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山海幻楼记-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替大家扫过盲,想必各位看官对魔教范围有了大致了解,这七大魔君犹如魔教的七大国柱,辅以魔教长老、左右使,牢牢的支撑住魔教,七大魔君同时象征北斗七星,魔教都城在还珠阁阁,紫念山还珠河畔两岸建起的魔君府,星罗棋布,即是按北斗七星布局,各魔君都传了至少三世。光明顶一战,老一辈魔君损失不少,新一代魔君经过魔教二、三十年休整,逐渐在江湖展露手脚,这些人久不在还珠阁阁,魔教教主殷贤乱有让他们一显身手之意。
安思辉双手安抚众人,轻轻喉咙,双手旁抱拳道:“魔教能有今日,都是殷教主领导有方。派我这等重任,让我再此建府第,老夫有了自己地盘,殷教主之恩,一死难报万一,今日老夫与小女准备了丰盛酒菜,与诸位同享,这头一道菜就是魔教人必食之味。”
魔教人在案几旁坐下,面前摆上一盘色泽金黄香喷喷肉块,安思辉道:“因怕行事太多暴露行踪,只在乡间捉了十来名幼童,这些骨髅是幼童排骨烹炸的美味,请诸位慢慢品尝。”俩丐帮弟子肚中饥饿,闻着香气,垂涎三尺,听闻是人肉排骨,顿时胃内翻江倒海滚了一遍。魔教之所以叫魔教,自然丑陋恶习不少,其中食人肉是一条,汉朝以前魔教人不开化,归化大汉后才逐渐不再披兽皮,改食人肉陋习。
安思辉举起杯,把杯中美酒撒掉,道:“这头一杯祭天,二一杯祭地,第三杯祭华山大神,华山大神佑我魔教万古长存,发扬光大。”祭酒完毕,双手四足趴伏在地,再次诚心叩拜魔教教主殷贤乱,喃喃自语道:“紫电魔君,弟子诚心拜你,愿我魔教早日一统江湖。”
魔教人纷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手捧骨髅狂啃,安思辉爬起身,看见角落中二人不吃,再次举杯道:“入我魔教,头一道菜就是吃骨髅,如此美味,不可错过,魔教教主殷教主,每日口啖二十斤,仍显不过瘾,弟子怎可不尝?两位休拂了我父女美意!”俩丐帮弟子黄旗、范遂哆哆嗦嗦把骨髅放在嘴边,闭目咬了一口,滋味鲜美,犹如鲜香炸鸡,忍不住又啃食一口,转眼魔教众人吃完,纷纷叫嚷不过瘾。
其实安思辉这句话说错了,想比较而言,殷贤乱更喜欢吸血,在座稍知内情的魔教人都知道,从这一点来看,他还不了解紫电魔君殷贤乱。
魔教众人酒还未喝到畅快,猛听见“哗啦”声响,几个乞丐突然打破门窗,跳了进来,随之从大门而入的阚平顺道:“安魔使,恕阚某人唐突,你来到我临安落户,怎么不请请我尽地主之谊?”
安思辉抬头看见大批丐帮人豁然站在门外,顿觉心惊肉跳,怕景长老与魔教的计划泄露,操起三足叉道:“丐帮阚帮主?不请而入,要喝水酒,下辈子吧!”其余丐帮人见状,纷纷亮起兵刃,严阵以待,只听一声呼号,魔教与丐帮人对面厮杀,刀剑不长眼,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呻吟声四起,魔教人虽不多,却把丐帮人打的哭爹喊娘,黄旗、范遂二人见状不妙,揭去身上黑纱,悄然潜入后窗,趁乱逃了出来。
第七回 左右为难
俩年青乞丐一口气飞奔回丐帮,发现总舵并无发现异常,门口聚集着一帮臭乞丐赌钱,谁赢就喝一口酒,黄旗抢过来尝了一口,“呸”道:“这哪里是酒,分明是酸马尿汤子!”说着拉住范遂要赌一局,范遂道:“祖师爷保佑,我们此行见着了柳道长,快些返回去给向长老说明一切。”黄旗道:“你不说,我差些忘了,顺便到求醉坊沽一壶酒给长老带去,闻到酒味,长老肚子里酒虫怕是要馋出来了。”二人说说笑笑,施轻功跳入院内,支开俩守门小丐,进门便拜,把遇到柳道长的事说了个仔细,向长老不住点头道:“这口诀,你二人记住了,悯上口诀一共三十二句,有道长给你们解说,也不难练,你们只听了这前四句,轻功已大有进步,七日后一定要记得到约定地相见,勿忘!”
向长老捧起那壶酒,揭开盖嗅了一口道:“好酒,上等老白干,来,你们与我一人一大口!”向长老耳朵敏锐,仅仅喝了一口,听见窗户外有异响,翻身到了窗户旁,伸出手去,摸进一张纸条,他递给两个弟子道:“念!”范遂接过纸条念道:“樊长老云飞岭遇险,追杀者东燕国张秋、何盈,速速营救。”黄旗听到张秋、何盈二人名讳,脑中如轰了炸雷一般,张秋、何盈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爹娘,黄旗原名张累,早年万鲸帮被朝廷剿灭,他被爹娘悄悄送入丐帮,化名黄旗。黄旗脑中迅速闪过不少画面,无数个问号在脑中回旋,爹娘投入到慕容莽天帐下,本以为会安抚黎民,护佑一方百姓,怎么会在云飞岭截杀樊长老?难道其中与自己有关系?
向长老闻讯咳嗽不止,喝口酒喘口气道:“樊舟樊长老是少年我旧识,一块磕头进的丐帮,他少年老成,办事有板有眼,又有魄力,自从前任丐帮帮主逝世,他似看透一切,再不涉足江南,反而把南海丐帮管理的井井有条,南海交趾众丐无不服他,他怎么会在闽杭交界的云飞岭遇刺?”
范遂道:“弟子愿意去带丐帮兄弟搜救!”向长老道:“很多年前,张秋、何盈夫妻就是江洋大盗,一对魔头,积攒了不少财富,经营万鲸帮,后来投靠了慕容莽天,被封为征东大将军,替大燕国守着浙东门户,樊长老想必不清楚此中关节,说不定被他们二人沿路勒索,你们速速去解救,有一线生机,也要把樊舟长老救出来!曲长老生死未卜,我眼瞎亦无能为力,只能尽最后能力把九阳神功交给你们,能学多少,就看你们造化了,樊长老……”不能话音落地,黄旗已从屋内冲出去,满嘴胡言乱语,在城中迷迷糊糊游走,不知何时暴雨倾盆,黄旗内心挣扎许久,仰天跪地哭喊道:“为什么?生我的爹娘竟然是一对魔头?我如何不知实情?苍天,这究竟是为什么?”
路边梨子摊阿琼姑娘认识他,见他被暴雨淋浇多时,悄悄在他身后撑起一把油纸伞,黄旗感觉雨渐渐小了,睁开眼便道:“阿琼姑娘,我是坏人,是也不是?”阿琼摇摇头,比划道:“我只卖梨子,公子快些起来,别感冒着凉。”黄旗自言自语道:“阿琼姑娘,你是个哑巴,我知道你不会说话,可你心比旁人都好,我只要你一句话,我到底是好人是坏人,若是你也说我是坏人,我即刻从桥上跳下去!”说罢,站起身要寻死觅活。
阿琼阿哥见他与妹子纠缠不清,抽出一柄刀上前道:“臭小子,我妹子冰清玉洁,你竟然与她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将来我妹子哪还有脸嫁人!”黄旗道:“大哥,你来的正好,我今日只想图个痛快,你若是有种,就从我脖子上砍下去,我黄旗若眨一眨眼,就不是条汉子!”阿琼哥哥见遇到个不要命的,嘴里罗罗嗦嗦,手中刀比划比划,闪到一旁,躲得远远的。
阿琼笑着把他搀扶到梨摊边,递上一只木梨,比划道:“黄大哥,这梨子送给你,你喜欢的话,我愿意听你说……”黄旗接过木梨,咬了一口,木梨酸而无味,他亦无心再说,只是眨巴眼流泪,阿琼伸出拇指在胸前比划道:“黄大哥,不管如何,你在我心里都是条汉子,男子汉就该拿得起放得下,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黄旗苦笑一声,放下咬了一口的木梨,向天空望了望,此时云收雨住,他扑在门口磕头道:“爹、娘,儿子决心做个好乞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这条路很难,但是儿子绝不会再走你们老路,从此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与你们一刀两段。”猛然间从梨摊上抽出小刀,沿着臂膀划破道:“皮破血流,骨肉至亲已断,我把血肉归还你们,从此你们与我情同陌路,情非得已,我杀杀杀!”说着不停挥舞小刀,眼中噙满泪水。
范遂沿街寻来,发现黄旗臂膀鲜血直流,忙从他手中夺下小刀,替他包扎伤口,见黄旗旁边滚落被咬了一口的木梨,又从袋中摸出一文钱放下,阿琼笑着摆手,执意不收,害羞的看着黄旗,又比比划划,黄旗看懂了,挥舞受伤手臂道:“阿琼姑娘,只要我黄旗活着,将来一定娶你,让你过好日子,你等着!”阿琼欲言又止,捧出一些木梨,兜在袄里,系在黄旗腰间,二人走出梨摊屋檐下,阿琼不放心,又撑着油纸伞在后头跟着,黄旗被范遂搀扶着返回丐帮,高烧不止,迷迷糊糊躺睡了三天。
有阿琼姑娘照顾,黄旗吃了药,渐渐清醒过来,只是手臂上伤口发炎,范遂与一些弟兄去寻找樊长老,他一人在睡房修养,恍惚之间,见到爹娘蹑足来到身旁,一个咕噜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竟然不是梦,何盈上前道:“儿子,我与你爹难得有机会来看你,十年不见,你看你都长成如此英俊男子汉!”黄旗再向门口看去,果然发现爹爹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几分慌张,面色深沉,又有几分凝重,何盈道:“儿子,你就快升职了,我与你爹这次冒了极大风险,总算把事办成了,将来恢复我万鲸帮,就靠你了!”
黄旗冷冷道:“爹娘……不,张将军,何夫人,说实话,樊长老是不是你们谋杀的?”张秋一个箭步冲过来,“啪”一巴掌打在黄旗面颊上,道:“臭小子,没大没小,早看你不顺眼,几年不打你,你果真忘了自己姓什么!”黄旗被突袭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手揉着腮帮不说话,何盈赶忙以身体护住道:“你们父子俩多年不见,儿子毕竟是你亲生,你怎么能下重手……”
张秋骂道:“臭小子,你翘什么尾巴,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别以为在丐帮学了几天大道理,就以天下为已任,要除暴安良,你要认清形势。”说罢气呼呼站在门口。
何盈道:“此话不假,我与你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刀头上舔血,干的买卖也该让你知道了!”黄旗冷笑道:“我不听!”何盈继续道:“此行我们难得见一面,我们冒着被大燕王赶出的危险,潜出大燕国,替景长老杀了樊长老,他答应事成之后,提升你为副舵主,随同金一凡管理南海丐帮,这是千载难逢好机遇,只要你能坐稳此职位,很快你就能出头,相信爹娘,只要你忍耐三五年,绝对能扬名江湖,威震丐帮。”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精致楠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丸药粒,她缓缓递给黄旗道:“这颗药能助你疏通经络,有助你事半功倍学会九阳神功,当初我们把你安排在向长老身边,就是让你有机会学会九阳神功!”
黄旗以被蒙面道:“九阳神功我死也不会学,长老已传授给范师弟,收起你们假面具,滚出去!”张秋冷笑道:“当初我们安排范遂与你在一起,就是突出你的机智、英伟不凡,他天生资质不如你,身高、样貌、才智,样样不如你,瞎子都看的出来,九阳神功也只有你一人能学成!”何盈道:“此话不假,我与你爹虽不与你见面,可是无一日不替你未来操心,这么多年,我们忍辱负重,唯一一线希望就在身上,失去了万鲸帮,你难道以为我们在慕容莽天那草包手下天天享福吗?”
黄旗抽出身边宝剑,抵住脖颈威胁道:“你们若不走,我即刻自刎!”张秋上前欲打这不孝子,被何盈死死拦住,夫妻二人悄悄退出,还未等走远,黄旗听见门外刀剑声,走出楼梯往外一看,夫妻二人已被丐帮弟子围困在院内,从上到下密密麻麻,足有三四百人,夫妻二人以巾蒙面,双背相抵,决心杀出一条血路。
景长老在房中听见兵刃响,走到问外要看个究竟,丐帮弟子已死伤不少,他怒火腾就冲到头顶,刚要对弟子说杀无赦,又见夫妻二人双手拇指交叉,显然是给自己打暗号,看见此暗号,他知道是自己人,忙喝令弟子住手,放夫妻二人一条生路。
看着爹娘远走,黄旗心中长舒一口气,觉得仿佛卸掉了沉重包袱,晃动肩膀关门睡觉。景泉抬头看见黄旗背影,不一会儿带领众长老来到黄旗睡房,进来回头对其他长老道:“听说弟子黄旗与歹人搏斗受了重伤,此前立下不少功绩,照顾向长老极其周到,师父我特来看看,虽说我是净衣派,你是污衣派,可我更关注污衣派弟子,而且言必行,行必果!”金一凡道:“不错,阚帮主不在,师父说话一就是一。”
景泉点头道:“如今南海丐帮乱成一锅粥,樊长老被南海那帮乞丐弄的不知踪影,你可愿意与金一凡长老一起去治理南海?秋凉启程,大致还有一个月,待你伤愈。”
黄旗斜坐在床上,从被子中横跨伸出一条腿,面无表情道:“弟子伤势还未好,无德无能,怕有负所托,还有向长老需要弟子照顾,暂且不能前去,请长老另外安排人选。”
景泉走过来道:“有这份心意,很好,向长老身体平稳,有三个弟子照顾,不再需要你费心。你爹娘还健在吗?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去拜见下你爹娘,以后帮中事杂,路途遥远,难以顾及亲情,你要多多思量才行。”
金一凡道:“不错,黄师弟仪表堂堂,做个副舵主绰绰有余,我从不对污衣派弟子有偏见,绝不会有半点歧视。”景长老笑道:“呵呵,你二人在一起真是绝配,我真是放心,金长老,你以后应该多多包涵黄师弟,他可是初出茅庐,有很多都不懂,你要手把手好好教。”金一凡上下瞅了一眼黄旗,低头笑道:“我替师弟谢过长老,今后我绝对会好好照顾师弟,不会让他吃半点苦。”
望着两人难以琢磨的表情,黄旗心乱如麻,沉默半晌无语,一边是可预见的光明前途,一边是所谓的正义抱负,此刻他真的已经难以取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回 图疤名医
又过了几日,接连是月黑风高夜,这天二更,范遂满脸血迹搀扶着男子沿着墙根躲躲闪闪,最终来到向长老居住的问外,向长老闻声对吕正道:“小哥,你去门外看看!”小伙子答应一声,生龙活虎窜到院内,打开院门,见范师兄搀扶着白发老者靠在门口,俩人满身是血,急忙通报给向长老,白发老者进了门有气无力笑道:“老叫花子,樊舟还有一口气,来看你最后一眼。”向长老急忙起身,摸索道:“老叫花子,你可来了!还没死?”樊舟捂住胸口道:“死了,死了,给这位弟子又救活了,阎王爷说我差看你最后一眼……”说罢仰天哈哈大笑,向长老道:“我眼瞎了,可惜看不见你,不知你是胖了瘦了!”樊舟道:“你还这么胖,与二十年前相比,一点没变,我确确实实老了,操碎了心,也该死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老头子我躺在沙滩上等阎王,结果没咋样……”话未说完,从口中咳出鸡蛋大血块,向长老道:“休要说话,你的俏皮话稍后再讲,快些上炕歇息歇息,我替你运功疗伤!”
范遂替樊长老褪去鞋袜,樊长老盘腿而坐,向长老道:“阳以为虚,阴以为实,填实化阴,增阴推阳,移三里填心脉,百汇集水,龙池祛火……”俩人双掌相对,转眼之间,二人头顶冒出缕缕真气,范遂见向长老以九阳神功替樊长老疗伤,于是呆在一旁观看,向长老越用力,樊长老脸上表情愈加青紫可怖,直至樊长老咬牙坚持不住,昏倒一旁,忙道:“师父,樊长老昏厥了,似乎九阳神功无法医治!”向长老收了内气道:“不错,替樊长老疗伤,我反觉自己丹田内燥热,周身似火烧火燎,再若运功,怕我二人当场烧在一处。樊长老中的是……魔教火焰掌,此掌法炙燃内力,中掌者每十个时辰,功力消失一半,九阳神功只会火上浇油,魔教教主的九阴神功倒是可以克制火焰掌。”
范遂道:“师父,这如何是好?”向长老道:“你去药铺买些通气药草,再辅以冰片、丹仁、屠苏叶,把樊长老泡在其中,不错,疗伤最好以寒冰敷,名医高一筹居住的图疤山上就有千年寒冰,你速速取一些来,迟了怕樊长老功力尽失,高一筹是恒水魔教人,与共火魔君属性不合,故而他治疗火焰掌,最为有效。”范遂道:“弟子遵命!”
图疤山范围不大,不过方圆十五里的一座山头,山顶平坦,西北有一大坑,山上之水飞流直下,落入山下乌龙潭内,图疤山与连绵起伏山脉相隔数十里,犹如一块图章被孤零零扔在田野天地间。图疤在魔教语里是耸起之地,图疤山三面绝壁,一面山势缓可入,通过三重寨门,就看见供奉大殿,大殿内供奉关帝,偏殿分别供奉华佗、扁鹊,高一筹来自魔教恒水派。
魔教创派三百年来,一直盛行于辽金两国,据闻魔教人士不入六道轮回,魔母盛群产七魔,崇尚黑白紫三色,个个毒不可遏,精于算计,当今势力以弹指魔君为最,共火魔君次之,虎烈魔君再次之,都尊紫摄魔君殷贤乱为首,原本有个西华魔君,替魔教镇守华山,经过上次江湖正道与魔教大战,已消失无踪。高一筹虽出自魔教,却与魔教不大往来,以采摘草药为生,避祸于江东。当今魔教七魔君分别为紫摄魔君、弹指魔君、虎烈魔君、恒水魔君、共火魔君、祥瑞魔君,皋雷魔君,魔教最早坑人害人起家,仿佛一夜间暴富,称霸江湖,几乎世间所有害人手段,都能在魔教找到出处,然而魔教受众太大,辽金两国几乎无一不显示它威力巨大的存在。
高一筹膝下有一女儿乳名阿嫫,年仅十六,模样甚是甜美,她自幼出生在江南,由爹爹照顾,打小随爹爹采药,替相邻乡亲治病,难得到街市上一走,对魔教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故乡一年四季几乎被冰雪覆盖。
高一筹救了被火焰掌所伤的张在民,阿蛮对张在民以兄长相称,此处人烟稀少,高一筹多次想让女儿嫁给他,却是始终开不了口,而阿嫫不过把他当做兄长般尊敬,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张在民虽回不去流浪山,心中仍惦记杜怡芬,对阿嫫更多是妹妹之情。
丁春丰在图疤山下布置好三百丐帮弟子,化妆成魔教人,一声令下,这些弟子冲上山来,转眼砍坏二重篱笆山门,聚集在第三道寨门外,高一筹在门内道:“诸位魔教兄弟,稍安勿躁,你们远道而来,我本该请诸位进来喝杯水酒,奈何我寨内空间狭小,容不下这些弟兄,这样,我让人抬出十缸酸楂酒,算是给各位赔罪,你们当家人在何处?请他出来叙叙话。”丐帮弟子吵吵嚷嚷,听说有酒喝,暂时安静下来,丁春丰粘上胡须,顶着假发道:“魔教弟子历来居住在黄河之北,你竟然逾越祖训,居住在江南。”高一筹道:“诸位,我魔教人不假,但却是魔教散人,云游四方,采药为生,不听命于魔教总坛,不在禁止之列。”丁春丰道:“废话少说,一日魔教,终身魔徒,给我闯寨,夷平九龙城。”话音一落,丐帮弟子纷纷操起家伙,往山寨内冲,高一筹与张在民在寨内心急如焚,眼见寨门被砍破,只听剑出鞘声响,一名二十出头男子翩翩而落,三两下砍翻了打头几个魔教人,其余弟子一见呼啦闪在一旁,丁春丰指着该男子道:“丐帮弟子武天邪,又是你!”武天邪落地道:“不错,你们魔教人潜入我大宋,不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袖手旁观,高一筹乃当世名医,隐居在此,你们尚且不念同族之谊,三番数次打他主意,可见你们有多可恶。”说罢仗剑照准丁春丰胸前刺去,丁春丰闪过剑锋,与他几番招对下来,躲在低处悄然声道:“再过数招,我会刺你一剑,假装受伤逃下去,你可趁机行事。”
武天邪不说话,略微点头,一招苏秦背剑,挡住后背,丁春丰宝剑当啷一声,差点被磕飞,围观者情不自禁爆出一声“好”,两人再度分拆了数招,丁春丰抓住机会,撩起一式“踏飞檐”,剑尖恰好刺中武天邪小臂,鲜血顿时染红衣襟,武天邪“哎呀”一声,收起宝剑,抱在怀中,凭空跃起,一个潇洒回旋踢,只听见一声脆响,已踢飞了丁春丰手中剑,宝剑呼啸一声,钉入树内足有三寸,周围人又大声喝彩,武天邪反手使剑,一剑削去丁春丰半个发髻,丁春丰惨叫一声,领着“魔教人”落奔而逃。
高阿嫫在寨内看的清楚,仅仅望了一眼武天邪,就看的脸羞心跳,发痴发愣一般,待他赶走魔教教徒,翩跹落地,回眸一望,准备下山离开,高阿嫫顾不得女儿家娇羞,忍不住开口道:“少侠,留步!”武天邪停下道:“姑娘,有事?”
看见意中人与自己开口说话,高阿嫫突然没了主张,心跳如小鹿乱撞,低头揉搓发梢娇羞道:“少侠,适才替我们……寨解围,受了伤,不如进来让我爹爹替你包扎。”武天邪笑道:“小小轻伤,算不得什么,姑娘多虑了。”高一筹忙打开寨门道:“多谢侠士相助,不然被魔教人闯入,我怕我们陷入麻烦了,请少侠进来医治伤口。”武天邪眉头一皱道:“难道师父不是魔教人?”高一筹点头道:“是,是,是,老朽确系魔教人。”武天邪道:“这就是了,我与魔教人无话好说。”说罢转身要走,高阿嫫竟然冲出寨门,拦住道:“少侠,你负了伤,还是医治好再走吧!”
武天邪轻笑道:“我丐帮人与魔教没什么好说的,识相的,尽快滚回魔教。”高阿嫫道:“你说话好无礼,我父女二人好心请你入内,你反而出言侮辱我们,我们是魔教人不假,魔教也有好坏之分,你竟不顾青红皂白……”高一筹道:“阿嫫,不要如此无礼,他替我们解了围,就是我们恩人,伤势不重,治不治随他吧!”
张在民在寨内晾晒草药,听见争吵声,在寨门内看了一阵,冷冷道:“丐帮弟子出言不逊,他父女虽是魔教人,我却不是,周围五十里没有村郭酒店,我请少侠进来喝一杯再走!”高阿嫫一听,忙道:“是啊,你嫌弃我们是魔教人,我张哥却不是,这回可以进来了吧!”
武天邪看了一眼冷峻的张在民,又撇了一眼寨内,迈步进来,走到院中石凳上坐下,张在民坐在他对面道:“还请问少侠名讳?”武天歇道:“武天邪!”张在民道:“武少侠,今日之事有劳少侠拔刀相助,我替老爹谢谢你!”武天邪回礼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拔刀相助!”
高一筹对撅嘴的阿嫫道:“乖女儿,快去取些好酒来!”不一会儿,高阿嫫端着几个磁瓶佳酿和适口小菜回来,冷冷扔在二人面前的石桌上,蹲在一旁摘药草。
高一筹上前道:“这是青梅酒,甘洌清香,酸甜适中,少侠请慢用!”说罢在石凳上坐下,三人坐在一处,武天邪与张在民不时频频举杯,仿佛高一筹不存在一般,不多时酒酣耳热,武天邪道:“老伯,好酒,不知这酒是来头?”。
高一筹忙道:“这酒乃梅子青青时摘下,以蜜腌制,再榨取其汁液,以糯米酒曲诱之,反复酿制而成,当年三国时曹操与刘备对饮的,就是此味青梅酒,来,快尝尝,这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这里才有,美酒佐英雄,少侠但饮无妨,阿嫫快去再弄几个爽口菜来。”
阿嫫不情愿起身,嘟囔道:“要菜便罢了,还要爽口的,青草爽口,你们吃不吃?”高一筹指手道:“这丫头,都是我惯坏了。”武天邪闻听此言大笑,张在民道:“高家小妹,与中原女子性情比起来,实在多了几分辣,请贤弟不要见怪。”武天邪举杯示意,张在民举杯还礼。
三人对饮数个时辰,话却渐渐投机,天色不早,当晚武天邪就留宿在九龙城寨,张在民与武天邪共处一室,犹如他乡遇知己,闲话不表。。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九回 前尘往事
接连几日,武天邪日日与张在民切磋武艺,再也不提魔教二字,高阿嫫伺候的更加殷勤,高一筹笑道:“女儿家心事,我算是领悟到了,改日我便与你们撮合,眼前两位侠士,不知我女儿更看中哪一位?”高阿嫫道:“爹爹,若刨根究底论起来,张大哥冷冷清清,性格柔柔,话不多说,我更觉得像兄长,虽然冰冷一块,却感觉舒适。这位武少侠,每每看见他,想起他,却是让女儿有置身火炉之感,时时备受煎熬,恨他,却又牵挂,两种感觉犹如冰与火。”
高一筹道:“女儿你的话真切,我惯纵的你没有女儿家的样儿,看来你还缺少历练,最好到江湖上走一遭,恰好张兄弟要回流浪山,你们做个伴,江湖险恶,你要记住,女儿家家行走江湖最忌讳吃亏,让人占了便宜。”高阿嫫做个鬼脸,俏皮道:“女儿这般鬼精灵,何时会吃亏上当,女儿成天憋在图疤山,除了采药就是制药,早就想出去见识见识,看看外边还有没有比武少侠更帅的,又怕爹爹不肯,如今有这机会,女儿绝对不会放弃,我答应爹爹女儿绝对不会让坏人占便宜,顶多女儿沾他便宜。”
高一筹道:“休要俏皮,恒水少魔君欧野战机来到临安,我要去拜见,你要记住凡事皆可靠智慧化解,休要逞一时之能。”高阿嫫道:“女儿知道,谁敢欺负姑娘我,我就一包毒药药死他。”高一筹板起脸道:“女儿家家不能任意妄为,不能乱了性情,江湖有江湖道义,不懂要多请教张大哥,还有……”高一筹说到这里欲言又止,高阿嫫撅起嘴道:“还有什么,爹爹你快说!”高一筹道:“还有……你不要打武少侠的主意!”高阿嫫道:“为什么,爹爹,女儿心中有他。”高一筹道:“女儿家家要学会矜持,即便心中再想,也不能马上说出口,还有……武少侠与你不是一路人,他不会给你要的幸福!”高阿嫫道:“女儿不明白,凭什么爹爹就能断定他不能给女儿幸福,难道因为他那张漂亮脸蛋?还是因为他帅气的身手?还是爹爹妒忌他?”
高一筹“哼”一声转身,道:“这些你不需要知道,爹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带上爹爹这个礼物,腾讯真人会喜欢你的!哦,别忘了学些真功夫回来!”高阿嫫撅嘴道:“爹爹,你凭什么说凶巴巴的腾讯真人会喜欢女儿,要是女儿学不会功夫呢?”高一筹道:“即便学不会功夫,也向她要一本武林秘籍回来,有爹爹给你的见面礼,她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高阿嫫见爹爹不再搭理她,边调制毒药边自言自语道:“姑娘我就是江湖闻名的‘毒药姐’;谁不服气,姐让你断气,喝了小妹的毒药,管保你立刻化为白骨,永不超生……。”武天邪听见高阿嫫自言自语,走过来问道:“阿嫫妹妹,你说什么超生不超生?”高阿嫫猛然间看见武天邪,扔下一堆毒药,快如闪电跑入房内,闭上门羞红脸道:“武少侠,我有说什么吗?”
武天邪在门外道:“阿嫫妹妹说什么化为白骨,永不超生……”高阿嫫羞涩道:“女儿家乱说的,少侠千万别当真,是不是你还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