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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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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所以他做的熟练无比。
  很快的做完这些事之后就躺了在床上发呆,一边等待狱卒送来今天的食物。法利亚长老的右手直到今天还是完全不能动。老人的健康状况越来越让人担忧。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就要永远的离开了。
  爱德蒙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他和艾瑞克现在怎么样了?希望父亲的身体还好。他相信也许不到一年,他就在外面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了。哦对,还要加上那基督山的巨大财富。只要父亲还活着,他就能给他更好的生活了。
  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当中,狱卒来时也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他甚至没有察觉到那狱卒实际上在观察他。直到狱卒开口,他才发现又换人了。
  那狱卒问他:“我之前把水弄撒了,你今天渴吗?如果还好我就晚上再过来。”
  爱德蒙抬头看了一眼:“不用,你晚上来好了。”
  狱卒没说什么,转身走出去了。
  爱德蒙感觉有些异样,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可是就是有一种该死的熟悉感。他静静的听着狱卒渐渐走远的脚步声。
  ‘踢踢踏…踢踢踏…踢踢踏’
  他突然像被什么冰冷的东西刺了一下,全身战栗。这声音太熟悉了,往日的回忆扑面而来——那是还自由的时候,在家里、在船上经常听到的节奏!那是艾瑞克的习惯!!
  那个狱卒会是艾瑞克吗?他刚才没有仔细看,但是那人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疤。个子像,精瘦的样子也像。但是如果是艾瑞克来了这里,他为什么不认识我?还有,父亲怎么样了?难道父亲他……已经……
  爱德蒙惊疑不定,心中纷乱,无所适从。他不能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亲人,他需要再次确认。那只有等到晚上,等那狱卒再来的时候,这次他会仔细观察。
  他压下心中烦乱的念头,挪开船和洞口的石头,像每天所做的那样离开了自己的囚室,去到长老那里。
  整整一天的时间,爱德蒙总是时不时的走神;幸好今天法利亚长老狂热的,一遍又一遍诉说着关于那秘宝的事情,且因为身体越来越虚弱的关系,并没有注意他的学生的走神。就这样太阳终于落下了地平线,时间终于到了晚上。
  爱德蒙尽量像平常那样与长者告别,按原路回到自己的囚室。他想坐下来等待,但是胸腔中的心脏越跳越快,他实在忍受不住的站起来,在这小小的石室中走来走去。
  大概七点钟的时候,他听到了狱卒的脚步声。然而他马上发现,这回狱卒只是以正常的步速行走着。于是,爱德蒙愈加疑惑了。
  他紧盯着门口,听着那狱卒先到了长老的房间。那人停留在法利亚长老房间的时间有些长,好像与长老有过短暂的交谈。然后是关门、上锁的声音。接着,他走过来,打开了眼前的门。
  爱德蒙目不转睛的盯着走进来的人。他意识到这狱卒反常的在走进来之后回身关上了门,但是他已经太过紧张,心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只能紧抓着前胸的衣服,努力辨认着眼前的脸;而那狱卒也面带微笑的打量着爱德蒙的面孔。
  他在这脸上读到了岁月的流逝,那是一张经过风霜但精神的面容。虽然那大块的难看疤痕使得人们不愿意仔细端详这张脸孔,但是它毫无疑问的属于他的那位兄弟。
  爱德蒙跳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人;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然而却怕声音太大惊醒这美梦。他颤抖的、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是你吗?你是我的艾瑞克吗?你是爱德蒙·邓蒂斯的兄弟,艾瑞克·邦尼特吗?一定是你,我认得出那脚步声!”
  来人用同样激动的双臂将他箍紧,尽量压低激动的声音:“是的,我亲爱的爱德蒙!你还记得我的习惯!我是艾瑞克·邦尼特,你的兄弟!原谅我,这么多年之后才见到了你!!”
  这两人分开了这许多年。他们是如此的思念着对方;然而十三年过去了,上帝才发了善心让他们再会。
  两人都激动的大口喘气,流着泪亲吻对方的面颊。(外国人的习惯此时就很有JQ的味道~)
  “这不是梦吗?我不是在做梦吗?你真的在这里?伊夫堡的黑牢里吗?”
  “是的,爱德蒙!不是梦!我在这儿,而且你也会离开这儿!大叔还在外面等着你!”
  “哦!!父亲他怎么样?还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他很好。我们这些年有了一些钱,大叔一直念着你,你不出去见他他不敢让自己的身体变坏!我的脸,这只是伪装,用药水就能洗掉。我们都不错,只等着你出去了就能团聚了!”
  他们都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最后一个用力的拥抱后,艾瑞克——那化了名新来的狱卒——从怀中掏出几样东西:几张纸,一支笔,一段蜡烛与一盒火柴。那假扮狱卒的人快速的对爱德蒙说:“爱德蒙,我很想尽量多的与你呆在一起,但是我每一次送饭都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我把这些年的事都写在纸上了,我留给你一支笔,这样你看过信后还有什么疑问就可以写给我——注意如果来送饭的人没有用你熟悉的频率走路,那么马上把这些东西藏好!”
  “好的,我明白。给父亲说,他的儿子虽然一直不自由但是还好。”
  “哦,你简直瘦得皮包骨,大叔看见了一定会哭的。”艾瑞克说着从地上拿起了送来的晚饭,“不过我们可以把你养壮些再出去见他——反正没有做好准备,现在不可能马上就能让你出去。”
  他扬扬手中的锅,将里面的食物倒入爱德蒙的瓦罐里:“我偷带进来的牛奶和干酪!你一定要在这段时间里尽量回复原来的强壮体力,会用得着的。那么,我要走了,需要什么明天早上我来时告诉我。”
  两个人再次紧紧的拥抱:“不用担心,一切都计划好了,只要你的身体允许,我们马上就能把你弄出去。大叔有我忠心的仆人照顾,你不用担心。”
  当他们分开,那假狱卒即将打开门走出去时,爱德蒙轻轻的问:“美茜蒂斯……她嫁人了吗?”
  假扮狱卒的艾瑞克停顿了一下,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
  “我已经想到了。那么你什么时候能见到父亲?”
  “后天我有休假,之后每一周都能见到他一次。他就在马赛。”
  “向他问好!”
  “哦,他一定更喜欢你自己跟他说。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明天见!好好看那信,我全都写在里面了。还有把食物都吃掉!”
  “好了,终于能看出你是年长的了。”
  两人相视而笑。假狱卒拉开门走了出去。
  爱德蒙听着艾瑞克轻快的脚步声渐渐离去,他狼吞虎咽的匆忙吃掉了食物,就着蜡烛的光,打开那几张纸,仔细的读了下去。

  爱着的与恨着的

  爱德蒙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信纸上的内容,迅速的解决掉了十几年来最好的一餐。
  他点燃了蜡烛,就着烛火仔细的阅读那几张纸上的内容。那是两封信,分别来自父亲和艾瑞克。
  他先打开了比较少的那一封,只有一页纸,是父亲写的信。邓蒂斯大叔因为眼睛已经有些花了,字写得比较大。而且因为不经常写字,加上年纪大了有些手不稳,所以字迹显得有些歪歪扭扭。老人的信几乎通篇都在问候他的情况怎样,以及老人自己这几年生活很好,身体也没问题;最后写了祝愿他们的计划能够实施的顺利,希望家人早日团聚等等。
  虽然语句有些啰唆,但是更加让爱德蒙感到了老人温暖的心意。
  他微笑着反复看了几遍才将这页纸叠好,藏在床板和下面的支架之间。然后打开艾瑞克那写的满满的,足有三页纸的信。
  我亲爱的兄弟爱德蒙:
  原谅我过了如此之久才来到你身边。邓蒂斯大叔和我一等到所有准备就绪,就迫不及待的来了。请不用担心大叔的身体,他这十三年没有受什么苦,你看到他一定会惊讶,因为他还和你上次见他时一样精神。
  你受了这么多苦,而过了漫长的十三年我才来救你,我万分抱歉。但是请容许我向你辩解:这并不是说我之前不想来,而是我作为你的兄弟,却是如此的笨拙,不能够像你那样将事情做得又快又好。于是当所有的准备都已完成,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三年这样久。我和大叔在这些年中一直在准备我们将要做的事——将你从这石头城堡中弄出去,而且不惊动任何人。我这就给你说我们这些年都做了什么,而计划里又需要你做什么。
  当你离开后,最开始我们只是全然的悲伤。我们试图将你救出来,但是所有努力全部看不到效果。我想也许你不知道,你刚到这里不久,拿破仑曾经二次登基。当时摩莱尔先生在这一直为你的事情奔走,但是那可恶的代理检察官维尔福一定骗了他(关于这个我在下面解释)。我们用尽办法还是没来得及将你救出去。拿破仑这次只在巴黎待了一百零一天就又被囚禁起来了。
  因为继续在明处实在不利,且对头的实力在增强,我和大叔决定假死。隐藏在暗处,可以一边收集仇人的消息,一边准备着救你出来。但是笨拙的我用了十年才终于找到几个忠心且有用的人,有了一些钱,算是有了一些势力。
  我想善良的你一定在奇怪,我一直在说的对头是谁。那么我来告诉你我们的仇人都有谁!
  几年前我的一个手下撬开了卡特罗斯的嘴。你还记得他吧?住在楼下的酒鬼裁缝?他说出了当年的内幕。那告密信是邓格拉斯写的,而美茜蒂斯的堂哥费尔南多将信寄出!卡特罗斯本人也在现场,但他坚持说他已经喝醉,不然一定会阻止。除了这三个卑鄙的人渣,另一个让你受苦的人就是那个审问我们的代理检察官、伪君子维尔福!我虽然不知道成为你罪证的那封信的收信人是谁,但是能够确认的一件事,就是维尔福的父亲就住巴黎,而且是个坚定的拿破仑党!他的名字叫诺蒂埃·维尔福,此人在拿破仑第二次上台时极其受宠,如果你还记得当年那封信的收信人,那么你就能明白为何那检察官要如此的陷害你了!
  你看,我善良到轻信的兄弟,你总认为世界上的坏人很少——然而就是这些你认为的好人们让你遭受了这样的痛苦!
  还有美茜蒂斯——我决定直白的将此事告诉你,因为大叔和我都对此事很不满。其实我们离开马赛时想到了,也许那美人不会愿意太长时间的等你,于是我们决定暂时向她隐瞒我们的安排;若几年后她的心意不变,我们将会替你照顾她。但是我没有想到,两年后我回来打探消息,发现那女人早已嫁给了我们的仇人——她的堂哥,寄出告密信的费尔南多!不可原谅的是,算起来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我们离开后,还不到六个月就嫁了,之后与飞黄腾达的混蛋去了巴黎。所以你看,正经的姑娘有时还不如婊biao 子!美丽的女人也许都没有心!
  我们的仇人们现在春风得意:邓格拉斯靠着投机、女人和裙带关系封了男爵,如今坐拥百万资产与一家银行;费尔南多用他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大笔钱财,现在是个伯爵,还成了贵族议员,与美茜蒂斯还有个儿子;维尔福娶了大臣的女儿,官运亨通;只有裁缝卡特罗斯最惨,只开了一家小旅馆。
  我想这一切对你是很大的打击,你从来都善良又轻信。但是不要悲伤我的朋友,你还有大叔,还有我。我想过将仇人们都杀死,但是后来觉得只有作为苦主的你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罪行,并决定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所以我等着你,你要尽快出来,我将陪伴你一起去复仇!!
  关于将你弄出来——我的人从某个伊夫堡的小卒嘴里套出你被关在黑牢,只有少数人能够接触你,于是我们定下了现在的计划。
  计划的内容是:在军队找到一个有几分像我或我某个手下的人,让他有机会来这里工作,这样我们就有人可以代替他混进来见你。老天保佑,我们找了三年,之前像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没能成功进到伊夫堡,最后找到的人正好与我相像!我代替了他,这次果然顺利的进来了!
  计划的第二个部分是要找到一个有几分像你的、年龄适合的医生或军人,用同样的手段把他弄到这里来工作。如此你就能够代替他出去了——装成医生或者干活的工人。这之前有两个像你的士兵,但是出了一些差错,他们一个被派去看守发报站,另一个被调到了意大利边境驻防。最后的我们找到的人是个的医生,而且我已使他已来此工作一年多。
  原本,如果找不到可以替换你的人,那么只好让你假死;虽然假死的那种药会伤害人的身体,但是尸体会很容易弄出去。万幸,我很顺利的让这个人进来了,在我之前。等你胖上些(我写这信时还没见到你,只能假设你现在瘦得可怜)身材与这人相像到能够扮演他,我马上给你用一种药,这药会让你看起来像是心脏有问题,但是对人无害。如此你将有数次机会见到此人,然后尽量熟悉此人,并练习变成他。
  我聪明的爱德蒙,请充分利用你善于学习的优点:你最起码要在两个小时里完全变成这个医生,蒙骗所有其他人,用你自己的双脚走出伊夫堡大门!虽然这计划如此疯狂,但是我想要你用自己的腿走出伊夫堡——我想你更愿意以这种方式庆祝新的人生!
  这一天是如此的接近!我和大叔都在盼望你的归来!!
  你亲密的兄弟: 艾瑞克·邦尼特
  一八二七年十二月九日
  爱德蒙冷静的、逐字逐句的认真看完了这封长信。他照样藏好了信,吹熄蜡烛,在黑暗中躺下来。
  其实他还是很激动的——自由就在眼前了!但是想到法利亚长老,他还是决定暂时留下来。那长者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爱德蒙决定陪着他走完人生最后的一段路。那么明天要告诉艾瑞克,他不是也说怎么也要爱德蒙将养一段时间才能成行嘛。
  而关于仇敌,这之前他已经知道了大半了。法利亚长老的猜测果然与事实相同。至于美茜蒂斯……这女人背叛的如此快,他们曾经那样深爱着,结果不到一年就什么都不剩了吗?原来女人都是如此的不可相信……不能说不失望,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是爱德蒙还是无法说的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既为美茜蒂斯的无情伤心,也有对她竟然嫁给自己的仇人的愤怒。只不过这情绪不像他原本以为的那样剧烈。
  他更加激动于得知父亲安好,并且他们很快会相见的消息。想到今天喜悦的相见他就高兴的全身颤抖:他的兄弟看起来精力十足,而且也将他的父亲照顾的很好。他还有父亲,还有兄弟,这两个人的忠诚可以抵过所有人的背叛,他们就是他的世界!!爱德蒙无声的咧着嘴开心的笑着,这一刻这个认知使他抛开了其他所有的念头,感受着从胸口传来的热力,好似他正拥抱着整个骄阳。
  爱德蒙带着这温暖的感觉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梦中只有他们三个开心的在一起生活。
  '突然想到,伯爵与艾瑞克的爱情是始于此的话,那么难道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喷了……'

  曾被忽略的记忆

  '请大家注意:艾瑞克根本不知道他穿越到了《基督山伯爵》的世界!这点千万不要忘了……'
  尽管艾瑞克送来了药和食物,已经很虚弱的法利亚长老还是去世了。爱德蒙悲伤的听着抬尸体的狱卒离去,默默的在心里与这可敬的老人告别。
  五天之后的早上,新来的狱卒托尼将医生领到了黑牢。实际上这两个人臭味相投,最近彼此之间已经混的相当熟。
  托尼举着火把,一边提醒医生小心脚下,一边不经意地问:“医生,您也是今天晚上回城是吗?”
  医生实在不耐烦下到这里,不过幸好也许这次之后就不需要再来了。“对……哦,我还是不能适应这股气味……”
  “怎么?怕沾上了这味道会被酒馆里的姑娘嫌弃吗?”
  “你这个坏家伙还不是一样?你这小子难道有什么好办法?”
  “哈哈,那我就发发善心的告诉你吧!只要你一会去厨房拿个柠檬带在身上,保管到了晚上这味道就没了。”
  “看不出你还挺有办法!”两人顺着狭窄的阶梯下到最底下,站在石室门前,一边等开门一边聊着闲话。
  “嘿,还不是因为我这负责黑牢的人总遇上这样的情况吗?其实只要让那些女人看到你的钱,其他的她们哪会注意呢?早就争先恐后地贴上来了!”
  “嘿嘿嘿,就知道你小子这方面的办法多。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个倒霉的家伙好了没有……我可不想再下来一次了。”
  托尼将医生让进门里,回头仔细的听了听,也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二十分钟后,石室的门重新打开,医生和狱卒走了出来。门内的囚犯胡子拉擦看不清脸,此刻躺在床上沉睡着。
  托尼锁好门,带着医生往回走,很快就顺着来时的阶梯攀上去了。阴暗的黑牢回复了寂静。
  ×××××××××××××××××××××××××××××
  自黑牢上来之后,医生不知怎么开始咳嗽,并一直用手帕捂着嘴。到后来直咳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自己只说是被黑牢的气味呛了一下,来给犯人拿药的狱卒们见了也不好在医务室多逗留,领了早就分好的药就走了。等到中午,医生已经咳的声音哑到说不出话。
  本来堡长听说之后,一时兴起的想来关心一下属下的情况,也好得到众人的尊敬;可是说不到两句话,就被那嘶哑的声音唬了一跳,连忙安排回城的狱卒们早些离开。
  于是轮休的几个人托了医生的福多休了半天假,坐上了船也心不在焉的闲聊着。大家都知道了医生的嗓子不能说话,但是这时候几个人都因为这多出来的休假各自兴奋的修改着原本的计划,没人发现那新狱卒意外严肃的样子,以及他与医生之间频繁相对的眼神。
  每日午后正是码头最忙碌的时候。小船一靠岸,这伙人就心不在焉的互相道了别,转瞬消失在了人流里。
  当天晚上,城外的一家酒馆失火。火势蔓延得太快,尽管大多数人都逃了出来,还是有一个人死在里面。逃出来的一个女招待说,那人自称是伊夫堡的医生。
  堡长知道了这件事,为医生叹息了几声,在众人面前发表了一通惋惜的讲话;回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感叹,不知道是哪一个犯人亵渎了神灵,以至于堡里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
  哪知这还不算完。过了没几天,黑牢里的犯人死了。同一个星期里,那新来的狱卒也得了热病,不得不辞掉现在的工作,没过几天就死在了家里。
  如此众人一边害怕死人得的是传染病,一边更加确定了黑牢的不祥;这之前就没人愿意下去那里,之后就更加没人敢去了,于是堡长干脆下令堵死了通往黑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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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赛近郊的一栋房子里,相聚的人们用拥抱、亲吻、泪水与欢笑来肆意的表达着喜悦,庆祝无辜的人重获的自由。
  激烈的情感释放过后,爱德蒙和艾瑞克将疲倦的老人送上床,看着他睡去。前者示意有重要的事要谈,于是艾瑞克吩咐仆人在老人身边照顾着,拉起爱德蒙去了书房。
  卢卡端来食物与甜酒,艾瑞克两眼发光的扑了过去,无视一边的刀叉抓起来就吃,同时口齿不清的嘟嘟囔囔着。
  “哦,上帝赞美你卢卡,我刚回来就被狂欢淹没了,今天早上到现在半点东西都还没吃呢!!”
  卢卡阴阴的一笑:“虽然主人来时乘坐的马车上就有新鲜的面包,但是卢卡作为您的仆人,总不能在主人不吃饭时押着您吃东西。那么您忠实的仆人只有为您购买上等的胃药,或者在您终于知道饿的时候奉上食物了。”
  爱德蒙不忍看他尴尬,侧开头,努力压制着笑意。
  卢卡又递上了干净的手巾,“既然您不喜欢使用餐具,那么还请您先净手——或者要我为您准备止泻的药品吗?”
  艾瑞克干笑几声,抓过手巾随便擦了几下。看到他如此敷衍,卢卡只好亲自上前,用布巾将他的主子的双手仔细的擦干净。
  这之后的卢卡又恢复成那个任劳任怨的仆从,将托盘和用过的手巾拿了出去,并帮主人关好了门。
  艾瑞克快速吃完了眼前的食物,仰头一口气喝下温热的鲜汤,满足的向后倒入松软的椅子里。此时才分出精力的艾瑞克向爱德蒙看去,发现后者正紧锁着眉头,一副不快的表情。他不禁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爱德蒙说不清看到刚才那一幕时,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除了吃惊于艾瑞克的仆人如此大胆之外,还对于两人亲密过头的举动有着说不出的不舒服。不过一时半会他也无法分辨这情绪形成的原因,于是马上抛开这些复杂的感觉——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他迅速的调整了心情,严肃的靠过去低声说:“艾瑞克,法利亚长老——就是那跟我一样被关在黑牢的老人——他的事情你知道吗?”
  艾瑞克奇怪于他的郑重,不过还是凑过去以同样的音量回答:“不,我只听说那是个到处说自己宝藏的疯子。但是你们挖通了囚室之后不是每天见面吗?你之前跟我说的他没疯,我还以为他是故意跟人那么说的。”
  “法利亚长老曾是意大利的斯巴达伯爵的秘书,所以他得知斯巴达祖上曾经有一笔神秘消失的巨大的财富,而长老他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一张写有宝藏埋藏地点的纸片。长老告诉了那斯巴达祖上的某一个人,因为要躲避教皇的残害,事先将家族的财宝藏了起来;但是他本人还是被害死了,而这笔财富也随之消失,并且一直没有被找到——直至长老发现那张纸的秘密。长老告诉了我那笔宝藏埋藏的具体地点——精确到每一个细节。那么,如果说他说的宝藏是真实的,你相信吗?”
  “我?我对此一无所知!那么你愿意相信他吗?”
  “我当然愿意相信他!法利亚长老教会我很多知识,我尊敬他,他绝不是人们所说的疯狂的人!”
  艾瑞克微笑着捉住他兄弟激动的挥舞起来的手,“那么为什么不去证实一下呢?既然你相信并尊敬着那位长老,那么就不要怀疑的去证实他说的话。如果确实存在着宝藏,那么你就可以对任何人说你爱着的老人有多正确,你可以毫不留情的嘲笑那些污蔑他的人。”
  爱德蒙翻手握住艾瑞克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如果……我是说,如果那是假的呢?如果没有所谓的宝藏呢?”
  “我亲爱的兄弟,你在害怕什么?就算那宝藏之说是虚假的又怎样?即使那老人因为执着于宝藏的事,导致一接触相关的事便神智不清那又怎样?他教导你知识,使你在漫长的时间中不至孤单,那么你、我、大叔,我们就都应该感激他、尊敬他。你会因为这个人有一部分异于常人就减少了你的感激之情吗?”
  爱德蒙终于露出了笑容,他松开手,放松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你说的是对的,我亲爱的兄弟。不管那宝藏是否存在,我都会一直敬爱那值得尊敬的老人。”
  “终于想通了?那么你要去探一探那宝藏埋藏的地方吗?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好奇。”
  “是的,当然要去,反正那地方我们熟悉得很。”
  “我们?在马赛吗?城里?那可不容易瞒着人了。”
  “不,那地方在埃及王号的航路上。你还记得 Monte Cristo 吗?”
  “当然,那不就是基督岛?那岛上光秃秃的。怎么,那长老叫他基督山……”
  艾瑞克仿佛被定住了。他的脑袋刚被一个念头劈中,这个念头完全的把他弄傻了。
  这一切凑在一起实在是太熟悉了!!
  如果不刻意的去回想,艾瑞克几乎已经不会记得上一世的事情。但是就在刚刚,他突然记起曾经看过的一本名著,那小说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
  还是上一世读初中的时候看的呢。当时周围同学都一窝蜂的去看世界名著,因为这本小说有趣所以他还依稀记得。这之后就一直忙着学习、考试,大学毕业了就一直忙着工作,大脑里每天都要塞入新的东西,谁还记得那么久之前看过的小说里的内容呢?然后就穿越了。
  穿越之后,还不能走的那几年比较闲,他也曾经想过此处是什么世界,却只想到了哈利波特!但是还没等十一岁他就没有了家,之后每天更是要为食物奋斗,像野狗一样生存,连自己十一岁生日时怎么过的都不记得了。被大叔捡回家之后就一直在学当水手的一系列事,路过那有名的地方也只认为那是基督岛而已,根本就联想不到记忆深处的那本小说。之后为了要报仇还要学杀人,要建立自己的势力,更不会去考虑一个荒岛的名字了。
  他已经三十五岁。从最后一次看过那本书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个世纪。
  原来这里是《基督山伯爵》的世界吗?爱德蒙·邓蒂斯就是那个主角吗?艾瑞克已经想不起那本书里面人物的名字了,只记得一个基督山伯爵。不过依爱德蒙的经历来看,果然自己如此幸运的来到了主角身边吗?
  爱德蒙担心的问:“艾瑞克?你怎么了?”
  艾瑞克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苍白虚弱的笑,“不,没什么。”
  爱德蒙看出他的亲人正在被某个想法困扰,那笑容看起来脆弱无力。
  他离开椅子,跪在艾瑞克身前,双手环过他的兄弟,将他轻轻带入自己怀里。而被安慰的人也伸出手拥抱住给予他温暖的人,十分感谢于这无言的支持。
  “你在想什么?我说了什么让你费解的话了吗?你看起来很困惑不安。”
  “不……爱德蒙,我从没想过原来是这样……”
  “什么?”
  “我只是……只是,我有一个前世……”
  “艾瑞克,你让我更搞不清楚了。那是什么意思?”
  艾瑞克只是更用力的拥抱着他。
  伯爵吗?
  爱德蒙,不管怎样,不管你是谁,不管这是不是小说中的世界——我都会帮助你。尽管我如此废柴,但是我一定会陪你一起去报仇的!
  艾瑞克轻轻分开两人,用重新找回了神采的眼睛紧盯着他这辈子最亲近的人。
  “我的意思是,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挖那宝藏?”

  基督山岛的宝藏

  一月里刺骨的海风因为这几天的好太阳稍微减弱了一些,海上来来去去的船只也似乎喜悦于太阳的温暖,欢快的赶往各自的目的地。
  有这么一艘小型船却有别于其他的船只,这艘漂亮的游艇似乎因为驾驶者想要享受阳光而只是缓慢悠闲的飘在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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