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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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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力击得粉碎,白俊杰低头一看,向他飞来的确是一只巨大的酒坛。白俊杰惊魂未定,忙着抬了头去找发了暗器的人,只见在对面一块巨石上坐着一个人,黑面重须,三十多岁年季,手中却还提了一只酒坛在饮。让白俊杰背后发冷的,确是他身边深插于石中的那把单刀,被阳光一照,反出来道道银光,更显得寒气逼人。
对面那人冷眼望了白俊杰,冷笑二声道:“白少主恶事做绝,就想这么离开了不曾?”
白俊杰见到对面那人自己并不认识,便双手抱圈,深施一礼道:“这位大哥面生的很,白俊杰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尊架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对面那人只是冷笑,并不答话。从他身后转出一人,却是个女子,冷笑了道:“他是玉家女婿,你白少主的事他是该管不该管?”
白俊杰仔细里一看,那女子眉清目秀,容貌绝美,正是失踪多日的玉二小姐。白俊杰本想发作,只是自己人在檐下,不敢出头,便软声求道:“玉小姐别来无恙?当日我们两家恩怨都是家父一手所为,并无白俊杰什么过错在里面。现在家父已经成了官府的阶下囚,你们有什么冤屈应该到官府去讲才对,有道是怨有头债有主,难道你们要斩尽杀绝了不成?”
玉二小姐冷笑着道:“事到如今你到是推得干净,难道你真的是什么好人不成?远处不说,乌龙岭追杀我们姐妹的人,不就是你白俊杰派了的么?”
白俊杰苦笑了道:“只怕小姐误会了。当时我白俊杰不过还是一读书的书生,江南分舵也是‘无敌神龙’狄海青失踪后我才接了的,那时候我那里用得了一兵一卒?玉小姐只怕是听了别人的谣传了。”
玉二小姐道:“这也不难。既是白少主是清白的,不妨与我们回到府衙去,自有官府来把事情搞清楚。到时候白少主确实是冤枉的,我们一定不会为难与你,就象是你刚才讲过的,怨有头债有主,玉家何尝是得理饶的?”
第二卷立足江南第十二章九龙俯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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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俊杰冷笑二声,咬了牙道:“真是给脸不要脸,还以为老子怕了你们,老子什么坏事都做过,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不要在那里唱好听的,再不下来送死,我可要走人了。”白俊杰知道今天只有死拼一条出路,索性便硬朗起来,显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跟了玉二小姐等着白俊杰的人正是曾彪。孟飞龙的计划已经得到了玉家二位小姐的支持,但是曾彪由于与孟家奇特的关系,并没有与孟飞龙一起出场。由于他不出面,玉家二位小姐只好分了开来,一位去配合了孟飞龙行动,玉二小姐便留下来陪他。没想到曾彪自为他自己的打算,监视了九龙会众人专进了暗道,他自己便在这里守侏待兔了,没想到等到了玉家最想见到的人物。现在曾彪听到白俊杰出来叫阵,那能临阵退缩,扬头将一坛酒一口气饮尽,提了伏虎刀飞身下了岩石。曾彪身在空中未曾落地,白俊杰手中折扇一招‘仙人指路’,先发治人,已经点向他的前胸。曾彪身在空中,确是一刀‘青天霹雳’,迎着白俊杰的折扇劈过去,端的是势大力沉,快如闪电,刀锋上的气浪让白俊杰感到胸中非常难受。白俊杰闪身躲过,却也为曾彪的气势惊出一身的冷汗。
白俊杰已经如丧家之犬一样,只有逃出这块是非之地才有生路,便是曾彪选了这里就是看好了这里的地势,白俊杰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只能死拼;曾彪只是偶然卷进了这场是非之中,但是现在玉人在前,那容他不出死力,一把刀舞得呼呼作响,更是显得威风八面。这二人都是各施绝学,奋力拼杀。几十招一过,两人技艺高下便是立见分晓。曾彪曾经是与孟飞龙交过手的,虽然最后是他败了,但是孟飞龙全是借了盘龙之力,关键时刻还有慕容慧在旁相助,如果仅凭真实本事,两人谁胜谁败还不好说。白俊杰也与孟飞龙动过手,美人面前求胜心切的他只是几招便败下阵来,虽然这一次比武如同当头一棒,将富贵梦中的白俊杰惊醒过来,他此后也曾努力学习武技,不能说他不勤奋用功,但是毕竟时间有限,提高得并不是很快。
两人又是几招过去,白俊杰在曾彪的伏虎刀下已经是疲于奔命了,在他还手无力之时,只得用上了自己保命的一招,发出‘五步追魂针’来。白俊杰手中的折扇是白鹏举让人效仿‘五步追魂扇’做成的,虽然做了多次,却总是做不到‘五步追魂扇’那样精湛的水平,最后就能是找了把比较好的,给了白俊杰用,现在这把扇子里发出来的‘五步追魂针’,威力根本无法与白鹏举用的‘五步追魂扇’相比,速度很慢,被曾彪很轻松地便避开了。但是曾彪躲闪暗器耽误的时间,却给了白俊杰逃生的机会,只是白俊杰并没有想简单地一逃了之,他却是奔向了巨石上的玉二小姐过去,准备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能将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除去,以消自己心头之恨。
白俊杰才跑了几步,他身后的曾彪那能容他轻松得手,兜手将伏虎刀抛出,带着一阵劲风飞向了白俊杰的后背。白俊杰不可能不对这致命的一击有反应,他身子向边上一闪,伏虎刀从他身边飞了过去,深深地插进前面的岩石之中。白俊杰让过伏虎刀,还想向前,没想到曾彪在他身后还有手段,扔了一只类似于套马圈一样的东西过来,不偏不歪,正好套在了白俊杰的脖子里,曾彪身体向上一纵,窜到了一棵大树半腰的粗枝上,拿在他手中的绳子自然被撑得紧了,拖了白俊杰后退了几步,挂在了那棵树下,仅仅只是一个脚尖立地。套在白俊杰脖子上的绳子吊得他生痛,他下意识地将两手抓向那只绳套,虽然是背对了白俊杰,但是这一切都象是发现在曾彪的面前一样,曾彪头也不回,随手从树上拆了两段树枝下来,向后一挥,正击在白俊杰双臂的天井穴上,白俊杰的双臂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玉二小姐从容地从巨石上走了下来,来到白俊杰面前,咬了牙恨道:“你不要以为你们父子丧尽天良做下的缺德事就没有人知道,我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今天你就先走一步,黄泉路上等你那禽兽老子去吧。”
白俊杰真的是死到临界头了,但是他并不惧怕,用仇恨的眼神望了玉小姐,脸上满是不甘心的痛苦。玉小姐望着面前那张扭曲的面孔,冷冷一笑,对树上的曾彪示意了一下,曾彪从树上纵身跳了下来,随着他的落势,绳子上的白俊杰被吊到了半空之中,正就象是玉老爷当年遇害时的那样。
扬州知府大堂。今天是钦差大人公告审问白鹏举等人的日子,繁华的扬州可以讲是万人空巷,人山人海将个知府衙门围了个小泄不通。让人想不到的是,主持今天会审的却是由江浙提刑使降为知县的李时俊李大人,钦差大人并没有露面,与李大人一起会审的那人大家都认识,正是扬州知府西门兴。众人便有些不解,今天有两个人应该到场,一个便是钦差大人,另外一个便是将白鹏举搬倒的孟飞龙。孟飞龙听说中了‘五步追魂针’生死不明,钦差大人却又到那里去了?
其实众人不知,钦差大人距离大家并不很远,在大堂的后面还有一个二堂,是被隐藏起来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二堂里正中坐了这次的钦差汪大人,下面坐着三个人,大家更是想不到,却是被带枷封穴,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白鹏举、林青云、闻胜三人。这三人不是今天要被会审的吗?他们坐在了这里演得又是那一出?
大堂上李大人看时候到了,与西门兴耳语了几句,西门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李大人将惊堂木用力一拍,道:“带人犯武文清。”
堂下一阵脚步声,衙役带了一个中年汉子上了堂来,按在那里跪倒听审。李大人又将惊堂木用力一拍,厉声问道:“堂下跪着的是什么人?”
“小人武文清。”
“你可是九龙会‘内家堂’副堂主武文清么?”
“正是小人。”
李大人冷声问道:“武文清,你本是扬州一名私盐的小贩,却在九龙会前后五年,期间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
武文清叫道:“大人,小人曾经贩过私盐不假,可是在九龙会里只是一名受人指使的小卒,不记得做过什么伤人的事情。”
李大人将惊堂木在桌上重重地一拍,怒道:“武文清,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本官为什么别人不叫,单单的将你叫了出来?这也是本官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以为生平所为不会为人知晓,怀有侥幸的想法,一时别人招供出来,你就要罪加一等,罪上回罪。武文清,后果怎样你想过没有?”
地上的武文清头上冒出了汗滴。想了一想,还是说道:“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李大人冷笑了二声,道:“既是你记性不好,本官就来提醒你几句。扬州有个商业世家,传到现在当家的掌柜叫做玉如山,武文清你可认得吗?”
武文清点了头道:“小人从小便是扬州长大,玉先生的大名自然听到过。”
“这样就好。只是不知道对玉家你做过什么没有?”看到武文清还在迟疑,李大人又道:“武文清,你的表现关系到你的生死存亡,你要仔细想好,不能有一句假话。”
武文清脸上红一阵黄一阵,想是心里正在激烈地进行着一场较量。等了半晌,武文清还是咬了牙道:“大人,小人并没有记得做过什么对不起玉家的事情,请大人明查。”
李大人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人命关天的大事,本官自然是要查个明白的。我来问你,三年前的正月十八,你是怎样度过的?”
武文清苦笑了一下,道:“大人这是为难小人了,三年前的正月十八,小人那里还记得清楚。”
李明俊冷笑了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记不清楚,却有人记得清楚。那一天你与白俊杰、苏龙、孙明玉几人,到了玉家做什么去了?”
武文清害怕了。这李大人讲得头头是道,就是日期与人物都是没有一点差错,莫非是有人招供了的?如果是那样,自己硬撑下去的结果,无非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正在武文清犹豫不定的时候,李大人用力将惊堂拍得山响,高声喝道:“讲!”
第二卷立足江南第十二章九龙俯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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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的惊堂木一拍,不但是堂上的武文清惊得身上一颤,坐在后面二堂椅子上的白鹏举三人脸上也是神色一变。三人想到过今天去怎样对付公堂,却没有想到人家根本没有给他们露面的机会,现在他们只能坐在那里听着外面有审问。等到武文清上堂,李时俊一审,白鹏举的心里便有些不安,看来这个钦差今天是有备而来。
堂上的武文清心里正在紧张的盘算着,虽然今天这位大人问的有鼻子有眼,但是就这样把做了的坏事招出来,武文清还有些不甘心。玉家是家破人亡了的,自己裹进里面去,下场可想而知。武文清决定再忍一忍,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新招。想到这里,武文清便抬了头道:“大人,小人真的想不起来对玉家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请大人明查,小人冤枉呀。”
堂上的李时俊气得脸色铁青,冷笑了道:“你不记得,只怕有人还记得。带时满金。”
堂下的衙役将九龙会时满金带了上来。李时俊问道:“时满金,本官问你,三年前正月十五的夜里你在做什么?”
看来时满金是过了堂的,他手上带铐,神情委靡,不做任何狡辩,低了头老实地道:“小人记得三年前正月十五的夜里,小人奉了命令去到玉家大院放风,在那里待到快要天亮才回去。”
时满金这话一讲,堂上堂下反应都很强烈。堂上武文清的惊慌不说,就是二堂的白鹏举三人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安,看来玉家的事情怕是盖不住了。堂下众人也明白过来一点了,原来今天审白鹏举,是与玉家的事情有关的。这里的众人对当日玉家的事情都知道一些,今天惊动了钦差过来,只是事情不一般了。
堂上李时俊大人又问道:“奉命去守夜的是你一个还是另有他人?”
“应该不会是就我们一处,我们只是负责看着院墙西面这一面,至于其它几面是什么人在守着小人不知道。”
“你刚才说是你们守着院西这一面,和你一起的那人是谁?”
“是温如海和小人做伴,我们这一处就我们两个。”
“这温如海现在在那里?”
“他和小人一年从江南调出云的,他到了两广‘六爷’手下。”
李大人点了点头,又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让你去那里守夜吗?”
时满金摇了摇头,道:“我们只知道守在那里,有了情况发信号,其它的事上面没讲,我们也不敢打听。”
“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守在玉家的?”
“我们江南会舵的会主,‘无敌神龙’狄海青,他让我们守在那里的。那天他就在墙外和我们在一起。”
李时俊又问道:“那天你们守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情况没有?”
时满金摇了头道:“那天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玉家的人已经睡下了,根本没有什么人走动。后半夜街里也没什么人。”这时候时满金抬了头向一旁的武文清看去,只见到武文清正用了惊恐的眼睛望着他,时满金忙将头低了下去,又道:“等到我们发现四下里没人,我看到少会主带了武文清、苏龙、孙明玉三人从玉家西院的墙上翻了进去。”
堂下百姓听到这里一阵议论声,李大人又问了时满金道:“你可看得清楚,确实就是这几个人吗?”
时满金点了头道:“那天月亮很好,小人看得很清楚,就是他们四个进了玉家。”
李大人点了点头,对衙役们道:“把时满金带下堂去。”
时满金下了大堂,李时俊又对了武文清道:“武文清,你还有什么话讲?”
武文清支吾了几句,才道:“大人,小人不记得那一天到底去了那里,也不认识刚才这人,也许是他记错了吧。”
李时俊将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怒道:“好一个武文清,本官考虑你受人指使,罪恶不大,想让你弃恶从善,没想到你在堂上却是百般抵赖,欺瞒本官。现在已有证人上堂,你还是这样推三推四不肯承认,不动大刑只怕你不会招供。来呀。”堂下衙役赶忙答应,李大人吩咐道:“把武文清带下去重打四十大棍。”
衙役们不由分说,将武文清拖了下去,按在堂口下狠打起来。二堂后面的白鹏举几人听到武文清咬了牙并不招供,都是心中宽慰。白鹏举便是用眼挑衅地望了一旁坐着的钦差汪大人,汪大人将他的得意都看在了眼里,嘴上微微一笑,并不理会。
李大人听着堂下打得武文清鬼哭狼嚎一样,却不去理他,吩咐道:“带孙明玉。”
衙役们将孙玉明又带了上来。这孙明玉并不象一个会武的人,听到武文清被打得又哭又叫,便就脸上变色,强做了镇定上堂跪倒。李大人问道:“孙明玉,本官问你,三年前的正月十五夜里,你与白俊杰、苏龙、武文清进到玉家院里做什么去了?”
孙明玉至从上堂见到了武文清被打,心里就在打鼓,最怕问到的就是这件事情,没想到李大人却是问得这样清楚,孙明玉知道形势不妙。既然官府已经知道得这样详尽,只怕不讲也就是多挨几下板子,受一些皮肉之苦。再说,自己并没有人命在手里,所作所为都是受人指便,也并没有什么大错,想清楚这些,孙明玉便老实地道:“大人,小人几个那一天到玉家去,只是向玉家大院里散一些东西,并没有做其它什么事情。”说罢之后想是怕说不明白,忙又补了一句,“这都是上面让我们去做的。我们自己与玉家并没有什么恩怨。”
李时俊听到孙明玉果然招了,心中一喜,追问道:“你们进去散的什么东西?”
孙明玉摇了头道:“这个小人不知道。东西是白少主拿给我们的,是一种像白面一样的细面,每人几包,就让散在玉家各处,一点也不让剩下。特别是有鸡有猪有了活物的地方更让多撒,我们就是这样来做的。”
李大人点了头,又问道:“你们当时散的时候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过后知道了没有?”
孙明玉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过去不久,我就离开了江南分舵,对中原分舵去了,以后的事情我确实不清楚。”
李大人道:“孙明玉你看一下,当日你们散出去的是不是就是这包里的东西?”
衙役们从李大人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一包东西,到了孙明玉的面前,让他仔细看过。孙明玉点了头道:“样子是很象的,到底是不是这东西我说不好。”
李大人点了头道:“你说不好让人来替你说清楚吧。带林双根。”
衙役们答应着,从堂下带上来一位白皮细肉的书生样人,那人并不带枷上铐,上了堂来老老实实在一旁跪下。李大人道:“林双根,你把发生在你那里的事情对各位大人如实讲来。”
林双根点了头道:“是。小人林双根,祖传的郎中手艺,在湖北九江老家行医为生。三年前有一天来了一位外地人,说是家里经营着百十多亩良田,现在田鼠跳得厉害,要我给他开一些能治鼠害的药,开出的价码很高。我贪图他的银子,就为他开了。”
李大人示意衙役们将刚才给孙明玉看过的药拿了给林双根又看,待他看过后又问:“你开出的是不是就是这种药?”
林双根点了头道:“正是这种‘七步倒’,这是小人自己配方自己制作,别人那里没有的。”
“如果这药老鼠吃了就会怎样?”
林双根答道:“不只是老鼠吃了,就是人吃了也是很快就倒地而亡,无药能救。而且这药还有一种怪现象,死的东西全身都会发绿,样子很怕人,再好认没有了,大人不信可能亲自一试。”
林双根的一番话又让堂下百姓一阵的议论,当日发生在玉家的怪事不就是与这林先生讲的一模一样的吗?原来人们暗传的话果然不假,玉家的怪事都是九龙会一手安排了的。更有人便想明白了,九龙会这样做一定是看上了玉家的那处院子,只怕玉老爷也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李大人听了林双根的话,便让人去拿了一只活鸡过来,当堂喂了它一些纸里的白药,只是很短的一个时刻,那鸡就倒地死在了那里,真的是全身发绿,样子十分的可怕。李大人向着孙玉明问道:“现在你知道当日散出去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孙玉明擦了脸上流下来的一把冷汗,道:“我们是人家的手下人物,只能是听了上面的吩咐做事,并不知道得十分详细。”
李大人点头道:“这话不假。”回过头来又问林双根道:“那天找你买药的人是什么样子,你现在还记得起来吗?”
林双根点了头道:“记的起来。这药我买到外地的就只这一份,我自然记得十分清楚。那人便是这扬州口音,三十多岁的年季,生得很白净。”
李大人让衙役将一副画拿下去,交给林双根辨认。林双根看了一眼便道:“就是他,一点不会错的。”
李大人示意将画拿给一边的孙明玉去看。孙明玉看过后,道:“这是九龙会扬州总会的苏龙,总会的东西多是由他采办的,当日也是我们一起进的玉家。”
李大人让人将林双根带了下去,向孙明玉问道:“你知道会里为什么要选在正月十五这一天让你们去做这件事吗?”
孙明玉摇了头道:“这是上面的事,我们只管按着吩咐去做。”
李大人摇头道:“就算你不清楚,你可以考虑一下,把你的想法讲出来。”
孙明玉想了想,道:“可能是刚过了年,做了这事更能让玉家的人感到害怕吧。”
李大人一笑,并没有答话,道:“孙明玉,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本官的吗?”
孙明玉想了想,摇了摇头。李大人让他划了押,便把他带了下去。这时候再将武文清带上堂来,他很快便把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了,居然与孙明玉讲的一点不差,堂下众人更是相信,玉家当日里发生的怪事确实是九龙会一手安排的。
二堂里的白鹏举听到这里,无奈地将双眼闭上了。
第二卷立足江南第十二章九龙俯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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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干人犯全被带了下去,一直以来一言未发的西门兴说话了,他对李时俊道:“李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呀,下官佩服。”
李时俊听他话中有讥讽之意,便小声说道:“西门大人见笑了。九龙会如此巨大一个帮会,朝廷如果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那里会如此兴师动众?我也是办个死案罢了。”
西门兴脸色苍白,苦笑了一下,问道:“下面还有人要审吗?”原来这西门兴对今天审案的安排一点也不清楚。
李时俊笑道:“那里这么快就能完结,自然还是有人要审的。”说罢对了堂下吩咐道:“带人犯许时进、景成荣。”
堂下的衙役答应了一声,很快便把两个人带了上来。原来这两人早就是被带到了堂下等候的,不但是他们两个见了面,就是刚刚审结被带下堂去的武文清、孙明玉他们也见到了。看到武文清被打得血肉模糊是让人抬下去的,许时进神情便变了,脸黄了,冷汗都流了下来。
两个人被带到了堂上向北跪倒,李大人问道:“下面跪着的可是人犯许时进、景成荣吗?”
两人各自又报了名姓。李大人吩咐道:“将景成荣带到后堂听候审讯。”
堂下听审的百姓搞不明白这李大人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既然是两个人犯一起带上了大堂,为什么又将一个人带了下去?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其实这正是李时俊想好的办法,让他们两人在堂上见面,正是要让两人明白,同案犯并不是自己一个被拘。有道是三人无隐秘,能管得了自己的一张嘴,别人的嘴讲什么就不能为力了。让许时进、景成荣见到武文清与时明玉也是出到这样的安排,让他们早早的从心里便软下来。
等到景成荣被带了下去,李大人并不急着问案,悠闲地拿起了桌上的茶碗,把上面的盖子拿在了手里,慢慢地吹起了茶沫。堂下跪着的许时进深深地低着头,并不知道现在堂上的两位大人做着什么事情,越是没有动静,他心里越是发慌,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脸上淌了下来,流得实在是多了,他便用被铐在一起的双用去擦。没想到这时候堂上惊堂木被拍着山响,李大人高声呵道:“许时进,你为什么要对玉如山下毒手?还不从实招来。”
这一声怒呵不得了,许时进一点准备也没有,被惊得身子在地上一跳,脸面灰白,忙为自己争辩道:“大人,小的没有对玉老爷动过一个手指头,小的只是在一边放风的。”
“既然不是由你出手,那又是谁对玉老爷下的手?公堂之上如实招来。”
刚才许时进被李大人一唬,便将心里一直想着的一句话招了出来,待到这时,他才算头脑明白过来,只得将当日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那天已经是后半夜了,天非常的黑,走在后面的人看不清自己面前的人影。狄会主、白少主亲自带了我和苏龙、景成荣三个人悄悄进了玉家,找到了玉老爷的书房,由我们三个在外面探听动静,狄会主与白少主亲自进到书房将玉老爷点了穴。”
李大人插了一句问道:“已经是后半夜了,玉老爷睡下没有?”
许时进摇了头道:“我们正是顺了玉老爷书房的亮光找了去的,那此日子玉家很不安宁,玉老爷怕是睡不安稳的。”
堂上堂下对玉如山为什么睡不安稳都已经心里有数了,大家更是明白,正是因为九龙会的种种手段才让一象稳重的玉如山睡不安稳;也正是因为玉如山在九龙会的压力下没有退缩,才让九龙会对他起了杀心,现在许时进他们便是来要他的老命来了。李大人示意许时进继续讲下去。许时进又道:“等到我们进到书房的时候,玉老爷安静地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里,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话也说不出来,我们几个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并没有一点害怕,有的是一种怕人的愤怒,我到现在想起玉老爷当日望过来的眼神,心里都很害怕。”许时进果然显得很不自在的样子,过了一阵他平静下来才又讲道:“我们几个人进以了屋里后,按着事先两位会主吩咐过的,做下了玉老爷上吊的现场,由苏龙和狄会主一边一个放风盯人,景成荣和我把玉老爷的身子扶了起来,景成荣抱了玉老爷站在放好的椅子上,白少主亲自把挽好的绳套套在了玉老爷的脖子里。”
李大人冷笑了道:“你不是说你只是放哨的吗?怎么又去动手扶人?”
许时进低下了头,冷汗直流。李大人道:“后来又是怎样?”
“绳子套好后,白少主不让景成荣放手,他将玉老爷被封的穴道解开后,景成荣才放的手,两人配合的很利落,玉老爷喊都没有喊出一声来,就吊在半空里了。事后白少主很得意他的安排,说是已经做到天衣无缝了。”
“后来呢?”
许时进道:“事情做完后,我们安全的从玉家退了出来,果然官府也没有看出破绽,定了玉老爷上吊自杀,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后来小的便被派出去,到了江浙分舵做了堂主,扬州这里的事情听到的很少了。”
李大人对许时进的表现很满意,让他在供状上画押。许时进画了押打了手印,道:“大人,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做了帮凶,这些年我心里也总是不安,日子并不好过。还望大人能放小的一条行路,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呀。”
“做了坏事总会受到处罚,你今天表现不错本官也都明白,一切自有公断,你下堂等着去吧。”
将许时进带了下去,李大人才让人又把景成荣带了上来。李大人才是开口一问,这景成荣却是难得的爽快,道:“俺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既然日子到了,没什么说的,俺什么都讲,只求大老爷给我一个痛快。”将经过一口气讲出来,居然与许时进刚才说的一点不差。
景成荣被带下去后,李大人问了一边的西门兴,“西门大人,听说当日玉家并不相信玉老爷会是自杀而死,也是报了官的,西门大人知道不知道这件公案?”
西门兴点了头道:“这件案子当日就是由我亲自来过问的,去玉家验尸的仵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玉家又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我便按自杀定案了。”
李大人冷笑了道:“玉老爷真的是‘不堪重负,自杀身亡’,他家里还有妻子儿女在,关系对她们的未来生存,岂能没有只言片语留下?这也不合常理吧?”
西门兴脸上一白,道:“这是本官疏忽了。”
案子问到这里,算是一个小结,但是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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