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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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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真让人寒心。”小蕾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一想起今早那死者骇然的表情,而又找不到任何线索,臆测房间里肯定还停留着令人肝胆俱裂的恐怖东西。
“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高函轻轻拍了拍君昊的肩膀。
“嘘——”君昊把一根食指放到嘴边,高函小蕾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法医君昊手中的光束照射到床铺上,光线里是一张纹着复杂图腾的床单,在床单的一脚已经朝着地板下垂,几根崩开的细布线已经掉到了地板上。
“你是让我们看这张床单有什么异样吗?”小刘盯着下垂床单的一脚,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你们看看这张木床的床腿。”君昊把光束靠近了床脚下,几人看清了,这只床脚浮雕着很古老的图案,把床单全部掀开,原来整张床几乎都镂刻满了图腾。
一般床铺浮雕的图案不外乎各种梅兰菊竹,山水苍簇,不过目前几人看到的图案却是十分复杂,而且抽象,纹有腾云驾雾的黄金龙追逐着一个镂空的像是发着光的珠宝,而黄金龙的周身则是画着吕洞宾等八仙用的兵器,暗语名〃暗八仙〃,还有古琴、古画、梅兰菊竹、桃榴寿果,在背面上有‘寿山福海’字样。
“你看这床铺的图腾,床板上的所有图案都用立粉、贴金等技法、以及颜料的调配,线条飘逸流畅,古香古色,使得整张床庄重大方,色彩层次分明,绚丽有序。这是一张价格不菲的木床!”君昊说道。
“我说怎么有点儿熟悉呢,原来就是这张床。”小蕾有些激动。
“这是……”高函忍不住蹲下身来,仔细摸了摸床腿,发现这木料冰凉异常,即使在夏季,就宛如冰块一般,他稍稍用指甲刮了刮床腿,其竟然坚硬无比,势如磐石,这究竟是什么木料?
“跟你说一个奇怪的事情吧。”君昊对高函道,“上次的那宗命案,死者床铺的床脚几乎是跟这张床的一模一样!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那张床的床腿,简直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说什么?”高函有些错愕。
“我猜得没错的话,也许这真的是同一张床。”小蕾道,“法医,是这样吗?”
君昊沉默代表了默认,他电筒的光束游弋在床铺的各个角落。
“那这能说明什么?”高函道。
“目前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也许这张床就是两宗命案的突破点。”君昊说道,“我记得十分清楚,虽然上次是略看了一眼,没仔细记住这图腾的样子,但是我触摸过,这种感觉熟悉急了,就跟现在触摸得到的感觉一样。”
☆、第三章:前功尽弃(2)
“有这等事?这是巧合还是人为?”高函听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蕾,你上去躺一会儿。”法医君昊对助手道。
小蕾一听,面色惨白,头摇得如拨浪鼓,想起昨夜里这张床铺上就躺着个死人,眼前又晃出死者那张狰狞的骇然面孔,虽说自己在这一行临床经验还算凑合,但是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癖好洁净,一想到身上弥漫有尸臭味儿,说什么也不敢躺上去。
“真是没出息,亏你也做这一行。”法医君昊鄙夷了她一眼,把□□的东西床单枕头之类的都扯下来了,然后仔细看了看床板正面的木块板,刚开始还以为是一块木板做成的,他观察了一会,这才发现其实是两块大木板合成,正面木板上的图案被人用刨子颀平削过,躺上去并无凹凸感,而且图案也被平整得差不多了。两块大木板的衔接并不是跟普通床板一样并列,而是在并列的同时,接触的两条截面分别是一条凸槽和一条凹槽,正好相扣,合为一体。
待再看了看床底,床底木板的背面图腾轮廓比较清晰好辩,跟床头床尾以及床脚一样,都是布满了各种奇异图腾。而在衔接处,每个地方也都是紧扣得毫无缝隙,整张床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竟然找不到一根铁钉,也就是说,整张床铺都是运用各种手工艺技术相扣起来的!
“这种床铺很难得……”法医君昊翻身直接在床板上躺下,顿时感觉到背部如躺在冰块上,一股股寒气直逼骨髓,袭上脑后。
“果然舒服!”君昊微微闭上眼睑,仔细地体会着这种凉意轻抚的感觉,“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种木料,人睡上去,就像是掉入了一种凉凉的像是泡沫一样柔软的冰窖里,但是却不太冷,整个人浑身舒畅极了。”
“怎么会呢,这可是硬的木床板!”高函道。
君昊眼一睁,他伸手摸了摸床板,果然是硬木头,上面隐约突兀的浮雕图腾还在呢。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君昊坳不过弯来。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小蕾忍不住问。
法医君昊低头看了看这些图腾,好一阵说道:“刚才就半分钟时间,我竟然恍惚进入了一个世界!”
“什么?!”两人都十分诧异。
“嘘——”君昊赶紧重新躺下,一股冰凉的气息又重新笼罩上后脊梁,但是这一趟就是三分钟,再也找不见刚才那种感觉了。仅仅是硬木板的冰凉。
翌日。
市警局男厕所里。
三根尿注哗哗地在墙壁上冲刷,几人膀胱被涨得生痛,刚才上级一顿四个多小时的会议,憋得大伙儿两腿直发颤,现在奔到五谷轮回之所,欢畅得一塌糊涂。
“头儿,今天咱们还得去一趟豁郯县么?”下属陆弘文说话时,悄悄瞥了一眼队长,此人跟上司极为阿谀奉承,万事奉如圭臬,而且有很高的信仰,与领导一起撒尿时,他会想到掏出来的不要太多,别让上头觉得你的比他的大,使头儿心里不舒服。
☆、第三章:前功尽弃(3)
而且尿的方向要跟头儿绝对保持一致,以显示自己的执行力强。
尿完后头儿要是抖三下,自己就得抖四下,让上司觉得他的工作效率比自己高。要是头儿掖起来了,自己也赶紧收家伙,并马上给头儿让路,使上司觉得自己很有权威。
果然,高函一个激灵,发颤了一会,拉上拉链时,看到陆弘文已经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了,而陌昌则不同,他虽然也是想方设法讨好上头,但是很多时候实际做法并不奏效,比如现在,他看到队长转身离去时,他便强行忍住尿了三分之二的流程,想把尿收回膀胱,但是事与愿违……他一条腿湿了……
“还不确定,如果等会又有什么新任务,这个豁郯县就不去了。”高函刚说罢,就看到法医君昊从厕所门口走进来。
法医君昊见到高函后亟亟道:“终于找到你了……你看看在警局里能不能找来一辆拖车。”
“你要来干嘛?”高函把手中的资料给了旁边的下属陆弘文。
“我决定了,咱们先把那张床拉来,再仔细研究研究。”法医君昊突然揽过高函的肩膀,几步把他带出厕所门口,压低声音道。
“什么,你没搞错吧?你一个法医研究什么床铺?”高函直楞。
“听我的,没错!”君昊说道,“今早我已经去了上个月吴顺清命案的现场家里,发现那张床铺确实是不见了,我猜测,也许昨晚我们看到的真是同一张床!”
高函一听,脸色沉重了下来:“你等着,我去询问一下!那个……陌昌,你下午帮我把所有的报告给上级汇报一下,就说我依旧坚守侦查第一线,无暇参会了。”
厕所里传来下属陌昌的答应声。
高函一去有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君昊都等不及了。自己的跟前已经撒了有半包香烟烟蒂,脸色也是一副焦虑。
不过好在高函身后开着一辆小型拖车,总算是把拖车弄来了。君昊没好气道:“怎么你们这里机动器材这么紧缺?”
高函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去征求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定下了一辆,这可动用好几层关系才定下来的拖车。”
“那其他的车呢?”
“还不是去街道……没收各种烤白薯摊和水果蔬菜摊儿去了……”
君昊:“……”
两人一路颠簸,驱车前行,不料一到了案发地点都傻了眼,只见昨晚几人还把封条原封不动地贴回去现在已经被人为暴力撕下,门内打开,而且里面狼藉一片,屋内和房间里的摆设都空寥寥了许多。
“这,这,谁干的?!”高函怒不可遏。
正当时,一个抱着古色梅竹图案花瓶从屋内往外走,高函立即一把抓住了他:“你这是干什么?!”
出来的人一脸黝黑,不过剃着板寸,浑身的肌肉,是个黑糁糁的护心毛壮汉,看得出他并不认识这个高函,只是耸了一下肩膀,把高函的手从他的背心上甩开,不耐其烦道:“喂,你又是谁,放开我!”
☆、第四章:羁押室里的算命人(1)
第四章:羁押室里的算命人
高函揪着他的背心不放,提高了嗓门大嚷:“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涉嫌妨害公务,有意为凶手创造开脱条件,加大侦查难度,我要依法逮捕你!”
护心毛壮汉并不畏葸,他愣愣看了一眼高函,轻蔑道:“那你怎么不出示逮捕证明啊?”
没想到护心毛壮汉还会这么说法,高函不禁一怔,随即大大咧咧道:“要证明是吧?要证明……”自己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没想到刚才来得太匆忙,却是把各种证件都放在警局了,这情况不禁有些尴尬。
护心毛壮汉刚开始还以为对方真的从身上拿出逮捕证明,心里哆嗦了一下,没想到只是个幌子,吓唬人的罢了,便不屑道:“这屋子一没人住,里面的东西昨夜早就有人钻进去偷盗了,我这只是拿了个花瓶怎么了,我这算是光明正当地拿,不是偷!”
“什么?!”高函被他说得一愣一楞的,昨晚他们明明还去探访了一番,得知法医君昊今天要来搬床,连夜把证据毁掉了?那么提前得知这一消息会是谁人呢?
君昊也一怔,随即道:“别看我,我跟小蕾是不可能的。”见高函还一脸狐疑,催促道,“别理了,先进去再说,看看咱们要的东西还在不?”
高函思忖既是,迈步之前不忘了伸出手指恫吓护心毛大汉:“你等着,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护心毛大汉抿起香肠嘴,依旧不屑地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还边走边啐。
两人一进屋内的房间里,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房间里空荡荡的,那张床铺竟然被搬走了!在摆放床铺的位置上只留下一张撕破的床单,堆在地板上形成一团皱褶。而窗口大开,窗牖框架被暴力拆开,墙边上还留着崩掉的石灰屑。
“岂有此理,这些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干警贴着封条也敢明目张胆进去洗劫证物!”高函恼羞成怒,没想到这里的风气竟然这么差。
“肯定是有幕后指使,故意破坏取证现场!”君昊说道。
“可是,谁会知道咱们今天会来搬走这张木床呢?”高函狐疑道。
两人对视了一下,这一下子真正加大了侦查的难度,刚刚弄出点眉目,现在是前功尽弃了。
就在这张床铺失踪的第三周,高函下属打来电话,在X街道花鸟市场附近一家古玩发现了一批类似于那张床铺的装饰品,大多是木雕,赫然醒目的便是木雕上的花纹,很多看起来都是处于同一个时期的手工艺术品。
高函和君昊急匆匆赶往花鸟市场,果真发现各种木雕艺术品很有考究,木质明显年代已久,不过还是坚实如磐,经过手工艺加工后,几乎看不出年代的迥异。
“既然这里是专门交易古玩古董的市场,咱们便在这里耗上几天,也许有幸能看到那张木床。”君昊建议。
高函点点头,举目周围交易的人群阜盛,带来的各种凤毛麟角的稀奇古玩应接不暇,懂得把整张木床都盗走的人必定非同常人,他肯定懂得这张床的特有价值,在这种市场上洗水捞上一把,想到市中心好几处花鸟市场的联盟场所,高函便都命令传达了下属陆弘文,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关于交易名画古玩古董之类的场所都盯紧了。
☆、第四章:羁押室里的算命人(2)
如果那张木床在这里出售最好不过,他们能来个人赃俱。
高函和君昊在六河街道花鸟市场蹲守大半天,一直从正午等到傍晚,古玩市场已经接近打烊,交易的人群也仅剩零星了,两人未免有些沮丧。
“看来今日是等不了了,你说,这么大张床,对方会不会拉去县城或者乡下了?”君昊不禁问。
“这个很难说,现在咱们蹲点儿也是撞撞运气……”高函正说着,一辆货车驶到搬运点停驻,从后车厢打开后,一共出来了四个装卸员,几人小心翼翼地从车厢内扛出一大个用黑色呢子布料遮盖的物品。
一般说来,真正有价格的玩意即使能卸下重新安装,在搬运过程中也极少履行这个程序的,都习惯原封不动地放到车上,然后运到交货处。而买主更是不在乎这点运费包装费保管费等等,斥以巨资务必把原物完整送到,怕是动了丝毫就会掉了它所有价值了。从目前看来,这个用黑色呢子布料遮盖的大型不明物体凸出的轮廓像极了一张床铺。想必也只有这张床铺有这么讲究的排场。
两人立即来了精神,高函朝君昊挥了挥手:“走,过去看看。”
物品从车厢上扛下来时显得特别的沉,四个装卸员搬得十分吃力,手臂上的青筋因为使劲而突兀暴起,委实是辎重。
高函两人不动声色,一直悄然跟踪着四人搬到仓库,不过在仓库门口经过登记时一名仓管便对四人叫嚷了起来:“那个那个,什么东西,过来填写一下。”
四个人停了下来,轻轻把物品放下,然后一个装卸工把黑色呢料布匹扯开一个角,说出了一句让高函他们傻眼儿的话:“这是一台沙发,属85号店许总的货。”
这人说得没错,在掀开黑色布料时,两人一眼看到了沙发的一角,四个装卸员搬来的确实是一台沙发。仓管听到禀报,直对他们摆手,让他们往里去了,而自己则忙着填写什么东西。
对于这结局未免悲剧。高函有点大失所望的感觉。正当时,下属陌昌打来电话:“头儿,咱们警局逮捕到了一名举止奇怪的人……”
高函和君昊驱车赶回,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警局里的人都回去了,尚有几个值夜班的和门卫还在。
刚下了车,下属陌昌赶紧上前:“头儿,我们等你很久了。”
高函道:“人呢,关哪了?”
“因为这嫌疑犯举止很怪异,我们把他关押在临时的羁押室里了。”
“快带我去看看!”
几人脚步匆匆,朝羁押室赶去。在此说一下羁押室的构造,羁押室在警局大楼地下一层,出口在地面一层墙隅,也就仅仅一个出口,从地面一层到地下一层有电梯也有迂回长廊,而且这个长廊很长,是通往羁押室的唯一路径。
三人走到尽头,在拐弯一处墙上钉有‘羁押室’的牌子,里外有三层铁门,第一层是登记科,有值班室和监控室,再往里面是警员看更室,负责看管羁押的嫌犯们,有一层铁门把守。最里面就是每个单独的羁押房间了,每个房间有鎖和铁门,三面是墙,一面是铁门,非常牢固,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来只苍蝇都会被前两层值班警员看见。
通过了几层铁门,高函有些疑惑:“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嫌疑犯,怎么羁押的步骤如此严谨?”
君昊也奇怪,不禁思忖,莫非这嫌疑犯有什么重大的前科或者犯下什么坑蒙拐骗偷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等人神共愤的事情来了?一般来说,普通的嫌疑犯都是C级关押,也就普通的一间羁押房,但是这间可是警局里前几年特意建造的A级羁押室,羁押重大案情嫌疑犯的。
不过更有可疑的一点,估计此人盗窃或者深谙了警局或者高层的信息,被逮捕到这里来。
经过最后一道铁门时,里面十分阴暗,墙上就一盏四十瓦的白炽灯照着十几平米空间的羁押室。高函还没见到嫌疑犯,倒是被值班警员大声的斥责声震到:“老实呆着,在胡说什么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值班警员高昂的音调充斥在这层狭窄的空间里,传不出去,显得尤其刺耳。
就在警员的斥责后,便又听到铁门里有念念碎的声音,同时伴有很古怪但是又有节奏的敲打声,从而念念碎变成了半rap半唱的曲子:
暗色城堡,
血色蔷薇肆意的围绕月色妖艳,
黑色身影投映着骄傲教堂的终生轻轻鸣响,
奏起死亡的号角你的唇角上扬,
勾勒出醉心的微笑那是诱惑
是牵动是招摇有谁
又将投入你的怀抱有谁,又将跌入死亡的圈套你的微笑,
永远是致命的毒药,让人无处可逃亲爱的,
把你的血液奉献给我吧,
你如实的说道血色,血色在燃烧燃烧,燃烧着绝望绝望,
绝望的奔跑奔跑,跑过那片残忍,就能到达最后的天堂你看见了吗
他在那里,扬着嗜血的微笑铁门里面的歌声……
这曲子听起来很有念佛经的味道,不过更像是一种咒语,喃喃妮妮,此人貌似是故意噎在喉咙里哼着,不紧不慢,轻佻慢捻。如此推断,这个人呆在羁押室里十分快哉悠哉的样子。
“他在唱什么?”高函眉头一蹙。
“周杰伦的新歌吗?”下属陌昌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等一下……”法医君昊突然若有所思,“这曲子我似曾听过,小时候……好遥远的记忆……”
“你想到了什么?”高函转过脸去问。
“铁门里的歌声……”君昊回味着那最后一句的语音,恍然道,“这是一首鬼谣!”
☆、第五章:羁押的缘由(1)
第五章:羁押的缘由
“什么鬼谣?!”陌昌一怔。
这时,值班警员回头看到高函三人已经朝他走来,便急忙打了个军姿:“首长好!”
高函摆摆手:“这是怎么回事?”
值班警员回头看了铁门内一个穿着诡异的中年男子,解释道:“长官,事情是这样的……”
早上一名叫安瑶茜的女子打来报警电话,说自己的丈夫被人蓄意谋杀。而就在今天早上在市中心X大道斜佢路口,发生了一起意外的交通事故,死者正是报案女子安瑶茜的丈夫。
不可思议的是,这名叫安瑶茜的女子报警所起诉的人却并没有与她丈夫的死亡有直接来联系。但是接下来她所叙述的一段匪夷所思的事情让当时记录的警员们都感到诧异万分。
四天前有另一位叫宋雯琪的女孩子在效区的加油站工作,她在一天夜里梦见一个十分神秘的男子,梦中看不太清他的五官,但是她注意到他的嘴角有一颗朱砂痣,朦胧中那个男子用很低沉却带磁性的声音告诉她:“你好,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很漂亮,也很有魅力,我想和你交个朋友,而且……我想和你结婚,你要是同意的话,就打这个电话139XXXXXXXX,你要是不同意,就不要打了。”
宋雯琪醒后她并没有特别留意梦里的情节,但是神使鬼差的,她却清楚地记住了这个电话号码。她照常去上班后,在无意聊天中她突然想起昨夜梦里的一些情节,就和她的同事说起了这件事的大概梗概,又说那个男子特别奇怪,身材很魁梧,长的样子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尤其那嘴边的朱砂痣,太清楚不过了。
她的同事一边开玩笑一边起哄地非要她打那个电话,然后她在犹豫与好奇的状态下打了那个电话。结果,竟然真的有人接了。宋雯琪不禁吃了一惊,未等她说话,对方却先道明:“你好,这里是市区郊外龙林八宝山火葬厂,请问你是哪里?我们可以为你做写什么么?”
听到这一句惊如霹雳的话语,宋雯琪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另有其因,她在不知所措下急忙的挂了电话,她的同事在看到她惊慌的面容后也被吓愣了,在同事的追问下,她将电话号码中的地址说了出来,并且说明了对方的情况,她的事们既吃惊又恐慌,大家都一时没了主意,宋雯琪更是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等到大家心里稍平静后,就开始想办法,有的说:“你不要害怕,也许这只是个巧合,梦里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也有的说:“找个算命的看看吧,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你要是在意,就让算命先生算算,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许能及时化解……”
一时间众说纷纭,各抒己见。
这时有一个头脑比较清楚理智地同事说,“你先别着急,别害怕,也许这没有什么的,看你这个样子班肯定上不了了,我们去帮你向主管请假,你先回家休息两天。”
☆、第五章:羁押的缘由(2)
她同事帮她请了假,她则从单位骑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有不祥地感觉,当她从冷清的街道骑过时,更巧合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在路上看见了一位算命的先生,因有心事在先,反正也搁不下,此时就好像看到了一根救命草。把车一停,她抱有希望的来到那位先生面前。
没错,此人正是目前关押在羁押室里的算命先生,名叫董武鬼川。
那位先生见到宋雯琪朝她走来,却是匆匆收拾起了行当,欲要离开。宋雯琪赶紧上前留住,董武鬼川直接说道:“你另寻他人吧……”
宋雯琪疑惑,貌似算命先生已经看出了些什么,便连连央求:“先生,既然什么事请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你就秉承自己的行道,给我开明一条路子吧。”
起先董武鬼川说什么也不给她看这个卦,在宋雯琪的百般苦求下,他终于同意帮她看看,宋雯琪便把昨夜梦里的事情能想到的都原原委委地告诉了那位算命先生。
董武鬼川听罢面色更加沉重,他有些担忧地追问了一句:“梦里你看清他的摸样了?”
宋雯琪支支吾吾:“我也没看清他的五官,但是我记得他的嘴边有一颗朱砂痣……”
董武鬼川叹了口气,声音凝重道:“实话告诉你吧,你昨夜梦到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梦到鬼了。有脏东西缠在了你的□□,强行进入你的梦境里。我算得没错的话,这个梦里的男人是个单身汉,而且生前你们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
“对,你仔细想想最近一段时间你接触到过什么诡异的事情。”
“这个……”宋雯琪把脸颊边的发梢撩到耳后,仔细想了想,逐渐的,她的瞳孔放大起来,声音有些发颤道,“在两个月前,我在经过一座正在施工的桥梁时,有一名男子在攀爬到铁塔上跌落到地面,不幸又被一辆过往的车子碾过,当场气绝身亡。我经过的时候,那个男子的半截身子已经僵化,上半身的手指仍有些机械化的抽搐。罹难者死状惨不忍睹,死不瞑目。我,我经过时正好是看到了那个人死不瞑目的眼睛,就无意中跟他对视了……可是我真的没有注意到他是不是我梦里的那个人,我没有注意到他的嘴边是不是也有一颗朱砂痣……”
看得出宋雯琪很不情愿对号入座,不过事情似乎已经难以扭转,董武鬼川直言说道:“十有八九是那个人了,坠落兼并车祸死掉的这个人怨气过大,一般人难以度化,他会暂时留在阳间,所以他很可能想找个伴侣……”
“我真的是不想看到他呀,我是无意的……”宋雯琪显得十分委屈,那么多人来来往往,怎么偏偏就她遇上了呢?
“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你梦里,他不是明确的告诉你,你要同意就打那个电话,你不同意就不要打吗?现在你既然打了,也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董武鬼川无奈地说。
☆、第五章:羁押的缘由(3)
宋雯琪听得面无血色,她亟亟道:“求求你,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
她手足无措一脸骇然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有丈夫了啊……我怎么能背弃妇道,跟,跟一个鬼私奔呢……”
“嗳,我也无能为力,这个结根本解不了。”董武鬼川叹息地说,“一切看你的造化了。”
宋雯琪无望地问:“真的一点反悔地余地都没有了吗?我真的就没救了?呜呜……天意弄人啊,我还这么年轻……连孩子都没有……”
董武鬼川受不住她苦苦地叙述,起了恻隐,便说,“任何事情都不会那么绝对,有一个办法也许能成,但机率太小,这只能看你的命了。”
宋雯琪一听,慌忙三下五除二地抹干了眼泪,满怀希冀道:“大师,你说,那是什么办法?,求您快告诉我,我的命就靠你了……”说这话时她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亮,虽然这个希望渺茫,但她也不能放弃,眼角又忍不住泛起泪花。
董武鬼川一本正经说:“拿你的手掌给我看看。”
宋雯琪忙不迭伸出右手,摊开掌心摆在算命先生面前:“你好好看。”
董武鬼川大致看了一阵,将宋雯琪的五指扣到了掌心,让她收回去,却是一言不发。
宋雯琪不禁道:“大师,你说话啊,我是不是还有救啊?”
连番求问,董武鬼川才勉强开口:“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属一种用灵异、凶坏、恶劣字取名的人。”
“呃,这怎么说?”
“古人云:‘汝巧非汝能,我拙非我愿。’实乃被姓名数理上无形中之神秘力量所诱导暗示,受凶名之灵动力所影响,有此名必有此命。”董武鬼川指着她的手掌缓缓说道,“你的掌纹指明了,你的姓名八字给了你现在的劫难。”
宋雯琪的脸上霎时间十分难看,她的脸色成了紫酱色,不知说什么才好。
“凶名招致凶运,良名招致好运,为理所之当然。”董武鬼川解释道,“你的名字所补之五行与命局中的喜用神背道而驰者,怪就怪在生你的父母当时候没有给个先生取个好名字。”
在董武鬼川的学问里,一个好的名字,不仅意蕴要非常好,而且它还必须和五行、干支、属相、家族等诸多因素联系起来考察,五格数理与三才配置均为吉的情况下,还要是命里所喜,才是一个符合命局发展的好名字。有的人喜用神为水,名字所补却为火,如此与命局唱反调,只会令本为吉的好名字产生凶象,对人体增加压力,增加负担,身体和生活各方面都会受到一种无形的压抑,精神惶恐不安,易走入灵异。
例如五行缺水,名字中就尽可能用水属性的字。五行土过旺,而缺木,就需要尽量用木属性的字来起名字。不过,也要注意不能补得太过。一般来说,生辰八字所含金、木、水、火、土这几个属性,如果某一个属性出现了两个,就是适中的,多于两个为“旺”,少于两个为“弱”,没有的则为缺。
☆、第六章:重用嫌疑犯(1)
第六章:重用嫌疑犯
而宋雯琪的姓名三个字中,雯琪两字属阴,五行里缺水,缺木,却是没有一个字有属水属木的弥补,她的生辰八字属性少旺多弱,正是犯了大忌。
虽然有时候科学和灵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在姓名和命运学说上,不是很容易说得清楚的。
“大师,难道我的寿命就此终结了吗?我不想死呀,不想死……”宋雯琪又开始了哭啼。
一个大活人要跟一个鬼魂结为连理,这是哪方的道理?一想到一些偏僻的地带仍有不少人搞冥婚,宋雯琪心里就阵阵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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