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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悲催的理科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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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和他们说话时也是板着,但薛螭发现薛父眼神还是慈爱,所以薛螭果断出手了,大腿是一定要抱住。

每当薛父来看他和薛蟠时候,薛螭就会伸着一双小胖手,表示要抱抱,不抱就哭,而且只要薛父场场合,薛螭绝对是第一时间黏上去,那么作为什么都不懂小婴儿表现出孺慕之情,而且这个还是自己盼了许久孩子,你说他会不会喜爱呢?答案当然是绝对会。

薛父是个典型封建社会家庭大家长,虽然对于好不容易有了嫡子,他是兴奋,可是作为一家之主他,也是克制。严格对待儿子,板着脸训儿子,这些以后他都会做,而且,他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也是这么长大。可是这时有一个不顾自己冷脸,一个劲亲近自己,而且也不是继承家业嫡长子,对薛螭期望自然也就没有那么高,再加上薛螭虽然身体很健康,可是身形上比薛蟠小了一圈,相比一下,薛父心里自是加疼惜,另外薛螭也是长得玉雪可爱,对薛父撒娇卖萌,这一来二去,父子两感情也是越来越好。薛螭也顺利抱上了薛父这条粗大腿。

薛螭毕竟是有着成年人思维,虽然他各种不靠谱,而且也注意跟着薛蟠学,可到底是和薛蟠有着区别,而因为前生是理科男,不说文言文,就是语文也是苦手科目,所以古代这个社会大背景下,薛家虽说不上耕读传家,薛父说话时可也是时不时拽文,这让薛螭听得很是辛苦,每当这时薛螭就表现得特别呆萌,这也引得薛父加喜爱他。

今天是薛蟠和薛螭周岁,这时哥两嘴里已经会时不时蹦出几个字,这可把薛父薛母高兴得不行。

薛螭长到周岁,他觉得他大成不是抱到了大腿,而是他经过自己打滚撒娇,终于不用喝奶了,他现喜欢吃就是肉糊糊和蛋羹。相比薛蟠现还喝奶,薛螭表示他是万分鄙视薛蟠还是个奶娃。

今天是小哥两抓周,薛螭从一个月前就盼望了,而且也心中盘算该选个什么,终于等到今天,今天终于可以上场好好表演了,薛螭表示他要一雪满月那天只是被抱出来露个面前耻,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

薛蟠和薛螭打扮得像个小金童似,被抱到抓周桌子上,周围爹爹、娘还有宾客都围观哥两抓周,看着周围人期盼小眼神,薛螭表示他扛不住了。

“蟠儿、螭儿,喜欢什么就去抓什么。”薛父一旁对着两小人说道。

薛螭看看薛父,又看看一旁薛母,再望望周围宾客,后看了下自己身边薛蟠,咦,人呢?薛螭看到身边没有薛蟠,然后朝前一看,原来薛蟠已经上前去找自己喜爱东西啦,真是太狡猾了,出生时候就抢先自己,现抓周还要前自己一步,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薛螭也不再看别人,往前爬去,去找自己喜欢东西,可不能再落后薛蟠了,要是他把自己喜欢抓走怎么办?薛螭这一个月来,可是听多了抓周重要性,不行,自己要赶紧了,可不能让薛蟠领先,出生时候就已经很憋屈了,害得自己只能当二爷,现这么重要时刻,薛螭表示他绝对不要再悲催下去。

薛螭是想得很好,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薛蟠这个时候已经一手抓了柄镶着红宝石小剑,一手抓了个小金印。这也太了吧,这薛蟠是生来克自己吧,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他动作都这么呢?真是太让人愤怒啦!

“大爷抓了小金印,日后定是官运亨通,升官发财。大爷抓了剑,必然是身强体健,将来要做大将军。”收生嬷嬷看到薛蟠抓好后,马上一串吉利话就说了出来。

薛螭也是听到收生嬷嬷话,想着做将军和做官什么,自己肯定都是玩不转。,因此对薛蟠又自己一步,也不是那么怨念啦!

做官肯定是心思百转,左右逢源,薛螭上辈子公司就干不长,后回家做技术宅,就可以看出他心思直来直往,不是那块料,若是做了官,肯定会被官场老狐狸吞掉,薛螭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着自知之明。

至于做将军,那肯定是要上战场,那多危险啊!而且还要从小习武艺,薛螭也不觉得自己能吃得了那种苦,虽然对于收生嬷嬷说身强体健寓意,薛螭虽然很羡慕,可想到要吃苦受累,所以薛螭果断不去羡慕薛蟠。

薛蟠抓好了,大家眼睛这会就盯着薛螭啦!而这时薛螭也已经爬到薛蟠身边,歪着头看着薛蟠,他现想着自己该抓什么呢?其实从一个月前薛螭就考虑啦,可是因为没看到实物,所以薛螭也只是心里想想,可现薛蟠已经动作迅速抓好了,薛螭望了望一桌子琳琅满目物品,一时不知该抓什么是好。

首先,书本之类,薛螭是打死也不会去抓,本来及对薛父偶尔蹦出文言文就头大不已,再加上作为理科男,他逻辑性是不错,记性可能是因为重生福利也是很好,薛螭就发现他现虽说不上过目不忘,可也绝对是什么东西看个三四遍就能记住,虽然是有着很好读书条件,可是对于这文言文,薛螭是绝对敬谢不敏,哪怕薛螭知道抓了书绝对是有着好寓意,薛螭也不会去选书。

其次,像什么要吃苦受累什么,薛螭也不会去碰,要知道薛螭早就定好目标,这一世他是绝对是要享福。那么像刀啊剑啊什么,薛螭也是不会去选。

再有,对于那些吃、胭脂啊、首饰啊、玩乐什么,薛螭表示他名字已经是谐音‘吃’啦,他绝对不能让别人认为自己是吃货,就算自己是真很喜欢吃,也绝对不能让别人用自己抓周抓了吃来笑话自己。还有首饰胭脂什么,薛螭表示那是女孩子玩意,薛螭认为自己是个纯爷们,绝对不会喜欢这种娘娘腔东西。还有玩乐玩具,薛螭觉得自己就算是想当纨绔,也是要有个好名声。

那么后,薛螭望了望,终于看到比较符合自己心意东西,薛螭忙爬过去,一手金元宝一手一包土,果然薛螭马上就听到了让自己满意话。

“二爷一手金元宝,将来定是金满屋银满屋,富贵荣华;二爷抓了一包土,定是良田千倾,一生无忧。”收生嬷嬷话果然好听。

薛螭看到这样也表示自己很满意,薛螭就是再没常识也是知道现这个时代土地绝对是好东西,所以,薛螭就果断抓了土地。另外要享受人生,钱财是少不了,那么算盘也是个好选择。

大家看到薛家两个哥儿抓好了,而且寓意都不错,都纷纷上前向薛父恭贺,薛父也是乐得直摸胡子,和来客互相恭维起来。

薛蟠和薛螭抓周就一片赞扬声中结束了,薛蟠和薛螭也趁势退场,毕竟说是他们抓周礼,可他们到底还小,这招呼人事自然是薛父薛母出面,而且这也是联系各自关系好机会。

正文 7第六章 三 岁

小孩子长起来特别,转眼间薛螭和薛蟠就已经三岁了,这三年薛螭是混得如鱼得水。对薛父那是抱大腿啊抱大腿;对薛母是卖萌啊卖萌,对薛蟠是被欺压啊被欺压。

自从抓周以来,薛家人就发现二爷是个小财迷,抓周抓到金元宝,开始时候薛螭是怎么也不肯撒手,就连睡觉时候也是抓得牢牢,别人只要一动他金元宝他就拼命哭。后还是薛母找来一个小箱子,让薛螭把金元宝放进去,然后锁上,接着把钥匙给挂到薛螭身上,薛螭才勉强同意,接着薛螭就把他能够得到金银呀、首饰呀,玉佩呀什么只要他认为是他,值钱都放进这个小箱子里,而且时不时拿出小箱子检查,看看他宝贝。谁都不准碰他箱子,要不然等待他就是薛螭哭闹。

这不,薛螭又把他小箱子拿出来,乐呵呵看着。薛螭现三岁了,经过薛螭不懈努力,小箱子也满了,薛螭看着小箱子里金银财宝,想着是不是让娘给自己换个大箱子。薛螭这想着要怎么和娘说要换大箱子,那边薛母也和薛父谈起薛螭和薛蟠两兄弟。

因为两兄弟还小,薛蟠和薛螭是随着薛母住一个院子里,对薛螭财迷行径,薛母是知之甚深,可看到薛螭这个财迷样子,薛母也有点担忧,这太财迷了会不会养成吝啬性子,那样就不好啦!

“老爷,你看螭儿这副小财迷样子,也不知随了谁。”薛母觉得还是要和薛父提提薛螭这个问题。

“是呀,你看他那小模样,真是可爱,我们螭儿就是长得好,性子也好。”薛父现对薛螭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可是老爷,你说螭儿他这么财迷,小时候应该不会怎样,那他大了会不会不太好。”薛母担心说到。

“螭儿财迷怎么了,我们薛家又不是供不起,螭儿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去找,相信天下少有我们薛家得不到。”薛父豪气说到。

“你还常说叫我不要惯着孩子,我看惯孩子就是你。我知道凭我们这样家世,自然是螭儿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只是我却是怕我们如果一直纵着螭儿,会养成他无法无天性子。像蟠儿,因着他是嫡长子,我看老爷对蟠儿却是很严厉,对螭儿却多有骄纵,长此以往我怕会造成两兄弟隔阂。”

“我说你也太操心了,我虽对蟠儿严厉,对螭儿稍有纵容,可是这个度我会把握好。俗语有云,三岁看老。蟠儿随时霸道性子,可却不是那种一味蛮横之人,虽然经常欺负螭儿,抢螭儿喜欢点心什么,可是我却觉得他很维护螭儿,你记得吗?上次你逗螭儿,把他宝贝钥匙藏起来,螭儿哭得什么样子,还是蟠儿二话不说把钥匙找出来给了螭儿,而且不理你好几天。”薛父想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不记得,那次螭儿接到蟠儿给钥匙,瞪大了眼睛望着蟠儿,好像不可置信样子,我现想起来就想笑。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他们兄弟两还真是这样,蟠儿虽然平时老是抢螭儿东西,有时还会动手推螭儿,睡觉时候老是把螭儿挤到小角落里,可是一旦有人欺负螭儿,却是头一个站到螭儿那边,就算是你我二人稍微逗螭儿过分了点也不行,而他自己却是怎么逗都不生气。还有螭儿也是,虽然嘴上老是嚷着蟠儿欺负他,他还老是凑到蟠儿面前,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和蟠儿分着用,当然金子银子除外。”薛母也点头同意薛父观点。

薛父这时和薛母走进小哥两房间,看到薛蟠吃点心,薛螭又抱着他宝贝箱子直乐,一把抱起薛螭,“螭儿又看你宝贝箱子,是不是宝贝又多了,哦,我看这个箱子装不下了,要不要爹爹给你换个大箱子?”

薛螭正数着自己宝贝时,就感到自己离箱子越来越远,薛螭生气转头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让自己和宝贝箱子分开,发现是薛父,又听到薛父说要换箱子,忙换上谄媚笑脸,“爹爹,要,要换箱子,要换大箱子。”说着比划了一个好大箱子。

“哦,这么大箱子啊,那螭儿有东西装满吗?”薛父今天心情很好逗着薛螭。

“爹爹给,娘给,哥哥给。”薛螭挥舞着小手叫道。

薛父看薛螭这么一副可爱样子,哈哈笑道,“好,给,都给。那我们螭儿要好好收好你宝贝哦!”

薛螭严肃点点头,“那是一定,那都是我,谁都不给。”

薛父看薛螭一脸郑重样子,忍不住继续逗他,“那连爹爹都不给吗?”

薛螭为难了,心中知道大半薛父是逗自己,可还是舍不得,想想还是讨好衣食父母先,一脸豁出去样子说到,“那好吧,可以给爹爹。”

薛父看薛螭一脸豁出去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薛母也一旁捂着嘴笑。

薛螭不干了,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你们怎么可以笑自己呢?薛螭不高兴了,扭着身体,要从薛父手上出来。

薛父顺着薛螭力道,放开了他,把他放到床上,薛螭一得到自由,就走到薛蟠身边,躲到薛蟠身后,‘哼’了一声,不理他们,表示自己生气了。

薛蟠看薛螭躲到自己身后,又看到薛父和薛母笑,知道薛螭不高兴了,吼了句,“不准笑弟弟,那些都是弟弟,谁都不给。”

薛父和薛母看薛蟠这样,笑得欢了,薛父笑着对薛母说,“我说了吧,蟠儿很护短,螭儿也很依赖蟠儿,你操心是多余。”

薛母点点头,“是,老爷说得对,蟠儿和螭儿是一对好兄弟。”

要说薛螭为什么会躲到薛蟠旁边,因为薛螭发现这个便宜哥哥虽然对自己是各种欺负,可是也很维护自己,就像以前孤儿院时很照顾自己老大一样,所以渐渐薛蟠薛螭心里也不再是抢了自己哥哥位置大坏蛋啦,而是可以依靠另一个靠山。

薛螭是那种别人对他越好,他也会对那人掏心掏肺那种人,所以当薛螭看出薛蟠对自己维护,所以管薛蟠还是对着自己各种欺压,他还是加黏着薛蟠,这自然看得薛父薛母加高兴。

薛螭现有时候也发现了自己一些动作很是幼稚,可是他管不住自己,前世记忆也很是淡忘了,现如果不是仔细想,他都记不清了。开始时候薛螭很是恐慌,可是看看现有爹有娘还有兄弟,他心中不安也渐渐消散了。

薛螭有时也会怀念现代社会各种便捷,可是他发现现生活他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没有电脑,其它一点都不比现代社会来得差,生活质量是是提升了好几个层次,所以为了自己不至于那么无聊,薛螭找到了乐趣,那就是收集和吃。

薛薛螭现收到小箱子里东西都是现代社会他只能对着图片流口水古董什么甚至好,就拿那小金元宝、银元宝来说,也是各种精致不提。不用说那小摆件、玉佩什么,都是老值钱,老有价值啦!

薛螭另一个爱好就是吃,薛螭开始时候以为现调料肯定没有现代那么品种繁多,味道也应该不会很好,可是自从薛螭可以吃东西以来,他就发现那真是美味啊!后来薛螭也想明白了,现食物是纯天然无污染,古代劳动人民智慧也是不可小觑,而且薛螭现明显家里是不差钱,所以有上上好食材,有厨艺精湛大厨,点心师傅,薛螭是吃得停不了嘴。

有父有母,有兄弟,有吃有玩有爱好,薛螭表示生活真是不要太好啦!

正文 8第七章 薛母有孕

薛螭刚过了三岁生日,薛母又爆出了有孕消息。要说薛母有孕,高兴莫过于薛父,第二个高兴就是薛螭,你问为什么呀,因为薛螭虽然觉得薛蟠是自己靠山,也很亲近他,可是薛蟠对自己仍然是各种欺压,所以薛螭也想有个小来分担,而且重要是自己也可以去欺负,不,不是欺负而是照顾小弟弟妹妹。

想起这三年,薛螭是各种泪,薛蟠对自己是各种欺负,吃,抢;玩,抢;地盘,抢;反正是各种抢,什么都抢、。所以薛螭是迫不及待希望有人来分担薛蟠欺压,以及也希望有个对象来让自己试试欺负别人感觉。

因此当薛螭知道薛母又怀孕了,那是相当兴奋,整天围着薛母转。

“娘,你说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啊!不是说大夫可以诊出来吗?要不我们叫大夫来诊诊看吧!”薛螭提议道。

“别提了,说到诊脉,娘就一肚子气,螭儿知道你和蟠儿是双生吗?”薛母慈爱看着薛螭。

薛螭正要回答,这时薛蟠抢答道,“我知道,小二是弟弟,蟠儿和小二是一同从娘胎里出来,蟠儿比小二早出来,所以蟠儿是哥哥,要照顾弟弟,嗯,我记得奶娘就是这么说。娘,娘胎是什么?”

薛螭听到又是小二这个称呼是气得狠了,可是不知道薛蟠从哪里听来,自此固执开始叫自己小二,薛螭为此闹过,可是都没用,告状也不行,后薛螭只好妥协让薛蟠这样叫,但是别人是绝对不行,哪怕是薛父薛母也不可以,但每次听到这个称呼,薛螭都要默默吐口血。

“同一个娘胎里出来啊,就是说你们是嫡嫡亲兄弟,是亲密亲人。”薛母温柔解释道。

“娘,你还没说诊脉呢?”薛螭一旁插话道。

薛母对着薛螭说到,“哦,对,是诊脉,你们是双生,本来应该是可以诊出来,可是那大夫太没用啦,愣是没诊出来,后生完蟠儿以后,娘差点难产,好我们螭儿有上天保佑,后平安出来啦!所以啊,我是不相信什么可以诊出男女什么。”

“那娘为什么不换个大夫试试,我想现就知道是弟弟妹妹。”薛螭一旁撒娇道。

“赵大夫是咱们金陵有名大夫,很难请。而且他还有怪癖,不喜欢和别大夫碰自己诊脉对象,也许他就是妇科薄弱了点,其它医术很高明。螭儿,不记得了,上次你染了风寒,就是他治好螭儿病。”薛母为难说到。

薛螭觉得换个大夫怎么了,现代治病,都是换医院,现换个大夫有什么大不了,“娘,换了,换了,我就是要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现赵大夫肯定医术不行,我可是听人说了只要好点大夫都能靠把脉诊出来是男是女呢?娘,你肯定被骗了。还有他不喜欢别人和他一起看病,肯定是心虚啦!这个赵大夫是谁找来,那个找赵大夫人也肯定是坏人,肯定是来骗我们家钱。不许他骗钱,爹说了那将来都是我和哥哥。还有,上次我生病了,喝了他开苦苦药,整个人都不舒服,后来还是我把药倒了才好起来。不信你问哥哥。”

薛蟠也一旁附和到,“就是就是,小二喝了药都不漂亮了,你们都不信,还是我帮小二倒掉,这不弟弟一没喝药,马上就好了。”

薛母听到螭儿生病不喝药,这个毛病要不得,“螭儿,怎么不乖,不是和你说过生病要好好喝药吗?可是为什么不听话呢?还有蟠儿怎么能倒掉螭儿药呢?”

“可是小二喝药不好,我就是知道。”薛蟠这会也急了。

“就是,就是,还是哥哥对我好,你们都不听我,喝药毫好不了,不喝药才好。”薛螭想到那苦苦药,觉得还是薛蟠好,也一旁跳脚。

“你呀,就是不喜欢喝药,也不能这么说。”薛母责怪说道。

“我没说谎,就是那个大夫不好,换了,换了,不换我不吃饭,我就是要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薛螭现已经被宠得不像话了,听薛母不相信自己话,也不高兴了。

“螭儿,谁惹你不高兴了,跟爹爹说,爹爹帮你。”这时薛父进来了。

薛螭听到薛父声音,转头扑向薛父,向薛父告状,“爹爹,娘不给换坏大夫,我就不吃饭。”

薛父把薛螭抱起,听了他话转头问薛母怎么回事,“螭儿这是怎么了?”

薛母把刚才话说了一遍,薛父可不像薛母想得那么简单,沉吟了一会,低头问起薛螭,“螭儿来告诉爹爹,刚刚说话都是真吗?不是为了逃避喝苦药才说吧!”

薛螭抬头,撅着嘴说到,“才不是,就是喝了那药总不好,一不喝就好了,不信问哥哥,我不喝药还是哥哥帮忙。”

薛蟠也一旁肯定薛螭话,仰起头对着薛父说到,“我可厉害了,我倒了小二药,你们都没有发现,我厉害了。”

薛父对着薛蟠却不是那么温和,“是吗,那蟠儿告诉为父,你是怎么做到。”

薛蟠挺了挺胸,“我让小二哭,说药好苦,叫她们去拿蜜饯,反正就是把她们支开,然后把帕子扔进碗里,然后再拿出来,这样药就少了,接着把帕子藏起来,等她们拿了蜜饯回来,就说小二喝了,小二也配合着不肯喝,她们看到碗里药少了,地上也没有药撒了痕迹,自然就不会逼着小二喝了。这个办法我可是试验了好多次才成功,我很厉害吧!”

薛螭一旁听了,忍不住闭了闭眼,这薛蟠太好骗了,这都说了出来,这让自己下次不想喝药该怎么办啊!

“那你们奶娘呢,不是应该寸步不离你们吗?”薛父继续问道。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叫小二闹得,只要是奶娘来喂药,我就叫小二把药往她们身上撒,这样过了几次,她们就不敢小二喝药时候啦!”薛蟠这会说得正高兴,把自己和薛螭一些小把戏都说了出来。

薛父看了眼挺着胸膛薛蟠,又看了眼把头埋进自己胸膛薛螭,笑了笑,小孩子能想到这个办法真不错,不过那些丫鬟、奶娘真是太不经心了,看来自己是太仁慈了,让这些奴仆心大了,主子撒药到他们身上是她们福气,竟然敢躲着,哼,看来他们是过得太舒服了,忘了本分了。薛父心中想着,瞥了眼站一旁战战兢兢丫鬟、奶娘,把薛螭放了下来,对着薛蟠和薛螭说到,“蟠儿、螭儿,现也不早了,你们去睡吧!为父还有事要和你们娘亲说。”

薛母本来听了这些丫鬟奶娘不经心就要发怒,被薛父压了下去,但还是不放心,对着身旁大丫鬟翠缕和翠烟吩咐,“翠缕,翠烟,你们从今天后就跟着大爷和二爷,把他们伺候好了,不然你们知道。”

翠缕和翠烟相视一眼,走了出来,对着薛父和薛母磕头,“夫人请放心,女婢定当照顾好大爷、二爷。”

薛母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是好,把哥儿照顾好了,我不会亏了你们。”

翠缕和翠烟又拜了拜,退到薛蟠和薛螭身后。

薛蟠和薛螭虽小,但也知道薛父家里是说一不二,所以点了点头,虽然对着自己又多了伺候人,有点奇怪,但薛蟠和薛螭也不意,想着反正都是伺候自己,于是对着薛父和薛母说到,“爹、娘,请早点休息,我们下去了。”说着,薛蟠牵起薛螭手领着丫鬟奶娘走了出去。

正文 9第八章 发现阴谋

薛蟠牵着薛螭出了房间,薛螭就忍不住了,“哥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爹娘是怎么逃避喝药吗?这会他们都知道了,下次要是再喝药可怎么办啊!难道你替我喝?”

薛蟠回想起自己偷偷尝过薛螭药,苦死了,他才不要喝药呢?“小二,弟弟要听哥哥话,下次要喝药也是你喝,我是偷偷尝了你药,好苦,我才帮你倒药。”

薛螭听薛蟠不仅不帮自己啦,还准备让自己帮他喝药,不干了,“我才不要帮你喝药,我自己也不要。”

薛蟠奇怪看了眼薛螭,“小二,你真笨,只要不生病不就不用喝药了。”

薛螭想着也是,自己怎么又被薛蟠绕进去了,还是自己智商不够连小孩子都对付不了,不,薛螭绝不承认自己笨,不是我方不给力,而是敌方太狡猾,“哥哥,回房后,你不要抢我枣泥糕,我把糯米团子让给你吃好不好?”

薛蟠停了下来,看了眼薛螭,“不好,娘和我说了,这会不让你吃点心,回房后,我们要直接睡觉,不能吃点心。”

薛螭听了薛蟠这一番话,只觉得面前一片黑暗,但还是不甘心说到,“我们偷偷吃,不让娘知道,不就行了?”

薛蟠指了指后面丫鬟婆子,“小二,你看看后面人,还有翠缕和翠烟姐姐也,你觉得她们会让你吃吗?而且你如果不听话话,我就揍你了。”

薛螭知道自己今天吃点心愿望是不能实现了,想到好刚刚娘房里吃了几块紫薯松糕,也不是很亏,“知道了,我听哥哥。”

薛蟠点点头,踮起了脚学着薛父薛螭头上拍了拍,“小二真乖。”

薛螭不说话了,想躲开薛蟠手,可是为了避免薛蟠武力镇压,只好任由薛蟠得手。

跟薛蟠和薛螭身边丫鬟婆子,看到这一幕,两个同样大小人,一人装大人拍另外一人脑袋,另外一人苦着脸任由他拍,怎么看怎么有喜感,可知道二爷面子薄,不敢笑出声来,只好使命憋住笑。

再说薛父看薛蟠和薛螭都退下去了,对着薛母说道,“蟠儿和螭儿奶娘和丫鬟,你看着好好敲打一番,也给他们换一批上心,我知你近因怀孕有所顾及不到,但蟠儿和螭儿是我们薛家嫡子,不容有失。”

薛母也知道老爷生气了,岂止老爷生气,自己也是气得不清,自是满口答应,“老爷说是,是妾身疏忽了,以前看她们照顾蟠儿、螭儿也算心,没想到我这稍没看紧,就敢趁着哥儿小不心,我绝饶不了她们,老爷请放心。”

薛父点点头,他对于薛母管家能力还是放心,“这事就交给你了,对了,刚刚螭儿说换大夫一事你怎么看?”

薛母没把这事放心上,“这不就是小孩子瞎想想呢,怎么老爷也觉得该换大夫。这赵大夫是我娘家姐姐特意推荐,高人吗,就是有点怪癖,我们也是可以理解。”

薛父想了想,“就是那个嫁到贾家那个?她怎么会想到给你介绍大夫,她不是京城吗?我们家原来不是请舒大夫吗?”

“老爷不记得了,舒大夫说他老了,要回家乡。至于家姐介绍这个赵大夫,她说京城都是有名,只是家姐后来听说赵大夫要来金陵坐馆,就写信给我说了,那时正好舒大夫要归乡,所以我们家就请了这个赵大夫。也有三四年了,只不过因为我们家人都很少生病,所以赵大夫来得不多。”薛母向着薛父解释道。

薛父又继续问到,“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觉得赵大夫医术怎么样啊!”

薛母本来应该可以很肯定说很好,可是这时忽然想起刚刚螭儿那番话,虽然听起来像是胡搅蛮缠,但也不是没有道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到,“应该不错吧,我怀蟠儿和螭儿时,就是赵大夫看,虽然没把出双胎,但我总不也顺利生下他们了吗?”薛母也不是很有底气。

薛父沉吟了下,“我记得舒大夫曾经说过是可以把出是不是双胎,甚至也可以把出男女来,还有刚刚螭儿说喝药事,你好好敲打那些下人,我查查这个赵大夫。”

薛母听了吓了一跳,惨白着脸,声音都颤抖着,“不至于吧,赵大夫是姐姐介绍来,她应该不会害我吧!”这话薛母说得也没有底气。

薛父自然是看出薛母不自信,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太太虽有些自己小心思,可心很软,家里那些姨娘也是自己出手不让生下庶长子,而有了蟠儿和螭儿后,自己索性也就让她们不能生了,这事太太是不知道,看她没有做出些阴私手段,就可以看出太太人还是不错,至少不是那种心狠,平时打理后院也是不错,就是太容易轻信别人了。自己倒要查查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没事好,如果有人真敢把手伸到自己后院了,就要承担被发现后果,薛父狠狠想着,“这事交给我,也怪我平时没注意,你们妇道人家都是听人说,我派人出去打听打听,那安胎药你先停下,明天我把回春堂李大夫请来给你好好看看。”

“回春堂李大夫,不是说他上了年纪已经不出诊了吗?”薛母听到薛父这样说也吓了一跳,这会薛母也被薛父说给惊到了,也希望有个好大夫给自己看看,这不说不知道,这一说,薛母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薛父看薛母吓到了,看看她肚子,安慰道,“李大夫是从我爹还世时候就一直给我们家看病,就是舒大夫也是李大夫教出来。拿了我名帖去请,李大夫是一定会来。还有你也别自己吓自己,我刚刚说只是可能,不一定是真,那赵大夫毕竟是你姐姐介绍。”

薛母听薛父这么一说是不安,怕老爷顾及是自己姐姐不往深里查,只好开口了,“老爷,应该知道我是庶女吧,我姐姐其实也是庶女,但是她是养嫡母身边,为了讨好嫡母,她对我是看不上眼,时不时还给我下点绊子,我也会还击,再后来她嫁到了贾家,我嫁给了老爷来到了金陵,人分开了,联系也就少了。当我接到她送来推荐赵大夫信时,我还傻不拉几念她好,没有用舒大夫推荐大夫,现想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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