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石姨娘与易姨娘看了王妃怀里可爱的世子,这句话对她们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易姨娘脸色白了,轻轻说了一句:“那是侧王妃了?”
听了王妃还是不当一回事的嗯了一声,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王妃有了世子,有太夫人撑腰,满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是两位姨娘地位低下,再来一位侧王妃,不知道性情如何,万一是个善妒忌的,不能动了王妃分毫,只是冲了自己开刀,那日子就不好过了。
两个人低了头,觉得有如水火一样,扑面而来,都有点透不过来气的感觉。有心对了王妃再说几句,张开了口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看了胖嘟嘟的世子乖乖的睡在了王妃怀里,两位姨娘都觉得身上发冷了。
王妃还有孩子,自己什么也没有。再来一位新人,王爷还能分得出来宠爱吗?
沈玉妙轻轻哄了朱睿,眼角余光看了两位姨娘,心里想了,难道是想着让我去阻拦,我也拦不了,倒把自己拦出了京来。好在一直想回来,能回来也是一件算是高兴的事吧。
看了朱睿睡着了,交到了奶妈手上。让人去告诉大管家去:“世子睡了,开了库房,王妃要去给王爷收拾房子去。”
石姨娘、易姨娘忙道:“我们闲着没事,跟在王妃后面侍候了。”沈玉妙淡淡一笑道:“也好,你们也来出出主意吧。”
带了她们出了院门往库房里去,朱子才已经迎在了门口,接了王妃,笑道:“请王妃挑选了,院子里有的是人手,跟手就送去了。”
看了院子里站成两排的青衣家人,沈玉妙点了点头,扶了石姨娘的手走进了房里。。。。。。
过了一个时辰出来了,嘴角边含笑了对了石姨娘、易姨娘道:“你们房里的陈旧的要换的,只管挑去。”
两位姨娘行了礼,各自挑了,石姨娘挑了一件镶宝石的宝花妆台,易姨娘挑了一对联珠的玉瓶,看了让人送回了房去,这才跟了王妃身后往王爷的新房里来。
这里与园子一墙之隔,墙那边就是红叶片片,红叶从墙头上探过来,雪白的墙映了殷红的红叶,看了让人心旷神怡。
沈玉妙这会儿扶了易姨娘的手,她在抄手长廊下站住了脚欣赏红叶,笑道:“真是好看,这房子没有选错。”
等到进了房里,家人正在照刚才挑选的摆设在弄换,沈玉妙说了一句:“里面小心着些,别弄脏了锦帐,再也没有第二副了。”
眼前的这鲛帐,有若透明,锦帐上缀了不少的圆润的小珠子,也是上好的珍珠,虽然小,却是混圆。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重圆(一)
第四百三十七章,重圆(一)
那锦帐是鲛峭的,府里只有这么一副,易姨娘先哎呀了一声道:“这么个爱巴物儿,真是稀罕。”如果不是王妃说了有帐子,眼神差一点儿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有帐子在。
石姨娘也凑趣道:“我正在想,半空中这些珠子是怎么不掉下来的。原来这帐子竟然象是透明的。”
沈玉妙也得意了,看我多疼表哥,独一无二的东西都给了表哥新房用,她笑道:“马上要天冷了,这帐子也要收起来了。别看有这么大,收起来不过薄薄的一层。”
又回头看了跟过来的朱子才道:“去年秦夫人说是从大食带来了一副明珠八宝的锦帐,让人去京里取了来,挂在这雕花玉床上才相衬呢。”
朱子才忙躬身道:“一会儿就让人回京里取去。”听了王妃又指了墙角道:“这里放个高几,只是摆花还是摆香炉先不必摆上去,不知道郡主喜欢摆了香炉呢,还是摆了稀罕的花。”
两位姨娘跟了她一路行来,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这会儿收拾房子,稀罕的东西都往这里放。
石姨娘勉强笑了一下,道:“凭她喜欢什么,王妃赏的都只有喜欢的。”易姨娘也轻轻笑一笑说了一句:“王爷看了王妃这样尽心,就是喜欢,只怕也是觉得那明珠八宝的锦帐,还是王妃用的好。”
听了王妃又在看铺陈桌子的锦帘:“明儿让祝妈妈来看了,有一批好的蜀锦,到是拿那个来做桌子上的桌帘子的好。表哥看了蜀锦,也是喜欢的。”
说完了,象是才想起来了,对了石姨娘、易姨娘笑道:“看我,把你们忘了。那蜀锦花样秀密的很,一人送一匹去,做件衣服中秋节穿吧。”
两位姨娘这会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佯装了高兴谢了赏,看了王妃又让人取了不同花色的蜀锦来,给王爷的新房挑先窗帘,桌帘,凳子上的锦垫。
真是不好拦了她,这样好的锦绸,想了做一件衣服都是难得的,拿来做窗帘,做屁股底下坐了的锦垫。
石姨娘幽怨的看了易姨娘,易姨娘也是同样的眼神看了石姨娘,这位侧王妃过了府,会不会还吃人?没来就这么大动静了。象是全王府都为她要让路。
两位姨娘过了一会儿又笑道:“这位新人在京里一定是给王妃请过安了,所以王妃才这样疼她。”
沈玉妙听了这话,倒愣了一下,才一笑道:“我还没有见过她。”石姨娘忙跟了话打听笑道:“一位郡主,一定是好的,所以王妃没有见过,也这样疼她。”一个小东西摆设都要端详了再端详。
沈玉妙也有心同人谈一谈这位郡主,她认真想了一想,对淮阳郡主也只是听来的只言片语:“是位才女,听人说是才貌双全的。”
一侧的正房内,也是仿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了宝砚香墨,不知道这位郡主过了门领不领自己的这位人情。
朱禄进了来,递了信进来:“京里蒋大人的信,卫夫人的信。”沈玉妙也站累了,坐了下来就手展开了信。
外祖父与卫夫人在信里一反的态度,虽然还是叮嘱了自己要讨好表哥,同表哥继续修好。但这一次的信里,蒋大夫老辣深刻的写道:“已经同王爷修好,且前次已经有了阻拦之语,不可以轻易放松了,淮阳郡主年方二八,如能以世子年幼为名,拖延两年,以后就是生下孩子来,也是兄强弟弱,不可以攀比了。。。。。。”
卫夫人则是直接了当了:“世子与侧妃的孩子年龄一定要相差到五岁以上去,世子地位才稳。。。。。”
沈玉妙一直面带微笑看完了信,折好了放到怀里来。
冬天的一个深夜,城门早就已经紧闭了,守城的士兵在冬夜的寒风里站得笔直,对了城外一片黑暗看去。
城门内,几乘马过了来,巡城游击从马上下了来,在城墙上巡视了一圈,然后也立于了城墙上往城外不时看了。
半个时辰以后,天更寒冷了,城外传来了快马奔驰声,几骑飞也似的从黑暗中奔到了城门下,往城门上看了,有一个人大声喝了:“开城门。”
巡城游击亲自下了城开了城门,几骑奔过来,都是黑色披风黑色帽子,遮住了面孔看不到是谁。
只有马头前站了巡城游击看了一个清楚,风帽内是王爷的面庞,王爷几天前来了信,说了今天夜里到达,巡城游击就候在了这里。
朱宣看了巡城游击行了礼站起来,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带了几骑快马奔向了王府。
朱子才也候了王府门前,亲自拉了马缰绳,朱宣大步流星下来,往里面走去。朱子才这才带了笑容看了跟了回来的朱福,儿子象是又长大了好些。
如音开了房门,朱宣解了披风递给她,这才往房里走,大半年没有见到妙姐儿了,他变回了心思以后更是思念如渴。
房里地下都铺了锦垫,这个时辰妙姐儿也一定是睡了的,他还是轻手轻脚的过了来,立于床前就了床前小灯,看了锦被内睡着的妙姐儿。
玉色绣鸳鸯的绫被内,妙姐儿一头瀑布一样的长发披在枕头上,她微颦了眉,象是梦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朱宣轻轻用手指抚摸了她的面庞,这孩子象是又瘦了,他先入为主,一心里心疼了玉妙,看了她面色如象牙一样,又觉得她面色苍白。
看了一会儿,才低了头在她脸上亲了亲。重新出了来,如音打了水来梳洗了,朱宣这才解衣宽带上了床。
老实不客气的把玉妙抱在了怀里,军中久旷,玉人一在怀抱,朱宣立即就想动手动脚了,沈玉妙梦中惊醒,并没有象以前那样娇嗔了:“睡觉呢。”
反而不舒服的嘤了一声,人还没有醒,先用手推了一下,这一推,推到了一个人,她一下子惊醒了,睁开了眼睛,脸面前是表哥微笑的面庞。
不由得她不吃惊了,她轻轻说了一句:“是做梦吗?”还能见到表哥,一定是在做梦。表哥笑得这么亲切。。。。。。
朱宣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抱到了怀里,轻声笑了道:“哪里是在做梦,好孩子,是表哥回来了。”
沈玉妙看了自己,又在了表哥的怀抱中,他熟悉的气息,眼前这温柔的笑容。。。。。。紧紧抓了他的衣服晃了晃,才确定这真的是个真人。
看了眼前的表哥笑得温柔无比,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着就紧紧抱住了朱宣,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前。
朱宣先是轻声哄了她,抱了她轻轻晃着她,看了她哭了一顿饭还没有止,反而哭声越来越酸楚了,也心酸了,抱紧了她,道:“是表哥回来了,快别哭了,妙姐儿,快别哭了。”
沈玉妙大半年的伤心、难过,委屈都在这一会儿发泄出来了,她更紧地抱住了朱宣,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哭道:“这是在做梦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表哥了。”
朱宣也鼻子一酸,这一次真的伤了小丫头的心了。他抱了她轻轻摇晃了,在她发上、脸上不停的亲了,一边在她耳边柔声哄她:“是表哥回来了,快别哭了,表哥疼你。。。。。。”
看了她哭声渐息了,再也忍不住了,猴急地找了她小嘴去亲,一边解她的衣服。。。。。。沈玉妙泪眼婆娑地又沉醉在柔情中。。。。。。
朱宣固然是军中久旷,妙姐儿何尝不是独守空房。。。。。。最后妙姐儿沉沉在朱宣怀里睡去的时候,朱宣才从她胸前掂了那把黄铜钥匙,这是什么?还巴巴的挂在了胸前。
马背上颠了半个月,又刚春风一度,他是想抱了妙姐儿好好睡一觉去,可是这黄铜钥匙让他又起了身。
放了玉妙在床上,朱宣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个心事匣子,也就没有怎么藏着,就摆在床头柜子上。
朱宣轻轻从玉妙脖子上取下钥匙来,剔亮了灯,打开了木头匣子,十几封信映入了眼帘。他先拿了上面一封信看,看了日期是妙姐儿近期写的:
“。。。。。。今天又借了出门的机会又去看了我的小房子,等表哥回来了,希望他能同意我带了睿儿过去住,表哥新人在侧,如果能想得起来睿儿,我也会送来给他看的,但是希望表哥不要去我的小房子去。
花不完的私房,穿不完的穿戴,都是表哥给的,样样都有表哥的烙印在,只是他抛弃了我,我只想在我的小房子里过我的余生。。。。。。”
朱宣把信看完了,重新折好,放进去,拿了最下面的一封信出来,展开了看时不由得他落泪了,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就是:“表哥是个无情人。。。。。。”
信里絮叨了被逐了京,心里是多么难受,有心等了表哥再见一面,对他说一声恭喜表哥,可是再也没有见到过。
表哥狠心的把我赶走了,一向疼爱我,书房里居然让我滚,一路上看了身材与表哥相仿的人都会多看一眼,表哥是几时变了心。。。。。。
信纸上还有几点痕迹,想是妙姐儿的泪水滴了下来,一定是边哭边写。。。。。。朱宣落泪不已,收了信,把匣子重新放好了,钥匙也重新挂在了玉妙脖子上,这才抱紧了她在怀里,心里难过不已。
“表哥是个无情人,”这句话把他烫得心里难过睡不着,他没有想到,会伤到妙姐儿有这么深,会觉得表哥无情。
朱宣难过了,表哥对谁无情,也不会对妙姐儿无情的。还有妙姐儿的小房子。。。。。。他决定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妙姐儿外面住去,还要带了睿儿走,哼,小丫头又要惹人生气了。
沈玉妙第二天醒来了,想了昨天晚上,似乎是表哥回来了,闻了一闻,枕头上还有表哥的气息。
她有些心急了,从床上起来了没有披衣服,就出了来。走了没有几步,果然是表哥回来了,朱宣端坐了在锦榻上,正在看封地上官员的一些条程。
听到了脚步声,他抬了头看了妙姐儿站在一侧,傻乎乎的看了自己,房里虽然温暖,她只穿了寝衣就那么站着看了自己。
长发披散在肩头上,一身淡绿色寝衣的妙姐儿站在那里,朱宣微笑了,道:“穿了衣服再来。”沈玉妙没有犹豫,快步走过来,扑到了朱宣怀中,紧紧搂了他的脖子,又泪眼婆娑了。朱宣抱了她,往房里走,拿了衣服裹了她身子,才微笑道:“不许再哭了啊,再哭表哥要生气了。”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过了一会儿沙哑了嗓子轻声喊了一声:“表哥。”
朱宣扳了她小脸,伸出了舌头把她脸上的泪珠吮吸了,轻声道:“别哭了。哪里有这么多的眼泪去。”
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怀里。朱宣笑了道:“又要拿表哥的衣服来擦眼泪了。”拍拍她,道:“穿好衣服过来,去看母亲和睿儿去。”
看了妙姐儿装扮好,朱宣携了她一起出门去太夫人房里。给父母亲请了安,朱睿许多日子不见父亲,有些认生了,他摇摇摆摆走过来,看了母亲身边这个陌生人,先是好奇的歪了头看了,听了母亲微笑道:“来,父亲回来了。”
朱睿才走过去,扶了母亲膝头爬到她膝盖上去,只是对了朱宣看。朱宣也笑了,还是不抱道:“这小子又把我忘了。”
太夫人笑道:“从生下来长这么大,你不在的时候多,在的时候少,也不能怪他。”朱宣伸出了大手来,在朱睿头上拍了拍,看了他长的这么高了,心里很高兴。
老侯爷见了儿子也是高兴的不行,问了前方的战事,笑道:“我看了邸报,说达玛死在你手下,这一仗打得不坏。亲友们都来信纷纷来贺,说这一次圣眷更浓了。”
朱宣微微一笑,他心里有些别的话却要对父亲说。
刘妈妈进来了,笑道:“王爷回来了,一家人一起用早饭吧。”太夫人笑道:“难为你想着,一年到头,一家人这样团圆也不是时时都有。”
就让人传饭来,朱睿一看了桌子摆了的好吃的,爬到了凳子上,先上手抓了一块给母亲,然后犹豫了一下,又抓了一块犹犹豫豫的放到了朱宣面前的碗里,再看了他咧了小嘴一笑,嘴里正在换牙,一口小豁牙。
朱宣忍不住一笑,对朱睿道:“还有祖父祖母的呢。”朱睿安排停当的很,他把一盘子点心一整盘子都推到了祖父母面前,再回头看了这个称之为“父亲”的陌生人。
朱宣在他头上又拍了一拍,道:“呀,真是懂事。”太夫人得意非凡对儿子道:“世子回封地那一天,百官殿上见礼,世子也是大方的很呢。是不是,妙姐儿?”
最后一句对了玉妙说的,沈玉妙也微笑了,看了朱宣道:“可不是。”
早饭后,夫妻两个人携了手回到房里去,坐在锦榻上说了一会儿话,沈玉妙才站了起来,道:“我给表哥收拾了新房,请表哥去看看去。”
朱宣眼神一黯,昨天看了妙姐儿大哭,又看了她的信,正为这个不舒服,这个孩子又要来提了。他看了玉妙殷殷的眼神,站了起来笑道:“既然收拾了,那就去看看吧。”
房外北风呼呼的,朱宣为妙姐儿拉紧了披风,才同她一起往新房里来。进来看了房里样样用心收拾了,心里更是难过了。
身边的妙姐儿希冀地看了自己,朱宣笑道:“好,这房子收拾的好。”他走到了榻上坐了下来道:“坐一会儿。”
沈玉妙见他夸奖了,也高兴了,跟了过来贴了他坐下来,满意的看了房里,房里正中又是一个玉石的大金鱼缸,里面养了几十条金鱼,都是大尾有彩的。
她笑着指了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表哥,这个也给了你。”朱宣看了这个孩子,象是在分家一样,笑道:“真是个乖孩子,那就多谢你了。”
看了妙姐儿有些遗憾:“这个只有这么一个,再没有这么大的了。”真是有些舍不得,不过一切为了睿儿。
她看了朱宣,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亲事。。。。。。”朱宣随意的道:“我只能在家里呆三天,这件事情再说吧。”
听了妙姐儿一旁又开始絮叨了:“中秋给淮王回了礼,比他送的礼要重,冬至也送了礼去了。”她歪了头看了一侧的正房,再回过头来对朱宣道:“我收拾了郡主的书房,只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书,所以没摆出来。。。。。。”
突然语塞了,自己枕头下面还有两本从表哥书房里拿来的**小说呢,这一下子大窘了,如音不识字,她收拾了房间以后,就会把书放到桌子上。一会儿陪了表哥回去,正好让他抓个正着。
朱宣看她说着说着,突然脸红了不说了,笑道:“你喜欢就行了。妙姐儿喜欢这里吗?”沈玉妙笑道:“喜欢。”我自己收拾的,当然我是喜欢的。
她一面想了自己的私房**小说,一面陪了朱宣说话,看了他并没有回去的意思。反而站在窗前指点了墙头上的红叶给玉妙看:“这么冷的天,更红的好看了。”
回头叫了人进来吩咐了:“这里好,中午在这里摆了酒菜,请了父母亲世子一起过来。”沈玉妙赶快说好,她需要时间想一想这个**小说可怎么办。
表哥就在身边,这会儿也没有机会单独交待如音把书收起来,她笑着陪了朱宣说话,午饭果然是在这里吃的。
老侯爷太夫人说了不来,儿子回来了,看了夫妻两个人又好了,让他们自己乐吧。太夫人让人回了话:“天冷,世子少出门的好。你们自己乐吧。我和老侯爷带了世子就在房里乐。”
吃过了午饭,沈玉妙心里还想了那两本书可怎么办,却见朱宣让人打水来:“我不想动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沈玉妙嗯了一声,这锦榻上也能睡人,不过她还是说了一句:“这房子里样样都是没有用过的。表哥别动那个,那个也是没有用过的。”
朱宣拿了桌上的茶碗看了,笑道:“这茶碗好,让人泡茶来,睡了起来好喝。”一面带了玉妙洗了手脸,带了她往房里去。
沈玉妙这一次大惊失色了,拉住了朱宣道:“就在这榻上歪一下好了。床上那一副铺盖只有这一副,那是表哥的新床,现在不能去睡。”
朱宣把她横抱了起来,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表哥要睡,就能睡。”抱了妙姐儿,看了她着急这只有一副的床帐,朱宣把她放到了床上,伸出手来就把绫被拉开来盖到了她身上,自己这才解衣上了床,把她压在了身子下在。
沈玉妙懊恼地推了他,看了身下大红喜字五福如意的铺盖在身下揉搓了,抱怨了朱宣:“我再也找不出来这样的铺盖给表哥了。”
朱宣解她衣服,笑道:“我的新房,当然是同了妙姐儿来睡。”沈玉妙情思昏昏,一面想了再没有比这好的铺盖了,一面想了,表哥又开始花言巧语了。
朱宣带了妙姐儿,把床揉了一个遍,心满意足的抱了她午睡去了,看表哥多疼你。这是表哥同你睡的,与新人再也没有关系了。
晚上就没有再回房去,妙姐儿收拾了好房子,朱宣决定在这里住一天。沈玉妙依偎在他怀里,看了表哥把新房里,自己精心挑选的东西一一动用了,仿佛是有几分明白了,她微笑了看了朱宣,表哥说最疼我,他又说到做到了。
这样看来,那位淮阳郡主,表哥对她也没有什么情意,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她想起来了外祖父、卫夫人的信,兄强弟弱,年龄要拉开。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圆(二)
第四百三十八章,重圆(二)
沈玉妙这一会儿只想了别的,朱宣见她又若有所思了,笑道:“在想什么?表哥在只能想了表哥。”
沈玉妙在他脸上亲了亲笑道:“可不是在想表哥。”她心里想的是,我不能拦了郡主生孩子,就是郡主有了,我也下不了这个黑手去,不过我可以多生孩子,让睿儿有兄弟帮着。
她抱了朱宣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道:“表哥,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有孩子?”朱宣微笑了道:“表哥打完了仗回来了,你就能有孩子了。”然后抱了问她:“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沈玉妙在他怀里格格的笑,道:“生下来什么就是什么了。”朱宣逼了她笑道:“说生儿子女儿。”
看了妙姐儿笑着伏在了自己怀里,娇声道:“生儿子也生女儿。”两个人抱成了一团互相调笑了。
歇了一歇,朱宣才伸了手从玉妙衣内拿了那把黄铜钥匙在手上,笑问了:“这是什么?”沈玉妙大窘了,刚才与表哥缠绵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把钥匙,想想表哥昨天夜里也一定是看到了。黄铮铮的一把钥匙在她有如莲花绽放一样的胸前,想不被看到都有点难。朱宣欣赏了妙姐儿的尴尬,想想自己一夜翻腾没有睡好,心里起了一丝怜惜,又有了一丝笑意:敢背后指责表哥,当然也要敢说才行呢。
看了妙姐儿双颊红晕,慌乱的夺回了钥匙在自己手里,赶快塞回了绣花罗衣内,还是慌乱的不行,吃吃的道:“这个。。。。。。这个是我挂了好玩的。。。。。。”
朱宣微笑了,轻轻拉开了她的罗衣,在她胸前亲了下去,含糊地道:“真的吗?没有骗表哥?”
然后抬起头来继续欣赏妙姐儿的尴尬,看了她试图掩衣,把她两只小手轻轻拿在了手里动不得,又继续在她胸前亲来吻去,一面取笑她:“脸都红了,一看就是说假话,现在说出来,表哥不生气,要是瞒了表哥,表哥要生气了。”
沈玉妙茫然的仔细想了,生气埋怨时的话写了出来以后再也没有翻看过,心事匣子里到底是写了什么,只记得满腹怨气,只记得写完了锁了起来以后,人就轻松了。
想想与表哥好不容易才修好了,其实是他主动示好。可是表哥不愿意修好,自己一个人想好也是做不到。
她脑袋里只有一件事情:睿儿。外祖父,卫夫人,徐先生频频都有信来,时时都交待了她要先为世子着想了。
沈玉妙这一会儿只知道,不能让表哥看到那里面的信。她急忙抱了朱宣,反过来也去亲他,把自己柔软的身体去蹭了他,一面想着说词:“是。。。。。。为了避邪,薛夫人说,佩戴黄铜做的东西可以避邪。”
朱宣轻轻的低声笑了,享受了妙姐儿有限的主动,一面笑道:“原来是这样,表哥竟然也不知道。”
他不再问那个钥匙的事情,又在妙姐儿身上,上下其手了一番,这才抱了她,慢慢问她:“书房里把表哥气得狠,看到你就要生气。又不愿意看到你泪眼,才把你送回封地来了,路上有没有哭?”
沈玉妙幽幽地躺在他怀里,轻声道:“没有哭,只是心里想了表哥。”朱宣又低低的笑了,这个孩子,撒谎流利的很。
他揉了她的头发,笑道:“真是个好孩子,表哥在外面想了妙姐儿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子了,心里就难过的很。”
沈玉妙抬起了头,认真的在他脸上看了一眼,看到他满是笑意的眼睛,认真的问了一句:“真的吗?”表哥有想我吗?
朱宣轻笑了道:“是表哥先给妙姐儿写的信吧?”我要是不给你先写信,你会理我吗?
沈玉妙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又把脸埋在她怀里。过了一会儿幽幽的道:“你让我滚。”时时想了这句话,也是堵心的不行,没有先给你写信,就是想了你让我滚。
朱宣温柔的亲了她,在她耳边呻吟似的轻声说了一句:“表哥也后悔着呢。。。。。。”怀里的妙姐儿又是轻轻嗯了一声:“我不会滚,表哥没有教过。”朱宣又笑了道:“要表哥先滚是不是?”
朱宣抱了她也是情思昏昏,那个时候被她气得不行,但是还算是知道,如果自己不先示好,妙姐儿只会一个人流眼泪、看月亮、埋怨我,是决计不会主动理我的。
把玉妙又在怀里揉搓了,朱宣满足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联什么姻,明天给淮王去信,同他商议毁婚的事情。
第二天夫妻两个人才回自己房里去,在路上走着,朱宣兴味盎然,对妙姐儿道:“房子收拾的好,等表哥走了,再重新收拾了,下次来表哥再陪了你来住。”
沈玉妙不得不再次重新打量了表哥,淮阳郡主进门打算如何安置她,难道给她用我们用过的东西不成?
新东西新摆设尽有,可是挑尖的不过些许,昨天被表哥用了一个痛快。想想那床大红喜字的铺盖,沈玉妙微笑了,看了朱宣道:“表哥什么时候才能打完了仗回来?”
不是说一个重要的人死了,都说表哥大获全胜了。
朱宣哈了一声道:“看来这个年,是不能陪了你们过了,妙姐儿一个人要陪了父母亲儿子过年,要好好操办。”朱宣要等与淮王毁了婚才能回来,不然一回来就要成亲了。
看了她答应了,沈玉妙决定自己也不提郡主了,表哥象是不放在心上,就是提了也象是没什么兴趣谈论一样,她决定抓住眼前的机会,一心里和表哥修好。
两个人携了手回自己房里去,进了房里,先看到的就是桌子上两本**小说。沈玉妙什么也顾不上了,急走了两步,把书拿在手上掩盖着。
朱宣笑了一声,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坐下来,看了妙姐儿把书紧紧盖在袖子下面,只是看了自己。
就笑问道:“是什么好书不给表哥看?”不问看也知道,看一眼封皮就明白了。看了妙姐儿不安地站着反而往后退了一步。他才沉了脸问了一句:“哪里来的?”
“。。。。。。表哥书房里拿的。。。。。。”朱宣语塞了,过了一会儿失笑了,对了妙姐儿招招手道:“放下来吧,让人送回去。”
看了他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了,沈玉妙才安了些心,但是听了让人送回去,立刻脸红了,道:“我想放到一边去,我自己送过去。”
表哥的小厮们都会认字,让他们送太难为情了。她飞快的跑到了房里打量了一下,把书塞到了床最里面的铺盖下面,这才松了口气。回过身来一看,朱宣站在床前笑看了她动作,实在是好笑得不行。
轻声问了:“晚上陪了表哥一起看是不是?”沈玉妙又脸红了,含糊的嗯了一声。从宽大的床上再爬下来。
朱宣抚了她的肩头,装作刚刚看到,指了床前柜子上的木头匣子,笑道:“这是什么,还上了锁?”
沈玉妙下意识的手握在了自己胸前,看了表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