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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悲催的理科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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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孝家忙应是退了出来,转身通知人去请老爷过来。

王夫人和贾政如何说,我们暂且不提,只是这薛螭兄妹就此贾家安顿了下来。薛好内院日日与黛玉、迎春姊妹一处,或看书聊天,或做女红,过得是十分惬意。

薛螭则是被贾琏带着吃了几顿酒,把贾家族中子弟认了个大半,他们果然如薛忠所查那样大多是纨绔习气重,成天无所事事,不是今日饮酒,就是明日观花,甚至聚赌□都是常事,因此薛螭谨记程公教导,等认了人后就借口要日日上课就不再与他们往来,心中是鄙夷贾家风气。

要知道薛蟠和薛螭刚来京城时候,王仁也不是没有带他们出去吃酒,但大多虽然是纨绔之流,但也有着他们气度,做事讲话绝不像贾家这群人这么是无忌惮。这贾家还没有王家势大就如此,想是人眼睛都长到脑门上了,对此薛螭是看不上贾家。

正文 49第四十八章 心 思

薛螭和薛好就这样贾家安顿了下来;薛螭也认识了大半贾家子弟;同时也看清了他们面目,心中下了和他们少往来决定。

住贾家;自是贾家有什么要求,薛螭就不好推辞。就像这天王夫人找到薛螭。

王夫人笑着对着薛螭说道;“螭儿;听说你老师是程公,而且也是天天要过去学习对不对?”

薛螭虽不知王夫人找自己是干吗,但听到王夫人如此问,还是乖乖回答;“是;我从七岁就开始跟着师父。”

王夫人一听;心中是嫉妒,但想到宝玉,心中是满满信心,“那你什么时候考科举呀,会不会参加这届科举,姨母这里预祝你金榜题名。”

每次只要别人一知道自己师从程公后,都是认为自己以后一定会考科举当官,可是天知道自己只要一碰四书五经就晕菜,薛螭又一次听到这话,当然是马上否决了,“不是,姨母,我不通四书五经,我和师父学其它,就是人们眼中不那么正统数学之类。我考科举话肯定过不了。”

王夫人一听就觉得这是说假话呢,谁不知道程公是有名大儒,他弟子不学四书五经,这是骗谁呢?“螭儿,你可不要骗你姨母,今天姨母想请你做一件事。你觉得你宝玉弟弟怎么样?”

薛螭听到王夫人说起贾宝玉,心中是极不待见他,但是他也知道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理,何况面对还是贾宝玉娘,自然是什么好话说什么,“嗯,宝玉弟弟聪明伶俐,比我有灵气多了,我是拍马也比不上。”

王夫人对于赞扬贾宝玉话一向是不漏听,心中也是极为赞同这个说法,宝玉是比薛螭强上百倍,但是想到自己打算,王夫人压下心中得意,“螭儿过奖了,不过宝玉确实是极有天赋,不知如果把他引见给程公,程公能收下他吗?”

薛螭这会总算是知道了王夫人打算,心中虽是觉得师父不太可能看得上贾宝玉,但是现既然王夫人这样问了,自然是不能一口回绝,因此说道,“我可以去问下师父,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

王夫人听薛螭这样说自是觉得此事十拿九稳,“那你明天就带宝玉去程公那,给程公看看怎么样?”

薛螭这回可不会一口答应,为难说道,“我是想带着宝玉弟弟直接去,可是师父和我说过不让我其他人去拜访他,就算是我兄长薛蟠,来了京城后也是只去过一次师父家,后面就都没去过。”

王夫人听薛螭这样一讲,是觉得薛螭这个程公弟子不是那么有分量,心中是看轻了几分,“我这里准备了点礼物,你明天给程公送去,顺便说下你宝玉弟弟拜师事,看程公说些什么,你再来回我可好?”

薛螭觉得可行,但是他不想担担子,因此说道,“那明日姨母叫上一下人和我去程府吧,我只能把他带到程府大管家那,再多我却是不能了。”说着薛螭把脸憋得通红。

王夫人看薛螭脸都红了,心中是确定这薛螭估计程公眼里是没有什么分量,估计也就是当时走眼了,不好放弃他,所以才让他继续跟着学,想到明天派周瑞和薛螭走一趟,省得他贪墨自己送去礼物,“螭儿,力而为就是,姨母只是想到你宝玉弟弟人聪明想给他找个好师父,将来好金榜题名,封侯做宰。”

薛螭听了这话心中一嗤,管自己和贾宝玉相处得不多,可也是知道贾宝玉是不喜读书,就这样能金榜题名,薛螭表示他是第一个不相信,“嗯,我相信宝玉弟弟,他可是将来会有大造化。”

接下来王夫人又和薛螭寒暄了几句,就让薛螭离开了。

第二天薛螭领着周瑞去到程府,把他介绍给了程府大管家就直接找程公去了,今天本来他是没有课,只是他不想待贾家才过来。

薛螭进到程公院子,早有人送上点心茶水,薛螭就这样坐厅堂内等着程公。

没多久,薛螭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是师父,忙站起来,“师父,你怎么才来啊!”

程公不紧不慢走到座位坐好,慢悠悠喝了口茶,这才开口问道,“不是叫你休息一段时间吗,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薛螭苦着一张脸,“师父,我和贾家那些人不是一路,我喜欢他们不喜欢,他们喜欢我觉得很不好。”

“嗯,我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是怎样人,怎么现还这样说。再说你现也不小了,蟠儿也离开了,你现这代表是薛家,你就这必要人情往来是不能少,你就算再不乐意,也要给我面子上端着。”程公徐徐说着。

薛螭扰扰头,气呼呼说道,“我知道,师父和我说过,哥哥也叮嘱过我,可是他们真很坏,天天不干正事,还想拖着我,他们邀我出去,还要我出银子,还带我去那种地方,我不想去就说我不是男人。”

程公听了这话,呛了一下,他是知道薛螭有什么说什么,可是没想到他这么没遮拦,“咳咳,你怎么说话呢,外面也是这样没遮没拦?”

薛螭凑到程公身旁,嘿嘿一笑,“当然不是,这不是只有师父和我两个人吗?外面我就算再不喜他们也只是不说话而已。”

程公轻敲了下薛螭头,“算你还知道事。”程公看着眼前孩子一脸不高兴样子,“说吧,这是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谁惹你了?”

薛螭不高兴说道,“还不是我姨母,师父知道贾宝玉吧!”

程公点头,“知道,当年他出生时候传得沸沸扬扬,说是衔玉而生,我是不信,含着玉出生,那玉多大,小了不得咽下去,大了怎么含得住?”

薛螭显摆说,“师父,我见过,有鸽子蛋大小。上面还刻了字,正面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永昌;反面是通灵宝玉,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上去很是不凡。”

程公不接他话,直接问道,“是吗,那也不是你。你倒是说说和我提起他要干什么?”

薛螭拍了下自己头,“哦,是我姨母叫我引荐贾宝玉给您,想让您收下他。”

程公瞪了眼薛螭,“你是怎么回,什么事你都敢揽身上?”

薛螭忙叫冤,“我现和妹妹住贾家,能怎么办?只好带着贾家管家走一遭,现估计外面候着呢?难道没人来回您?”

程公稍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区区一个管家,难道我是什么人都能见到吗?这贾家也是太不知所谓,让人把他打发走就是了,难道我还真要见见不成?”说着吩咐人去把贾家管家给打发了。

薛螭一旁像小鸡似猛点头,“对,就是就是,师父岂是能随便见到。”

程公瞥了眼薛螭,“你这个小滑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估计这贾家派管家上门少不得你推波助澜,少那得瑟。这贾家是怎么惹到你?”

薛螭嘿嘿一笑,“师父英明,我就是不喜欢贾家。那人眼睛都长到鼻子上头去了,看人都是不带眼。我就是舅舅家住了几年也没有贾家住几天难受,都是什么玩意。”

程公知薛螭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人,听他这样埋汰贾家,明显是相当不待见贾家,这才几天功夫,这贾家真是龙潭虎穴不成,“说吧,这贾家哪犯了你忌讳?”

薛螭见程公问,马上就是一阵吐槽,“这贾家真真是没有规矩。这贾家主事就没一个顶用,不是成天无所事事,就是道貌岸然,真有本事我是没瞧见一个。再说这贾宝玉吧,少说也1岁样子,怎么还天天内帷转悠,成天不是缠着这个姐姐就是围着那个妹妹转,这长久下去,妹妹名声该怎么办啊!还有这下人也是一个个骄横得很,说什么我和妹妹是上门打秋风破落户,我们明明是自己用自己,给了银子好不好……”

这薛螭说起这几天贾家见闻,那是噼里啪啦停不了嘴,整整讲了半个多时辰才住了口。

程公看薛螭总算停下喝水,看样子还要继续说下去,忙阻止,“好了,我知道你对贾家诸多不满,可是你才住进去几天就这样说,可见贾家是有其不对地方。但是你我这说不要紧,要是外面,你敢露出一点口风,你就等着被削吧,说你忘恩负义都是小。别人不知道,难道你好不知道你和你妹妹为什么住进贾家,是为了避祸,这贾家给了你庇护,你却这样说,实不是君子所为。我以后不想听你说了,就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抱怨,我可是要罚你。有什么你给我放到心里去,就是再不满贾家也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外面就是听了贾家坏话,你都要给驳回去,你听到了吗?”说着程公语气十分严厉。

薛螭也知道自己是过分了,可是想到这几天贾家听到闲言碎语才一时忍不住说了出来,现听程公这样说,心中虽然是不怎么乐意,外面还要维护贾家,但他一向听话,乖乖说道,“知道了,师父,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但是外面我还要说贾家好话啊,这太难为人啦!”

程公看薛螭这样,叹了口气,“好吧,你可以不说贾家好话,但你绝对不能去说贾家坏话,多别人问你时候,你不开口就是了。但是你今天说了这么多贾家坏话,我却是不能不罚你,为了让你记得谨言慎行四字,你回去把《礼记》抄上1遍。”

薛螭听了这话,顿时苦着一张脸,“师父我又看不懂《礼记》,你叫我抄,我也是记不住呀!”

程公可不管薛螭,“我知道你理解不了内容,可是你死记硬背也要给我记住。好了,你回去吧,什么时候抄完,你再过来。”

薛螭看了眼程公,知道程公很坚决,只好乖乖应是,“知道了,师父,我会抄好。师父,我走了。”

程公点点头,看着薛螭离去,叹了口气,真是个不让人省心孩子。

正文 50第四十九章 道 理

薛螭从程府回去后;就关自己院子里罚抄,日日写个不停,如是过了1日才将将写完。

王夫人本看到周瑞回来禀报说连程公面都没见到;就心中极不高兴,当看到薛螭被罚;王夫人心中也是暗骂了声活该,但转眼王夫人心中却是怪上了薛螭。你说你没本事也就算了,自己受罚也就是了,还害得程公连礼物都没收;见都不见宝玉,肯定是这薛螭没用;才害得宝玉失去了这次机会。王夫人相信如果程公见到宝玉,肯定是会收下宝玉,如今因着薛螭,宝玉失去了一次机会。王夫人因此对薛螭是看不上,连带对薛好也淡淡。

薛螭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等到一罚抄完就颠颠跑到程府去。

薛螭呈上这几天成果,“师父,我抄好了。”

程公随意翻了下,看字迹工整,厚度也有那么多,同时也知道薛螭不敢这方面耍小聪明,满意点头,“嗯,不错,看出来你还是用心写。”

薛螭看程公这样,知道这事是揭过了,“师父,我抄得还用心吧!”

程公把薛螭抄写《礼记》放下,“用心那是应该,如果你不用心,我该再罚你。”

薛螭听程公这样一讲,脸垮了下来,“师父,我知错了。”

程公不理,问道,“你是真知错才好,那我问你,从中你体会出了什么?”

薛螭想了下,“虽说我不是很懂《礼记》内容,但是我知道做人要谨言慎行。像我前些日子那样却是要不得。我这还受着贾家庇佑,就说贾家不好,真是不该。我纵是再看不惯贾家,也不能从我口中说出。”

“不错,你能认识到这点就很好了。我知你心中不忿,这贾家人想拖你入歧途,这下人也是个个势利眼,可是你觉得你却不能说一句坏话,还要维护其脸面,是不是觉得很憋屈!”程公此话虽是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薛螭看了眼程公,低头不语。

程公看薛螭这样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薛螭心思,知道薛螭虽是受了罚,但心中绝不是赞同,只好语重心长说道,“螭儿,你这般不依不饶,又能得到什么呢?难道说了贾家不好,你就心里痛,那些人就不再说闲话,你也只是逞一时口舌之,你心里不还是不舒服。”

薛螭听了程公话,想想好像是这样。

程公一直盯着薛螭,这薛螭脸色微变,他就知道薛螭是自己想,这自己能去想就好,就怕他固执己见不肯去想,既然这样,程公当然是要趁此给薛螭说道说道,“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说到这程公看薛螭两眼都打转了,知道这个弟子还是一如既往不通文章,他也不多废话,直接说道,“孔夫子也说了,以公平正直态度对待伤害自己人,以恩德来酬报恩德。这才是圣贤道理。如果你是别人怎么对你不好,你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就是小人行径。”

薛螭听了这话,张嘴就说道,“难道别人对我不好,我还要上前让人羞辱不成,还不准我反击不成,这是什么道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我岂不是受气包?”

程公知道薛螭钻了牛角尖,“你倒是听清楚再说呀,我没有说让你去当受气包,而是要告诫你做人要大气,不可蝇营狗苟,你如果把心思都用到这上面,你还有什么功夫去做正经事。要知道像贾家那样人绝对是欺善怕恶,只要你强大了,自然不用你去做什么,他们都会围着你转,天天奉承你。”

薛螭想到贾家那群人确如师父说那样,自己怎么就钻了牛角尖呢,想到这薛螭神色就有点别扭。

程公要趁此机会给薛螭树立正确人生观,自是继续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说你喜欢和君子相交,还是想和小人混一块?”

薛螭想都没想回答道,“当然是君子啦!”

程公把问题抛给薛螭,“你也知道选君子,那别人和你相交是希望你是个君子还是小人呢?”说着程公看了眼薛螭,继续说道,“世人都希望与君子相交,俗话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既然你希望与君子相交,那么你自己德行就不能太亏,不然君子看了你也是视你如鄙,不会与你往来。”

薛螭听了程公这话,也不等程公说完,抢着说道,“哦,那师父意思是不是,这贾家人就是要坏我德行,如果我计较话,就交不到君子,而是只能与小人为伍?”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理解?难道世人只有君子和小人之分?”程公恨铁不成钢说着。

薛螭这回糊涂了,疑惑看向程公,“那师父是什么意思?”

程公气得敲了下薛螭脑袋,“简单来说,立身持正,这是我对你要求。你做不了君子,但小人你也不会去做,这我是放心。你也大了,也要懂些人情往来,社会关系是及其复杂,你不能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样你是难以立足。而且看待事物,不能以偏概全,我问你,你不喜贾家,那是不是贾家每个人都不好?”

薛螭想了下,这贾家有人还是不错,于是薛螭摇摇头,“不是,贾家还是有人不错,对我和妹妹也挺照顾,像凤姐姐、珠大嫂子,还有其他人都挺不错。”

程公引着薛螭想下去,“既然你也知道这样,你如果外说贾家不是,那你刚刚说那些人是不是也包括内呢?外面人可不会把他们分开,而是会认为他们是一体。你仔细想想对不对?这样你岂不是害了他们,而那些你认为不好,对此不疼不痒,而你认为好,却为此深受其害。”

薛螭仔细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师父,我应该怎么做?我如果什么都不做话,我会觉得憋得慌。”

程公看了眼薛螭,“你还是太狭隘了,我不是说了吗?你现什么都不用做,你做什么错什么。你心思不应放这上面,而是应放学习上、自我强大上。你强大了,他们自然不敢小看你。他们会说你,你自己也肯定是有什么没做到。你不能只看到别人不是,而忘了自己缺点。你能说你自己就全是好?”

薛螭反省了下,是,自己也有不是,“是,师父,我知错了。”

程公看薛螭渐渐明朗,欣慰一笑,“你知错就好,人一生那么短暂,而学海是那么广阔,我们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勾心斗角上?如果你是走官场,这是不可缺少,可是你却是要走另一条路,你怎么有时间可以荒废这些事上?有那个功夫,你不如多看看、多想想。”

薛螭低头,“知道了,师父,我不会再这样尖刻,而是要以豁达心态去看。他们是荒废光阴,我不能如此,我时间比他们宝贵多了,我将来成就也不是他们可以比拟,师父,是不是这个意思?”

程公点头,“是,你时间很宝贵,特别是现这个时间段,你万不可走了歧路。”

薛螭听程公这样说,忙保证道,“师父,我保证我不会走上歧路。再说,不是有师父吗?师父可以时刻盯着我,一旦我有那个苗头,师父就打醒我。”

程公听了这话,哈哈一笑,“对,如果你走错路,看我不罚得你叫天。”程公看薛螭知事,自是不会再说什么,这打了一棒子,自然是要给一捧甜枣,“好了,我知道你心了肯定是有委屈,觉得这贾家人不知事,背后乱嚼舌根,但你想想这样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不出手,他们下场也不会好,你伸了手,还会脏了你手呢?你说是不是?”

薛螭现想开了,也不是那么想报复回去,“是,他们这样迟早得不了好。”

程公继续说着道理,“既然他们以后注定了,你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而且你现能力如此之小,你能报复什么呢?你现除了说嘴之外,对他们来说不疼不痒,对不对?”

薛螭低头,是呀,自己现什么也不能做,就是做了也没什么效果。

程公看薛螭都焉了,安慰道,“好了,你既然知道现做不了什么,那你是不是应该先壮大自己,让自己实力足够大,然后你不用做什么,自然会有人为你排忧解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薛螭点头,“是,师父说得很对,我现不是想这些时候,我现还是努力学习才是。”

程公这才满意看着薛螭,“好,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这点,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学习。”

薛螭听了这换,忙站好,对着程公一揖,“有劳师父。”

正文 51第五十章 野 望

薛螭自从程公和他讲了一大通道理之后,对于自己一些想法有了很大改变;对于搬到贾家惶恐;薛螭也不是那么害怕。是;对于搬到贾家,薛螭是害怕,他始终记得原著中贾家是抄了家;那么自己和妹妹搬进去;真没有关系吗?这搬进贾家让薛螭很是惶恐,再加上又听到贾家人说风言风语以及贾家下人怠慢,这让薛螭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程公面前口不择言。

薛螭认识到自己错误,知道贾家是贾家;薛家是薛家,只要自己立身持正,别人陷害不到你;也影响不到你。

薛蟠放下对贾家偏见后,他知道住进贾家是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薛家好,因此也就不再抵触贾家,而是能够用着公正态度看待贾家。贾家确是有着这样那样不是,可是贾家之人也绝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辈,这二世祖样人,哪家没有。这阿谀奉承、狗眼看人低,哪家下人不是这样,只是表现得明显不明显区别罢了。薛螭想通这些,立马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纠结实是蠢透了。

薛螭受到师父教诲,这心胸也开阔许多,薛螭也不再排斥与贾家人来往,有时贾家人相约,他也偶尔会应约。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薛螭想通后,程公就让他进行下一阶段学习。薛螭进度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按程公说法就是基础已经打好了,可是这道路却是还没选定。

这一日,程公把薛螭叫来,问道,“螭儿,可是想好今后要走什么路?”

薛螭摇了摇头,“我拿不准,总是觉得选什么都有所欠缺,一时下不了决心。”

“未来方向选择是极为重要,人精力是有限,你不可能什么都精通,而你是我教出来学生,我绝对不允许你什么都知道一点,又什么都不精通。”说着,程公语气异常严厉,说到这,程公顿了一下,“既然如此,你兴趣爱好是什么?”

薛螭想了想,“师父,我也不知道,你是知道我,我读书不行,身子底子也不是很好,爹也不想我从商,我原本是希望做个普普通通纨绔子弟,一生都有家族护佑,过得舒舒服服。就算是拜了师父为师,我也没多大志向,只是想着将来不至于一事无成,成天无所事事。可是那年爹遇刺,却是让我知道我想法是多么天真,我想要强大,我想要实力,可是我却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恨死了自己,然后我就想到也许我可以做出什么来,让有权有势人注意到我,然后庇护我家族。”这是薛螭第一次吐露出自己野望。

程公心中一动,却是想到薛螭刚来京城那会拼命劲,这么多年程公也是知道薛螭倔强性子,知道是劝不住他,“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有这个想法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世上有权势人自然是皇上,想得到皇上赏识定是要有功于朝廷,有利于社稷。你可以从这方面着手,看看能有什么进展。”

薛螭狠狠点头,“师父,我就是这样想,可是我一时拿不定注意。无论是民生还是军事,这两方面都是极为重要。我觉得军事方面容易被看重,可是我……”

程公看薛螭迟疑,替他把话接了下去,“军事方面进步,必然是伴随着鲜血与战火。你是不是觉得于心不忍。”

薛螭点头,“虽然师父可能笑我自不量力、杞人忧天,可是我确是这样想。”

程公慈爱看着薛螭,“为师并无这种想法,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那做得十字弓,虽说是前人基础上改造,可是确是防身好东西。不过螭儿你既然不适应,不走这条路就是。民生搞得好,也能让百姓生活不用那么困苦,活得好。这些年,你不是也鼓捣出不少吗?”

薛螭挠挠头,“师父,你都知道啦!”

程公故作严肃板着个脸,“嗯,难道我不问,你就不说?这些年你东一锄头、西一榔头也是做出了不少东西,怎么到现,你倒是怕我说你!”

薛螭乖乖摇头,“不是,师父,我只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说,而且我也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程公看薛螭不开窍,解释道,“这你就错了,你这些年所作所为,早有人看到眼里。你做绝不是白费工夫。你想想你薛家这几年如何?”

薛螭想了下,不是很有信心说道,“应该不错吧!我想要什么,爹差不多都能给我找来,就是一时没有,也有其他替代之物。我是不常出门走动,但据哥哥说,京城也是有不少人对他很是照顾,但是好像并不是看舅舅面子上。”

程公一笑,“这就是了,你说如果你们家败落了,他们能这样对你哥哥吗?你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

薛螭听了这话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那这和我有什么直接关系?”

程公看薛螭这样,觉得头都大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家是做什么,想必你是知道一二,对吧?”说着程公看薛螭表情,加了句,“暗地里。”

薛螭闻言诧异望向程公,“师父,你怎么知道?”

程公敲了下薛螭脑袋,“我怎么知道,自然是你父亲告诉我。好了,别多想,我只是要说,虽然你父是上皇心腹,可是这通政司历来是皇家暗探,当今皇上就是想换上自己心腹,也不是那么,既然你父亲现还江南没挪地方,说明当今也是信任你父亲,这点你却是不用担心。当然当今也不会什么都不调查,就目前看来你们薛家是不用担心。”说完程公意味深长看了眼薛螭。

薛螭虽说一直和江南那边通信,可是薛父他们一日不到京城,他心一日不安,现既然师父都这样说了,他心也就没有那么焦躁,可是他还是不太懂师父要说什么,而且薛螭被程公那一眼看得浑身不对劲,“师父,你意思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呀!还有,皇上调查我们家干什么呀,我们家又没犯事。”

程公看了眼薛螭,叹了口气,“这不是犯不犯事问题,而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你估计已经入了贵人眼就可,你也不用多做些什么,只是照着你想做去做就好,你多做了反而不好。”

薛螭应是,但是仍不解,“哦,好,师父,可是师父您还是没说我到底该如何选择。”

程公恨铁不成钢看着薛螭,半晌才继续说,“你不用多想,既然你不想再军事、武器方面有所发展,那么你就做些有利于百姓东西出来。抑或是你也可以想想从干旱水患方面入手,看看有什么可以缓解,或是防治,这岂不是又有功劳,又利于百姓。自古以来,水患、干旱就是大问题。一旦有大旱或是洪水,苦都是百姓。这朝廷也是年年治水,但还是年年涝。为师年轻时候是想着科举、文章,可现老了,没有力气干不动了,可你还年轻,这方面也是有些天赋,你现就开始专研,不指望你能彻底解决,可是哪怕有一点点进步,对社稷都是极为重要。你想想看,是不是呀?”

薛螭想了下,这洪涝灾害确是一大问题,几乎是年年都能听到这方面传闻,只是灾害大小问题。如果自己从这方面着手,再加上这大青朝版图和现代中国地貌几乎一样,那么是不是可以从现代闻名那些水坝地点入手呢?再加上自己手上水泥配方和自己多年来学习,这治水好像也不是不可行,想到这,薛螭觉得自己有了目标,于是高声回答程公,“师父,我想好了,我以后就主攻如何治水,其它方面我也不会丢掉。偶尔出个什么点子也是可以吧!”薛螭这样说着,心中想到,这治水估计就会耗费自己一生,毕竟前世薛螭也只是听说这大坝、那水电站,好前缀都是地名,估计要找也不是那么困难,但具体实行,还是脚踏实地好。从深处来说,薛螭觉得这治水不是一日之功,那为了显示自己作用,也应该时不时拿出东西来才是。而这东西,就拿现成好,现代社会那么多好东西,随便拿一样来用,都够了。

程公看薛螭因为下定了决心而神采奕奕样子,笑着拍着薛螭,“对,就是要有这股劲,师父支持你,你放手去做吧!就是一时遇到挫折也不要怕,师父后面看着你呢!”

薛螭点头,“嗯,师父,我会。”薛螭此刻心中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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