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梭千年的爱人-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一字不漏的将水烟说的事重述一次。

除了惊异,他们没第二种表情。

“他是一千多年前的人?!”

“我本来也是有些怀疑,但是在刚才见到他之后,我已经毫无怀疑了。”凌巡一阵沉思后,忽抬眼。

“你们曾听说过,我们联盟的创办人是个时空旅行者,能自由来去古代与未来的事吗?”

“听过,但这只是联盟里的一则小道传闻,没有人能证实什么。”雷攸正色的道:“关于采风的事,就当我们仍不知道吧。他既然跨越时空来到我们这个时代,我相信一定有着某种意义的。”

***

眼前一辆崭新的白色保时捷跑车停在她面前,水烟疑惑的回首。

“你要给我看的东西不会就是这辆车吧?”

“不错,就是这辆车,我送你的,喜欢吗?”他扶她上车,“试试看。”

“你送我的?”她忽厉声问:“你哪来的钱买这辆车?”

李采风好整以暇的笑道:“你放心,我既不是偷来,也不是抢来的。”

“但是你哪来这么多钱?”她诘问。

“凭我的能力赚来的。”他坐在她身边,俯身亲了她一口。“我的每一分钱,皆来的正当,非杀人越货、非奸淫掳掠。”

“你是怎么赚来的?用什么赚来的?”她非弄清楚不可。

“我的烟,你是非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喽?”他笑睇她。

“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她肯定的道。

“我的第一笔钱是用我的随身腰佩赚来的。”他含着笑握着她的手。

“你卖了它?”是那块雕着龙凤呈祥的腰佩。

“嗯,幸好它是一块上好的古玉,所以得了个不错的价钱,然后我就以这笔钱做本钱做投资。”在杨曼玲那里几天,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吸收了不少有关这个时代投资理财的讯息,杨曼玲既然继承了一笔庞大的遗产,她自己当然也有不少理财的观念,还有不少相关的资讯书籍与杂志。由古至今一项不变的理财之道,就是以钱滚钱,这是获取暴利的最快捷径。

“你做了什么投资?”她奇怪的问,利润竟然如此高。

“我陆续做过股票、基金、公债、期货、房地产,还有……”

“等等,你怎么说也是生手,你做这些都没亏损过吗?何况你哪来的证件可以买那些股票基金?”她虽不谙理财之事,但倒也知道买卖这些东西要有身分证明或公司证明。

“你知道吗?在唐代我可也是理财高手哦,至于证件问题,我自有方法,但是必须保密,因为说穿了就不值一提了。”他盈满笑意的望着她,“我发觉你啰唆的模样很可爱。”

“你觉得我很啰唆?”她也这么觉得,这是她二十年来最啰唆的一次,但是她非问清楚才能放心。“因为我对你有责任,所以我必须问清楚,免得你不小心误触法网或受骗上当。”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过,不会再有人能骗得了我,你别担心。”被设计了一次,他怎还能再容许第二次。“现在放心了?可以试车了吧!”以前从没有人敢这么质问他,只有他的烟,不过也因为是她,他才会不厌其烦的回答。

“你会开车了?”她惊讶的问。她发现他的衣服披在驾驶座上。这车是他开回来的?

“开车并不难,比学骑马容易。”

“可是你没有驾照,小心被抓到时就麻烦了。”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绝顶聪明的“古代人”,短短几天他混得比她这个“小记者”还好。说“小记者”当然是自谦,她揭露了不少的秘闻,早已是报社的当红记者。

“我真喜欢你唠叨的可爱模样。”他忍不住啄了她小嘴一口。

“我唠叨?”她好像真的变得像个杂杂念唠叨的女人了,还不是因为他是古代人,所以她才会不知不觉多叮咛了些话,唠叨?看来他是完全不需要她为他担心的了。

“我爱极了你唠叨的模样,这表示你开始对我认真了,嗯。”他没看她,枕着椅背,享受微风轻巧的拂过耳际。

水烟顿时被他的话一震,噤口无语。

他兀自轻笑望着前方。

“我无法预测我会在这个时空停留多久,但我希望在我离开时,我能让你有一个安逸无虞的生活。”

“我……”她感动得无法成言。

“什么都别说,是我欠你的。”

***

“看到没?那栋别墅就是银龙来台湾时暂时落脚的地方。”在阳明山僻静的一隅小土丘,卡洛儿指着不远处一栋占地约五百坪三楼高的豪华别墅道。

“水烟,你透视看看屋内的陈设。”雷攸拿着望远镜勘察附近的地形。

她凝视那栋别墅半晌后道:“地下有二楼,最下面是停车场,再上来看起来像是仓库,地上一楼则是大厅与厨房,还有一间看起来像监控室,二楼有健身房、弹子房、吧台、音响室,三楼有七间房间,顶楼则是游泳池,咦?已有几个人在监控室里面,好像是在安装什么东西。”

“应该是银龙派来负责打点一切的先遣人员,监控室……”雷攸望着凌巡。不须言语,凌迅即会意。

“我们今晚也来帮他们一点小忙。”

“据闻银龙做事非常小心缜密,果然——”卡洛儿忽瞥见下方的路上一辆黑色旅行车朝别墅驶去。“水烟,你能看得出那辆车里载了些什么吗?”她忽道。

“我试试。”水烟注视着车,拧起了眉,“全车满是手枪、手榴弹、子弹,还有冲锋枪等各种武器。”

“银龙的火力还真是惊人!”紫桐蹙眉,“我们得先毁了这批武器。”

“我和阿贝去,保证毁得它一个不剩。”卡洛儿笑嘻嘻道。

水烟反对道:“不可以,这么做会打草惊蛇,让银龙有所防备,我们要找到他的罪证及擒住他就更难了。”

“水烟说得没错,银龙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从不留下任何证据,所以国际刑警才会拿他没辙,连墨西哥那件轰动一时狠绝残酷的灭门血案,明知是他干的,但找不到证据,也拿他无可奈何。”雷攸慎重的道:“这次我们必须特别小心,连同他的犯罪证据,将他一举成擒。”

卡洛儿望着那辆事道:“但是个那些武器,总也不能让他留着对我们不利呀!”尽管他们身怀超能力,但到底是血肉之躯,被轰到还是会死人的。

水烟望住她和阿贝:

“卡洛儿,你们不需要毁了那批武器,只要让它们到时发挥不了作用即可。”

“水烟说的不错。”凌巡望向他们,“卡洛儿、阿贝,你们应该没问题吧?”

阿贝一副懒猫模样。

“做了就知道。”打了个呵欠,眼睛已快闭起来,“可以离开了吧?”

卡洛儿撇撇嘴,瞪向他,没救似的摇头。

“睡猪一条。”

他毫不在意的钻进车里蒙头大睡去了。

车经过一片豪华高级别墅区,其中一栋便是杨曼玲住的别墅,水烟不得不想起昨天她打来的电话,交代的事,她还没告诉采风。

“采风不在?”她电话中的语气明显不信,似乎认为是她有意不让他接她的电话。

“他真的不在,他最近一直都很忙。”

“他在忙什么?”她尖细的声音隐隐透着质问。

“我不知道。”若非看在她是房东,而且当时向她租房子时,她没有向她收取押金的份上,她早已把电话挂断。

“看来你们的关系最近好像不太好嘛,你是他的同居人,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莫非……”她高兴的咯咯大笑:“你们之间出现危机了?”她自顾自的得意道:“我早就看出你们之间是无法长久的,他不是那种能让女人拴住的男人,他就像一匹未驯化的野马,要遇到真正的女人才能拴住他。”

她当然听得出她的话中之意,她说的真正的女人是指她自己,她不想说话,懒得理这种人。

“水烟,最近又有人来骚扰我,我要再请他来当我的保镖。”她直接说出她的要求。

“我想他可能没空再当你的保镖。”这是她的借口,她很清楚她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上次让采风去她那里,是因为欠她房租,现在她已没欠她什么,而且她知道他绝不会答应再去她那里。

“你没问他,怎知道他没空?”她怪声道:“你不是他的什么人,你不能代他回答我,等他回来你叫他打电话给我。”她命令的说完,“卡”一声甩上电话。

昨夜她没告诉他这件事,因为他回来时,她已睡着,早上醒来时,他已不在,只有桌上留给她的早餐,及一张小字条,让她知道他曾回来过。

凌巡他们送她到楼下便开车走了。

冬日的傍晚六点,天色已一片暗沈,快过年了,这是她在台湾过的第一个年,自她有记忆以来,每年的过年都是在梦幻学园里度过的。

她应该要采办年货了吧,不知道古代是怎么过年的?

走上五楼,打开门——迎接她的是一颗子弹!

又是上次的那些混混流氓,这是他们第三次来找她,他们这次竟然大胆到敢在她屋内开枪,她灵敏的侧身闪过那颗子弹,双节棍已握在手中。

“哼,我们这次非替老大报仇不可。”五个人,领头的那人恶狠狠道,似乎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他被判死刑,那全是他咎由自取,怪得了谁。”上次因她的报导而坐牢的那名毒贩,在两天而被宣判死刑时,她就知道这些人会再来找她,不过比她预估的迟了一天。

“哼,你这臭女人,我撕了你的嘴,看你还能嘴硬吗?”五个人、五把枪,枪口全对准了她。

子弹在屋内乱射,边闪躲,她便已撂倒三个人、三把枪,只剩二把;不过有人替她解决了另外二把枪。

取来绳索将他们绑在一起,玻璃窗全碎了,冷风飕飕灌进来。幸好他们的枪是消音的,没有惊动到其他人,否则在这里发生枪战,不早吓坏住在这里的人。

水烟打电话报完警,她的腰际蓦地被一双熟悉的臂膀环祝

“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了。”

“我想也是,明天得找人来修理玻璃。”旋过身子,她笑问:“大忙人,你这个时候怎么有空回来?”

深吻了她一口,李采风才道:“想你呀。”

“哎唷!这是怎么回事?战争呀?天!水烟,你把我的房子弄成什么德行了!”拔高的失声突兀的响起。

杨曼玲瞪着三寸的高跟鞋,款摆妖烧身子走进来,一见到李采风立即换了一张面孔。

“采风,你也在呀,那正好,我正要找你呢!”娇滴滴的嗲声直瞅着他,但看到他的手正环住水烟的腰际,魅眼便半眯起,含着妒意的睨视水烟。“水烟,我昨天要你对采风说的事,你是不是没告诉他?”

“我还没机会说。”水烟淡然道。

“没机会?我看你是存心不告诉采风!”

“什么事?”或许她是许多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但是对他,她完全不具任何吸引力,这种女人他见多了,青楼、妓院多的是比她更妖娆美艳、风情万种的女子,何况唐朝的女子多的是比她更丰满的。

她走至他们面前,扬起娇艳的脸,展露一抹巧笑望住他,娇声道:“采风,我昨天打电话找你,水烟说你不在。”

“我确实不在。”对她,他只有不耐。

“我找你是想请你再当我的保镖,最近又有人来骚扰我。”要找男人必须要有正当的理由,毕竟她丈夫才死不到半年,她若明目张胆的找男人回家,难免会引人非议,悠悠众口还是要堵的,不能让人说得太难听。

“杨小姐,很抱歉,我没空。”夜风灌入,他发觉水烟略略的瑟缩,脱下了外套为她披上。

他的断然拒绝令她很难下台,加上这种体贴的举动看在她眼里,酸意与怒意直奔喉间。

“水烟,这栋房子当初我是完好的租给你,你竟然把它弄成这样!你要怎么对我交代?”她咄咄的瞪视她。

“我会负责让它恢复原状。”

“哼。”她忽瞥见正绑在地上的五人,失声道:“哎哟!你们真的是在这里打架啊,我就知道你不单纯,居然……哇,还有枪哩,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要报警,天哪!我的房子里竟然发生枪战!以后还有谁敢住喔。”她连串失声惊呼。

“水烟,我的房子不租你了,太恐怖了!你竟然和别人在我这里乱搞,你明天就给我搬走!”她抓起电话要报警。

“我们已经报过警了,你可以不用多此一举了。”水烟没好气的道。这女人居然公报私仇,要她明天就搬,这么短时间她上哪找房子。

畅曼玲娇脸泛红,气得阴阴冷笑。

“你现在就给我搬走!”

“你……”

李采风轻柔的握住她的手。

“不要紧,我们现在就走。”

“哪来得及?我的床还有这些家具怎么办?”她攒着眉望住他。

“不要了,我们再买新的。”

“不行,这些家具跟了我几个月,是我买的第一批家具,我舍不得丢掉。”

他拿起行动电话拨了通电话,交代完后笑看着她:

“你去收拾要用的东西,我们待会儿就搬走。”

她听到他电话中说的话,狐疑的望着他。他要人过来搬东西,还要人去买家具?

他牵她到房门口,然后转对杨曼玲道:“我们十分钟后便搬走。”另开了张支票给她,“这些钱够修理这房子了吧?”

十分钟后,来了六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在他的指示下搬走了床与家具。

在杨曼玲恨恨的目光相送下,他温柔的牵着水烟走出去。

“我们要去哪里?”坐进车里,她问。

“到我们的新家。”他熟练的开着车。

“我们的新家?”

“你到了便知道了。”

车子驶进一栋以守卫严谨著称的高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他挽着她坐电梯直上十楼,有人适时打开大门迎接他们。

约五十坪的屋内已大略布置妥当,看得出所有的家具装饰全是才弄好没多久。

“由于太仓卒了,所以有些地方来不及弄好。”屋内伫立着七名同样西装笔挺的男子,其中一人道。

“我知道,辛苦你们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送走他们,他望着正用目光在梭巡屋内的水烟,拉着她走进一间房间,里面摆着的床便是刚才自杨曼玲那里搬来的。“这样摆设可以吗?与你原来的完全一样。”

“采风,这栋房子……”她狐疑的睇着他。

“是我用你的名义买下的。”他自口袋取出一张纸,“这是房地契。”

“你拿我的证件便是要买这栋房子?”她接过来打开看,她虽然来台湾才五、六个月,但也知道这栋大厦的任何一户都价值不菲,这里住的多为高官名流,因此守卫特别严密。

“你加入黑帮吗?”她惊问。刚才那些人,还有他短短时间内便有这么多的钱,只有这个可能。

“我没加入黑帮。”他肯定的回答。

“但是那些人……”

“他们是我找来的属下,也就是你们说的职员,别怀疑,我不会涉及不法的。”他别有所指的道:“我知道你的‘工作’,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你知道?”他所指的是……

他轻轻拥她坐在床上: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事全不关心吧,在这个时空,我能关心的也只有你了。”

她惊疑的望着他,他如夜般漆黑的眸子盈满的是深不可测的挚情。

“我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她幽幽道。

不需要探究他对她的情有多深,因为纵使再深的情,也终抵不过时空的隔阻啊!他们是分属两个时空的人,而且她的游戏规则是——好聚好散,临别时能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想为爱受至诂,不想为爱而痴迷。

“谁?”

“一位或许对你回去有帮助的人。”

“你很希望我回去?”他抚着她清雅娟细却又隐然不羁的容颜。

环住他的颈子,她低声诉说:“终是要回去的。人生无永不散的筵席,你我能有这种千古奇遇,就让我们把它收藏在记忆中,等想到时再拿出来细细品味一番,或许会带来更多的甜美回忆。”

“那么……让我更爱你吧,以后所留的回忆会更深刻。”

两颗心与火热的身子缱绻的纠缠在一起。   

                      第四章
一室安静,几双眼睛的焦距全盯在卜培玄身上,等着他开口,但他却一脸莫测高深,久久不语。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都不说话。”卡洛儿打断他的思绪,她很少见过他有这种神情。

卜培玄抬眼望望她,转又盯着李采风与水烟,总算开口道:“我帮你们卜一个卦。”取出了一些米,很快的卜了一个米卦。

望着卦象,他沉吟不语许久。

屋内的人随着他的表情心情上下浮动。

“你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是了嘛。”卡洛儿好奇的想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深思”的神情。“采风他到底能不能再回古代呀?”能或不能不就一句话而已,他需要想这么久吗?

“以卦象来解,他是可以再回去的。”卜培玄困惑的再次注视他们两人,以面相学与他看相的经验来说,他们确实该是……但是他们是两个不同时空的人,怎么可能……问题出在哪里?

他们两人都看得出卜培玄还有话没说,也许他考虑到什么,所以才没说出来。他轻柔的握住水烟放在椅把的手,回去的念头不再似初临这个时空那么的强烈,甚至有时他会有一种念头,就算无法回到属于他的时空里,那也没关系了,只因这个时空里有他心爱的人在,他……不舍得丢下她呀。

“卜先生,那么应期何时?我曾听说卦象能看出应验时间。”水烟望着他问。

“元宵前。”

***

“看来你可以留在台湾过个二十世纪的年了。”望着驾驶座的他,自离开新竹卜宅后,他便一直默然无语静静的开车,沉浸在自己的思潮里,“我们去采买些年货吧,两天后就过年了,这也是我在台湾过的第一个年。”

“你相信他的话?”他忽道。

“你不信吗?”她反问。

“我很想不信。太短了,我只能再待不到一个月,不够!不够!”或许能带着她一起回去,他便不会有如此强烈的牵念与不舍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显现出他心底的自我挣扎;如果他够自私的话,也许他会这么做,但她会怨他的。

“但你却又无法不信。”卜培玄见到他的第一眼便道:“你贵与富交集于一身,权谋通达、知晓机变、天纵英才,只是你眼神狂放不羁,带有草莽之气,折损你的贵气,否则将贵不可言,登至极位。”虽然他没置一言,但他震愕的神色显示出卜培玄说的不假。

“你既身在古代,以古时相术论,应为一方之王、一地之霸主,而且你财气逼人,应是掌握当时的经济动脉之人。”这是卜培玄最后下的结论。

他没反驳他的话,只说:“卜先生的相学果然神奇。”

这表示卜培玄没说错。

“采风……”

他忽在路肩停下车,嚣地狂猛的深吻住她。

直到身体里的氧气消耗完,他才不得不放开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闯进这个时空?上天这么安排,有什么用意吗?只为了让我遇到你?”他狂放一笑,“我回去后,你会不会以为只是作了一场梦?梦醒便忘了一切。”

“就算真是梦,我怎么忘得了。”她轻声低语,“走吧,让我们过一个难忘的年。”缘总有尽时,何必愁伤,多添烦恼罢了。

***

一群不速之客津津有味的吃着满桌丰盛的菜肴,也不管有人频频拿着一双不怎么欢迎的眼瞪着他们,不知他们是全然不知主人家此时并不欢迎他们,还是故意漠视那双不悦的眼神,总之,他们显然吃得既尽兴又满意,而且似乎还一副没打算要早些离开的样子。

望着精心为水烟做的年夜饭,被她的这群朋友扫得盘底空空,李采风实在没办法强挤出笑脸来,而且他们还破坏了他和水烟原打算要过的温馨的两人世界。

好吧,既然吃饱了,也该识趣的拍拍屁股走人吧,居然兴致高昂的说要在这守年夜!

“难得我们竟然聚在台湾过年,今晚我们就玩个通宵吧,就这张桌子凑和吧,家伙我都已经带来了。”卡洛儿由她的大包包里拿出了副麻将摆上了桌,“采风,你不会玩,你帮我们准备茶和零食就好了。”

他瞪着她,她居然命令他做事!在他的地盘!再眼拙的人也该看得出他十分的不欢迎他们吧,知趣的就该自动滚蛋,难道要他开口赶人吗?若非看在他们是水烟的朋友份上,他早已不客气的开口了。

总算有人识趣的道:“卡洛儿,我们该走了。”紫桐瞥了一眼卡洛儿,为她收起了麻将。今晚闹得他们也够了,再下去只怕有人要翻脸了。

“去哪?今天是除夕夜,又没什么地方可去。”她一副无意要走的模样。

“你可以去新竹,我相信那里一定会更好玩。”她是故意想试探采风的忍耐极限吗?他的脸色已显示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再下去他会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水烟不得不道:“紫桐,卡洛儿有一位朋友相术十分精准,很值得你们过去拜访。”

“喔,那倒挺有趣的,雷攸、阿贝、凌巡,我们去看看吧!”紫桐拉过卡洛儿,“走吧,带我们去见识见识你这位朋友。”

阿贝早已睡死了,雷攸又拉又扯的才将他弄醒。

总算请走了这群不速客。

“别生气,他们不是故意的。”

“对,不是故意,是有意的。”他轻拥着她坐在沙发里,“如果现在再有人来吵我们,我一定会把他给丢出去的。”

“别怪他们,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他们就如我的亲手足一样。”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一直就待在梦幻学园,那里算是她的家,而梦幻学园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亲人,虽然没人告诉过她有关她父母的事,这件事对她只曾有过小小的遗憾,学园里教导他们的师长们与同侪,已给了她比家还温暖的亲情,早已弥补了她心中的遗憾。

“我知道,我不怪他们。”他爱怜的揉着她及肩的长发,“方才你都没吃到什么东西,我再弄一些给你吃。”

“嗯,我们一起弄。”她的厨艺平平,而且她不喜欢下厨,因为讨厌下厨弄得油腻腻的感觉,所以除非必要,她是不进厨房的,宁愿吃外食或泡面。

做了她爱吃的菜,两人甜蜜的偎在一起吃,你一口我一口,好不亲匿。

“采风,你几岁了?”水烟忽问。

“二十七,过了这年二十八了。”

“你结婚……成亲了吗?我听说古代的人都很早婚的,对吧?”她不怎么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那表示他们此时的关系是婚外情。之前为什么没想到这点?虽然是在不同的时空下,但她不愿做第三者,那等于间接伤害了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她略略拉移开了与他的距离。

感到她刻意的疏离,他立即将她再拥回怀中,双臂箍紧她,不准她再疏离他。

“以你们的观点来说,是算早婚,但我还没成亲。”他笑睇住她,“我算晚婚的了。”

听到他否定的话,水烟释然的绽出一抹笑。

“为什么?以你的条件该不至于娶不到妻室吧,还是你眼高过顶?咦,不对,古代的婚姻好像都是靠什么媒灼之言吧?”

“嗯,我确实也曾订下过一门妻室。”他毫无隐瞒的道:“不过她与她的家人却意外的死于一场洪水中。”

“因此你才没成亲?”她吃了一口他送到她口中的菜,以为他对他的未婚妻情深义重,所以才没另娶。

“不,她许给我那年,不过才一岁,而我也才八岁,甚至我根本不曾见过她,你以为我对她会有多深的情?我没成亲,是因为以前一直不曾遇到能让我倾心的人,也因此对于我的终身大事,我并没有很在意,一拖便到现在。”

“你们两家是世交吗?”书上与电视上常这样演,世交的两家彼此指腹为婚,或表兄妹成亲,亲上加亲。

“不。”他沉吟片刻才道:“我幼时因体弱多病,看了无数名医也不见起色,甚至有一次几乎病危,有一相士便对我父……亲道,我必须远离宫……家里,才有可能平安长大,且还必须择娶一名阴年阴户出生在南方的女孩,才可以保住我的性命。我父亲命人查访了许久,找到了那名女孩,便替我订下了这个婚约,但半年后,那女孩的全家便不幸丧生于洪水中,那名相士说是那女孩的全家为我挡去灾厄的,而我便被相士带到山中交给了一位老者。”

“所以你才会在山中一待十年?”他曾说过他的手艺便是他在山中生活十年时学的。

“嗯,我的武功也是在那时学的,是那名老者,也就是先师,传授我的。”

“为什么当时你会受那么重的伤?还中了淫毒?”她善解人意的道:“如果你仍然不愿意说,那就当我没问。”那段回忆一定是非常的难堪,所以他一直不愿提,但是她真的好奇的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竟来到这个离他千年后的世界。

那不是个愉快的回忆,而且也很难启齿,他龙告诉她是因为一个女人,所以才导致他来到这个千年后的世界吗?

“我是被一个很信任的朋友陷害的。”他仍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初二,他到飞星山庄祝贺他的多年好友江沂的大婚之喜,那时他还为了江沂与木纯纯结为连理之事而高兴,江沂热络的挽留他,一定要他多留几天,碍于他的盛情,他不疑有他的留了下来,第二天江沂设宴于后花园宴请他,好友小酌,自是不需要有太多人在场,他摒退随从与好友畅谈。

饮完一壶酒,另换了一壶他珍藏了多年的酒,喝到第三杯,他即发现酒有问题,却也来不及了,体内一股燥热之气直扑胸臆,蠢动的欲火在体内翻滚。

“你……为什么?!”他打翻了酒,晕眩的站起来。

“李兄,不要怨我,我也不想对你下这种毒,但是纯纯她坚持要你一尝欲火焚身的滋味。”他笑颜中泛起深深的冷酷与恨意。

“为什么?!”翻腾的欲火不住的烧灼他的rou体,唯有扶住石桌他才能傲然的立住身形,不便自己屈下身子。“我与你们有任何仇怨吗?为什么?”他如此信任的好友,竟然这般算计他,恨哪,痛哪,是他识人不明吗?

“为什么?”江沂忽地一声狂笑,“你知道纯纯为什么肯答应嫁给我吗?这便是代价,她要我做的事。”笑声转趋平静,代之的却是无尽的嫉恨。

他一扬手,进来了十数名的杀手。

“不要一剑杀了他,我要他受尽欲火焚身而死。”

他凭着深厚的内力、精湛的武功,但没有兵器,又中了毒,仍难逃利刃加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虽然闯出了飞星山庄,但江沂岂肯就此放过他,他们一路围杀他到飞星山庄后出的危崖。深不见底的险崖只要一跳下,只怕断无生机,但前无进路,后无退路,他宁愿粉身碎骨也不甘死在这卑鄙小人的手中,旋身一跃……以为就此告别人世,怎知……

江沂杀他是为情,木纯纯要他受尽欲火焚身而死也是为情,不同的是,江沂是妒恨他,而木纯纯对他却是因爱转恨,在得不到他的爱下,她下嫁江沂,原来是为了要报复他,他却以为她终于想通了,所以才委身对她痴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