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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妖重重一女N妖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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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N世情
感觉到那双握着我双肩的手,倏地一下变得冰凉。我诧异地转过头去,看向狐狸。
“狐狸,咋的了?那女的是不是有啥来头啊?为啥你我的身体反应一模一样啊?”
狐狸不语,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细线。一双盈盈眼波,此刻却是少见的凝重。
我再次诧异地看向那顶华丽轿前,亭亭玉立的美女。
咕噜——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
那双眼,那抹笑,那张熟悉到让我心潮澎湃不已的脸。
为什么?我明明从未遇到过她。却为何在对上她那双杏仁美眸的那一刻,感觉如此的似曾相识?
是我的心认识她?
砰、砰、砰……它在我胸腔里狂跳不已。
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千年的思念百年的孤独忽然寻见一个宣泄口那般,心动不已。
忽然,一双冰冷的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左肩。很轻很轻。但从那轻微的动作中,我却真真实实感受到它的主人心底的怜惜与疼爱。
转过头,蛇老大如伟岸的山峰般,岿然不动立于我身侧。那双漆黑犹如晨星的眼,在望向我的那一刻,饱含深情。像是诀别像是祝福更像是依依的不舍与挂怀。
“怎么了你们这都?难道我以前当男的时,强上过她?人家找上门来让我负责?”
碰——我左右两人晕倒。
门口的美女听了也险些晕厥,颤抖着身体被身旁的侍女搀扶着。一双望向我的眼睛里除了深情还多了一些幽怨。
“狐狸,好狐狸。”我撒娇地摇晃着狐狸的手臂,“你看我是不是有毛病了。怎么看见个女的心脏竟然狂跳成这样?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世界上我什么美女没见过?”
说着我把狐狸白玉一般的手压向自己的胸口。
狐狸微微一怔,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悲哀与无奈。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任我揩油任我亲近,竟然第一次一反常态的轻轻避开我的纠缠。动作虽然故意做得不着痕迹,但却还是被我洞悉到了这不同往日的异常。
“狐狸,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门口这女的是你相好的?!你怕她吃醋?第一次,我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涩的情愫。呜呜呜——
怨恨地斜一眼那门口的女的。靠!长得一般嘛!要是我寨了眼罩,洗掉老鼠斑,换上一身轻纱。也……
她眼神炙热地望着我,从开始到现在,眼皮都没眨一下。
她怎么不看狐狸?干嘛看我?看得我心里这个难受……
“人——”艰涩的声音从她粉润的小嘴中吐出,带着一种恍如隔世的沧桑。
“嗯?”我心头一颤。抬起迷茫的眼,看向蛇老大和狐狸。
“殿下——”狐狸低下头。一旁的蛇哥也黯淡地垂下眼睑。
怎么叫得这么生分?
“殿下——”好像终于鼓起勇气般,狐狸缓缓抬起头。“您的娘子,小蝶,来了……”
咔嚓一下,一个晴天霹雳一般。我愣在当场。
娘子?我老婆?妖王他老婆?找上门了?
我浑身僵直,大脑一片混沌。
女人和女人?GL?
“人——”随着一声娇呼,伴着一阵馨香的空气。那个女子纤细柔软的身体便扎进我的怀中。我抱着她连连倒退几步方才站定。
“人——两世轮回,蝶儿终于找到你了!”她伏在我肩头,嘤嘤哭泣。带着奇异花香的眼泪,像连绵不绝的春雨。
心弦被狠狠地拨动。
女子的眼泪,尤其是痴情女子的眼泪,就像一双温柔的手。它轻柔地抚摸着世人的心。即使是再心硬如磐石的人,也无法不在这一刻动容。
身旁的狐狸和蛇,已经都黯然地垂下头来。眼神落寞无奈而又心酸。
可是,似乎还是有什么不太对。
明明我已经是女人了啊!不管我是不是妖王,不管我前世和这女的有多好。至少现在,我是货真价实一女人,而她也成了堂堂公主。那也就是说,我和她根本就没戏。那狐狸和蛇老大干嘛还那副全家死光光的表情,好像我随时会甩了他们一样!
思及此——
“哎,等等。”我费劲巴拉终于把像年糕一样呼在我身上的某八爪鱼卸下来。回过身,避开美女,我将他们二人拽到墙角。
“狐狸,蛇哥。你们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已经是女人了,即使真的要负什么上辈子的责任。我现在也没那能力,也,呃,没那个功能了。”我抬头盯着他们,时刻密切注意着二人的表情变化。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哥们又遭了一个更猛的晴天霹雳!
“那又能怎么样呢?你一遇见她,心底的情愫自然而然会再度复苏。到时,你的身体,它自己就会再变回男体……”
“哎呀——”我这一股热血,一下子都涌到头顶了。“等等,等等,狐狸,你先别往下说了。让我先缕缕,我有点乱!”
这是什么情况?我竟然混的比人妖还猛!人家人妖顶大不济就是个不分公母。而我呢?竟然男男女女,说变就变。靠!玩呐!
“蛇哥,去帮我跟BOSS请个假,我今天有点儿不爽,出去转转。”
“人儿——”
“人——”
狐狸蛇哥和美女同时喊出口。前两者是担心我的安危,后面那个——哼!估计没安什么好心。无非就是想我变性,然后甩了别人跟她!世上最毒妇人心呐~~~~~~~~~~
“你们都给我老实儿呆着!姐姐我今天出去发泄,谁要敢跟来,我他丫的就卸了谁!雌雄公母,待遇雷同!”哼!别以为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美女果然噤声,样子可怜兮兮,我顿时有些后悔。不过,转念一想,堂堂公主竟然是我马子,还任由我呼来喝去。嘿嘿!我心里那点恶趣味和虚荣心,马上就得到极大的膨胀。
走喽!迈开我的小短腿儿,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咱直奔——
飘香楼。
广告时间:
心情郁闷?感觉不爽?哪里才是你排忧解闷的好去处?
当然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飘香楼喽!这里的姑娘最风骚,这里的小哥儿最持久。这里的服务那叫——怎一个“到位”二字了得?
抬头,豁——好家伙,可够气派的!不过就是个那啥那啥的地儿,没想到竟弄得比美国白宫还气派。敢情,京城里的大官们都改这儿办公了?
哦呵呵……
“快跑啊——蝶公子最后一场个人音乐专场兼答谢广大歌迷和疯狂追逐他的男女老少的音乐会马上就要开始啦啦啦啦(一口气没换地喊完)……”
靠!这老伙计气可够长的啊!
随着蜂拥而至的人群,我还没来得及参观一下,就被挤进了飘香楼最里面的那间大阁楼。
宽广的舞台,四周都是轻纱布幔。周围各色的灯笼更是将台上气氛装点得分外神秘。
我伸着脖子,很努力很努力地往上瞧着,忽然——
一道清冽空灵的琴音划破现场的喧嚣,霎时间,万籁寂静。
随后,红色的纱帘垂下。就在台上那最耀眼的灯火阑珊处,一名清癯男子犹如出尘的仙子般俊美飘逸。他低眉敛眼,莹莹如玉的手指在褐色的古琴上行云流水。
他低头调动琴弦,他皱眉好似为情所困,他垂眼像在小心翼翼地遮起心底的伤。他开口清唱,字字如泣如诉——
“失去了你的天空
一个人的月夜
还会有怎样的快乐不曾干涸
于是我醉了
醉倒在青石巷陌
马蹄的的
却都不是你归来的魂魄
于是我哭了
为着你不再回来的绝然
那夜山谷的月
寒冷如倾城的雪
我的月
从此都成了残缺
我的人间
停顿在你的离别的那夜
无数无数的季节以后
我只是这样
在月夜想你的眉宇铿锵
在飞花时节
饮你尘埋的酒酿
余生这样长
那些寂寞的日子
还有多久
才会长出苍苍的白发
才能看见秋彼岸的天堂
那时
你是否便可以安心的花开
在弱水彼岸
等待我归来
不再长夜孤寂
不再因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而错过了我们的儿女情长 ”
啪嗒——
是什么滴落,不仅仅是在地上,却是在心头?
抬手,胡乱地抹去面上的泪痕。我,竟这样哭了么?
这样的嗓音,低沉而略带浮世沧桑的些许沙哑。这样的歌声,像瀚宇的天河,虽静静却依旧可以叫人心潮澎湃。
扬起头,仰望着那张静美的轮廓。
可是,为什么?你会唱出这样的歌声。像一个孤单寂寞的魂,在人世间凄苦的流浪,无依无靠?
真的,好像伸出手去,抚平你皱起的眉,拂去你心头的伤。真的好想,张开怀抱,与你紧紧相拥。真的好想,就这样与你相伴,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天上掉下一个帅相公
砰的一声,琴弦断裂。
台上的男子,欣喜地瞪大了双眼。
“姑娘——”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从他温润的口中极不搭调地传出。那双刚刚还十分好看恬淡的双眼,此刻竟然像看见飞虫的青蛙般,夸张地往外突突着。那情景,真叫一个可怖!
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我浑身一震。
我说,大哥。好歹你也是如花似玉一帅哥,而且大小也算是个公众人物,看旁边那大娘,瘪着不剩几颗牙的嘴也跟大伙挤进来看你演出。你再怎么激动,也不能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啊!
“姑娘——”某男忽然极没品地开始张牙舞爪,撩起衣襟,直奔台下而来。
台下自然一片骚动。
大伙有的癫狂,四处乱奔,直淌口水。有的无法相信自己即将和自己的偶像零距离,兴奋的当场昏厥。真是比现代粉丝们还热情!
我傻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再加上蜂拥的人群,推推搡搡。我就像一片大海上的孤舟般,随波飘荡。
忽然,黑暗里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
还看不清到底是谁,只听耳边一句——
“不想被踩成人泥就跟我走!”
于是,开始尥蹶子狂奔。
跑啊跑,挤出拥挤不堪的楼阁,挤出香飘四溢的妓院。我们融进淡淡的夜色中。
大口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原本烦闷的心忽然豁然开朗。
“哈哈哈哈——太爽啦!”我边喘边跑,边跑边笑。
“哈哈哈哈——我也好开心呐!”旁边那个依旧紧握我手的人,也发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貌似还在学着我说话的口气。
咦? Who’s the guy?
“停!”我突然一嗓子。
他一时猝不及防,险些来个狗抢屎。
“哈哈哈,你可够呆的你!”我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
“呵呵。”他非但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而还在一旁好脾气的看着我傻笑。
嗯?这,这不是那个偶像歌手,丞相公子,神仙哥哥吗?我终于看清了。可是——
他认出我了?
我直觉地摸摸自己的眼罩和老鼠斑。不可能啊!我这易容术,很高超的!
“怎么不说话?”他凑近,用完全是一幅“咱俩很熟”的语气和我说话。
“你认得我?!”后退。
“当然啊!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那天在河边,你还——唔唔——”
“靠!你给我闭嘴!”我凶狠地捂住他嘴,一边还不忘四下撒摸一圈。我记得我说过,怜香惜玉从来不是我的专利,而且男女不限,公母不分!
帅哥很无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眨巴着。
松手。
“这事儿你胆敢和第二个人说起,小心我——”
我朝他比划了一个咔嚓的抹脖子动作,帅哥吓得连连点头,样子小心翼翼。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还有,你把我带出来意欲何为?想泡我?暗恋我?”我凶狠地逼近他,他吓得连连后退。
“我一看你的那只眼睛,就认出你了。还有,你给我的感觉很与众不同。我没有轻薄姑娘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很想和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姑娘因为在下刚才拉了你的手或者那天——呃,觉得受到了冒犯,那,那在下愿意对姑娘的一世清白负责。”帅哥急急地解释着,一双大眼睛还不忘时不时地扫我两眼。
“负责?”我故作思索地托起下巴,抬头打量着他。呵呵,逗逗这小孩儿,貌似还挺好玩儿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此刻不再犯花痴,那是很明显的。换做谁,长期地跟狐狸和蛇老大之流在一起厮混,那都难免会对大帅哥产生或多或少的审美疲劳和正常免疫力。
“你不信我?”帅哥明显被我瞧紧张了。舔舔嘴唇,显出他此刻很忐忑。“姑娘,在下乃是当朝寒丞相之独子,名唤做寒心蝶。家父在朝为官清廉待人宽厚,家母也是贤良淑德持家有道。我家有良田百亩,这都是祖产。还有亭台楼阁房屋院落共十处,大部分是圣上赏赐。我是家中五代单传,倘若你能嫁入我家,将来就是——”
“上帝啊!佛祖啊!天上的老少爷儿们们呐!我陈卓人,今天终于终于见到一回地地道道,纯纯正正,有血有肉的人类金龟婿啦!”
我跪在地上,抡拳猛捶地。脸都笑抽筋了……
“姑娘?”某男探过头,尝试性地唤了两声。
“哈哈——哈哈——啊?”我终于还魂,才忽然想起要注意形象。赶紧扑扑身上的灰土,抹去嘴角边的口水。
“敢问,姑娘芳名?”
“我?噢——奴家,奴家闺名唤作——陈卓人。”我掩面娇笑,故作害羞状,装成淑女样。说真的,我已经很久不知道那玩意咋装了。
果然,对面人被寒到。微微一抖。我这才想起,可能是自己易容过后的脸太过可怖的缘故,赶紧要去河边洗掉。
“人儿——”他唤我,一下子拽住我的衣襟。
干嘛?你看人裸奔还看上瘾啦你?又来这招!
“人儿——”他低低地重复一遍,脸则害羞地低垂着。我这才发觉这称谓似乎太过,呃,那个。
“干嘛?”我道。
“不必去洗脸,心蝶知道人儿你长得很美。知道你这样可能是出于自保,心蝶不介意的。”某人头垂得更低了,快成鸵鸟了。
“哦!”我回过身,他的手臂在我肩头尝试性地碰触几下。见我没有什么反感排斥的表情,便顺理成章地拥住我的肩膀。
“心蝶有娘子了!”他侧过脸,冲我甜蜜羞涩一笑。刹那间,夜色迷离,映得他双眼如星,唇如新月。让我看得不免一呆。
怪!太怪了!
明明我们统共才见了两次面,为什么我和他此刻却像前世的恋人般,如此亲密无间?
一切,自然到匪夷所思。
是真的宿命轮回?还是,一场阴谋的序幕?
夜,终于开始肆无忌惮地漆黑起来。
回过头,再诧异地转回来。一切静谧无异。
然,为何总觉得暗处正有一双幽怨至极的眼,它窥视着我,也窥视着那只正拥着我的手。
到底,是谁的仇恨?在凄冷的星光下正闪烁着骇人的光……
背后的真相(难念的经)
NO。1
雪地上,那抹刺目的红,在寒风凛冽中兀自飘荡。
小狐狸?!
冰冷英俊的男子,眉头蹙起。
那个小家伙,千年之后,果然已经修炼得道!可是,此刻为何又僵硬地躺在雪原之上?
渐渐走近。
双目紧闭的男子,白色苍白透明,气若游丝。好看的眉眼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花。
是饿昏了?
这认知,让他愕然。
难道他就是那个灵狐一族口中的倾城公子?不杀生,不食肉。媚惑无双,菩萨心肠。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小狐狸,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啊——
NO。2
“不过是棋子一枚罢了,再明亮得耀眼,却还是难逃自己的命数。不是吗?”
棋子?!全世界霎时间诡异地安静下来。耳中,脑中就只剩下高贵王者那淡淡的口气。
棋子?!
刚刚举起要叩门的手,就那样硬生生僵在门前。
棋子?一个有血有肉,一个为了你甘心出卖自己的族类,一个为了你甚至可以杀兄取胆的棋子?!
白衣男子迈起的脚步,仿佛踩在自己碎落一地的心上。那个绝望如孤魂的背影,惨淡、悲凉,饱含着对自己无尽的嘲笑。
与此同时——室内。
“殿下?你刚刚为何故意那样说,明明知道白兄就在门外!”倾城不解,甚是急躁。
“他为何而来?”妖王低头掷棋。
“自然是为了殿下!当日,白兄对你一见钟情——”忽然顿住,自觉失言,倾城惶恐地抬头望向妖王。
但见他眉目不惊,面无怒色。
“祸患好平,人心难抚。若是你明知一个人爱你爱到极端疯狂之地,而又无法回应。你会如何?”淡然的脸上,有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
“我?”倾城睁大双眼。
“若注定无望,倒不如心死念绝。由爱转恨,再日益忘却。这——未尝不是解脱之道。”
倾城愣住。但见那个挺拔修长的身影缓缓立于窗前,伸手推开纸窗。山风迎面扑来,吹起他额前青丝。他举目远眺,仿佛已然超脱于世。
第一次,倾城觉得,自己似乎还不够了解面前这个俯瞰世事的男子。也许,在那样坚毅的眉宇间,还隐藏了太多旁人无法分享的担当与抉择。
思及此,倾城暗暗叹息一声。也是第一次,他开始怨恨起自己的无能与脆弱。
为你能做的,真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吗?
NO。3
满山的鲜花烂漫,满林的小鸟啁啾。还有清新撩人的微风,吹拂着自己欢欣雀跃的心。
小蝶一身粉色的纱衣,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山野间舞蹈。
“明天我就要嫁人啦!明天我就是人的妻子啦!”婀娜的身姿翻转着。
“大树,你为我开心吗?”大树枝叶轻摆,似在回答。
“小花儿,你为我高兴吗?”花儿伸展,仿佛在频频点头。
“我真的好开心呐!明天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啦!”
一闭上眼,就是男子那张熟悉的脸。还有那温暖的怀抱,坚毅非凡的背影。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曾经这样对她低喃。如今他就要履行这个承诺了,她真恨不得跑去跟世界上所有的人高喊。高喊她夫君的名字,高喊他们会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蝶儿——”身后忽然传来男子略显沙哑的嗓音。
“牡丹哥哥?”小蝶吃惊地看到,那个往日里风度翩翩的男子此刻却满眼疲惫、满脸哀伤。
“蝶儿——”他痴痴地望着她,好像要将面前女子的容颜深深刻入脑海,永不忘却。
“牡丹哥哥,你不是马上就要位列仙班了吗?此刻,怎么还在凡间逗留?”
是啊!他早该放弃了。可是从他还是个小小花妖时,他和她就已经相依为命了。他们的关系真的就和花与蝶一样,谁也离不开谁。
为了她,他宁愿放弃花妖自然的性别。特意用男子的关爱来守护这个有着最最美丽笑容的女子。
风雨不离,千载共度。
可是,为什么?自从那个狂傲不羁,冰山般薄凉的水妖出现。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一步步与自己远离,越走越远。
明明他比他早遇见她!明明他没有自己这般爱她!明明她就应该是他的啊!
小蝶,就像飞蛾扑火一样爱得奋不顾身。宁愿放弃位列仙班的机会,也要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这样炙热的爱,不是为他。这又叫他情何以堪?
就这样,他静静地望着她许久。
是真的舍不得放手,却又是真的无可奈何啊……
“蝶儿,哥哥明天就飞升了。你的婚礼我恐怕不能参加了。”他哽咽着。
“哥哥——”小蝶眼圈也开始含泪。
“今日一别,你我天上地下,恐怕再难相见了。”
女子眼角的泪终于滑落。
“以后,我再也不能守着你护着你了——”他顿住,“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我——”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你陪伴小蝶无数个春秋寒暑,小蝶舍不得你啊!”
“蝶儿——”
终于,一双有力的手臂环过,将泪流满面的女子紧紧搂入怀中。
美丽的花树下,一对紧紧相拥的男女,泣不成声。
可是,远处,又是谁?被火山喷发般的嫉妒蒙蔽了眼。
那双清明超然的深潭,早已不复往日的深邃安详。
即便是神,恐怕也有难以逾越的弱点吧。
而偏偏,对于专一执着到近乎自虐的人来说。情之一字,往往都会成为他们致命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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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念的经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
贪欢一刻偏教那女儿情长埋葬
笑你我枉花光心计
爱竞逐镜花那美丽
怕幸运会转眼远逝
为贪嗔喜恶怒着迷
责你我太贪功恋势
怪大地众生太美丽
悔旧日太执信约誓
为悲欢哀怨妒着迷
啊,舍不得璀灿俗世
啊,躲不开痴恋的欣慰
啊,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最适合我家小妖哥哥的歌
第一次的去向
月光下,那个偶像歌手一脸幸福甜蜜,手臂紧紧地箍着我的肩膀。我心话,这幸好是晚上,没多少人。要不,大家伙看见这么个大帅哥挽着我这么一个独眼龙。不以为我俩在搞行为艺术才怪呢!
“嗯……那个……我到了!”
“啊?这么快?相公我还没陪娘子你走够呢!要不咱俩再走一圈?”
“呵呵,不用了吧?偶很累了滴说……”大哥啊,你表这样娘子相公地老挂在嘴边好不好?肉麻死了~~~~~~~~~~
“大胆?!到底是哪个不要命了的登徒子?竟敢对我家人儿动手动脚?!”
忽然一道红影“咻”地一下,窜到我和寒心蝶的中间。
狐狸,你又变身为男人了啊?
“小人儿,你没事吧?”狐狸忽然一个回头,脸上是说不尽的媚色撩人。
黑线……反差还真是大啊……
“你又是何人?敢和本少爷如此说话?还想要轻薄本少爷未过门的娘子?!你才好大胆子!”
“咦?我?”狐狸愣住了。
显然,这只长期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压根儿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呆狐狸,根本就不晓得如何往下接茬。估计他刚才那句“登徒子”什么的,也是闲来无聊时和前门口那说书的老头儿学的。
“倾城——”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们三同时向门口望去。就见蛇精哥哥一副冷峻的表情,双臂环胸斜靠在门柱上。
“少跟他废话!赶紧把他刚才拥着人儿的手臂卸下!”蛇老大!果然是一心狠手辣的冷血动物!
“对!”狐狸顿悟,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动手。
而我身旁的某帅哥,斜眼瞟了我一眼,看我一直盯着他看。于是乎,使劲儿挺了挺精细的小腰板儿。漂亮坚毅的小下巴高傲地一扬——
“哼!我才不怕你们!为了人儿,我即使被打成残废也在所不惜。”
噗——我吐血。大哥啊,还没开打,你就做了被打成残废的准备。偶真的不知道,你这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呢,还是完全没有雄性生物的自信。
“你以为我不敢打啊?”
“打就打,来来,往这儿打!”
“我就打了!”
“你打呀倒是!”
“你管我?”
“看你就没刚,不敢打了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
…………
今天,偶终于是大开眼界了……
扫一眼蛇哥,看他眯着一双迷人的星眸,正靠在那里悠哉自得地欣赏着面前这场空前盛宴。看那架势,很有“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的意味。
靠!我这才想起来。貌似他们三都是情敌吧?要是狐狸和小蝶哥两败俱伤,那蛇哥岂不就……
虽然,就以往的经验看来,蛇老大不属于那种卑鄙小人行列。但是——谁也不能钻谁心里去看看不是?
“好啦!好啦!”我仰天狂吼。
两个张牙舞爪衣衫凌乱的掐架泼妇,呃,不对,是泼夫,顿时停手,两道目光同时射向我。
“人儿,是他先挑衅的!”
“人儿,是他先轻薄你的!”
“人儿?你凭什么这样叫我娘子?你以为我们和你很熟吗?”
“好呀你!简直——”
“够了!”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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