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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且绣江山 洛神无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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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并没有来迟,尊敬的司马少爷。”

    纳兰凤歌的声音略带几分调侃,松垮垮的倚着暗门,没个正形。

    司马琴狩并没有惊慌,只是将覆盖在舒月脖子上的手掌紧了紧,两眼紧紧的盯着纳兰凤歌的眼睛。

    “你们是一伙的。”

    轻灵的声音响起,司马琴狩面上带着和煦的笑,似乎已然有了十足的把握。

    “哦?不一定哦,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

    纳兰凤歌淡淡的道,调侃的意味依旧充斥在字句之间,不过两眼却紧紧地盯着司马琴狩。

    高手之间,容不得半点马虎。

    传说中高手过招,谈笑风生,还有空喝茶吃饭,根本就是野史的谈资而已。

    “哼!人,是最善于骗人的,也是最为忠诚的。善于骗人的是人的灵魂,最为忠诚的则是人的身体。这也是我只要人的身体的原因。就在刚刚我紧握她脖颈的时候,你的瞳仁分明一缩,心中定然对这个女子极为在乎。若是你们没有关系,你的身体断然不会如此轻易地出卖你!”

    司马琴狩温柔的抚弄这舒月的脖颈,纤细的脖颈在他那双能够轻易撕碎铁石的手掌跟前,显得脆弱异常。

    “你只要人的身体?是你只能吃人的身体吧?灵魂,那也是你能涉及的领域?”

    舒月淡淡的声音响起,却是让司马琴狩一愣。

    虽然知道舒月乃是来者的同谋,可是舒月的镇定也让他意外。

    这女人,不怕死么?

    “嗯,灵魂么?那是什么,应该没有人知道吧?所以还是人的身体可靠,不是么?”

    接着司马琴狩又将注意了转向纳兰凤歌:“唔,我还有一个疑问,你到底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如果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考虑放开这个丫头哦!”

    司马琴狩眨眨眼,颇有些熟识之人间的调皮。

    纳兰凤歌掀开帽子,指着鼻子道:“就靠这个。她身上有一种香料,名叫香屑。不论她走到哪里,都会留下特殊的香气,我自然能够寻则香气找到这里。”

    “果然是狗鼻子啊!这样倒也配得上夜叉走狗的名头,你来这里真的是为了惩罚我这个强暴过亲生妹妹的禽兽么?”

    提起亲生妹妹那一刻,司马琴狩再也不是开始那贵公子的气质,凶暴残酷的气息,仿佛来自山林深处的孤狼!

    绝望?或者是怨气?

    离司马琴狩最近的舒月,感受到这样一种深沉的气息。

    不过也在这一刻,司马琴狩因为心灵的波动,覆在舒月脖颈的手掌不禁一松!

    舒月知道,机会来了!

    电光火石,生死正是在一瞬间!含胸拔背!力灌脊背!

    “开!”

    背脊发力,舒月的背脊仿佛一把铁弓一样弯曲,一股沛然的力量,向着她背后的司马琴狩逼去!

    砰!

    司马琴狩的身形飘然而起,迈着凌乱的步子,向着身后掠去,几步之间,后背便抵住了墙壁。

    一缕朱丹显现在司马琴狩的嘴角,他受伤了。

    轻轻的抹去嘴角的的血迹,司马琴狩微笑着看着舒月:“虽然已经知道夜叉回来对付我,可是却没想到这样娇柔的女子,才是真正的杀手。我司马琴狩,输了一局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使者的话,果然是不能相信啊!”

    “那使者是谁?为何会知道我们夜叉的计划?”

    纳兰凤歌惊怒异常,自家的计划难道早就泄露了?既然泄露了这司马琴狩为何还会受伤?还说使者的话不能相信?

    扑朔迷离!

    “使者就是使者喽!世界并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么狭小,真正的高人仿佛神一样俯视着众生,包括你我。”

    司马琴狩仿佛一个宗教狂人一样,用梦呓一般的语气说道。

    “神?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么?他们不过是一群和尚道士所杜撰出的偶像而已!”

    纳兰凤歌显然是无信者,不信天,不信命,这样的人在大周虽然不多,却也不少。

    舒月默默的摇头,她知道神是存在的,至少她的产生,就是因为一个心情不错的神的一时宽容,或者说是贪玩。

    “哦?那你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因为这把天神骨骼打磨而成的炀帝骨剑?”

    一把白玉一般的宝剑出现在司马琴狩的掌中,散发着朦朦的光芒,神异无比。

    纳兰凤歌的眼神一亮,显然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不过紧接着,司马琴狩却是一笑道:“唔,该走了呢。若是有缘下次再见。”

    随即司马琴狩对着身后的墙壁一靠,墙壁翻转,整个人便消失在墙壁之中!

    一阵渺渺的声音自墙壁中传出:“忘了说,阁下的相貌还真是千古极品,配得上举世无双的称号了!”

    纳兰凤歌脸色发黑,与舒月对视一眼,道:“追!”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二十五章 血溅三尺青冥

    “他此时身受重创,跑不了多远,我们只要跟着便是。我到不信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舒月飘身而起,与纳兰凤歌一同追进旋转墙壁中。

    旋转的墙壁之后,也是一个隧道,其构造几乎与进入暗室的隧道一模一样。那种放着光芒的晶体,依旧忠实的行使着自己的使命。

    踉跄的脚步声,出现在不远的地方,显然司马琴狩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潇洒,舒月刚刚那一一记背靠,显然给他带来了绝大的伤害。

    暗门虚掩,通道口就在前方。

    舒月与纳兰凤歌知道,司马琴狩现在已经是网中的鱼儿,再也逃不出他们这两位渔夫的擒拿。

    和煦的阳光再次照耀,舒月眼睛微微一眯,以适应相对刺眼的光芒。

    暗门的出口,是在别院的花园中,一簇簇的金陵洛涓花肆意的开放,挥洒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那一簇簇洁白中带着朱红色泽的花朵中,有蝶儿在翩翩起舞,却是浸透了一股逍遥自在的意味。

    这些景致让舒月心情不禁一松,怡然的深深呼气,正要继续向前赶,却发现司马琴狩正一脸无奈的站在前方不远的花丛中,而他的前方正有一个人与他对峙!

    这个人,舒月与纳兰凤歌都认识。

    舒拓!

    神秘的秘术师!

    “你们的动作好慢哦!我们都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是不是?司马家的小少爷?”

    舒拓还是当初那温和的模样,嘴边噙着永恒不变的笑意。

    “又是这样!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的任务?这次可是我晋级八品夜叉的关键测试,如今你插手算什么?”

    纳兰凤歌脸色阴翳,显然对于舒拓的气愤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若是舒拓不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恐怕离真人pk就不远了。

    “夜叉可以找助手不是么?我堂堂的九品夜叉,做你的助手还委屈你了?”

    舒拓从怀中掏出一个明晃晃的令牌,直接将纳兰凤歌的话顶回到喉咙里。

    “呃······好,你狠!”

    纳兰凤歌郁郁点头,手指节咔咔直响,显然很期待与某人的脸颊来一个深情的Kiss!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嗯,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司马琴狩似乎幽默感爆发,说了一句冷死人的笑话。

    舒月轻飘飘的在地面上踏了两下,道:“这里是一个埋骨的好地方,你说是不是?”

    舒月并不打算让这位疯魔一般的人物离开这里,不然又不知道又有多少为女子,成为他口中的美食了。

    宝光盈盈的白骨长剑,被司马琴狩横起,指着舒月三人,道:“你们真正的目的,不过是这把剑而已。我将这把剑交给你们,换取我的自由。当然你们也可以考虑不放我,不过要做好其中一位与我玉石俱焚的准备了。”

    舒拓微笑着看着仿佛白玉一般的宝剑,轻轻摇头道:“炀帝骨剑,充满传奇的佩剑。传说中大炀天帝取天神骨骼炼制的随身佩剑,其中蕴藏着长生的秘密。若是得到这把剑,就有可能参透长生不死的秘密。长生,真的是好诱人呢。不过······”

    说到这里,舒拓一顿,接着道:“不过我舒拓,不稀罕!”

    舒拓眼神清明,没有半分的贪恋。

    轻生死,弃长生!

    这舒拓,真乃是真男儿!~

    舒月心中不禁喝彩,一时间看向舒拓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

    纳兰凤歌亦是摇头,拒绝了司马琴狩的提议。

    “我果然是被世间厌弃之人,所谓天怒人怨也就是如此吧?”

    司马琴狩低头苦笑,摩挲着手中的宝剑,多了几分末路的寂然。

    白练一闪,白骨宝剑横在脖颈之上。

    “我司马琴狩看来也只能走上这一步了。不过在我自裁之前,你们能否容许我讲讲自己的故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

    显然,这是准备交代遗言了。

    此时,舒月等三人已经组成了一个圆圈,将司马琴狩彻底堵在了空旷的花丛中,司马琴狩纵使是肋上插上双翼,也断然飞不出三人的掌握。

    舒月微微点头,算是应了他的要求。

    带兵多年的舒月,不知不觉中将这里看成了自己的战场,战场中只有一人能掌控,那就是舒月自己!

    对此,纳兰凤歌也只能苦笑,摊上这样两个搭档,他除了苦笑,也别无他途。

    诡秘的笑了一声,司马琴狩缓缓地道:“你们可知我这名字乃是自己改的,当初我的名字乃是司马钺澜。虽然有些难听,可是我还是蛮喜欢的。毕竟是自己的名字。”

    说到这里,司马琴狩郝然一笑,好像一个花季的少年。

    那一笑,是舒月见过最纯真的笑容,舒月心头不禁一震,这样的笑容真的能够出现在这样一个疯魔的脸上么?

    “琴狩之名就是我自己给自己冠上的。就是为了纪念那个将禽兽之冠交给我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妹妹。长生的诱惑真的有那么大么?大到一个女子,能够用自己的贞洁来诬陷自己的亲生哥哥,虽然我们并不是一个母亲。”

    司马琴狩的语调中略带忧伤,抱着自己的头颅,缓缓地叙述着。白骨长剑的剑锋,已经在他的脖颈之上划出了一个细细的红线,丹红的血液浸出,染红了半边的衣襟。

    原来,他卑污的名声,居然是这样来的。

    “你的遭遇,确实是让人同情,不过这并不是你所做这一切的理由。”

    舒月缓缓的道。

    其中没有怜悯,因为舒月知道,任何一个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管你受过何等的冤屈。

    “想知道我后来做了什么么?”

    司马琴狩露出一个比哭都要难看的笑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舒月。

    “我亲手斩落了妹妹的头颅,当然还有授意她这一切的人的头颅。细细的熬了一锅美味的鲜汤,然后等找我的父亲一同享受。不过他吐了,吐得一塌糊涂,浪费了我的美意。真是一个无用的男人。”

    舒月等人的脸色都是难看之极,显然都被这疯魔的行为所震撼。

    啖食其妹,这是何等的凶人?

    “然后我便来到了这里。可是那锅鲜汤的美味,实在是让我难以忘怀。所以暗房中便多了那些美人儿。哈哈哈······”

    司马琴狩疯狂的笑着,双手紧紧的抱着头颅,白骨长剑在他的脖颈之处越嵌越深,可他却似乎毫无所觉。

    疯了!这是一个彻底的疯魔!

    在这片白红交织的花丛中,惟司马琴狩一人仰望天空,叹息三声:“缘!冤!怨!”

    旋即他手中的白骨长剑,猛然一旋!一颗大好头颅,凌空而起!

    就这样,司马琴狩自刎于金陵洛涓花从中,倒地的瞬间,一腔热血沛然喷发,直直的溅向三尺青冥!

    倒地的尸身,扬起一片洛涓花瓣!

    此刻碧血洒青天,白红交织的洛涓花瓣仿若落华漫天,云霞斜织,凄艳异常。

    所谓可怜之人,自有其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舒月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司马琴狩的头颅跟前,轻抚他临死都未能瞑目的双眼,将之合上后,淡淡地道:“尘归尘,土归土。来世投一个好胎吧!”

    这不过是一个被扭曲的灵魂罢了,希望地府的孟婆汤能给他一个解脱。

    舒月心中暗暗的想道。

    白骨长剑静静的握在司马琴狩的尸身手中,在这一刻一道轻微的光芒闪过,旋即便再次沉寂,仿佛一个熟睡的生灵。

    舒月拾起白骨长剑,递给纳兰凤歌道:“这是你要的。”

    纳兰凤歌伸手欲接,却不想长剑之上白芒一闪,一道剑光闪过,生生斩落了他一片袖子。

    “这是为何?”

    舒月一惊,虽然对于神兵利器有所偏好,可是她并不像留下这把白骨长剑。

    它是不祥的,只能带来罪恶与算计。

    “它已经认你为主了。”

    舒拓淡然的笑着,似乎并不觉得这样一把神兵与自己失之交臂有什么遗憾。

    纳兰凤歌也点头道:“虽然不知道为何,不过确实是如此。”

    就这样,这样一把传说中的神兵,便成了舒月的佩剑。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暴尸荒野,并不是舒月的风格,死亡已经是一个终结。所以舒月在离开前还是将司马琴狩安葬了。

    墓碑上写着四个大字——司马钺澜!

    死亡之后,他终于可以再次使用这个名字。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二十六章 钺澜

    清冷的夜,带着西风带来的余香,淡淡的云遮挡着明亮的月,让皎洁的月光,在云层的缝隙流淌而下,仿佛细腻的水银。

    洛府的灯光多数都已经熄灭,只有寥寥几盏倔强的亮着,包括舒月那盏。

    舒月的房间,在离洛府后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花香、有虫鸣,也有自九天流淌而下的银白月光。

    舒月此时已然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样貌,比起那副烟视媚行的样貌,舒月更喜欢本来的样貌。素雅如菊,才是舒月的品味。

    银白的酒壶,在月光下闪着朦朦的光,其中有琥珀色的酒液徜徉。

    酒是温的,舒月向来有温酒的习惯。

    对舒月来说,这样的酒,更香。

    迷离的夜,白色的骨剑在舒月手中斜躺,仿佛一个安静的生灵,沉睡不知归路。

    “炀帝骨剑?真是一把充满罪恶的利器啊!”

    舒月喃喃而语,这把剑对于舒月来说过于沉重了。

    她能够理解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因为那是战争,哪有战争不死人的?

    可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硬生生将人逼成一个泯灭灵性的疯魔,那又是为什么?

    舒月不能理解!

    “罪恶的不是利器,罪恶的是人心!”

    恍惚间,轻灵的声音响起,让舒月悚然一惊!

    这声音,虽然紧紧听过几次,可是却让舒月难以忘怀,因为它代表的是一个扭曲的不得救赎的灵魂——司马琴狩!

    为什么他的声音会再次响起?难道地府的工作效率如此之差?至今还没有将之拘下地府,等候审判后再次转世轮回?

    月,的光芒淡淡的落在地上。一个身影凭空出现在舒月前方。

    朦朦胧胧的身影,微微有些半透明。纤瘦的身躯,微微带着哀愁的神态,还有那最引人注意细长眼眸,都是那样熟悉。

    这一切都宣誓着眼前之人的身份——司马琴狩!

    “对于我的出现,你不害怕么?”

    司马琴狩姿态优雅的坐在舒月的跟前,墨色的眼眸淡淡的瞄着舒月的脸颊,欣赏之色一闪而过。

    舒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所谓魂灵,本身便不是阳世所能存在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你没有去地府报到,不过你想要伤害我,却是痴人说梦。”

    舒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

    那位阎王大人果然是任性的紧,先是留下自己的记忆,后又让这位疯魔留在阳世,真的不怕这个世界出大乱子么?

    “你这副样貌,却是要比当时好得多呢。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小丫头而已。若是用来做菜,想来会少了几分嚼头。”

    司马琴狩随意的点评着舒月的相貌,似乎在他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将他重伤的夜叉。

    做菜?嚼头?

    舒月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在这个疯魔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一道食材么?

    不过旋即又是一阵恶寒,她想起了疯魔口中的鲜汤,口中鱼腹丸子,想起了那亲手割下自己头颅决然。

    疯魔眼中的世界,也许是红色的。

    “这把剑,你还喜欢么?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

    司马琴狩大笑着的指着白色的骨质长剑,笑的肆意,笑的癫狂。

    舒月皱眉,她本来就不喜欢这把剑。它带来了太多的贪念,太多的麻烦。现在这司马琴狩居然说,这把剑是他送给自己的,舒月心中更多了几分别扭。

    “哼!它是自己认我为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舒月并不像与这个疯魔扯上什么关系,不论他是否可怜,这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他可怜?那被他吃掉的女人们,就不可怜么?那些女人的家人,就不可怜吗?

    “你可听过它的传说?”

    司马琴狩从舒月手中拿过炀帝骨剑,亲昵的抚mo着,仿佛手中不是能够夺人性命的利器,而是心爱女子的肌肤。

    “你能拿起东西?”

    舒月诧异的道。

    在舒月的理解中,灵魂应该是虚无的,不可能接触实物。

    显然,司马琴狩彻彻底底的将之推翻了。

    “只有这把剑而已。除了它,我什么都不能碰触,包括你。”

    纤长的手指伸出,在舒月的脸颊上徘徊,舒月分明感觉到一阵冰冷,却发现那手指,此时已经透过了她的肌肤,没入了她体内。

    舒月别过头,避过司马琴狩的手指。

    “不要以为便成了灵魂,就能够肆意妄为。总有东西可以对付你的。”

    舒月冷哼一声道。显然舒月对于司马琴狩亲昵的举动,非常的生气。

    “好啦,真是一个无趣的人。那么让我来讲讲这把宝剑的传说吧!”

    司马琴狩天真的笑着,仿佛回归了孩提时代,那时候他没有刻骨的痛,也没有无边的恨,更没有现在扭曲的灵魂。

    “炀帝骨剑,充满传奇的佩剑。传说中大炀天帝取天神骨骼炼制的随身佩剑,其中蕴藏着长生的秘密。若是得到这把剑,就有可能参透长生不死的秘密。而这个长生的秘密,如今已经被我发现了。”

    司马琴狩故作神秘,歪着脑袋,顿了一顿。

    发现舒月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只能无聊的飘起,在屋子中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原位。而那炀帝骨剑,在他的手中也是随之而起,仿佛传奇故事中飞天遁地的仙剑。

    “这把剑的主人,如果用这把剑自刎,那么他的灵魂就会被封困于这把剑中,永远不会消散。若是形象点说,我就应该是这把剑的剑魂。也许,这也是一种变相的长生吧?可惜,除了这把剑的主人,没有任何人能够看见我。而且也不能离开这把剑三尺远,不然直接就会被剑所牵引,剑在哪里我就只能在哪里。”

    虽然司马琴狩依旧微笑着,可是那眼眸深处却多了几分落寞。

    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永恒的生命,等于永恒的封禁和无边的寂寞。

    “如果我用这把剑自刎了,我会不会也成为所谓的剑魂?”

    舒月饶有兴致的问道。

    “天知道会不会!迄今为止,窝囊到用这把剑自刎的人,也只有我一个而已。不过我真的很期待你用这把剑自刎呢。可惜作为剑魂是不能伤害剑主的,不然我真想劈你一剑试试。”

    司马琴狩兴致勃勃的道。

    看那神色,似乎还为不能一剑劈死舒月而遗憾。

    “当初为何要选择我呢?把你逼死的人中,我可是最大的凶手呢!”

    舒月有些好奇,因为这显然不合逻辑。

    “因为你为我合上了双眼。”

    司马琴狩淡淡的道,一股落寞的气息悄然将之笼罩。

    “哦!”

    舒月点头。

    此时月上中天,已经是三更时分,舒月也有些困倦了。

    而司马琴狩依旧精神十足,舒月只能无奈的承认,鬼魂的精力确实是要比人类强很多。

    “嗯,我要睡了。”

    舒月打了一个哈欠道。

    “睡呗!”

    司马琴狩懵懂的道。

    “出去!”

    舒月脸色有些发黑了。

    虽然知道这个男子已经变成剑魂,可是他的神志还是清晰的,若是与之住在一个房间,鬼(司马琴狩:“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嘿嘿··嘿嘿···”)知道他会不会做些古怪的事情。

    舒月,可不敢拿自己来考验司马琴狩。

    如此看来,舒月此时已经初步有了一个女性的自觉。

    “我是女子。”

    虽然说起来别扭,可是舒月还是如此道。

    “嗯,然后呢?”

    司马琴狩似笑非笑,依旧悠然的坐在舒月对面。

    “所以····滚出去守夜,天亮之前不许回来!”

    舒月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咆哮着将千万人垂涎三尺的炀帝骨剑扔出窗外!

    司马琴狩说的果然没错,他被炀帝骨剑牵引,一同飞出了窗外,落在地面上。不过好在是灵魂体,所以并没有狼狈,反而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拾起长剑,将之抱在怀中,端坐在窗前,仰望着明月,淡淡的微笑着,似乎对此并不介意。

    “对了,从今以后这把剑就叫钺澜了,同时也是你的名字。”

    舒月的声音自房内传出,其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钺澜么?真是一个难听的名字啊!”

    司马琴狩(现在应该叫钺澜了)依旧是微笑,不过眼眸深处却闪烁着异样的光。

    沐浴着月光,钺澜享受的伸展了一下脊背,开始了他第一次的守夜。

    也许他并不知道,这守夜,一守就是六十年!

    不过即便是知道又如何?

    最多还是仰视明月,沐浴着月光,轻轻的微笑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汗,咱在新书期间啊!新书榜第十六,只需要在向上一名,就能进前十五了,也就是女频首页。所以大家还是帮帮忙吧!

    另外,书里的一位童鞋也想发言,所以话筒就交给他了。

    司马琴狩:“看书的美人儿们,统统去投票,不然咱就把你们统统煮了熬汤!”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二十七章 青冥

    清晨的微光,照耀着整个世界,在这一片苍茫中,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无穷的光和热,不过由于时辰的限制,并没有中午那般耀眼。

    洛府的清晨,依旧是忙碌的,至少对于下人是这样。

    桂婶子眯着眼,在晨光中择菜,凡是主家所食用的菜肴,都是她亲手择出来的。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食材本身便有问题,那么即便是此道圣手,也绝对不能做出真正能够愉悦人心的菜肴。

    清浊之间,文武之火,乙木精华,群英荟萃。

    这就是烹饪之道,运用合适的火候,加上食材,辅以勾芡等手段,慰藉人之五脏六腑。

    凡俗红尘之间,炊烟渺渺,才是人生。

    “这便是你们的早餐么?”

    餐桌上边上,一个纤瘦的少年,微微眯着眼睛,让舒月感觉到一阵别扭。

    这少年,自然是化为剑魂的钺澜。

    他作为灵魂,自然可以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任何地方,而不必害怕被人发现。当然前提是他的本体,白骨长剑钺澜在那里。

    此时的白骨长剑,已经变成舒月的腰带。

    制成白骨长剑的原料,也不知道是何物,不但锋利异常,而且还有一股奇特的韧性,即便是极大地弯曲,也不能将之折断。

    所以当初司马琴狩才能让这把宝剑从手中凭空出现,他只不过是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而已。幸好大周的服饰中,腰带只是配饰,所以即便是解下了,也不妨碍行动。不然司马少爷恐怕就要面对底裤现于人前的尴尬了。

    “不然你以为我们吃什么?人肉么?”

    舒月没好气的接口,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诡异的联系,所以舒月即便是不开口,钺澜也能够听到舒月所要讲的话。

    舒月的心情很沉重,因为她发现,自己这一对诡异的父母,越来越奇怪了。

    洛无忧,依旧是那副雍容之态,只是脸上的笑容明显增多,虽然明显是假笑。不过这已经是让舒月忌惮不已了。

    若是他一直保持着开始的冷漠,甚至恶劣,那么舒月的心还能放在肚子里。

    并不是因为舒月是受虐狂,只是因为舒月上一世的经验告诉她:“咬人的狗不叫。笑的越和蔼的人越危险!”

    虽然这一套来自于战场,不过生活又何尝不是一个另类的战场呢?

    “呵呵,你母亲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为什么要嫁给你父亲这样虚伪的人呢?笑的好假·······”

    听到这话,舒月不禁头脑一昏。

    喵了个喵的!

    我母亲好吃,所以就不能嫁给我父亲?这是什么逻辑?

    舒月当场差点暴走,不过随即响起钺澜诡异的审美观,才稍稍平息。

    在钺澜眼中,越好吃,证明这个女人越美丽越优秀。所以可以想成这是在夸母亲吧?

    舒月心中暗自想道。

    风雅的风华自然是不用钺澜过多的赞誉,当然很大程度上是舒月受不了钺澜的审美方式。

    羹汤饭罢,因为不用去女学,所以舒月依旧是处于放羊状态。

    四处撒欢,也没有人照看。

    对于自己的女儿,风雅是极为放心的,自然不会过多的要求。而洛无忧,自从与风雅达成某种协议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要求舒月,甚至采取放任自流的状态。

    后院中,有水榭楼台,不过更多的却是各种植物,其中高大的甚至能够直插云天,仿佛接天之柱。

    当然这也只是少数,毕竟洛府并不是植物园。

    这时候,舒月便倚在最高的那一株植物的枝杈上,仰望着天空。

    若是有人此时关注舒月,定然会被眼前的景致吓上一跳,因为舒月眼前漂浮着一把剑,一把白骨长剑!

    不过在舒月的眼中却不是如此,而是一个无聊的男子,正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在空中打着旋。显然这是钺澜在变成剑魂之后最喜欢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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