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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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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殿兰也是难得表现出骄横的一面,“刚刚什么太子阿哥的拦路,我们过不去也就算了,怎么又停了,你以为谁的面子我都给,下次再找我出来玩儿,看我理不理你!”
费扬古此时的笑容有些傻,他的大格格总是淡淡地不爱理人,连叫自己一声阿玛都不容易,你说明明学了顶好的规矩吧,却跟自己和太太更不亲近了,难得今日闺女愿意跟自己撒娇,费扬古趁机偷亲了抱在怀里的闺女一下。
殿兰用袖子蹭了蹭被阿玛亲过的脸颊,继续刁蛮地说:“现在没事了吧,赶紧带我们去庄子,阿玛不是说要亲自钓鱼给我吃吗?快点儿走!”
“这就走,这就走。”费扬古打算抱着香香软软的小闺女骑马去庄子,突然想到,叫住自己的四阿哥干什么呢?有事儿赶紧说啊。
胤禛还在发呆,他开始怀疑,既然自己能够重生,那么福晋呢?不,不对,福晋哪怕重生了,也会爱敬父母,谨言慎行,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难道,是被外来的灵魂附身了?胤禛的面色开始发冷,自己最愧疚的嫡妻若是没了,那自己重新活一次,究竟有没有意义。
“我说,四阿哥,”费扬古打断自发充当空调的胤禛,“有什么事儿吗?”
胤禛如何不知这是费扬古打算离开的意思,但他实在不甘心,不甘心福晋就这样没了,占据福晋身躯的究竟是谁,跟自己是否有类似的经历。胤禛做出7岁阿哥该有的姿态,“费扬古大人怀中的可是爱女?怎么这么小?”
费扬古虽说不用对四阿哥行礼,但毕竟是紫禁城的阿哥,也不能轻易得罪,据说德嫔手段不低,佟贵妃又隐隐是后宫第一人的架势,谁知道这个四阿哥将来能有什么大造化,只好回答,“这可是老来得女,自然疼爱非常。”
殿兰这时看向胤禛,目光中波澜不兴,人的长相变化不了太多,原主记忆里虽然没有胤禛7岁时的样貌,但是当初大婚时胤禛不过14岁,殿兰继承了这些记忆,一眼就认出了未来的丈夫,不过是个未来需要相伴四十年的陌生人而已,殿兰不需要对他有什么感情。
胤禛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个福晋不是原主,原来的福晋哪怕爷伤她至深,她也毫无怨言地为爷打理内宅后宫。而若说她不是重生的,胤禛内心冷笑,没有一个6岁的格格会有这样淡漠的表情,天性再凉薄也不会,她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梨花木的椅子或者珐琅的鼻烟壶,根本不是在看一个人。
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读书期间的阿哥,每年只有五天假,所以四阿哥按理来说不可能在街道偶遇他福晋。
可是,吾是作者,吾让四阿哥见到福晋,四阿哥就必须见到福晋~~~
☆、6、谁的冷气强?
“费扬古大人,您的格格是不是应该下来对爷行礼问安?”胤禛拒绝承认自己在挑刺。
“哟,”费扬古不乐意了,“虽说您是皇阿哥,也不至于让我闺女弯腰吧。”费扬古历经三朝荣宠不断,靠的也是赫赫战功,就是太子,也不打算让宝贝闺女给他行礼!
胤禛重新打量费扬古,有些疑惑他不同于前世的性子,得罪自己有好处吗?哪个朝臣也不敢轻易得罪爷。四爷忘记了,朝臣不敢得罪他,是在他领了户部的差事之后,而不是在他年仅7岁的时候。
“四阿哥,”费扬古不愿意浪费时间,“若是没事……”
“谁说没事,”胤禛就是不想让费扬古的大格格离开,“那边太子大阿哥都在商讨怎么对待骑马伤人之事,费扬古身为朝廷重臣,不该为朝廷分忧吗?”
费扬古乐了,小小孩童明白什么叫做为朝廷分忧吗,“四阿哥,这事可不归我管,您不妨找……”
“爷懒得找别人,”胤禛再次阻断费扬古的话,“爷只想知道费扬古大人愿不愿意帮太子和大阿哥解决纷争。”
“该找谁找谁,”殿兰更加不耐烦了,也不用她阿玛回答,发挥出难得一见的骄横属性,“你缠着我阿玛做什么?这么小就结交朝廷重臣,四阿哥用心良苦啊。”
胤禛释放冷气,“格格说的什么话,看来你对于骑马伤人这件事,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胤禛不满福晋的躯体被其他灵魂霸占,更见不得这个灵魂用着冷漠的表情、冷酷的心态来操纵福晋的身体。
“同情心?”殿兰控制不住地冷笑,“我就没见过那东西。四阿哥你有吗?”哼,记忆里,四阿哥对于亲生儿子的死尚且不追究责任,对别人有同情心,骗鬼呢?
胤禛被惊了一下,那拉格格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显然是了解自己的,不然如何能这么讽刺。难道,其实那拉格格依然是福晋重生的,不过是对自己太过失望,转变成了麻木不仁,再也不复过去的温柔体贴,慈爱宽厚?
殿兰看胤禛不说话,也懒得理他,“阿玛,还不走,有完没完,没事儿下什么马,当没看到他,继续带我们去庄子不就结了,跟个无关紧要的人磨叽老半天,耽误我时间。”
费扬古虽说觉得解气,但还是不由替女儿担心,谁知道四阿哥有没有肚量,紫禁城的阿哥都不能以常理推断。
胤禛一时迷茫,也不追究大格格对他的讽刺之语,只想知道眼前这人究竟还是不是自己亏欠几十载的福晋,“大格格,是爷不该拦住你阿玛。大格格是否觉得一个人做错了事,就不值得原谅?”
这种猜谜性质的问话,除了两个当事人,别人还真听不懂。殿兰1200岁,什么事儿没经历过,自然一听这话,就知晓胤禛也是个重生的,甚至于悔恨曾经的过失,不过,自己不是当事人,自己没有感觉,“做错了事,愿意原谅的人自然原谅了,不愿意原谅的,你不理他也就是了,管他原不原谅有什么意义?真够无聊的。”
胤禛觉得这大格格还是自己的福晋,但是她不想原谅自己,她的意思是不是说,让自己以后不要管她,各自过各自的,以后再没有交集了?不行!虽说爷不稀罕福晋,但是福晋绝对是个管理家务的好手,打理内院井井有条,福晋的意思难道还敢嫁给他人不成?
胤禛善于钻牛角尖,越想越气愤,周围的空气愈发冷凝,连费扬古也被四阿哥的气势所惊,下了珍爱生命、远离四阿哥的决定,自己没什么可能再经历第四任皇帝了,几个儿子都是其他妻妾所生,已能独挡一面。唯有怀里大格格的生母觉罗氏是自己晚年迎娶的继妻,深得自己爱重,只要她们娘俩有个着落,自己死也无憾了。
胤禛这面正在思索怎样将大格格定下来,让皇父指婚。不曾想到未来的岳父费扬古正在盘算着宗亲里有几个适龄的阿哥,好配给自己的闺女,其实紫禁城的阿哥应该是首选,康熙不会让老臣子寒心,多半会把爱女指给皇子做嫡妻。适龄的排除掉四阿哥,三阿哥和五阿哥比较合适,七阿哥也凑合。
“你们愣着干什么?”殿兰看到阿玛和四阿哥都不说话傻站着,更没耐心,女王属性爆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阿玛,还去不去庄子了?眼看就过了晌午了,再等下去,我看我们干脆回府算了!”
四阿哥怀疑,是不是福晋原本就是这个性子,毕竟她阿玛历经三朝,数次驰骋沙场,作为女儿再如何也该有巾帼之风,如此一来,前世那么多年,她都是忍辱负重不成?或者一直装个贤惠样子给天下人看?骗了皇父,骗了额娘,骗了爷的妾室子女,也骗了爷?想到这里,四阿哥不是不难过的,若是连福晋也不是个纯善的,重新活一遍还有个什么趣味?
费扬古却正相反,闺女这个样子最好,没事学什么绣花弹琴的,腻歪死了,还是这样泼辣才好,不被婆家欺负,就算嫁进了紫禁城,也没有那些不长眼睛的奴才胆敢肆意践踏。
四阿哥眼睁睁看着费扬古抱着大格格走了,甚至对他没打声招呼。
☆、7、皇帝媳妇
这天到底没有去成庄子,一来一回的时间太多,耽误了这许久,去了也玩不尽兴。殿兰阴沉着脸,遇见了四爷还真倒霉,败坏心情,费扬古抱着大格格进入马车就没出去,看到闺女闷闷不乐,也很是烦闷,终于想到了办法,“要不,殿兰,阿玛带你去买首饰,你额娘说你喜欢银簪子,那只蝴蝶戴了快一年,阿玛多给你买几支蝴蝶簪子好不好?”
殿兰想了想,自己在淘宝的虚拟货币虽说还有很多,但是保不齐哪天就花光了,干脆还是用暖玉多换点儿虚拟货币的好,她早就用金银簪子试过了,虽然也换了不少钱,但比起暖玉差了太远,于是说道:“我不喜欢金银簪子了,给我买多多的暖玉,我就喜欢玉。”
费扬古也想起了大格格出生时,自己给她戴上的暖玉,竟然就说什么也找不到了,那是夫人的陪嫁,据说曾是大妃阿巴亥珍藏的前朝古玉,竟然送给了清太祖的大阿哥褚英,又传到了夫人手里。那样稀罕东西,哪是轻易还能得来的,但若是为了买暖玉,也还找得到。于是让马车转到商业区,直奔周记而去。
周记也是个有名的老牌金店,最有名的就是它低调,除了最顶层的那批人,一般的富贵人家只把它当做一般的金店银楼,打点时兴的金银首饰,而只有那批最顶层的人知晓,周记里有绝佳的玉器、古玩、字画,太过名贵,从来不摆在台面上。
“哟,”周记的掌柜看到费扬古亲临,十分周全地迎了上来,“这不是费扬古大人,难得光临小店,直接上楼去?”
“玉器那间,”费扬古也不客气,“我家大格格喜欢暖玉,我记得你家玉器那间房里,好像有些个不错的暖玉,都拿出来,反正银子再多,爷也带不进棺材,都花在大格格身上爷也乐意。”
周记的掌柜也不多罗嗦,吩咐个伙计看着门面,就带着三人并丫鬟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拿出几个上锁的匣子一一打开,各色古玉呈现在殿兰面前。
殿兰作为曾经的战斗职业者,虽然爱美了点儿,但对于不能制作武器的材料实在不精通,哪里看得出好玉坏玉,不过是拿起来一一跟淘宝沟通,淘宝判定价格昂贵的,她就放在一边,价格一般的她就放回匣子里,结果只挑了4块。
“费扬古大人,”掌柜的也不多说话,只是谈价格,“四块玉里有一块是新得的,虽然看起来是块古玉,但是瞧不出来什么名堂,也不知道经过谁的手,历史上有记载没有。那块我就算你便宜点儿,2000两,其他三块都不能低于5000两,若是您一总儿买下来,一共您付给我16000两,您看如何?”
费扬古也知道给6岁女儿赔罪花这许多银子有些过了,但谁让他年纪越大,越是离不开妻女,好容易闺女今儿个愿意跟自己亲近,别说是一万六千两,就算花十六万两,他也不会说个不字。费扬古干脆地付了银票,让掌柜的将四块玉分别放进合适的匣子,然后交给丫鬟拿着。
进马车之前,觉罗氏瞪了费扬古一眼,也不多罗嗦,只吩咐丫鬟拿好匣子,才回到马车里,就娇嗔道:“爷也是的,给殿兰买玉用得着花这许多?到时候几个阿哥知道了还不是要说我的不是?”
“这是怎么说的,”费扬古看到马车里没有外人,干脆搂了夫人到怀里,“爷的银钱大多不是走的官中,那几个小子也不清楚爷究竟有多少银子,况且以前该给那几个小子的也早给了,剩下的都是你和大格格的,他们做什么还要惦记?”
“话是这么说,”觉罗氏最开始嫁给个半老头子虽说委屈,但这么多年老爷对自己始终如一的好,又娇宠着唯一的大格格,哪有不开心,“可也不能太惯着大格格,今天我在马车上都听到了,就算四阿哥现在还是个光头的小阿哥,谁知道将来如何,你们爷俩今儿个说的过了,万一将来大格格选秀时他下个绊子,闺女一辈子就毁了。”
“不至于,”费扬古觉得没到那地步,“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帝可知道爷就要卸甲归田了,能不让我颐养天年?况且,皇帝是个恩怨分明的,万不会委屈咱们姑娘,爷看咱们大格格脾气不小,将来更是个有大造化的,嫁个皇子也差不多,爷估计皇帝也是这么个意思,爷这几年就好好看看三、五、七几位阿哥。”
殿兰听到这里,反驳道:“我要嫁给四阿哥。”
费扬古和觉罗氏具是一愣,费扬古更是不解,“闺女,那四阿哥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况且你今天可没给他留面子,咱干吗要嫁给他?”
殿兰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肯定不能说真话,“我刚刚一晃神,就看到康熙三十年我嫁给他的场景了,皇帝赐婚,皇子嫡妃。”
觉罗氏最是信神佛,没什么犹豫就相信了殿兰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嫁给了他,你不是一切都完了,额娘不信他会好好待你,他那面相就不是个宽厚仁善的,今天他一说话,一时咄咄逼人,一时又冒着冷气,我儿不是要受委屈。”
殿兰也不反驳,记忆里四爷就是这么个人,“没办法,也许是欠他的要还,所以今生嫁给他,不过也无妨,四十年报完了恩,我就回去了。”
觉罗氏急得大哭,“这可如何是好,我儿岂非只有50年寿数,老爷,你去跟皇帝爷求情,我们这就卸甲归田,让皇帝爷免了大格格的选秀。”
费扬古本是对殿兰的话半信半疑,但是女儿才六岁,据说干净的孩子是开了天眼的,何况言辞凿凿,也不似作伪,自己也没几年好活,总要看到女儿婚姻美满,“好,夫人莫急,明日爷就上书辞官,回家好好陪陪你们娘俩个。”
第二日,费扬古在朝堂上递本辞官,一众大臣不解其意,退朝后,康熙宣费扬古到乾清宫觐见。
“费扬古,”康熙人到中年,正是雄心壮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此时辞官尚早啊。”
被赐座的费扬古起身一躬,“奴才实在是力不从心了,况且皇帝的几个阿哥渐渐长大,何愁边关不肃,四野不清,奴才也该回去颐养天年,逗逗女儿孙子。”
“呵呵,”康熙一笑,又让费扬古坐下,“朕也知道,你是想多陪着你女儿罢。也好,难得你六十上才得了一个大格格,怪不得敢跟朕的儿子叫板。”
费扬古也没以为可以瞒过康熙耳目,“奴才那女儿,奴才在家里千娇万宠,连她给奴才请安,奴才都怕累着了她,凭什么给一个七岁大的孩童行礼问安的,皇帝的阿哥也不行。”
康熙不以为忤,反倒觉得费扬古很实在,他也曾想真心娇惯一个公主,知道父亲爱女儿的心情,“罢了,朕才不管,不过,虽说你告老,没事也进宫陪朕下盘棋,一定要带着你的大格格才行,据说长得相当漂亮,又是个倔脾气的。”
费扬古爽朗一笑,“奴才那闺女,自是要脾气大些才好,免得将来被婆家欺负,她又没个嫡亲兄弟照应,奴才最大的愿望就是多活十年,要看着她婚姻美满了才能闭上眼睛。皇上,奴才也知道这个请求不妥,但还是得问问,让奴才的大格格免选了如何?皇上皇子们有都是人伺候,奴才也不在意满朝文武笑话,实心眼地打算给大格格招赘,免了在婆家立规矩,只选个人品出众又一心一意的就行。”
康熙闻言沉默,朕若是当年肯答应她为爱女招赘,结局是不是会不同,她不会离朕越来越远,再也不愿付出真心,而爱女更是早夭,朕连天伦之乐都不曾享受到。
这样想着,康熙几乎要答应费扬古,但话到嘴边转了圈又咽了下去,朕的四阿哥是佟贵妃好不容易求得的,一贯冷心冷肺,除了对待朕和太子有那么点儿真心,对生母养母皆不亲近,昨日探子回报,四阿哥很喜欢那拉格格的样子,甚至于费扬古抱走了大格格,四阿哥都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很久不曾回神。
朕本来一直愧对表妹不能给她个孩子,对待她的养子四阿哥也多了份耐心,本还担心四阿哥一直淡淡的,怕是连男女之情也不会动念,如今好容易碰到个引起他情绪变化的那拉格格,朕做皇父的还是不要轻易打碎了他的念想。
不过这样一来,对费扬古就多了些愧疚,“费扬古,你那格格,还是多加教养,朕看她是个有造化的,况且……”
说道这,康熙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个主意,“不如这样,费扬古,你让你那格格进宫里来,太后一直没什么人说话,让你姑娘陪陪太后,在太后身边教养个几年,哪个婆家还敢让你姑娘立规矩?”
“不成,”费扬古也不管自己面对的是龙威渐重的皇帝,“奴才告老就是为了陪闺女,皇上把奴才闺女养在太后身边自是对她的恩典,那奴才怎么办?从此以后每日早上盼到晚上,还未必盼得回奴才的闺女。这不成,绝对不成。”
康熙笑容更深,费扬古从来没想过拿女儿攀一场富贵,况且辞官之后,朕的儿子有这样一位老丈人也牵扯不出太多利害关系,也不会因此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罢,不让她常住宫中,只随你进宫还不行?朕说了,没事儿你就进宫陪朕下棋,然后你闺女陪着太后聊聊天,等天晚了,你和你闺女就一起回家,这回行了吧。”
费扬古想了想,这样还真不错,皇帝的意思是铁了心要跟自己做亲家了,女儿跟在太后身边几年,哪个妃嫔敢让自己女儿立规矩,又有哪个奴才敢仗势欺主的。想通之后,费扬古立刻跪地谢恩,领了康熙的人情。
费扬古回到家,将发生在乾清宫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妻女,觉罗氏虽说还有些担心,但也知道如此是对女儿最好的局面。
而殿兰呢,她就丝毫不曾忧心过,她虽说打定主意按照历史的轨迹行事,但若是哪个小妾敢像欺负原主那么欺负她,殿兰杀人可是从不眨眼睛的,就怕不能一击毙命,随时保持睁着眼睛才能及时再补上一炮。
☆、8、琴棋书画很有趣
这段日子,费扬古相当忙碌,每天虽说不用上朝了吧,但依然要早起,接受大格格的请安,在大格格和夫人的陪同下用早膳。
上午是殿兰拟定的文化课学习时间,初一到初四跟随老师学习诗书,初六到初九学习女红,十一到十四学习古筝,十六到十九学习围棋,二十一到二十四学习书法,二十六到月末学习国画。初五、初十、十五、二十还有二十五是殿兰的休息日。费扬古告老回家之后,才了解到闺女心思不浅啊,才7岁(虚岁),竟然像模像样地制定了学习计划,怪不得皇上都惦记爷的闺女。
于是从费扬古休息的第一天起,每天陪着殿兰学习,殿兰学诗书,费扬古也拿着本论语跟着读;殿兰学女红,费扬古就嚷嚷着要最先给阿玛绣荷包;殿兰学古筝,费扬古泡壶茶眯着眼睛听闺女的演奏;殿兰学围棋,费扬古就一定要跟闺女手谈一局;殿兰学书法,费扬古觉得柳体不适合,让殿兰改成了颜体;殿兰学国画,费扬古没动静了,他完全看不懂国画。
觉罗氏每日晚膳的时候看着爷俩乐,说也奇怪,大格格似乎天生就不爱说话,无论是对着自己这个额娘,还是对着宠爱女儿完全没有原则的阿玛,大格格都不太爱说话。但是若说大格格凉薄,觉罗氏第一个不信,每天早上卯时大格格必来请安,风雨无阻,这是个不孝顺的女儿做得出来的吗?况且大格格第一天来请安的时候才四岁,可见心性是个极纯善的,就是闷了点儿罢了。
特别是大格格对待她阿玛尤其好,看得自己这个额娘都要吃醋。无论老爷怎样骚扰女儿,女儿从来就没有一句怨言,甚至连不耐烦的神情都没有,太乖巧了。也无怪老爷总说,女儿要学得泼辣一些,才不会被婆家欺负。
殿兰自然不会没有耐心,大清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是个谜,又新鲜又熟悉,总能从中看到好朋友玥恩的影子。殿兰读了论语,读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立刻就想到,玥恩在学院的时候曾经说过这句话,她还解释给自己和隆西亚,这句话的意思是:有来自不同星域的朋友,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殿兰学习了古筝,老师说过要焚香沐浴,殿兰就想起,玥恩曾经有一个莲蓬形状小小的香炉,总会点燃沉香,目的是喂养暗能量生命。殿兰今生在学习古筝的时候,也问过老师为何要焚香,老师解释说,焚香可以沟通天人鬼魂,是否就是宇宙中常说的暗能量?殿兰不清楚,但她可以这样猜测。
殿兰学习了女红,这是她最喜欢的,她当初在宇宙作战最艰辛的时候,上百年没有登录一座空间交易站,买不到漂亮衣服的痛苦,使得殿兰尝试用已有的衣服甚至于太空防护服做出最闪耀或最刺目的搭配。
若说她对大清最欣赏的一点,就是有无数华服饰品,可以尽情搭配。女红更是神奇,可以把细细的线用某种运算法则铺陈在布匹上,变成精致的图案。殿兰听说还有一种神奇的双面绣,绣完之后布的正反面有不一样的图案,真是了不起的运算法则。
殿兰学习了书法,某次不经意间,在书写时进入了冥想状态,竟然可以恢复精神力甚至于增长精神力,若是宇宙的战斗者知道随意将手腕悬起写些字就能提高精神力,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的疯狂。自此后,殿兰每次书法都可以随心进入冥想状态,不仅提高了精神力和这具身体的融合,而且老师还夸赞殿兰的书法自成一家,颇有风骨。
殿兰学习了围棋,实在简单,运算法则和运算规律是前世学院里一年级的课程,殿兰应用运算规则在宇宙中纵横千年,小小围棋,实在容易,不过,那么多的变化,还是很有趣。况且阿玛总来凑热闹,使她了解到阿玛的运算规则,豪迈大气,如同阿玛的为人。阿玛其实是个很有运算天赋的人,若是在宇宙中,也会成为了不起的运算者。
殿兰自觉有趣,费扬古陪着一个月以后,却开始心疼女儿,一天女儿请安之后,费扬古拉住她不让她去上课,“大格格,一个月才休息5日,不好不好,我们改改,每学习一天,就休息一天,好不好?千万别把大格格的眼睛给熬坏了。”
殿兰想了想,原来在学院的时候放假更少,似乎是学习十天才放一天的假,那时候也不觉得很辛苦啊,于是摇摇头,“阿玛,不会辛苦啊,每天都有事情做,不是很好吗?”
“不妥,不妥,”费扬古抱起殿兰放在他腿上坐好,“大格格天生就是尊贵人,哪里需要每天做什么事情,趁着现在小,定要多出去玩玩闹闹才好,以后嫁了人,谁晓得会不会顺心,可惜不能和离,他们皇家就这点不好,两口子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允许休妻。”
觉罗氏一边听着差点喷出口中的茶水,用帕子沾了沾嘴角,觉罗氏开口,“什么话?我的闺女为何要和离,为何要被休弃?现在大格格还没嫁人,你就想着不顺心,要和离,别把我们大格格吓着。”
觉罗氏摸了摸殿兰的鬓角,温柔地开口,“大格格,我们不担心,这几天额娘就带你去见太后娘娘,额娘以前养在太皇太后娘娘身边一段日子,也常能见到太后,太后最是个心慈的,定会喜爱我们大格格,到时候就算是皇子娶了你去,也不敢怠慢了。”
费扬古也跟着点头,“是阿玛说错了,虽然皇子不太适合我们大格格,但他们最重规矩,总归不会不给嫡福晋脸面,就是怕那起子小人作乱,况且皇家不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咱们这样的大户,嫡妻生产之前轻易不让妾室通房产下长子长女,但在皇家,庶长子庶长女比比皆是……”
“你还说,”觉罗氏冷了脸,“跟我的大格格说什么龌龊事,我的大格格金尊玉贵的,也是那些小妾通房敢做比的?都是你,到底没在皇上面前讨得恩赏,我的大格格才不得不去紫禁城里伺候那些主子。”
“怎么说的,”费扬古虽说对于没能让女儿免选有些遗憾,但也相信皇上不会错待他女儿,“大格格进了宫也是正经主子,能让她伺候的统共也没几个人,又不是去做皇上的后宫,进了宫就是个贝子贝勒嫡福晋,也没差什么。”
殿兰听着阿玛额娘的话,思考着未来的路,嫁给四阿哥是必须的,到时候是不是签订个互不干涉条约?而且儿子既然一定要死,是不是可以不生?这样不算改变历史吧。还有倒霉催的李氏年氏什么的,死了好几个孩子吧,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生下来,也免了一番伤心。
☆、9、太后
某日,皇帝召见费扬古于暖阁内下棋,“费扬古啊,朕听说你这些日子过的快活啊,天天跟在大格格背后,她读诗书你也读诗书,她绣荷包你看着她绣荷包,比朕清闲多了。”
费扬古很是随意地说:“奴才那闺女多乖巧,皇上看看,还有谁家的闺女跟奴才家大格格一样,每日诗书女红的。”
“是,你闺女乖巧,”皇帝心情不错,继续逗大臣玩,“听谁说起的,你闺女诗书读了有三年,做出什么文章了没有?”
“怎么没有?”费扬古高兴地胡须都跟着颤,“要不要奴才给皇上念一首大格格做的诗?”
康熙奇了怪了,这费扬古家几代都是一品不错,但躲不过武将出身,他自己都不通诗书,怎么还敢夸耀他家大格格的诗好?康熙来了兴致,“快给朕念一首,朕也赏鉴赏鉴。”
费扬古可听不出皇帝的幸灾乐祸,大格格做的诗就是好,连自己都听得懂,皇帝也一定听得懂,于是背诵:
“飒爽英姿五尺枪,
曙光初照演兵场。
中华儿女多奇志,
不爱红装爱武装。”
费扬古在皇上的东暖阁里,踱着方步边走边念,背完最后一句,停下来,直勾勾地看着皇帝,等待表扬。
康熙大赞:“好气魄,不愧是三代一品之家的嫡女,别人万没有这等胸襟,虽说直白了些,但风骨绝佳啊。”康熙没有想到小小6岁女童就有此胸怀,满人姑奶奶可不就该如此。
“嘿嘿,”费扬古傻笑,“奴才也是觉得好,就是小姑娘太爱静了。但皇上不知道,虽说她喜爱些诗书乐器,但将来的骑射也必定是极好的,想必能尽得奴才真传。”
康熙想把这个傻笑的老头踹出去,显摆什么?你家闺女再好,将来也要嫁给朕的儿子。想到此处,康熙也开怀,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人,到时候自己也可以跟宗亲显摆显摆儿媳妇如何不凡,“费扬古,你闺女和夫人今儿不是被太后召见了吗?梁九功,传话给太后那边儿,让太后那边说完话带了费扬古的家眷到东暖阁觐见。”
“嗻。”梁九功听命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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