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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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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殿兰轻颤着,“要到了!好想要!”

  “太荡漾了~”胤禛用力吸吮起小珠儿,又探进湿处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开始模仿硬挺,前前后后地进出起来,“爷爱看你这幅样子,给爷瞧瞧,你是怎么快活的!”

  殿兰此刻已经溢出一层薄汗,因为常年用薰衣草精油模样,汗水的味道里都有着花香,配合着□的味道,相当诱人。

  她已经顾不得再那里进出着手指的男人说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不同以往隔靴搔痒的乐趣,此刻的愉悦更加强烈,“爷~快进来~”

  胤禛闻着花香,看着殿兰红润的小脸,还有紧紧吸着自己手指的更红润之处,再听到殿兰略带哭音的要求,决定不再吊着她,抽出手指,腰部用力,再次把那件物件顶了进去。

  “啊~”殿兰在被贯穿的一刻再次达到极致,娇吟出声。

  “殿兰,”胤禛这次的活动很是剧烈,背脊滚落下一颗颗汗珠,“小声些,别让侍卫听到,等以后,爷在洞天福地放张大床,让你舒爽,到时候想怎么叫都行。”

  “嗯~”殿兰干脆吻向了胤禛嘟嘟囔囔说话的嘴唇,吵死了,这个时候说这些多扫兴,想要叫喊都不让人尽兴。

  胤禛搂着她的腰让她坐起,前后越发使力起来,舌头卷着殿兰的舌根,将殿兰的小舌头卷进了自己口中品尝。

  殿兰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才推开胤禛的头,松开相连的唇,大口喘息起来,“爷~慢点儿~慢点儿~我跟不上~”

  “跟不上就以后再练,”胤禛哪里肯放松,刚刚到达妙境,受用得紧,将粗长处更加探入湿润的深处,这是上次没来得及抵达的地方,虽然上次也克制不住**,但自捅破了那层膜,胤禛顾忌着殿兰是初次,担心伤了殿兰的身子,没十分尽兴,这次才真正全部顶进了殿兰的体内,“深不深?可还受得住?”

  “呼~”殿兰大口地喘息着,秘境里酸软难耐,又同刚刚的极致感受略有不同,“爷~怎么那样长?上次,爷可没来到这里~嗯~”

  “乖,”胤禛开始长程□起来,且频率越来越快,“忍着点儿,爷收不住了。”

  殿兰浑身发软,只有一丝力气勾着胤禛的脖颈,不让自己倒下,深处传来阵阵的愉悦,这是第一次体会到的,“爷~太深了~好酸~”

  “好姑娘,”胤禛听了这话,越发兴奋,越发大力起来,“就好了,爷忍了这么多天,让爷好好尽兴一回。”

  胤禛发觉殿兰的深处更热,包裹得更紧,且蠕动得更剧烈,这样的快感累积,终于到达顶端,只觉得腰脊尾椎处传来致命的酥麻,再也没法持久,白灼的热液全部喷洒出来,浇灌了殿兰满壶,也使得殿兰一激灵,绷着双腿第三度达到极处。

  107××交融之后

  胤禛先缓和过来;抚摸着怀里女人的湿漉漉的后背;“可还好?承受的辛不辛苦?”

  “嗯,”殿兰难得的柔顺;趴在胤禛的怀里就是不想起身,“我若是嫌辛苦你待如何?”

  “自然要更加努力研磨你;”胤禛轻吻女人的发心;“让你习惯了承受爷才好,看你还敢不敢嫌弃辛苦。”

  “坏蛋,”殿兰软绵绵地说道,“你怎么有这么大力气;人家被你磨得浑身都软。”

  “爷看看,”胤禛伸手抚摸上殿兰包裹在抹胸里的柔软;“果然软得很。”

  “讨厌,”殿兰体内不自觉地又开始收缩,“你还在人家里面,还想再来一次不成?”

  “真舍不得,”胤禛缓缓抽出了半软的某物,“爷不打算再来了,你泄了三次,再多怕是要伤身子了。爷也好好保养着自己个儿,以后好日日陪着你。”

  “以后都会这么愉悦吗?”殿兰有些犯困了,迷迷糊糊地问。

  “自然,爷定然每次都让你愉悦,”胤禛看到殿兰红扑扑的脸颊,微眯着的双眼,听着她懒洋洋的语气,知道被自己这么一通整治,殿兰已然又累又困,遂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你乖乖睡吧,爷给你打理打理身子,一会儿吩咐人给你炖点儿阿胶黄芪乌鸡汤。”

  殿兰一陷入软枕中就睡熟了。胤禛穿戴整齐出门喊来了苏培盛,“给爷打点儿热水送过来,另外,爷屋子里你也准备一桶热水和爷要换的衣服。还有,你吩咐小厨房炖了阿胶黄芪乌鸡汤来,让宝珠、宝琳亲自盯着,熬出骨汤了再端过来,先给爷过目。”

  “嗻。”苏培盛低头出去,心里明白,主子这是和那拉格格成了好事了,虽然于理不合,但是主子终究得偿所愿,自己做奴才的只有万般的高兴。嘿嘿,主子可是刚刚洗完澡到了那拉格格屋里,出来又要沐浴,不是舒爽了还能是因为什么,嘿嘿,就是不知道那拉格格受不受得住,自己的主子爷那处可是雄伟得很。

  不一时,苏培盛送水进来,“爷,小厨房没有阿胶和黄芪,阿胶奴才记得费扬古一家是日日食用的,主子这几年也日日吃着,我们还有剩余,但是黄芪可没处寻去,刚刚奴才问了店小二,他说附近没有药房,远处的药房也似乎没有这位药。”

  胤禛于是有些为难,自己的洞天福地里自从种上了福晋需要养身子的藏红花之后,只留了少量极品人参,其余药物皆无,“你去打探着,哪里能弄来黄芪,爷的阿胶没有殿兰平日用的好,也不知道她打哪儿得来的,阿胶只管朝着宝珠宝琳要就好,殿兰的东西平日都是她们保管。”

  待到苏培盛退下,胤禛细细地帮殿兰擦洗密处,然后帮她找出干爽的衣服换上,坐在殿兰的枕边,附身亲吻她的嘴角,“殿兰,爷那么好的精华,都被洗干净了,既然你现在还不打算要爷的孩子,且时机也不对,爷就由着你,只是,你何时才愿意给爷生个嫡子?”

  殿兰此刻早已睡熟,精神力也放开了对某男士的预警,自然不会醒来应声。

  胤禛回了自己房间,沐浴更衣,问着伺候的苏培盛,“黄芪找到了吗?乌鸡汤可以先炖着。”

  “已经炖上了,宝琳姐姐看着呢,”苏培盛帮胤禛递了块帕子,接着说道,“黄芪已经着人去找了,庆书也到附近的富户去问了问,竟是一时没找到。店小二说这个镇上有个识药性的姑娘,说不定有,已经着人去请了。”

  胤禛换好了衣服,料想殿兰一时半刻还醒不了,干脆下楼等着消息。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一个貌美的少女跟在店小二的身后进了客栈,看到上首坐着的威严男子,福身拜道:“给大人请安。”

  “免,”胤禛仔细打量了这个少女一番,眉清目秀的,倒有几分前世乌雅氏格格的风采,也就是今生乌雅格格的嫡亲妹妹,也不知德妃娘娘还会不会把她赐给爷,“你倒是懂得规矩,姓什么?”

  “启禀大人,”桑格垂头恭敬地回道,“奴才姓博尔济吉特,原是科尔沁的贵族,只是我阿布被夺了贝子的爵位,如今只是升斗小民了。”

  “哦?”胤禛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眼前的姑娘一番,博尔济吉特氏贝子的女儿,论说也是太皇太后的族人了,这姑娘跟太皇太后没有丝毫相似之处,但是仔细看,眉眼间还是有一点点像太后的,也就怪不得跟乌雅氏相似,德妃娘娘最开始能得皇阿玛的怜惜,也是因为皇阿玛看她眉眼间有些熟悉,事后才发觉是像了一点太后的影子。

  胤禛对姑娘的阿玛没什么兴趣,他只需要黄芪,“小二说,你识药性,爷这里暂时没有黄芪。”

  格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躬身递给苏培盛,“这是奴才今早采来的,倒像是特特为贵人准备的了。”

  “你倒是机灵,”胤禛听闻格桑是今早采到,又奉承殿兰是贵人,心中有丝欢喜,爷的殿兰自然是贵人,是爷的珍宝,“如此,苏培盛,拿到小厨房让宝琳和着阿胶一起炖了。”

  “大人请慢,”格桑知道此刻是大好时机,“奴才略通药膳,不如随着这位大哥去厨房打个下手。”

  “如此甚好,”胤禛也不怕她使坏,食物的好坏他只要一看一闻就辨别得出来,大概也是洞天福地附带的好处,“若是此事办好了,爷重重有赏。”

  直过了一个时辰,宝琳才捧着一盅炖品出来,苏培盛和格桑落后几步跟在宝琳身后。宝琳四顾,没看到自家主子的身影,于是问胤禛道:“四爷,我家格格呢?可要送到楼上去?”

  “不用了。”楼上传来用来的女声,胤禛一听到是殿兰的声音,立刻起身上去扶着她下了楼。

  殿兰与胤禛隔着一个案几坐在上首,不太乐意地说道:“为何我醒来你不在?”

  “如何就恼了?”胤禛示意宝琳将炖盅递过来,他亲手打开看了看,又尝了尝,这才递给殿兰,“怕你身子不舒爽,着人给你炖了补品,趁热喝了。”

  “不要,”殿兰一扭头,“我刚刚一个人睡醒的,心里不舒坦。”

  “好,”胤禛握住她搁在案几上的雪白小手,“下次一定陪着你,爷看着你睡熟了才离开的,别生气了,赶紧喝了。”

  苏培盛和宝琳深深埋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哪怕早已知道刚刚楼上发生了什么故事也不敢多语。店小二嘴巴张得大大的,这姑娘看着冰清玉洁的,怎么说话做事这么没章法,比起堂子里的姑娘说话还直白放肆。格桑却低着头,暗自琢磨,看来求这位格格比求这位大人要有用。

  殿兰微撅着嘴,侧眼看胤禛,直到胤禛反应过来,将乌鸡汤一口一口地喂给殿兰,她才喝下去,胤禛无奈叹息,“真是娇气的姑娘,除了爷,看谁家养得起你。”

  “那你愿意养着吗?”殿兰微嗔道。

  “自然乐意,”胤禛觉得情、事过后,殿兰对他态度好了很多,心情大为熨帖,“爷亲自照顾着你,定让你长命百岁,长长久久地陪着爷。”

  殿兰想起了淘宝上买到的一本书上读到的,一位相当有名的女作家写出的一段话:女人通向男人的心,要经过男人的胃;而男人想要通向女人的心,需要经过女人肚脐底下弯弯曲曲的肠子。

  殿兰暗道果然如此,此刻她就是想要亲近胤禛,恨不得靠在他的身上。身体与情感,是不是不分彼此?

  胤禛既然心情好,也就乐得奖赏献出了黄芪的姑娘,于是对着殿兰说,“这里没找到黄芪,是这个姑娘给你送来的,你可要给个什么恩典?”

  殿兰打量着屋子里唯一没见过的那位姑娘,越看越眼熟,陡然想起了前世嚣张一时的乌雅氏,还真像,不过姑娘虽然低垂着眼帘对自己福身,不过清越的姿态却毫不做作,可见,不是个有歪心思的,况且即便是有,她殿兰还怕了不成?

  “起身吧,”殿兰看着姑娘优雅的做派,显然不是一日之功,必是家教甚好,可是穿着还比不上自己府里的三等丫头,必是有点儿什么缘故,“你如何沦落至此?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才是。”

  “主子目光如炬,”格桑打心眼里想要跟随这个主子,莫名就是觉得亲近,“奴才的阿玛犯了事,被夺了贝子的封号,如今家道中落,幸好奴才懂得些药理,偶尔出去采采草药。”

  殿兰点点头,这样完全说得通,“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是金银之类的。也不是我看轻了你,但是如今境况,送你些贡缎、珍珠,你也要到当铺里典当了才能换些嚼用,不妨我就给你些实用的。”

  “格格,”格桑跪倒在地,“可否请格格买了我做丫头,我阿妈必要百两纹银才会答应卖了我,可你若是赏了我百两纹银,我这次拿回了家,阿妈怕是下次还会再卖我一次。”

  “格格,”店小二也低眉垂眼地求情,“格桑的阿妈是后娘,家计也不是不能维持,只是对待格桑太过刻薄,若是格格方便,还是买了她吧。”

  主动要求卖身,究竟日子有多艰难呢?

  108夜探香闺

  殿兰在大清历练了二十年;已经知道百两纹银绝对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人家嚼用十年,即便买个一等丫头;其实也不过十两银子就够了。但是,她殿兰不在乎;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胤禛的私房都可在她手里呢,于是作势拿出个荷包,让宝琳递给格桑,说道:

  “我正巧缺几个陪嫁丫头;如今伺候我的年纪都大了,早该配人升上来做嬷嬷了;你就从二等丫头做起,卖身契今日就立下,今日起,你就叫月芝了。”

  胤禛见殿兰买了个丫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告诫一句,“爷和格格过几日要去科尔沁,也许有你的熟识,你也别惹什么事端,博尔济吉特这个姓氏,以后你只记在心里,外人面前是不能再用了。”

  “奴才谨记在心,”月芝重重叩首,觉得未来总算是有了个盼头,“奴才今日也不用家去了,在宝琳姐姐身边学几日规矩,好早日伺候主子。”

  胤禛怕月芝起什么歪心思,又嘱咐了一句:“你的主子就是格格一个人,爷以后是你家老爷,你千万别想岔了路子,罔顾格格给你的脸面,若是敢攀什么高枝,爷一早废了你。”

  “大人放心,”月芝根本不抬首看胤禛一眼,只对着殿兰说,“奴才以后生死都是主子的人,若有背弃,让奴才死后下阿鼻地狱。”

  殿兰突发奇想,这个月芝信誓旦旦地立誓,究竟会不会信守誓言,若是不守誓言,究竟会不会有报应,干脆,不催眠她,看她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而她将来看到雍郡王如斯富贵,会不会动了什么邪心。

  “好了,”胤禛不再关注这个事,“你起来吧,宝琳带着月芝先去休息,你主子这里不叫你不用过来伺候。”

  宝琳不走,只看着殿兰,直到殿兰也点头,她才躬身带着月芝退下。

  胤禛想与殿兰独处,自然又携着她的手回到楼上卧室,苏培盛十分有眼力见地退到一旁,没跟着上楼。

  “我说,小二,”苏培盛见到大堂里只剩下自己并小二,开始告诫道,“你别多话,这两位主子都是尊贵人,虽然行止亲密了些,但也是有婚约的,你看好自己的嘴巴。”

  “行啦,”小二笑眯眯地说,“我们这行,虽然嘴皮子溜,但是若什么都敢往外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苏大哥,跟小弟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哟呵,你家两位主子可不得了,那么大排场,是不是京城里来的?”

  “算你聪明,”苏培盛也知道,皇上不多久就能到达此地,到时候御驾一来,谁都知道这些人是谁,也就不藏着掖着,“何止是京城来的,更是京城里的紫禁城里出来的。所以我也是好心才告诫你,别漏什么出去,仔细脖子上的脑袋。”

  “嘶~”店小二倒吸一口冷气,“那究竟是公主,还是皇子阿哥?瞅着这风范,怪道与旁人不同呢,连法兰西的传教士都跟着。”

  “嘿,你个小二,”苏培盛倒是警惕起来,“你倒是有见识啊,连传教士都识得?”

  “嗨,”店小二一声叹息,“我也不是生来就是奴才,以往也是被人伺候的,但是家里遭了灾,都饿死了,我能活到现在,还多亏了格桑,哦,不,月芝当初给我一口粗面饼子吃。嘿,她弟弟当时就在不远处喝着香喷喷的肉汤呢。所以,月芝在那个家呆不下去了,我那几吊钱若是娶个媳妇儿也娶得起,但是月芝后娘太贪了,这不,到底月芝还是把自己卖了。”

  苏培盛问道:“那你家乡哪里?”

  “要往南走,”店小二含混地说,“挺远的,不说了。”

  苏培盛只得暗中留意这个小子,南方可有不少汉人对大清不服气,若是万岁爷陪太后来这里探寻故人,却因为一些小人坏了心情,主子恐也要跟着受些牵连,若是别的时候还好,此刻主子心心念念都是那拉格格,若是因为一些事情坏了姻缘,可就太倒霉了。

  “殿兰,”楼上的房间里,胤禛搂着殿兰坐在他腿上,“可还舒坦?爷今次可累着你了?”

  “自然累着我了,”殿兰嘟着红润润的嘴唇,贴着胤禛的脸颊说话,“身子酸得很,你那么用力作甚?”

  “不用力,你如何舒爽?”胤禛朝着殿兰的小嘴亲了几下,“倒是学会跟爷撒娇了,嗯?可见爷伺候得极好。”

  “你等等,我拿出来个好东西,”殿兰不想从胤禛怀里出来,但是大夏天抱在一起,实在热得难受,干脆,殿兰在淘宝找了找,空调和电风扇都需要电,大清没有,还好有握在手里装电池就能用的迷你小风扇,于是买了两个出来,教会了胤禛使用方法,“怎么样?挺凉快吧?可见我的空间也很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胤禛感受着不冷不硬的小风,还别说,真是有些效果,就是得用手拿着才行,“来,殿兰,你拿着,两个都拿着,给你自己还有爷吹吹风。爷的手臂都用来抱着你。”

  殿兰喜滋滋地又接回来,一手一个,对着两人吹着,她喜欢胤禛这样抱着自己,又有些疑惑自己如何会有这么大转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怎么一觉醒来,我就觉得离你远些就不好受,非要你抱着我才好。你不知道,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你,我都生气了。”

  胤禛觉得殿兰这话,比起这徐徐的小风,更让他心头舒畅爽快,“爷就是让你快活了,你自然跟爷亲近。殿兰,我们就这样长长久久的才好。”

  当日晚上,胤禛避过所有人,来到了殿兰的卧室,只着中衣长裤,抱着她入眠,虽说被**折磨得很痛苦,又舍不得再动殿兰只得暗自忍耐,但抱着殿兰入怀,那份满足感令他觉得心安,他知道,爷这是陷进去了,无妨,只要殿兰能够对爷一般无二地用心,爷这样也是心甘情愿。

  次日早上,胤禛被自己高高翘立的凶器折磨得很早就醒了,软玉温香在怀,又是渴盼多年了,让一个健壮的男人一早起来就憋足了火气,但是胤禛侧头看了看搂在怀中的小美人儿,得,继续忍着吧,弄得她难受了,还不是爷自己心疼,况且这般美好的睡眠,实在不该被吵醒。

  等到殿兰模模糊糊睡醒的时候,发现躺在一处不硬不软的怀抱里,十分令人安心的味道。她想张张手臂,却发现两手被握在男人的手里,放置在了一处坚硬之所。

  “殿兰,”胤禛沙哑着声音,“给爷揉揉,快想死爷了。”

  殿兰迷蒙着目光,磨蹭着双腿,觉得自己也有些痒,“那,我们现在要不要……”

  “乖,别说出来!”胤禛开始喘着粗气,用力握着殿兰的小手揉搓自己,“你先好好将养,连日里这么着,只会伤了你的身体,爷就快出来了……呼……好殿兰,咬着爷的耳朵。”

  殿兰张嘴含住胤禛的耳垂,一点点吮吸,然后用力起来。

  “好,”胤禛喘得更厉害了,“殿兰,叫爷,爷快到了。”

  “爷~”殿兰心里痒痒,声音自然妩媚,手里隔着一层长裤,掌握着那么坚硬灼热之处,凭空想象着那物的形状大小,“爷~人家也想要……”

  “乖……”胤禛断断续续地说,“一会儿爷就给你……哼……”

  殿兰只觉得液体似乎一下子就渗透了胤禛的长裤,沾到了她的手上,觉得腿心微微发起热来,看着胤禛动、情后的满足表情,开始亲吻着他挺立的鼻子,又移到他的嘴唇,如同蜻蜓点水般微微碰触就离开,轻轻地说:“爷~人家痒~”

  “给你,”胤禛歇息片刻,翻转身体,侧压着殿兰的半边身子,手一下子就隔着抹胸握住了另一边儿的软绵高耸,“但不能贪多,知道不?”

  “嗯~”殿兰哪有心情听这些,挺着胸,咬着唇,“下面~”

  “坏姑娘,”胤禛咬着殿兰的鼻尖,松开软绵绵的那处,手掌缓缓向下滑动,探进了雪白长裤之中,此间已经河水泛滥,“这么多汁,又这么紧致,你就是用这处夹紧了爷吗?”

  “伸进去,”殿兰微微仰头,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但是腿心处尤其滚烫,“爷,像昨日那么弄我~”

  “爷的殿兰,”胤禛着迷地看着殿兰动情的样子,探进去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可够?可还要?这比起爷来,可差得远呢。”

  “够了,好酸,”殿兰开始扭动起来,觉得那两只手指并不够长,顶不到深处,“你刚刚为何不给我?我更喜欢你那处。”

  “乖,”胤禛又有些硬挺起来,但经过了一次释放,可以按耐住,“爷不想你泄太多,总有些损害,你太嫩了,承受不住爷。”

  “嗯~”殿兰扭动的越发厉害,只觉得酸软难耐,却并不解渴,“你咬着我……”

  “咬你哪里?”胤禛更加兴奋,手指进出的越发快速,“可是那红红的两粒小珠儿?可是硬挺起来了?”

  胤禛低头含住隔着抹胸也能看清形状的小珠儿,口水染湿了雪青色的丝绸,他越发吞咽起来,微微咬着一只,手指也微微曲起,刮搔着殿兰的深处,直至一壶蜜汁倾泻出来。

  “哼嗯……”殿兰的声音略微尖细,然后才娇喘起来。

  胤禛见到殿兰终于满足,这才撤出了手指,起身,隔着房门让苏培盛打热水来。

  109胤禛想换个身份

  苏培盛早早的就来到殿兰房门外候着;暗自得意;刚刚那拉格格最后一声尖叫他可是影影绰绰地听到了,还是自家主子厉害;这夜探香闺,滞留到第二日晨起;还有什么更妙的事情吗?

  胤禛依然先打理了殿兰;给她找来换的衣服,才打理起自己,换上苏培盛递过来的衣服,这苏培盛就是机灵;懂得主子需要什么,而且从来不多话;不多问,更不多看,比如现在,隔着屏风就是殿兰换衣服的身影,苏培盛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若是殿兰也觉得他好,不妨以后大婚了,把苏培盛留在府里给殿兰使唤,也能弹压住不服管的下人。

  哼,前世没太在意,如今一回想,也怪不得爷会被李氏诱导着,看到刚刚大婚的福晋杖毙下人的一幕,那些奴才包衣,都是乌雅一族的旁支或者姻亲,当时自己只觉得额娘为自己操心劳力,如今却明白,不过是额娘想要操控自己内院的伏笔。还好,后来爷有了些亲随,逐步换掉了那群人,也没让他们成事,只是可惜了福晋,当初必是受了不少的腌臜气。

  “殿兰可换好了?”胤禛隔着屏风柔声问道。

  苏培盛用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跪下,主子爷这么温柔地说话,太惊悚了。

  “不会穿,穿不好,”殿兰发起了脾气,“你让宝珠、宝琳进来,我不会!”

  “可见是被宠坏的格格,”胤禛闪身步入屏风之内,伸手帮殿兰打理一些绳索和盘扣,“哪有什么难的,这几件汉装也是旗装改成的,你就娇气吧。”

  “说,”殿兰发酸地问,“你还帮谁穿过衣服?”

  “没有谁了,好殿兰,”胤禛轻轻地吻她的唇角,把她衣服都穿戴妥帖,“爷以前没为任何人做过,以后爷眼里更是只有你,那些事情别再提,也不许再想,没的伤心。”

  屏风之外的苏培盛浑身乱颤,这是主子吗?亲手给一个女子更衣?哪怕那是未来福晋也不至于如此啊,还有,为了经历过的两个女人辩解,还怕那拉格格吃醋,不就是两个无妊无功的小小侍妾吗,还是每人只服侍过主子一晚上的侍妾,这点儿小醋都要吃,以后可怎么得了?可别像了八福晋,诶呦,可要把八爷的院子管得铁桶一样了,除了娘家人,竟是不许任何女子接近八贝勒。

  “哼,”殿兰一扭脸,故意为难道,“许你做,还不许我说?我不管,你来给我梳头发。”

  胤禛果断地扶着殿兰坐在梳妆台前,用梳子打理着她拖到地面老长,漆黑浓密的长发,那丝绸般的感触令胤禛着迷,直到都梳通了,没有任何打结,这才哄着殿兰道:“爷可不会梳女子的发式,让宝珠宝林进来可好?”

  殿兰原本没想到,这么个骄傲自矜的男人,会亲手给她通头发,已是难得,遂点头同意。

  宝珠宝琳早在客房外面垂首等待着,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俩也都能猜到。月芝也跟随着主子的两个贴身大丫鬟,暗自纳罕,主子御下手段想必极严,不然丫鬟们不能连个声都不敢吱。至于主子房内的故事,就不是她一个二等丫头可以打探的了。

  “宝珠姐姐、宝琳姐姐,”苏培盛出了房门,谦卑地跟那拉格格的两个大丫头问好,然后说道,“那拉格格需要人进去伺候着梳头,另外主子爷问了,可有什么好汤水?那拉格格刚起身有些口渴。”

  “巧了,”宝琳笑着说道,“月芝灶上的手艺着实不错,一大清早就起来炖了雪蛤杏仁露,正适合早膳前润润喉。既如此,月芝也跟着进来吧,看看我和宝琳是如何服侍主子的,以后你也好上手。”

  四人轻声鱼贯而入。三个侍女一并蹲身道:“给格格请安,给雍郡王请安。”

  殿兰点点头,这三个侍女才起身,月芝捧着小炖盅,递给了宝珠,宝珠端给了殿兰,却被胤禛拦截下来,他打开闻了闻,这才一口一口喂着殿兰喝下,“你的丫头倒是有心了,这个时候喝些雪蛤杏仁露正当时,又滋补身子。”

  “你这是怎么了,”殿兰在宝珠的服侍下漱了口,才问胤禛,“昨日是我小性子发作,才让你一口一口喂我喝汤,今日你倒是主动起来,你如何像是做这样事情的人。”

  “爷如何就不能喂你喝汤?”胤禛端起新沏的茶水,喝了一口,“爷喜欢你喝汤的样子,柔顺得紧,也乖巧得紧。”

  “哼,”殿兰一扬头,“怎么?我平日就是个乖张狠厉的?”

  “平日里你可没这么好说话,”胤禛自然知道殿兰没有生气,抚摸着她的手背,“是否该让你的丫头们依然喊我姑爷?爷想念得紧,后来她们叫我四爷、雍郡王,听着太生疏,殿兰,我以后自然是她们的姑爷。”

  “那也未必,”殿兰故意呛声,“她们都是我的陪嫁,到了你府上,自然要喊你主子爷,喊我福晋,如何有什么姑爷?况且做我陪嫁的几个小丫头子,未来还不都是你的通房丫头?自然是喊你主子、老爷的。”

  “净瞎说!”胤禛可不敢应承这样的话,殿兰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可没自信到犯了错误还能轻易再被殿兰接受,她若是撂开了手,爷就算赔尽了小心,也不好说还能不能挽回,“你也不用再试探爷,只睁大眼睛瞧着,爷承诺给你的,到底做得到做不到。”

  “我就先信着,”殿兰夹了他一眼,转头对着三个丫头道,“宝珠、宝琳打小伺候我的,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雍郡王不比旁人;月芝你昨日跟着宝珠也该知晓我的身份,和四阿哥的身份。今日起,你们就喊他姑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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