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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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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邢妈妈正带了人做我冬天的里衣,又订了过几天去赏菊。”陶园的菊花开得正好。
  沈居安安慰她:“一切有我。”玉妙只能暂时点头。
  晚上朱宣陪了沈居安,还请了徐从安,玉妙敬了酒就先回去了。沈居安还没有说出来要走,朱宣就先说了:“母亲已经有信来,妙姐儿年底进京的日期已经订下来了。本来要去信给您,正好您来了。”
  沈居安就提别的事情:“王爷先是为妙姐儿请了徐先生为师,今天见到了绸缎庄家的大姑娘来看妙姐儿,在妙姐儿交友访友,王爷也是尽心的。真是多谢了。”
  徐从安就笑了一笑,大家都明白沈居安是什么意思。
  朱宣又奉了沈居安的酒,笑着问他:“有时妙姐儿也想家,说家里二姨娘对她很好,妹妹们也和气。三姨娘又给您生了四弟,四姨娘现在可有喜信了?”
  一句话把沈居安顶了回去,沈居安立即语塞,自己还有好几个,怎么来说朱宣。可是妙姐儿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沈居安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纳二姨娘时,妙姐儿的外公家反应也很大。这么多年不走动,妙姐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有外公家。
  徐从安低了头不看沈居安的表情,王爷这是什么话。
  沈居安见朱宣还在等自己回答,只能回答他:“四房里还没有动静。”奇怪,朱宣的几个姨娘都没有动静,这小子还不如自己。
  朱宣就点头道:“这也是纲常道理。”沈居安的话又一次被噎回去。
  吃了饭回来,徐从安说送沈居安,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左近无人,沈居安转又求徐从安:“不管怎么说,也拜了徐先生,请徐先生照顾妙姐儿。”夜下再三长揖。
  徐从安一直在想了刚才王爷说的话,对沈居安道:“沈老爷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沈居安只能听着,能有什么事情呢。这话好象是溥衍。
  送了沈居安进了住的地方,徐从安就离开了,慢慢踱步想想王爷刚才说的话,也有些纳闷。又回到了朱宣的书房。
  书房里朱宣正坐在桌前执笔写信,见他又进来,有些不耐烦:“近来我竟然是忙得很。”
  徐从安倒不怕看他脸色,站住了,笑道:“王爷刚才应该安慰沈老爷才是,怎么反而跟他提纲常道理。”你以前一天见我几次,也没有烦过,就今天晚上烦。
  朱宣停了笔,反问徐从安:“那我应该说什么。”
  你倒来问我,徐从安也带了气:“王爷您要么明天就把那几个一起纳进来,别这么折磨人。”
  朱宣倒笑了,笑容从脸上只一掠而过,侧头想了想:“明天不是吉日。”然后反问:“我折磨谁?”
  徐从安站不住了,连个坐也不给。翻身往外走,走到书房门口才回身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还是个孩子。”你生气她胡打听,你只管教训就是了。让人闷在心里最难过。
  朱宣重新拿起笔来写信,也回了他一句:“我比你知道。”
  “王爷,”徐从安也固执。朱宣挑了挑眉,只能回答他:“过几天去赏菊。”这算什么回答。
  真是气死人!徐从安只能出去,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了,再进去也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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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八章,牛刀
  沈居安这个时候也在见客,来的是易南珍。
  别了徐从安,回到房里就看到桌子上有贴子,也有礼物,跟来的家人说是庄家送的,贴子署名也是庄家。
  然后易南珍来了。沈居安看了走进来的这位作妇人打扮的年青女子,容长脸儿,是个秀气的眉眼儿。正在疑惑,年青女子拜了下来:“易南珍给沈老爷请安。”
  这么晚,沈居安再一次为玉妙担心了,朱宣这次纳的姨娘可不是个安份的。但晚上来一定有事。
  他示意家人出去在门外守着,也不可以走远了,虽然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带了个小丫头来。
  听说沈居安来了,易南珍觉得自己一定要见见沈老爷。姑娘搬回了王府,庄绮绢就能见到姑娘了,遇到过她一次,虽然是招呼,还是冷笑儿,已经结了冤家,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进来。
  易南珍欠身对沈居安道:“姑娘宽厚仁德,沈老爷可不能看着姑娘被那些人欺负。自从知道了那些商户乱打主意,我日夜忧心,就是没处给您请安去,幸好您来了,可以好好的为姑娘作主。”
  沈居安气都不打一处来,你不欺负我女儿就不错了,他拂袖道:“沈某是王爷治下小民,王爷要做什么,沈某哪能拦得了。”
  你都是姨娘了,去吹枕头风好了。我还能怎样。
  玉妙第二天就知道了朱宣回沈居安的话,纲常道理,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
  晚上无人时,又坐起来哭了一回。春暖这次没有装睡,也坐着忧愁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房外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到了朱宣的书房。
  已经是四更过了,那人一敲门,朱喜立即就开了门去禀报了朱宣。朱宣听完了赏钱给她,一个人负手站到了檐下,默默地看了天上的星空。
  去劝?还是不去?徐从安说的话:“别折磨人,还是个孩子。”
  上一次打听自己行踪,突然出现在她房里,把妙姐儿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发白。
  回过头来见朱喜还在等自己,挥手让他去了。朱宣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房里,从暗阁里取了一个黄色绸缎裹着的东西出来,在灯下闪着锦光,打开来里面是一道密旨。
  “南诏小国,屡犯天颜,闻卿欲一举而绝后患,朕心宽慰。尔镇守南疆,数载辛劳,料南诏一时无大战事也。岁末可进京来,商谈国事。”下面署了皇上的小印。
  就是徐从安也以为自己要醇酒美人了,以为自己奏折被驳,那南诏国王呢?他也这样想吗?
  重新把密旨收好,已经睡不着了,外面星光满空,妙姐儿应该哭完了,不过也不一定。想想书房里的那一次大哭,足有一顿饭的时间,哪里来许多眼泪。偏又不和我说。
  偷跑去朱宣处的人回到玉妙住的院子里,又在玉妙房外听了一回,才进了自己房里,却是杜妈妈。
  “姑娘哭完了?”房里还有别人,说话的是祝妈妈。两个人平时是在一起做伴。
  杜妈妈也不点灯,悄悄上了对面自己的床,睡下来才小声道:“好象在和春暖说话。”
  祝妈妈叹气:“春暖那个丫头,我提醒了她几次,她也不明白。现在她出不了府了,各处也打听不来,这几天总算安静了。”
  杜妈妈也道:“可不是,王爷居然没有动她。想来总是跟姑娘的人,还有大管家和朱福未成的这门亲。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祝妈妈想了朱子才,声音里有一丝笑意,对杜妈妈道:“春暖去了哪里,大管家没多久没到了。竟然现在不防姑娘只防了她,倒是邢妈妈对她提了提也明白了,邢妈妈也和春暖点了一点,竟然还是个不明白。”
  杜妈妈也叹气:“年青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只要责任小些,就好了。”
  祝妈妈也道:“可不是,出了事情,京里老太太那里我怎么交待。就是你,还不是要对王爷有交待。”
  杜妈妈笑:“还是老人中用些。这些小孩子们还早着呢。”又提起祝妈妈来:“我和你还不能比,你的出身到底不同。”
  祝妈妈含糊着:“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在王府里吃一碗饭。”
  沈居安本来要走,又放心不下玉妙,朱宣又邀他一起赏菊再走。就留下来再看看几天再说,平时看了朱宣对玉妙很好,又很疑惑。
  今年的赏菊成了大事情,王爷说了,大家平日里辛苦,有要跟了姑娘去逛的只管去,就是朱宣自己,也在那里请了将领们和城里的商户们。
  易南珍愣住了,问雪柳:“真的也请了庄姑娘她们?”
  雪柳点头道:“她们正在姑娘房里道谢呢。又问姑娘那天穿什么衣服,一定是想避开颜色。”
  易南珍五内如焚,问雪柳道:“你也去打听姑娘穿什么衣服,再去打听了庄姑娘穿什么衣服?”
  雪柳有些为难:“姑娘的衣服好打听,已经订下来了。庄姑娘的衣服我哪里打听去。”她家现开了绸缎庄,衣服多得是。
  易南珍也觉得有些为难,就问了雪柳姑娘穿什么衣服,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到石姨娘房里来。
  石姨娘一见她来就心生警惕,笑着什么事。
  易南珍笑道:“听说姑娘赏菊那天穿的衣服,来对姐姐说一声儿,我们是不是也要避开?”
  “那是当然。”石姨娘笑道:“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件大事,怎么能不打听呢。”
  易南珍听石姨娘说打听,心里一宽笑道:“可不是,谁不打听事呢。”
  石姨娘心里乐,给你一句话你就跟上来,你比你表姐可差远了。笑道:“妹妹打听到了什么?”
  这可是你问的,不是我要说的。易南珍笑道:“听说今天热闹,去的人多,请了城里的商户女眷也去。”
  石姨娘喝了口茶,笑道:“王爷今年要与民同乐,所以呀,我是一定要去的。你呢?”
  易南珍笑道:“姐姐去,我当然也去。”
  石姨娘觉得乐够了,就对她道:“好几天没有见易姨娘,麻烦妹妹去问问,你表姐去不去?”
  易南珍犹豫了,表姐还是不想见自己。去了要碰钉了,看石姨娘频频喝茶,也有送客的意思。
  就出来了。夜梅又好奇了道:“她为什么还来问去不去?从来了王府哪里出去过几次。难得让去一次,当然要去。”
  石姨娘用手帕拭了唇边的茶渍,笑道:“她哪里知道。”
  易南珍还是没有去问易姨娘,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她,还不帮忙。
  回到自己房里,没过多久,朱宣来了。易南珍压抑了心里的慌乱,真的想问一问王爷是什么意思。
  朱宣就问她作什么了,易南珍说去了石姨娘处问绣花样子。朱宣就点点头,说了一句:“女子要有德,无才倒罢了。”
  易南珍答应了,一时没有想起来,姑娘现在正跟了徐从安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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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十九章,赏菊
  赏菊那天来的人非常多,玉妙当然被人簇拥了。
  “姑娘请,”庄绮绢带了手捧了菊花盘子的王姑娘,盘子里是刚摘下来的菊花,庄绮绢亲自为玉妙选了一朵大红的。
  佟姑娘一旁捧了铜镜,玉妙含笑戴在了发上,别人才戴。
  沈居安看了这样的场景,似乎也可以安心了。
  园子菊花盛开,姚黄魏紫,朵朵大放。玉妙心情也好得多了,眼前有得玩就玩吧。再说这些人对自己这么好,担心也只是担心明天以后。
  再说吧。
  玩累了,与薛夫人坐下来说话,房间里都是人,庄绮绢笑道:“听说这里烹菊花茶别有味道,我为姑娘烹茶去。”
  玉妙欠身笑道:“有劳。”
  庄绮绢就兴冲冲出去了,王姑娘,佟姑娘也跟去了。
  薛夫人一心想对玉妙说自己的丈夫最近转变奇怪,又碍了一房子的人。两个人只闲聊着,就听到外面喧闹起来。
  “怎么回事?”玉妙就问丫头们。一个小丫头喘了气跑进来,道:“不好了,姑娘快去看。易小姨娘和庄姑娘她们打起来了。”
  啊?玉妙愕然,站起来往外走,一堆人都跟着。易南珍对庄绮绢来看自己是明显的不满,可是没有想到。。。。。。
  到了那里,只看到石姨娘正护了易南珍,为她擦眼泪。石姨娘也在,也卷入了战团?玉妙不相信。
  易南珍哭着扑到了玉妙的脚下大哭,而一旁站着的庄绮绢则是一脸的气愤,脸上还有一个手指印子。
  身后站了的王姑娘,佟姑娘就更是生气了,三个人都没有哭,一直指责易南珍出口伤人,先动手。
  玉妙看了石姨娘,石姨娘笑道:“天天都那么好,总是有误会了。再说易小姨娘只带了一个丫头,庄姑娘却是三个人。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却不知道。”
  庄绮绢气得要命,石姨娘的确是后来过来劝的,我们也是三个人。可是易小姨娘带的那个小丫头先指桑骂槐骂人,王姑娘气不忿去问她,易南珍就不乐意了,自己去劝解,就挨了一巴掌。
  看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刚才自己挨了打也没有客气,也还手了。这里人可是都看到了,庄绮绢忽然发现这件事情很糟糕,再看了自己衣衫纷乱,全被别人看在了眼里。
  石姨娘话里的意思是帮了易南珍,但是玉妙却明白了,眼前这么多的人,弄不好说王府里仗势欺人,再说是姨娘和还没有进来的姨娘打架,传出来很难听。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自己,这里只有自己才能说话。
  玉妙拿主意,沉了脸色命易南珍:“起来。哭哭啼啼的象什么样子。”雪柳过来扶起了易南珍。
  玉妙又带了笑走向了庄绮绢,欠了欠身子:“请庄姑娘不用生气,请了来赏花,就是表哥的客人。易小姨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多多原谅。”又象王姑娘,佟姑娘欠了欠身子。
  倒把庄绮绢给弄哭了,庄绮绢也跪了下来,扯了玉妙的裙裾哭。
  玉妙亲手扶了她,笑劝道:“走,我们还去坐了说话去。”又对薛夫人笑道:“薛姐姐,帮我陪了两位姑娘。”
  跟了玉妙的丫头春暖过来扶了王姑娘,水兰扶了佟姑娘,一行人又进去了。只剩下石姨娘陪了易南珍和雪柳。
  石姨娘笑道:“妹妹也进去洗洗脸,换换衣服吧。”易南珍不可能还穿得整整齐齐的。
  里面玉妙陪了庄绮绢三个人,让人打水来给她们洗脸,然后想起来,对春暖道:“去告诉易小姨娘,让她先回去吧。”
  春暖就有了难色,薛夫人也觉得不妥善,劝道:“应该先问问王爷吧。”这么多人就撵了她,你现在还没有身份。
  玉妙却道:“不用。”然后当了众人的面,说了一句:“回去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起来这件事了。”
  庄绮绢更是感激,薛夫人也明白了,王爷如果不问,还是不说的好。只是大家心里都明白,王爷就在外面,不见得不明白。
  过了一会春暖回来:“石姨娘陪了易小姨娘回去。”玉妙就放了心。大家打起来精神继续把这一天过完。
  朱宣备的酒宴一直到晚上。
  庄绮绢回家后气得不得了,找了父亲:“爹,王府里我还能进去吗?”
  庄承业却不在意,笑道:“你来看,今天王爷又订了我不少绸缎,就是让你进去还不是想多点生意。”
  庄绮绢愣了,道:“爹爹,你并不想让我进王府啊。”
  庄承业笑道:“进也可以,有权有势,不进给生意也行。”见女儿噘了嘴,笑道:“好孩子,长这么好看的,不进王府也挑个好的。再说了,爹也没说不同意了。”
  庄绮绢更不高兴道:“我要是进不去,那成了笑话了呢。今天又出了丑,幸亏沈姑娘在,当了大家面给我赔了礼,不然怎么见人,被易南珍那个丫头打了。”
  庄承业道:“我也听说了,王爷当时也给我赔礼了。行了,丫头,看看再说吧,能进就进,不能进就去北平王府,那里好进。”
  庆绮绢不干了:“北平王花天酒地的名声都出去了,还是个半老头子,我进不了南平王府也不进北平王府。”
  庄承业忙道:“好好,我们庄家的大姑娘,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庄绮绢这才笑笑站起来走了。
  石姨娘送了易南珍回房,就回到自己房里,夜梅还有些可惜:“难得出去玩一次,那么多的花,姨娘怎么就愿意陪她回来,害得我也热闹不成。”
  石姨娘笑了:“这还不够热闹吗?”到了晚上打听姑娘回来了,夜梅道:“在王爷书房里呢,一定要说这件事情。”
  石姨娘笑笑:“当然。”
  回来的路上,薛夫人交待了玉妙:“你撵了易小姨娘,一定要先去和王爷讲一声。”
  玉妙说好,又看了薛夫人,几时这样明白了。
  朱宣在书房里看了站在面前的玉妙,这几天真的是瘦了,有点象今天竹篱上的黄色小菊花。
  朱宣听完了,笑道:“庄家是我请的客人,有什么纷争,都不能说别人不对。别人不说我以势欺人吗?你赔了礼很好。”
  然后就不再提这件事了,只问她:“今天好玩吗?”
  “好玩。”玉妙除了有些为易小姨娘担心以外,还真的是很开心,就问朱宣:“表哥,易小姨娘那里。。。。。。。”遇到了朱宣的黑眸,忙改口道:“她也哭了。”
  朱宣就当没听见,道:“去吧。”
  玉妙走了,徐从安走了进来,带了一脸的笑容对了朱宣长揖一下。
  朱宣也笑了道:“礼从何来?”
  徐从安直了身子笑道:“王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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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章,平息
  玉妙回到了房里,沈居安在等她,满面笑容:“妙姐儿,这下子父亲可以安心走了。”
  玉妙只是道:“以后。。。。。。。”
  沈居安笑道:“以后有事记得还有父亲,如果再不开心了,我不管王爷怎么想,一定把你接回去。”
  玉妙就点点头,送走了沈居安,丫头们过来帮她梳洗,突然有些明白了。急着喊春暖,春暖却不在房里,等到进来了。
  玉妙又说:“没事,你今天陪我睡。”
  祝妈妈看看杜妈妈,没有说什么。
  房里无人时,玉妙对春暖道:“你明天去打听一下,表哥有没有赏姨娘们?”
  春暖还奇怪:“好好的,赏她们做什么?”突然抓住了玉妙的手:“姑娘,你说是王爷的指使。。。。。。。”
  玉妙皱眉想了想当时的情景,易南珍哀哀哭了,倒不象假的。道:“我不知道,你去打听一下吧。”
  春暖说了好,又对玉妙道:“现在不知怎么了,府门我还是出不去,就是朱福最近很奇怪,总是对我说,只要好好服侍姑娘就行了。我看到王爷越来越害怕,看着对姑娘好得很,却一出又一出,让人不知道他真心还是假意。。。。。。。”
  玉妙一把握住了春暖的嘴,不让她说下去,外面的人都还没有睡,还有人走动呢。
  玉妙小声道:“你只打听这一件就行了,别的事情再也别打听了。”
  春暖第二天就打听出来了,晚上回玉妙:“王爷今天赏了石姨娘,说她劝架来着,赏了二十两银子。没有赏易小姨娘,也没有训斥她。易小姨娘今天哭着跑去了书房,连门都进不去。”
  守门的朱福:“王爷书房是军机重地,王爷要见姨娘,会去请您的。姨娘没事,还请回去。”
  军机重地?玉妙反复咀嚼了这几个字,易南珍刚挨了打,白天也不让易南珍进去。书房里白天,春暖和跟自己的丫头们都进得去。
  压根就没有理会易南珍,表哥生气了?如果是生气了,也没有训斥她,以玉妙对朱宣目前的了解,易南珍的下场应该是象易姨娘一样。
  石姨娘倒很开心,接了银子对夜梅道:“你的嫁妆一点一点就齐了。”夜梅也开心。
  易南珍过了好几天才明白过来,回到家来一开始还是得意的。女子要有德,大庭广众大打出手,还有德行吗?
  听说赏了石姨娘没有赏自己,易南珍也明白王爷生气了,担心有一段时间不会来自己这里,跑去了书房进不去,只看到跟姑娘的人进进出出的给姑娘送水送点心。
  易南珍沮丧了对雪柳道:“这一场赢家竟然是姑娘。她落了一个好名,我惹了三个冤家,打了王爷的客人,王爷那里还要悬着心。”
  雪柳倒不这么看,劝她:“那姨娘也为姑娘尽了一份心,姑娘那里总要有点表示吧。”
  易南珍苦笑:“她表示什么,我现在想想,石姨娘当初说的是对的。凡事要三思,姑娘被王爷高高置起,脚都不沾凡尘。”
  让雪柳出门去问易大奶奶,表哥有什么好主意。
  易达庆当时也在场,他心思如电,晚上回来想了半夜,见易大奶奶来问自己:“南珍也惹祸了。”
  易达庆笑了一笑道:“王爷不是没有训斥吗?”
  易大奶奶还是担心:“以后再算怎么办?”
  易达庆叹了口气道:“就没有一个省心的。你去告诉她,让她以后小心侍候就不会再有事了。”
  易大奶奶道:“可是,王爷还会再进南珍的房吗?”
  易达庆换了个姿势:“王爷府里哪有几个人,为什么不去。”
  易大奶奶看了丈夫这种态度,全然不管自己的担忧。她叹气要走开,易达庆又问了一句:“沈姑娘还在跟徐从安读书?”
  易大奶奶失色:“老爷您的意思是,这是徐从安从中捣的鬼?”
  易达庆则失笑:“他能管到王爷的家事,手还没有那么长。”
  “那老爷是什么意思?”易大奶奶糊涂:“难道是说沈姑娘做了手脚,难怪她当了人又是责备南珍,又撵了南珍先回来。”
  易达庆道:“她就算有这样的心,也管不了南珍做什么。你忘了她住在园子里,你进去给她请安都先要王爷同意。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拿她当个九天仙女好了。”
  易大奶奶只能叹气:“这九天仙女要是发发雷霆,也让人受不了。”
  又是睡不着,玉妙披了衣服下床。春暖也起来了,小声道:“姑娘,要做什么?”
  玉妙道:“我睡不着,出去走一会儿。”春暖提醒:“小心王爷知道了。”
  他还有什么会不知道吗?玉妙越想越觉得朱宣什么都明白。
  春暖拗不过她,玉妙不睡又把整个房间的人都惊动了。春暖打了牛角灯,玉妙信步走到朱宣的书房外,见里面还亮着灯,朱喜已经迎了出来。
  “表哥还没有睡?”
  朱喜道:“王爷刚会过幕僚,刚回来在写信。姑娘要进去?”
  玉妙就进去,朱宣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指了对面让她坐下来。
  在房里睡不着,坐在了锦榻上就打哈欠,玉妙象一只猫一样睡了下来,朦胧中,头被扶起来,颈下塞了一个枕头,身上盖了东西。
  “表哥。”玉妙没有睁眼睛轻轻地叫他。朱宣轻声道:“什么事?”
  玉妙还是没有睁眼睛:“你到底是想要庄姑娘她们还是不想要呢?”
  朱宣柔声回答她:“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就没有想过,就是醇酒美人也不是非她们不可。易南珍进来还考虑了易达庆一片敬心。
  玉妙睁了睁眼睛,又抵挡不住睡意,又问他:“那现在她们还进来吗?”
  朱宣还是温柔地道:“当然不。”
  玉妙吁了一口气,象是放心,又迷糊着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要了?”
  朱宣笑了,为什么不要了。他回答:“因为你不高兴。”
  玉妙睡着了,这样也能睡着。朱宣继续写自己的信,京里大老们频频来信,不得不回。
  为什么不要了,有那种哭法吗?再哭几次,还让不让人过了。
  妙姐儿既然不是无知懵懂,那就是在自己面前一直战战兢兢。我有那么让人害怕?当然别人都怕我。妙姐儿也怕我吗?现在看来是。
  朱宣写完了信,抱起睡熟的玉妙,把她送回自己房里,在我这里睡到天亮象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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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一章,春暖
  朱子才家的刚一出门,卉儿的妈就哭哭泣泣地过来了。自从卉儿被撵了以后,卉儿的妈先就哭着来找朱子才家的。
  “朱大娘,小孩子没有生病,有什么不是,只管凭了大娘房里的姐姐们打去,现在撵出来在家里,别人都不同她玩,天天在家里哭。”
  朱子才家的也很烦,劝她道:“再等几天吧,等几天有个空去求王爷。”
  卉儿的妈擦了眼泪道谢道:“能去求求姑娘就好了。”
  朱子才家的变了脸,看看左右无人,才小声道:“千万别去,王爷撵了的,你去求姑娘,还想进来吗?”
  才把卉儿的妈吓走,朱子才家的想想明天还要来,就去问了朱宣。
  朱宣都把这事给忘了,朱子才家的提了一下才想起来道:“随便给姑娘再送个小丫头去好了。让她去别的地方。”
  朱子才家的陪笑道:“好,”又提醒了朱宣一下:“昨天姑娘找猫呢,还提起来卉儿说这猫一向都是卉儿在抱着,要是看到了卉儿进来没去姑娘房里,姑娘会怎么想?”
  朱宣拍了拍头道:“你不说,我又忘了。那就让她进来吧,狠狠地交待她,不要说什么。”
  朱子才家的就喊了卉儿的妈去对她说,又不放心自己去对卉儿说,才带了卉儿进来。
  见夏波在院子晒衣服,看到朱子才家的问春暖姑娘在吗?就笑着喊:“姐姐。”
  春暖出来,看到是朱子才家的,忙迎上来。朱子才家的就把卉儿交给春暖,笑道:“她病好了,就让她进来了。”
  卉儿就给春暖叩头,又去给夏波叩头,夏波拉她起来笑道:“病刚好,起来吧。”
  见春暖送了朱子才家的回来,就笑道:“姐姐见了婆婆怎么也不称呼啊?”
  春暖就啐她,带了卉儿进房里,给她吃东西,问她生的什么病,卉儿就支支吾吾的。
  春暖就对玉妙道:“卉儿进来了,可我觉得她不象是生病出去的,有什么事是咱们不知道的?”
  玉妙抚了额头,道:“我再对你说一遍,别再打听了。就是打听出来了,你又能怎么样。”
  春暖嘴里答应着,脸上却若有所思。
  玉妙见她不死心,想想又怕她再惹事。最近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表哥应该都了如指掌。
  就对春暖道:“你喊卉儿来,我问给你看?”
  然后喊了卉儿进来让她抱了猫,说出去逛逛。三个人远远的走到无人的地方,玉妙就坐下来,对卉儿道:“你到底是生病了出去的,还是有什么事情才出去的?”
  一句话问得卉儿脸上变色,两个眼珠子乱转,说:“是生病了。”
  玉妙吓她道:“我都知道了,你不说实话。马上叫人再带你出去。”
  卉儿小孩子经不起吓,跪下来哭了:“求姑娘别赶我走,我妈求了朱大娘才进来的。朱大娘说如果说出去就把我打死。”
  玉妙看看春暖,对卉儿道:“别人问你不要说,你只对我说就行了。说出来我给你钱买果子吃。”
  卉儿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讲了出来,春暖听卉儿说:“和徐先生喝酒,先带了田妈妈去,又带了守园子门的朱三,最后是我,大家都说出来了是春暖姐姐要打听的。”当时脸上也变了颜色。
  玉妙手里本来袖了几百钱,就拿出来递给了卉儿,给她擦了眼睛,也吓唬她不能再说出来,让她抱了猫玩去了。
  卉儿拿了钱抱了猫走了,春暖跪了下来:“求姑娘救我。现在王爷的地盘上。这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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