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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夫纲为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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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上位的,只可惜早死的他一定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靖德帝,当然等靖德帝登基之后,忠信作为一个很有眼力劲儿的人,已经主动把这股势力上交了),用以换得自己私生子的一世荣华。

没错,就是私生子。

连个庶出子女都没有的西晋侯其实也不是传言中对妻子一心一意的情圣。

也就是说,一路做小三上位的清灵郡主最后被自己亲爹那不知名的小三留下的私生子给比下去了。她亲爹放弃了她,就为了保护那私生子。

而这私生子还和贾琳有那么一点牵扯,这里暂且不提。

当然,曾经的清灵郡主,如今的镇南侯夫人还暂时不知道这一点。她满以为自己接手的就是父亲全部的势力,以她的本性,真正叫她隐忍下来是不可能的。这些年,她看似蛰伏在自己府中,连丈夫都笼络不住了,但其实她把这股势力和镇南侯府的遗留势力合并了,并且这些年还不忘从中获利。

和蛮人勾结又怎么样?镇南侯夫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是大晋朝先对不起她的娘家!至于有多少大晋朝的士兵和百姓会因此而死?拜托,那些贱民们的生命本来就和她无关好不好!她压根不相信什么阴私报应,否则当初也不会在怀着长子的时候就计划着向闵柔公主出手了——她也不怕自己生下个妖怪来!

所以,秦恕去往西北的调令一下来,镇南侯夫人就已经在心里把他的一百种死法都勾勒好了,取了他的命的同时,还惦记着要把他的名气给污蔑了!

可是以前不相信阴私报应,不代表被吓了那么多天还不信啊,如今镇南侯夫人都快疯掉了。

院子里的井水好端端就变红了,像粘稠的鲜血一样,第二天就有仆人从里面打捞出一个鞋子,没错,就是应曲失踪前穿的那只。仆人买来的肉鸡好端端就发了疯,对着一块泥地用爪子使劲地扒拉,从泥土里翻出一截头发来,估计也是应曲的。以前死过不少美妾丫鬟的柴房里好端端就有鬼哭狼嚎的声音,结果,这天晚上,应曲失踪时所穿的那件衣服染了血色就被钉死在了地上……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镇南侯府里的下人都人心惶惶。

而且,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在一夜之间全部倒了,第二天仆人整理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前任女主人闵柔公主的牌位(按理本来就应该有的,只是被清灵郡主给烧了),上面鲜血淋漓,打扫的仆人当时就吓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竟然疯了。

这要不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家生子,又签了死契,镇南侯府里大概已经没有下人了。

“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他们都已经死透了!我一定要把这装神弄鬼的人给找出来!”镇南侯夫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她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戾,这就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很色厉内荏。

镇南侯夫人身边站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幺女。小应氏十分不耐烦地安慰自己的母亲,道:“母亲,您只管放心,二哥一定会没事的。他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早些年开始就爱玩不着家……再说,他不见都有这些时日了,若是出事也早出事了,担心又有何用?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我的事情……”

啪的一声,镇南侯夫人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那是你二哥!”三个儿女中,镇南侯夫人花了最大心思去教养的是长子,最宠的是小儿子,最常拘在自己身边的反而是这个女儿。这个女儿曾经让镇南侯夫人很得意,因为她觉得女儿学了她的样式,无论是样貌,还是品性,都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可是,小应氏的命没有自己亲娘的好。她亲娘当年嚣张,可是有不少人在后头兜着呢,到了小应氏这里,就是出去正常交际都免不了受人嘲笑的。曾经的清灵郡主就是惹了天大的货都能顺风顺水这么多年,可是小应氏早就没了骄傲的资本了。

偏偏,地位改变了,人的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

小应氏捂住自己的脸,不相信她的亲娘就这样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二哥打了她。她狠狠一跺脚,径直就离开了这间屋子。镇南侯夫人暂时没有心力去安慰这个女儿,便也随她去了,只吩咐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们都跟紧些。

等镇南侯夫人退回自己屋子的内室,屋子里很快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原来,她屋子里全部的布置上都染上了鲜血,整个屋子看着十分可怖,她被吓了一大跳。隐约中,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混着婴儿的哭声,一声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镇南侯夫人偏偏还不信邪,打着胆子往屋子里走了一步,就看见一个人吊死在她的房梁上。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那个人慢慢转过脸来,镇南侯夫人下意识地定睛一瞧,那人的一只脚光着,一只脚却穿着一只属于应曲的鞋。

好了,神经一直绷得特别紧的镇南侯夫人终于晕了过去。

房梁上,靖德帝派到水忟身边供水忟差遣的私兵1号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问面无表情的私兵2号,道:“这样装神弄鬼的日子我们还要持续多久啊?我有种咱们被大材小用了的感觉。”

2号默不作声。

1号似乎习惯了2号的冷漠,也不以为意,从怀里掏出两个白面馒头来,正要咬上一口,2号已经凑过脸来把一个馒头叼走了。

1号瞪了2号一眼,但因为2号武力值更高的缘故,颇有些敢怒不敢言。1号愤愤地咬着剩下的一个馒头,心里暗道:娘儿西皮的,早知道就不应该和8号换差事,早知道要和这么一个变态的人合作,还不如去西北吃沙子呢!嘤嘤嘤,为什么明明那么擅长口技,但是不用口技的时候,2号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啊,这真的是太奇怪了啊!

对了,8号就是那十六人仪仗队中的一员,没错,跟着贾琳去西北的那些其实都是靖德帝的私兵。

第九十章

西北的冬天来得总是比京都早一点。夜半,一个小兵提着裤头钻出帐篷;睡眼朦胧地走到离自己所住的帐篷最近的一个帐篷底下开始掏出东西来放水。虽然说;军营中有专门方便的地方;等到冬天的时候;还会在帐篷中安置马桶(第二天有专人拿去倒),可是帐篷密不透风的,里面还充斥着大老爷们的汗臭味;没有人乐意上半夜尿了,下半夜在自己的尿骚味中睡觉。因此;马桶形同虚设;一般人都会摸到外面去;在别人的帐篷底下背风尿尿。

忽然间;小兵好像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一激灵,睡意全无,人彻底清醒过来了。小兵借着不远处火把的亮光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什么异状。于是,他又大着胆子往暗处走了几步,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小兵猜测,方才大概有个什么小动物跑过去了,使他听错了而已。

消了警惕的小兵摇了摇头,提起裤子,就要往帐篷走去。一列齐整的脚步声从他耳边响过,看样子,巡视队的人正路过这块区域。这般一来,这里更不可能有人进入了。小兵也就彻底放了心,他哈了一口气,呼出的气体立刻在空气中变成了白雾。这该死的鬼天气,小兵在心里想到,他掀起帐篷的帘子,人就钻了进去。

下一秒,这小兵脖子上一疼,彻底晕了过去。站在一边偷袭的秦恕赶紧扶住他,防止他摔倒在地上,发出能惊动旁人的声响。

这里是蛮人的地盘,蛮人虽然个个都骁勇善战,但是毕竟人少,再加上冬天就要来临了,蛮人在这个季节一般不会主动进攻,这就使得此处营地中的人并不算十分多,如秦恕这样假扮小兵的,竟然也能分到三人间的帐篷里。此刻,这个晕过去之后,帐篷里只有两个人了。

秦恕把小兵拖进来一些,随手把他丢在了床上,然后抬眼看向帐篷里的另一个人,道:“现在你可以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往前倒一小会儿。

秦恕当初混入这处营地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身份合理化了一下,成功塑造了一个木讷的小部落来的自闭儿形象。而他现在所住的这帐篷里的三个人是重新组合的,互相之间都不是很熟,这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行事。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这三人的关系也有互相监视的意思。

秦恕现在的名字叫雷契,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托木,一个叫帕尔扎。托木以前是个火头兵,才提上来没多久的,十分年轻,虽然他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但是据他自己说,他今年才十七。相较而言,帕尔扎就是个老头子了,胡子都有几分花白了。

就是这个胡子都花白了的帕尔扎,趁着秦恕睡着了——秦恕当然不敢陷入深度睡眠,他每天真正入睡的时候很少——的时候,爬到了秦恕的床上,在秦恕的身上乱摸。秦恕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一直佯装无动静,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要做什么!结果,没想到这猥琐的老头子直接往下三路去了,秦恕这才急了。他一想到这人是怀着这般龌龊的心思的,差点没吐出来,结果,他刚一反抗,这个平日看着并非很强悍的老头子很轻易就制住了他的四肢。秦恕一怔,睁着眼睛认了命,让这老头子给了自己一个深吻。

正在这时候,托木迷糊着眼睛出去放水了。等托木回来,秦恕一个手刀劈晕了他,才道:“现在你可以说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帕尔扎像猫一样悄声走到秦恕身边,笑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当然,他的大半张脸都藏在脏兮兮的胡子后头,一双眼睛瞧着十分猥琐——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道:“你能在这里,我当然也能在这里!”

秦恕抓住帕尔扎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手,道:“我的意思是,昨天的你还不是……”

帕尔扎显然很了解秦恕的身体,专挑着秦恕的痒痒肉下手,秦恕很快就抓不住他了,便放弃似的任由他去了。帕尔扎这才满意地将手伸到秦恕的衣服里面去,扯住他的乳、头用力捏了一下,不出意外果然听到了秦恕发出一声闷哼声。

帕尔扎笑了,用自己肿胀的下、身撞了撞秦恕的,道:“你也想要了呢,既然如此,还犹豫什么,我包里什么东西都备齐了,不如我们及时行乐……”

秦恕一脸黑线地看着帕尔扎脸上的大胡子和大褶子,犹豫再犹豫,终于忍不住反抗了一下:“……你怎么来的,赶紧怎么回去,千万别耽误了大事。”

贾琳笑了:“我如何能回去呢……这帕尔扎可是真的没有了,我若回去了,这人就空缺出来了。再说,这时候的‘我’理应还在来西北的路上的,一路上经过那么多驿馆,行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了的。”

“那你如何能……”

“你小舅舅给了十六个还算不错的帮手。”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敌人的营地哪里是这么容易进入的?贾琳先扮作了遇难的小商人,混在大商的队伍里,才勉强到了桑城。

桑城虽然名字中带了一个城字,其实根本不能算是一座城,只是一个很大的集市。在这里行商的人一般都是蛮人和大晋朝人的混血,在两边都受歧视混不下去,但同时可能又在两边都有一定的人脉路子,便在桑城做个两地交换的买卖。而桑城是在蛮人的控制下的,这里的城主据说就是蛮人中某个大部落的首领和大晋朝女子生下的儿子。

桑城因为受蛮人控制,这里的很多东西自然就偏向蛮人,比如说,这里最大妓院里的姑娘,其实都是从大晋朝虏获来的。可以说,很多混血种,甚至还有一些大晋朝的人被迫在这里讨生活,但与此同时,这里有时候也不把他们当人看。

因为各样的原因,桑城其实一直很限制陌生面孔(这里专指大晋朝的人)进入,除非你是被掳掠来的。这要不是那十六个人中,有一人极其擅长易容之术,只怕贾琳只好出卖“色相”,想办法让自己被掳掠了。

等进入了桑城之后,也是这么巧,帕尔扎这个老色鬼在桑城有个老相好。贾琳就换了他的身份,从他老相好嘴里把他的事情都问清楚了,然后正大光明地混入了敌营。

“等等……我们不行……不、不能在这里……”秦恕要推开贾琳。

贾琳委屈了:“我这么想你,你难道不想我?”

“不、不是……”秦恕不好意思地解释,“是、是你脸上的妆容太逼真了!”让他对着一个猥琐的老头子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真的很有压力啊!虽然在贾琳爬到秦恕床上并且把他四肢都制住的时候,秦恕已经辨别出了他的身份——这种擒拿术本来就是贾琳独创的(其实是现代专业军人教出来的)。

贾琳摸了摸自己的脸皮,乐了,故意装出一副极其猥琐的样子来,道:“小美人儿,可是我想要你呢……”

秦恕侧过脑袋,低下头,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我这些日子也的确有些收获,只是……”

贾琳啄了一下秦恕的耳朵,略有笑意地说:“我最喜欢你谈论公事时候严肃的表情……”

“我是认真的,如今既然你我都在这里,且听你的意思还有外援……不如今夜一鼓作气……”秦恕说道,“我已经获知他们存放粮草的地方在哪里,而且,据说,阿布桑的小儿子此时也在这里。”阿布桑是蛮人最大部落的首领,放在大晋朝的体制下,那就是个皇帝一般的人物。而这个小儿子据说是他宠妾所生的,很是受宠,阿布桑能让他小儿子过来显然是白捡军功的了,毕竟现在在很多人看来,秦恕已经死了,而内鬼的事情是完全没有败露的。

若是只有秦恕一个人这里,那么他还要在潜伏一阵子。一来是他一个人真要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也着实不方便了一些,自然需要好好谋划;二来如今贾琳也在这里,秦恕就是知晓他有本事,却也不放心他在这里待太久。

贾琳很是怅然地收回脸上色迷迷的表情,道:“好吧,今晚先把事情解决了……然后你该帮我好好解决一下。”他若有所指地瞄了眼秦恕的下半身。贾琳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有真正来过一次呢……”

秦恕转开了目光,悄声说:“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擅自冒险,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能做的也只是争取……”言下之意就是叫贾琳在床上的时候悠着点,别借着“惩罚”的名义太折腾了。

贾琳舔了舔嘴唇:“你放心,我如何能舍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西北的事情我争取下章彻底解决,咱们主战场在京城啊。

第九十一章

贾琳最终没有同意秦恕的安排,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一团火烧了蛮人的粮草。所以;第二天;当托木挣扎着在自己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帕尔扎睡在雷契床上,而雷契嘴唇红肿,一脸没蹂躏了的模样。托木当时就傻在那里了;甚至没顾上自己脖子的酸疼——他原本是要好好教训下那个背后偷袭他的龟孙子的!

帕尔扎见托木醒了;用一种男人都懂的目光看着托木;坏笑着解释了一下:“我昨晚和……雷契;因为雷契不习惯有人在一边看着;所以我们就把你敲晕了……我昨日去桑城的时候,从个买卖人手里得到了这个,就当我们的赔偿了。”说着;他就丢了一颗圆润的大珍珠给托木。

雷契还在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呢,帕尔扎又上道,托木便没了脾气,把珠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塞,嘟囔着:“真是的,你们日后要是忍不住……明白着说嘛,我可以去隔壁合个床位的……”军营中到底女人少,托木很明白一些男人互相解决的法子,只是他一点都不明白雷契这么一个老实的小伙子怎么就对着帕尔扎那张猥琐的老脸亲的下去的。他作为局外人想想都觉得恶心呢!

雷契,也就是秦恕,见这件事情了解了,托木也没有起疑,掀了帘子就走到帐篷外面去了。这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呢,但却看得出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虽然气温一如既往地降下去了。

这时候的帕尔扎却已经不是贾琳了,而是那十六个私兵中的一个。至于贾琳,他现在已经跟着桑城的大商人深入了蛮人的地盘。他仿佛是扮老头子上瘾了,这次的扮相依然是个驼背老头子,脏兮兮的袍子,口里一直很神经质地念叨着什么。但是那大商人却把他奉为座上宾,仿佛对他很是看重,只是很限制他的自由。

原来,贾琳这次扮演的是一个匠人。

自贾琳暗中到了西北之后,所有和蛮人有所勾结的大晋朝军方的人全部被控制起来了,就算里面有漏网之鱼,至少曾经听命于西晋侯府的这一群人是被彻底控制起来了,顺带还把他们的上线扯了出来。

前一段时间,不是工部的匠人已经被派往西北来了么?蛮人自然也有自己的法子知道了这一消息,他们和内奸的交易内容中就有这么一项,要把一个匠人给悄无声息地“偷渡”过来。因为敌在暗我方在明,贾琳便成了这个“被偷渡”的匠人。脾气臭,只知道研究,唯一的儿子前些日子死了,貌似还是因为风月之事死在一个大晋高官的仆人手里……他这样的人,自然在某种程度上能为蛮人所信任,即使这种信任是有限的。

又过了几日,秦恕按照计划烧了蛮人的粮草,这已经靠近冬日了,蛮人的资源本来就紧张,可以说这样的行为对于蛮人而言是致命的。一来,这是一种挑衅,二来资源就这么多,被烧了这些,必须就要从大晋抢回来一些……于是,原本临近冬天的时候是不会打仗的,可是这次蛮人不得不领兵进犯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工部研究出来的那些新式武器都得到了很好的应用,火器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士兵们的福利都升上去了——其实吏部对西北的拨款并没有增加,但是因为靖德帝的铁血政策,再加上吏部和兵部也先后有个改革,这笔钱就真正全部到了士兵们手上,这就显得他们的待遇好了不止一倍——棉鞋棉靴都确保了质量,食物也是保量的,大晋朝士兵们的士气都很足。

这一场战基本上就是一面倒压着蛮人打的。等到首领警觉大晋的武器先进了太多,火冒三丈地去叫人把贾琳请来的时候,这个整日神神叨叨看着因为儿子去世太过伤心而有些失心疯的诡异没有存在感的一直躲在角落很认真地研究东西的老头子已经把蛮人的大本营给烧了,并且已经在逃亡回大晋的路上了。

哪怕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冬天也没法过了,蛮人自然要去追贾琳这个罪魁祸首,而贾琳的逃亡之路也只能另辟蹊径,这么一来,他回归的日子自然就延后了,而且,别说那些想要把他千刀万剐的蛮人无法知道他的消息,就是大晋这边,秦恕也失去了贾琳的消息。

当然,对于大晋的大部分人而言,贾琳贾状元郎如今还在来西北的路上呢。

“嘿,你听说了没有,有个美人如今正住在总督府里呢……听说那是状元郎的爱妾,最是受他宠爱的,那模样……啧啧……”一个站岗的小兵许是觉得无聊,便用手肘撞了撞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小兵,开了话题。

“瞧你说得,好似真的见过美人了似的……那美人住在总督府里,你如何能见?”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儿么,听说状元郎就是貌比潘安的呢……他的爱妾,单论容貌,能比他自个儿差?再说了,咱们的小秦将军虽然不苟言笑了些,可也是好人品好样貌,那女人总要比小秦将军耐看吧?否则,状元郎也不会在小秦将军尸骨无存的时候,就定了那女人的名分……听说,状元郎原本是要在迎了小秦将军回京之后,就立了那女人做正妻的……可如今,小秦将军既然没死,还立了大功归来……”这小兵很是有些八卦,真真假假的j□j竟然被他探知了不少,且他还讲得津津有味。

这话听在另一个小兵耳中却十分不爽,他愤愤地道:“啊呸……这还是读书人呢,竟然连点礼义廉耻都没有……小秦将军这般好,怎么就配了这么个蔫儿坏的!小秦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时候,他在京城贪享安逸也就罢了,竟然还玩儿女人!”

起头的小兵赶紧扯了扯同伴的胳膊,道:“你何必这般愤慨?这说到底是他们夫夫的事情……再说了,我就觉得状元郎挺好的,咱们如今能扬眉吐气这般压着蛮人打,还不是靠着状元郎的那些个奇思妙想?至于女人,男人总没有女人抱着舒服,你说是不?我倒是能理解状元郎再找个美人的!就是乡下种田的糙汉子,能吃饱了饭有富余了,也想着要纳个美妾的……状元郎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他还真守着小秦将军过一辈子,没个子嗣傍身的?”

“哼,你要是这么说,咱们小秦将军多好的人啊,凭什么就要小秦将军受了委屈?”那小兵更气了,“状元郎好,我也承认,可是没有小秦将军心系咱们这些小兵们,我们哪能吃得这么好穿得这么暖,还能省下军饷来寄回家去?我就是看不惯陈世美的戏码,若是状元郎敢负了咱们的小秦将军……若是他……”小兵一时想到自己位卑言轻还真不能把贾琳怎么样,他就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行了行了,咱们不说了还不行……知道你是为小秦将军不值,可是如今那女人都住到总督府上了,等到状元郎到了城里,他们总是要见到的。而且,小秦将军深明大义,说不定他主动先把那女人认下了呢,放在女人身上,这也值得称赞一句大妇风范。你也别气了,咱们小秦将军诸般好,不用你说,大家都是亲眼见到了的。”

拐弯处,秦恕面无表情地听着两个士兵议论着自家的事情。忠勇王笑得意味深长,拍了拍秦恕的肩膀,道:“可听见他们说的了?没想到你到了西北没多久,竟然也深有人心了……你可有什么想法不?”忠勇其实很看好秦恕,这固然是因为爱屋及乌,秦恕到底担着一个忠瑞王世子的名义,但是也有着秦恕自身的关系。

忠勇因为和忠瑞的关系,也是注定没有子嗣了的,他就想着要把秦恕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更妙的是,靖德帝作为皇上,他忌惮忠勇这个做皇兄的,但是不会忌惮秦恕的存在。

在忠勇看来,秦恕理应是生活在军营中,生活在战场上的,他骨子里就有这种家国大义的存在。但是,因为贾琳的缘故,秦恕却是铁了心要回京城去的,即使他自己也真心热爱着这片土地。

忠勇自己和个男人过连子嗣都不要了,当然不会不理解秦恕和贾琳的感情,但是在忠勇看来,秦恕和贾琳到底还年轻了些……于是,这次有个自称是贾琳女人的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忠勇就顺势把人好食好住地养在总督府里了。

不知道秦恕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淡淡地道:“秦某人能如此深得人心,论起来都是贾琳的功劳……我相信他。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找到贾琳。我已经仔细查看了地形图,圈了三个贾琳可能会躲藏的地方,还请王爷能派一支小分队给我……”

忠勇看着秦恕眼底下明显的黑眼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九十二章

当初靖德帝派到贾琳身边的十六个私兵中;因着贾琳这次的计划干系重大,他只留下一个配合秦恕的行动。这个人就是8号。8号如今改头换面成了秦恕的亲兵,除了忠勇王对他的存在看了几眼之外;别人倒是没去怀疑他的身份。

8号犹豫了一下;避过人群;对秦恕说道:“小秦将军,前些日子京城中的确出了一些事情,不过凡事都在贾侍郎的算计之内;倒是不用担心。”

秦恕停下步子看了8号一眼,却没有接口说什么。他说自己信任贾琳,这不仅仅是说说而已的,他的确信任贾琳;所以不需要去向太多人强调。至于如今住在总督府里的那个女人;无论是谁,都不会影响到秦恕的心情——也许是会影响了一点,但这也只是因为他和贾琳两个人的事情变成了众人的谈资,而这子嗣问题果然是被人看在眼里的。

秦恕自己可以不要孩子,他甚至完全没有想过血脉传承之事……但是一旦贾琳也放弃了子嗣,秦恕心里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这并非是因为他不信任贾琳,他只是在为自己的这份爱情感到内疚。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人,他分明是学着子嗣传承大过天这样的道理的。

说白了,不过是,因为深爱,所以歉疚。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不是这些事情,最重要的还是把贾琳迎回来。要不怎么说秦恕和贾琳有默契呢,秦恕算好的那三个地点,恰好都在贾琳的逃亡路线上。两组人顺利会师之后,秦恕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蛮人只能选择议和,因为他们大部分储存起来过冬的资源都被烧掉了,想要打吧,偏偏还打不过……而这些都和贾琳没有关系了。甚至于这次的功劳应该都算在贾琳头上,可是因为某些心照不宣的理由,这功劳还偏偏没法公布于众。

不过,贾琳并不介意就是了。和靖德帝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贾琳很清楚他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果然,蛮人要求的议和的消息快马加鞭送回京城没多久,圣上就来了旨意,让贾琳全权负责此次谈判——既然秦恕平安无事还立功归来,那么贾琳一开始的工作就没有了,靖德帝却也物尽其用。当然,为了让贾琳更有资格和蛮人谈判,靖德帝又一次升了他的官。

这些都暂且不说,先说贾琳和秦恕成功会师,一起回到大晋国土之后的事情。按照一路的驿馆传来的官方消息推算,此时距离贾琳贾侍郎到西北边城本应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也就是说,贾琳将有三四天的自由时间。

要不怎么说靖德帝派来的私兵一个顶十呢,一进城,他们租下了一个院子,万事布置好了之后,贾琳和秦恕立刻就住了进去。秦恕本来还想先亲自去向忠勇王爷汇报下情况的——贾琳的行动属于机密,相应的秦恕去接应他也属于机密,只需要向忠勇王爷汇报就可以了,若按照官方的说法,秦恕如今也是在休假养伤——但是却被贾琳用一句话堵了:“我好想你。”

想念是自然的,秦恕心一软……于是就上了贼船了。

水汽氤氲中,贾琳对着秦恕可口的屁股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秦恕下意识地往前避了一下,贾琳忽然笑了,很流氓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了你的。”他刚洗了个澡(是鸳鸯浴),再加上和秦恕碰面之后,回城时就小睡了一下,如今精神和体力倒是恢复很多,最明显的就是他的下、身正耀武扬威着。

两个人从浴桶中出来,擦好身子,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秦恕正弯腰穿鞋的时候,贾琳忽然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根腰带来,把他的眼睛给蒙上了。秦恕有些无可奈何,但却很纵容贾琳的一举一动,仿佛从他认识贾琳开始,就很清楚,这人心里总是藏着无数的“坏”点子。

贾琳直接拉上秦恕的手,带着他走进隔壁的卧房。从某种角度来说,靖德帝那些精心训练出来的私兵,无论是跟着水忟的,还是跟着贾琳的,都挺不幸的。因为水忟纯粹就是把他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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