都乡侯果位加持五万气运,儒宗果位加持儒家万分之一的气运。

    荀淑字季和,颍川颍yīn人,一代儒宗,党人三君之一,有弟子李固、李膺,有子荀氏八龙闻名天下。一代儒宗加持儒家万分之二气运,加持法家千分之一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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