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淮阳郡主忍不住一笑,淮王族兄宠通房的丫头们,不过就宠一时,过了一时就都不香甜了。这位让赵妈妈都不喜欢的睐姐儿又能亲香了几天。
对于这些没有热起来就没了温度的丫头们,淮阳郡主一向不放在眼里,也懒得去看她是谁,慢慢往前走了,一面让香夭先去报信儿给淮王。
进了院门,看到了新买了几十盆菊花,还没有到开的季节,光是绿叶子看了让人精神就一振,淮阳郡主正在看那菊花,数花骨朵儿,淮王走了出来 ,满面笑容了:“进来说话。”
纠结的淮王对于南平王妃和南平王见到了淮阳郡主的态度还是好奇,想听一听。想是刚睡起来,他披了件家常的衣服,脚下踢拉了鞋,先进了房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命人:“倒好茶来,前儿做的金丝糕,给郡主送些来。”
然后看了淮阳郡主在面前行了礼坐了下来,淮王先在淮阳郡主的脸上扫了一眼,面庞依然,只是有三分没有神采,淮王笑了道:“王爷好吗?”
淮阳郡主低垂了头,回了话:“王爷有事情,只见到了王妃。”她随了淮王问话身子轻轻一颤,就是香夭也轻轻咬了牙。
端了茶碗送到鼻端闻那茶香的淮王也没有说破,笑着道:“和王妃说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没有几句话就听完了。
不动声色的淮王想想自己听了这些假话,他看了香夭一眼,见她也垂了头。淮王才又笑道:“我想了你,既然出去了,不如多玩几天,不想这就回来了。回来也好,哪里都不如家好。回房去休息吧。”
哪里都不如家好,淮阳郡主低垂了头给淮王行礼转身出去,出了门看了那天,一片碧云天;再看了那地,一片黄花。
轻轻咬了牙的淮阳郡主更忿恨了,这不是我自己的家。
等到了进了房里,窗下摆了砚台笔墨的笔墨,旧椅套上自己熟悉喜爱的花样又在眼前,劳累感自己就来了。
香夭服侍了郡主睡下来,过了一时,又听了她鼻息沉沉,是睡着了,这才往前面来见淮王。
过了天香坞,无意中看到了一池子面上面落了几片树,半绿半黄也飘落了随水流去。再看了藤蔓上的果实,都红透发亮了。
香夭对了自己说了一句:“秋天就要来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朝花(八)
第四百六十六章,朝花(八)
正看了红如珊瑚珠子的香夭肩上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回过身来,看到身后一个容长脸儿,杏眼琼鼻的丫头笑着站在身后,取笑了道:“只是站在这里,只听说过怀春,没有见过怀秋的。想是秋天到了,你晚上睡觉怕冷,想你们以后的姑爷了是不是?”
这一个说话听起来荤素不忌的丫头却是淮王房里的通房丫头灵秀。香夭听她刻薄自己成这个样子,笑着去拧她的嘴,笑骂了:“你这个死丫头,打趣我倒也罢了,怎么把我们以后的姑爷也说上了呢。”
灵秀笑了躲了山石后面去,又露出个头儿出来笑:“难道我说错了,那就是想你以后的男人了。你这个小蹄子,前天王爷赏了一盘子好果子,我给你留了两个去寻你,却说你陪了郡主出门了,亏了咱们这么好,出门你也不说一声儿去。”
淮阳郡主出门,淮王府里并没有大为张扬。只有淮王亲近的人和跟了淮阳郡主出去的人才知道。
一提了起来这件事情,香夭又想起来在南平王府的待遇,也没有了闹的心情了,看了灵秀躲在山石后面,握了手帕子的手红红的新染的蔻丹,衬了山石上好看的很。
香夭就站了笑道:“看把你伶俐的,王爷一向疼你,就疼出来你这么乱说话的人儿。快过来,看你头发有些乱了,我帮你拢一拢去。”
灵秀这才笑着走过来,在池水边坐了,香夭帮灵秀拢了头发,才取笑了她:“你是不怕天冷的,不是有王爷陪着。”
一向没有人是开惯了玩笑的,这一次灵秀听了,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没有了。香夭正想见了淮王,再找了灵秀来问一问,看了她这个样子,察颜观色了,看了近处无人,悄声笑道:“我才刚陪了郡主回来,遇到了赵妈妈,说给新宠的那个丫头买点心去,难道这是真的?”
灵秀听了,才撇了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野丫头,进了府里这才不到一个月,脸上的黄气都还没有退干净呢。就哄得王爷偏疼了她。每晚都是要她在房里侍候了。也不见长得有什么得人意的去处。”
香夭看了灵秀,已经是一心的醋意了,忙道:“我去王爷那里回话去,你哪里去?”灵秀道:“我正是回去呢,我陪了你去咱们路上说。”
两个人并了肩过了天香坞,看了无人处,灵秀才慢慢说出来:“我去看琴心,她被王爷打了一顿撵到了下人房去了。”
看了香夭大吃了一惊,琴心也是淮王房里宠爱的通房丫头,也是和灵秀、香夭平日里最好。
灵秀看了香夭的表情,苦笑了一下道:“吃惊吧,都是那个不死的野丫头,白长了一双会飞眼波的眼睛。那一天琴心不合说了她一句,说她眼睛里长勾子,会勾人。
怎么就这么不巧,被王爷听到了,当时就过来了赶了琴心踢了两脚,骂了琴心才是个yin妇,当了那么些人,体面已经是没有了。
偏那个死丫头哪里这么多眼泪,捂了脸就哭,王爷才犹不解恨,当时叫了人来把琴心又打了一顿,一身的伤当时就撵到下人房里去了。唉,”
灵秀叹了气,对香夭悲伤的道:“以后有她在了,我们几个通房丫头都是没有活路的了。”
香夭真正是狠狠的吃了一惊,拉了灵秀问道:“真的是有这么疼她,我听了都象是狐狸精托生了。都是一个房里的人,就这么不管不顾了别人。以后不怕失宠了日子不好过。”
灵秀哼了一声道:“她现在哪里管得了以后,眼前王爷寸步离不了她,夸她眼睛生的好。我看了,也就一双鱼眼珠子。唉。”
灵秀又叹气了道:“你回来了,见过了王爷也去看看琴心吧。可怜一身的伤,就是伤养好了,咱们这满府里都是眼空心大的人,这冷言冷语又如何耐得?”
“这是当然的,我见过了王爷,就约了你去看琴心去。”香夭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与灵秀伴了往淮王房里来,一面细细打听了新来的丫头睐娘的事情,越听越觉得是个狐狸精。
眼看到了淮王院外,灵秀对了香夭笑道:“你先去吧,我慢两步儿再进去,要是让王爷看到了,问我哪里和你一起来的,倒不好了。”
香夭笑一笑,自己先进了淮王院子,淮王的小厮守在房外,见了香夭过来,也是一笑,先打了帘子进去回话。
一会儿出来了,对等在廊下的香夭笑道:“王爷让进去呢。”
淮王也是午睡了一会儿,象是刚起来,披了衣服敝了怀,坐在房里看了香夭进来,头也没有抬,先说了一句:“茶来。”
房里走出来一个中等个头的面生丫头,手里捧了一杯新沏的茶,走出来递到了淮王手旁。香夭趁了机会打量了一下,见她浓眉大眼睛,不过五官端正了,倒没有别的好处,比起灵秀琴心来是差了一层。
淮王房里的丫头都是认识的,香夭知道这就是睐娘了,心里奇怪了,难道真是个狐狸精托生的。不见是什么过人的姿色去。
淮王接了茶,才看了睐娘笑道:“进去吧,在这里站着做什么。”睐娘笑一笑,对了淮王行了个礼,站起来时先看了淮王偏了脸儿浅浅的一笑,再进去。
香夭半垂了头,又看到淮王看了这一笑,仿佛痴了一样就看了,香夭又纳闷了,这也值得王爷动心,王爷难道是看了太多好的,所以要换换眼睛不成。
香夭正在纳闷,听了淮王笑问了:“去南平王府是什么样子,细细的说给我听听。”再问淮阳,也是一堆假话。
可是丫头是不敢隐瞒的,香夭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淮王听了淮阳郡主几次要见南平王,不由得莞尔了,去不就是要见到真人的。
再听了淮阳郡主被挡在了窗外,一窗之隔也没有见到南平王,淮王微微皱了眉,不悦的哼了一声:“一窗之隔,也没有见到吗?可惜了她的才女名声儿。”
香夭心里委屈,郡主在南平王府受了委屈,回到家里也得不到安慰,淮王爷又是这样的态度。
然后再说到南平王妃突然出现,淮王来了精神,一一的问了:“王妃是说了什么,第一句说的是什么,第二句又说的是什么。。。。。。”
香夭再一次不解的看了王爷又高兴了,淮王微笑了,美人儿一定吃醋了,带了人象是去捉奸的一样。气得主人的礼节都忘了,站了院子里和人说话。
淮王细细推敲了,回味无穷,美人儿一定不愿意让淮阳进书房里去,南平王在里面呢。又心急想问清楚淮阳有没有见到南平王,或是与南平王说了什么。。。。。。
心花怒放的淮王瑕思了,过几天我去看看她去,她一定是薄嗔轻怒了,会不会有怪我答应了淮阳来的意思,我不知道,淮阳也不可能出门去。
淮王没有说让香夭走,香夭就垂了首站着。过了一时,听了淮王又问了一句:“南平王妃穿的什么衣服?”
万万没有想到淮王会问出来这样一句话的香夭如实回答了,南平王妃的那一雪白如雪,只点缀了几颗殷红樱桃的丝衣,让香夭很是羡慕了。女人都爱看衣服,当丫头的也不例外。
淮王在脑子里细想了美人儿这一身衣服,一定是有如欲乘风而去,只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过了一会儿,淮王才沉下了脸来,不是心里早就想了,要斩断情丝,可是一想起了美人儿,就情不自禁想去了。
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淮王在心里反复地问了自己,为什么对南平王妃念念不忘。
是因为南平王宠爱她,英雄怀中的美人,当然人人有好奇心。南平王过于偏宠了自己的小王妃,早两年就接了在身边自己教导,随了自己心意捏造一个妻子,是个明白的男人都会觉得是段佳话。
淮王再问了自己,是因为王妃生的美,仪态翩翩。。。。。。美女见过多少,有仪态的,有风姿的,为什么独独把一个不该放的人放在了心里。
感情与莫名的好感本来就是没有答案的,是以淮王时时反思 ,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是为了好奇,还是为她的丽质,淮王想一会儿就再告诫了自己,不能再想了。
如此循环,就这么一直这样在脑子反复了。
这个时候,淮王才注意到香夭还站在面前,他失笑了,自己象是个孟浪少年一样。对了香夭道:“回去吧。”
香夭不回话的时候,一直垂了头,倒没有注意到淮王这一会儿心思变来变去,也没有注意到淮王问南平王妃的衣服,其实是心里不怀了好意。
香夭心里只有灵秀的话,她是淮王从小买来,给淮阳郡主的丫头,淮王没有王妃,房里的通房丫头哪一个受了宠,香夭都要打听了,告诉了淮阳郡主去。
这个新来的叫睐娘的丫头,香夭急着回去告诉郡主去,让她知道了。
才名远播,风华玉貌的淮阳郡主在淮王府上并不是过得样样趁心。
星空下夜风微起的时候,淮阳郡主才一觉醒来,心情烦闷又刚行了远路回来,是以睡到了晚饭后。
香夭赶快看了人放小饭桌,给郡主要了晚饭来,笑道:“这一碗江瑶清羹,是王爷特地说了,给郡主的。”
淮阳郡主闻到了扑鼻的香气,用小调羹尝了一点儿,笑道:“果然是好。”鲜香扑鼻,让人胃口大开了。
看了一旁的书案上掌了灯,淮阳郡主笑道:“不想这一觉睡过了,今儿初几了?”香夭笑道:“想是郡主累着了,咱们加路上一共去了十七天,初一走的,今天是十八了。”
淮阳郡主拿了一个小馒首咬了一口吃了,才笑道:“不是我累着了,是再问一声儿。锦阳堂姐是明儿的生日,我刚才忘了和王爷说了,明儿去给她庆生去。”
香夭也才想了起来笑道:“倒是我糊涂了,看我这脑袋倒忘了,一会儿郡主吃了饭,再去请过王爷示下就是了。”
说着为淮阳郡主盛了一小碗饭,又为她布了菜,看了笑道:“今儿这枸杞子嫩芽一定是江厨子的手艺,难为这样的天气,还有枸杞嫩芽。”
淮阳郡主一时吃完了饭,看了香夭收了碗筷交了出去,手里扶了新送来泡了当年茶的盖碗,才笑道:“还是在家里好。”
一面看了香夭道:“把我的衣服拿出来,一会儿去王爷那里对他说明天出门的事情。”香夭取了一件青色绣花的单衣出来,这才慢慢的把下午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淮阳郡主。
“我回了王爷话,就先回来了。”香夭回淮王的话,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淮阳郡主一向与香夭也相得,为自己打听了不少事情,也时时帮了自己,对了淮王问香夭自己的事情,淮阳郡主一向当作自己从不知道。
听了香夭继续道:“看了郡主还在睡,我就先去看了琴心,可怜打的一身伤,红色的板痕有肿了有这么高,我陪了她又哭了一场,想了生病的人不能久哭,就赶着回来了。
郡主您想,王爷是糊涂了吗?难道是象戏里演的糊涂人,怎么对了一个乡下野丫头这样宠起来,发落了侍候了多年的人,让人听了真是寒心。”
手扶了茶碗的淮阳郡主慢慢收了笑容,听了香夭还在说那个新来的睐娘怎么怎么不好。淮阳郡主已经是厉声了:“住口”
看了香夭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了自己,才慢慢的说了:“怎么敢说王爷糊涂。王爷喜欢了谁,咱们就跟谁客气一些。你在房里这样说话了也罢了,出去不许这样说话。”
香夭这才明白过来,有些感激了,赶快答应了:“奴婢知道了。”一下子有些讪讪的脸上通红了,下午听了灵秀的话,又看了琴心的伤,香夭不由得先入为主了,一心里同情了灵秀与琴心,自然就看得睐娘更不顺眼睛。
这会子香夭站了一时不知道作什么好,看了郡主放下了茶碗,忙笑道:“我去给郡主再倒一碗来。”
淮阳郡主微笑了:“不用了,随我去王爷房里,对他说一声儿去。”香夭为淮阳郡主换了衣服,跟了她往淮王房里来。
房外隐隐有秋风起兮的感觉了,淮阳郡主一面看了星空上明亮的星星,慢慢往淮王房里来。
进了院子,跟了淮王的人先迎了上来笑道:“王爷刚出去会了一个客,郡主先房里候了。”
淮阳郡主笑一笑道:“也好。”扶手香夭的手款款上了台阶,香夭打了帘子,也随后跟了淮阳郡主进去。
虽然刚才在房里说睐娘被淮阳郡主训斥了,香夭的眼睛这一会儿还是对了里间的玉绣门帘上看了,心里想了这位睐娘有什么好处,有心再看一眼。
坐下来的淮阳郡主有些好笑了,笑道:“你乱看什么,难道没有来过王爷这里。”这个时候香夭还没有回话,玉绣门帘打开了,有脚步声传来,那个香夭白天见过的睐娘脚步姗姗走了出来。
一出了来先微笑了,道:“奴婢听到了说话声,以为是王爷回来了。不想是郡主。”睐娘没有见过淮阳郡主,但是来了近一个月,也听人说过,而且看了穿戴。家常衣服到府里来,应该是郡主本人。
淮阳郡主也微笑了看了族兄新宠的这些房里人,可怜我孤儿寡母寄人篱下,连个房里人也要讨好。
她含笑看了垂首在自己面前蹲了身子行礼的睐娘,看了她头上插了一支颇值一些钱的雁钗,心里也相信了睐娘近日的得宠。
忙笑道:“起来吧,听说你生得好,让我好好看看你。”香夭就看了睐娘先不起身,只先抬起了头,微笑了看了郡主。
淮阳郡主一眼看过去,心里电光火石,立刻大惊失色了,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往后面站了一下,后面却是坐的椅子,只碰得椅子一声响,淮阳郡主瞪了睐娘,人跌坐到了椅子上。
这一下子起了变故,香夭被吓了一跳,赶着过来扶了淮阳郡主,一叠声地问了:“郡主您怎么了?”一面瞪了睐娘一眼,不知道如何惊吓到了郡主。
不明就里的睐娘也赶快扶了淮阳郡主,淮阳群主反手抓住了睐娘的手臂,抓得紧紧的不松手,认真的打量了睐娘的面孔,越看越是心惊。
这个时候,门帘响了一声,淮王迈步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香夭扶了淮阳郡主一连声的探问了:“郡主您哪里不舒服,看这面色都白了?”
再就看到了一脸不解的睐娘站到了淮阳郡主的面前,而淮阳郡主紧紧的抓了睐娘的手,正在盯了不住的看她。
淮王阴沉了脸,看了这三个人。睐娘先看到了淮王,忙转了脸笑了一下:“王爷回来了。”欲从淮阳郡主手里抽出了手来行礼,抽了一下,却抽不动。
淮王一脸阴沉走过去坐了,淮阳郡主这才松了手。淮王看了睐娘冷冷道:“进去吧,不是没事让你不要出来。”
睐娘进府里这些日子,一向是淮王面前百依百顺了,难得看了他对了自己生气,忙笑着分辨道:“原以为是王爷回来了。。。。。。”
话没有说完,淮王看也没有看她,劈脸一个巴掌,是喝斥了一声:“滚回房里去。还敢分辨。”这也是睐娘自来了以后第一次听到的喝斥话,又当了别人的面挨了打。
睐娘忙低了头,垂了泪匆匆走到房里去了。香夭听了睐娘挨打,心里刚高兴了,看了淮王又看了自己:“你出去。”香夭也出去了。
淮王这才阴沉了脸看了呆若木鸡的淮阳郡主,看了她那一脸的表情也知道她是看出来了。淮王站起了身,慢慢走了过来,忽然伸出了手,紧紧捏住了淮阳郡主的手臂,声音放低了,但是更阴森森了,悄声问了:“你看到了什么?”
淮阳郡主觉得自己的手象被钢钳夹住了一样生痛,就算刚才还有侥幸的心觉得自己是猜错了,这一会儿也明白了自己猜对了。
她战战兢兢的,有些发抖了,眼睛也不敢看了淮王,忍痛轻声回答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淮王慢慢哼了一声,恶狠狠说了一句:“你敢乱说话,我要你的命。”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自己回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
淮阳郡主揉了手臂忍了痛忍了眼泪,却忍不住心里的心惊。
过了一会儿,听了淮王又恢复了平时的语调,安详的问了:“亲事选好了没有?”淮阳郡主心里怒气满胸了,却只能低了头轻声回答了:“还要再挑选一下。”
淮王有些不耐烦了道:“快选一家,我停两天要出门去了,出门前你没有选好,我就为你指一家去。”然后站了起来拂袖了:“回去吧。”
淮王转身进了房里,看了睐娘还坐了哭泣,看了她微笑了道:“快擦干了眼睛过来。最不喜欢看你哭。”
睐娘忙忍泪转了笑脸答应了,去镜前照了一下擦眼泪,看了自己这突然变成了笑脸的泪眼实在是不好看,更不好看的是脸颊上五个手指印子。
睐娘忙用手帕子擦了眼泪,又在脸上揉了揉手指印子,听了淮王唤自己,忙走了过去,淮王手托了她下巴,微微偏了一下她的脸颊,看了她的眼波,笑道:“我最喜欢看你的眼睛。”
这个睐娘长的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的,并没有过人的姿色,那这稍偏了脸的眼波却是让淮王看不够。
淮王进去了,淮阳郡主才走了出来,香夭在房外扶了她,欢天喜地的:“她生的不好,才吓到了郡主是不是,因为吓到了郡主,王爷才发落了她。。。。。。”
淮阳郡主一心里苦水不知道何处倾诉,听了香夭还在一心的欢喜说着话,只能木了脸听着。好在是晚上,香夭没有看到淮阳郡主发白的脸色,就是看到了,也当是受了惊吓了,被那个狐狸精吓到了。
香夭决定明天一早就把睐娘挨打的事情说给灵秀和琴心听去,让她们也解解气去。
送了郡主回房里,因郡主刚才受了惊吓了,香夭弄了水来,服侍了淮阳郡主睡了下来,自己才出来梳洗了。
房里睡下来的淮阳郡主已经没有流眼泪的心情了,心情郁结得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安稳,索性披衣坐了起来,脸上是气愤莫名的表情。
上一次为自己订亲,族兄为的是讨好南平王;这一次催了自己选人,族兄却为的是讨好。。。。。。淮阳郡主气得不行了,那几个字在心里吞吐了好久才出来。
今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睐娘,淮王族兄新宠的丫头,姿色是没什么出色的,不过那一双眼睛,稍偏了头时,眼波一抬,十足十的让人想起来了一个人。
这眼波活脱脱象极了南平王妃,偏偏只有那一点儿角度相似,就那一点儿角度,只要是对南平王妃熟悉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淮王族兄宠了这样一个丫头,淮阳郡主想了睐娘刚才在自己面前蹲了身子先抬了头,自然的把脸稍偏了一下,抬了眼波看自己。可见这角度分寸是一直就拿捏了不止一天的,也不象是自然生成的,有人天生就喜欢见人稍偏了一点儿脸看人吗。
再有了淮王后面那句恶狠狠的话:“敢乱说话,我要你的命。”淮阳郡主知道自己没有看错,睐娘受宠,就是因为她这道眼波。
淮阳郡主怎么能不气,我的亲事就是用来讨好南平王妃,族兄是想看了南平王妃原汁原味的给他一道眼风吧。
对南平王妃一直嫉恨的淮阳郡主把沈玉妙时时放在心里想了,所以一眼也看了出来睐娘与南平王妃的相似之处了,只有这一点儿象,别的地方全然不象。
气得不行了,淮阳郡主披了衣下了床,在房里来回走了几步,才觉得气稍平一些。推开了窗子看远处夜空上的星星,我,偏不挑选人。怎么也不让南平王妃趁了心去。
享受了南平王的宠爱还不行,族兄淮王现在看了,也对她神不守舍了,作为一个出色的女人,淮阳郡主更是嫉恨了。。。。。。。
一丛素馨花后面走出来了方氏,午睡起来的方氏,一个人也不带,漫步在园子里,这园子景致四时皆有,什么时候都能逛得开心。
在杉树林里,脚踩了地下厚厚的落叶,仰面看了高大笔直的树端,自言自语赞叹了:“怎么长的这么高?”
随意穿了林子出来,不管前面是哪里,一面心里又猜测了,申氏弟妹说这里有好绣球花,数百株有如玉屏一座,却是遍寻不到。
然后方氏哑然失笑了,这园子不过走了数分之一,哪里就这么容易找到了。可就是这么慢慢寻来,才有意趣。
前面一座小院,却是百般精致盆景,再过一道小山石,后面一转,又看到了上午石姨娘、易姨娘陪了自己看到的园子门。
园门是开着的,可以看到园门外有一座青砖院子,院子门也是开着的,也象是无人守着,可是方氏止了步。
那是王爷的书房,姨娘们上午告诉了自己,微笑了带了自己在这里止步了。此时方氏手扶了园子门,一只手漫打了团扇,还是意味盎然的往王爷书房里看了。
可见几块奇异的太湖石,或浑穆古朴或凝重深沉了,方氏注目看了一会儿,失笑了,不就是个书房吗,里面想来一堆书与笔砚,不见得有什么好看处。
这样想了,正要转头往回走,却看到书房院门衣角一闪,象是有人走出来。书房里出来的要么是王爷,要么是王爷的小厮,方氏退后了避到了一棵忍冬树后面。
听到脚步声是往园子门里了,却是朱宣带了妙姐儿过来了。方氏微笑了看了大嫂依了王爷,一身大红色的束腰骑马装,又是薄底小皮靴,贴了朱宣有如依人小鸟,就象方氏以前评论过的,大嫂见了大哥,足的小了十岁去。
后面是跟的人,也都悠然自在离开了几步跟在了后面,一面看了周围园子景色,一面再看了前面的王爷王妃几眼。
方氏起了好奇心,看了不象是回房里去,又有什么好玩的,我也跟了后面看看去。方氏更不着急,慢慢分花拂柳,有奇巧亭榭就流连一二,就是跟丢了也不过是玩自己的。
听了前面有笑声,这是大嫂的声音。几株老槐树挡了视线,方氏在老槐树后掩了身子看过去。还是那片黄土垫就的演武场,方氏跟了大嫂来玩过的那一个。四角种了槐树柳树各样树木,朱宣手里提了一张轻弓,随意拉了拉,递给妙姐儿,对她道:“玩去吧。”自己在一角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
妙姐儿接了过来嘻笑了,又看了看朱宣,娇笑道:“我yao*了。”朱宣端坐了,声音里也是带了笑意:“放平,又高了,好,用力再拉满一些。”
箭离弦而去,轻轻“咚”地一声碰到了箭跺子就摔了下来。就这也足够大嫂高兴了,她回身又取了一支箭放在弓上,再来一次,这次飘飘乎乎了,没有多远就掉了下来。
方氏看了大嫂回头对了大哥嬉皮笑脸的:“怎么这一次就飞不远。”站在槐树后的方氏愣住了,一向温柔可亲,和蔼关切的大嫂,居然还有这样的笑容,看起来,浑然一个小无赖。
听了朱宣笑道:“你用心就远了。”又抽了一支箭给她,笑道:“这一次再碰到箭跺子,表哥赏你。”
妙姐儿接了箭,笑眯眯地道:“要衣服。”看了表哥脸色立即晴转阴,忙讨好了他:“不给就算了,为什么又拉了脸?”只等了晋王来了回去了,就可以跟了表哥出去新城里玩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为别的事情得罪他。
听了朱宣果然就是一句:“还想不想跟了我出去?”沈玉妙赶快息事宁人:“我这就射了,表哥看着。”这一次更糟,还不如前一支远。
朱宣看了妙姐儿站了说了一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笑了一下,道:“你是过来坐一会儿,还是继续玩。”
射了三支箭,支支未中,沈玉妙丢了弓,过来坐了磨了朱宣:“表哥赏什么?”方氏看了大哥在她头上拍了拍:“新送来一批香扇,精巧的很,让人拿了来给你。”日头底下看得清楚,大哥看了大嫂,居然是一脸疼爱。
方氏这一次看得清楚,一直想弄明白的事情总算是有了答案,大哥只当大嫂是个孩子,就象沈玉妙自己说了亦父亦兄一样,一点儿也没有说错。
听了大嫂嘀咕了:“还不都是我的,还赏给我。赏点别的吧,晚上出去逛去。”然后没有听到回音,就觑了眼睛看了看大哥的脸色,又十足十的象了一个孩子。
看了朱宣没理会,这才笑嘻嘻站了起来:“我再射箭去。”拿了弓在手里,犹未射时,回头问了一句:“军中有神射手是吗?”
朱宣嗯了一声:“带你见识一下去,免得是个井底之蛙。”沈玉妙立即大喜了,道:“打猎去吗?带了帐篷出去玩几天去。”然后装作不在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