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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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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呢?”八阿哥看到进来的是个眼生的宫女,有些不满地问。
“回主子,”小丫头流利地说,“顺子公公刚刚被惠妃娘娘叫走了,说是有事情吩咐,顺子公公走的着急,当时只有奴才闲着,顺子公公就让奴才候在外面,免得主子要人却找不到。”
“哦,”八阿哥听明白之后,也就不再多问,吩咐道:“你去爷书房里,把多宝阁上红漆的盒子拿过来。”
“嗻。”小丫头跑出去没大一会儿,就抱来了一个红漆盒子,递给了八阿哥,看到八阿哥朝她挥手,便利落地转身退下,顺手带上了寝室门。
“倒是个伶俐的丫头,”八阿哥从红漆盒子里找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挖出一些雪白的药膏轻柔地给铃铛抹上,“爷今儿个就抬举你,虽说只是个通房,但把刚刚那小丫头拨过去伺候你,再让顺子给你安排个单间儿,不必与其他丫头一同作息了,好好调养着,福晋若是找你麻烦,你也只管告诉爷。”
“爷~”铃铛感动得双目含泪,“何苦为了奴才害得福晋不痛快,爷无论何时想让奴才伺候您,奴才都只有欣喜的份儿,通房丫头和单间儿就不必了,还当奴才是个普通的二等宫女就行,别惹得福晋不快,到时候再闹得良贵人不安心。”
“好丫头,”八阿哥将瓷瓶还有盒子都放到一旁,搂住铃铛揉进怀里,“知道替爷分忧,爷正是担心福晋闹腾额娘,才这般忍着她。可爷也不想委屈了你,你就不用管了,只去舒舒服服地住下,现下,先伺候了爷要紧。”
铃铛羞答答地替八阿哥宽了衣,柔顺地雌伏在他身下,随着起起伏伏,心里和身体都如同被水浪抚慰一般的好受。
事毕,铃铛帮八阿哥擦拭了身体,这才把自身的衣着整理利索,“爷,良贵人说了,还让爷多保重着身子,一会儿奴才亲自去给您熬人参老鸭汤,好补些精血。”
“不忙,”八阿哥慵懒地歪着,看着铃铛优美的身段,意犹未尽,朝窗外喊了一声:“顺子回来了吗?”
“回主子,”刚刚那个丫头的声音在外面回话,“顺子公公还没有回呢。”
“你进来。”八阿哥命令。
小丫头进来,跪在地上,“主子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可是今年刚进宫的?”八阿哥宽敞着外衣,慢慢坐起来。
“奴才叫小莲,是今年小选新选进来的。”
“小莲,”八阿哥看着小丫头最多11岁的模样,“看你机灵的份上,以后就伺候铃铛,只要尽心尽力,爷自会赏你。”
“是,主子,奴才定然会忠心做事的。”小莲痛快地答应下来。一切顺利,四阿哥派人交待下来的任务,自己算是完成了,只要今后不断地对铃铛吹风,让她获得八阿哥的宠幸,最好还诞下长子,虽说不能跟八福晋分庭抗礼,但是恶心恶心八福晋还是做得到的。
八福晋跟太子吐了苦水,又到宜妃那里哭了一通,回到阿哥所的时候已然平静下来,姑妈说的对,还是要和和气气地跟八阿哥过日子才好,不然总会有小人窜上来作乱。可谁知,刚回到屋子里喝了口茶,八阿哥就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福晋,铃铛既然已经过了你的目,我就让她当个通房丫头,平日里你也不必召见她。”
八福晋气得咬牙切齿,哪里还记得跟宜妃保证再不落爷们面子的承诺,“你做梦,有我一天,你就别想抬举别人!”
“福晋!”八阿哥只觉得大婚过后,福晋就如同变了个人一样,“你讲讲道理,多个下人伺候我,你竟然不高兴?有你这么当福晋的吗?”
“有你这么糟蹋福晋的吗?”八福晋不自觉地将自家爷跟太子作比较,“你若是真心爱重我,还会在意多个人伺候少个人伺候?我若是哪里服侍的不好也行,可我什么时候没可着你的心意来?有时候我觉得疼,可是你没尽兴,我还不是顺着你性子来?”
“好了,”八阿哥心里涌出了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不耐烦,“你是大家嫡女,说话没的这般粗俗。让爷儿们尽兴是侍妾们的事儿,你是爷嫡妻,管好后院不让爷操心才是你最该做的。”
听了这话,郭络罗氏只觉得心里发寒,口不择言道:“好好好,胤禩,我给你管好后院,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我乐得不做侍妾们的活计!你当我爱做?我还嫌脏呢!”
☆、26、欲、火袭击了四爷
八阿哥与八福晋自此陷入冷战中,四九城里人人皆知,是八福晋善妒,不容许八阿哥纳妾所致。八福晋那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还没来得及修复与八阿哥之间的裂缝,就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如何忍得下,派了心腹下人四处打探,竟然发觉来源是毓庆宫。
哼,八福晋得到了消息,拧着帕子,怒火上涌。毓庆宫传出来的,还能有谁,自然是太子妃。当初与太子妃合作打压那拉格格,如今太子妃竟然过河拆桥。这般传言对谁最有利?还是太子妃。如今宗室里哪个不知道,太子妃是顶顶贤惠的,把毓庆宫里整治得井井有条,还抬举了好几个身家清白的女子给太子做侍妾通房,这般好的太子妃,实乃大清之福。
呸,当初自己就不该帮她上位!什么贤惠,什么大度?还不是做给外人看的?太子爷那天也说了,太子妃怕是根本就不中意于太子,所以才不嫉妒,对,一定是这样的,等到风声过了,我也让太子妃尝尝被全京城的老百姓茶余饭后调侃,是什么个滋味。
殿兰懒洋洋地喝着冻顶乌龙,拿出胤禛亲自送来的莲花并蒂碗看了看,觉得挺喜欢。其实碗有什么稀罕的,不过是那日胤禛巴巴地送东西过来的心意,让殿兰暗自开心。
“格格,”宝珠撩开了珠帘进到内室,在房间的四个角落的玛瑙盘里都加了些冰块,才对着殿兰说道,“奴婢听小丫头说,外面都传言八福晋与八阿哥不睦呢,好像是因为八福晋把八阿哥原来的侍妾都打发了,十分善妒,连宗室里都不满她的作为呢。”
“那种人,早晚是要遭报应的。”殿兰淡淡地回了一句,丝毫也不意外。胤禛那人小心眼儿得很,既然要报复郭络罗氏,自然说到做到,况且里面说不定还有胤礽的手笔。
“可不是呢,”宝珠勤快地用凉水沾湿了手帕,给殿兰擦拭双手降温,“八福晋真以为做过的事儿别人不知道呢?老爷早就打听出来,上次是她传言格格身子不好、于子嗣不利呢。也就格格好性儿,不与她计较呢。”
殿兰挺爱听宝珠说话总是“呢”、“呢”的,显得很娇气,就格外放纵她,养成了她爱在主子跟前嚼舌根的习惯,不过,殿兰不觉得这是多坏的习惯,若是当主子的自己有决断力,还怕被下人挑唆了?殿兰就将宝珠的话当玩笑听,开心就行了。
“宝珠,”殿兰怕冷又怕热,觉得坐一会儿,浑身就开始出汗,“准备水吧,我要沐浴。”
“主子每天洗两遍澡呢,”宝珠先整理出来一会儿格格要换的衣服,边整理边说,“主子有件宝蓝色的肚兜不见了呢,奴才找了好几天也没找见呢,真奇怪呢。”
殿兰暗乐,你当然找不着,已经被胤禛藏起来了,哼,还藏得挺隐蔽,自己动用精神力也没找到他将抹胸藏哪儿去了,“别找了,也别跟别人提起,我的衣服首饰都是你在管,凡事你用心了就行。”
宝珠自出去吩咐小丫头抬水进来。殿兰将自己浸泡在水里时,才松了口气,天怎么就这么热?
殿兰不知道的是,最怕热的还有胤禛,他早早就学完了功课,让先生离开,自己进入了洞天福地之中,这里的气候没有四季之分,温度总是适宜。既然来到了洞天福地,胤禛就禁不住想要天视地听一番,又是多日不曾见到殿兰,想念得紧,如何承想,刚一开启天视地听转向那拉府,看到的便是美人沐浴图。
胤禛只看到乳白色半透明的水中,殿兰□出同样白皙近乎透明的圆润肩头,和胸前颤颤巍巍的丰满,连粉红的两粒小珠儿都隐约可见,胤禛瞬间不淡定了。
殿兰一贯是融了少许薰衣草精油、或者玫瑰精油到牛奶里,再把牛奶撒到浴桶中,精油用量很少,牛奶用量却很多,所以浴桶中的水呈现出的是乳白色。
殿兰的身体保养与面部保养同样用心,每日沐浴之后,都会用甜杏仁油、或者葡萄籽油、或者橄榄油来按摩全身皮肤,当然,作为贵族小姐,她将一切从淘宝上学来的手法教授给了大丫鬟月桂,每日由月桂给她按摩,殿兰只要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就行。
除了外用,还有口服,殿兰自两年前开始,在非流血的日子里,每隔两日会口服玫瑰精油五日,淘宝上说了,玫瑰精油最是排毒、美白,还养胃,那为何用五日停两日?淘宝上说了,精油用多了也会中毒。
另外,殿兰还精选了几款纯植物、无刺激的美白体膜,跟面膜一样,一周用个几次,效果着实不错。
所以才有如今雪白皮子的殿兰,浸泡在牛奶里,说不出的莹润诱人。
殿兰半躺在浴桶中不时地撩些水泼向面部、肩膀,随着她的动作,两粒红珠儿不时地露出水面,可把偷窥的胤禛看的一阵阵口干舌燥,只觉得欲、火上涌,雄风处高高抬起。
殿兰,你是要爷的命吗?爷明知道此时见你裸、露的身躯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但是爷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站起来些,让爷看看你纤细的腰肢是否与爷梦中的一模一样。
殿兰觉得有些口渴,微微起身去拿放置在浴桶旁小茶几上的鲜榨橙汁,这一起身,丰满处完全露出水面,使得腰肢在水里隐约可见。
胤禛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收回天视地听,退出洞天福地,高呼:“苏培盛,爷要沐浴。”
两分钟后,胤禛脱光了坐在浴桶中,手中握着肿胀难忍之处,脑中回放着刚刚美人出浴的画面,直到脊椎传来一阵克制不住的快感,乳白色液体自手指缝隙流出,融在了水中。
换好了衣物,胤禛放松地躺在罗汉床上,由苏培盛给他擦干梳理头发。爷前世从来没这么委屈过自己,殿兰,大婚之后,这一切你都得好好补偿爷。
“苏培盛,”胤禛觉得还不够,哪怕**得到了纾解,但是必须见到人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你去备马,一会儿跟爷出去。”
苏培盛陪着自家主子坐在马车上,有些不自在,“爷,奴才还是跟小贵子一起给爷赶马车吧,奴才坐在马车上不舒坦。”
“松散点儿,”胤禛有些迟疑地开口,“爷有话问你,嗯,你可听说京城哪里买得到春、宫、图?”
“主子,”苏培盛大吃一惊,“主子何须买?宫里就有此藏书,况且……主子若是不懂,自然有教人事的宫女……”
胤禛瞪了他一眼,“爷是要送人的,你可知道哪里有名作卖?”
“哎哟,主子,”苏培盛更是想哭了,这类的画就算粗糙的奴才都不知道上哪儿买,何况这类画里的名作了,“奴才这么个模样,怎么可能打听过那种东西何处买得到?若是主子想知道,奴才这就去打听。”
“不可,”胤禛摇头,“爷既说了送人,你马上就会知道爷欲送与何人,她的名声要紧,你断不可出去打听。”
“主子,”苏培盛一激灵,千万别是奴才想的那样啊,您送大格格金银玉器都使得,送书画也风雅,但是那种图送过去,大格格还不得生气甩您脸子啊,不过这些话可不是自己一个奴才能说出口的,干脆,“不妨去周记,若是主子所说的名作,兴许周记还能找出一两件。”
“算了,就去周记吧。”胤禛只得让马车驶向周记,本来爷是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件隐秘事的,但是手底下的人里,能够完全信得过的也就苏培盛、赶车的小贵子,加上周记的老板周堪舆,让他们知道也无妨,借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乱说,而总归那收到画的人早晚是爷的嫡福晋。
坐到了周记的雅间,胤禛也放松下来,大大方方地问周堪舆:“爷记得唐寅画了一套《风、流绝畅图》,共有24幅,你这里可有?或者你知道谁有,能不能找来?”
“主子,”周堪舆一听就知道,这位爷又是想讨好那位格格了,主子果然非同常人,送礼物的心思也够奇特的,就是不知道那拉格格究竟会不会欢喜,“若是爷想送人,一是那套图早就失传了,就是仿本也找不到24幅齐全的,二是就算找来些,绢帛的画作不太方便姑娘家收藏,若是让人看到一二,与大格格的名声也有损。依奴才之见,不若找些小巧的象牙微雕。”
“你说的有理,”胤禛一琢磨,也是这么回事,虽说殿兰的嫁妆里应该会有绢帛类的图册,但那是已婚之后,女子背着人可以读阅一二,现下却是不适合,“你这里有上好的牙雕吗?”
“奴才既然给爷出了主意,店铺里自然是有的。还真巧,据说也是明代桃花庵主的手笔,着能人雕刻出来的,讨巧又精致。我亲去取来。”
☆、27、象牙微雕
胤禛携带着一个扁长的沉香木盒子,来到了费扬古府上,跟费扬古大人寒暄了半个时辰,赌咒发誓不会毁了殿兰的名节,终于可以步入殿兰的寝殿。
沐浴后的殿兰松散着头发,在罗汉床上午睡,月桂和月檀立在两侧给殿兰打扇。看到胤禛进了内室,只俯身行礼,并不出声问安。胤禛知道两个丫鬟是殿兰的心腹,心中眼中只有殿兰一个主子,不出声是怕打扰到殿兰的安眠,遂他也不在意。
但殿兰千年战斗养成的习惯,身边有人靠近,自然就警醒了,微张眼眸看到是胤禛,觉得没什么威胁,又阖上眼帘养神,嘴里却说道:“大热的天,你跑这么一趟做什么?月檀,给你家姑爷拧个帕子让他擦汗,月桂去倒茶来。”
“不忙,”胤禛这许多年,也早就不习惯婢女伺候,亲自到水盆里拧了帕子过来,却先给殿兰擦擦手脸,让她凉快些,这才擦拭起自己脸上的汗珠,“这么快,我就成姑爷了?殿兰可是果然如此想的?”
“月桂、月檀先下去,”殿兰喜欢与胤禛独处,看着月桂月檀福身离开,关上了房门,才对胤禛说到,“我若不这么想,自然不会如此说。八福晋的名声如今可响亮得紧,说,是不是你做的?”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胤禛熟练地脱鞋坐上了罗汉床,将殿兰拥在怀里,让殿兰仰躺在他胸前,“这次太子下手比我快,这些流言都是他放出去的,用的还太半是太子妃的嫡系人马,这是打算让八福晋跟太子妃掐上,给你出气呢。”
“你别酸,”殿兰觉得胤禛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似乎是刚沐浴过,“早跟你说了,太子是我信赖之人,他自会为我出气。你是不是刚洗过澡,这时候沐浴做什么?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把味道洗掉了才来我这里?”
“可不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胤禛知道殿兰不过是这么一说,并不是怀疑自己,这项感知让他心喜,殿兰是信任爷的,“我睁眼闭眼都是你雪白的身子,只好沐浴降降火气,做了一项顶顶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勾当?”殿兰被胤禛吐在她耳边的呼吸撩拨的心痒痒,“你哪里见过我的身子?净瞎说!”
“我就是见过了,”胤禛含住殿兰的耳珠儿含混不清地说,“殿兰,爷这几天难受得紧。”
“哪里难受?”殿兰眯着眼睛享受,也不打算此刻追究胤禛是否真见过自己的身子。
“这里,”胤禛牵着殿兰的手覆于己身突起处,“刚刚沐浴一番,本来纾解过了。但是心里仍觉得不满足,还是见到你才会安心。”
殿兰掌下之物庞然且坚硬,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上次它可跟自己□挨得很近呢。殿兰回头睨了胤禛一眼,“此物也可置于妇人手中?四阿哥是越来越不顾忌了。”
“你刚刚对月桂月檀还说,我是她们家姑爷,”胤禛被殿兰的小手握住,觉得丝丝愉悦,“那我是你的谁?”
“你可还不是我的谁呢,”殿兰听到胤禛微微的喘息之声,自己心跳也快了起来,“你且说说,此物可曾让别人触摸过?”
“没有,”胤禛牵引着殿兰,让她稍稍用力,“前世没有,今世虽说宠过李氏、宋氏各一次,也不过仓促而为,又是敷衍了事,她们都不曾碰过它。”
“如此,”殿兰妩媚地横了胤禛一眼,“你可就在我的手心儿里了。放聪明些,不然我捏死你。”
“好殿兰,”胤禛被殿兰抚触得十分受用,“爷早就握在你手心儿里了,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再用力一些。”
“既如此,”殿兰稍稍用力,已能感觉到此物热度,“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亲见它一回?上次你用它跟我挨挨蹭蹭的,可还舒坦?”
“明知故问,没有真刀实枪的,爷能有多舒坦?大婚之后,你想怎么见它,就怎么见它,现在却是不行。”胤禛虽然觉得十分快意,但不打算继续下去,需知引火烧身,况且今日已经有过一次,一日多次多少有些伤身,那样可划不来,遂平复一会儿,起身打开带来的沉香木盒子,“看看这些可喜欢。”
殿兰起身来,披着长长的黑发,没戴一丁点儿的珠宝首饰,别样的清丽动人,至少迷花了胤禛的眼。殿兰去看木盒子里面的事物,竟是象牙雕刻的十二生肖,惟妙惟肖,个个都有拳头大。殿兰觉得喜欢,拿出了一只小兔子看了看,发现兔子双耳之间竟有条浅浅的线,于是顺着线往两边掰开,浮现出相连的两幅雕工精致的浮雕图画来。
“这是什么?”殿兰抬眼开了胤禛一眼,也只见他深深地迷恋目光对劳了自己披散的长发。
“哦,”胤禛发觉殿兰已经打开了一副画,“你仔细瞧瞧就知道了,据说是唐寅的作品。”
殿兰微微挑眉,那位桃花庵主,最是放、荡不羁,擅长画人物,而以仕女画见长,胤禛不大像是能送自己仕女画的人,况且,仕女画需要雕刻在十二生肖之中吗?怎么看都像是遮遮掩掩,故意不让人看到一样。
殿兰这才仔细打量两幅浮雕画,左手的这幅,似乎是夏日的场景,男女搂抱在一处,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上,衣衫都已退下,只着了鞋袜。男子将女子搂坐在怀中,自己坐在一个圆凳上,一手搂着女子的腰,一手抚摸着女子胸前丰满处。而女子双腿分开,坐于男子腿上,微微低垂的头,不知是否看向两人交接之处。
右手的这幅,亭台楼阁皆有,露天的小榻上,女子裸着身子俯卧在榻上,男子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两人股间贴合,面带微笑。女子的两臂都戴着臂环,团扇跌落在地。雕工真真是栩栩如生。
殿兰合上两幅图,又恢复成小兔子的模样,双颊微红,眼睛却晶晶亮地盯着胤禛,“我道你送来什么好东西,竟是春、宫、图,也不怕我恼了?”
“你可喜欢?”胤禛见她这么问了,自然知道她并没有着恼。
“喜欢啊,”殿兰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本就半懂不懂,如今得了这二十四幅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你有什么目的?”
“是上辈子爷对你不好,”胤禛听殿兰说半懂不懂,只当是上辈子一直猝然而上,没让福晋享受到,“至于我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弥补一二,若说私心,就是大婚之后你我可以夫妻美满。”
“以后不许提上辈子,”殿兰承认自己小心眼儿,就是不希望胤禛想念从前的那拉氏,“你只当是重新认识我一番,况且,前世你对我可没什么感情。”
“你说的是,”胤禛觉得是前世伤福晋太深,殿兰才会如此说,况且,“前世爷确实没看到福晋的好处,如此,只当你我今世才修成正果罢。”
“就是如此,”殿兰点点头,将小兔子放回到其他动物之间,“这些我留下来慢慢赏玩,你就是特意送我这个才过来的?”
“还有一事,”胤禛重新将殿兰拥在怀中,“明年皇阿玛亲征噶尔丹,我、胤祺、胤祐、胤禩都会跟随。我定会挣得军功,让皇阿玛早日让我开府。”
“我知道,”殿兰窝在胤禛的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系的荷包,“你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我不担心,只是我记得鄂硕的儿子费扬古也会在此战中立功。他是我大姨的嫡子,我大姨是他继母,别的我不管,但是我大姨当年陷害过我额娘,现下我们两家也没有来往,你去探探费扬古的口风,我不想让那个女人好过。”
“好,”胤禛早已不在意殿兰是否心如蛇蝎,“殿兰不喜欢的人,我自会替你料理她。殿兰,此次我不打算跟皇阿玛一起班师回朝,希望能够留在战场多拼取些军功,若是早一日册封贝勒,殿兰是否会早一日与我成婚?”
“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殿兰打开胤禛的荷包,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两年以后你有了府邸,再求皇上赐婚。”
“我觉得亏了,”胤禛无奈地用手指梳理着殿兰披散的长发,“若是那日我不曾见过你红润的面庞、轻喘的娇哼,若是我不曾得到你宝蓝色抹胸,说不定我还能忍过这两年。如今让我每日惦记着,却吃不到嘴里,真真折磨人。”
“你还想吃什么?”殿兰想起那日身体的舒畅,也觉得想要,“那日我的嘴唇,你吃着可好吃?”
☆、28、多罗贝勒
“别诱惑我,”胤禛可不敢再品尝,就怕一时控制不住犯了错,泰山大人说不定正等着时刻过来逮自己呢,“这秋老虎也真折磨人,若是凉快些,说不定爷还能克制住自己,如今竟是直奔你这里了。”
“哼,”殿兰撅着嘴,“只顾着自己舒服,也不顾及着我的感受。”
“殿兰,”胤禛从背后轻吻她的耳珠儿、脖颈,“且忍耐些时日,我如何会不想要,我也是竭力克制呢。殿兰,这些时日我就不过来了,有事儿你只打发人到周记,周堪舆能联络上苏培盛,自然就找得到我。想要什么也只管递个话来。”
“知道啦,”殿兰突然想起一事,“上次苏培盛送来的桂花糕味道很不错,你把厨子给我吧。”
“最好还是留在我那儿,”胤禛看殿兰瞪圆的双眼只觉有趣,上前吻了吻她的眼角,“不是我舍不得给你。只是给你做桂花糕的丫鬟就是看着乌雅氏的贴身丫头,没有她在,没人控制得住乌雅氏,德妃娘娘的一个大宫女还跟着乌雅氏做嬷嬷呢,我可不想阿哥所里发生的事儿传到德妃娘娘耳中,所以那个丫鬟还有用。”
“那好吧,”殿兰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这么热的天,真叫人什么胃口都没有。”
“放心,”胤禛亲了亲她的脸颊,“明儿个我就让苏培盛把做好的桂花糕送过来给你。”
胤禛又跟殿兰腻歪了一会儿,才回了紫禁城。
胤禛回到阿哥所,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先去了趟十三所在的院子,十三比他小八岁,如今是个十岁孩童,但已有勃勃英姿,胤禛由于今世并并不常去德妃的永和宫,自然看不到永和宫的常客敏妃章佳氏,所以和敏妃的儿子十三阿哥相识得有些晚,直到十三阿哥五岁住进阿哥所,两人才亲密起来。
“十三,”胤禛叫住打拳的十三,“先歇一会儿,到四哥这里吃荔枝。”
“好嘞,四哥。”十三嘴里说着好,但还是把一套拳法打完了,才流着汗跑向胤禛。
“这不早不晚的,怎么这个时候练拳?”胤禛拿出帕子给十三擦汗。
“习字太无聊,”十三早已习惯四哥对自己管这管那,“况且明明几遍就可以背下来的孟子,老师非让我背120遍,烦得很。”
“背几遍,你能明白意思吗?老师让你背120遍自然有先生的道理,四哥跟你说多少遍了,你总是不听。”
“行啦,四哥,”胤祥有些受不了四哥的唠叨,拉着四哥就走,“我听,我听,还不行吗?走走走,我们去吃荔枝。”
胤禛也有些无奈,十三虽说精于骑射,但是诗文翰墨也十分精彩,罢了,他现在不过十岁,爷还是不苛求为好,等到三年以后,法海当了十三、十四的先生,自然有办法让他勤奋好学,如今爷还是忙福晋的事儿要紧。
“四哥,”胤祥在四哥院子里吃了好多荔枝和芒果,“数你这里的水果最新鲜好吃。四哥,你今儿个是不是出去了?刚刚我听十四说,德妃娘娘好像找过你,但没找到。”
“少吃些,”胤禛看十三还要拿桃子吃,制止道,“吃太多了要拉肚子,水果四哥这里有都是,又不会短了你的,别贪嘴。”
“知道啦,”胤祥委屈地说,“四哥每次都是如此,我正吃的欢畅,你就不让我吃了,我哪次拉肚子了?我身体好着呢。”
“自然好,”胤禛瞪了十三一眼,“若不是四哥看着你,你能这么活蹦乱跳的?”
“知道四哥最好啦,”胤祥被四哥一瞪,立马恢复了嬉皮笑脸,“这不就是开玩笑嘛。不过四哥,你也没亏待十四啊,我怎么听他总说你短了他这个、短了他那个的。明明每次你送我果子的时候,苏培盛也拿了另外一份儿给了十四,他总说这些做什么?”
“十四小小年纪,却滑头得很,”胤禛不是很喜欢谈这个嫡亲弟弟,“你也别和他置气。”
“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胤祥嚷嚷起来,“有次额娘来阿哥所探往我,还问我,四阿哥是不是太过冷情了,怎么对待嫡亲弟弟一点儿不知道爱护。我当时气得够呛,一问额娘才知道,竟然是德妃娘娘跟我额娘提起的。四哥对待我和十四一般好,十四还这么说你,我就是看不过去!”
“四哥知道十三是好心,”胤禛两辈子对待十三真心也不是没道理的,十三是紫禁城里难得的水晶心肝的人,经历了那么多,也没被污染,“十四是被额娘宠坏了。你也知道,我从小长在佟贵妃膝下,额娘对待我也不若十四亲厚。好在四哥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可你不许跟十四学,四哥最喜欢你厚道诚恳。”
“放心吧,”十三大大咧咧地说,“额娘也说了,十四没有我实诚,她最喜欢我这个样子。四哥,我不会当面拿了你的好处,背后就说你坏话的,我是紫禁城的大侠客。”
胤禛虽知十三话语不当,但是难得有个心底不藏奸的,爷就护着你,今生让你得偿所愿,不让你被那些腌臜事所牵连,纵情恣意地活着。
转眼到了康熙三十四年农历十月末。胤禛18岁生辰这日,苏培盛早早来到那拉府里接过了那拉格格给胤禛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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