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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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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韩国夫人听了这样的话,虽然平淡,足见真心。低了头过了一会儿眼泪掉了下来,颤声道:“一个人惯了,是不愿意再嫁人。就是王爷能帮,又帮到几时。王妃今年来了京里,象是比往年都要专宠,我可怎么办呢?”
朱宣听完了,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背地里有人想着法子,说王妃不好。再传到我耳朵眼里,我就不客气了,一定找出来问问她去。你认识我多年,我也是多年照顾,听到了有人说王妃不好,你应该不听才是,帮了传就不好。”
韩国夫人吓了一跳,赶快擦了眼泪,换了笑容道:“我要是知道了,不等王爷问,我也问问他去。”看了朱宣嗯了一声,又喝了两杯酒,忙让丫头们打了水来,亲自去拧手巾把子递过来。
床铺早就香薰了,韩国夫人又亲自去看了香炉里的香饼儿,再服侍朱宣睡了。。。。。。
第二天一早,朱宣就走了。一向起早,平时也是这个时候走。韩国夫人闻了床上犹存的男人气息,再想了昨天的对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王爷从来软硬也不吃,不知道那位娇滴滴的沈王妃与王爷在床帏时又是什么样子。难道也是难得一个笑脸。
朱宣回去书房里,天色还早,解了外衣让人打水来重新洗了换了衣服,一向爱洁的他从来是这样子的,所以沈玉妙从来也没有发现过别人的头发或是什么东西。
在书房的床上又睡了一会儿,这才起了来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然后进了来吃早饭。
早饭过有一个时辰的时候,眼前还站着一个说事情的官员。这个时候,里间传来了叽叽哝哝的说话声。象是女儿端慧郡主也跟了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帘拉开了,端慧郡主伸了个头进来,看了有人在,就冲了父亲笑嘻嘻,又把头缩回去了,然后是细细的说话声:“父亲在呢。”
官员回了话出去了,朱宣站了起来走到里间去,一打了门帘,看到妙姐儿在看书,女儿端慧手里拿了一枝笔,拉了一个椅子站在椅子上,正趴在桌子画着什么。
走过去一看,却是妙姐儿的绣花样子,端慧郡主正在描得开心。看了父亲过来了,把描得歪歪扭扭的花给他看,然后仰了脸嘟了小嘴道:“昨天晚上,母亲想你了。”
妙姐儿就不乐意了,道:“端慧有没有想呢?”端慧郡主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想了。”然后再仰了脸看了父亲:“想了你倒茶来,后来如音姐姐倒了来,我和母亲就不想你了。”
妙姐儿笑了起来,朱宣也笑了起来,道:“喝了茶,这就不想我了。”端慧郡主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了父亲的话:“后来睡着了。”
朱宣呵呵笑了起来,抱了端慧郡主在手上,笑道:“睡着了就不想父亲了。”端慧郡主再想了想,看了母亲一眼,再给了父亲道:“母亲没有想着,也许她想着呢。”
沈玉妙瞪了瞪眼睛,端慧郡主也瞪了瞪眼睛,同时做了一个鬼脸。回过头来看了床上的外衣,妙姐儿问了一句:“表哥,昨天睡在这里了?”
朱宣重新放了端慧下来描花样子,道:“是啊。昨天太晚了就没有进去。”看了妙姐儿无话,朱宣走了过来,看了她手里拿的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今天就是这一节,好好背熟了。一会儿来背给我听。”
看了妙姐儿看了自己只是笑,朱宣也笑了道:“什么事情?”沈玉妙笑道:“一会儿我背了这个,再去和表哥说。”
朱宣嗯了一声,随口问了:“昨天会了谁?”看了妙姐儿也仰了脸,与端慧郡主一模一样的神气笑道:“淮阳郡主还有两位夫人们。”
朱宣听完了也无话,只是笑了一下,这位淮阳郡主又和妙姐儿好的很了,为淮王做一个传话筒去,想想昨夜花夫人说的田庄上的事情,朱宣微微一笑,顺手在妙姐儿头上抚摸了一下。叮嘱了道:“好好看书。”
又拿了笔在歪歪斜斜画着的端慧郡主这个时候提了笔,道:“中午我和母亲在这里吃饭。”朱宣大乐了,伏了身子在小郡主脸上亲了一口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端慧郡主没有玩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看了母亲道:“我去看了祖母,再来陪你。”沈玉妙忍着笑,让人把她送到太夫人房里去,果然到了中午,人影儿也不见。
朱宣听完了妙姐儿背书,笑道:“还是你陪了表哥吃饭吧。端慧这一会儿把我们都忘了。”让朱寿传了饭来,第一筷子菜刚挟到妙姐儿碗里,妙姐儿就开始说了:“那个贪污的那个人。。。。。。”
朱宣温和地打断了道:“吃完了再说不迟。吃饭说事情不克化。”沈玉妙想想也是,捧了碗吃了两口,突然扑哧一笑,把碗里的饭粒吹了几粒在桌子上,一个人笑了起来。
看了这样的笑脸,朱宣也跟了笑起来道:“又怎么了?”看了妙姐儿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道:“端慧昨天说,公主家的小哥哥和姚家小哥哥都很好,长大了两个一起嫁。”
朱宣也差点儿喷饭了,笑道:“这说的是什么话。”然后笑了道:“这个孩子。”
沈玉妙笑盈盈的慢慢吃完了饭,一面回想了女儿的话,越发觉得好笑得不行。
饭后看了人收拾了东西走,朱宣携了妙姐儿手走到了里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抱了妙姐儿在腿上坐了,笑问了:“那个贪污的人怎么了,果然求到了我们妙姐儿这里?”
沈玉妙笑道:“嗯,他说后悔的不行,还想再见一见表哥。”朱宣笑道:“你答应了他了?”沈玉妙摇摇头道:“没有,我只说帮了他说说。表哥见与不见,我可没有答应他。”虽然谢了一笔银子,又送了一笔重礼。想想朱禄在外面使眼色,说可以收。
朱宣道:“那你让人回了他,他在昭狱里呢,我后儿下午去见他。”沈玉妙笑道:“我明儿再告诉他去。”说那么早作什么。
听了表哥也笑了一声道:“是的。”然后问了妙姐儿道:“谢了我们妙姐儿什么?”沈玉妙比划了一下道:“一尺来高的白玉观音,其实我又不怎么烧香。说如果能帮他说动了话,再谢我现银五万两。这银子能要吗?”
找了空静的这条门路,就以为我是爱烧香的人了。特地买了这样一个观音像来。
朱宣一笑道:“你不要管了,表哥问他要去。”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沈玉妙心里有些忐忑了,而且时时为了朱宣担了心,伏在了朱宣怀里轻声道:“是表哥说他官声好,我才为他说话的。那银子,其实也不等那个钱用。”
然后突然抬了头看了朱宣笑道:“还有没有别人求了表哥?”昨儿不回来,未必就睡书房了。看了朱宣道:“还没有人对我说这个呢。”
沈玉妙将信将疑了,如果是真的,表哥昨天晚上就睡在了书房;如果是假的,表哥昨天就是出去了。
听了朱宣闲闲问了:“淮阳郡主最近经常来看妙姐儿?”沈玉妙赶快看了他,道:“嗯,她说一个人在京里认识的人不多,其实我正想了,是不是带了她去昭阳郡主府上坐一坐,也多了一个说话的人,可是我怕看到小妖女。”
小妖女是沈玉妙对丹阳郡主背地里的称呼。朱宣笑道:“那个小妖女最近很吃了北平王妃的亏,你没听说吗?”
妙姐儿笑道:“我这几天里就出了一次门,”就是捉了韩国夫人的奸情,朱宣与妙姐儿都相视看了一笑,朱宣明白妙姐儿说的是出门是什么。
“这几天里,来的夫人们又不多。”沈玉妙想了想淮阳郡主就笑了,考虑了几天,空静这样的僧尼还是不能引到房里来,只是犹豫着在哪里见她比较合适,不想空静这个有心的人去找了淮阳郡主。
淮阳郡主也是直言不讳地笑道:“收了她一堆衣料和胭脂水粉,都是名贵的。拿人的手短,我就来了,如果不成,我再退给她去。”这样直白的一个人。
沈玉妙一心管这件事情,也是存了给韩国夫人一个好看的心思。想想这些人一定会到处找门路,这些夫人们整天就做这些事情,见了我还要摆脸色。
正在想得高兴,听了朱宣说了一句:“你到是对淮阳郡主说一声儿,那个象你的丫头让她去办去。淮王那里我提了两次,他都说送走了。这鬼话我不信。”
看了妙姐儿犹豫了一下,往朱宣怀里又缩了一下,才道:“那个丫头呀,我没有再问过。长的象的人很多。。。。。。”
以沈玉妙对朱宣的了解,不知道表哥准备拿她怎么样了?朱宣看了妙姐儿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样子,笑了一下,扳了她小脸,柔声道:“那也不能让淮王再放在他房里。”下面两个字亵玩,朱宣没有说出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沈玉妙笑道:“这个应该容易的多了。”朱宣看了妙姐儿又来了精神,笑问了一句:“怎么个容易法儿呢?”
妙姐儿微颦了眉,努力在想:“嗯,让她不在淮王房里不就行了,去别的地方,或者是厨房上,或者去管管别的事情。。。。。。”这样细细想了,才想起来,淮王是喜欢自己才喜欢上了那个丫头,淮王肯把她不放在身边吗?
看了妙姐儿微皱了眉头看了自己,朱宣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道:“你去对淮阳郡主先说了,她怎么回答再来告诉表哥。”总而言之,这个人不能再留在淮王面前,让他天天看了就神思昏昏的想了妙姐儿。
看了妙姐儿还在想着,这个孩子又心里慈软了,朱宣叮嘱了一句:“不要犹柔寡断,这个人不能留着。”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淮阳郡主会怎么样呢。。。。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忧喜(十一)
第四百九十一章,忧喜(十一)
吃过了早饭不过一会儿,沈玉妙伸了头看了窗户外面,很是奇怪。早上天还清蓝蓝的,吃了一个早饭就变得阴沉沉的了。
这是秋天吗?今天真是奇怪,秋天到的晚,秋老虎猖狂了一阵子,这一天凉了,没有几天就冷得不行了。
一向怕冷的妙姐儿一过了秋分就会觉得手脚冰冷了,然后就要苦着脸喝她的鹿血了,虽然是能暖和了。
好在是有人在分担了。房里沈玉妙一个人用丝帕捂了嘴难过的要命,一面对了如音道:“快把空碗拿走。”如音拿走的速度从来不慢,可是还是抵不上王妃说话的速度。
从来有耐心、有涵养的沈王妃一看了还有血珠儿的空银碗就很难过了。
而这个时候,青桃小心翼翼地用手捧了一个锦帕盖了的东西往自己院子里去了,一进了方氏的房里,这才吁了口气道:“拿来了。”
方氏与坐在这里候着的申氏都笑着看了青桃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揭了锦帕笑道:“这是今天的,还新鲜着呢,并没有凝,二夫人和三夫人现在分了用也刚好。”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瓷碗,里面是妙姐儿每天从自己口中省下来的半碗鹿血,到不是有意省下来的,每天喝半碗要剩半碗,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象喝药一样,一听了药一煮就是一大锅,才会把一碗都喝下去。这是心理作用。
再说了每天等着她喝不了来要的人太多了,只是不好意思来。现在只有方氏和申氏是光明正大的沾了一点儿光。
方氏看了看申氏,笑着问了青桃道:“王爷在房里吗?”一向青桃回来的都晚,王爷都在房里,方氏和申氏是在大嫂面前过了明路,在朱宣面前还是瞒着,王爷为了大嫂辛苦弄来的,除了太夫人可以用的以外,朱明朱辉早就交待了妻子不要去要。
沈表妹从来好说话,是表妹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再说了朱明朱辉想了,现在看了大嫂的医生,王府里的好药随便用了,不喝鹿血不能过吗?
青桃听完了两位夫人的问话笑道:“我问过如音姐姐了,王爷不在。这鹿只能放个几次血就不行了,明天咱们就都有鹿肉吃了。是跟了王妃的医生说了,鹿血要林子里的鹿才好,家里圈养的药性不强了。所以王爷昨儿晚上就不在了,去打猎去了。”
方氏和申氏这才微笑了,互相说了一句:“以后有了孩子,也要能文会武才行。”这样的人看了听了才是舒服的。
这里在提鹿肉,沈玉妙此时也正在对了别人提鹿肉,今天是隔了一天了,正好请了淮阳郡主过来说一下那位贪官的事情。表哥明天回来见他。
两个人正在谈鹿肉,沈玉妙收了一尊白玉观音,让朱禄来估了值,也值得二、三万两银子。外面还有五万两现银子,表哥说他自己去要,不用我管,想来是把我撇清了。可是朱宣这样一做,妙姐儿更担心了。
“那鹿明天就要杀了,赶明儿给你送鹿肉去,自己家里弄了,烤着吃还是烧了吃都是好吃的。”沈玉妙正对了淮阳郡主说话。
淮阳郡主也微笑道:“这天一下子就冷了,我爱吃涮的,明儿我可就等着了,先在家里架一个大火锅,等了王妃送这个来。”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淮阳郡主听了沈王妃才悄声说了:“你告诉空静去,让她去回那一家人,王爷明天去诏狱,让他有话就说好了。”
听完了这句话,淮阳郡主暗暗心惊了,眼睛不由得在沈王妃身上再看了一圈,每一次来就要先打量完了她才有心思说话。
次次都是不一样的衣服,淮阳郡主还没有发现她穿过重样的衣服。首饰重复的都不多。南平王府这么有钱
不,是有钱也舍得给她穿戴了。今天胸前又是一串祖母绿的珠子,个个都不小。淮阳郡主一面在心里估了钱数,再想了,沈王妃这枕头风一向是有用的。想想她能拦了联姻,不仅仅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吧。
这样想了忙笑道:“她一天两次在我们家候着,我一准回去,她就在家里候着呢。”谢了自己一大堆东西,也不如那个白玉观音值钱。淮阳郡主越发的可怜王爷了,沈王妃什么都敢收。
淮阳郡主腹诽归腹诽,可是这只靠人吃饭的传话筒一向本职工作做的好,就是嫁了人,也不过是淮王的家臣,还是要听淮王的。
“我问了空静那个老东西了,她说了这事儿本来是先求了韩国夫人的,可是韩国夫人回了,说这事办不成。这一次她们求到了王妃这里是求对了。”淮阳郡主也压低了声音笑道。
这事情早就过了明路了,沈玉妙有恃无恐地笑了一下,声音当然是习惯性的压低了,房里房外一堆会侍候人的“奸细”呢,天天说点什么事情都成了习惯了。
全然不管淮阳郡主看了自己不当一回事的神态吃惊了,妙姐儿这才想了起来,表哥让我对郡主说那个丫头的事情。这可怎么说呢,不会把她宰了吧?
表哥那里还要回话呢,妙姐儿喝了一口茶,才笑着对了淮阳郡主道:“上次见的那一个丫头,倒是好品格儿,没有再见过她。”眼睛看了淮阳郡主。
就算是妙姐儿没有别的含意,淮阳郡主这一会儿心里转了又转,这位沈王妃太有手段了,背后还敢买官卖官,想来有王爷为她担着,真是好手段。
淮阳郡主要讨好沈玉妙,最直接的一件事情就是收拾了睐娘儿。淮阳郡主笑道:“那个丫头做错了事情,淮王族兄发作了她,撵了她回去了。王妃提起了她,我想了她, 不过是一双眼睛好看,可是又没王妃这样大的福气,想来她未必能长久承受。”
沈玉妙越发的听不明白了,淮阳郡主打算要怎么样,挖了她的眼睛不成。沈玉妙赧了面孔,说了一句:“这几次见郡主都没有见过她,不过提一下罢了。眼睛生的好看也是天生的,就象郡主说的,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淮阳郡主笑了一声道:“王妃说的是。”拿到了回答可以对朱宣交差了的沈玉妙就不再提起那个丫头了,和淮阳郡主说一些京里好玩的地方。
说了一会儿,淮阳郡主就先告辞了。回到了家里,一进了门,就看到一身土黄色衣服的空静迎了上来。
“这事成了,你去对了她们家人说了吧,王爷明天去诏狱里,让他们自己小心着回话去。”对了空静,当然是一脸的傲气了。
空静喜欢得不行了,这样大的事情办成了,一时不能听了就走,跟了淮阳郡主身后进了房里,就象是她自己家里一样,帮了动靠垫,送茶水上来。看了淮阳郡主舒服的吁了一口气,往后面靠好了。
空静才笑道:“眼前还有事情要求到郡主呢,有这样一个官职,五个人抢呢,如果外调出了京,出五千两银子,谢郡主五百两。”
淮阳郡主笑了一笑道:“只怕王妃不缺这点儿钱用。”今天那祖母绿珠子就值不少钱。空静堆了笑容,弯了腰道:“王妃当然是不等了这点儿钱用,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是有功德的。出钱多的这个人银子也是借来,如果不是为人干练有人缘的,谁肯借穷京官这么多钱。”
听了这样的假话,淮阳郡主只是笑了一笑道:“只怕借了印子钱也不一定呢。”说着伸了手搭在了小桌子上,这才笑道:“这事改天再说吧,王妃也不是容易见的。就是我去了这一会儿,说话不过是一会儿,都是在候了她呢。”
空静也不多催促了,办了一件大的就已经令人高兴了。她的谢钱也不少,急着去拿钱的空静就告辞了:“有劳郡主闲了去一次,贫尼先告退了。”
淮阳郡主看了她只是一笑,继续靠着休息自己的。过了一会儿,香夭进了来,房里没有别人,悄声笑道:“郡主让我问的话儿,今天回了信了。灵秀几个人告诉了我,说睐娘儿回了家,还是狂得不行了呢。我也是奇怪,怎么郡主不帮了灵秀她们,却一直要帮了睐娘儿。如果不是郡主出了主意,睐娘儿能这样长久的得宠吗?”
就是香夭也这样看了,睐娘儿时常来看郡主,殷勤的很。可是香夭看她不上,一直就不喜欢她。
听了郡主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道:“要我出主意不难,只是怎么谢我?”反正要出手,不如多讨几家喜欢。
香夭站在榻前笑道:“灵秀几个都比睐娘儿生的要好,就是新来的丫头棋宠也会对郡主感恩戴德。”
淮阳郡主手拈了一枚橄榄,慢慢放进了嘴里咀嚼,品尝那味道,才说了一句:“以后会生儿子吗?”
香夭这才恍然大悟了,笑道:“要是生了孩子,当然会对郡主一心一意。”淮阳郡主这才坐了起来,对香夭笑道:“逗你玩呢,一个丫头生了儿子,又能怎么样。不过她们平时对我也殷勤。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香夭就附耳过来了,听完了淮阳郡主的一席话,喜欢的立马儿给淮阳郡主行了个礼笑道:“这要不是亏了郡主,还有谁有这么大的主意儿去。”
淮王封地上来的一个家人还在,偏又和这几个丫头好,香夭马上就出了房门,找了那个家人来传话。
在自己亲事上束手无策的淮阳郡主看了香夭欢欢喜喜出了门,微有得意地自得了,当然我是主意多的人。只是这样的主意能买到南平王妃一个人情才是。
王府里沈王妃这一会儿正在会客人。送了淮阳郡主走,表哥不在,不想去书房,正在房里拿了书看。
如音进来了笑道:“一位锦州来的江姑娘要拜王妃。”江姑娘?妙姐儿这才想起来了,表哥说了,准备给淮王订的亲事。
把手里的书还拿了,妙姐儿看了自己的衣服,会了淮阳郡主就没有脱下来,貌似不用换衣服了吧。人人对了我的家常衣服也要说好。
站着的如音也笑着道:“这衣服可以会她,我让人引了她进来了。”听了王妃嗯一声,继续看书了。
一直到听到了脚步声,沈玉妙才抬了眼睛看了房外,一个窈窕的身影儿跟了丫头们进来了。沈玉妙大吃了一惊。
一直看了这个窈窕的丽人儿到了面前,盈盈施了礼:“江秀雅叩见王妃。”声音也是温柔动听之极。
让了江姑娘坐,她再三不肯坐在榻上,往榻下面一排椅子上坐了,态度恭敬之极。
“江姑娘是几时来的?”沈王妃定了定神,这才开始与她攀谈了。听了她恭敬的回答了,心思总是归不到一起去。
形容美人有一句话是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或者是说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这话都可以形容眼前这位初认识的江姑娘。
而且凤额秀目,菱唇瑶鼻,这竟然是一位绝代的尤物。妙姐儿第一眼见到了江秀雅,就心里冰凉了,表哥手下还有这样的一位尤物。看了她态度恭敬,又与表哥的旧相识不同。
可是这样的绝色,不能让妙姐儿不心里担心了。这样的人配了淮王,当然是配得过的。收敛了心思的妙姐儿不往朱宣身上想的时候,也是爱看了这位江姑娘。
不由得伸了两只脚到地上去,笑道:“你生的真好,我来好好看看你。”不及下地,江秀雅已经恭敬走了进来,在榻前站了行了礼笑道:“王妃过奖了。”行动居然很敏捷。
不用再下地过去的妙姐儿象上了年纪的人一样,先是拉了她的手看了,十指纤纤;再抬眼细细看了她的面庞,竟然找不出一点儿瑕疵来。
然后才发现她身上穿的会客的新衣服,对了这样的人,先被她的容光迷惑了去,衣服鞋子别的都不及顾到了。
疑心重重的妙姐儿请了江秀雅重新回去坐了,心里突然想笑了。就是表哥的旧相识又如何,这位江秀雅对了我态度相当的尊敬呢。但是心底里放不下终是有一丝疑惑了,表哥手下还有多少这样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
可以上殿去,家里的账目也看了一些,内外书房随便出入,现在才发现对了朱宣更是陌生了。
就象是一棵包心菜,剥了一层又一层。
“江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眼前先招待了客人。江秀雅垂了头看了自己的裙边,两只脚一坐了下来就隐在了裙子里,柔柔的回答了:“是锦州人士,第一次来到京里。家父早年仙逝了,今年随了母亲来京里探亲戚,特地来探望了王妃和太夫人。”
原来也认识母亲,沈玉妙笑了一下,又盘问了:“江姑娘今年多大了?”江秀雅又回答了:“刚刚双十年纪。”
妙姐儿在心里算了,这几年表哥一定没怎么同她会过,不然总会有感觉。她才二十,算来算去,表哥应该是没有时间去会她。
醋坛子打翻了的妙姐儿一面同江秀雅说话,一面认真在心里算了,如果是接我来以前,江姑娘才十二岁不过,表哥一向对**应该没有兴趣。就是心急成亲,成亲以后也说了一句实心话:“十六岁成亲刚刚好,太早成亲妙姐儿小着呢,表哥都不忍心碰你了。”
引了妙姐儿一个人笑,然后就开始碰得不亦乐乎的。
送走了这位江姑娘,如音进了来就看到王妃一个人倚了窗前在想心思,不由得一笑,这一会儿又没有月亮看,也往窗外看得出神。
收拾了客人用的茶碗,如音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沈玉妙不能不在心里纠结了,朱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自己的心里一向是个外面会出轨,但是对了自己千依百顺疼爱备至的人。
可是看看今天这位尤物江姑娘,不能不让人在心里害怕。这样的人嫁到了淮王府上,意思是不言而喻;只怕给淮王提了亲事,他未必会答应。
如果答应了,不是意味了淮王乖乖就范了,把自己都耍了的淮王不会不明白。
妙姐儿思绪如飞了,跟表哥生气,跟他赌气,在书房里跟他争吵,回了封地后坚决不肯先给表哥去信,先行修好,联姻的事情一不高兴就要提一回再争一回输赢。。。。。。这一会儿想了起来,觉得有些要出冷汗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表哥让了我。果然淮王说的对,不要太孩子气了。这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以前幼稚得可笑的妙姐儿双手抱住了双臂,早上变了天加了衣服,这一会儿还是觉得身上心里都发冷了。
要是我没有和表哥修好,那会是什么样子。。。。。。沈玉妙这一会儿很是害怕朱宣了,要是我还是弃妇,会是什么样子。。。。。。幸亏表哥修好的时候,我也为他准备了新房,我对了他,可以理直气壮的。
可是这一会儿怎么也理不直气不壮,江秀雅姑娘风情十足,又足见清纯,表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音在房外看到了王妃走了出来,道:“跟了我去世子院里看了世子,再看看徐先生去。”
徐从安看了世子在默书,毅将军在一旁写字,闵小王爷在院子跟了钟林在打着玩。徐先生这会儿不在书房里,徐从安的小厮添墨回了王妃的话:“先生回家里去,一时就来了。”
看到母亲来了,
“母亲,”闵小王爷先奔了过去,钟林带了他在强筋骨,一件衣服跌得一身黄土,看了王妃笑着并不以为怪,拉了闵小王爷的手,为他拂了身上的黄土,笑着看了行礼的钟林道:“钟将军请起。”
拉了闵小王爷的手上了台阶,世子朱睿和毅将军都迎了出来:“母亲来看我们了。”三个小王爷站在了王妃面前,七嘴八舌了:“昨天弟弟放跑了我的鸟儿。”“哥哥睡觉又蹬了被子。”
最后是世子朱睿,看了毅将军笑道:“毅将军又拿了我的好东西去给了妹妹,本来是我要给的。”
沈王妃一一理清楚了,都安抚了。三只小鸟儿一样张了嘴叽叽喳喳的儿子,沈玉妙笑着坐下来陪了儿子们。
在家里的徐从安正在烦闷不安。平地起波澜。自从妙姐儿园子会了那几位姑娘,这几天里衣服鞋子是退了,可是这股子热乎劲儿没有退。
几家的人都去太夫人那里重新打听了,太夫人就往徐从安这里来推了,笑道:“你们自己去问一问徐先生更好。”正中那几家人的下怀。
眼前就有了一位,是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就候在了门口,一见了徐从安就迎了上来,是顾家的大爷,笑呵呵地道:“徐先生,我昨儿就找了你一天了,去了王府门上,说你不在,昨儿哪里高乐了?晚上也没有见回来吗?”
徐从安叹气了,吓得躲到了王府里来,也还有人来找。幸亏想了起来,让添墨去告诉了门上的人,说自己不在。
徐先生参与王爷军机,门上的人当然言听计从。今天偶然回家里拿了一个东西,又被逮上了。真正头疼的徐先生想了,这样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眼前这位顾家大爷,还在身边陪了,无奈的徐从安陪了他进来坐了。顾家大爷察颜观色了,笑道:“先生象是面色不好,身子不舒服?”
徐从安嗯了一声,随了他就是一句:“一向是有隐疾。”就说身体不好算了,都离我远一点儿。
顾家大爷敏感地在徐从安的“重要部位”扫了一言,原本面色不好的徐先生这一会儿是“哭笑不得”了,想想出了这个门,明天就要传出来我身体不好,不由得叹气。
说什么病也不能说是那个病。顾家大爷还是问了出来,笑嘻嘻的提了小心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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