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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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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闻言一惊,这一年两年的还好说,若是再过几年依然如此,最受怀疑的就是自己,大家都会想,为何太子妃没嫁进来之前,毓庆宫还能怀上四个孩子,而太子妃既嫁了进来,为何就一个孩子都没有了?是不是太子妃使了什么手段或者命格不好?
“好小雨,”石氏拍了拍小雨的手背,“多亏你提醒了我,不然若是有人在这事上做文章,我却一点儿应对都没有,那以往的算计就都白费了,阿玛、玛法的心思也都白费了。我是从小被家里培养出来做太子妃的,未来的皇后,除此以外,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决不能让别人碍了我的道。你偷偷地去查,只用从府里带来的下人,是不是有人搞鬼,不然如何两年来,一个怀孕的女人都没有?”
这边小雨下去吩咐人查探,那边的永和宫里,德妃又在摔盘子。
“气死我了!”德妃再次摔碎了手里的茶碗,“碧燕,你说,是不是宜妃长得比我更漂亮?不然为何皇上要让她也管理后宫?有个太子妃协助我,这还说得过去,那是未来名正言顺的皇后,可是宜妃凭什么?我费劲心机,用了十多年才把她踩下去,如今她也要和我一起掌权!我不服!”
“主子,”碧燕只得为德妃用了个新碗倒茶,“您又犯忌讳了,哪能说‘死’?况且天威难测,也未必是因为宜妃更讨皇上的喜欢?”
“怎么不是?”德妃根本就不接茶喝,“宜妃比我明艳动人,而且年纪越长越有韵味。可是我虽然美丽,但是年纪摆在这儿,哪里还是她的对手?”
“主子,”碧燕试探地劝德妃,“最近皇上翻您的牌子还是多的,宜妃也不过是老样子。如今宫里这么多新人,去年大选以后皇上没怎么宠幸新人,如今对这些新入宫的小主正热乎呢。”
“你说的对,”德妃终于平静了点儿,接过茶碗喝了一口,“看来,我也只能安排永和宫里的新人去争宠了。那些人与我住在同一处宫殿,却要抢我的丈夫,你说说,我能好过吗?”
“主子,”碧燕松了口气,伺候发怒的德妃绝对不是件轻松的差事,“您总算是想开了,只要皇上常来永和宫,主子就不怕见不到天颜。”
“可是抬举那些选秀出身的,我总不甘心,”德妃因为自己出身不高,对出身高的嫔妃尤其不待见,“你找个时间出宫,还是让阿玛想办法送来几个颜色好的包衣,我抬举她们也比抬举那些一入宫就是贵人、嫔的八旗贵女强,她们就算得宠,也再也不会达到我今日的地位。”
“主子想通了就好,”碧燕说道,“奴才也是这样想,而且入宫之前,让乌雅府里事先准备了不孕的汤药让她们都喝下去,这样一来,入得宫里只能帮着主子固宠,却不敢调皮,也省得主子劳心费力。”
“还是碧燕你贴心,”德妃彻底了舒了口气,“若是没有你陪着我,这一路上,跟孝懿仁皇后斗、跟宜妃斗、跟良贵人斗,我多少次都觉得耗尽了心血,可是皇上对待我还是仅仅是一个宠妃,我不服,我那么爱他,我要做他最爱的女人。”
☆、35、九福晋看着眼熟
太子妃协助德妃、宜妃掌管后宫事宜,最隆重的一件事儿就是九阿哥十阿哥大婚,为了彰显才干,太子妃甚至搭钱给内务府,婚礼果然热闹隆重,众多宗亲和阿哥公主都前来道贺、交口称赞,一时太子妃的贤名远播。
第二日,胤禛熬过了午膳,跟谙达请假,去见了殿兰,喝下了茶水,胤禛照旧抱了殿兰在怀里,才开口说话,“殿兰,爷昨儿个去了九阿哥的婚礼,怎么看都觉得九福晋长得有些像福晋。”
“哦?”殿兰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不会啊,董鄂七十的嫡女,虽说是个美人,但是跟我没什么相似之处才对。”
“可不就是,”胤禛可有段儿时间没想前世的人和事儿了,如今一回想,“这九福晋怎么换人了呢?没听说七十有两个女儿啊。”
“等等,胤禛,”殿兰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你说九福晋跟我长得像,又是姓董鄂,我倒是想起了我的表姐,跟我同一年生的,按说应该也是跟我同一届,或者比我早一届选秀才是,我在想九福晋会不会是她?”
“荒谬!”胤禛有些来气,一掌拍在了炕桌上。
“怎么了?”殿兰有些不解,“就算是换了人,你也不用这样生气。”
“去年的战事我还没跟你细说,”胤禛强压下怒火,“你不是临行前提醒我,让我探探鄂硕的儿子、抚远大将军费扬古的口风吗?你猜怎么着?你那个大姨,你额娘的庶姐,自从嫁给了鄂硕之后,对费扬古还是念念不忘,更是下药勾引。”
“什么?”殿兰也瞪圆了眼睛,“我猜猜,是不是勾引成功了,做下了丑事?那么别告诉我,他们还生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还是个女儿?”
“殿兰,”胤禛抚摸怀中女孩儿的鬓角,“真不想和你说这些腌臜事,虽说鄂硕府上三代都是武将,但是我们满人入关这么久,早就不兴父死子继。况且鄂硕还健朗着,鄂硕继福晋就勾搭上府里的阿哥,还生下个女孩儿。若不是在战场上我与费扬古肝胆相照,又是夜里喝了酒,他是不会跟我说起这些的。”
“你千万别告诉我,”殿兰试探地说,“以后我会和自己的表姐做妯娌。”
“怕是这样了,”胤禛也无奈,“也就是前两届选秀的时候,鄂硕福晋不知怎么就说漏了嘴,才让鄂硕知道,这晚年得来、爱若珍宝的女儿,竟然是孙女儿,发了好大的脾气,但那毕竟是董鄂氏的女孩儿,更是世祖董鄂妃的内侄女,只得忍了下来。”
“这乱七八糟的,”殿兰讨厌大姨,自然也不喜欢表姐,“我知道董鄂妃是个有名的美人儿,鄂硕的嫡女。也怪不得表姐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妖娆异常。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皇上圣旨说指给九阿哥的也是董鄂七十的女儿,如何就变成我表姐了?”
“这里面的官司我也不知道,”胤禛心里一阵厌烦,“也难怪你想整治你大姨,看看她都做了什么?陷害妹妹、勾引继子,爷一想到你要和九福晋做妯娌就不舒心。”
“别提她,”殿兰用额头蹭了蹭胤禛的鼻尖儿,“你好容易出来看我一次,我不要听那些人的事情。”
“那你想听什么?”胤禛轻抚着殿兰的小腹,“爷让苏培盛给你送来的五、六百年药龄的藏红花都用了没?最近肚子还疼不疼?”
“好多了,”殿兰觉得小腹被摸着很舒服,闭着眼睛享受,“这几个月一点儿都没疼,刘太医也说是好利索了。”
“既然藏红花对你的病灶,”胤禛边按摩着殿兰的小腹,嘴角还不时地轻吻殿兰的额角,“就别断了,爷这里多的是,你不许间断,要一直吃下去才行。殿兰,爷的九弟、十弟都大婚了,什么时候轮到爷?”
“明年,”殿兰舒服的昏昏欲睡,“明年不就分府了吗?皇上不是说现在就已经给你们修建府邸了吗?明年我们在宫外完婚。”
“好,”胤禛看到殿兰打呵欠,自己也上来了睡意,“你睡吧,爷搂着你也眯一觉儿。”
两人拥在一起,睡熟了。
殿兰醒来的时候,已经外面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于是喊道:“宝珠、宝琳。”
“别叫了,”觉罗氏旖旎地走了进来,“我让她们都下去了。你也是,还没大婚呢,就跟四贝勒在一个榻子睡熟了,这要是传出去,你也不用做人了。”
“额娘,”殿兰也不起身,蹭到额娘怀里撒娇,“才传不出去呢。额娘,今儿个四阿哥同我说,九福晋跟我长得像,而且我俩猜测,可能就是我表姐,小时候我见过她一面,长得特别白。”
“怎么是她?”觉罗氏皱眉,“不是董鄂七十的女儿吗?况且你表姐与你同岁,今年也十九了,你是因为几年前的风言风语名声有损,况且皇上和我们家都知道你是要嫁给四贝勒的,她又是个什么缘故,如今才嫁人?”
“说了你也别嫌烦,”殿兰觉得有必要让觉罗氏知晓,虽然觉罗氏两姐妹几乎不走动了,但是一旦明年她嫁给了胤禛,自己和表姐见面的次数一多,难保这一对姐妹不再起龃龉,“四阿哥不是同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一同征讨噶尔丹吗,两人过命的交情,自然就听说了董鄂府里的事情。嘿,也真够可笑的。”
“女孩子别笑得这么刻薄,”觉罗氏看见女儿嘴角的冷笑,轻拍殿兰的脸蛋儿,“虽说我和你大姨不对付,但是你既然没有亲姐妹,能和表姐妹亲近些也好。”
“额娘可别说这话,”殿兰蹭了蹭额娘的肚子,“女儿可不敢跟表姐亲近,凭着有那么个勾引继子的额娘,我还真不信这位表姐能有多正派的样子。”
“什么?”觉罗氏一听,拿帕子捂住了嘴,好一会儿才说道,“可是真的?你大姨虽说早年就中意鄂硕的儿子,但是太皇太后给拴的婚,既然嫁给了鄂硕,如何还能做下这等事?”
“这种事儿我哪敢瞎说,”殿兰看额娘情绪平静了,才接着说,“不只如此呢,如今那九福晋,怕就是大姨和抚远大将军的女儿了,这事儿鄂硕也是明了的,估计跟表姐过继给董鄂七十也有点儿关系。”
“糊涂!”一向温柔的觉罗氏也不禁气愤,“就算你大姨是庶出,但是当初阿玛请人一同教导我们姐妹四个的才学,她也是明白规矩的。况且即便是情不自禁,也不能把女儿生下来啊,难保将来不会被查了出来。”
“额娘,”殿兰坐起来,拍了拍额娘的后背,“她既然如此对你,你还这般为她操心作甚?皇上十分看重抚远大将军,也许这事儿他也知道的,你就别多想了。”
“哎,”觉罗氏叹了口气,“可还记得你小时候跟额娘去庙里进香,碰到了你大姨和表姐,那时候额娘就看得出,你表姐是个事事咬尖儿的,你将来跟她做妯娌,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这也是额娘想差了,”殿兰早已想明白,十分放松地说,“如今胤禛是多罗贝勒,我嫁过去就是贝勒福晋,表姐呢?九阿哥可连个贝子都没晋封呢。况且我将来是她四嫂,她见到我要先福身行礼,我回礼只要回个颔首礼或者鬓礼就行,到时候究竟是我不自在还是她不自在?”
“你个机灵鬼,”觉罗氏一听也笑了,“没错,那么要强个人,却不得不对你低头,想来也不好受。罢了,额娘不担心就是。不过,四贝勒如何打算的?紫禁城的阿哥里,就数四贝勒老大个年龄却连个正经的侧室都没有,你也别拖着,若是再不嫁,额娘担心四贝勒有了外心。就算四贝勒是个好的,若是德妃非得让皇上指给四贝勒一两个侧福晋,也够你堵心的。”
“快了,额娘,”殿兰打内心里感激这具身体的母亲,“最晚明年,女儿一定嫁给胤禛。如今皇上已经开始给他们挑选府邸了,女儿明年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岂不是比起嫁进紫禁城要好。”
“额娘说不过你,”觉罗氏摸着殿兰的下巴、脸颊、耳朵,“额娘就是盼着你好,虽说姨娘的几个小儿子都养在额娘的名下,但终究不是亲生的,他们那时候也都记事儿了,如何会肯和额娘亲近。额娘也只不过有你一个而已,千工床都已经做好了,就在庄子上,额娘今年再采买些压箱底儿的贵重首饰,你的嫁妆就齐全了。”
“还买首饰,”殿兰忍不住撇嘴,“额娘,我的首饰多得连宝珠都整理不过来了,你没看到,她腰间那么一大串钥匙,都是我的首饰匣子的钥匙,那么多首饰,哪里戴的过来。”
“是谁小时候起,就喜欢衣服、首饰的?”觉罗氏不客气地说,“那时候你阿玛的银子可被你花去了老多。你啊,继续睡觉吧,明日里给你量量身段,让府里针线上的人趁早做准备,十里红妆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
☆、36、有位师傅叫法海
三十六年十月,康熙始令宗室及满洲诸生应乡试、会试。而这一届最优秀的考生之一就是佟国纲之子法海,年仅24岁就中了进士,更被康熙钦点为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的启蒙老师。
“四哥,”午膳时候,12岁的胤祥蹬蹬蹬跑到了胤禛的院子,“能不能不学了?又是《孟子》,又是背诵120遍,四哥,我实在受不了了。”
“皇阿玛明年要巡行五台山,”胤禛咽下了最后一口菜,漱过口,才说道,“据说还要巡行塞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两匹好马。”
“四哥,”十三的眼睛都要瞪圆了,“给弟弟带回来一匹好马吧,要赤兔!”
“哦?”胤禛不动如山,“我以为会有人想要亲自去挑选马匹呢。”
“对啊!”十三右手握拳捶到左掌,“四哥,替我跟皇阿玛说说,我也要去塞外。”
“可是,”胤禛做疑惑状,“我记得皇阿玛说过,过年的时候要考校你和十四弟的学问,为何你不亲自对皇阿玛说呢?”
“四哥,”十三苦了脸,“120遍的孟子,弟弟我早就会了,法海师父总说我定力不够,需要雕琢。都怪十四,明明平时比我还淘,怎么一到上课就老老实实的,忒会装模作样了。”
“十三,”胤禛严肃地对胤祥说,“以后你看十四怎么做,你就学着怎么做。德妃掌管后宫多年,消息最是灵通,很多事情敏妃娘娘不知道,但是德妃娘娘一定知道。她提前都会告诉十四,不然他如今为何老实地上课,可见他早就知道,若是过年皇阿玛考核学问的时候,若是答得好,就会有机会去塞外。”
“什么?”十三的眼睛溜圆,冒着怒火,“他都没告诉我!平日有什么好事我都会叫上他一起,可是他却总也不告诉我,敏妃娘娘还说十四是弟弟,叫我多照看着他,你看看,他比我精明得狠呢。”
“用过晚膳了吧?”胤禛并不就这个问题回答他什么,过早地让十三知道爷与生母、幼弟不和,只会让十三难做,毕竟现在敏妃娘娘还在呢,敏妃又一贯以为德妃带她诚恳热心,总告诫十三尊敬德妃、爱护十四,“若是吃过了,小憩一会儿,把120遍的孟子背诵好,让法海师父检验。”
“弟弟知道了,”十三也知道好歹,四哥对他真心,十四对他假意,算了,心里明白就好,不用告诉额娘了,反正她只信德妃娘娘的话,“弟弟回去就背诵,以后也不偷懒了。到时候让皇阿玛看看,我十三才是最聪明的,一定要带我去塞外。”
胤禛看着十三跑远的背影,略微松了口气,只要肯学上进,加上爷在背后替你看着,今世一定不会让皇阿玛误会你奸猾不忠厚,爷不会再让你郁郁不得志十年,又最后为爷尽忠操劳而死。
爷的生日都过了,殿兰还没有把礼物送过来,一定是想爷了,打算让爷亲自到那拉府上去拿呢。胤禛跟满语谙达请假,满语谙达也没有任何的为难,这四贝勒的满语说得极溜儿,根本用不着日日勤学苦练,况且成人的阿哥里就数他还没有大婚,说不定出宫就是为了看哪个姑娘。
不得不说,满语谙达你真相了。胤禛带着下人做的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来到了那拉府上。
与费扬古对弈了一局,输了一目,总算被放行,可以去见殿兰。只见殿兰坐在罗汉床上,绣着帕子,装桂花糕的盘子还半满着,“怎么没有吃光?可是中午吃多了?”
“特意给你留的,”殿兰只吃了一半的桂花糕,剩下的还在盘子里,“你也太费心了,这时节的桂花,都是秋天时就洗好晒干的吧?你也是,人还在外面跟我阿玛下棋,桂花糕倒是先送进我屋里来了。过来,给你留了一些。”
“给我留什么,”胤禛坐在殿兰刚刚的位置上,将殿兰放在他腿上坐好,“我不爱吃这些,都是特意让下人给你做好的。你平日不是最爱吃?”
“这个月你送来的藏红花有些多,”殿兰玩着胤禛的手掌,“我刚刚让月梅用藏红花做了甜点吃了,这下子就吃不下太多的桂花糕了。”
“如此甚好,”胤禛惬意无比地靠在软枕上,“藏红花爷有都是,你千万别省着,我听说你还用它泡澡泡脚的,继续那么用着。”
“我可舍不得,”殿兰轻轻摇头,“藏红花哪里那么好得的,连宫里的贡品都大半被我用了,你说你有都是,可见是为了安我的心,六百年药龄的藏红花,比千年的人参都贵重,我却日日用着,你再让我用它泡澡泡脚,再没有比我更奢侈的人了。”
“让你用,你就用,”胤禛被殿兰的珍珠流苏晃花了眼,只要一遇到这个小人儿,爷就克制不住□,“只要爷还活着,藏红花就断不了。”
殿兰觉得臀后有硬物顶着,立刻就明白那是什么物件儿,“大冬天的,你还这么大火气?”
“爷的火气可不分冬天夏天,”胤禛刻意顶了顶殿兰,“爷今年的生辰礼物呢?爷可提醒你,这可是爷20整寿,送的不合爷的心意,小心爷打你。”
“哟,”殿兰故意挑衅地看了胤禛一眼,“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打我?用什么打我?”
“用什么打你?”殿兰这是魅惑爷呢吧,“当然是用爷身上最硬的物件儿打你。”
“呵呵,”殿兰觉得有股子湿意袭上腿心儿,“那我倒要仔细瞅瞅,那物件儿有多硬。”
“小妖精,”胤禛越发硬了起来,“你当真要瞅瞅看?”
“自然当真,”哼,当我殿兰不敢吗?当年在学院里学习虫兽学知识的时候,哪个物种的□是我没见过的,以为能唬住我,让我害羞不成,“就怕你不敢给我看!”
“好你个殿兰,”胤禛轻咬殿兰的耳廓,“吃定了爷今儿个不能在你府上露出来,才这么放肆地挑衅爷是吧?不过虽然看不得,但总得让你摸摸,才知道爷的硬气。”
胤禛说着,扶着原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殿兰的腰,让她更往上一点儿,坐到了自己的腰腹处,而那硬物儿就支楞在殿兰略微分开的腿间。
胤禛牵着殿兰的手,就触及了那处,“殿兰,给爷揉一揉,爷今儿个就不罚你。”
殿兰隔着长袍,覆上了突起处,轻轻试探它的硬度,果然不凡,稍微施力,就听到背后胤禛的轻喘,“爷,可舒服?”
“自然舒服,”胤禛从背后穿过殿兰的腋下,按压着她前面的丰挺柔软,“真恨不得是夏天,爷探进你的坎肩里,就摸得到它,如今只得隔着衣服。连那两粒红珠儿都感触不明显了。”
“嗯~”殿兰挺着越发突出的上围哼哼,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也觉得这样不过瘾。”
“好殿兰,”胤禛从没听过女人这么肆意的言语,异样的兴奋,感官里只有殿兰覆在自己那处的手,揉的自己越发肿胀,“等大婚了,爷让你过瘾个够。”
就这么隔靴搔痒了一阵儿,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殿兰,停下!”胤禛突然喊停。
殿兰觉得正要到妙处,如何就停了,于是没有松手,只是迷蒙着眼儿,回头看向胤禛。
还是胤禛将她的手移开,略微松了口气,“殿兰,爷可没打算在你府上换套衣裤再回去。”
殿兰不是完全明白胤禛的话。虽然关于人类是如何交合的,她明白了,但是为何要换衣裤?难道也与自己一样?快乐了要溢出些液体?没有进化过的人类就是麻烦,需要喝水,于是体内就有很多的液体,什么血水、汗水、尿水的,通通是麻烦!
殿兰的手被制住,但是没有过瘾,只得拿腿心儿去蹭那件硬挺之物,却也被胤禛阻止。
胤禛将她抱了起来,安置到床上,自己下床拧了帕子来,擦拭了殿兰和自己额头溢出的汗珠儿,“殿兰,怎么这么会让自己快活?早知道就不那么早送你那二十四幅图,连爷都敢戏弄了。乖乖的,以后爷一定让你满意。”
殿兰只觉得小腹空空的,不甚痛快,转过头不看胤禛,“既然不能到头,那你何苦做刚才那番功夫,把我吊在半空中,哼!”
胤禛看着殿兰闹别扭,只觉得分外可爱,“上次爷好歹忍得住,才敢把你送到终点,可今日爷太兴奋,怕不等让你到达,爷就先出丑了,这才没让你舒坦,是爷的错,殿兰别生气了。”
胤禛拿了条毯子盖在殿兰的腰腹,“爷给你说个笑话,今日十三又偷懒不背书,结果爷一说皇阿玛要去塞外巡幸,他为了也能出去玩儿,只得被爷骗回去继续读书了,这下子法海可就轻松了,没有十三闹腾,十三、十四又都是顶聪明的,教他们学问一定一日千里。”
“法海?”殿兰把小脸转了回来,看着胤禛,“是不是把白娘子压在雷峰塔下面的法海?”
“白娘子?”胤禛嘴角微抽,“你又看什么话本呢?那是神话故事,又不是历史,况且那时候的法海如何能做当今皇子的老师?”
“哦,”殿兰小嘴微撅,“那为什么要叫一样的名字,害我误会。”
“你啊你,”胤禛轻拍殿兰的脸蛋,“故意逗爷开心呢吧?你明明知道,法海是佟国纲的儿子,今年皇阿玛刚刚开了恩科,宗室和满洲子弟也可以乡试、会试,法海就是靠自己本事考上进士的,学问十分了不起。”
☆、37、巡行五台山
三十七年正月,康熙带着一溜儿妃嫔、阿哥,巡行五台山,值得一提的是,殿兰一家被康熙特意嘱咐,要一同出去拜佛散心。
“这么冷的天,还是呆在家里更好。”殿兰坐在减震马车上,车上炭火在铜盆里烧的极旺,但是对一个畏寒的姑娘来说,远远不够。
“说什么呢,”觉罗氏点点女儿的额头,“就是这份恩典,也是皇上单独给了你一个人的。额娘可瞧见了,随行的嫔妃、福晋对你可是虎视眈眈呢。”
“这有什么好虎视眈眈的?”殿兰扯过来棉被盖在身上,颠簸的马车让她昏昏欲睡,“我倒是想看看,她们哪个敢动手脚的?皇上可是每日都会找我问话呢。”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觉罗氏无奈地替殿兰压好被子,对于女儿十岁以前太过要强伤神,而面对女儿十岁以后的懒散也深觉无奈,“嫔妃是担心你会分了她们的宠,皇上对你可比对太子都要好。而九福晋就不说了,那是你表姐,她从小就是这么个爱跟你攀比的性子,我倒是想问问,这太子妃和八福晋是怎么回事?也是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
“还能有什么?”殿兰将头钗、耳环都拿掉,披散了头发打算美美地午觉,“太子妃是靠着诋毁我的名声上位的,而八福晋竟然以为我惦记着八阿哥,多莫名其妙。额娘,我睡了。”
觉罗氏看着女儿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摇了摇头。这丫头,以前是心思太重,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开解,如今却是心思太浅,对待阿玛额娘还要好些,连对待四贝勒都是轻描淡写的。
不到天黑,行辕终于到达了白云寺行宫,康熙刚刚擦拭好手脸,就让梁九功去传殿兰过来一同用些点心。谁知殿兰久久没过来,连梁九功都迟迟未归。康熙相信梁九功不可能拖延时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殿兰又出了什么事情。左右打量了一下,有个年轻的太监躬身立在不远处,“李德全,你去叫四阿哥,让他接那拉格格过来朕这里。”
不久四阿哥同殿兰、梁九功一起来到了康熙暂住的院子里。
“殿兰,”康熙取笑道,“刚刚朕让梁九宫去找你,等了好半天你也没来,如今让四阿哥去找你,怎么一下子就过来了?”
“皇上,”殿兰将束在身后的辫子拿到前面来,凑到康熙眼前让他看,“我刚刚在午睡,被叫醒了,不得重新换衣服、梳头发?瞧瞧,为了赶时间,我就只扎了辫子。”
“果然如此,”康熙看着殿兰漆黑油亮的长发,心里有些悸动,“最近赶路,可是都没有休息好?马车上那么颠簸你也睡着了,未时错过了晚膳没有?”
“没有错过晚膳,”殿兰将辫子重新扔到了身后,“我是吃过了,才睡下的。马车也不算太颠簸,但是这几天都坐马车,无聊透了,我想骑马,额娘还不让。”
“这天冷路滑的,你额娘自然不让你骑马。冷不冷?你和四阿哥先喝口茶暖暖身子,一会儿有你爱吃的桂花糕。李德全,去问问点心什么时候才送来?朕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康熙有些不耐烦,以往离宫巡行各处,御膳房跟来的人从来也没怠慢过,这次是怎么了。
“皇上,”李德全刚走出门口,就又出来了回来,“德妃娘娘过来给皇上请安,亲手说是带来了亲手做的糕点。”
康熙微微皱眉,德妃的权利也太大了,御膳房至今没把点心送过来,必是受了德妃的嘱托,哼,这等认不清主子的奴才,都发配了也罢。康熙为了四阿哥面子好看,对李德全说道:“宣她进来吧。”
“德妃娘娘您请,皇上宣您进来。”李德全经过梁九功十几年的指点,再加上心思灵动,自然把康熙的神态语气琢磨得**不离十,得,德妃娘娘今儿个来的不是时候,以后还是离她远着点儿安全。
“臣妾给皇上请安,”德妃纤弱地半蹲下来,给康熙请安,“这是臣妾亲手熬制的鹿血羹,最是驱寒,皇上喝了吧。”
“先放一边儿吧,”康熙指着殿兰下手的座位,“你也累了,坐吧。”
德妃早发现四阿哥和那拉氏在,但是得知自己竟然要坐在那拉氏的下手,心里十分不快,表情却一丝儿也没露出来,她把瓷托盘交给了梁九功,福身一拜,坐到了殿兰的下手处。
此时,胤禛和殿兰站起来,对着德妃行礼问安,一个躬身,一个福身。德妃无法在康熙面前挑殿兰的错,只得叫起。看着亭亭玉立、身段窈窕的殿兰,德妃对着康熙说道:“皇上,臣妾越发觉得那拉格格美丽动人,和四阿哥站在一起更是如同金童玉女一般,不知皇上觉得如何?”
“德妃眼光不错,”康熙稍微透露出回宫后的安排,“朕也觉得殿兰跟四阿哥站在一起十分般配,打算给两人赐婚呢。”
“这……”德妃虽然不想让那拉氏获得皇上宠幸,但是赐婚做嫡福晋,也太便宜了那拉氏,“皇上,虽说臣妾瞧着那拉格格千好万好,但若是嫡福晋的话,子嗣可是头等大事……”
“德妃原来是担心这个,”康熙示意站着的两人坐下,才说道,“朕也知道外面风言风语的,说殿兰不孕。真是天大的笑话。朕早就派刘太医诊过脉,殿兰的脉息好得很,钦天监也说,殿兰的命格最是旺夫益中,与四阿哥极般配的。等到回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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