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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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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胤禛想了想,说道,“传信儿给毓庆宫的李佳氏,秘药也给递过去,让毓庆宫里受宠的女人都怀孕,爷要给太子妃一个好兆头,让她一进毓庆宫,就儿女满堂。”

  胤禛看到苏培盛应声而退,独自沉思,石氏好心思,应该早早就跟八福晋有联络,然后里应外合之下,让殿兰的名声受损,而且是市井皆知,这样一来,皇阿玛再想厚待殿兰,也不能让她做太子妃。

  虽说石氏间接帮了自己大忙,但是爷丝毫也不感激,你想当太子妃,耍什么手段是你家的事,但是因此中伤爷的心上人,就是跟爷过不去,也别怪爷给你不痛快。

  却说胤礽这边,一开始听说殿兰的名声有损,就用精神力与殿兰沟通一阵儿,却得知殿兰和四阿哥两情相悦的好消息,但是对于有人害殿兰一事,胤礽依然要理会。果然探子没多久就报知,八福晋和石氏皆有参与其中,而石氏更是被康熙内定为太子妃。

  胤礽放下手头事务,他想要替这具身躯的原主尽忠尽孝,既然皇阿玛赐婚,自己本该敬重嫡妻,可是现在情况不同,石氏是踩着殿兰爬上来的,她有心机自己不在意,但是她不该把计谋施展到殿兰身上,殿兰是他心中仅剩的净土。

  想让一个大清的女人难过,最好的办法就是空给她地位,却不给她相匹配的尊严。不得不说,胤礽和胤禛此刻的思考轨迹诡异的重叠,这晚开始,胤礽频繁地宠幸侍妾、格格,甚至抬举了几个宫女做侍妾、通房,不到三个月,太医就向康熙禀告了大好消息:

  “启禀皇上,太子的三个格格林佳氏、程佳氏、王佳氏都怀有身孕,且日子相近,而侍妾里也有一个李佳氏有孕,可谓大清之福啊。”

  “好!”康熙龙颜大悦,太子几年也没生下一个孩子,宗室里已经有人有微词了,如今四个女人怀孕,总会有一个皇孙吧,“赏!所有太医均有封赏,太子的三个格格林佳氏、王佳氏、程佳氏都晋封为侧福晋,而李佳氏晋封为格格。”

  “皇阿玛,”胤礽作为当事人,此时却劝道,“这四女有功,本该封赏,但是三月后儿子大婚,此时册封三个侧福晋,怕是打了福晋的脸面。”

  “太子变得温厚了,”康熙看着太子一点点在进步,觉得舒畅,“不过有功奖赏,也不是过错,显见太子妃也是个有福气的,还没有进门,毓庆宫里就接连传来喜讯,但是该封赏的还要封赏,如此,侍妾李佳氏先封为格格,剩下的三人就七个月以后吧,无论给朕生的是孙子还是孙女,都册封为侧福晋。”

  伯爵府里,石氏摔碎了玉梳子,“都是些什么下贱秧子,竟然四个人怀孕,太子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格格,”小雨伺候石氏多年,知道她外表恭顺谦和,但是私底下很爱发脾气,“皇宫里规矩跟我们家自是不同的,嫡妻进门之前侧室有孕是常有的事儿。”

  “哼,”石氏扯着手腕上的玉珠,“我怎么会不明白,阿玛额娘也都说过,可是我不服气。太子爷这么多年都没生孩子,怎么就我进门之前,侍妾格格纷纷怀了孕?”

  “可见是格格命好,”小雨见石氏心气平和了些,也大胆说道,“奴才听说,皇上都夸是格格命格好,才让毓庆宫里的格格侍妾有孕。这样反倒是好事,到时候格格进了宫,皇上也会多看重您几分。”

  “能有多看重?”石氏挥开小雨为她敲打肩膀的手,“还会重过那拉格格?你是没瞧见,那天我远远看着,皇上大热天里亲自把那拉氏送回了寝殿,那拉氏长的可真好,比柳姨娘身段还优美,比裴姨娘面容还白皙,怎么天底下就数她是最好命的人了?阿玛在皇宫里的眼线传来消息,太子爷和那拉氏几年前见过好几面,太子爷怎么会不心动?”

  “格格,”小雨殷勤地到了碗茶水递给石氏,“再心动又如何?还不是格格要做大清朝第一个太子妃?格格福气大着呢!旁人颜色再好又怎么样?柳姨娘、裴姨娘是颜色好,可不是都要在福晋手底下过活?如今那拉格格名声彻底毁了,还指望做当家主母?她那命,以后也是要穿着粉色站着给嫡福晋布菜的,格格大可不必跟她置气。”

  石氏闻言果然好受许多,看着小雨越发明艳的脸蛋,说道:“小雨,我会把你带进宫,以后我不方便伺候的日子,自然会抬举你,只是你别忘了,你老子娘可都是伯爵府的老人,你只要不背弃主子,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小雨红着脸蛋跪地叩头,“多谢格格成全,小雨比不得格格模样动人,只愿意一辈子伺候格格,但凡格格吩咐,小雨就绝对为格格尽忠效力。”

  ☆、20、太子大婚

  康熙三十四年五月,太子与石氏在文华殿北成婚,六月,康熙册封三等伯石文炳嫡女为太子妃。

  此时,毓庆宫里四个格格的身孕都在5、6个月份左右,自然不用在主母跟前伺候。

  要说四个格格里,最早受孕的是林佳氏,她年轻貌美,又在床榻上放得开,胤礽在她身上最是放松,召幸的次数自然也多,按道理说,林佳氏应该开心才是,但事实上,她又对着宫女发脾气,“气死我了,李佳氏究竟是怎么怀孕的?你不是说,那种药能够让人不孕的吗?”

  “格格,”云云立刻下跪,“奴才废了老大的功夫,才让太监张喜找来了这幅药,格格还不知道张喜,最是谨慎不过了,他说问过告老的太医,这药方子绝对霸道,轻易不可给女子用的。”

  “好了,你且起来,”李佳氏对于云云和张喜还信得过,“我就纳了闷了,一个连出身都忌讳着不好意思提的下贱种子,如何躲得过我下的药,还是其实她背后有人?要不然,好不容易把她扳倒做回了侍妾,怎么轻轻松松又怀了孩子,更是跟我平起平坐了。”

  “格格,”云云担心地说,“这李佳氏风骚多情,自从怀了孕,太子又开始惦记着她,三天两头送东西,格格,不如我们现在下手。”

  “不可,”林佳氏反驳道,“李佳氏好对付,就算背后有人,咱们也总找得到机会,反而是现在留着她的孩子更有用。我们四个格格抱成一团,只有四个孩子都成活了,才能稍微压制着些太子妃。如今那太子妃,你冷眼瞧着如何?”

  “太大度了,”云云思索着回答,“哪有女人不妒忌的,太子妃竟然第一日就开口免了四位格格的礼,更是赏赐了华贵的衣料,连侍妾和所有伺候过太子爷的通房、宫女都人人有赏。依奴才之见,怕是心思深着呢。”

  “我也是这么想,”林佳氏轻抿了一口茶水,“如今大热的天,你看太子妃穿的,竟然一件衣服都不少,这么严谨,你说是做给谁看的?太子妃精着呢,早知道与其讨好太子,不如讨好皇上。看着吧,说不定过几天,皇上连东西六宫的事务都交到她手上。”

  若说这李佳氏,确实着了林佳氏的道,但是林佳氏手段有限,找到的药虽说霸道,但是并不难解。

  胤礽原先看着林佳氏给李佳氏下药,将计就计,也是因为不喜欢胤禛,所以没打算姑息李佳氏。但是现在情形不同,殿兰既然要嫁给四阿哥,那么四阿哥的探子想要知道些什么,就让她知道去也就得了,只要四阿哥善待殿兰,谁在意是否要做太子呢。

  胤礽暗地吩咐了李太医给李佳氏医治好,只凭着她面容肖似某人,胤礽也愿意多善待她几分,所以怀孕的人中有李佳氏一个。

  又到了酷热的夏天,胤禛十分不耐烦,因着这一年,胤禛虚岁十八,总算是成年了,所以跟先生请假变得容易一些,胤禛这一年倒是见过殿兰一面,正是因为见过一面,就特别想见第二面、第三面,干脆这一天,又请假出宫,却没有直奔那拉府。

  周记在时隔这么多年之后,终于第一次迎来了它的主人,等到周堪舆给四阿哥行过礼以后,几人上了二楼雅间。

  “周堪舆,”四阿哥让苏培盛打来井水擦拭了面庞和双手,觉得清爽了些,才说道,“你早知是爷买下了你的铺子,爷也不多说什么。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爷要送给那拉格格。”

  “奴才知道,”周堪舆能不知道吗?费扬古一家也是周记的老顾客,每次那拉格格一到,穿戴上总有那么一件或者几件是出自周记但是外人无缘得见的,早一步被大老板拿走送人了,“奴才跟苏公公打交道多年,也知道主子听得进奴才的话。依奴才之见,那拉格格半年前经过那场流言,最在意的还是子嗣,不如送个宜子孙的玉佩。”

  “不好,”四阿哥喜欢周堪舆这种亲近的作态,但是对于他的建议并不赞同,“爷就是怕大格格多心,送宜子孙的玉佩,她若是多想,以为爷最是看重子孙怎么办?”

  周堪舆心底一惊,四阿哥这话,是说那拉格格比起四阿哥的子孙后代还要重要?这要是皇上知道了,还能容得下那拉格格?算了,不干自己的事,周堪舆仔细想了想,还真让他想到一件周记里陈年的宝贝,于是说道:

  “四爷,你也知道我们周记的年头和祖上是谁,奴才就不多嘴了。奴才这里真有件经年的老东西,估计那拉格格会喜欢,您等等,我亲自取来。”

  不多时,周堪舆回到雅间,手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对绿玉碗。

  胤禛拿过一只玉碗,清脆的碧绿,的确很招人喜欢,尤其是如同盛开的莲花造型,又是成双成对,当得起莲花并蒂的寓意,果然极好。胤禛说到:“听说当年唐太宗李世民将小女高阳公主赐婚予爱臣房玄龄之子,在众多的贡品中,一对越窑青瓷莲花瓣碗,特别耀眼夺目。且不说高阳公主与房遗爱的旧事。只说这莲花并蒂碗,爷就十分欢喜,就它了。”

  离开了周记,胤禛快马来到费扬古府上,闪过众人,终于来到殿兰的寝室,此时殿兰正躺在罗汉床上懒洋洋地看书,见到胤禛捧着个红木盒子过来,也不惊讶,问道:“又给我带什么好玩儿的来了?”

  胤禛取出那对绿玉碗,递给殿兰把玩,翡翠般的碧绿色泽在殿兰雪白的手中更显得莹润,而殿兰的手也被衬得越发洁白无瑕,胤禛只看了一眼,火就腾地窜了起来。

  胤禛不受控制一般,一把握住殿兰的手腕,也不在乎玉碗跌落在床榻上,只是一味抚摸着玉手,却解不了心头之火。胤禛看牢殿兰的眼睛,问道:“连太子都大婚了,这么多兄弟里,除了那些不懂人事的,只有爷还没成婚,殿兰可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怎么?”殿兰没错过胤禛眼中的火光,却乐得见他憋屈,“可是有什么难处?”

  “殿兰,”胤禛低沉着嗓音,“福晋,你难道不明白我现在的难处,我可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那你怨谁?”殿兰轻笑,“可是你自己应承的,我可有逼迫于你?”

  “怎么没有,”胤禛轻咬一口殿兰皓白的手腕,“你快把我逼疯了。我一夜一夜的,闭上眼睛想的就是你,你问问苏培盛,爷这几年夜里过得可好?爷的贴身衣服都是他亲自洗的。殿兰,快点儿嫁给我吧,你就忍心我夜夜如此难过?”

  “怎么?”殿兰挑高作眉,“敢情我就是给你暖床用的?”

  “说什么呢,”胤禛可不敢说这么说,哪怕此刻他最想的就是这点,“爷在你眼里就是个重欲的?”

  “难道不是?”殿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胤禛的脸颊,并一点点下移,顺着他凉丝丝的衣服往下游移,“不然,证明给我看,你并不是因为情、欲才惦记着我的。”

  胤禛矛盾了,既希望殿兰的手摸到自己此刻身体突出之处,又不能让福晋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温柔对待她。爷容易吗?阿哥所明明有女人,却不能碰;面前的明明是福晋,却不敢唐突,憋着对身体不好吧。

  在殿兰的手离某处极端接近的时候,被胤禛一把按住。胤禛气息稍显不稳地说道:“殿兰,我可是十八了,禁不起女人撩拨,你确定不进阿哥所里监视着我?万一我被谁下药、勾引了,你不是要伤心?”

  “那你就试试,”殿兰语气中充满了不可一世,“我不威胁你,也犯不着监视你,可只要我听到什么风声,你就等着叫我一声皇额娘吧。”

  这还叫不威胁爷?胤禛想发怒却又不舍得,“殿兰,别仗着皇阿玛宠着你,他是当你女儿一般看待的,未必会让你入后宫。”

  “你也说未必了,”殿兰不乐意让胤禛占上风,“所以说,也未必不会,都是看皇上的。你说,后宫里有比我漂亮的女人吗?”

  “好了好了,”胤禛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我自己监视自己,不用福晋操心,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近身,这样你可满意了?”

  殿兰一抬下巴,不可一世地说:“这是你自己乐意的,别到时候跟我来讨赏。”

  ☆、21、调、情

  “是,爷自己乐意的,”胤禛看着殿兰抬高小下巴的模样,稀罕的不得了,“过来,离我近些,我好好看看你。”

  殿兰直觉到危险,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危险,出于对自己能力的极端自信,殿兰挪了挪屁股,离胤禛更近一些,脸也凑到胤禛跟前。

  胤禛长臂一伸,将殿兰圈在怀里,让她后背抵着自己胸膛,“可算是抓住你了,看你以后往哪儿跑?跟我说说,以后还会不会去见太子?”

  胤禛的鼻息就喷在殿兰的颈项间,大热天里更显得燥热。殿兰试图往外挣脱,但是土著女人的力气太小,如何是她挣脱得开的,可殿兰依然坚持道:“胤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一定会见他的,但是不会特意去找他。你别搂那么紧,好热。”

  “真不听话,”胤禛听殿兰说太子是她重要的人,心里不悦,自然拥抱得更紧,“乖,殿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咱们不去见太子好不好?”

  胤禛凑到殿兰的耳朵边轻轻吐出这句话,十分蛊惑人心,但无奈历经战场的殿兰意志十分坚定,明明耳朵敏感的发红发热,依然拒绝道:“胤禛,我想要的自然会说与你听。但是胤礽不是旁人,他对我很好,况且我们又不会频繁见面,你别执着这个。”

  “如何会不执着,”胤禛看着殿兰红得发亮的小耳朵,喉结耸动一下,“殿兰,就是因为太子对你好,我才不放心。你可知道,太子也查出泼你脏水的有太子妃一份,对她十分冷淡。他对你那么好,我如何会不担心?”

  “都说过了,”殿兰左侧脸颊和左耳都感觉到胤禛呼出的湿热的气流,心跳不禁有些加快,“我和胤礽不是男女之情,他为我报仇是应该的。胤禛,别这样,太热了。”

  “热?还有更热的,”胤禛丝毫不松开手臂,按耐不住地深深吸一口气,“熏了什么香?一会儿也给我带走一些,这味道不单薄也不厚重,真好闻。殿兰,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太子为你报仇是应该的?他跟你很亲近,嗯?”

  “嗯……”殿兰轻哼一声,闭上眼睛体会,刚刚胤禛说完最后一个字,大力拥抱她一下,只让她觉得圈着自己腰腹的手臂十分强健,这种被征服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会到的,竟有些愉悦受用,“胤禛,别松开,你这样抱着我真舒服。”

  “好,”胤禛心头诧异,福晋前世可从来没有这等轻浮的言语和动作,怕是即刻就挥开他,即便是床榻之上,也恪守着礼仪规矩。但是此刻殿兰放松愉悦的表情,让胤禛更是涌出熊熊欲、火,“好,殿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搂得更紧些,好不好?”

  “嗯……”闭上眼睛享受的殿兰用鼻子哼哼,微微点头。胤禛见状哪里忍得住,两只手臂交叉到殿兰小腹前,紧搂她,让她更贴近自己散发着热气的身体。

  胤禛双手轻轻隔着绸缎衣服摩挲着殿兰的腰腹,“殿兰,跟我说,以后再也不去见太子。”

  “讨厌~”殿兰放纵自己身体的触觉去享受,但是思维可依然保持冷静,“这个时候提那些做什么?只要我不进宫,自然不会见胤礽,我又不会刻意去与他见面。”

  “哎~”胤禛轻叹口气,殿兰何时才会对爷言听计从啊。不过,殿兰红润的小脸、微阖的双眼如何能这么迷人。罢了,既然你享受其中,爷为何不能放纵一回。想到这,胤禛搂着怀里的娇躯向身上燥热挺拔之处磨蹭过去。

  “别……”殿兰自然知道此刻臀后硬物为哪般,虽说她自己也有些燥热,但并不打算此时此地做此事,先不说被打扰了会很扫兴,单就此事该如何做,她并不十分了解,前世跟隆西亚只是情感上互相敬重,并不曾成就此事。若是完全交给胤禛来引导,殿兰又觉得不好玩儿,还是等她学会了大家再一起玩儿比较好。

  “放心,”胤禛只当殿兰还没准备好,况且如此美事,留到新婚之夜才能尽享其中妙处,“我不会伤了你,只是殿兰,也不能只你一人享受,让我也解解心焦。”

  殿兰对于胤禛的话还是挺信得过的,遂放松下来沉迷身体的愉悦之中。殿兰只觉得饱满处涨的厉害,若是有外力挤压才会舒坦,于是抓住胤禛摩挲着她腰部的右手,指引着往上来。

  胤禛本有些抗拒,实在想象不到福晋会做出此等举动,但是殿兰坚决地抓着他的右手往上用力,加上自己内心也有些渴望,便遂了殿兰的意,将右手轻柔地抚摸其上。太软绵了,爷真想用力。

  殿兰只觉得胤禛动作太轻了,如此哪里解得了饥渴,便将自己右手按在胤禛右手背上,稍微用力,“嗯……”

  胤禛哪里还控制得住,立刻五指内收,体会着殿兰的丰满柔韧,此时手掌下定绵软和手背上的柔嫩,让胤禛觉得亢奋,对自己说,快收手,爷一会儿怕是控制不住。但动作却越来越用力,表情也越来越隐忍享受。

  “另一边……”胤禛听到殿兰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醒悟,殿兰可是怪爷没有两只都照拂到,只安慰右边一只,另外一只怕是不舒坦了,于是左手也游移上来,揉捏着另外一边的丰满。

  殿兰仰躺在胤禛的怀里,微微挺着胸,觉得两股燥热,一股萦绕在胸前,另外一股竟然汇集在小腹。殿兰皱着眉拧动身体,明明有些愉悦,却觉得不够。

  殿兰其实懂的并不多,她只是遵循着最原始的快乐。前世与隆西亚结婚,是战友、是同伴、是亲人,就是不是夫妻,所以很多事情其实没做过。而那时的隆西亚,心心念念的都是玥恩,自然也没跟玥恩最好的朋友、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做过这类事。

  “怎么了?”胤禛靠着殿兰背后的绵软处磨蹭着自己前面的坚硬处,却并没有放松看着殿兰的目光,他对殿兰的表情着迷,看到此刻她微微皱眉,于是问道,“哪里不舒服?我的力气太大了?”

  “不够~”十分懂得享受的殿兰,并没有睁开眼睛,用额角摩擦着身后男人的下颚,“还不够。”

  “什么不够?”福晋的话太引人遐思,胤禛微微喘息,在殿兰耳边低语,“哪里不够?是力气不够?我舍不得更用力了,真怕揉碎了你。”

  “不是~”殿兰开始哼哼,“热~”

  “我知道你热,”胤禛已经有汗滴顺着鬓角滑到下颚,“我也热,可我舍不得放开你。”这该死的夏天,爷都要湿透了。

  “难受~”殿兰被胤禛宠着,越发撒娇起来。

  “告诉我,哪里难受?”胤禛隐隐猜到殿兰的意思,但是这样懂得享乐、放纵的福晋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罢了,反正殿兰的这一面其他都看不到,他体会到禁忌的快感,“想要我如何?”

  “嗯……”殿兰只觉得像是每月要流血的感觉那样,小腹有液体濡出,“我不知道,明明没到日子的。”

  “什么没到日子?”胤禛隐忍的浑身都在轻轻颤抖,他没放松手里的动作“什么日子?”

  “就是流血的日子~”殿兰越发扭动起来,她觉得又舒服又难过,“是不是流血了?”

  “什么流血?”胤禛听到殿兰说着这些,脑子里只能想到处、子之血,“放心,爷没动你,等到新婚之夜咱们再流血。”

  “就是流血了~”殿兰明明知道会弄脏裤子,依然沉迷于当下的快乐中,“每个月都流血,烦死了。”

  胤禛总算听明白了,深深呼出一口气,将双手再次抚摸上殿兰的小腹,“可是痛了?我也记得不是今日。”

  “不知道,”殿兰不情愿地睁开双眼,“谁知道怎么又流出来了。”

  胤禛听着目光一闪,“也许不是癸水。殿兰,刚刚可舒服。”胤禛确定是另外一种液体,稍微用力揉搓怀里女人的腰腹,这是要逼疯爷吗?

  “有点儿舒服,又不太舒服。”殿兰侧了侧身,变成侧坐在胤禛双腿间,搂着胤禛的脖子,“刚刚涨的难受,后来又热的难受,现在下面也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胤禛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殿兰的双腿,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可要我帮帮你?”

  “你怎么帮我?”殿兰仰头问,湿漉漉的眼睛略显迷蒙。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胤禛只觉得此刻的殿兰媚眼如丝,福晋是故意的吧?福晋在勾引爷吗?难道福晋以为爷还忍得住?爷今日真该驯服了你,“殿兰不明白?你以为我会怎么帮你?”

  殿兰感受着胤禛的双手,不时地掠过自己双腿之间,带来一阵阵快意,又觉得口干舌燥,用挺直的鼻子不停地摩挲着胤禛的下巴脖颈,“胤禛,你在做什么?”

  “你说我在做什么?”胤禛看着殿兰近在咫尺的红唇,有些晕眩,“自己凑过来,殿兰,把你的嘴唇喂给爷,爷今儿个就不再撩拨你。”

  ☆、22、如愿以偿

  “喂给你……”殿兰迷蒙地重复着胤禛的话,“你要吃掉我吗?”

  “对,”胤禛的嗓音更加低哑,“我真想吃了你,但是还没到时候,你等着,看大婚的时候,我还会不会让你如今日这般迷惑爷。”

  “爷~”殿兰觉得此时的感受,不喊出些什么实在憋的难受,恰好胤禛说出“爷”这个字,不由得发觉,此刻这个字吐出来十分舒畅。

  胤禛却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某处更是肿胀疼痛不堪,只有前世在宠幸李氏、年氏的时候,她们才懂得在爷动情的时候喊声“爷”来助兴,福晋自然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此刻由福晋嫣红的小嘴中吐出来,却比前世所有的时刻加起来还要刺激,忍不住开口道:

  “殿兰,再叫声爷听听,乖,你叫出来,爷今天就赏了你。”

  “赏我什么?”殿兰即便有些头晕目眩,也不会轻易满足胤禛。

  “你说爷赏你什么?”胤禛右手在殿兰丰满处稍稍用力,腰部更是微微向前挺进,使得某处突起压迫到殿兰腰底,“快,叫出来!”

  “我不~”殿兰察觉到腰臀底部的坚硬十分有侵略性,她不自觉地想要征服和被征服,于是柔韧的腰部轻轻摇摆,使得那处更加嵌入身体底部的空隙处,“你先告诉我赏我什么?”

  “嗯……”胤禛轻哼,殿兰此举大出自己所料,虽然不能真刀实枪地挺进,但是嵌合之处也十分受用,胤禛搂着殿兰的腰部将她微微抬起又放下,这下,彼此身体最叫嚣的两处,隔着几层布,贴到了一起,“殿兰,我的殿兰,若是你今日让爷出丑,看我将来如何惩治你。”

  “呵呵……”殿兰被胤禛吐在自己颈侧的呼吸弄得痒痒,轻轻笑出声来,又觉得自己似乎占据了上风,哪怕还不明白胤禛会如何出丑,也不由得落井下石道,“你说,我今日会不会让你出丑,若是你今日出丑了,我且等着,看你在以后会将我如何惩治?”

  胤禛憋闷难受,但是也发觉了殿兰想要征服自己,笑话,爷会让你一个小女人征服吗?爷的洞天福地里还存放着几件衣裤,大不了一会儿爷换上再走,看谁先挺不住。想到此,胤禛轻添殿兰的耳垂儿,殿兰的耳垂儿只带着一对东珠耳钉,胤禛舔弄时感觉到她耳垂的热度和东珠的微凉,感觉很刺激。

  胤禛看着殿兰愈发殷红的脸蛋,在她耳边悄悄地问:“殿兰,乖乖告诉爷,今日的抹胸是什么颜色的?”

  “不告诉你,”殿兰声音颤颤巍巍的,身体也不自觉地抖动,“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胤禛内心兴奋异常,“告诉爷,什么颜色的?红色的?还是紫色的?嗯?”

  殿兰被胤禛的话撩拨的浑身发热,下面流血的感觉更明显,但是丝毫不想停止,“都不对,你再猜。”

  “哦?”胤禛也诧异于殿兰的大胆,她果然敢回答如此问题,虽说不合礼数,但是合爷的心意,胤禛发觉殿兰耳根的敏感,又轻轻地在她耳根处呼气,“爷猜出来,可有什么好处?”

  “哼~”殿兰打了个颤儿,更觉得需要什么东西填满,“猜出来,我就把嘴唇喂给你吃。”

  “爷现在不光要你的嘴了,”胤禛满意于殿兰对自己的放纵和配合,他想到了更好的奖励,贴着殿兰鬓角说,“若是爷猜出来,你就将抹胸脱下来送给爷如何?”

  “嗯~”殿兰更觉得兴奋,有种快要到达终点,但是依然差点儿什么的感觉,只得扭动腰身磨蹭着身下硬物,“给你,若是你猜出来,我就给你,就怕你带不走。”

  “这你不用担心,”胤禛被殿兰蹭来蹭去,更觉得火大,他用牙齿将殿兰的衣领咬低,露出了金色的细链子,接着,用牙齿向上狠狠扯动链子几次,才松开,含着殿兰的耳垂轻声说道,“殿兰可要说到做到,一会儿当着爷的面儿把抹胸脱下来。”

  殿兰刚刚被胤禛咬着挂在颈上的、用来系束抹胸之用的金链子,每当金链子被咬起,丝绸的抹胸也跟着磨蹭自己丰满之处,更兼顶端两颗红珠儿发硬挺立,被丝绸抹胸摩擦,觉得十分舒爽。殿兰不禁绷直了双腿,还差一点点了,殿兰内心有此觉悟,但是胤禛就是不肯让自己到达顶端,不由羞愤地说:“就怕你猜不出,别以为说出颜色就行,连绣花也要说出来才可。”

  胤禛看着殿兰绷直的双腿,如何猜不出殿兰此刻的感受,这般吊着殿兰不让她满足,胤禛既是兴奋异常,又微微有些不忍,“宝蓝色的,五彩绣蝶恋花。”

  “你如何知晓?”殿兰诧异了。

  “先别管我如何知道的,”胤禛忍不住了,“快,脱下来,可要爷帮你解开抹胸束在背后的带子?”

  “不~”殿兰耍赖,“我是答应你脱了,可没答应你是什么时候。”

  “别顽皮,”胤禛双股也微微颤抖,“现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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