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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足良缘-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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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书玉默默无语地看着这一场戏,心里愈发明白起来。
兰纬回眸,正撞见书玉知情善察的目光,心里发慌,脸上作烧,强笑道:“叫妹妹看笑话了!我屋里就是这样没规矩,妹妹当作没看见,别放在心上!”
书玉摇摇头,微微笑着,话里有话地劝道:“嫂子多心了,妹妹不敢多事。只是想着,过日子,哪家都是一样,哪有不磕个碰着的呢?只是凡事过去了,就该又它过去,总抓住那些无用的,对自己没有好处,就有个善意在眼前,被那旧事挡了,只怕也难以看清。待到错过,再后悔又迟了。当然,这是妹妹一点儿浅见,听不听的,在嫂子自己。”
书玉有些担心地将话说完,她不知兰纬会有何反应,便注意地向其看了过去。兰纬却只管将头偏了,本来一双明眸,低眉敛神,只盯住桌上一碟子薄脆,默不开腔。粗看她,整个人如老僧入定,动也不动一下,只是细辨之下,其耳边一双镶宝丁香,如被风吹过一般,左右摇摆不定,正如此刻其主人的心境。
半晌,总算听见兰纬出声,只听她脉脉含情,幽幽然道:“妹妹说得这样容易,其实做起来,如逆水行舟,但只略起松懈的念头,以前种种努力就全作了泡影。”
是啊,忘记一个人有多难?书玉再度想起此时不何身在何处的高易雸来。的确,想要忘记一个曾让自己心动的人,实在是太难了。记得歌里不是说?思念是一种病,无药可治的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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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青梅竹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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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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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兰纬说起那话头来。蝶儿冲屋里余下几个丫头们使了个眼色,那几个知趣,悄悄走了出去。过后蝶儿又叫酒儿:“好妹妹,昨儿我得了块好鞋面子,你帮我看看,怎么用线锁出山头来,方显得花样不俗?”于是也将酒儿带了出去。
屋里便只剩下书玉与兰纬二人,对面一桌子珍馐美味,却只觉得如噎在喉,食不知味。
“其实,我是愿意做小的。”静了半天,令书玉想不到的是,兰纬开口,竟是这样一句话。
“我本是姨娘所出,在台府也因此受气不少,总叫我庶出的丫头,就寻婆家,也不认真。若不是颜夫人喜欢,只怕也没人会动那样的心思,想将我送进颜府。”兰纬此时如中了邪一般,憋了许久不曾吐露的真情,徐徐从她口中流淌出来。
书玉不想听,却不得不听。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树洞,兰纬要得只是宣泄而已。只是她不想听也得听,只因难得的是,兰纬对自己这般信任。
“颜夫人虽喜欢我,却也对我身份有所顾忌,便问我可计较名份。我等了多时,总算可等到她这样一句。恕不知在我心里,就算给他做个贴身丫头,也是心甘情愿的。只盼能天天看得到他,与他说得上话,我只这样一个念想,再没别的奢望了。”
兰纬说着话,那眼里的泪珠儿便顺着杏靥婆娑而下,端得是幽怨不胜,看好似带雨梨花,一树间娇柔欲坠。
书玉心里明白,这个他,必就是颜予轩无疑了。
“嫂子,莫非你见过颜家二爷不成?”书玉看兰纬一往情深之态,忍不住开口相问。
兰纬凄然一笑:“见过?岂止。我与他可算青梅竹马。台家与颜家世代交好,从小轩哥哥便与我家几个兄弟姐妹常来常往,我爹也喜欢他,每回来了必不叫就走,总得住上几日方才许回。”
“在我幼年,每回与兄弟姐妹们嬉戏,总要做嫁娶的游戏,有轩哥哥在,我便只做新娘,他做新郎。”兰纬的话,一字一字刺进书玉耳中,她几乎分辨不出,对方是有意刺激试探自己,还是无意将心门打开,一吐旧事了。
小时候的营生,还提他做什么?
谁说是小时候?我必要做你的新娘,不管小时候,还是长大以后!
撒娇撒痴时说的话,尤在话边,只是说话的那个人,早已不在眼前。
“既然你二人幼时如此相好,为何长大以后。。。”书玉问到一半处,便被兰纬凄冽的笑挡了回去。
“我对轩哥哥一往情深,可他只说当我妹妹,从小到大都是一样。游戏只是游戏,游戏里,谁来做他的新娘都是一样。他这样说,也确实是这样行的。听说这京里京外,多少花魁娘子都奉他做圣人,只因他来得匆匆,去更匆匆。没一个能留得住他的心,我自问不是庸人,也一样留不住。”兰纬说得这里,方才抬起红了大半的眼眶,直直向书玉看来。
“从来只有女人为他留恋,没听说他为哪个动心牵挂,如今,这惯例竟似要被一人,打破了。”
兰纬的话,和她灼人的目光一样,惹得书玉身抖心颤起来。那日雪夜,她与颜予轩似有默契,一个癫狂发泄,一个默默从旁守候,如今想来,面对兰纬,书玉竟有些抬不起头似的。
当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更不必对兰纬愧疚。可不知怎么的,面对那双盈盈欲滴的泪眼,书玉心里竟有说不出的滋味,涌了上来。
“你二人这里做什么呢?怎么一个跟的人也没有?丫头们呢?”不知何时,钱帆从外头进来了,见书玉与兰纬默默相对坐着,既不说话也不动筷子,于是奇怪地问道。
兰纬满心委屈,此时她最不愿意见的就是钱帆,于是任性掉头,不理不睬。
书玉见她如此,只好自己起来,见过行了礼,又笑对钱帆道:“嫂子跟我说笑话呢,只是我天性愚钝,不知好笑,嫂子生了气,就不理我了!”
钱帆心头有数,见兰纬性子上来,不好多说,只得一笑而过。书玉见不是事,知道再难留下了,便叫酒儿,又对钱帆道:“我也出来好一会子了,正要回去。大哥哥来得正好,嫂子就交给你了。”
钱帆听出书玉话里意思,敏锐地抬头,看了书玉一眼。书玉冲他微微一笑,告辞而去。
钱帆看着书玉出去,又静静等了片刻,方才又问兰纬:“你们说什么了?怎么我一来倒不吭气了?”
兰纬暗中将泪拭尽,这才转过头来,也不看钱帆,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粥,又皱眉道:“冷了!蝶儿,收下去热热!”
钱帆慢慢坐在兰纬身边,拉过她的手,含笑再道:“又有谁惹得我们大*奶生气了?”正说着,蕙儿进来收碗,钱帆一看其脸上红肿,便立刻手里一紧。
兰纬觉得了,抬头冷笑道:“怎么是你?如今我不敢使你,你正经叫蝶儿进来。明儿打发人收拾你的东西,你只去大爷外书房里罢了!”
钱帆听自家娘子这样说,不怒反喜,当下将兰纬的手紧拉进自己怀中,又冲蕙儿摇头,后者会意,慌不迭就出去了。
“原来是在下的错,我不过留个丫头伺候一夜,娘子就这样伤心动怒,怪我,怪我!竟不知怜香惜玉,误伤了佳人春心!该打该打!”说着,钱帆嘻嘻笑着,拉住兰纬的手就在自己身上拍了一下。
不想兰纬暗中用力,这一下竟打得极重,且正打在钱帆心口,钱帆立即就喘不上气来,口中喘着,眼里诧异。
片刻,钱帆将怀里兰纬的手缓缓放回原处,自己则站起身来,换了一付腔调,冲兰纬冷冷道:“太太说了,晚些时间就该祭祖了。因今年你是头回,特意叫我回来嘱咐你一句,平**弄性也就罢了,今日不可恣意妄为,老爷最看重此事,他是轻易不发火的,若惹急了,却是兔子也要咬人的!”
兰纬听过后,冷笑回道:“倒叫太太费心了。只不知这话是老爷的意思,还是太太拿了老爷作挡箭牌,借机宣泄昨儿吃饭时的不满?”
钱帆见兰纬还是这个做派不改,自己对她已是百般忍让,她竟半点不领情,说出话来,硬绷绷冷冰冰,比外头结了冻的石头还没有生气。
因此他心里也有些火起,只是还强忍着,淡淡回道:“话我反正传到了,你怎么想是你自己的事。不过初四你要回娘家去,太太也一并要去的,若闹得大了,只怕你脸上也无光,岳丈那里,也不好看。”
一句话触中兰纬痛处,于是一点红从耳畔起,须臾紫遍了双腮,她将蛾眉紧蹙,双目圆瞪,直冲钱帆就斥道:“我有什么有光无光的?台家上下没人不知道我是姨娘养的,庶出的丫头!如若不然,怎么会被送到这个鸡窝里来?只这样就够招人笑了,还说得上好不好看?若太太再将我给她的衣服头面一齐穿戴起来,跟我过台家去,那才真真招人笑话,也才正经叫你们钱家没脸!”
钱帆听她这番无理强词之后,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双拳捏得铁紧,左手高高举起,竟要冲兰纬那张俏脸,直落下来。
兰纬不避不让,直愣愣地看着钱帆,一双秋水双波,盈盈不断地直看进钱帆的双眸中,似在说:“来呀,打呀!
钱帆不声不响地收了手,回过头去,不肯再看兰纬,也不说话,转身揭了帘子就向外走去。
兰纬一人独坐于桌前,面对一桌残羹冷炙,只觉浑身乏力,似自己的魂灵已浮然而去,留在此地的,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
书玉回来院里时,正撞见常妈妈又在骂人,不过这回,书玉不再装聋作哑,而是直接就冲她走了上去。
“妈妈这是怎么了?大节下的,怎么又在这里骂人?”
见书玉盘问自己,常妈妈颇感意外。她仗着自己是钱太太的人,在这院里作威作福的惯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质问自己呢。
“我当是谁?原来是表小姐。表小姐来得正好,你给凭凭这个道理。昨儿刚刚丢了一支凤钗,因小姐说了不计较,也就遮过去了。这几个丫头片子们不知好歹,今日竟又来生事!太太已是早说过了,今年一切节俭,该省能省的,都要省着些才好。二小姐吃穿用度,一应都是全的,如今被几个跟着的小蹄子撺掇着,竟要外头买鞋面子去!且不说如今正值年节,外头没有店铺开门。就有地方买去,哪有多余的银子呢?!”
书玉一听又是这事,一股气直涌上心头,你这刁奴恶才也太过份了!
“我当什么事,原来是这个。常妈妈我问你,既然你管着姑娘用度,正经一月姑娘,有多少银子的份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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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小姐查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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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小姐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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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妈妈又是一愣,她原以为自己一番话就将书玉打发着混过去了,不想对方竟揪住不放,有意问出问题来了。
“哦,这个么。我们小姐跟大小姐,三小姐一样,一个月都是一两银子份例。”常妈妈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书玉微微一笑,再问道:“既然有这份例,二小姐一月又都有哪些用处?我来这几日,冷眼看去,二小姐吃的用得,全来自官中,她又没有别的用钱去处,一月别说一两,就一吊钱也是用不掉的。”
常妈妈听了这话,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来抵挡书玉的攻势,可实在她无力回挡,因事实摆在眼前,她没得好说。
“既然没有用处,买一双两对鞋面子,怎么就没有银子呢?一个月一两,这钱都去了哪里呢?常妈妈你既管帐,就将帐本子拿出来看看。若说小姐用得多了,看本子白纸黑字写了,别说丫头们,就小姐也没别的话好说。用就用了,这月空了,就算二小姐没衣服穿了,也得等到下月,总不能叫常妈妈你贴钱不是?”
说到这里,书玉突然将笑容收起,一脸正色道:“可若是银子没个缘故就丢了,那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常妈妈听得心里突突地跳,面上强作镇定,又装作愤怒地冲书玉吼道:“表小姐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没下了小姐的银子不成?这罪名不小,我可不敢就当!要知道,我是太太的人。。。”
书玉立刻接上对方的话,凛然正气道:“正因为你是舅母的人,若有了不是,就更不可忍让!清清白白的好太太,就这样叫你一个奴才带累了名声不成?!快将帐本子拿出来!不然,也不用回舅母,正好舅舅此时正在房里,你就跟我去见了舅舅才好!”
常妈妈瞬间腿就软了下来,她心里有数,当了老爷的面,太太就算有心偏袒,也得做个样儿出来,不然如何伏众?再者,老爷若知道太太有意苛刻小姐。。。。
“表小姐饶我这一回吧!实在帐本子叫我弄丢了,我寻过几回,真的!屋里都叫我凡5了个遍!不信表小姐只跟我去看!”常妈妈说着,一脸真诚地要上前来拉书玉的衣服。
这回且不用书玉,酒儿上来就将常妈妈推开老远,要不是碍于自己客人身份,酒儿早就要让她跌坐在地了。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奴才,竟敢上来拉我们小姐的衣裳?太太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还是说,你们钱家一向这样惯了?”酒儿指着常妈妈鼻子怒道,她也是憋了许久,今日正好一泄前几日所受的冷遇怨气。
常妈妈知道是自己造次了,理亏在前,不得不低头向书玉陪了个不是,过后又赶上来,贴在书玉身边,愁眉道:“实在那本子找不到了,如今怎样?银子确实是小姐花了去,每月都不够使用,有几个月,竟是我白白添上自己的在里头,如今真正是有怨无处诉了!”说着,这婆子竟捞起衣角,假模假样地抽起鼻子来。
书玉哪里吃她这一套,耐下性子来等了片刻,常妈妈演技到底不行,哭了半天没哭出眼泪来,自己悻悻然放下衣服去。
“以后的事就不必说了,如今只说现在。这个月小姐用了些什么?你报来我听听。不过我可提醒你,不用说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我在入府前曾开过饭馆,外头东西买什么市价,我总是大概知道的。你要乱报出来,我可是听得出来的。”
书玉的话,一字一句,重重打在常妈妈心上,她抬看时,见书玉星眼微瞋,柳眉重晕,知道是真动了气,当下无法可想,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始终想不出应对的方法来。乱报自是不行,知道屋里雅秋和菱儿桂儿正在听着,自己瞎来只怕混不过去。价格上做鬼更不中用,因这表小姐确实如她自己所说,开饭馆的,什么东西值什么价,只怕她比自己还更清楚明白。
思来想去,常妈妈无计可施,唯有膝盖受苦了。
书玉见其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知道这就行了。
“大过年的,常妈妈这是何必?你只说小姐的银子叫你花了,不就结了?”书玉有意不叫地上那人起来,却将这句重话丢给她听。
常妈妈一听就叫起来了:“表小姐,这可冤死我了!说起来可不是我花了去,我哪有那样大的胆子?就吃了十只豹子胆,我也不敢动太太官中的银子!实说给表小姐知道吧,这银子太太本来就没有给足过!”
常妈妈此言一出,书玉便知,这必是实情了。这老婆子再狡诈,也不可能诬陷钱太太,再者书玉本来就心中生疑,若不是钱太太授意,底下一个奴才,怎么敢这样欺负主子小姐?
“住口!妈妈别再胡言乱语了!”果然,听到这里,屋里的雅秋也坐不住了,急急赶出门口来,拦住常妈妈,不叫她再说下去。
书玉对其心意再明了不过,见雅秋出来,便打发常妈妈去了,口中亦叮嘱道:“这回便罢了,下回小姐要使什么,你便手里没有,去我那里取就是了。”
雅秋要说话,书玉便推常妈妈:“妈妈先别走,说了半天不是,怎好就这样白白去了?先给你家小姐陪个不是再走!”
常妈妈此时温顺不已,听了书玉的话,当真上前来,就要对雅秋行礼作揖。
雅秋赶紧扶住,又说不必,常妈妈只看书玉,见其挥手,便一溜烟地去了。
“妹妹,你这又是何必?”雅秋叹息着对书玉道:“这里再无外人,我不妨跟妹妹说句实话。太太放妹妹在我院里,正有深意。知道你有家底,那许多只箱笼既还给你了,太太眼里又怎会不出火?平日就有意克扣,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无非看你我好了,有意叫你填补罢了。我人虽木讷寡言,却不是傻瓜,妹妹心意我是领了,若要咱们长久安宁好住,东西还是免了。宁可我将就少些,却不能落个揩油贪便宜的名声。”
书玉听进耳里,更怜在心里,钱家有太多不自重的人,雅秋却不一样,她是太过自重,因此显得不入群,愈发可怜,却是招人疼的。
“姐姐这话在理,却是完全不必。我与姐姐相好,不在这些东东西西上。说句玩笑,更与名声无关。姐姐与我只在这院里,别人又怎会知道?即便常妈妈说与舅母,为了自己名声,不叫别人说自己在女儿身上苛刻,舅母是不会将这话传出去的。姐姐担心名声,却是完全不必。菱儿桂儿又是信得过的,有何不可?园子里若有人乱说,姐姐只管报于舅母知道,前头已说过道理了,姐姐是个聪明人,又何必有意推辞?就说这鞋面子,大过年的,不做双好的,怎么见人呢?初四又要去台家,没得叫外人笑话么?”
书玉的话,令雅秋放下心结来,到底她是年轻小姐,瑞芬曼英有的,她也一样想拥有。只是实在得不到,也就绝了心思。如今书玉如此体贴,话又说在正理上,她也就再无不从之理了。
“妹妹既这样说了,若我再推辞,就显得实在不近人情了。”雅秋红着脸,低眉敛袖地应了。
书玉一见对方如此,心里便高兴起来,立刻上前挽起雅秋,半推半拉地向自己屋里走去。
酒儿跟在后头,边摇头边笑,心里也是痛快极了。
“妈妈,开我箱子,寻块鲜亮颜色缎子出来,给二小姐做双鞋面子!”书玉人未到屋内,声音已远远传了过来。
刘妈妈笑着将帘子打起来,迎二人入内,几天与雅秋相处下来,她对这钱家二小姐心里也有几分好感,见书玉这样说,便当真去后头寻了。
雅秋此时也不能再说不要,待刘妈妈从里间出来后,书玉便接过她手中一双萱草色绣五彩功名富贵图鞋面,说实话这双鞋面儿书玉也是第一次见到,诸位不要觉得奇怪,只因她是穿越而来。
“好漂亮的东西!”雅秋也被吸引过来,与书玉头碰头地凑在一处看,见上头原来是以红、绿、黄、蓝、白为主色调,以28色绒线绣出公鸡、花鸟等纹样。近看时,书玉手指上头一只公鸡笑道:“看这曲腿俯身的样儿,手艺着实太好,竟似真的一样了!”
雅秋笑着点头,又见那公鸡侧首目视右前方的草坪,作捕食状,原来在后头,还有玄机,雅秋再指给书玉看:“这儿还有一只呢!”果然另一只鸡均半卧在后头的太湖石上。石间、草坪上还有黄鹂鸟儿林立,又开出一片牡丹花来。
刘妈妈指那牡丹花道:“这花富贵,公鸡则取其“公”与“功”谐音,于是鞋面便寓意:功名富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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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好物上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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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好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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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听了点头,心里却想不过是一双鞋面子罢了,竟还有如此多说头?古人真是心思缜密,花头多多。
雅秋却啧舌不已,有些为难地不敢收下,口中便道:“这东西太过华丽,哪是我这样人能享受得了的?”
书玉却不理她,招手叫正进屋来伺候的菱儿道:“过来!你接过去,替你小姐熬几个晚上,做双好鞋出来!初四要出门呢!怎好叫小姐穿了不合脚的鞋出去丢人?”
菱儿笑得小脸上看着就开出花来,忙不迭就伸出手来,雅秋见了,瞪她一眼,菱儿愣住了,那手就慢慢缩了回去。
“看你急吼吼的,像个什么样儿?!叫表小姐笑话!”雅秋斥道,菱儿不好意思地向回缩了缩,又看书玉。
“姐姐当真迂腐起来了,这有什么?前头说了不必客气,这会子倒又来了?咱们姐妹要好,不在这些虚礼上。正好,姐姐收了这鞋面子,妹妹我有事相求,也就说得出口了。”书玉一本正经,雅秋看她样子不像说谎,便点头应了。
菱儿见此,知道无事,正好酒儿笑嘻嘻将那鞋面子送上来,于是赶紧就接在手里,来不及多说,酒儿一把将她拉了出去,口中直道:“姐姐别在这里傻站,去我屋里,我替你打算打算,看描个什么花样子好?”
刘妈妈看看书玉,后者冲她微微摆手,于是会意,也跟在酒儿后头出去。
雅秋微笑看着书玉道:“好了,这下子人走*了,有什么秘密,妹妹可以开口了。“
书玉笑推雅秋坐下,又亲自斟茶一杯,雅秋好笑又好奇,心想自己有什么事值得对方这样起来?
“姐姐,”待雅秋呷过茶后,书玉方才开口问道:“我看咱们大嫂子甚是奇怪,昨儿对太太那样,倒也没人说她。大哥哥也是一味忍让,却是为何?”
雅秋不禁摇头,却有些不信地看着书玉道:“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怎么妹妹这样伶俐一个人,倒不解起来?”
书玉点头,又道:“为了台家有钱,这个我知道。不过台家的钱是不容易到手的,大姐姐上回到手一支玉钗,过后到底还是叫颜家人看了出来。”
雅秋情不自禁叹气,书玉却突然从其一向木讷的眼神中,隐约推看出一丝笑意来,当下心下不免一惊,因一向看雅秋是宽厚,且不计较这些事的。
雅秋目光从书玉身上扫过,看出书玉有些诧异,于是解释道:“她们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说了,在这家里,我总是个聋子瞎子,只作看不见,方得些心净。不过到底我也不是傻子,哪能心里一丝儿想法没有?不过大姐姐三妹妹是吃了堑也不长智的,母亲也不开口,她们更不会悔改。”
书玉沉默片刻,方才又道:“那大嫂子这样,大哥哥也不管她?凭她这样去?”
雅秋目光忽然犀利起来,重重从书玉身上扫过,问话的语气也有些警觉起来:“妹妹问这个做什么?大哥的家事,我是一向不过问的,就算看见什么,你是知道我性子的,总归是一概不理会。”
书玉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唐突,确实不该八卦别人的家事,不过她心里总是不安,因此事有颜予轩的影子在内。
不过雅秋说得在理,书玉不得不听,于是低了头,默不作声了。
雅秋见其如此,生怕自己刚才话说得重了,伤到书玉,也许人家是无意,随便地一问呢?自己这样上纲上线地说大道理,不正显得,如书玉刚才所说,太过迂腐了吗?
“对不住妹妹,想必我又说错话了。妹妹知道我是这样,别跟姐姐我计较吧。大哥哥那头,我来往不多。不过大概知道,大哥对大嫂是一往情深的。母亲因见嫂子总也没有怀上身子,暗中跟大哥提过几回,叫纳妾,大哥是听也不要听的,倒是嫂子不太在意,见母亲逼得急了,便推她自己房里丫头给大哥,不过,也一样没有信儿。”
书玉默默听着,倒没想到,钱家竟还有钱帆这样的人,情深至此,可惜,他爱的那个人,心里却没有他。
“算了,这事别再说了,我也知道园子里最能生事的就是传闲话,不如咱们说点别的吧。”书玉看出雅秋的为难来,知道不是因为要对自己示好,对方再不肯说这样的话,话说到这里也就大概清楚了,于是见好见收住。
“正是这话。”雅秋长吁一口气出去,顿时满脸轻松了。
正在书玉搜肠刮肚,欲想些什么话题出来时,刘妈妈喜孜孜从外头进来,手里沉颠颠地拎着个竹篮,书玉一见这东西眼睛就亮了:
“谁送来的?毛娘子还是贵四?”
原来这篮子正是候千户家的,书玉在东恩馆时,日日所见,这会子自然认得出来。
刘妈妈满心欢喜地回道:“贵四来的。说东恩馆因年节关了门,毛娘子本说要来,因晚上那顿饭料理麻烦,一时来不了,所以才叫贵四跑一趟。”
书玉一听说饭呀,料理呀什么的,立刻就觉得肚子饿了,也顾不上雅秋正坐在身边,因此口中急叫:“妈妈,快将篮子打开,看看里头有什么好东西?”
刘妈妈费力将竹篮抬去桌上,书玉第一时间从座位上站起来,如闪电般伸手,直接就将上头盖子开了,再伸头进去一看,立即咯咯咯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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