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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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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永和宫,德妃砸了好几件瓷器,“那拉氏,你把皇上迷成那个样子,竟然连太后都偏帮你,若是让你好过了,我就不是乌雅德真。碧燕~”

  “奴才在,”碧燕躬身,她最近几年已经不常见到德妃有这么失控的时候了,“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让宜妃旁边的人吹吹风,”德妃最喜欢的还是借刀杀人,“就传言,说皇上打算将那拉格格纳入后宫,入宫就封妃,传的像模像样点儿,最好是留下个来自太后慈仁宫的线索,我就不信宜妃能忍得住。”

  不出一天,宜妃就听说太后召见了那拉格格,皇上听了那拉格格一曲后,惊为天人,甚至说出那拉格格是大清第一佳人之语,如今连宫外都知道,大清第一美人是那拉府的大格格。

  “彩莲,”宜妃坐不住了,“你说这些传言是真的吗?若是那拉氏入宫就封妃,以后还不得坐到贵妃、皇贵妃,甚至皇后的位置?不行!芳姿不是说过,已经让她喝下不孕的药剂了吗?你去传八福晋过来。”

  不大一会儿,略显憔悴的八福晋来到了宜妃身边,听说了这个传言,八福晋不掩饰内心嫉恨,愤怒地说:“男人都是这样朝三暮四吗?已经到手的女人他们就不懂得珍惜?非要让一个个小妖精来败坏自己的身子骨吗?”

  “小声些,”宜妃也知晓八福晋在阿哥所过得不甚开心,八阿哥最近宠幸的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包衣出身的宫女子,“我来问你,上次的药,那拉格格都喝下去了吗?”

  “放心,姑妈,”八福晋绝对不会让殿兰好过,“我亲眼看着她喝的,她一辈子就别想生出孩子。就算是入宫就封妃,一辈子也就只能是个妃。如何比得了姑妈有两个阿哥傍身?”

  “你不了解男人,”宜妃摇摇头,“这还没进宫呢,就把皇上迷得如此,一旦承了宠,还不一定怎么兴风作浪呢。皇上又是个喜欢新鲜美人儿的,你看宫里如今受宠,多是汉军旗出身,妖妖娇娇的小腰身,男人如何不爱?况且,两年没见那拉氏,也不知道如今出落怎么个模样。”

  “姑妈,”嫉恨的八福晋越发阴狠,“不然,找人做了她,我实在不想看到她的脸,况且以后宫里大宴还要对她请安,我不乐意。”

  “芳姿!”宜妃呵斥一声,“你是亲王府出身的格格,不是市井小民,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姑妈这辈子虽说害过人,但都是干净利落。你如今被怒火掌控,如何想得出好计策,到时候别没害成别人,反倒把自己搭进去。就说阿哥所里那个叫铃铛的,你有千百种法子让她无宠,可你偏偏跟八阿哥对着干,看如今到了什么地步!”

  ☆、32、铃铛小产

  “姑妈,”八福晋抽抽搭搭哭起来,“我若是在阿哥所里不强硬着些,胤禩怕是连我的面儿都不愿意见了。她哪里是宠幸那个铃铛,分明是动情了,不然如何处处防备我?”

  “闭嘴,”宜妃可不乐意见侄女哭泣的脸,“哭有什么用?生个嫡子傍身是正经。当姑妈不知道?如今八阿哥连你的房门都不进。还不是你,说出嫌他脏的话来。八阿哥是谁?就算他额娘出身再低,也是正经的皇阿哥!你哪怕是亲王的外孙女,也不姓爱新觉罗,竟敢跟皇子大呼小叫,还比起了出身高低。”

  “姑妈,”八福晋不过是一时情绪上来才哭,她内心最是个要强的,听闻此语,擦干了眼泪,“当年胤禩巴结我的时候您也亲见了,他为了娶我,可是亲口说的不纳妾。如今才几年?就这么副光景。”

  “你要有计谋才行,”宜妃教授机宜,“八阿哥出身既低,就最是希望有人捧着他、高看他一眼,不然为何读书骑射上学的如此用功?还不是为了他皇阿玛多看他一眼。虽然他没长在嫡亲额娘身边,但却是个少有纯孝的,对他额娘好,比对他好还能讨他的欢心。这点,铃铛做的就比你好。听姑妈的劝,你也放□段,讨了良贵人的欢心,八阿哥对你自然会多分敬重喜爱。”

  回到阿哥所的八福晋,想着宜妃之语,深觉过去是走差了路,跟铃铛一个贱人计较什么,就算得了些恩宠,最多也只能做到侍妾,连个妾室都不算,只比丫鬟宫女强了半点儿。不过想到良贵人,八福晋有些不服气,那是个什么出身的,也陪让她卑躬屈膝地伺候讨巧?况且,怎么想都觉得良贵人有些像那拉格格,真是不讨喜的长相。

  “格格,”窗外一个丫头的声音传来,“您可慢着点儿走,如今您身子金贵着呢,八阿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就怕你不当心,伤了小阿哥就不好了。”

  听得八福晋的火噌的就冒了出来,她推开窗户,果然看到是那个名叫小莲的丫头扶着铃铛在散步,“什么格格?这院子里有什么格格?不过是个供爷们取乐的通房丫头,也配叫格格?”

  “就是格格,”小莲跨前一步,挡在铃铛身前,“八阿哥说了,就是称呼我们姑娘为格格,等到小阿哥一落地,八阿哥亲自去皇上那儿讨封赏。”

  “什么小阿哥?”八福晋着急地握住窗棂,“拿来的小阿哥?”

  “当然是格格肚子里的小阿哥,”小莲洋洋得意地说,“太医刚刚诊过脉,格格有两个月的身子了。八阿哥高兴的不行,已经去良贵人那里报喜去了。”

  “闭嘴!”八福晋大踏步迈出房门,死死盯着躲在小莲背后的铃铛,“你果然有了身孕?”

  “回主子的话,”铃铛虽说害怕八福晋,但是想到八阿哥说的定会护她周全,才大胆地回话,“太医刚刚来过,我确实有两个月的身孕了。那时候正巧八福晋不在院子里。”

  “跪下!”八福晋咄咄逼人道,“跟主子说话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吗?不知道要自称奴才吗?你也陪自称‘我’?”

  “不可以,”小莲死死护在铃铛身前,“我们格格有两个月的身子,现在哪里能跪在冰天雪地里?八福晋可是要害了小阿哥?”

  “来人!”八福晋大喊一声,几个陪嫁丫鬟嬷嬷乌压压地把铃铛、小莲这对主仆围拢起来,“给我拉开小莲,狠狠地掌嘴!至于铃铛,跪够半个时辰就行,学学怎么跟主子说话!”

  八阿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推开院门看到的就是小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脸,可她还是死命挡在铃铛身前,不让嬷嬷们碰到铃铛,而铃铛此刻正跪坐在雪地上。

  “反了你们?”八阿哥跨前一步扶起了铃铛,“谁让你们碰铃铛的?”

  嬷嬷丫鬟一个个都不说话,但是八阿哥看出来,这些人都是八福晋的陪嫁,不由火起,“福晋!你倒是出来说句话!铃铛碍着你什么了?你不仅打她们,还让铃铛跪在雪地里,难道你不知道铃铛怀了爷的孩子?”

  八福晋刚刚一直在室内隔着窗户看着,心内酸涩不已,她并不敢此刻把铃铛的孩子除去,如今她不得八阿哥宠爱,若是手脚不干净被发现了,不知道八阿哥会如何看待自己,怕是裂痕就无法修复了。遂,就连让铃铛跪,也不过是定了半个时辰的期限,可以让那孩子不健康,但不能让那孩子现在就没了。

  谁承想八阿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八福晋整整衣襟,面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委屈地一福身,“爷您回来了,妾刚刚知道铃铛有孩子,本也打算赏些什么,但是铃铛言语冒犯,妾只是让她跪半个时辰罢了。”

  八阿哥见到八福晋怯弱的样子,也于心不忍,这是他真心想要与之扶持一生的妻子,如何愿意如此冷落她。铃铛虽然得自己宠爱,可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况且铃铛仰慕的眼神能够让自己觉得爷也是顶天立地,不是个小小贵人的阿哥那么卑微。

  “罢了,”八阿哥不打算继续跟福晋冷淡下去,“福晋可是心里不好受,爷不过是一时心急才说了福晋两句,福晋别放在心上。怎么一直开着窗户?屋子里也不点着碳?”

  八福晋立刻流出眼泪,被人误会了还能佯装坚强,但是被人理解反倒心酸不已,“爷,都是妾的不对,以往妾性子强硬,不懂得为妻之道,才会跟爷每每吵闹不休。如今妾不再强求,只是爷,也别再冷落妾了。”

  八阿哥放开扶着铃铛的手,快步走到福晋面前给她擦拭眼泪,“瞧瞧,如何还哭了起来,这是爷第一次见到福晋流泪,可见是真的委屈了。铃铛怀的,是爷第一个孩子,爷难免重视些。你别在意,只有你的孩子才是爷的嫡子,继承爷的一切。”

  铃铛看着好不心酸,但也知道,自己做个格格已是顶天儿了,如何敢强求,扶着一心护主的小莲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这夜,八阿哥歇在福晋房里,福晋难得的柔顺,八阿哥抚摸着福晋白滑的皮肤,饱满的胸脯,只觉得欲火难耐。要说福晋才是难得的美人儿,不是铃铛之流可以比的,喜好骑射的福晋身段极美,腰部柔韧,双腿紧实,缠在爷的腰间是极端享受。

  八阿哥一年没碰福晋,也是想念得紧,用了十足的耐心挑逗起福晋的欲火,直到福晋哭着求着才挺进一处温热多水的好去处,“福晋还是这般紧,让爷欲罢不能。”

  “胤禩~”披散长发、赤身仰躺在床榻上的八福晋脸蛋通红,“疼~~~”

  “乖,”胤禩亲吻福晋溢出的泪水,“是爷这一年来没让你习惯,以后就不疼了,乖,别绞得这样紧,爷还想多陪你一会儿。”

  “胤禩~”芳姿纵着自己享受这一切,她发觉一年多的时间未与某物件儿见面,胤禩长大了不少,“太涨了,我难受。”

  “一会儿就舒服了,”胤禩闭着眼睛骑乘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喷洒出热流。胤禩倒在芳姿的怀里问,“可是舒坦了?”

  “嗯~”芳姿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爷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害得我喘不过气来。”

  “如此才好,”胤禩觉得困倦了,“如此才能早日为爷生下子嗣。睡吧。”

  第二日起身,芳姿殷勤地服侍胤禩穿衣洗漱,胤禩自是无比受用。

  “主子爷,”顺子在门口叫了声,“出大事儿了,铃铛格格小产了。”

  “什么?”胤禩刚刚举箸,闻说此言,放下筷子,“福晋,爷先去铃铛那里看看。”

  郭络罗氏自幼常来皇宫,对于此间的倾轧手段熟悉不已,这明显是要嫁祸给自己,我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我陪爷一起去,昨日我只让她小跪了那么一会儿,如何就小产了,别是有人要陷害我。”

  胤禩看了福晋一眼,并不尽信,福晋的手段和人脉都不小,又是个善妒了,她想加害爷的子嗣也不是不可能的,“也许是陷害你的吧,走吧,听听那边儿怎么说。”

  郭络罗氏愤恨不已,这是谁要陷害她,昨日刚刚鱼水交、欢,今日若是处理不当,她和八阿哥的关系又要陷入僵局。

  迈入了铃铛的卧房,果然一股血腥味仆婢,铃铛也陷入昏迷中。胤禩心中不由生起怜惜之情,问脸上的伤痕十分明显的小丫头,“小莲,这里一向是你伺候的,这早晚有什么不对头的?铃铛如何就小产了?”

  “小莲也不知道,”小莲擦了擦眼泪,“昨日晚间还好好的,格格也没说什么不舒服,奴才晚上就打了个盹,早上一进来,就闻到了血腥味儿,找到顺子公公报给了主子。”

  “好了,”八阿哥早就将小莲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是个真心护住的,“你再想想,昨日你家格格可有不舒服?”

  “没有,”小莲立刻摇头,“格格只跪了不到一炷香,爷就回来了。格格回到屋里,还用了些燕窝,说是要好好照顾好小阿哥。”

  “那燕窝呢?”八阿哥问道。

  “还剩了一点儿,”小莲立刻打开了一个食盒,里面是半碗燕窝,“奴才怕格格半夜里饿,剩下的这点儿没舍得扔,这都是好东西。”

  “好小莲,”八阿哥觉得小莲果然十分忠心,“给爷看看这碗燕窝。”

  没多时,找来了太医试毒,果然里面含了红花等物,八阿哥怕真是福晋所为,没有当着福晋的面说要彻查,只是暗中让心腹去办。

  八福晋如何甘休,不是自己做的难道还认了不成,也派人彻查,结果却发觉,厨房上有人跟毓庆宫里伺候太子妃的丫鬟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八阿哥得到的结果,却是福晋的奶嬷嬷曾经在小厨房没人时进去过。当然,八阿哥和八福晋没有交换信息,所以一个痛恨太子妃陷害自己、不让自己好过,一个暗恼福晋容不得人,虽然日后依然恩宠,但是到底多了些防备。

  做了这一切的胤禛,在过年前颠儿颠儿地跑去了那拉府,闪过了费扬古的盘问,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儿,“好殿兰,爷帮你报了仇了,今后八福晋和太子妃彻底对上了,她们再不会有功夫来陷害你。可要如何感谢爷?”

  ☆、33、偷香窃玉

  此时殿兰正在绣花,她新得了一个小丫头,从江南来的,会双面绣,正好她的四个二等丫鬟没满,就把她提拔做二等丫头,赐了名字叫月苏,照例给她催眠之后,发现竟然是四阿哥好多年前就备下的人,只等她学好了好安排进那拉府伺候自己。

  “你来啦,”殿兰对他露出笑脸,“谢谢你。”

  “爷可不会因为你一句谢谢就打发了。”胤禛自如地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儿,端起殿兰的茶杯就喝起来。

  “不是因为八福晋的事儿,”殿兰抢过胤禛手中自己的茶杯,将冷茶倒掉,又亲手给他斟了一杯热茶,递还到他手里,才说道,“我谢你,是为你多年的情谊。”

  胤禛难得享受到殿兰的小意温存,喝光了茶,可还是没明白如何会得到这样郑重的感激,“我以前做的什么事被你发现了?需要你这么谢我?”

  “月苏,”殿兰朝着外间叫到,“进来给你家姑爷请安。”

  小碎步进来一个小丫头,十四五岁,青葱可爱,裣衽一礼道:“姑爷万安。”

  “起。”胤禛叫起她,仔细瞧瞧,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转过头来问殿兰,“这是新来的丫头?你特意叫她进来作甚?”

  “你倒不记得,”殿兰失笑道,“当年是谁派了心腹到处找会双面绣的绣娘?还说最好年纪小点儿,培养好了直接放到我屋里伺候?”

  “是她啊,”胤禛想了起来,“那时候苏培盛打探出来你喜欢双面绣,但是京城里几个出名的都是别人府上的,很难弄来,我才让他派人到江南现培养几个出来。如今这个可好?可合了你心意?”

  “虽说年纪小,”殿兰自然地起身坐到胤禛怀里,搂着他的脖颈说,“不过手艺很不错,不仅是双面绣,很多绣派的女红她都做得出来,正好补了我一个二等丫头的缺儿。”

  “你喜欢就好,”胤禛拥着侧坐在他怀里的小人儿,嗅着她的发香,觉得一切都沉淀下来,岁月静好,“你要什么,与我说,凡是我能办到的,断不会让你费心。”

  “月苏你先出去吧,”殿兰想单独与胤禛亲近亲近,她的心也软做了一团儿,看到月苏带上了房门,才用额头顶着胤禛的挺直的鼻子问,“你是多早晚对我有这份心思的?我竟然都不知道。上次你来了,我阿玛没放你进来看我,你可有生气?”

  “我如何会生气,”胤禛用嘴角轻触殿兰的额头,“我只盼着你别伤怀就好。德妃娘娘做什么,都只是她自个儿的事儿,跟我无关,我是认定你了。你也别因为德妃娘娘惹你烦闷,就放手,你可以发脾气、砸东西、花银子,甚至短时间不理我也行,但是绝对不要丢开爷。皇阿玛一定是赞同我俩在一起的,他会给我们一个盛大的婚礼,我只担心你反悔。”

  “瞧你说的,”殿兰体会到男子深沉的情意,也想要放纵自己深深地爱,无奈她在宇宙间习惯了冷漠,即便想要投放更多的感情,理智也时不时地出现来克制情感,“我现在还不能如你那般放下许多情意,但是我会试图更信赖你、依赖你,总之,你将来绝不会后悔。至于你说的放手、丢开你之类的,完全不必担心,若真有那么一天,也不会是因为德妃的关系,那时我也会明确地告诉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胤禛轻啄殿兰的耳廓,看着怀里的女孩儿因为怕痒而瑟缩成一团儿,“我会让你沉迷在我织就的网中,不能自拔。你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好多年了,我刚刚成人那夜,梦中的女孩子就是你,那时候我才十一二岁,你看看,那时就开始迷恋你。”

  “你若暖和过来了,就把外袍脱了,”殿兰说着就站了起来,动手要解胤禛外袍的系带,却被胤禛伸手挡住,“你拦我做什么?隔着大毛衣服抱着你,我觉得不舒服。”

  胤禛吁了一口气,他哪里是拦着殿兰,分明是拦着自己的欲火,殿兰只要稍加撩拨,就足以燎原。听了殿兰的话,胤禛把外面貂毛的大衣脱下扔在一旁,继续抱着殿兰,“现在可舒服了?上次给你的十二生肖,你可一一打开来看了?”

  “都看了,”殿兰还特地在淘宝上买了放大镜来细细考察,“一共二十四幅图,竟然每一幅上面都有一首小诗,雕刻的那样小,究竟是打算让人看见呢,还是不打算让人看见?而且鞋袜的皱褶、首饰的纹理,包括建筑的花纹,竟然都雕刻的那样仔细,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有趣东西?”

  “你觉得有趣?”胤禛有些奇怪地问,“难道你就只看了首饰花纹那些?人物的姿势可有看仔细了?以后爷可打算跟你一一试过,别偷懒。”

  “都看过了,”殿兰回忆那二十四幅图,“有些姿势容易些,有些姿势看起来挺难的。我们以后都要试吗?”

  “殿兰,”胤禛微觉无奈,“你就一点儿不害羞?爷都没看到你脸红。”

  “有什么好脸红的,”殿兰一耸肩膀,“但是有些时候我看着,就想到了你那日对我做的,然后腿心儿就有些发热。那次我流出来的确实不是血,那究竟是什么?”

  “爷的好殿兰,”胤禛也有些发热了,“说的爷真想再摸摸你,现在有没有觉得热?”

  “有点儿,”殿兰说着,还用身下的软绵之处在胤禛的腿上蹭了蹭,“想摸你就摸,那样我也舒服。”

  “你舒服,爷可不舒服,”胤禛受到了蛊惑,双手开始在她的丰挺处游移,“爷是能让你满意了,可是爷自个儿还憋着呢。这是个什么道理?除非你也让我满意。”

  “你那处又不会放进我那处,”看了春宫图的殿兰完全理解了夫妻恩爱的内涵,“我问过额娘了,大婚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放进来,不然大婚那日我没有处子之血可怎么办?”

  “殿兰~”胤禛胀痛起来,“你确定你不是故意勾引爷呢?那些个词让你说出来,爷就是觉得亢奋。说,你打算让爷如何排解?”

  “你不就是打算让我握着你?”殿兰说着,手就碰触到了胤禛突起处,“这样可舒服?”

  “别~”胤禛拉回了殿兰的手,“这次不同上次,爷好久没纾解了,这次定然要出丑,今日可使不得。不如我让你松散松散?”

  “那也算了吧,”殿兰撅撅嘴,“只有我快活了,把你吊在这儿,挺不公平的。我们就说说话好了。”

  “你个小妖精,”胤禛轻咬了殿兰的鼻尖儿一口,“本来我就是专程找你说说话,结果你倒好,投怀送抱,当爷柳下惠呢?这还不起反应?”

  “嘻嘻,”殿兰觉得痒,撒娇地笑了起来,“我若不是觉得你亲近,会坐在你怀里?你不是柳下惠才好,我学东西特别快,到时候你教教我,大婚之后我们有的玩儿。”

  “嘶~”胤禛差点儿因为殿兰这句话将精华喷洒出来,“不许乱动,爷平息平息。大婚之后爷定要你求饶。”

  殿兰看着胤禛咬牙切齿地隐忍,又快活又感动,就是这个男人了,我一定要嫁给他。敢于拦路者一律灭掉。

  回宫之后,胤禛果断地沐浴,排掉体内多余的液体,才安下心来想着接下来的事儿。

  过了年以后几个月来,八福晋牢牢地霸占住了八阿哥,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你不是因为失掉了第一个孩子而难过吗?又不是只有铃铛一个人会生孩子,只要我郭络罗芳姿生下嫡长子,看还有哪个小贱蹄子敢在我眼前勾引爷们。

  奈何八福晋虽然日日承宠,但是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八福晋特意找来太医把脉,太医却说她身子骨很好,但是要注意吃食,若是吃了什么寒凉的食物也不易受孕。八福晋接下来彻查了小厨房,发现了一大批寒凉的食物,而线索都指向了毓庆宫。

  好啊,太子妃,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还没打理整齐,却见不得别人好过,非要把手伸到我这里。上次你害得铃铛小产,差点儿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若不是胤禩待我情深意重,说不定还真被蒙蔽,到时候怕是连低级的侍妾都能骑到我头上作乱。如今,我倒要看看,是你三等伯的嫡女、华善额驸的孙女石氏的手段高,还是我和硕额驸的嫡女、亲王的外孙女郭络罗芳姿的手段硬。

  ☆、34、统摄六宫

  三十六年二月,康熙再次亲征噶尔丹于宁夏,这次噶尔丹终于死了。康熙四月回銮,心情十分好,这日,又来到慈仁宫,殿兰今年都十九岁了,朕就是再怜惜她,她也该嫁了吧,得跟太后商量着,夺了德妃的大权,免得她公器私用,苛待了殿兰。

  “皇额娘万安,”康熙庄重地跟太后躬身行礼,被太后一把拉到座位上坐下,“皇额娘,如今朔漠平定,朕打算着,怎么也该满足了皇额娘的心愿,让殿兰嫁进宫里来。”

  “好是好,”太后面含微笑,稍后又皱了眉,“但是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永和宫,那是她亲儿子,她自然有身份让殿兰去立规矩,太委屈殿兰了。”

  “朕也是如此想,”康熙摸了摸右手的扳指,“不如这样,朕看太子妃石氏是个好的,毓庆宫里上下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既然是未来的皇后,如今把后宫掌管起来,也说得通。”

  “皇上这个主意好,”太后笑成了一朵花,“两个人管着,总比德妃一人掌管好,况且太子妃虽说地位上比殿兰高,但说白了她们就是妯娌,万没有嫂子让弟媳妇立规矩的道理,如此一来,德妃摆不了那么大的架子,殿兰还能轻省些。”

  “儿子还打算让宜妃一起掌管,”康熙说道,“若是两个人掌管,很难保证她们俩不联合到一起,不若三个人一起,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就很结成难联盟。况且宜妃出身更高,一直屈居德妃之下,也不是道理。过去是儿子大意了,以为德妃是孝懿仁皇后□出来的,必能不错,谁承想也是个被权力迷了眼的。”

  “如此更好,”太后满意地点头,“还是皇上考虑的周全,让她们三个人互相牵制,殿兰深处其中或许还能有个喘息的空隙。就按皇上说的办吧。”

  梁九功带着皇上的旨意来到毓庆宫,此时太子妃正在让格格侍妾立规矩,跪地领了皇上的圣旨,得知自己自今日后,与德妃、宜妃一起统领六宫,心中感慨万分,总算还有人看得起自己。

  要说这石迎萱自嫁进了宫里,就没舒坦过,新婚之夜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自此对于太子的亲近就有了抵触,更是抬举了贴身丫鬟小雨做通房,每次太子来,除非抵挡不过,不然都是让小雨伺候。

  而当初怀孕的三个格格一个侍妾,竟然都顺利诞下孩子,还好,三个女儿,只有一个阿哥,就是太子的长子弘皙。最气人的是,本来应该只有三个格格封为侧福晋,原来侍妾出身的李佳氏册封为格格就到头了,结果却是因为弘皙为李佳氏所生,太子大喜,破格请封李佳氏为侧福晋,而皇上也允了。

  大婚这两年来,每日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侧福晋,更有娇嫩鲜艳的十几个侍妾通房,如何让石迎萱不心堵。但是,石迎萱又实在不喜在床榻上伺候太子,也只得容下这二十来号人日日到自己面前请安,每每炫耀夜里太子有多温存。

  温存?石迎萱只觉得恶心。抬举小雨之后,石迎萱也曾问过小雨的感受,小雨却羞羞答答地不说话,问急了,也只回一句,太子是主子,他想要怎样就怎样的回答。哼!石迎萱万万不相信,太子只对自己一个人下死力气,对其他人就温柔耐心了。

  要说太子对她不好?石迎萱暗自摇头。太子对她其实是极好的,但凡皇上赏赐的东西,总会最先让她挑,只有她挑剩下的,才会分赏给最宠爱的李佳氏、林佳氏几人。甚至于,日间太子总会给她脸面,不许侧福晋、格格有丝毫冒犯与她,哪怕是弘皙的生母李佳氏也不行。

  “恭喜太子妃,”等到众人都退了,屋子里只有小雨伺候的时候,小雨面带喜色地福身恭喜石氏,“如今太子妃就是后宫名副其实的主子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太子妃自打进了紫禁城,越发谨慎,“我不是独自掌管六宫,而是要与德妃娘娘、宜妃娘娘一起,哪里算得上是主子,不过是儿媳妇帮着婆婆管家罢了。”

  “那也是好的,”小雨殷勤地给石氏斟茶,“奴才自幼服侍主子,有些话也敢说与主子听,如今李佳氏越发的轻狂了,有几次太子都在主子这里歇下了,却硬被她借着弘皙阿哥的名号喊走,倒叫其他侧福晋看咱们院子里的笑话呢。”

  “我知你是为我好,”石氏果然比较信赖小雨的话,“虽说你也有私心,太子歇在咱们院子里,十次里有九次是你在伺候着,我也是想着,你若是有个一儿半女,我也能抬举你做个格格,若是孩子养在我的名下,你我未来都有个依靠。可是李佳氏也太恃宠而骄,一个弘皙把她张狂成什么样子,今日竟然敢与我顶嘴了!”

  “主子别生气,”小雨看到石氏略微发怒,抚着她的胸给她顺气,“所以奴才要恭喜主子的就在这里,今日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那些侧福晋今后自然不敢怠慢了。只是,奴才说句不当说的,弘皙阿哥始终是挡了主子的路了。”

  “哎,”石氏叹气,想起不到两岁玉雪可爱的小弘皙,“我也是有心对弘皙好,可是你看看李佳氏的样子,她定是会对太子说,我对弘皙好是为了抢走弘皙自己养育。你也给我争气些,你伺候太子的日子不必李佳氏少多少,快些怀个阿哥,我就不用这么伤神了。”

  “主子,”小雨红了脸,“您吩咐下来的药汤,奴才一碗没落都给喝了,可就是怀不上,况且自从三个格格一个阿哥落地,毓庆宫一个怀孕的女人都没有,真邪性。”

  石氏闻言一惊,这一年两年的还好说,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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